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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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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而已。”容渊看女子一眼:“那一句,不提也罢。”

哪一句?紫鸢愣了下,接触到男人寒凉如冰的眼神,当即反应过来,忙道:“小女自己的主意,必然不会提到老爷的。”

隔日,容渊一大早就回宫忙国事去了,尧窈贪睡,尚未起来,秀琴在厨房忙碌,紫鸢趁着这个空当,进屋同尧窈告别。

“你要去哪里?”尧窈问。

瞒是瞒不了多久的,总有露陷的一日,倒不如一开始就坦白,但也不能坦言全部。

紫鸢只能这样道:“卫大人是正人君子,世上少有的清官,我漂泊多年,就想遇到这样的良人,免后半生疾苦,原本没什么信心,不敢提前同夫人讲,如今落定下来,才有了勇气,夫人也会为我高兴吧。”

尧窈微张着嘴,想说点什么,可好像说什么都有点多余。

紫鸢是个有主意的,心志坚韧,她一旦决定了,旁人劝也无用。

“以你的品貌,是足够做妻的,不如我和老爷说说——”

还没说完,就被紫鸢轻柔的打断:“夫人千万别,做妾是我自愿的,卫大人那样的品行,即便将来续弦,也必然不会苛待我,我也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夫人请放心。”

以那个男人对夫人的在乎程度,必然不想看到她通过夫人来达成目的,夫人身边需要真心待她的人,紫鸢也想做这个真心人。

“你自己已经想好了,我也不能说什么,但以后若有不开心,也可回来,这里总有你的位置。”

“夫人心善,紫鸢先行谢过了。”

卫恒即将启程,紫鸢耽搁不得,同尧窈道了别就收拾细软前往卫府。

此时的卫府,有娇客上门,也是不一般的热闹。

且这位娇客,身份还不一般,等候了一两个时辰,同卫夫人吃茶闲聊,就是不肯离去。

卫夫人也是伤透了脑筋,这位顾家嫡次女,明白人都知是要进宫伴驾的,谁又敢娶。

更何况,她弟弟身份到底低了些,又是鳏夫,长这位顾二小姐十几岁,这位贵小姐又是如何看上自家弟弟的呢。

顾二小姐有她自己的主意,皇帝对她并无半点意思,她进了宫也是同姐姐一样守活寡,倒不如选个有前程又好拿捏的夫君,身世低些,自然更好不过。

“我有幸遇到过大人一回,见他待路边游民都是那般体恤,为人更是刚正不阿,我心倾慕,特厚着脸皮,求夫人成全。”

顾二小姐多少知道这位卫夫人在卫恒心里的地位,先说通了卫夫人,希望就大了。

紫鸢刚跨进门,便听到这话,不由一声笑了出来。

顾二小姐闻声看过去,见一女子俏生生立在门口,一身轻浮气,不由拉下脸:“你是何人,为何不通传一声就进来。”

紫鸢轻呢:“我是何人?”

随即绽唇一笑,颇为意气道:“自然是大人的意中人呢。”

入夜,容渊临时被别的事务绊住,没有来私宅,尧窈反倒更自在,就是有点想念留在宫中的明姑,却又不敢去见明姑。

明姑是王姐的乳母,因着曾使君,明姑已经大恸过一场,若再得知王姐出事,怕是半条命都要没,再难缓过来了。

就在这时,院墙外响起一声声格外有力的吆喝声,是卖糖炒栗子的货郎,走街串巷地拉生意。

尧窈听得有些馋了。

她在东瓯时就爱吃炒栗子,可以说是百吃不厌。

尧窈同秀琴一说,秀琴宠溺一笑:“这有何难?我叫门房多买些,给夫人解馋。”

门房是真的实诚,把货郎一半的糖炒栗子都买下来了,抱着大竹筐送进来。

这竹筐也做得很有意思,且有些眼熟,尧窈心念一动,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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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覆在上头的栗子,瞧着底部编织出的花纹,怔怔入了神。

曾使君有个很少为人知的爱好,那就是编竹筐,且最爱在筐底部编上兰花的样子,因为这是明姑最爱的一种花。

尧窈骤然起身,快步踱到门口唤秀琴。

“那个货郎呢,走了没?”

