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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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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多虑了。”潘笑之嗓音干涩。

延光帝谦和地笑了笑:“笑之,你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说好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朕发现,自从你南下归来,便与朕生疏了许多。”

潘笑之顿了顿,犹豫片刻后,他缓缓道:“臣…确实有件事需要陛下解惑。”

“爱卿但说无妨。”

潘笑之道:“陛下可知道…左大人同喻大人的关系?”

“这个嘛…”延光帝作思索状,而后温和地看向潘笑之:“同僚?战友?”

潘笑之:“……”

对上潘笑之欲言又止的神色,延光帝不以为意地笑了下:“朕瞧你的反应,他们的关系似乎不仅如此。”

“……”

不待潘笑之回应,延光帝便重新执笔,头也不抬地说:“不重要了,现下憬琛要娶秉容已是事实,说起来,要多亏爱卿提出这桩婚事,正如爱卿所说,他们郎才女貌,珠联璧合,再合适不过。”

潘笑之内心有些焦灼,他当时并不知道左明非和喻勉是一对,才出了这样的主意,说到底,潘笑之不愿意得罪喻勉,可是——

陛下真的不知道吗?还是他明知道喻左二人的关系,故意等潘笑之提出这个计谋?

潘笑之不敢猜测,有些事情,知道或者不知道,都不会改变事情的结果。

就像左明非注定要失势,因为他的背后是世家。

“陛下所言极是。”潘笑之缓声道。

御花园内,天色渐晚,暮色将假山旁两人的身影映衬得暧昧不清,更放大了动情者眸中的欲色。

“我猜?”喻勉放慢语速,身体紧挨着左明非,他左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左明非流畅的下颚,目光不尽不实地游离在左明非的唇畔,有些轻佻,又有些迫切,因此他的回答就显得漫不经心起来。

“陈家反叛与季秉容脱不开关系,她绝非看起来这般无害。”喻勉按了按左明非的下唇,满意地看着嫣红弥漫上左明非的双唇,继续道:“我猜…她在离间你和陛下的关系,或者,她想扶持别人?”

左明非被喻勉的动作弄得心浮气躁,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喻勉的指尖,调侃:“我该说你与她心有灵犀吗?”

喻勉啧了声:“这关系愈发乱了。”

左明非抬起手臂揽住喻勉的脖子,轻声道:“是你胡闹在先。”距离很近,只要左明非再靠前一点就能吻上喻勉的唇,可他偏偏不动,眉眼含笑地保持着那点距离。

喻勉目光一紧,他侧脸吻向左明非,左明非适时抬起下巴,默契地接住了喻勉的双唇,喻勉吻得凶,左明非也不遑多让,没过多久,两人便气喘吁吁起来。

喻勉磨蹭许久才肯放开左明非,偏偏左明非喘得比他还厉害,神色恍惚中还带着几分忍耐,仿佛介于虚幻与真实的天人交战之中。

喻勉凝眸盯了左明非许久,最终轻笑出声,“左三,若此时有人经过,你会如何?”他声音喑哑撩人,也并非看起来那般镇定。

左明非慵懒随意地抵着喻勉,声音舒朗柔和:“大声呼救,说太尉强迫我。”

喻勉笑了声,他不轻不重地捏起左明非的下巴,低声玩笑:“这便是你的君子之风?”

左明非目光灼灼地盯着喻勉,凑前又吻了下喻勉,他故作无奈道:“太尉讲讲道理,分明是你占我便宜在先。”

“这是你的计谋?”喻勉好整以暇道:“每次都用这招。”左三惯会用眼神勾/引人,等如愿以偿后便倒打一耙。

左明非有条不紊道:“那也得兄长肯接招啊。”

喻勉面上不显,但心里被哄得开心,他表面云淡风轻地清了下嗓子,道:“说正事。”

左明非道:“八公主要我救下九王爷,作为回报,她有法子让这桩婚事作废。”

喻勉听笑了:“她身处囹圄之中,能有这能耐?”

