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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星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狗屁暧昧话,连边上的化妆师都在笑。
「你小子也嗑得飞起吧。」
「刚开播还有人买他和岑末雨cp呢,现在已成定局。」
「乐帧的要求不过分啊,他和岑末雨都是外国的,一起唱首歌也粉丝提过很多的,不过是满足大家要求而已。」
综艺上很多选手也会串门合作,不少翻唱也是从练习时候流出来的。
音乐APP上还有人单独做歌单整理这些直播live.
WIth这边主唱是live最少的。
谢未雨正式舞台没有出错,私底下除去练习室的日常练习,要想看他翻唱哼哼歌很难。
也不是没有粉丝在他直播提过这个问题,有的口气不太温和,就差骂谢未雨没有事业心上综艺就是为了钓男人。
被这么骂的主唱看无动于衷,当时就在边上的贺星楼大气不敢出。
谢未雨却点头嗯了一声,“那不然呢,与其和不喜欢的人联姻,不如和自己选的人结婚。”
“希望你有比我更好的选择。”
平时谢未雨和队友说话会呛几句,面对恶评也不会歇斯底里,想看他破防通常都是黑粉自己破防。
披着这么漂亮的脸诚挚的回答,反而给人整得不好意思了。
谢未雨似乎也思考了他们说的问题,“在练的,慢慢发,辛希尔还邀请我去他们乐队玩呢,不着急。”
“这不是刚实现解除婚约送走瘟神的愿望么。”
“好日子长着呢。”
请求驳回,贺星楼还涨红了脸找补,“我的意思是他最近会很忙,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啊!不要解释了!越解释越那什么!」
「岑末雨又e又i的,真的神秘。」
「所以他什么时候放和辛希尔练习的视频?」
乐帧也想到一个地方去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是晚上都要和京来先生一起吗?”
贺星楼咳了一声,“也不全是,末雨也练习的,他只是不喜欢写歌被打扰,这两天我和队友都不敢和他搭话。”
现在谢未雨的个人直播间还播着,他戴着耳机,抱着吉他。
拆掉护具的手腕细瘦,拨弦都赏心悦目。
谢未雨的直播间弹幕密密麻麻,有人联动了楼下拍摄的现场。
改完谱子的谢未雨耳机挂在脖子,侧脸看了看上面的内容。
“乐帧问贺星楼我有没有空和他一起唱歌?”
谢未雨写歌写得烦躁,他对曲谱的感受力很强,说到底灵魂还是鸟,怎么熏陶文艺,两百年熏不出什么。
就算接受了这个世界的义务教育,写歌词还是大白话居多,比不上有些天赋音乐人在文字上面的把控。
以前None有贺京来弥补他的短板。
到With也就倪旭强一些,贺星楼和周赐作词的水平和江敦差不多,也改不出什么所以然。
谢未雨靠着椅背,微蹙起的眉头还残留着没有满意的不爽,显得他读这句话心情不好,像是对乐帧有点意见。
「末雨之前真的不认识乐帧?还以为你们都是一个国家的,又是音乐生,有交集呢。」
谢未雨手指点在这条评论,原主记忆像是电脑的暂存盘,谢未雨每次回忆都要翻找一会。
他向来分得清楚自己和岑末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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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
他说完记起一个模糊的画面。
原主周末会陪着付泽宇做兼职,但后来不在一个地方。
这个乐帧的采访视频谢未雨看过一些,提到的音乐餐厅,好像和付泽宇说的是一个?