第34章 惑他

秀琴是知道小公主最馋吃的,也没多想,就叫门房再去外头看看,货郎走了没,若还在,先将人留住。

之前那个做肉酥饼的厨子便是,只要小公主在宅子里,人就会被请来做饼,已经开了这个先例,多请一个也无妨。

货郎倒没走,却不愿进来。

门房说出缘由,货郎年轻时被仇家用烧红的烙铁毁了半边脸,后来就一直戴着半边铜面具,自称形容吓人,不想惊到贵人。

秀琴把话带到,尧窈听后失神了好一会,嘴中轻语呢喃:“半边脸烧没了。”

“夫人想吃,叫他下回再来就是,没得把人请进来的必要。”秀琴是同情男人,但一码归一码,规矩还是要守的,形容有损的人,是没资格出现在主子面前的。

尧窈自知失态,收回心神,看向秀琴:“我只是觉得这栗子炒出来的味道,很像我在东瓯那边吃的,王姐也喜欢这味道呢。”

东瓯王太女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晟,朝廷大多官员的态度明确,扶持二王子上位,使得东瓯真正成为大晟的附庸,以大晟为尊。

秀琴消息灵通,自然有所耳闻,心知小公主和王太女感情深厚,可朝廷里的事,又哪里是她们这些女子能够干涉的。

她能做的,也只有帮着尧窈保密,将明姑身边的宫人一一告诫,不让他们说漏了嘴。

尧窈有她的执念,也有她的预感,她拉着秀琴的手,满眼含着请求:“姑姑把他叫来好不好,带他去厨房,我就在窗外瞧着他,不进去,等学会了,我也想做给王姐吃。”

这个痴儿,到现在还想着王姐,就算王太女尚在人世又如何,东瓯那边大局已定,即便是皇帝,也不可能因着儿女情长,置满朝文武不顾,弃好棋不用,非要捡那难啃的骨头。

见秀琴不太想答应,尧窈改了口:“其实我更想的是做给老爷吃,可如果不好吃,拿不出手,岂不白费了工夫,看着别人怎么做,我也能学得更快。”

秀琴自然是希望尧窈把皇帝放在心里头一位,嘘寒问暖必不可少,听得尧窈这么说,秀琴有所松动:“毕竟是外男,隔着窗子,夫人也不能久看,且夫人也没必要亲自动手,这炒货到底烟味重,还是做些清淡的糕点更合宜。”

尧窈点头:“我就看一看,要是太难,兴许就放弃了。”

到底是年轻,好奇心重,又有点好强,秀琴能理解,思虑再三,决定还是如了尧窈的意,毕竟以主子对这位的独宠,将来的造化不可估量,自己没必要太较真,该松的时候,松一松也可。

听到贵人只在窗外看他如何炒栗子,货郎迟疑了好半晌,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门房打趣他:“能得夫人赏识,是你这粗人的莫大荣幸,矫情个什么劲。”

厨房里东西已经备好,货郎立在灶台前,添柴加火,忙得热火朝天。

尧窈面上覆着白纱,立在窗外,目不转睛地瞧着里头男人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觉地眼眶渐热,她眨眨眼,忍住胸口满涨的情绪。

曾使君左右手都可用,但用得更顺的是左手。

他的衣袖都会故意做长用来遮住虎口,只因虎口处有个疤痕,是他为了救明姑,徒手挡住那扑来的野狗,被野狗咬过后留下来的。

曾使君不想明姑看到那疤痕后有愧疚感,干脆叫绣娘把袖口做长,眼不见就不受困扰了。

男人半边脸被铜面具覆盖,依然有点点火烧后留下的瘢痕露出来,尧窈望着那张脸,毫无惧意,也不觉有多可怖,内心更多的是难过和伤怀。

往日多么爱洁的一个人,只要出门,必将自己拾掇得整整齐齐,体体面面,如今再怎么拾掇,也回不到当初了。

货郎从头到尾都很专心炒他的栗子,就连余光也未曾扫向窗前,候在尧窈身侧的秀琴时刻留意屋里男人的一举一动,见他确实是个没什么歪心思的人,又惦记着别的事务,便同尧窈说了声先离开一会。