左明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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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八公主并非看起来这般无害,这话是行之你说的。”

喻勉眉梢微动,伸手握住左明非近在咫尺的手,“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事,你非要撩拨我,左三,你是何居心?”

左明非搂住喻勉的脖颈,在他耳旁轻轻呼气:“居心不良。”

喻勉笑出了声,他满目喜爱和欣赏地望着左明非,意味深长道:“既然说到了居心不良,不做点坏事岂非辜负了左大人的这番剖心置腹?”

“你想做什么?”左明非会心地闭了下眼睛。

喻勉故意道:“找死。”

左明非的目光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喻勉。

喻勉扬唇,嗓音低沉动听:“来吗?”

左明非毫不犹豫地眨了下眼睛:“既是兄长作请,我便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

最终,两人站在大牢外面,望着空无一人的大门,喻勉陷入了沉思,虽说他事前找了人打点这里,可这是否打点的太过干净了?

左明非问出了他的心里话,“守卫呢?”

喻勉抬起手臂挡住左明非前进的步伐,轻声道:“不对劲。”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轻手轻脚地往里面走去。

走到一半,两人看到一个单薄的人影,那人影似乎对牢中布局不甚了解,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地乱跑,在他即将踩到机关时,喻勉及时出手,捏住了那人的肩膀。

被控制住的人发出一声轻呼,他警惕地回身,这个动作使喻勉和左明非看清了他的脸,“殿下?”喻勉语调微扬。

季颂寰松了口气,他道:“喻大人…左大人?”

左明非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季颂寰道:“先生不必多礼,只是…”他面上闪过疑惑:“先生和左大人为何会在此处?你们不应该去赴宴的吗?”

喻勉打量着季颂寰,他一开始并未认出季颂寰,因为季颂寰穿着狱卒的衣服,他开口:“宴会尚未开始,臣来办些事情,倒是殿下…为何会在这里?”

“呃…”季颂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他有些局促地拍了拍自己的衣裳,思索片刻后,他仿佛下定决心般地抬头看向喻勉,苦恼道:“父皇不肯前来探望小皇叔。”

喻勉了然:“所以你就买通狱卒,打算劫狱?”

虽然被猜出了心思,但季颂寰的脸上并无窘迫,他多了几分愤然:“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小皇叔受罪,我明知他是被冤枉的…”

“荒唐,殿下可有想过,若此事败露,你该要如何?”喻勉的声音沉了几分,压迫感隐隐落到季颂寰头顶。

季颂寰咬了咬牙根,抬头倔强道:“若此事败露,我自当一力承担。”

喻勉眸光微动,继续问:“哪怕丢了太子之位?”

季颂寰顿了下,再次开口时,他语气中带了几分胜券在握的冷静:“我心中有数,父皇只有我一个儿子,即便他再生气,也不会废黜我。”

喻勉看向左明非,目光中不乏对季颂寰的肯定,左明非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和颜悦色道:“殿下顾念亲情固然没错,可此举实为不妥。”

季颂寰咬着下唇,自责道:“是啊…我从未进过天牢,我找不到小皇叔…我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这几个字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少年储君口中,喻勉望着季颂寰的目光中又有几分不赞同。

左明非微微俯身,他伸手搭在季颂寰的肩膀上,温和道:“臣听说,殿下为了弈王的事情奔波数日,不辞辛劳。”

季颂寰低落道:“可是没用。”

“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殿下做的很好。”左明非注视着季颂寰的眼睛,继续道:“殿下以后就会发现,在这个世上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有很多,重要的是如何面对这些事,以及我们是否还会愿意去做。”

季颂寰若有所思地看着左明非,左明非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弈王的事,还有臣和太尉在,殿下不是一个人。”

季颂寰双眼立刻亮了起来,片刻后,他又有些困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可是…你们同小皇叔非亲非故的…”

左明非抬眸打量过周遭,声音温和缥缈,“殿下,这牢里死过太多人了。”太多无辜的人,这显然违背了这座大牢的初衷。

这个回答有些答非所问,季颂寰注视着左明非和喻勉,他们看起来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但脸上的神情却有着共通之处,季颂寰说不清那是什么,却莫名觉得悲伤。

左明非劝道:“殿下先行离开,莫要被人发现你来过这里。”

季颂寰蓦地后退一步,他郑重地俯身作揖:“颂寰在此谢过二位大人。”

待季颂寰离开,环顾着空荡荡的牢房,左明非拉着喻勉,两人轻车熟路地走向关押重刑犯的地方,左明非忍不住问:“行之,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简单探望一下季随舟?

