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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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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宜身子软软地朝他身上倒去,两人齐齐跌在墙边,现在倒是他被她按在墙上了。

这光天化日的,或者说,天色渐沉,宫里的人如今都各有各的去处,点灯的点灯,摆膳的摆膳,这条路倒是寂静得出奇。

秦相宜红唇朝着他挪去,在贺宴舟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含着他的唇开始吸咬起来,发出闷闷的“嘤哼”声,似乎极为动情。

她眼眶还发着红,眼尾垂下长长弯弯的睫毛,睫毛上还挂着晶莹。

贺宴舟虽心里发疑,却还是受下了这个吻,他缓闭上眼,脑中思绪杂陈,她却在忘情啃咬着他的嘴唇,一浪接着一浪的来。

美人红唇香软,忘情又忘我,鼻中哼出的“嘤哼”声越来越重,就要将他拆吃入腹了。

贺宴舟没动手也没动嘴,就那么抵在墙上任由她吻着,几次想抬起手,都还是作罢。

美人挪开唇,额头相抵,气息相撞,她的胸腔因动情而起伏着。

“宴舟,我真的可以什么都不用怕吗?”

她的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像一只依人的小鸟,她不露声色地问他,软绵绵的声音有些娇嗔黏稠,倒像是真要依偎他了。

贺宴舟喉结微动,嗓音越发哑起来,她扯了扯他的袖子,眼中闪烁着光。

“嗯,都交给我就好。”

他的声音沉而哑。

明明刚过弱冠之年,却像是突然扛起了极大的责任。

嗯,男人本就该扛起责任,扛起自己女人的责任。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相宜勾唇笑着,她的手撑在他胸前,指尖微勾,在他胸前绕起圈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贺宴舟的理智回来了一些,眼眸中浮现出的迷离变成了正色。

“你说。”

看着怀中的女人,贺宴舟胸腔内涌起一股保护欲,他想,他一定会护着她,不管她做了什么。

“宴舟,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贺宴舟伸手帮她挽过耳边碎发,喉结滑了一下,眼眸渐沉,嗓音喑哑:“我知道,你是姑姑。”

是他第一眼看过去就会敬慕的人。

“要是我就如裴清寂所说的那样呢?”

贺宴舟揽着她的纤纤细腰,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二人寻了处无人的角房躲了进去。

进来了以后,房间狭窄,光线昏暗,气味干燥。

倒是忘了,他们躲什么呢,二人只要分开站着就好了。

可他们现在还抱在一起,她的腰肢远不似他曾以为的那样笔挺如松,搂到手里才知,是多么的纤软,窈窕玲珑、盈盈一握。

进而又想起裴清寂所说的,她圆圆翘翘的臀,这般想着,贺宴舟的手便一寸也不敢乱挪动了,手下凹凸有致的弧度已经令他禁不住遐想。

他凑她耳边,唇温滚烫,几乎是咬着她耳朵在说话,气声道:“姑姑,那你是吗?”

秦相宜身体僵着,好像感觉,贺宴舟巴不得她是那样的。

贺宴舟从不行差踏错,他认定的,如何都是对的。

秦相宜是什么样子,他都全盘接受。

秦相宜眼睛定定看着他,里面似有深深漩涡,引着他自愿沦陷,一步步走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是一间幽室,傍晚的光线昏暗到了极致,只能看见她皮肤上一段一段的白。

秦相宜轻轻推开他,二人交缠的气息逐渐拉远,这个过程很长。

她后退了几步,在窗外光线正好能透进来的位置站定了,那昏昏亮亮的日月交替的光正好打在她身上,将她浑身勾勒出一层圣光,清冷又迷人。

她定定看着他时,似乎在判定,这个男人是否会永远忠诚于她,她的结论是,他会。

她莞尔道:“宴舟,今晚来找我,我会把那件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贺宴舟终于松了一口气,但紧接而来的,是他又高高悬起的一颗心。