“夫人看得差不多就回屋吧,不可逗留太久。”

走前秀琴仍是不放心地嘱咐。

尧窈煞有介事地点头:“我晓得的,再看看,我就回去。”

秀琴走了有一会,尧窈没有离开,也不曾往灶房门那边挪动一步,只在男人走近了,弯腰拿灶边的器具时才扬声道:“郎君年龄瞧着也不小了,家中可有亲眷?如此在外奔走,可有想过回家探望亲人?”

没了旁人,尧窈加快语速,带点东瓯那边的腔调,懂的人,听一遍就明白了。

男人直起了身,终于抬眼,看向了窗前,寂静如深潭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想,怎能不想。

“姑娘呢?可有惦记的亲人?”

男人操着半生不熟的官话,却有意避开某种腔调,听着更像是本地的俚语。

尧窈却愈发笃定,心头更热:“自然是有的,有我的姑姑,还有姑父,以及远方的姐姐。”

男人眸光闪动,却始终未走近尧窈,只压着声道了个地名:“夫人若是还想吃炒栗子,或者别的,可到这里来,但最好是一个人。”

再回到屋内,尧窈已经收拾了心情,叫身边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可此刻她只想一个人清静的时候,日理万机的大老爷却来了,倚在榻上,手里捏着一个剥好的栗子,却只是瞧着,没有送到嘴里品尝的意思。

尧窈走过去,就在榻边坐下,一只手搭在男人半曲起的膝盖上,颇为眷念地望着他。

眼里,是全心全意的依恋。

容渊最受不得女子这样的眼神,因为他会当真,以为女子真的满心眼只有他,可他的理智又反复敲打他,别上当,她有着最为天真无邪的外衣,可内里狡黠得很。

见男人捏着栗子久久不动,尧窈干脆接了过去,凑近了,把栗子送到男人嘴边。

“老爷尝尝,一个可怜的人做的,炒得很入味,可香了。”

容渊并不好这种炒得软趴趴的甜食,但吃个一两口也无妨,尤其是美人红酥手,亲送到嘴边,味道自然也不一样了。

吃人嘴软,容渊后知后觉地眯了眼,态度依然坚决:“便是你今日喂我一百个栗子,东瓯,也不是你想回就能回的。”

无论为公为私,容渊都不想看到王太女真的有事,毕竟姐弟间内讧,互相掣肘,东瓯局势动荡不稳,才能更好地被大晟拿捏。

“我暂时不回东瓯了。”这回,尧窈应得爽快。

容渊上下打量她,心道,他的夫人,又在耍什么主意了。

尧窈倒是坦荡,半边身子靠在男人胸膛上,两手搭在他肩头,仰头,目光专注地瞧着他。

“我也不回宫了,就在这里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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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帮我把明姑接出来好不好,我在这等着皇上来。”

荒唐,哪有正正经经的妃子不住宫内,而在外头当个外室私藏着。

然而容渊尚未开口就被一只纤纤玉手捂住了嘴:“我知道你又要说我不可理喻,不知所谓了,成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你是知道我性子的,宫里那么多人,你又有那么多妃子,她们每个人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得了多大的便宜,我迟早要还回去,现在捧得多高,将来摔得就有多惨,我不想变成她们那样的人,老爷也不想我变成那样是不是?”

容渊难得有这样的耐心,听一名女子在他耳边絮絮叨叨,且还认真地想了又想,她若像后宫那些女人为他争风吃醋,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其实,偶尔吃吃醋,也不是不可以。

见男人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没有反应,尧窈又贴了上去,唇凑到他耳边,唉唉地唤:“老爷不想的,对不对?”