喻勉淡定道:“劫狱。”

左明非:“……”

第125章 试探

说起来, 天牢与左明非和喻勉十分有缘,两人的师友故人皆折于此处,就连两人也是几次三番地进出这里, 如今两人携手不紧不慢地游荡在回廊里, 这番故地重游颇有几分故地重游之感。

左明非勾住喻勉的小拇指,出声询问:“当真?”

喻勉故作不解:“什么?”

左明非无奈道:“既然都是劫狱, 你为何要阻止太子?”

“若是季小九被太子劫走了, 我们今晚不就白来了?”喻勉握紧左明非的手,声音带着一贯的懒散, 让人听不出他的真实意图。

左明非眸光微闪, 他上前一步,紧盯着喻勉的眼睛:“你当真要…”

喻勉眼风轻扫, 制止了左明非未说完的话,他道:“既然陛下急于从我手里收回兵权, 我便给他一个收回的理由。”

左明非微愣:“你要…交出兵权?”

“不是我要交出兵权,而是王命难违。”喻勉不甚在意道。

左明非垂首笑了声, 似是无奈似是感慨:“想不到我们都沦落到这个下场,狡兔死,走狗烹…”

喻勉含笑望着左明非,他轻柔地抚摸过左明非的下颚,嗓音低缓:“憬琛莫要忘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左明非闻声抬眸,瞬时了然:“你想劫走弈王,以他为筹码与陛下抗衡?”

“憬琛,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即可, 何必说出来?”喻勉按住左明非的下唇,眼神一片深意, 他饶有兴致地观摩这左明非的神色,轻笑出声:“莫非,你想劝我?”

左明非声音稳当:“此事太过凶险。”

“究竟是太过凶险,还是你害怕我真的拥护弈王?”喻勉向来以戳破左明非的心思为乐事,此时也是不遗余力。

左明非坦然道:“我确实有此担忧。”

“是啊,放弃在朝中的所有权力换来的帝师之位…你岂能容忍将来的皇帝另有人选?”

左明非缓缓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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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唇角:“这个位置…是兄长承让。”

两人皆心知肚明,在延光帝重用他人的情况下,若想在今后的朝堂立足,储君是他们实现各自政见的不二人员,只可惜,这个位置被左明非捷足先登了。

因此,左大人看似失势,实则是如愿以偿,毕竟来日方长,东山再起的机会有很多。

但喻勉的处境未必有左明非的处境明朗,谁都晓得,他这兵权一交,按照延光帝如今的疑心程度,他今后就只能做个闲散官员了。

想到这里,左明非唇角的弧度愈发上扬,他前倾身子,温和地替喻勉拢了拢领口,啄了下喻勉的唇角:“这样也好,先前我们分离太多,今后你便能好好陪我了。”

喻勉猝不及防地抬手,不轻不重地扼住左明非的脖子,“你倒是敢想。”他声音冷了下去,显然也考虑到了左明非猜想的那种情况。

左明非不做任何反抗,甚至还扬起脖子主动往喻勉手中送了送,同时,他望着喻勉的目光也愈发温柔,像是要将人溺死的春水。

左明非知道在这局棋中,喻勉因为昏迷的这段时间失去了太多优势…或者说,喻勉远不如他看起来那般游刃有余,正如喻勉喜欢看他失态,左大人也对喻勉的不同面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只不过君子端方,他万不会将自己这点隐秘的趣味说出来罢了。

