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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愣了愣:“什么意思?”
“现在是个好时机。现在皇宫里大半守卫军都出来找我们了,正是兵力亏空的时候。”莫兰与雷曼的想法达成了一致。
元卓有点急:“这么快?那你的伤怎么办,我看你的状态也不算太好”。
因短时间内连续奔逃牵动伤口引发了感染,现在的莫兰处于低烧状态,脸颊上铺着病态的红晕,嘴唇苍白,但眼睛却异常明亮有神。
“不用担心我。”莫兰的语气不容置疑,“如果我不跟去,塔楼的机关凭你们自己能够破开吗?”
众人陷入了沉默。确实,保证这个计划的实施,莫兰是其中必不可少的关键人物。
元卓:“好,莫兰莫兰就不要自己走路了,你骑坐呃,跟着巴尔。现在的问题是尤妮丝怎么办?”
莫兰:“我能走”
巴尔:“我没意见!”
“我也去。”尤妮丝立刻踢掉脚上的珍珠满绣高跟鞋,看着长长的裙摆手一叉就作势要撕,被夏娃莉莉丝赶紧扑上来按住。
“尤妮丝可以留在我这里。”埃拉拉期期艾艾地看着这一团混乱的作案团伙,小声插话道,“我让她伪装成我刚回城的闺女”
一小时后。
正午过后,正是营业时间,烘焙店的橱窗里摆满了各式面包点心,散发着浓郁的甜香,勤奋的老板娘正拱来拱去地扫地,柜台旁两个女店员戳着下巴打瞌睡。
守卫军气势汹汹推门而入,把老板娘惊得“呀”一声扔了扫把。老板闻声跑出来,鞠着躬笑得见牙不见眼,先是一人送了满满一兜昂贵的黄油蜂蜜蛋卷,又给领队偷偷塞了袋金币,表明“小本生意不容易高抬贵手轻点砸”的意思。
领队面色稍霁,待手下兵蛋子们搜索一番无果后,歪头打量了几眼躲在墙角的两个瑟瑟发抖的女店员,一挥手,撤兵,去盘问下一家了
皇宫,塔楼正上方的云层里。
元卓努力在探着身子观察,被雷曼一巴掌摁回怀里:“危险。”
元卓挣脱开雷之魔掌:“巴尔,咱们这位置,你可以直接瞬移进第二十一层不?”
巴尔点点头:“可以倒是可以,但是里面的守卫情况我们不清楚,你就不怕直接移到人家脸上么?”
元卓:“没关系,雷曼我们两个套上幻术进去,他们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
“行吧,”巴尔耸肩,“你们两个谁先进?”
元卓:“我们两个一起进。”
雷曼:“?”
巴尔:“???”
巴尔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你们两个什么?一起进?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元卓:“你别再重复了,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好像我们三个在搞什么不能想象的事情呢。”
纯情但又没那么纯情的巴尔隔了三秒才明白元卓的意思:“人类,你的思想太污秽了”
“随便吧,你雷哥离不开我,所以什么体位都可以,”元卓面无表情道,“要么我们两个摞你身上,要么你背一个抱一个,要么你抱着雷曼雷曼抱着我。”
巴尔仿佛三观震碎一般问雷曼:“你真的能忍这个?”
雷曼缓缓低头,望向元卓:“”
元卓凶残冷笑做了个割喉手势,意思是“不答应咱俩就走着瞧”。
雷曼沉默半晌,开口道:“让他自己去,我确实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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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被这对蛮不讲理夫夫雷得意识恍惚了:“我真不该从地狱里出来的我宁愿回去再批五年公文也比现在来得开心”
“矫情什么啊,”元卓开始把雷曼往巴尔的后背上轰,“你是恶魔他是天使,他在上你在下很正常,快点的吧,你再磨蹭他们几个躲在树丛里的被发现了怎么办?”