就你说得对,你什么都对。

容渊变了脸色,掐住美人一把小腰,稍一用劲,将两人的身体更为嵌合在一起。

美人又是唉地一声,却不敢随便乱动了,只用着香唇往男人面上呵气:“我们就像寻常人家,你是老爷,我是夫人,你只有我,我只有你,就这样相守,不可以吗?”

尧窈并不是多想住在东瓯王庭,只因那里有王姐,同样的,尧窈也不想待在宫里,皇帝还没让她喜欢到为他留下,如今又意外发现尚在人世的曾使君,她更要想尽法子出来了。

她总有道理,一张嘴儿抹了蜜似的,几句话总能说到他心坎里去。

没人想得到,合该三宫六院,妃嫔无数的皇帝,内心向往的却是寻常人家的日子。

大抵是应了那句俗语,正是得不到,才会有所骚动。

但身为皇帝,容渊不能表现出丝毫情绪,也无人会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是以,这女子一次次触碰到他内心深藏的渴求,就好像拥有对他的读心术,让他一度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不成她给他下了蛊,那药其实不是药,而是蛊。

蛮荒小国,连邻国的男人都敢偷,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思及此,容渊面色愈发凝重,忽地捏住女子双肩,将她拉远。

尧窈不明所以,望着男人的眼里,满是愕然。

第35章 喜否

尧窈看不懂男人,只能将他的种种异常归结为魔怔了。

前一刻,两人还好好地闲聊着,下一刻,他二话不说,大氅一摊,将她整个人裹起来,连夜往宫里赶。

宫门已经落锁,皇帝改走人少的西城门,可仍是守备森严。

容渊不得掀开帘子露了个脸,值夜的兵将一眼认出天子,两袖子一甩就要下跪,天子抬手制止,只道两个字,开门。

一路还算顺畅,到了寝殿,尧窈解开大氅,为着男人的反复无常,也有点气闷。

容渊却捉住她:“先别睡,让孙太医给你诊个脉。”

顺道,也诊诊他的。

早在入到内城,就有宫人提前去请,是以孙太医来得也快。

然而这个时辰被皇帝请来,孙太医自己也是懵的,迷迷瞪瞪地用凉水洗了好几遍脸,提着神儿赶到,却被皇帝告知给郦国夫人切个平安脉。

若非急症,到白日,什么时辰不行,非要在这深更半夜,孙太医是困也不能,怒也不敢,隔着床幔,伸指给手腕上铺了丝帕的贵人切脉。

刚开始,孙太医犹在走神,可渐渐地,感觉到那脉象上一点异样,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已经足以让他原本还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可到底是太浅了,换个年轻点的,经验没那么丰富,兴许就忽略过去了。

所以,他要不要也略了,待过半个月一个月的,以请平安脉的由头再来切一切,诊一诊。

见孙太医面上表情实在是一言难尽,皇帝沉声道:“到底如何?与朕的脉象比,有何不同,还是有相似的征兆?”

怎么可能相似,必然是不同的,且大大的不同。

可他该不该现在就说呢,毕竟日子尚短,这时候也不稳,要是报出来了,还得他担着,万一有个意外,他也脱不了责任。

孙太医犹豫再三,可皇帝的眼神着实迫人,利刃似的射得他头皮发麻。

他干脆把脑袋埋得更低,压着声道:“还请圣上移驾,容臣到外间禀告。”

之前皇帝曾无意提过,若诊脉时诊出喜脉,不宜声张,也不能惊扰到夫人,只悄悄告诉他便可。

思虑过后,孙太医不敢有丝毫隐瞒,将自己疑似诊到滑脉,如实告知天子。

天子一瞬间怔住了,随即缓神,以一种不太确定的口吻问:“滑脉是个什么脉,算喜脉?”