左明非眨了下眼睛,他好整以暇地观摩着喻勉变化不定的神色,心想,行之约摸是生气了,说不定还会加重力道。

温热的血液在指尖下有节奏的流淌着,脆弱的脖颈在这只死过太多人的手里显得太过不堪一击,最终,五指缓缓松开,喻勉的另一只手扶住左明非的后脑勺,然后疼惜地摸了摸左明非的脖颈。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窒息感,左明非愣了愣。

“这便是你想要的?惹我生气?”喻勉摩擦着左明非耳后的皮肤,直到一片雪白上弥漫上暧昧的霞色,他才满意地收手,哼道:“这手段可不高明,只是不知这是你的策略,还是你的私心?”

左明非哑然,显而易见,他又被喻勉戳穿了心思,但他也不恼,他一手握住身前喻勉的手腕,一边欺身而上,吻住了喻勉。

喻勉眉梢微动,他确实有被左明非这番举动给惊讶到,待一吻结束,喻勉望着左明非的眼睛,好笑地问:“什么意思?换策略了?色/诱?”

左明非软和的目光落到喻勉的脸上,轻声说:“是私心。”

明明就是色/诱,以此来哄他让步?

呵,不可能,喻勉冷漠地想,然后不情不愿地解释:“你不必多虑,我并无拥立弈王之心。”

听到这里,左明非心里稍微轻松了些,他假意抱怨:“三两句就能解释清楚的事,你偏要惹我着急。”

喻勉瞥了左明非一眼:“……”他都懒得说左明非这个倒打一耙的小把戏。

“那你救出随舟后,打算将他安置在哪里?”左明非跟上喻勉的脚步。

“……”喻勉仿佛听到了左明非心里的算盘声,他呼了口气,心平气和地打量着这只用尾巴拨拉算盘珠子的狐狸。

左明非眼神纯良地看着喻勉:“不如我先帮你把人安置下来。”扣着季随舟防止喻勉真的拥立他。

喻勉很想无视左明非的小心思,可左明非的算盘珠子都快蹦他脸上了!

他忍无可忍地看了左明非一眼,左明非坦然自若地任他打量,意图显而易见——你不是爱戳破我的心思嘛?那我直接亮给你看。

喻勉被他无辜的眼神看的没脾气,只轻哼一声:“用不着。”

左明非苦恼道:“对你用心思你不高兴,对你坦诚你还不高兴,那你叫我如何是好啊?”

“你闭嘴就好。”

左明非微叹道:“男人啊,果然都一样,得到了就不…唔!”

喻勉一把捞过左明非,恶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行至大牢最深处,空气变得愈发沉冷,混合着经年累月的潮湿腥味,仿若黏在人身上的森森毒蛇。

季随舟看似安然地盘坐在石床上,脸上无悲无喜,像是一尊石像。

喻勉眉梢微微挑起,扭头对左明非道:“看来他的境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一些。”

至少干净。

看着桌子上纹丝不动的饭菜,喻勉心想,饭菜也算可口。

延光帝只想囚禁季随舟,却不想要他的命。

喻勉往前走了一步,对季随舟道:“睡着了?”

季随舟早就听到了脚步声,他缓缓抬眸,看过来的目光宛若一潭死水。

左明非温声询问:“殿下可好?”

“多谢先生挂念,我很好。”许是多日未说话的缘故,往日少年清润的声色听起来十分沙哑。

喻勉单手劈断锁链,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向季随舟,“时间紧急,有什么事容后再说,你能自己走吗?”

望着喻勉行云流水的操作,左明非略显愣怔地立在门外,他没想到喻勉会这么果断干脆。

季随舟注视着喻勉,沉默地摇了下头。

喻勉懒得听季随舟解释,所幸季随舟也不解释,于是他拎起季随舟的肩膀,打算直接带人离开。

左明非看出了门道,他急忙出声:“行之不可!”