巴尔当恶魔这么多年,从来没对着那位天使缓缓飞近的身影这么惊恐过,这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是个掌舵的海盗船长,正在被迫靠近粉身碎骨的冰山
“就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这是他的垂死挣扎。
元卓冷酷道:“有也不给你用。”
开什么玩笑啊,你知道哥今天失去了什么吗?
他必须要为那口几经波折还是没能保住的好饭出一口恶气!
其实这件事主要责任在雷曼,巴尔连连带责任都谈不上,但元卓才不管呢,自家人自家疼,巴尔么,惹过哥算你倒霉了。
当然还有会更倒霉的,比如让他有家不能回的某位胖皇帝
汤姆只是塔楼里的一位普通的巡卫士兵。
今天下午,他按照惯例站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守着属于他负责的那两件价值连城的宝贝
然后就被叠着罗汉的三位大汉直接撞飞了。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最上面的那个黑头发的从屁兜里摸出一瓶香水,自上至下、高傲地、赏赐般地浇到了他脸上。
“咦你的幻觉怎么没生效?”
这是汤姆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095章 行动(1)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要吓我一下来报复我?”元卓戳了戳雷曼的肩膀。
雷曼淡淡眺望远方,表示非必要情况他不想开口说话。
“十分幼稚!”元卓嗤之以鼻。
“所以你们两个可以从我后背上下去了不?”巴尔咬牙切齿。
要不是怕惹来别的守卫,他真的会立刻痛骂这对狗男男痛骂
“怎么这么一会儿就撑不住了,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虚”元卓嘀嘀咕咕从他后背上往下爬,爬到一半被雷曼拉住,此刻优美钢琴定情曲响起,玫瑰花瓣飘散,两人如同爱情话剧中的金婚夫妻般相拥慢慢旋转腾空。
巴尔面色紧绷,手指隔空点了两下,表示“你俩适可而止。”
元卓轻松挥手,把怨念波扇散并以“我看不懂你在表达什么”和“你该干啥干啥去吧组织看好你”回敬之。
最后一拉雷曼的手,暗示“夫夫同心,其利断金”。
巴尔饮恨败逃
“你说我是不是也有点过分了?这好好一个魔王承受着我的各种言语羞辱他图什么啊。”元卓望着巴尔消失的位置,陷入了例行的自我反思和内耗中。
他这人是这样的,主打一个不畏强权,帮扶弱小,遇强则强,至于会变成小强中强还是大强,那就视当下精神状态决定了
当然以上属性只针对打嘴仗,体力是另算的啊
元卓挠头,要怪就只能怪巴尔在他人生中的出场方式不太对吧?
“不用在意这些,不然他也是无聊地在各界游荡。”
雷曼搂着元卓慢慢地低空飞行,此时幻术已经生效,在各路守卫眼里他们就是两个透明人。元卓不急不慢地掏出魔药瓶,一时间“噗呲”“噗呲”的喷洒声不绝于耳,所到之处无一守卫不为之倾倒,大厅里到处都是闭眼打转的、蹲下傻乐的、突然原地躺下大小睡的,简直是疯得各有特色。
看着这群魔乱舞的混乱场面,元卓抽搐着嘴角从雷曼身上跳了下来,开始研究皇帝的藏品。毕竟么趁着现在宫里人少清净,抓紧时间,四平八稳把任务完成是最紧要的事情。
可不能太磨蹭啊元卓边走边告诫自己,这关头你喜欢跑题走神的毛病可得改改了!一定要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狗皇帝的宝贝是真不少啊,全是民脂民膏嘛。
让哥看看这是什么——万花琥珀琉璃钵?怪好看的么……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是皇帝的吧,这长相一看就应该出自公爵府啊,说不定就是雷曼借出去的,哥这个正义使者就替他收了。
靠这皇冠,纯金底座配满镶宝石!雕工精致造型优雅……一看就不是奥列沙的东西……!那大猪头脸又胖又丑哪可能戴的下这么漂亮的皇冠啊,这皇冠就得匹配一个完美的颅骨嘛——肯定是从雷曼那抢的,这一看就应该是公爵府的东西,哥侠肝义胆,帮他收了。
哎这浮雕翡翠项链……这珍珠耳坠……这纯金十字架……这镀金海螺杯……
像啊!都像是公爵府的!