秦相宜站在他够不着的位置,忽然背过他去,解下了衣襟,一层一层的繁琐裙装相继落地,直到剩下最后一层白得透光的衬裙。

贺宴舟听得见自己沁入骨血的沉重呼吸,而最后一层,秦相宜脱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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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背光滑,随着衬裙滑落,她的身体一丝一丝被展露在他眼前,不留一寸余地。

他倒吸一口凉气,冬日凉气入肺如刀割。

她的腰间挂着一根丝带,粉红色的,就在腰窝处空悬着。

细腰、圆臀……笔直修长的双腿。肩背白皙如雪,宛若雕刻出来的曲线,是仙境中的圣女。

肌肤在莹莹光照下,透着珍珠的白润,除了其中横亘着的,伤痕。

秦相宜其实身材并不纤瘦,从那层层叠叠的板正宫装里释放出来的,是极致的肉韵,体态娇盈满,肌雪柔光盈处,似玉腻香如雾。

贺宴舟的手在颤,她离他不远,但又很远,他一步也不敢靠近。

她是这样的直白坦诚……

带着某种悲怆而坚韧的美感。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他的呼吸沉重却不急促,窗外的寒风被隔绝在外。

他的心似乎被狠狠撞击,一下一下的,叫他抓心挠肝儿。

她的身体如同一幅画,温柔却冷漠,诱人却遥远。她站在那里,仿佛是一个谜。

他无法触及她。

美人如花隔云端,催心肝……

从肩背到臀,再一路往下,有些消散了的,有些仍留有旧痕的,一览无余。

而秦相宜这一举动似乎并不是为了引起他的怜爱。

她双手抱住肩,轻轻抚摸着自己,“宴舟,这便是我心底里最大的秘密了,你还心悦我吗?”

她侧着头,目光看向虚无,又似在看他。

而贺宴舟终于迈动了他那扎根在地上的双腿,缓缓朝她走进,走到伸手便能触到她的位置。

他先去拉了她放在肩上的手,用手指抚了抚她侧着的脸颊,她仍是背对着他的。

他的手从她指尖滑落,落到了她的背上,秦相宜不知道他触到了什么地方,她的背脊被引起阵阵的颤栗,沿着他的指尖。

她的肩膀圆圆的,有些肉,背脊却凸出了骨头,她的腰侧凹出了两条弯弯的弧线,越发显得臀圆翘的肉韵。

后来,他俯下了身子,而她背上的触感,从他微凉的指尖变成了滚烫的湿热。

他在吻她,沿着背脊,一寸一寸的吻她。

那温热滚烫的触感令她一寸一寸的酥麻,可她,喜欢极了。

他看到她从眼眶里落下的热泪,垂在肩头。

他缓缓伸手放在她的肩上,又绕过他的肩,环抱住她,手放在她的胸前,紧紧将她镶进了怀里。

秦相宜受不住他的吻,她轻颤着唤他:“宴舟……”

贺宴舟将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勒进骨血里一般。

她身前的触感光滑,是丝绸的缎面,薄薄布料下的触感柔软而蓬松,而这一次,他没有僵硬,也没有刻意地避开,就只是那么,环抱住了她,而不在意自己手掌下的事物。

又或者说,他在意了,可他不想避开了,任由那些事物溢出他的掌心。

她所有的体温都在紧贴着他发烫,他们从未如此亲密,他在她身上烙上了每一枚吮吻,漫布她全身的伤痕,他毫不避讳地触碰她,正如她所展现给他的那样。

夜幕降临,跟她走在一起,像是一脚踏进了深渊,是与贺宴舟往常绝不相同的一条路,但他走上来了,他紧紧跟在她身边。

第43章 第 43 章

秦相宜在前面走着, 他们继续沿着这条宫道缓缓前行,贺宴舟的视线始终落于她之上,现在他比她落后了半步。

他的手背上凸着青筋, 秦相宜刚刚第一次知道,贺宴舟的力气很大, 大到足够将她揉碎, 他克制那些即将要迸发出来的力量的模样, 十分动人。

秦相宜端着手,一如既往地淡漠神情,好似什么都不曾放在心上过,她的眼底很空, 除了直视贺宴舟时会有的婉婉笑意以外, 其余时候都是空空泛泛的。

在抛开所有的情绪过后, 他们如今走在没有遮掩的宫道上,贺宴舟不得不想起彩云的事情,她说, 刚刚他看到的那些是她最大的秘密,那么彩云呢?

