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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名伦太郎轻又慢地凝着他,声音压得低低潺潺,“可以和辻人穿对应的吗?”
他似是担心会被冷着一张小脸的黑发少年拒绝,“可以不用颜色花纹都对应,”
角名慢吞吞补上,“只要能和辻人,稍微关联一点就好。”
狐川辻人:“……”
“——可以吗,辻人?”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要伸舌头啊,辻人。
给角名伦太郎选取的浴衣呈藏蓝色, 底纹为竹纹。
合着狐川辻人所选的那套褚红色,底纹是梅纹的恰恰好是一套对应浴衣。
更衣室内的试衣区只有一间,不算宽阔、甚至有些狭小, 勉强容得下两个未成年身形。
“……还有二十分钟, ”狐川辻人瞥了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距离经纪人设下的半小时已经过了十分钟,
他抿了下唇, 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烫嘴般视线撇了撇,咳了声十分规律道,
“抓紧时间。”
“要是需要帮忙的话…直接叫我。”
眼见着话说完,黑发少年就要钻出换衣间。
角名伦太郎掐准时间伸出手,不轻不重地直接手掌一合, 就这么捉住了人细瘦手腕。
迎着狐川辻人视线, 他想了想,
“时间剩下不多, 在这里换吧, 我出去就好。”
狐川辻人眼皮跳了下, “……不用。”
“让你出去换算什么……”他小小声嘀咕。
眼见着一分一秒流逝,黑发少年心底无奈, 想着他又在纠结别扭什么呢, 两人又不是什么普通的过路人的关系, 没必要这么客气生分,就算闹别扭了…又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
颇有些自暴自弃,狐川辻人放逐自我死目道:“左右这里就这么一间更衣室, 直接换吧。”
角名闻言,眼睛轻微抬了下,视线落在面前的黑发少年侧颊。
但面前的人没有给他过多疑问与说话的机会, 甚至有些刁蛮地把持过来,“就这么决定了,你——先换,我搭把手,这样快一点。”
其实更快的方式是两人背对着各自自己穿自己的,一份时间两份力。
但那样太生分,像是打从心底就划定了距离,客客气气又刻刻板板。
不像是什么熟识的人或是交往的对象,倒更像是没什么关系、打从今天才认识的人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凑在了一块。
再加上刚刚角名那近乎是递台阶的一问,狐川辻人本来心底就起了点委婉转和的心思,自然挑着机会踩台阶下来。
他话都这么说了,角名自然不会驳他。
将黑发少年看了会儿,在人显露出其他表情之前,他先应下这一声。
应完声,角名就开始脱衣服,狐川辻人克制了下,视线不自觉地往旁边飘了点。
角名伦太郎没正对着他,微侧身挤了挤自己,一个能给狐川辻人更多活动空间的姿势,双手拎着身上的T恤兜头一拉一扯,衣服就这么直接脱了下来。
狐川辻人也不是第一次看人裸。体,当然也不是第一次看角名伦太郎的……身体。
但是闹着别扭状态下看人身体,狐川辻人低低在心底啐了声自己。
那一点思绪飘荡之间,角名都已经开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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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穿上选好的浴衣了。
他动作忒快,表情也不变,活像是面前有人没人都一样,狐川辻人甚至感觉面前这人比他自己更加适合模特这一行。
他东想西想打发自己的注意力和时间,很快、就容不得他再空想了。
面前这家伙不知怎么的,腰带穿法完全系错,一般的小错也就没什么,但偏偏被他一声不吭地左绕右绕,穿得不伦不类。