锁链碰撞的声音细微而清脆,喻勉察觉到不对劲,然后适时收手,他寻声望去,只见季随舟两只脚的脚腕均被束缚着镣铐,而镣铐的另一端被嵌入到石床后边的墙壁之中。

季随舟因为被喻勉提溜过的缘故略显潦草地坐着,他赤足垂到地面上,脚腕与镣铐相接的地方早已经血肉模糊,旧痂混着粘稠的血液,看起来无比触目惊心,不用想也知道,当得知自己被铐住后,季随舟肯定反抗过,可惜无用,还落下一身伤。

左明非疾步上前,他蹲下身察看着季随舟脚上的镣铐,喻勉则掏出随身的匕首狠狠地砍向那堪比成人手臂粗细的锁链。

刀刃与锁链碰撞的地方火花纷飞,匕首已经出现豁口,但锁链还是完好无损。

左明非则是心绪难平,他见过先帝和当今陛下是如何宠爱季随舟,自然也想不到季随舟会被如此对待——毁人清誉,囚人自由。

“没用的。”季随舟冷不丁出声,他垂眸注视着那两条铁链,语气平静:“这是易山居的断魂链,若没有钥匙,任何刀枪剑戟都不能损害它分毫。”

喻勉顿住动作,问:“那你为何还要挣扎?”

“我想看看,这断魂链是不是真如传闻所言。”一边说着,季随舟就又开始挣扎起来,原本狰狞的伤口再次渗出血来。

左明非忍无可忍按住季随舟的膝盖,沉声道:“季随舟!”

季随舟安静下来,随后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呜咽声回荡在牢房之中,他痛苦地抱着脑袋,涕泗横流道:“我…我以为我不在乎了,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怕,我怕自己以后都在这里度过…喻大人!喻大人,你杀了我吧!”

季随舟突然抬手,他踉跄着扑倒在地,双手握住喻勉的匕首就往自己胸口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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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勉反手调转刀刃,一脸闹心地看着季随舟,随后用手背弹开了季随舟。

季随舟的后背狠狠撞在石床上,之后咯出一口淤血,他无力地靠在石床上,大口地呼吸着,仿佛溺水而出一般。

喻勉淡声问:“清醒了?”

季随舟擦去唇边血迹,血痕残留在他唇角,他看起来无比冷静地说:“钥匙在我皇兄寝宫之中。”

第126章 宴中局

宴会上, 潘笑之左右逢源地招待着朝臣,有眼热的人暗自嘀咕:“一朝天子一朝臣,且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伯义兄, 何必眼热呢?起码你我不必受此桎梏, 娶一个叛臣之妻。”这人显然是喝大了,他看向宴会边缘的左明非, 眼神中既有同情, 又有悲凉,他顺势瘫倒在身旁同僚的身上, 醉醺醺地喃喃:“世家毁的毁…亡的亡…先帝在时犹有所顾忌, 陛下如何敢!”

刘伯义急忙捂住同僚的嘴巴,他神色警惕地四处张望, 继而低声劝道:“孙尚书慎言,世家之祸是弈王与墨逍之责, 与陛下何干?”

孙群嗤笑一声:“是啊,是啊…谁都有罪, 唯君主无咎!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放声大笑起来,引得旁人频频侧目,就连延光帝也寻声忘了过来,他笑意淡淡:“孙尚书何事这么高兴?”

刘伯义忙替孙群解释:“回陛下的话,孙尚书他…他喝多了。”

“哦?”延光帝随和道:“看来孙尚书也为太尉身体痊愈而高兴, 喻卿?”

众人四处张望,发现这场宴会的主角并不在场,延光帝又唤了一声:“喻卿何在?”

“臣来迟,请陛下恕罪。”喻勉不紧不慢地从宫道上走来。

延光帝波澜不惊的目光落在喻勉身上, 在喻勉若隐若现的威压笼罩下,在场之人仿佛被冷风拂面, 树上残留的叶子也不由得晃了几晃,但延光帝目光平和,像是阴鸷寒风中的顽石,不为所动。

“爱卿何故来迟?”延光帝含笑问。

“臣身体尚未恢复,脚程慢了些。”喻勉步伐快而有力,语速不慌不忙。

“爱卿如今是国之栋梁,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延光帝轻轻侧首,看向满脸醉态且目光愤恨的孙群,笑道:“孙尚书,你可安心了?”