头一回听到皇帝以这种口吻问话,孙太医也怔了下,想必是太在意了,可天子也是男人,怎能不在意,于是措辞愈发谨慎。

“有可能就是,但日子尚浅,还需至少过半个月再看。”

容渊再问:“有可能是多大可能,五分,还是七分。”

这中间差的,就不一样了。

孙太医又是一愣,说五分,对他而言更为安全,可皇帝看他的灼灼眼神,使得孙太医最终硬着头皮道:“该是有七分的。”

皇帝微拧起的眉头舒展开来,胸口满溢的情绪无法言表,背着双手原地转了一圈,仍是冷静不下来,他又一个大步,走近孙太医,抬手往人肩上拍了又拍,眼底的悦色是那么显而易见。

“朕知你医术高明,也不是嘴碎的人,以后郦国夫人的平安脉都由你来诊,不可假以人手,待到十分确定了,也不可张扬,何时公之于众,听朕安排。”

皇帝平日里习武不是玩假的,身手不凡,力道也比常人大,这时候情难自禁,拍得孙太医瘦削身板直颤,忍着不适,站定了,躬身应诺。

经过这一出,尧窈躺在床上,亦是难以入眠。

皇帝这番举动,稍一细想,也能想明白,这是还在介怀她给他下药那桩。

她自己那时候也是糊涂蛋一个,但见大胡子提到曾使君,的确有几分相熟的意思,自己又正感怀,难免就办了糊涂事儿。

尧窈想出宫住,也是为了制造更多见曾使君的机会,她有很多事要同他讲,其中就包括大胡子这一桩。

还有王姐。

尧窈如今也看明白了,指望皇帝是不可能的,他不落井下石,趁机为难东瓯,就已经是他认为的宽宥仁义了。

曾使君在世人眼里已经是死人一个,尧窈更不想他的身份暴露,被皇帝发现人还活着,可不是件好事。

有外男进入宅子,下人不可能不报给容渊,容渊兴许已经派人去查了卖货郎的底细。

但愿曾使君的新身份能够扛过皇帝的暗查。

明姑那边,又该如何告知呢。

年岁长了,头发长了,这烦恼也多了起来,尧窈仰面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九爪金龙嘴里衔着硕大的珠子,翻云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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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执掌乾坤。

她就像龙嘴里含着的珠子,挣扎无望,脱身不能。

思绪烦乱,尧窈翻了个身,正要坐起。

金帐开了一角,男人缓步走进来,见女子翻身动作大,肚子都要磕到床柱了,随即一个大步跨了过去,扶住依旧纤细平坦看不出任何异样的腰身,轻轻把人带起,让她坐稳了,不能倒。

皇帝最近反常的行为实在有点多,尧窈已经不觉得他这样有何不对,他没半点异常,才叫不寻常。

对此,尧窈给自己找了个想得通的理由,便是大胡子给她的怪药起了作用,也只有这个,最能解释。

走进屋的那段极短的时间里,容渊却似度过了无数个春秋,脑中更是不能自控地闪过无数个画面,从女子怀胎,到小儿出生,蹒跚学步,呀呀学语,到长大成人,孩子的面容始终是模糊的,但成长的每一步,都已经清晰印刻在了他的脑海中。

他从未想过,他竟会如此期待一个小生命的到来,甚至在一瞬间已经做好了教养子女的准备,譬如儿子该如何,女儿又该如何。

以他和公主的容貌,外貌是不必愁的,但言行品德更为重要,儿子若像母亲,必然是不行的,身为储君,首先心肠必须硬,过于宽和,是不可取的。

当然女儿就不一样,但只能柔,不能弱,毕竟小公主也只是看着柔弱,实则主意大着呢。

这一路,看着极短,又极为漫长,即便容渊已经将人拥在了怀里,依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以至于有些话不通过大脑便脱口而出。

“你如今感觉如何?有没有作呕?饿不饿?要不要吃些宵夜?”