狐川辻人着实有点看不下去,心底深吸一口气,上前走了一步,伸手接过人缠得奇形怪状的腰封,低低念了句,
“别动,我来系。”
他话音一出,对面的角名果真就不动了。
像被定住了般,安安静静的、听话异常。
引得狐川辻人情不自禁侧脸抬了眼看他,稳稳当当地落入人注视他的视线里。
眼中有他,幽绿的眸子里映出的双黑身影,清晰又明了。
狐川辻人这么看着、心头上最后一丝盘旋着的小小怨气兀地就被打散,无影无踪了。
他心底深深吸了口气,出口声音压得低低,责备他:“……笨蛋。”
角名望着靠近面前的黑发少年的侧颊。
这一句‘笨蛋’像是句什么讯号,轻快又凶猛地将一上午一下午横亘在两人之间薄薄的冰壁冲撞出了条裂缝。
紧接着‘喀拉喀拉’令人牙酸的几声,那幢冰墙轰然倒塌,兀地就消融在融融体温中了。
“……嗯,我是笨蛋。”
面前人慢慢承认,狐川辻人捏着腰带的手慢顿一拍,又很快恍若无物地衔上先前动作,继续解开不知怎的打了几个结的死扣,
“知道就好。”
很像斥责,又像嘴硬心软下的小小别扭,但总之、还是一点点地靠近了起来。
捏着腰带,废了好半晌力气终于帮忙解开所有的死结,狐川辻人心底甚至是有些无奈。
真就是一眼没看住、就被这家伙弄得这么乱糟糟。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报复谁。
当然这话只在心底想想,是绝不会说出来的。
解开死结,黑发少年手臂伸出,他环着人腰身稳稳把着腰带环紧,做事的时候他就很专注、不会随意走神,自然也就忽略了头顶上的人黏在他脸上的视线。
处理衣中缝,与另一条宽腰带、定位在腰侧向下一点的位置,狐川辻人稍微注意了下松紧,避免出现让人喘不过气的乌龙状态,绕了三圈左右后手腕微转,打紧打成五边形结的模样。
他这么做时图方便、又多靠近了一步,从人身前至身后,手臂挪动、偶尔会触碰到或蹭过人身体,但是角名伦太郎没说,他也就没有过多注意。
一心完全只有效率,直至将宽腰带转至身后,确认这下子应该是差不多了,狐川辻人终于心底缓出口气,退出两步,自下而上看着人,
——嗯、完美!
褐发的角名伦太郎很适配绝大多数颜色,他皮肤处于白、不算黑的那一列,无论是深色系还是亮色系都很适配,藏蓝色浴衣上竹纹隐隐流动光辉,光照下更倾向于宝蓝色。
愈发映的人典雅古朴,狐川辻人向来看脸,角名本来就长在他的审美点上,这么一稍微打理搭配,更加戳着人心脏直跳。
艰难从人身上撕开视线,黑发少年咳了声,遮掩了下自己的情绪,
“那、那什么,已经好了。”
自始至终都十分安静,专心扮演一个衣架的人闻言眼睫轻微动了下,似是一捧雪般微微簌簌落下,他轻慢应下声,
“多谢,辻人。”
“没——没什么,”狐川辻人这下子是真的被勾到了,他着实也没想到角名会和这套浴衣这么适配。
略有些沉重的藏蓝在人身上几乎是思考钝感也无,完全被打消,抛光玉石般温润生泽。
“咳、我也换衣服了。”
黑发少年这么说着,视线强硬克制着挪开。
心底隐隐作祟着让人多去看上那么几眼,但是狐川辻人自付糟糕的成年人应该克制欲。望,坚决不往人那儿挪转一步。
但奈何我不来就山,山偏来就我。
才双手一撩T恤下摆,毫无预兆的、狐川辻人就察觉到点靠近的气息,不需回头他都能确定靠过来的人是谁。
偌大更衣室,除了他就剩下一个角名伦太郎。
面上表情不变,黑发少年维持着自己脱衣服的动作,平静又自然地问了一句,
“怎么了,换好不出去吗。”
“……有什么我能帮上辻人的吗。”
像是个问句,但经由人嘴说出来怎么听起来就不那么像个问句呢。
倒像是个肯定,笃定一定能有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似得。
狐川辻人觑他一眼,只能一眼,多看一眼眼睛就情不自禁黏人家身上了。
心底打鼓,面上强撑着不能怯场,“我自己穿就行…很快,没什么要帮忙的地方。”
“……这样。”
语气低了下去。
狐川辻人硬着头皮,脱衣服又脱到一半,卡着视线边缘区看他。
很好,藏狐伦太郎。
还是轻微失落版。
狐川辻人这下子是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已经摸准了该怎么对付他,总是三番五次地使出这招。
——更可恨的是,偏偏他还就吃这一招!