孙群攥着酒壶,紧紧地盯着喻勉,继而发出一声冷笑:“安心?这江山社稷有太尉守着…老臣自然安心。”

延光帝自然而然地提起:“孙尚书和太尉皆为我大周的肱股之臣,你们一文一武,可要齐心协力,通力合作。”

孙群嗤嗤笑着,提着酒壶满身潦倒地坐下。

喻勉云淡风轻地拱了下手,道:“陛下所言极是。”

延光帝抬眸看向潘笑之,感慨道:“可惜,两位不能亲上加亲。”

喻勉眼风轻挑。

潘笑之顿了下,“……”躲开了延光帝的眼神,得罪喻勉的事——他不想干。

延光帝状似云淡风轻道:“喻卿如今还是形单影只一个,孙尚书的女儿也早已成家,你说呢,笑之?”

潘笑之喉结滚动,比起来得罪喻勉,他更不想得罪皇帝,于是他迎着喻勉意味深长的目光,配合着帝王的心意道:“臣…倒是听闻,孙尚书的孙女已经年满十六,且素有佳名,至今尚未婚配…”

“陛下!万万不可啊!”孙群顿时酒醒了一大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孙女才貌平庸,实在配不上太尉大人!”

延光帝轻笑:“哦?莫非孙尚书以为太尉是在意皮相的庸俗之辈?”

“可是…”孙群还要再辩解,却听潘笑之忍不住般地笑出了声——喻勉当然是,不然也不会看上左明非了,他心想。

延光帝看向潘笑之,目带询问,潘笑之急忙咳了咳,正色道:“臣笑尚书多虑了,太尉自然不是庸俗之辈,是吧,行之兄?”说完,他揶揄般看向喻勉。

喻勉语气敷衍:“潘大人高看本官了。”

“哪里哪里,太尉至今还未娶亲,这便说明太尉是把个人之利置于国家之后的呀。”潘笑之寻思着,反正人已经得罪了,既然得罪了,那便得罪透吧。

场上陷入到一阵死寂的嘈杂之中,延光帝但笑不语地看着陷入到谈资中的几人,孙群还在跪地哀求,浑然没了方才的酒气与豪气,潘笑之从容不迫地立在君王身旁,像是一把熠熠生辉的利刃。

不远处,左明非端坐在短案后面,温和的目光带有几分饶有兴致,他心想,有人要倒大霉了。

喻勉慢慢掀起眼皮,语气无悲无喜,似是闲谈似是挑衅,还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在下俗人一个,不爱闺秀,尤好美人。”

潘笑之被噎住了:“……”

他呵呵干笑几声:“太尉真会说笑。”

“肺腑之言。”喻勉言简意赅道,然后他微微侧身,眼神追着左明非而去。

在场之人俱是震惊,就连延光帝的目光也凝滞了片刻。

喻勉到达如今的位置,说是水到渠成也好,阴差阳错也罢,总道是世事无常,不可深究。

延光帝眸光闪烁不定,他唯一确定的是喻勉不会放弃如今的权势地位来赌一个和左明非公之于众的机会。

在延光帝心中,喻勉是开赌坊的人,但他却从不下注,他只坐收渔人之利。

但喻勉此番言论却叫人摸不准他的心思。

朝臣中不乏听到过喻勉和左明非事情的人,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避免这个话题,无甚,话题中的两个人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迎着各种各样的目光,左明非微微一笑,他心平气和地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而后不疾不徐地放下,举止一片光风霁月。

此种情境之下,也有人在醉意中忍不住腹诽:太尉大人眼光真好,左三公子这样的人,谁能不喜欢?