谢未雨神色几变,拿出另一个手机搜索餐厅名字。
节目组安排给选手的练习室挺大的,也有桌椅。
大家为了应付直播任务,并不会拉上落地玻璃的窗帘,路过的人可以看到里面有没有人。
贺京来没有直接推开门,他先是站在玻璃窗外站了一会。
侧对着他的小鸟几乎缩在巨大的软椅中。
吉他还没有放下,脖子上的耳机因为低头挤着脸,脸颊都软绵绵的。
耳钉是手工桃木枝条工艺,伯劳还是改不了对树枝的喜欢,很多配饰都与自然有关。
贺京来给谢未雨安排了专门的造型师,他的饰品、衣物都是大牌。
偶尔下属递交报告,说末雨先生偶尔会喜欢一些造型奇特的,又意外适合他的东西。
谢未雨没有发现贺京来,反而是练习室直播间的镜头扫到了站在外边的男人。
「这就是晚上没空的原因吧。」
「岑末雨写歌和闭关一样,吃得也很少。」
「我担晚上满约。」
付泽宇的出道包装得是海外打拼的可怜形象。
抹去了初恋,像是完全靠自己拮据生活依然热爱生活描摹的。
谢未雨半低着头,练习室的立式台灯是明亮的跳色,贺京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这么久。
久到小鸟看到弹幕才知道有人偷看他。
谢未雨转头,也没有立马跳下凳子,就这么隔着一地设备的地线,什么谱子,琴包,和贺京来隔着玻璃对视。
贺京来再休闲,也不会是当年乐队的打扮。
顶多休闲西装里面是和谢未雨同款的潮牌T恤。
项链还是谢未雨选的,是一棵树。
挂上的时候贺京来什么都没穿,银饰贴在男人的胸膛,却不是被贺京来的体温焐热的。
谢未雨早就捂好了,比肌肤的温度还高。
说这是他在岛上的互动小屋做的,没花钱,你将就戴,以后我给你更好的。
贺京来说不用。
他被手铐锁在床头,从不知道木质的床头还有这种功能。
谢未雨就算知道他后面必然有一句这是更好的,依然不满意他的不用。
贺京来手被铐,不妨碍腿还能动。
不用也有其他地方用。
这是谢未雨不怎么想见他的原因。
人类的□□比鸟花样多多了,小鸟还要消化。
好不容易全然沉浸工作,贺京来那种样子还是偶尔跳出来。
他们对视了太久,久到弹幕的观众电子呐喊都要喊破喉咙。
忽然贺京来推开门,阔步朝谢未雨走来。
电吉他靠到了一边,主唱得到了一个紧紧的拥抱。
谢未雨推开贺京来恍若吸鸟的动作,“我还没有干完活。”
「干什么活,有些活不就是晚上干的吗?」
「这个动作!啊啊啊啊!我对我家猫也是这样,但为什么他俩就这么色。」
「是不是角色反了?到底谁追的谁?」
「当成谢未雨毫无违和,贺京来也变成樊京来了。」
“不吃饭了吗?”
“营养跟不上。”
“跟得太上了,今天还饱着。”
谢未雨望着贺京来,眼神扫过对方还留着自己咬痕的位置,推了推贺京来的手。
贺京来松开手,坐到了谢未雨身边。
作为选手的谢未雨没有把曲子给他看,一番动作像是防着贺京来。
贺京来失笑:“我又不是你的竞争对手。”
男人眉目英俊,少了初次露面的严肃感,垂落的发遮了几分骨骼的凌厉,“伤心。”
「他说什么?!」
「这两个字好怪!」
「港市动荡,这位大佬还搁着谈恋爱说伤心。」
「是伤心不是伤心心,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听出了叠词的味道。」
谢未雨拢了拢外套。
桃木枝的耳饰摇晃,要在这个节目找潮男很容易,要找个随便戴点什么就时尚程度爆表的仅此一个。
“你哪里伤心了?我才伤心,要我给你看看你搞出来的东西吗?”
谢未雨的单品模糊性别气质,他不知道雪花一般的邀约递过来,都转到了贺京来这边。
从前贺京来做None的洽谈方,现在他似乎也要做谢未雨的经纪人。
谢未雨忙着,没管贺京来,他笃定贺京来不会回答这种调戏。
没想到男人说——
“好啊,看看。”
第64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谢未雨:“不给看。”
“没事我要继续写歌了。”
谢未雨的习性贺京来清楚, 他看向对方用水杯叠上的纸页,“不需要我帮忙?”