这么瘦的腰,这么平的肚子,又如何孕育得出健壮的子嗣,更何况,一个人吃,两个人补,更要多吃才成。

不等尧窈回应,容渊已经起身要唤人。

尧窈拽住男人的袖子,一度无语,却又不得不道:“皇上要不再叫太医给您瞧瞧,看仔细些,听闻那种针灸的疗法也很灵,皇上不如试试。”

伤到脑子可就不好了。

容渊又如何听不出小女人话里的意思,这是嫌弃他脑子有问题。

看在她揣了个宝的份上,他不与她一般计较。

皇帝此时最挂心的是,他的夫人到底饿不饿,腹中孩儿可不能跟着挨饿。

在吃方面,尧窈从不委屈自己,饿了自然会说,不说,那就是不饿,不想吃。

“皇上若是饿了,就说我想吃,叫人准备便是了。”

尧窈能想到的是,皇帝对自己要求严格,做不出半夜点宵夜这等不自律的事来,只能拿她当理由。

皇帝置若罔闻,定定望着女子过于细瘦的腰身,又拿手轻轻碰了下,往日有多喜欢圈着这点腰为所欲为,如今就有多嫌弃。

就在这时,高福在外头小心翼翼地唤,声音有点颤。

“皇上,不好了,太后出事了。”

大晚上的,能出什么事,容渊不耐烦地皱眉,正要把人斥下去,一只柔软的小手捏住他,轻轻地拍,以示安抚。

“皇上不烦,这么晚,没有急事,高总管怎么敢敲门。”

这时候,尧窈反倒希望多个人多点事,不然皇帝看她的眼神,像看吃不饱的难民,叫人怪瘆得慌。

高福犹在门外候着,不敢离去。

容渊坐在床边,半边俊容逆着光,神色讳莫如深,不紧不慢地把尧窈按回床上,盖上被子捂严实了,才宣高福进来。

夜深了,高福也不敢耽搁,语速极快地把太后那边的状况仔细说明。

白日里,德妃去到太后那里请安,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惹得太后大怒,把人撵了出去。兴许是情绪波动大,发了一通火后,太后感到头疼不适,请了太医来看,说是急火攻心,需得静养。

谁料这养了大半日,到了夜半,太后醒来起夜,一时没坐稳,竟然栽倒了下去,头晕目眩地还呕吐,接着就昏迷了。

皇帝并没有避着尧窈,高福的话隔着床幔,清清楚楚传到尧窈耳中。

尧窈望着男人神色不明的侧脸,心想,皇帝该去慰问的是太后,她可没有想吐的感觉,有的是太后。

容渊的为君之路上,一个孝道,占了不小的比重。

最终,他面无表情地起身,离开之前不忘对床上的女子道:“好好躺着,不要乱动,饿了渴了就传秀琴。”

想到太后是起夜时出的事,容渊走出去后,又把秀琴叫到一边,严声叮嘱,时刻守着夫人,不得有丝毫懈怠。

秀琴不明所以,皇帝的命令不可违,唯有小心应是。

这么一折腾,尧窈已经了无睡意,见秀琴谨遵圣令守在床边,便与她聊了起来。

“太后这是怎么了?太医有去看了没?”

秀琴不敢妄议,但见小公主一副懵懂小白兔样儿,不说的话,心里又过不去,毕竟帝王的宠爱就似那天边浮云,易聚,也易散,还是要有点危机感才成。

思虑再三,秀琴掂量着语气,小声道:“夫人不知,太后今日将德妃嫡亲妹妹接进宫,却未提前告知德妃,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无故接个尚未说亲的闺阁女子入宫,打的什么主意,不是傻子都能想到。

第36章 尝鲜

皇帝到长春宫时,经常给太后诊平安脉的章太医已经诊得差不多了,见皇帝来了,赶紧起身行礼。

容渊抬手,一个字,免。

容渊并未走到床前,隔了几步距离,不近不远地看着床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显得无比脆弱的女人。

“太后如何了?到底是何病症,发作得如此凶猛?”