元卓:哥不会抢劫,哥的底色是替天行道!
他激动地对着那透明的玻璃罩铆足了劲一拳锤上去——顿时发出惨叫:“好痛!”
他震惊看向展示柜:“我靠,它凭什么这么结实?!”
“这可是皇宫的防盗措施,你觉得它会随便就被你一拳敲碎吗?”雷曼满脸写着无奈,接过元卓正在狂甩的手轻轻攥了攥,随后两指在坚实的玻璃罩边角上轻轻一捏,那牢固锁在台面上的玻璃顿时蔓延开了呈蛛网状的碎纹。
元卓立刻拍掌大加赞扬:“哇!帅呆了!长得漂亮有本事不愧是天使!你简直最完美的存在啦!”
雷曼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
元卓:“我得多夸夸你,来补平一下我今天折腾巴尔的功德损耗。”(巴尔:?)
雷曼:“……”
元卓把正在流口水的守卫轰走,捧出皇冠,把上面的玻璃碎渣抖掉戴到了自己头顶上;手呈弯钩状,从左到右走了一趟,停下时左手挂满了项链;又呈锥状又从右到左走了一圈,停下时右手挂满了手镯;最后来到中间攥了十来对看起来最贵的耳饰,满身上下珠光宝气地回到雷曼身边。
身价倍增的元卓高贵地站直,双手将头上的皇冠缓缓托举,摘下,郑重地望着雷曼。
雷曼在被拆家的当天出门参加了领地内的祭祀仪式,遵循古礼,出门时穿了一件浅白色的希顿长袍,那衣服本来是会露出两条手臂的,但他又外面套了件白色的长斗篷,还在肩部和前胸缀了金色的流苏链,如顿时有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神圣贵美,不可侵犯。(当然了这套重要的礼服还没来得及更换,雷曼的便装就和公爵府一起被衔飞了。)
看到元卓脸上的兴致勃勃,天使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俯下身并将银灰色的头发捋到耳后,非常配合地做了一个合十礼:“我,雷米尔,向虚空中最高的众神之父起誓,永远忠诚于元卓。他是我的生命与珍贵的灵魂,是包含我快乐的一切。我愿代替他承受世间所有苦楚,将请用玫瑰编织的王冠为我加冕,我发誓对所爱至死不渝。”
然后十分温顺地垂目等待面前这位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先生像加冕仪式上的主教一般,将皇冠缓缓戴到了自己头上。
元卓不知道为何眼眶有些酸涩,心脏狂跳,嘴里却装作毫不在意地嘟囔着“还挺上道”,拉着雷曼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开始挑着自己喜欢的首饰,一件一件往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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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身上挂。
面对元卓时,雷曼会完全收起身周的气势,让人能够将注意力集中在那精致深刻到极点的五官上,配上这套衣服,简直是美得失去了活人气,好像一个等比例的娃娃。
“所以你其实叫雷米尔吗,为什么要改名?”元卓对他的配合十分受用,边拿着不同的耳坠比对着边和他闲聊,“低下来一点……唔?你还真有耳洞?”