秦相宜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彩云公主的事情,因为她答应过彩云公主,一定不会将她的去向说出去。

可是秦相宜不想对贺宴舟说谎,她需要一些时间来总结自己要说的话。

两人缓步走着,前方突然两列军士急急跑过, 皆穿盔带甲, 望之森然。

皇上跟前的王公公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贺大人, 贺大人留步。”

若是往常, 看到这样的情形,贺宴舟必是要回太和殿一趟的, 他今日却不想,他想跟着姑姑出宫去,一直这么走下去,一步也不分开。

奈何赶在出宫前王炎过来拦住了他:“贺大人,皇上有请。”

这位大太监的身子俯得极低,从没有对贺宴舟如此恭敬过,可见事态之急迫。

贺宴舟无奈回过身,不紧不慢地对着秦相宜:“姑姑,你先回去,抱歉,我今日又不能送你了,那件事……你别急,我会处理好的。”他指的是彩云的事情。

两人站在宫门后,秦相宜有些着急,看后面人来人往的样子,她有些后悔不早些跟贺宴舟说清楚了,她面上急切,她想现在就把事情说了。

她面目慌张,贺宴舟朝她点了点头,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被王炎推着走了。

秦相宜望着贺宴舟离去的紫袍身影,第一次责怪起自己的隐瞒。

“宴舟!宴舟!”她急匆匆喊了他两声,在这庄严肃穆的宫门口,声音显得突兀又急躁。

贺宴舟转身看她,不顾王炎的催促,耐心等着她说话。

秦相宜感觉到有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攀上她,有打量、有疑惑。

而她顶着所有目光走到了贺宴舟跟前,两人的距离挨得极近,王炎撇开头,自觉保持静默。

贺宴舟眉眼温和,周围来往的侍卫没能扰乱他的专注,注视爱人的神情。

“宴舟,”秦相宜深吸了一口气,咬着舌尖凑他耳边小声道:“彩云就在北境,还好好活着,我们上月刚通了信,她如今不叫彩云,叫雪傲穹。”

她几乎是咬着他耳朵说出来的,当着所有人的面。

说完,她退了两步,目光沉沉看着他,宴舟是自己人,她决不能隐瞒他的,彩云要的只是远走高飞,再不要有人去打扰她的生活。

她不知道告诉贺宴舟这些有什么用,但她有一种预感,她还是说了。

贺宴舟进了太和殿,殿上气氛压抑得叫人窒息,朱遇清站在景历帝身旁。

“南方出了一支农民起义军,声势浩大犹如蝗虫过境,眼下正直奔京城而来,阁老,你可有办法。”

贺宴舟扫向一旁的父亲,贺朱两家尽数在此。

农民的生活太苦了,苦久了自然会反,这早已是贺家人意料之中的事,好在农民确实没有多大的威力。

朱遇清道:“皇上,农民连饭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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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掀不起多大的事儿来,依臣看,不过是虚张声势,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出兵镇压起义,以免有损我朝天威。”

现在两面夹击之下,祖宗基业、皇朝根基皆是摇摇欲坠。

别看景历帝面上如何焦急,实际上,他心里稳得很,已经在私自想着,等起义军真的打过来了,该带着他的后妃和哪些亲信往哪个方向跑。

朱遇清瞥了眼贺宴舟,道:“皇上,当务之急是立马筹备军资,听闻裴家在伊犁还有极大的几座矿山,每日可产千金,不如叫贺大人亲自去一趟,待筹集了军资,一切问题可解。”

到现在为止最大的问题还是钱的问题。

朱遇清所提,正是他一早与裴清寂商量好的计谋,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将贺宴舟推出去,朱遇清躲过了贺家父子投过来的目光,垂头瞥向一旁。