“……那什么,”身前的人一出声,才显出点恹恹情绪的某只藏狐死目视线飞快瞄去。
狐川辻人:“……”
“……帮我抻一下浴衣。”
黑发少年几乎是强自压着自己心平气和说出这句话。
当然,说完后还得向人道声谢,毕竟是他去‘请求’人帮忙。
有了指令目标的某只藏狐很快动起来,他比狐川辻人高,抻起的浴衣正正好好摹出个少年身形。
一身雪白的黑发少年就这么被人服侍着穿上轻薄的褚红布料。
他竭力放缓呼吸、松懈身体,不对人触碰造成些其他反应。
说来也奇怪,明明上辈子加上这辈子走T台,对待更衣的服装师或道具组的触碰都没那么敏感,但偏偏、一感知到角名伦太郎的存在与触碰,他整个人就情不自禁紧绷起来。
勉强将气息提起到一半,维持着某种岌岌可危的边界。
一点触碰、真切地搭上黑发少年微凉的身躯。
第一点落在后颈,封紧的浴衣领口被并起的指尖好好并和着拢起,似是校正调整,若有似无的指尖温度止不住地触碰敏感的皮肉,一阵接一阵抚摸摩挲过人。
狐川辻人微垂不垂着眼,似是毫无所察,其实心底情绪已经快克制不住满溢而出,直至那手离开了他后颈,黑发少年才勉强缓出口气。
接下来落在了腰身,很奇怪、明明有着层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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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隔亘,虽薄但也勉强算是格挡,但是此刻发挥的作用几乎就是聊胜于无。
手掌稳稳托在腰身、纵使想发作,但话到嘴边也说不出口,那是腰封封紧的位置、天然就有完美借口。
掌心不仅托着腰身、还会碰到微上一下稍稍内陷的腰窝,被轻薄的浴衣布料一覆,又被紧接着贴上来的宽腰带一盖。
全然遮了个严严实实,除开身后的人知晓,没人清楚被遮挡得结结实实的布料下的身体模样。
狐川辻人隐隐眉心乱跳,他相信自己的预感,不拖延,开口就想说些什么、最起码为自己找回点。
但是覆盖在腰身上的手恰好移开,把持着人脾气的边界,似乎就是在边缘隐隐试探,试探到了就收回。
……怪可恶的。
狐川辻人在心底恨恨道,滑不溜秋的像泥鳅,一点错处都不留,让他生生连个把手都握不着。
腰带位置选好,心底还记着先前角名那家伙自己打腰带打出了三个死结的乌龙,狐川辻人不放心,
“腰带……我自己来就好。”
“我帮辻人打,”
“……不、那个的话还是…”黑发少年尽量委婉,竭力寻找着不伤人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信赖。
微抬脸,矗在面前的角名伦太郎眼睛也垂着,恰恰好与说着说着抬起眼的狐川辻人对上,角名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刚刚看过辻人做过,不会出错,相信我,辻人。”
“……”
这也不是什么信任不信任的问题。
——好吧就是信任的问题。
狐川辻人心底勉强说服自己。
算了、算了,大不了要是又打错,他再解开一遍自己重新打就算了,……这一遭就当给角名那家伙试试手。
他低下脸,看着自己的腰身,骨节分明、皮肉紧覆的两只手这么捏着环着他腰身的腰带,结结实实又严格遵守着黑发少年先前如何帮人系上腰带的模样,这么重演了一遍。
看得狐川辻人新奇挑了下眉,他倒还不知道角名这家伙还有这种‘过目不忘’的本领。
也只片刻间,黑发少年全身也装扮好了。
狭小的更衣室没有镜子,所以能照出他身形的只有另一人的眼瞳。
褚红浴衣压色很沉,如非绝对的白很难脱出束缚。
黑发少年就良好地做到了这一点,他的白不是毫无血色的白,健康、有血气,生机勃勃的白。
被褚红浴衣上的梅纹一衬,周身风格更加倾向华光姿容,灼目耀眼。
黑色发丝鸦羽般淌下、一直只做修理没有剪,几个月下来发尾越来越长,此刻狼尾般逶迤下来,黑白红三色一对比,完全攥人视线。
浴衣上的梅纹更是与角名伦太郎浴衣上的竹纹对应,隐隐流动生辉,站立在一处,绝对是众多注意中的两点中心。
察觉到看自己的视线,黑发少年眉梢轻微一挑、也侧目过来,
“……怎么了?”