“以前朋友们都很喜欢华丽的配饰,我也随波逐流了,后来打仗不方便,也没有养成戴首饰的习惯。”雷曼偏着头任元卓动作。
他的耳垂软软的,触感很奇妙。
“雷米尔是耶和华赐予的圣名。天国类似的名字有很多,几乎成为了天使的一个标志,但我近几百年都在人界,不想被别的天使找到,所以为自己改了一个人类的名字。”
“为什么不想被别的天使找到?你在人界的几百年做了什么错事吗?”元卓好奇道。
雷曼沉静地望着他笑了笑。
靠啊这么帅的人刚刚向我深情告白了是吗!元卓双眼冒出小心心,迅速摸出一个戒指戴到了雷曼的无名指上,满足地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太知道这意义是什么,但这东西往雷曼手上一套,他就踏实了很多……
“我为了私事离开天国,把属于自己的所有工作都推到了位朋友头上,他一定气疯了……而且他又刚好是个手握大权的天使,所以一直派手下在找我。”
“如果他找到你会把你抓回天国吗?”元卓顿感不妙。
“不会。”雷曼回答得很轻松。
元卓选了一个纯金制的宽颈环:“说起来,我们明明以前就认识,但是你从来都没同我讲过我们以前的事哎……你把自己的头发拿一下……”
“你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了。”雷曼单手将长发抓成一个低低的马尾,单膝跪地,仰望着元卓,等着被项圈套牢,“现在的你是一个全新的人。我不想让你认为我是因为沉溺于过去而接近你,我爱的是你的灵魂,爱的是当下的、每一个时刻的你。”
元卓都要听傻了:“怎么总是搞些这么猛的告白啊……你知道咱们今天主要任务不是谈恋爱吧……”
雷曼简直被这个完全不能接收浪漫气氛的恋人搞得没脾气:“或许我们今天的主要任务也不是打扮我?”
元卓立刻:“那不行!我要为你夺回属于你的一切!”
雷曼:“……?”
元卓还是有时间观念的,在他为雷曼戴了几十条链子镯子坠子,成功将一名神圣的天使打扮成了一名神圣但拜金的天使后,便开始干他的正事——找碗。
其实刚刚这场搜刮行动已经将上下三层扫得大差不差了,并没有在一片金碧辉煌中发现那一点翠啊!
他不死心地跑上跑下噔噔噔又找了一圈……
……真没有!
元卓慌了:“不会吧?!莫兰怎么还没来,不会消息有误吧!”
雷曼环顾四周:“东边那个区怎么一直跳过去没看?”
“那一个厅挂的都是衣服啊,我以为没什么价值的。”
且不论织物展厅会不会奇迹般错放了一个碗,单论零元购的变现性价比来说,就足以让元卓避之不及了……又不好拿又不好卖的,而且奥列沙穿过的衣服谁会穿啊!还不得染上猪味啊……
但好男人么,就是老婆的话都会听,所以雷曼既然提出来可以转转,那元卓自然也不会拒绝。
“……元卓,你来看这个。”
“怎么了?”
元卓顺着雷曼的视线望过去。
元卓:“……”
元卓:“…………”
元卓深吸一口气:“………………………”
丝绒质感,绣花精致,帽型挺括。
除了绿得鲜艳之外,这顶帽子没有任何问题。
第096章 行动(2)
莫兰等一众人坐在地上如同举行仪式般围了一个圆圈,圆圈中间放了一顶绿色的毡帽。
元卓擦着汗,掏出画像,倒着仔细比对。
“像弥赛亚描述的那个吗?”
米迦勒看着他铁青的脸色,心里非常忐忑。
元卓绝望了:“像…………”
“那不是呃……好事吗?”米迦勒左右晃着脑袋观察身边朋友们,小心翼翼道,“按所以是不是你把这帽子戴上就能获得记忆和能力了?”
元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知道这东西是一款诅咒吧?”
米迦勒:“?什么诅咒?”