景历帝闻言,心觉甚好,顺便再叫贺卿帮他带美人回来,便望向贺宴舟,贺阁老也在此,倒让景历帝不好直接下旨指派贺宴舟了,须得阁老同意才好。

贺宴舟站出来,果断道:“皇上,臣愿为求和大使独自前往北境止战。”

此话一出,满堂寂静,贺文宣看着立于高堂之上站得笔直的儿子,有些惊讶。

贺家自然不会任由皇上想把贺宴舟派到哪儿去就派到哪儿去,而贺宴舟如今说的这话,也完全没有与家里商量过。

贺宴舟早已做了这般打算,只有先将北方战事停了,百姓才能慢慢休养生息,好起来,否则就算国库有再多的银子也是全部堆到战场上去,南方农民的问题也根本无法解决。

阁老垂下眸,盯着大殿的地面,没有发言,表明他默认了这件事。

景历帝和朱遇清皆是一愣,朱遇清本来的目的是将他调到伊犁去挖矿,景历帝的私心是让贺宴舟去伊犁顺便给他把西域美人带回来。

贺宴舟偏偏说了另一条路出来。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他这一趟,理论上讲,是没有危险的。

可那毕竟是战场。

阁老不言,景历帝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面容几番疑惑、挣扎过后,问了一句:“贺卿,你确定?”

“臣确定,即刻出发。”出于某种私心,贺宴舟本就已经已经拖了很久了。

求和这样的事情,非得文官去做才行。

在谈判这件事上,贺卿既然愿意去,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贺卿,你是好样的,朕相信你一定能办好这件事。”

皇帝虽说仍为美人感到有些可惜,但贺宴舟的决策是大势所趋,公认的真理,皇上不好不同意。

贺文宣目送儿子一路往北离去,马蹄溅起风尘,几乎一刻不停,心中喟叹不已。

贺宴舟在离开之前,时间紧迫,实在来不及亲口找相宜告别了,他还有几个必要的人要见。

大理寺梁泰便是其中一个,他们是多年的好友,但非必要不相见,两人走的道不同,贺御史虽说负责收集官员罪状呈交大理寺,但他并不认同大理寺的处刑手段。

梁泰知道,宴舟找自己,必定有要事。

只见对方急匆匆从马上下来,一身风尘。

“梁兄,我又要事,即将出京一趟,劳烦你帮我盯着裴清寂,一旦他有什么动静,立刻将他拿下。”

梁泰愣了愣:“可这没有证据的事情,我如何能拿下他。”

贺宴舟紧抿着唇,声音坚定:“你只管将他拿下,我会给你证据。”

梁泰注视着贺宴舟的神情,贺御史变了,他的神情里是一种暗示,一种认同大理寺阴暗手段的暗示。

梁泰应了这件事,贺宴舟当即上马飞奔远去。

时下,景历帝正在淑妃宫里,刚才在朝上的烦恼全都一扫而空了。

眼下只有璨璨灯烛、翠绕珠围、美人摇颤的美好景象,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天大的事情,不也有贺大人去办了吗。

王炎跪在帝侧,为他捧着香炉,景历帝喜欢用人来捧着香炉,本想叫几个小太监来办这事,王炎忠心,说要自己来。

皇帝身边折磨人的小事情数不胜数,王炎都甘心包揽了,皇帝对他格外宽容些,属于是如果哪天到了需要弃城逃亡的时候,也必须要带上他的那种程度。

但皇帝知道,有贺家撑着,天不会塌下来。

“爱妃,这危急关头,朕才知道,贺家才是良臣呐。”

淑妃道:“若是秦总兵在,北境那些蛮夷早就被打跑了,哪里还会拉拉扯扯打上这么久,把国库都耗干了。”

这乍一说起秦家来,景历帝望着床帐,不免又想起许多。

他有些自责:“朕把贺卿的未婚妻许给别人了,贺卿会不会怪朕,要不,还是把秦家女还给贺卿吧。”

淑妃妖娆妩媚地躺在他怀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

“皇上这么变来变去的,有损皇上威严,不好。”