他惯常语气都是上挑的,无论是陈述、疑问、还是其他,自己毫无察觉,落在他人耳朵里头,就是道小钩子,勾着人去看他、同他说话。
角名伦太郎:“辻人,很好看。”
很直观、客观、主观的一句夸赞。
黑发少年视线顿了下,似是飘向旁处飘了会儿,缓缓、又挪转回来,看向人,眼睫飞快一颤,话语就这么小石子一般掷出,
“……你也是。”
这一小块石子打在了水面上,扩出了涟漪,涟漪圈圈外散,影响的不仅仅有角名伦太郎、还有狐川辻人自己。
……闹别扭这么久,似乎也差不多可以了。
一直勾着那家伙,回头要是真的生气了或是什么,还不是得他自己来。
黑发少年心底慢慢想着,越想面上表情就越松动,很快、先前曾存在过的距离与抵制,逐渐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万事开头难,狐川辻人两辈子加起来也没对谁主动低过头,咳了声,余光瞥了眼人,
“还有多少时间……出去啊。”
他生涩地给人递台阶。
角名伦太郎看了眼手机,平静道出:“还有五分钟。”
五分钟能做什么,狐川辻人心底小黑毛转来转去,主动开口说出‘我错了’‘抱歉’这样的话除非在他真正犯错误的时候这么做,其他时候是没可能的。
于是这五分钟他僵着、就差完全不吭声。
角名伦太郎看在眼里,他慢慢上前一步,没得到人的阻挡。
微眯了下眼,褐发的人不轻不重低低叫他,“……辻人。”
这一声叫得本就陷入情绪紧绷与纠结的狐川辻人耳热,“又怎、怎么……唔!”
他说得太快、情不自禁咬了下舌头,而且咬得还不轻,刺痛了一阵。
——这不完全就是笨蛋吗!
止不住在心底蛐蛐自己,狐川辻人秉着口气,重又切换语气心平气和道了遍,
“……怎么了?”
那点小小的狼狈被全然注视着他的角名伦太郎收入眼底,看得清清楚楚。
“咬到了吗?”
等着人开口的黑发少年做了好一番心理准备,也没想到第一句开口竟然是先问这个,卡了下,含混应下这一声,
“嗯…嗯。”
“……我看一下。”
不是命令,更像是请求。
对方地位放得低又缓,狐川辻人就不忍心说什么过分的话,想把自己的笨蛋举动应付过去……但一对上角名伦太郎的眼镜。
算了、算了,他对自己说,就是看一下…又没什么。
狐川辻人又双叒叕说服了自己,“知、知道了…”
角名伦太郎得到允许靠近,他低头,将黑发少年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迟疑了下,小黑毛终于攻克了面子与心理两关,他缓缓张唇,探出舌尖,浅粉的舌尖尖上一点显目的红。
的确是咬到了,甚至还有些重。
角名伦太郎眉头轻轻拧起。
狐川辻人这么做了,象征性给人看了,更觉窘迫。
……伸出舌头给人看,算是什么啊。
他当即就要收回,猩红一点缀在舌尖上若隐若现,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下,似是要触碰。
狐川辻人先一步察觉,他抿着唇,咳了声,“那什么…没什么要紧的。”
虽然是看到角名的小动作,但对方到底什么也没做,他还是捉不住把手,不能就此冤枉了人。
对面的人没吭声,视线还落在他脸上,狐川辻人总感觉他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这种情况下能说什么,总不能说让他做什么吧?
“……可以检查一下吗?”
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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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
小黑毛死目。
‘检查’听起来远比‘碰’或‘摸’之类的单字言语更加正经,透着股正经刻板的官方气……
但归根结底——还是很怪啊!