太后发病,或多或少跟德妃牵扯上了干系,章太医也不敢贸然断言,只斟酌着语气,谨慎措辞:“说来也是有些复杂,这病症同太后的情绪有一定的关系,加之半夜起身急了些,造成血脉不畅,经络不通,脑中阻滞,也就有了突然发作的头晕目眩呕吐等一系列的症状。”

容渊并不想听这些他不在行的病症剖析,最关注的点在于如何救治。

他推行新政,改良税制,且想要落实到位就离不开文武百官的支持,这其中有多少是太后拉拔过来的势力,这些人看重的就是皇帝和太后之间的母慈子孝,以期和睦共赢。

皇帝和太后即便不和,那也是关起门的事,对外,是不容置喙的。

“不管是何原由,太后这病,你务必放到心上,该怎么治就怎么治,不能有丝毫怠慢。”

皇帝的态度摆在这里,章太医连连应是,弯下去的腰身就没抬起过。

一整晚就没消停过,容渊倦怠的同时,又有些口渴,他坐到了桌边,倒了杯茶水,因着性子谨慎,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可抿了两口,又觉这茶有点意思,初尝寡淡,但咂摸几下,又有回甘,且越尝越发清甜,更带有一股形容不上来的香味。

宫里的贡茶,他几乎喝遍,但这一种,还是头一回尝。

容渊摩挲着光滑细腻的白玉茶盏,巴掌点大,指尖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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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杯身上的纹路,垂着眼帘,随口一问:“这茶是哪里来的?”

“回皇上,是臣女从家中带进来的,给太后尝尝鲜。”一直安静坐在床角,一声不吭的顾二小姐终于有了机会,同这位进屋后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扫向她的俊美帝王搭上了话,内心早已翻涌如潮,但又不能展现出一丝一毫,只能强行压抑下去,极力保持仪态端正,言行有度,不能在皇帝面前露了怯。

娇软的女声传到耳边,容渊这才注意到被他彻底忽视的女子,不过看过一眼,也算个美人,便没别的情绪了,单手扣着杯子,对这香茶的兴趣反倒更大。

“这茶倒是不错,你家是从何处买的?”

顾二小姐忙回:“家中一个表兄从西南那边带来的,至于具体在何处购置就不得而知了,臣女这里还有多的,皇上若是不嫌弃,臣女这就回屋去取。”

“不急,交给我身边的宫人便可。”能给皇帝献礼是臣民莫大的荣幸,容渊受之无愧。

容渊又抿了一杯,若有所思地看向顾二小姐,语气平和道:“既然太后准你进宫,你便在这里住下,陪陪太后。”

顾二小姐心头一跳,却又暗自掐着手,颇有几分为难,苦恼道:“臣女也想多陪陪太后,只是长姐那边——”

“德妃那里,你无需多虑,她自己不懂事,不敬太后,还有理了。”

皇帝这话一出,顾二小姐提着的心放下大半,更有一股喜色蔓延开来。

皇帝是个心志坚韧,难以动摇的男人,可正是这样的人,一旦宠起女人来,那也是不管不顾,神魔来了也挡不住。

东瓯公主不就是个先例。

顾二小姐不争那头名,只想搏个细水长流的将来,兴许这样不冷不热的开头,最是合宜。

翌日一早,德妃便收到了皇帝申斥的口谕,由高福传达,德妃不尊太后,口出妄言,是太后发病的诱因,自今日起,罚德妃紧闭在宫内,每日抄写经书一百遍为太后祈福,直到太后痊愈,方可解禁。

德妃被皇帝申斥过数回,已经没那么惧怕,可被禁足还是头一回,且这解禁的日期,说了跟没说一样,甚至比不说更绝望。

太后痊愈是个什么时候,到底是有了岁数的人,万一尚未痊愈,又有个别的意外来了,继续病下来,那她不得一直禁足在漱玉宫内,再无半点可能了。

深宫里头,可没多少真感情,素来都是捧高踩低的多,风光时都来巴结,一旦落魄了,那是墙倒众人推,不趁机落井下石,已经算仁义了。

德妃将殿里的摆件摔了个遍,摔完后又独坐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但已经无人有心情去哄这位别的不行就脾气最大的祖宗了。

秀琴更是感慨连连:“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做人啊,还是不能太放纵,该低头的时候,抬个眼皮都要不得。”