淑妃往他怀里拱了拱,做出一副极为崇拜皇上威严的小妃子模样。

正在下面跪着捧香炉的王炎,眼珠子转了转,忽道:“皇上,奴才刚刚看见,贺大人与秦家那位姑奶奶关系甚是密切,倒像是……倒像是……”

皇帝瞅了他一眼,慢悠悠道:“倒是什么你说呀。”

“倒像是早有私情……,那耳鬓厮磨的模样,啧,奴才这残缺身子看了都发酥。”

皇帝本来被酒色浸染的浑浊眼眶就那么亮了一瞬,不得不说,得知贺卿竟然与秦家姑姑有私情的这件事情,使他有些兴奋。

“呵,朕还以为,贺家一家子都是老古板呢,这老古板搞起花样来,比起朕来还要不遑多让。”

淑妃从皇上身上起来,小心揣摩皇上的意思,她实在是摸不准景历帝。

皇帝恍惚间又想起了秦雨铃的那张脸,秦雨铃生得那般美,她姑姑定也是极品美人儿。

眼下皇帝正要用贺宴舟做事,心里头也想对贺宴舟好点儿。

“既然他喜欢秦家姑姑,那就把秦家那姑奶奶赐给他做妾吧。”

王炎笑呵呵地:“皇上英明。”

淑妃却道:“皇上,贺家有规矩,不纳妾的,您这一招怕是又要惹恼太傅了。”

皇上听到这话,有些生气,他家孙子都搞出那么不正经的事情了,一家子还假惺惺立个不纳妾的规矩,真是一家子假正经,装得令人生厌。

“哼!既然是他们自己家定的规矩,那也怪不得朕了,朕本只是想对贺卿好一点儿。”

“明日就叫内阁拟旨,将贺宴舟与秦家那姑奶奶,对了,她叫什么名字?算了,这不重要,将他们二人赐婚,就说,是朕为他们二人的情意深受感动,务必要凑成这一对佳偶。”

景历帝现在心里有双重快感,一是想到自己为贺卿做了件好事,二是贺家那一家子老头肯定要气惨了。

“淑妃,宫里许久没办百花宴了,你办一场吧,把京里年轻的男男女女都叫来,在御花园里好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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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一场,对了,秦家的也要叫上。”

淑妃垂头无奈领了是。

皇上揣着什么心思淑妃一清二楚,可青京城里能来皇宫里参加宴会的,都是官家的小姐,他就算想,也不可乱来。

可唯独那个秦家……秦家现在的满堂女眷可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的家主撑腰。

淑妃不知道,自己宫宴那晚随手指了一下的秦雨铃,竟就这么深深扎进了皇上的心里。

她当时指向秦雨铃,不过是想借机把话题引到给贺宴舟赐婚上。

现在皇上阴差阳错又愿意给他们二人赐婚了,反倒是把秦雨铃给盯上了。

贺宴舟骑着马,城门大开为他让路,现下已经行出二十里路,早已远离了京城。

秦相宜在春霁院里等了很久,没能等来贺宴舟。

她心情沮丧,宫里必是出什么事了,幸好她将该说的话都说了,必不会叫他担忧。

贺宴舟一贯让人安心,她想,他会及时送信来的。

千松在一旁守着她:“姑娘,贺大人今天应该不会来了,咱么先回去休息吧。”

“千松,你明日一早就出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是出何事了。”

千松应下,将秦相宜搀着回了房。

竹影纤纤,灯烛晃晃,秦相宜站在一鼎烧了银丝炭的炉子前宽衣。

一整个秦府,如今恐怕也只有她的屋子里用上了碳炉,毕竟时日还没到最寒冷的时候,不是最金贵奢侈的人家,都还未开始烧炭的。

秦相宜不缺这点银钱,这一身娇贵的习性还是裴清寂给她养成的。

往常每年,她在裴府过得再不好,外表看去都是光鲜亮丽,每年往秦家送的礼更是堆成山,连带着老夫人和哥嫂一家都过得很好,往年秦府里早一个月也烧上炭了。

现在戚氏掌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始安排这些呢。

秦相宜回了娘家以后,自己屋子里有什么好的,也免不了要往母亲屋子里送一份。

她自己本身俸禄不低,嫁妆又多,虽说这里面大部分都是裴清寂给的,但她花起来也不心虚。

现在春霁院的杂物间里还储满了今冬要用的银丝炭呢,该给春芳堂送去的时候,秦相宜却拦住千松。

“千松,咱们以后只过自己的日子,什么东西都不要往春芳堂送了。”