狐川辻人忍了忍,尽量说得委婉,“就算检查了…也没什么用吧。”
角名伦太郎没有说话。
“……”
小黑毛看了眼,好嘛、藏狐伦太郎。
他在心底情不自禁有些咬牙切齿,这家伙估计是打定了自己会吃这一套的想法,一遇上这种情况就垮起个藏狐脸,也不知道和谁学的,搞得人会时时刻刻惯着他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
黑发少年嘟嘟囔囔的,隐隐还含着点抱怨气息,“总是这个样子…答应你就是了。”
不得不说,很有效,某只藏狐的目的成功达成。
检查,顾名思义的动作。
粉红舌尖点在唇上,那点猩红依然刺目,汩汩向外泌着血珠,一小点、不多,但就是着实捉人。
狐川辻人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感觉,痛只痛了那么一小会儿,如果不是角名伦太郎再这么说一次,估摸着都能好得差不多了。
但是现在被人盯着看着,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止不住,他也感觉似乎还真那么疼起来了点。
“会不会很疼,辻人?”
对方这么问,循着心底那点后生出的疼痛,黑发少年视线飘忽了下,慢又慢地应了这声,
“有点吧……”
……好像有点矫情。
小黑毛在心底唾弃自己。
看也看了,检查也检查了,这下这位角名伦太郎同学应该没有话可以继续说,狐川辻人欲要收回舌尖,不再学蛇吐信子。
角名伦太郎制止住了他,用凑近的距离。
一瞬,狐川辻人不仅眼皮、心脏都漏跳一拍。
……不是,这家伙要做什么。
角名什么也没做,或许该说,在他准备做什么之前,他停下了动作。
微抬了视线,他看向面前的黑发少年,
“辻人,”
他叫了人一声。
狐川辻人没开窍的时候块木头,平常的时候也是块木头,但现在、情况都摆在这儿了,发展也就在眼前了。
再看不明白、读不懂空气,他就不止是木头……是白痴了。
“……就这种时候会叫我,”小黑毛心底嘀嘀咕咕,“昨天那么过分地玩的时候也没征询我的意见啊。”
“……”
“……抱歉。”
狐川辻人心底一跳。
“没有征询辻人的意见,抱歉。”
不出意外出了意外,从人眼睛、从人面上、从人视线里,狐川辻人毫无意外地得出对方已经听见了刚刚他的嘀咕内容。
好尴尬。
想装作若无其事一笔带过的小黑毛装了半天依旧绕不过去,怒而回首盯向人,
“别以为一句道歉就能结束了!”
其实已经结束了。
此刻的小黑毛完全是纸老虎,一戳就破的。
“嗯,我知道。”
很好,纸老虎恐吓的对象很顺从。
狐川辻人瞥了瞥、又瞥了瞥,到底本来就不是在生气,气早八百年就消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巴不得有个台阶好就坡下驴,咳了声,
“知道就行……别再犯了。”
“以后都会提前征询辻人的意见,”角名伦太郎道,“不会再犯。”
他话都这么说了,狐川辻人也不好再拿着他,勉强应了下,就算揭过前天的事。
说开了、道歉了、揭过去了,肉眼可见的、黑发少年表情总算好看很多。
但没持续很久,因为某只藏狐伦太郎补上下一句,
“咬到的地方…可以碰一下吗?”
狐川辻人:“……”
小黑毛一瞬间宇宙升华狐狸头。
他缓了缓,心道最起码人这次还真的征询他意见,没直接上手…是要上手吧?
“你…”他迟延了下,别了下脸:“…你要怎么碰。”
说完,黑发少年眉头些微拧起,“……而且,怎么听都很奇怪啊。”
就算用什么碰也不会立即就好,咬到的地方还是在那。
又不像其他什么地方受伤了,说不定舔一舔还能消毒……
眼皮一跳,一簇灵光彗星般撞击大脑,狐川辻人想到某种可能性。
他艰难,坚定地对自己强调绝不可能。
转过脸抬起头,一看人,对上视线的那一瞬,
狐川辻人的天塌了。
“……碰,你的意思是…是那个碰吗?”
“嗯。”
甚至都没问他是什么,就直接应下了!!