元卓:“咒雷曼移情别恋咒我的爱情不得善终…”
米迦勒:“唔?圣子居然是这样的目的?难道他对你图谋不轨吗,你们之间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爱恨情仇?不能吧我”
“谁知道他图什么啊!但我俩过得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戴绿帽啊!”元卓心里膈应死了,把帽子拿了放放了拿,就是不想把它往自己脑袋上戴,恨不得一拳把这破东西锤扁。
直到雷曼的手轻轻抚上他的头顶。
“任何我们两个之外的因素都不会影响到我的誓言。我离开的原因只会有一个——当你不再需要我。”天使长低沉道,“但我尊重你的决定。如果你不喜欢这样,即便选择放弃这份记忆与能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倒也不至于”元卓很难解释自己对于绿帽子的执着这是一种青少年在辩证唯物论的教育下可有可无,但随着年龄增加,遇到的不能解释事件越来越多所以愈发坚定的迷信情绪只是咱们成年人还是很现实的,所以坚定水平视个人实际需求灵活改变。
所以在场的人类对于此说法均表示无人知晓后,元卓的心情也就恢复了很多。
看来这也是自己失去的那份“记忆”的锅了。很早以前他就发觉自己偶尔会有一些与生活在伊卡罗大陆的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瞬间,所以在被告知曾失忆后,他有一种“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心情。
很好奇,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来到伊卡罗大陆,对于面前这些新老朋友来说,又是扮演了什么角色?
元卓拿起翠色的帽子,在一片静默中,缓缓戴到了自己头上。
无数纷乱碎片呼啸而来冲入他的脑海,办公室惨白的灯光与医院死气沉沉的病房重叠;圣玛赫德教室外的鸢尾花瓣齐齐自花杆上脱落,层层叠叠地铺在地上与流淌的血液相融;雷米尔月色下闪着辉光的银色发丝,翅膀上纤长巨大的羽毛,最后定格于在自己后背施力的那只手上。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响起了一道声音:“元卓。恭喜你拿回了你的记忆。”
‘弥赛亚?!你在哪?”元卓差点叫出声。
“不要找我,我无法与你对话,附在介质上面的只是一道神识。接下来我将神力的使用方法告诉你”
“只要正常地使用介质本身,再念出咒语就可以了。”
“”元卓脱口而出,“你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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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使用方式,他又是什么!绿帽侠吗!
以后他想要使用超能力就要把帽子戴头上并大喊出绿帽侠变身什么的所以口诀是啥啊千万不要奇奇怪怪啊
“咒语就是你使用介质时说出来的第一句话。”
元卓:“”
元卓:“你没病吧?”
“当然了,考虑到你可能已经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说出了感叹词——比如喊了我的名字什么的,所以咒语规则只有在你连续说出相同的短语,且重复说了两次之后,才会生效。”
元卓:“”
元卓:“你没病吧————”
“神力会通过你的言灵对施行目标造成不同的负面状态,但具体是什么负面状态、严重程度与间隔时间视你在施法期间的状态而定,我们无法掌控。”
“多试验,多练习,摸清规律,相信未来一定能够在关键时刻发挥最大的作用,等着你们的好消息哦,呵呵。”
元卓面无表情摘下绿帽。
然后一把摔出去!
“呵你个头啊呵,还能不能更坑一点,你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还关键时刻发挥作用,大boss是上帝的第一位格啊我靠,路西法那种T0级别的战士都半死不死了,我能起什么作用,听没听说过软辅狗都不玩啊”
“他又开始说那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了,”米迦勒欣慰道,“看来是成功拿到记忆了。”
亚当闻言菊花一紧,立刻爬起来十分自觉地帮元卓捡回了帽子。
“还试验,怎么试验,我找谁试验去啊!”元卓嘟嘟囔囔的骂声在与亚当对视时停止了。
然后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亚当瑟瑟发抖:“”
元卓:“呵呵,亚当爸爸。”
亚当:“不不不,不敢当不敢当。”
“你有什么不敢的,之前不是当得很爽很投入么?”元卓轻轻掸了掸帽檐上的灰,“那来继续发挥一下父子爱怎么样?”
“呜呜,”亚当快尿了,“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你不要生气了啊,就是生气应该也不至于气到需拿圣子的神器来惩罚吧”
“站好!”元卓拿起刚刚顺到手边的金权杖“啪”地一下甩到亚当屁股上,亚当“嗷”地一声趴下抱住头。
元卓:“”
元卓气死了:“我啥也没干呢,你这么浮夸做什么!你自己说!我对你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吗!”