说起来,她这一月当真没再给公中交过份子钱,也没吃过家里一口饭。

戚氏恨得牙痒痒,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心里想着反正马上就能将她嫁到自己娘家了,到时候她的嫁妆还不是随戚家分配。

江老夫人现在在春芳堂里,正安眠呢,忽的被冷醒了。

赶紧叫来身边的李嬷嬷:“嬷嬷,是不是突然降温了,多加了层被子,怎么还是冷呢。”

李嬷嬷连忙来查看她:“老夫人,时节到了,没办法,您今晚先熬一熬,明天我就把炭炉子安上,等用上炭,屋子里就不冷了。”

老夫人蠕了蠕嘴:“这才十一月份,哪至于,是我身子骨老了,扛不得冻,你也别去找老大媳妇要钱了,你去我箱笼里拿些银子出来,明日就安置炭炉子吧。”

老夫人裹在被子里受冻,又斟酌了一会儿:“胜哥儿那儿也要用上,你就拿我的银子去办。”

李嬷嬷有些犹豫:“老夫人,那些是您的……”攒了半生的体己钱,棺材本。

江家原本并不富裕,也不是青京城里的人,秦老将军本也不是什么富贵之家出来的,老一辈成婚的时候,大家都是平民子弟。

后来秦老将军上战场去了,留了个秦天柱在家里,由江老夫人一个人教养长大,她的夫君常年在外,她不仅要每日提心吊胆的,害怕丈夫哪天突然战死沙场了,还要拉扯一个儿子。

儿子出生的那天,江老夫人也是一个人生下的孩子,西北战事激烈,她的丈夫实在回不来。

也因此,秦天柱的性格与他母亲十分相似,没有父亲教养的孩子,懦弱是天性,他不学武,只从了文。

在秦天柱长大后,读了书又几乎快到该娶妻的年纪时,秦老将军刚好受了功勋,成了将军,后来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举家搬到京城了,江老夫人也成了青京城了最风光的将军夫人,

江家也顺势搬到了京城,开始逐步经营起自己的势力来,现在看起来,倒比秦家还要风光些。

后来西北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和平,秦总兵在家里待了很久,期间与妻子有了女儿。

江老夫人怀秦相宜的时候,丈夫一直陪在身边,可谓是将关怀做到了极致,女儿出生以后,也是受尽了万千宠爱,不仅有父亲一直陪伴在身侧,还有满京城的权贵上门祝贺她的满月。

江老夫人当时虽也被人追着捧着,她抱着怀里金玉包裹的女儿,可她一颗心却怎么也舒服不起来,想起自己曾经在土瓦房中独自一人抚养儿子的艰辛,便觉得现在收到的一切都不够。

尤其是女儿收到的一切,她倒觉得,儿子真是吃了大亏,要是她先生了女儿,后来才生的儿子就好了,儿子得到再多众星捧月都是应该的。

秦家在京城也没有什么根基,都是从乡里出来的人,江老夫人虽成了官夫人,见戚氏商户门楣也觉得高贵极了,那戚家的千金小姐穿着浑身衣裳都是锦缎做的,当即同意了这门婚事。

殊不知戚氏本就是想着秦家一家子是从乡下搬到京城里来的,没什么见识,那秦天柱一看就好钓上钩,没想到一钓还真上钩了,两人私相授受了好长一段时间,两家才说了亲成了婚,两方都觉得这是一门极好的婚事,都觉得自己高攀了。

谁知道老将军没活多久就死了呢,戚氏觉得自己嫁到秦家的福总共也没享几年。

秦相宜几乎完全是被父亲带大的,从小母亲就不怎么爱管她,母亲总是说:“以前你父亲常年不在家,我带你兄长已经费了全部心神了,你该心疼母亲,恰好把你生在了秦家如此繁盛的时候。”