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小黑毛用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念他,拒绝的话语在嘴里蓄积了一箩筐,狠狠抬起头、对着人张开口——
好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并且是自以为的狠毒。
落在角名伦太郎的视野,黑发少年兀地瞳孔一缩,似是迅速想通了什么,颤颤微微抬起头凝向他,小脸紧绷着,尤其是在那一眼对视中得到肯定答案后整个人宛如煮熟的螃蟹,红涔涔的,几乎都要和裹在身上的那件浴衣一般红了。
“怎么能…怎么能那样呢…”小黑毛止不住嘟囔着,“不可以这样的…”
这是转不过弯来,或者更明确点的,不想迎面接受现实,成小复读机了。
角名伦太郎没有刺激他,只等在那儿平静看着,等得久了,再不愿意直面、狐川辻人也不得不接受。
“……过分的家伙。”
“嗯。”
“……就算这么征询了也过分!”
“抱歉。”
黑发少年咕咕唧唧念够了,终于、抬起眼,黝黑的两点眼瞳直直盯向他,角名伦太郎也不避,同样回看过去。
“……伸舌头,那不就相当于Kiss了吗。”
还是法式的,狐川辻人默默在心底补完。
对面的人轻慢眨了下眼,从容改换语气,“是的,是我想和辻人Kiss。”
狐川辻人:“……”
——更过分了!!
这种打蛇随棍上的坏习惯到底是和谁学的啊!
“可以Kiss吗,辻人?”
又是一遍,崩溃的小黑毛心底满满都恨不得原地变成鸵鸟钻进地底。
但很可惜他既不是鸵鸟、这里也不是沙地,唯一有用的就是这个问他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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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Kiss的家伙。
狐川辻人甚至有点自暴自弃,亲、不就是亲么!
又不是没亲过,法式而已,迟早都是要亲的,加快点进度怎么了!
“……我知道了。”
角名伦太郎表情没变,面前的黑发少年说完这一句话后就生生逼着自己将视线落在他面上,唇瓣微抿、唇线略略有些紧绷。
瓷白如玉的面颊是粉的、红全数压在浴衣下,强装着镇定、但依旧抑制不住,面上将他一五一十卖了个彻底。
“Kiss…就Kiss吧,”
尽量装作从容的模样,狐川辻人此刻的心态已经从‘能不能亲’转换到了‘不能让人发现他在紧张’,为了达到这点、着实是捏了一把热汗。
汗是热的,薄薄一层覆在面颊、脖颈、或许还有浴衣下的体表上,发丝被热汗一蒸、甚至有些黏在脸颊上,没被唇瓣抿着含入口,因为那里现在有了另外的存在。
唇瓣触碰着唇瓣,狐川辻人自己在发着热,于是便觉得其他人是凉的。
譬如这位‘胆大包天’敢‘以下犯上’的角名伦太郎就是凉的,凉生生的、简直如玉一般。
唇瓣是凉的,贴着他的唇、将那点凉意从唇肉抿起的湿热缝隙里抵入,一点一点浸润开,
像是涟漪圈圈扩散,偶然地就有那么一圈碰到了。
极细又极轻,润物细无声般的,不声势浩大也不波澜滔天,倒像是什么小动物进食,小心翼翼、来之不易,珍惜又珍惜地吃着东西般。
狐川辻人被吃得有点发晕,物理、精神双重意义上都在发晕。
他想,‘难道人被吃的时候都会发晕吗’,上辈子被那位30岁的角名君吃的时候他有没有发晕……好像有的,但是因为对方太克制,所以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说是克制也不像克制,说是放纵也不像放纵,不上不下的,倒真像只是处理舌尖上的那点细小伤口了。
他在走神,一下子就被人察觉了。
微微眯起眼,角名伦太郎没有提醒他,只是不轻不重叼着吸着又那么点了一下,柔软湿滑的触感一小簇电流般猛地在大脑几乎都要融化成一滩浆糊的人脑中绽起。
这下子好了,走失迷乱的知觉完全恢复,抵在人胸膛上的手更是发挥不了一丝一毫力气,别说控制、反制还是其他什么的了,能稳住自己都不错了。
狐川辻人不断往下坠滑,全身重量完全就依托在扶着、搀着他的那两支不属于自己的手掌与手臂上,严丝合缝地卡在腰身,如若不是有稍微厚实一点的腰带阻隔其中,他甚至都怀疑角名的手会直接伸到里面去。
人一旦想反抗,本能直接地就是要张嘴说话,发出声音。
他果然这么做了,恰恰好就被等待那、就等他更多张开口的角名伦太郎含着咽了下,
——清晰的吞咽声。
狐川辻人甚至听到了耳膜上鼓噪的心跳,胸膛走遍全身的血管冲刷声,但依旧远远不及那一下清晰、重重。
竟…竟然咽下了,他…他的……
黑发少年面上已经不再是压制过后的浅粉,变得任是谁都能看出来的旎红,
在那一瞬的僵硬与滞涩中,温热湿滑又灵巧的轻微一碰,他几乎都要控制不住,眼睑兜着潮湿水汽颤滚滚地要流淌下来,
湿漉漉的脸颊,湿润润的眼睛,与湿热热的唇与唇之间。
口申口今,喘。息与其他更多的……几乎就要再度如同滩被炙烤的黄油般融化的大脑迟钝又慢速地转着,落在了唇齿间,纠缠在一起的潮热两处,
狐川辻人茫茫然,颤了颤眼睫,落下一捧黑羽,兜不住的水迹到底蜿蜒出绵延痕迹,
又碰到了……舌尖。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结缘风铃姻缘祭~
“——终于出来了, 你们可是在里面磨蹭得超过了整整十分…钟?”