“没有没有,都是我不好啊!”亚当趴在地上,露出自己的狗肚子示弱。
“我在伊甸园给你俩当爹当妈还要兼职桑杨沙的孙子,被那个阴货推到人界,你倒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哈?挺美是吧?”
这话一出,米迦勒和雷米尔都神色一紧:“是桑杨沙把你推下界的?”
米迦勒迟疑地回忆道:“但是那天桑杨沙一直与我们在一起,按理说他没机会去找你啊?而且他没有能把你逐出天国的权限。”
“那天的桑杨沙怪怪的,是他但又不像他。”元卓把绿帽扣到亚当脸上,“没关系啊这个改天再聊,都过去这么久了,不在这一时半会儿,现在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出发。”
“去哪里?”亚当小心翼翼爬了起来。
“给我戴上!”元卓一巴掌扇上去,“又不能拿你试神力,当然是去找别的倒霉蛋啊!
“别的倒霉蛋”看到自己本应戒备森严的寝宫里陡然出现了七八个人——而且其中多一半还是他的仇人时,心里是十分慌乱的。
但他马上想起了自己高贵无匹的身份,于是色厉内荏地扯起嗓子吼道:“大胆罪民——噗!”
元卓收回拳头:“你脸上油好多啊,有点恶心。”
“你,你敢打皇帝”奥列沙捂着自己的鼻子,红色的液体自指缝间慢慢渗了出来,元卓那一下是完全没收力,直接把他的鼻梁子打断了,“我要抄了你家,烧了你的房子,把你的家人全部斩首”
“你抄我家,我就不会抄你家吗?”元卓冷笑一声,将雷米尔拽到自己身边,“你看看他身上的都是谁的东西?”
“雷曼公爵!”奥列沙早就注意到了站在一边的雷米尔,但直到看清他身上的首饰之后,眼神中才出现惊怒又恶毒的神色,“你抛弃了高贵的身份,竟甘愿沦为与贱民、男巫与叛徒为伍的境地”
“死到临头了还挺装,”元卓翻了个白眼,把亚当脑袋上的帽子往自己头上一扣,对着奥列沙问道,“你有病吧?”
话音刚落,这封闭的寝宫内突然无端拂过一阵微风,随之而来的是奥列沙的惨叫,只见他头顶上稀疏的红毛如同蒲公英上的穗,争先恐后地追随着风,飘向了奥列沙无法触及的远方。
“我真服了,”元卓把帽子又扣回亚当头上,“这算什么负面状态啊!脱发!半秃!地中海!难道对于中年男人来说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男巫!肮脏的男巫!你对我的头发做了什么——我的头发啊!”奥列沙这次是真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他每天要花个把小时来维护自己为数不多的金贵秀发,结果谁知多年努力,一朝尽毁!
元卓:“都说了抄家来了,顺便抄抄你的毛囊吧唔,带表了没?记个时,看看我多久能再用一次这个绿帽侠之力。”
闻言众人一阵搜罗,很快莫兰便从一兜战利品中掏出来了一只怀表。
“那是全瓦莱城最好的工匠花了半年的时间共同雕刻制成的鎏金珐琅表!”奥列沙眼睛都恨红了。
“现在是我的了。”元卓彬彬有礼道。
奥列沙:“我会派我的军队追杀你们到天涯海角”
“话好多啊……”元卓拿起香水瓶,对着他的正脸“咻咻”两下。
半小时后,奥列沙猛然惊醒,看着凭空出现的仇、围在自己面前的一群仇人,色厉内荏道:“大胆罪民——噗!”
元卓又甩了甩手,问莫兰:“下次换你来过过瘾?”
在奥列沙惊怒的目光中,莫兰犹豫摇了摇头。
第097章 黑牢
在奥列沙惊怒的目光中,莫兰犹豫摇了摇头。
元卓回手又是一巴掌!