秦相宜的成长过程中,虽然父亲时不时地还是要出趟远门,但京里的伯伯夫人们,都爱照拂她,她几乎从未察觉过,母亲对她,其实是有些厌恶的。

儿女爱父母是天性,秦相宜虽然没从母亲那里得到过多少爱,但她爱母亲。

后来她到了适婚年龄,父亲虽然想替她好好操持婚事,那时候却已经身体不大好了,在她嫁人后没多久,便撒手人寰。

出嫁前她确信自己一直在被爱着,所以和离的时候她的坚信自己回了娘家会继续被爱,现实却给了她一个巴掌。

她出嫁前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就是哥哥娶了嫂嫂,嫂嫂在家也会看父亲的脸色,待她极和善。

结果现在,全都变了一副脸了。

秦相宜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由千松脱下衣服,千松望着她的身体细细审视着。

“姑娘,又淡了些了。”

月光洒进窗棱,照在她身上,肩背上的肌肤莹莹如玉,若是忽略掉上面那些隐隐若现的伤疤,就如一条光华如练的粉光丝绸,美轮美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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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如此,千松越是满目怜惜,姑娘本是多洁白光滑的皮肤啊。

秦相宜本身却不是太在意,能消下去最好,消不下去就算了,她会接纳自己,这些是她生命里的一部分,是她完美又幸福的前半生被打碎的信号,昭示着,自此,过去的幸福与美好都已经消失了。

千松仔细地给她抹上药膏,又覆上厚厚一层乳膏,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大用,但用了总能给个安慰。

“听闻北境永泽国有一种药膏,可以祛除一切疤痕,连缺了一块肉的刀伤也能抚平,姑娘,咱们以后若有机会去北境,得到那种药膏,就好了。”

秦相宜垂着头若有所思,她轻轻点了点头:“这样也好,若是要嫁宴舟,我还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好的。”

他会一下一下轻吻她的伤痕,将她拥在怀里,告诉她:“我接纳你的所有,姑姑。”

他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而她也心甘情愿被他抚弄。

她的伤痕不止遍布在背部和臀部,还有前胸和腿根。

而他一一吻遍。

千松浅浅笑着,见姑娘又拿出一沓子从司衣房要来的白鹤绒,动起针线来。

“姑娘这是要做什么物件儿呢?”

秦相宜本是不善针线的,但手巧的人,要是用心想做了,也能做得好。

“冬日里年纪大一些的夫人腿脚冰凉是常事,用白鹤绒做一对护膝套在腿上,又轻便又保暖。”

千松愣了愣,犹疑道:“姑娘这是做给……老夫人的?”

秦相宜笑着摇了摇头:“是给贺夫人的。”

她虽然与贺夫人相处得不多,但是贺夫人是个极好的人,不需要再多相处就能知道。

从初见面起,贺夫人就完全接纳了她,不仅一直照顾她,在宫宴上,毫不吝啬地给她介绍所有曾经攀不上关系的夫人小姐,一直站在她身后用手臂支撑着她。

秦相宜第一次感觉到,有人像父亲一样,在皇宫里告诉她,她背后有人撑腰。

“不管最后能不能做得成家人,我想对贺夫人表明一份心意。”

第二日一早,千松还未来得及出门去打探消息,贺夫人已经派人找上了门来。

贺夫人跟前的丫鬟来得低调,并未惊动秦家人,已经将秦相宜请了出去。

“秦姑娘,我家夫人托我来告诉你一声,贺大人有圣上派的急事要去北境一趟,许是一个月都未见得能回来,你也不必担心,若有难处,可随时上贺府大门。”

第44章 第 44 章

丫鬟口齿伶俐, 三两下将主人家要她交代的事情交代完了。

秦相宜还未曾反应得过来:“北境?那边不是正在打仗吗?”