说出口一半的话带着点疑惑,经纪人从后视镜向后望了眼,奇怪地‘咦’了声,
“怎么了辻人, 这还没到那儿呢你就这么早戴上了口罩?”
他还打了个趣,“虽然是让你做好变装, 但是你小子突然就这么听话了, 难不成做什么亏心事了?”
后座两个上车的动作不自觉一顿,关上车门, 一个不吱声装雕像,一个眼看着是想说什么,却被旁边的雕像同学凶凶瞪了一眼, 默默也不吭声了。
经纪人看在眼里, 记在心里。
心想这两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闹别扭, 果然还是年轻。
一踩油门一打方向盘, 偶尔间歇着从后视镜朝两人望一眼。
很好、虽然还是在闹别扭, 但是肉眼可见关系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僵硬生涩了, 好讯息。
老父亲终于缓缓安下心,好专心致志去开车了。
和前半边几乎是轻松驾驶的经纪人对比鲜明, 后座的气氛怎么看怎么透着那么点微妙。
无论是抱臂盯着窗户看半天就是不转头回的黑发少年, 还是余光轻轻看着人的角名, 一来一往活像是在扮演着什么默剧般,你不说话我也不出声。
……可恶的家伙。
可恶的角名伦太郎。
小黑毛在心底碎碎念着。
平常看这小子浓眉大眼、老老实实的,没想到刚刚…刚刚居然就那么直接弄成那样。
大脑一旦稍有点回忆起先前在狭窄逼仄更衣室内的情景, 黑发少年就止不住攥紧拳头,痛斥一番不能谨守底线的自己。
——为什么带口罩?
当然是因为不带口罩完全就露馅了啊!
好容易将思绪重整、恢复状态,狐川辻人抬起眼就发现自己就差直接挂在人身上了, 一双手臂搭在腰侧,掌心捆着、直接把自己握在掌中,寸步不让。
两人间原有的距离、间隙什么的统统消失得无影无踪。
先前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理好、穿好的浴衣在过度亲密的戏份中不可耐地被揉成了乱糟糟的模样,顺滑淌直的布料不可避免皱出几道压痕纹路。
大脑回归,狐川辻人手忙脚乱原地就要退出。
已经收获不少好处的角名伦太郎适当感知到人抵触时松开口,他把握得正好,再多一分会被骂,再少一分犹觉不够。
多花费的十分钟就是用在了收拾乱糟糟的自己身上。
狐川辻人此刻坐在车后座上,仍能感受到脸颊过高的温度,这温度从出来后就一直没降低下来过。
若不是有口罩遮挡,敏锐的经纪人绝对会在第一眼就发现脸红得不正常的黑发少年,当然…唇瓣就更加不必多说。
长时间的碾压、亲吻与叼衔,留下的痕迹与肿胀程度不消去想都知道必定是十分明显,狐川辻人咬着唇,情不自禁间舌尖触及唇瓣,一下子就又被拖回回忆之中,心底愤懑。
——都怪把持不住的自己!
——角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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