极具占有性的幽深目光丝丝缕缕地缠绕在左明非身上,片刻后,喻勉不舍地挪开目光,毫无温度的眼神懒散地看向左明非的左侧,喻勉说:“特别是…像嘉献殿下这般有勇有谋的女子,臣最为欣赏。”

静。

很安静。

安静的只剩下呼吸声此起彼伏。

延光帝彻底愣住了。

喻勉兴致索然道:“可惜臣与嘉献殿下无缘也无份。”

季秉容剧烈地咳嗽起来,左明非见状,贴心地倒了杯水递给她,季秉容拂手推开,咳嗽得愈发厉害了。

左明非轻声笑了笑:“喻兄,你这番言论,不是让公主难做吗?”

“怎么会。”喻勉似笑非笑道:“若是公主愿意,本官抢也要把人抢过来。”他并未言明要抢公主,只是意味深长地说要抢人。

季秉容咳得满脸通红,她满脸抗拒却又不得不维护着公主的体面,道:“太尉莫要再开玩笑了。”

“公主说的是。”喻勉收回目光,笑意不达眼底道:“玩笑而已,诸位不必当真。”

众人的心情简直是一波三折。

有人打圆场道:“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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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果然有意思,太尉真是风趣之人,在下就说嘛,太尉怎么可能是喜好美人的轻浮之辈,原来是玩笑,哈哈哈哈哈…”

喻勉淡淡道:“这句不是玩笑。”

“……”

“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太尉还真是性情中人呐。”

延光帝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他瞥向跪在地上的孙群,道:“朕本想着孙尚书年事已高,这才需要太尉多多帮衬,不过孙尚书既要拒绝太尉的好意…那便歇着吧。”

孙群一愣,抬头呆呆地看着延光帝,稍显凌乱的花白鬓发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动了动。

延光帝神色平和道:“而且孙尚书您嗜酒成性,继续在这个位置上恐怕会耽误国事。”

没等孙群有所回应,刘伯义率先跪下,苦苦哀求:“还请陛下三思,孙大人从先帝还在时便担任尚书一职,迁都事宜以及打道回府这些事都是孙大人在全权操办…”

“刘大人。”延光帝沉声道:“你是在提醒朕的过错吗?”

刘伯义急忙叩首:“臣不敢!只是这件事烦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请陛下三思。”

老臣们纷纷下跪,左明非也赫然在列,这是仅剩的世家对皇权的态度。

一众乌黑帽檐中,只有少半的人巍然不动地坐着,其中有延光帝提拔的新臣,也有像喻勉这种看似没有立场的人。

喻勉神思莫测地看着延光帝脸色紧绷,之后努力放松,然后延光帝尽量平稳着声音道:“先时迁都一事…是朕考虑不周,既劳民又伤财…朕每每想起,便深感痛悔。”

他语速缓慢:“至于孙尚书,是他御前失态在先,朕不过略施小惩,诸位爱卿有何不满?”

“臣不敢…”

“陛下言重了。”

宴会结束后,喻勉正要坐车离开,却被潘笑之打断了:“喻大人。”

喻勉停下动作,回身瞥向潘笑之,示意他有话快说。

潘笑之乐呵呵道:“陛下要我来送送你。”

喻勉淡淡道:“不必。”

“其实我很不明白。”潘笑之突然开口,他歪了下头,打量着喻勉道:“你错过了一个跟他公之于众的机会,我认为你不是个会在乎旁人目光的人。”

喻勉不以为意地乜了他一眼,唇角带着一丝嘲讽的弧度:“潘大人,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

潘笑之兀自说下去:“其实,你是在担心这件事给左明非招惹来是非吧。”

喻勉不理他,他踏上轿蹬,抬手掀开车帘,听到潘笑之在他身后道:“行之兄,说句实话,在今晚之前,我一直都很怕你。”

喻勉顿了顿,他停下动作,保持着掀开车帘的姿势。

“但我现在知道了,你也是个有弱点的人。”潘笑之眼眸中闪过一道锋芒:“而弱点之所以被称之为弱点,是因为它是很难被克服,也许在不经意之间,你就会死在你的弱点之下。”

喻勉冷嗤一声,他毫不犹豫地掀开帘幕,闪身坐了进去,还以为潘笑之能说出一番什么话,简直是在耽误时间。

马车停在潘笑之面前,车窗正对着潘笑之的脸,车内,喻勉嗓音低沉,兴致索然道:“你既然看穿了我的弱点,那便躲远一些,不然,”骨节分明的手撩起车帘,喻勉眼风扫过:“死在我弱点之下的就会是你。”

潘笑之无奈笑了笑,他摊手道:“喻大人,也许,我们不是敌人呢?”