丫鬟也不知其中缘由,便道:“正是为了此事去的,公子去得急, 皇上后面派了一对兵马跟上去的,姑娘, 我只知道这么多。”

秦相宜回过神来, 见那丫鬟要走, 又伸手拉住她:“你等等,我有一样东西托你带给你家夫人。”

那丫鬟疑惑着回头,秦相宜将千松送过来的一对鹤绒护膝递给她,是她昨晚连夜做好的, 倒是不难做, 只是鹤绒珍贵, 司衣房也没有多少,秦相宜性格和缓温柔,司衣房的同僚都喜欢她, 便愿意留给她一些好东西。

那丫鬟去了东西走后,秦相宜站在屋檐下发了很久的呆。

他昨天……走了啊。

秦相宜本来也在筹备着,该从司珍房辞去职务,挑个时间远走高飞了。

可后来贺宴舟那样待她,贺家人也那样待她,她便打算一直待到不能再待下去为止。

对于她能嫁入贺家的这件事, 她还是不太愿意相信, 与其寄希望于别人, 不如自己给自己找好退路。

“北方在打仗, 千松,我真是担心他。”

千松扶住她:“姑娘, 今日该去宫中上值了。”

抛开别的不谈,她与贺宴舟之间本也就像是由一条极细的、几乎隐形的丝线穿起来的,若没有哪一方去刻意维持,便是随时可能会断掉的。

贺宴舟说走便走了,秦相宜虽不怪他走前未说一声,却还是忍不住在想,若是没有贺夫人好心前来通知她,贺宴舟就算哪天突然消失了,她也无从得知呢。

这根线很脆弱,让她知道了,她是她,贺宴舟是贺宴舟。

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是不被世俗所容得下的关系,任他们之间有再好的交情,再彼此心心相印,也不会将这条线再塑造得结实一些。

秦相宜转身朝宫里的方向走去,千松急匆匆跟上。

她的步伐有些轻飘飘地踏在地上,情绪有些低落,无从找寻。

千松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姑娘突然这样低落了。

“姑娘,不必太担心贺大人,咱们还照常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实在不行,提前先到萧司珍那儿辞了官,往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便好。”

秦相宜恍惚道:“我的家在哪儿呢?”

她或许曾把贺宴舟当成她的靠山了,她在这世间踽踽独行时,好似有了些安全感。

小时候的那些性格有些蹦出来了,秦相宜有些察觉到,就比如,她说话再不像之前那样温顺,做事也大胆了许多。

可是贺宴舟一走,她一颗心又瘪了下去,心慌得很。

她刚一走到宫门处,天上又飘起雨来,今天走得急,千松都还未来得及带上一把伞,多为秦相宜披上一层斗篷。

现在雨淋下来,还怪冷的。

她两手抱着肩,忽然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自己更可怜的人了。

“咱们快些走,走到司珍房就好了。”

宫道两旁的墙都没有檐,躲雨都没处躲,还好这雨下得小,不像夏日的雨那样,瓢泼下来一瞬间将人淋得湿透。

就是那一丝一丝的凉意,顺着人的衣领往里钻,透心凉得刺骨。

秦相宜走着,头上忽然多了一把伞,她心里一颤,有些惊诧,这把伞她认得,是宴舟的伞,宴舟常常举在她头顶的那一把。

可她一回头,见着了一个她不认识但常常站在宫门口守卫的侍卫。

纪达一板一眼地为她撑着伞:“秦掌珍,接着往前走吧,卑职会一直在您身后撑着这把伞的。”说完,他掏出怀中的另外一把伞扔给千松,贺大人一开始就给他留了两把伞。

千松惶惶接过,有些怔愣。

至于侍卫,无论下雨还是暴雪,都是光秃秃站在外面值守的,此时自然也是露在外面,只支起一只手举伞,秦掌珍到哪儿,伞到哪儿。

秦相宜疑惑着,可没有雨点打在身上,冷气散了些,她也不必再将双手抱着肩了,可还是冷。

走了一会儿,纪达又说:“等等。”

眼下正到了贺宴舟平时的值房,他们往常常路过的。

纪达从里面拿了一件斗篷出来,巧的是,正是秦相宜曾穿过的那件,贺宴舟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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