德妃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仗着顾家有扶主的功劳,自命不凡,谁也看不上眼。

须知别人也不傻,尤其天子何等精明高傲,又岂会被一个臣子要挟。

尧窈像听别人的故事,并无太多的感触,倒是她自己有点异样,好像不太要紧,又有必要提一下。

“秀琴,我的月事带放哪里在,你帮我拿一个出来。”

秀琴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算了算日子,尧窈的月事很规律,就是这几日要来了。

“我这就去拿,再多做几个给夫人备着。”

尧窈却说:“不要做太多了,这回好像不多,就一点点,用不了多少。”

一点点是多少?

秀琴愣了下,仔细问了问,夫人的月事是大事,可不能忽视。

尧窈想了想,比了个指甲盖的大小,就这么多。

如果她勤快点换亵裤,其实不用月事带也可以。

秀琴更纳闷了,这也太少了吧。

“夫人在外面有没有吃什么寒凉之物,譬如绿豆,凉薯之类的?”

尧窈仔细想了想,外头的小吃实在太多,有的混在一起,认都不好认,她叫不出名来,吃过就忘,又如何记得住哪些是寒凉之物。

见尧窈歪着脑袋想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食物来,秀琴也不为难她了,自己嘟嘟嚷嚷:“我叫厨房多做些温补的汤食,给主子补一补,暖暖宫,去去寒。”

再不行的话,就请孙太医来瞧瞧。

第37章 气躁

云雾山西北面的一座小村庄,隐在峡谷内,与外界隔着悬崖峭壁,唯有一条十分隐蔽的小道可出入。

当时肖瑾寻到这里,也是因着机缘巧合,七弯八拐地进了村,再想出去,却没那么容易。

那小道太过迂回隐蔽,且在阴雨湿冷的天,云烟缭绕,山石湿滑,不易攀行,一个不慎,掉入万丈深渊,便唯有死路一条。

更何况,不比来时,如今身边多了个人,又是个看着就纤弱吃不了苦的娇贵女子,且这女子的来路不凡,肖瑾不得不更为慎重。

肖瑾再次将游远叫到茅屋附近的林子里,肃着面容道:“你可看清楚了,确实就是她,而不是容貌相似的女子。”

游远亦是坚定:“属下在王庭潜伏了数月,不会看错的,这位王女眼角的那粒痣生得极为巧妙,寻常人便有这般的容貌,可生不出这样的气度来。”

话落,游远犹豫再三,仍是忍不住道:“这位王女瞧着就是受过重创的样子,以致心性失常也说得过去,倒不如趁此时机——”

“夫君!”还未说完,就被不远处茅屋内一声清脆的呼唤打断。

游远不吭声了,以一种微妙的眼神看向他家主子,他家主子这时候的神情更加微妙。

明知女子是在喊自己,可肖瑾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游远实在看不过眼:“大人——”

“闭嘴。”肖瑾话里带着些微恼意,仿佛男人要是再多说半个字就滚得远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游远没了脾气,两手一摊:“大人莫想左了,属下只是想说这附近野鸡多,我多打几只给大人和屋里那位补一补。”

肖瑾没什么情绪道:“那你为何还站在这里。”

游远当即转身:“属下这就走了。”

他才不稀得摊上那等烫手山芋,就让大人独自去应付那位神志不清乱认人的美娇娘吧。

屋里的美娇娘久等不到男人,自己一个人扶着墙慢慢摸到门口,胸口仍是闷得慌,喉咙也痒,不时地就要咳嗽两下。

她好像生了一场大病,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男人,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词,就是夫君。

好似认定了,她也不懂为何,只觉得面前清隽俊逸的男人该是她的夫君。

此刻她眼里的夫君正缓步向她走来,长身玉立,姿态优雅,举手投足展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好看。

肖瑾内心是极为尴尬的,可他不能表现出丝毫,身为一国储君,又岂会是简单的女人,如果是真糊涂也就罢了,可就怕装的,还装得那么像,可以说是以假乱真。

“姑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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