莫兰:“…………”
奥列沙捂脸:“……”
奥列沙:“他摇头!他明明摇头了!说的是不打我!你怎么回事!”
元卓:“他不打我替他打呗。他年纪小,等长到我这个岁数就明白了,有仇能报还不立刻报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因为没给你两个大逼兜而悔得给自己两个大逼兜的。”
鼻青脸肿的奥列沙:“你这个低劣的贱民男巫一定会被绑上绞刑架……掏这个小瓶子做什么!你!”
“当然是为了让你做金鱼啊要不然怎么办,让你恨个大的好以后追着哥们杀吗。”
一顿魔药伺候,五分钟后奥列沙在美梦中苏醒,看着围在床边的一众人,感觉这场面明明第一次见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眼熟:“大胆罪——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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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奥列沙睁眼:“大胆——噗!”
一刻钟后奥列沙睁眼:“大——噗!”
……奥列沙睁眼:“大……不对吧?虽然但是,哪里有点怪噗!”
莫兰彬彬有礼地收回手:“可能是打你的人突然换成我了,一时间不太适应?”
奥列沙其实肿得已经快睁不开眼了:“你们到底打了我多久!”
“也就二十来分钟?哇靠,莫兰下手一次顶我五次啊,这脸也太惨不忍睹了吧!”元卓过去和莫兰拍了个high five,“孺子可教啊孺子可教,这么快能想通,你比米迦勒有悟性多了。”
“?”米迦勒躺着也中枪,感觉自己冤冤的,“这不是天使不能出手吗,要是能揍他我一巴掌下去他头就飞了!”
奥列沙惊恐地傻住了。
你这天使要不要这么凶残啊!
在场所有人都神色诡异地看向米迦勒,很难想象如此血腥的话是从长了这张脸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元卓顶着小绿帽,慈爱抚摸米迦勒狗头:“米妃,朕最爱的就是你这个不服输的争宠劲但朕的意思不是让你这么血腥地对待脆弱的人类,你先想想自己对标的是谁,啊。”
“好了,让我再试试可以放技能了没,这读条时间真够长的什么下水道辅助”
元卓不顾奥列沙的反抗,强行拉住那双肿胀的手,深情道,“你有病吧?”
奥列沙在惊恐中迸发出了巨大潜力,以与自己体型完全不符的速度弹向床角:“你才是有病吧——”
话音刚落,雕栏玉砌的塔顶发出了叽吱的晃动声,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块石砖轰然垮塌掉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奥列沙与他的床砸在了下面!
随后一阵狂风吹过,失去了半个支脚的塔尖原地转了三圈之后,与拱形的房顶一起被掀飞,叮里咣啷砸碎了巡防士兵的守望台。
所有人:“”
“我靠!咱们是不是有什么塌房buff啊?”元卓跌在雷米尔怀里,惊魂未定,“这塔豆腐渣工程么这不是!还好我躲得快啊!”
莫兰在刚刚第一块砖掉下时就冲到了窗边,片刻后,沉静地指挥巴尔准备再次瞬移:“前塔已经点起烽火了。快走,现在逃去地牢层。我们刚刚动静太大,守卫会聚集到塔顶,我们正好和他们错开去救人……魔药呢?还有多少?”
“魔药都在我包里……”元卓低头一摸,原本挎包的腋下空空如也!
空!空!如!也!
“糟了!我包呢!我包不见了!……肯定是刚刚和那倒霉皇帝压一起了!”元卓惨叫着扑向已经被砸得看不出原样床榻,但很快被雷米尔拦腰抱住。
“来不及,下层的守塔的士兵们已经触发藏宝阁的机关了。”
藏宝阁机关破解后,距离顶层只有几分钟的路程,这时间连完成全部人员的瞬移都不太够。
“那咋办啊”
天使在听力方面是有种族优势的,这一点元卓心里很清楚,来自雷米尔的信息必定可靠,但是那么多魔药呢,不挽救一下他又不甘心啊。
唉怪就怪他自己!好好的抢劫救人当江洋大盗不好么,这记忆恢复了,人也飘了,非要上来报什么仇啊这下好了吧!