喻勉放下车帘:“你还不配。”

“……”潘笑之沉默一瞬,赶在喻勉离开之前又问:“喻大人,你可知陛下罢免孙尚书的真实用意?”

“投石问路罢了。”喻勉漫不经心道:“结果显然不尽人意。”

延光帝想延续先帝的大权独揽,但他以恭顺的面目示人太久了,以至于他与原先的样子有一点点背离,便会引得朝臣不满。

喻勉兴致缺缺地想,毕竟,大臣们需要的是一个不同于先帝的仁君,而非先帝铁血手腕的延续。

第127章 各怀

晚宴后, 左明非和季秉容在宫道上散着步,两人之间的氛围看似和谐,却有几分疏离之意。

季秉容停顿半步, 刻意等了左明非片刻, 然后递过去一方手帕。

左明非眉梢微挑,注视着那方手帕没有动, 他笑了笑:“殿下这是?”

“方才大人同本宫说起随舟的境况, 本宫心中万分难过,但如今本宫也如同笼中之鸟, 能做的不多, 这是本宫的一点心意,想来能对大人有所助益。”季秉容掀起手帕的一角, 里面露出一个别致的钥匙。

左明非眼神微顿,他稍显讶然道:“这是…断魂链的钥匙?”

季秉容点了下头, 她的心情颇为沉重:“还望大人能救出随舟。”

左明非并未被这姐弟情深所感动,他笑得有几分深意:“微臣记得弈王殿下说过, 这钥匙在陛下的寝宫之中,不知殿下是如何得来的?”

“我久处深宫,自然有自己的法子。”季秉容的目光有些不悦,在她看来,左明非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冒犯, 但她转念一想,既然选择开诚布公地与左明非合作,那她也没必要瞒着左明非,于是她不情愿地说:“…陛下寝宫之中有本宫的人。”

不等左明非有任何反应, 季秉容就稍显激动地握住左明非的手腕,迫切地解释:“但本宫此举实为自保, 并无不敬之意!”

左明非干脆地抽出自己的手腕,“殿下莫慌,臣什么也没听到。”

季秉容神情凝重地抚摸住自己的腹部,她低落道:“想来大人也听说过,本宫与弈王的关系算不得好。”

左明非颔首:“有所耳闻。”

季秉容苦笑了声,“父皇还在时,最疼的孩子就是我和随舟,但有时候,我能感觉到,父皇对随舟的宠爱是多过于我的,我心高气傲,自然不服气,所以处处与随舟较劲。”

“可到头来,我成了父皇安抚陈家的手段,随舟也不过是父皇用来拉拢易山居的手段…”季秉容眼睫微动,泪珠滚落脸庞,她极力维持着声音的情景:“我和随舟谁也没有赢,却都输得彻彻底底。”

“前十几年的父爱仿佛是为了弥补这几年的苦难一般,父皇果真是…有先见之明呐。”

左明非眸色沉稳,他顺势问:“所以,殿下便怂恿陈家谋反吗?”

葱白指尖擦去眼角的泪痕,季秉容缓缓抬眸,无能为力道:“大人,本宫不过是个妇道人家,能掀起多大风浪呢?我孑然一身,最珍贵的不过是这个公主头衔,陈家利用我的名义和我五弟勾结…本宫也是受人胁迫,才造就了如今的场面,如今本宫只想好好抚养腹中的孩儿平安长大,还有就是力所能及地将随舟从大牢里救出来。”

说完,她目光殷殷地看着左明非:“大人,你会帮我的吧?”

左明非微微颔首,回答得滴水不漏:“殿下与臣早先说好的合作,臣自然会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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