他又不走复仇励志逆袭路线,身上带的只有塌房buff没有主角光环啊
这就好比是人家高考作文题目给了三个词“劫财”“夺宝”“抢人”,他非要升华情绪插一段,结果全场提前交卷了判他个不及格。
“事已至此,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众人纷纷劝慰他。
于是元卓更加愧疚,简直要眼泪汪汪:QAQ
雷米尔:“”
天使长转手把元卓递给巴尔:“你带着他们先走,我去找魔药。”
巴尔左手拎着莫兰,右手拎着元卓,欲言又止,隐约觉得又被秀到了
莫兰和元卓这两个最脆弱的人类是第一批被转移的。
为掩人耳目的同时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巴尔将他们两个放在了一间空牢笼中。
地牢排布似乎别有深意,监房呈环状分布,一圈一圈围起来,由精铁制成的栅栏相隔。元卓他们所在的这间在最外层,零星关着几个身形瘦小的犯人,大多数都空着,守卫寥寥,所以并没有人发现凭空出现的他们两个。
被层层监房围在中间的是由石砖砌起的一间屋子,大了监房十倍有余。
举目望去,几乎是一片漆黑,高高的塔墙上有一排拳头大小的透气孔,是这压抑空间内唯一能够触及光的地方。
“关在这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莫兰声音压得很低:“从监狱结构看,我们在一到五层中的某一层,你看这里守卫比较松散,关着的大多是曾冒犯过贵族的普通平民,不必担心他们会越狱造反。监狱中心的那间房子就是狱卒的营房,因为狱卒少,所以面积较小。”
“这还小啊!?”元卓震惊道,“我感觉那里面能住至少五十个人!”
“你对阶级的划分了解不够深刻。”莫兰叹道,“营房虽大,住的狱卒却超不过十个。能守护这座塔的士兵都大多是财产丰厚的领主或商人的子弟,每层的军士长更是拥有国王亲自颁发的骑士头衔,他们是绝对吃不了一点苦的。你别看囚犯们在这里饥一顿饱一顿,营房里说不准正在传杯换盏呢。”
“层级越高,关押的犯人越危险。十层到十四层是黑牢,第十五层是刑房。黑牢是巨大的石砌牢房,几乎占据一整层的空间,犯人们没有任何隔断措施。被关在在黑牢里的,除了真正的重犯、死刑犯,还有一些得罪了奥列沙,需要他们死在牢里的人——比如阿尔梅达家的人。”
“黑牢是罪恶的泥潭,是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很多人被关进去后,甚至等不到行刑的那天,就会被其他犯人折磨致死。”
“这惨无人道的模式是奥列沙默许的,或者说是他有意引导的。黑牢设有记录员,记下不同的、酷虐的死亡方式,隔段时间就送往顶层,以供皇帝欣赏。”
第十四层黑牢,厚重的精钢牢门紧闭。
门前几位守塔士兵在窃窃私语。
“上面怎么回事?怎么兄弟们全被调走了?”
“听说……嗯,出事了。”
“出事了?!这么多人守着他能出什么事?!”
“这谁知道。”
“哎,那正好他没空查死亡记录了。最近咱们这层实在太平静……我每天都怕他看得不开心,把咱们也扔进去……那岂不是要死无全尸。”
“快闭嘴吧,这话传他耳朵里你会死得更惨。”
一门之隔的牢房内。
年轻的贵族衣襟凌乱,神色疲惫而警惕。将近两天一夜的恐惧并没有将他打倒,他以保护者的姿态将父母妻儿揽在身后,与面前横肉虬结的大汉对峙。
横肉男:“新来的,去向老大……啥来着?”
“献祭!”旁边一个声音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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