“你口下留情就是帮我忙了。”
谢未雨摘下耳机,正准备去拿吉他, 贺京来已经看清了他眉宇的倦怠, “那出去透透气。”
以前也是这样。
谢未雨看向贺京来,刚才还说伤心的人看上去心情不错。
虽然过两天就决赛了, 不好淘汰的选手还在岛上。
大家心态不错, 拿了天价薪酬来参加节目, 输也心服口服, 还能留在岛上蹭吃蹭喝, 更像度假。
淘汰的乐队发的vlog看上去比晋级的滋润许多。
不少人又是游艇又是跳伞, 没事就去晋级选手那边显摆今天又玩了什么项目。
贺星楼也发过牢骚,说小叔这个岛我都没来过, 他也想玩。
他又不敢全心全意玩,怕自己拖后腿也更上一层楼。
「别的不说,岑末雨写歌是真的专心, 效率也高。」
「上次那首部就是在直播写出来的, 此刻我还在循环。」
「这一幕像极了我要高考, 我爸让我别着急我快急死了……」
「玩啊!你答应他!」
「以为贺京来是工作狂, 没想到小男朋友也差不多?」
「岛上项目真的很多, 他俩玩玩呗, 别管岛外的糟心事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 谢未雨拿起手机给贺京来看:“忙着呢,还有采访、拍摄。”
他下拉都拉不到底,似乎也觉得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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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发薅得乱糟糟的。
贺京来忍不住伸手给他理了理头发,谢未雨趴在桌上, 伸手去勾贺京来休闲西装外套的口袋,“鸟笼叔叔饿了自己去吃饭吧。”
说他拒绝吧,鸟笼叔叔四个字说得缱绻,观众听得心都麻麻,更何况贺京来。
“我……”
贺京来刚开口,谢未雨又说:“我说的是字面意思。”
谢未雨的刘海遮住眉眼,贺京来看得桌上凌乱的废稿,还有熟悉的涂涂画画。
记号笔笔帽没有盖好,估计好几支都断墨了。
谢未雨的毛病永远不改,那些赝品再擅长模仿也模仿不到这一层。
“走吧,你现在注意力涣散。”
桌上除了纸笔还有谢未雨吃了一半的三明治,贺京来猜他没有什么胃口。
小鸟不是真正的鸟,身体遭不住从前的习性,谢未雨也有烦躁。
男人语调温和,动作却很强硬,不顾谢未雨拒绝,就这么把人抱走了。
他看上去不是辛希尔这种爱露出坚实胸膛的类型,这么看抱走谢未雨依然轻轻松松,乍看小主唱简直像纸做的人。
“我也不困。”
“知道你下午喝了两杯咖啡。”
“你怎么知道的?”
“星楼给你买的卡刷的是我的。”
“贺星楼难道没有钱吗?”
……
很快练习室的直播间看不到谢未雨了。
习惯了做宿管的观众经过训练,能轻松找到节目组的分散视角,二十四小时的后期也知道要把镜头明确给谁。
综艺的选手和工作人员见怪不怪,他们看见好几次贺京来带走谢未雨。
对观众来说还是第一次。
就算有他们嚣张亲密过的印象,没想到这两人相处起来还挺……
「好熟悉的感觉!」
「付泽宇那句话含金量还在上升……」
「这不是恋综是什么?」
「怎么感觉黏人的是***的这位?」
「年|纪|大这三个都成了屏蔽词?贺京来以权谋私!」
「让让他吧,我担实在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重新开始,还前有狼后有虎的。」
谢未雨无所谓贺京来带走他,他挣扎一会就心安理得地窝在贺京来怀里,问:“去哪里透气?我真的不能再做了。”
后四个字他说得轻轻,“太刺激了……”
刚穿回来的时候看的新闻简直荒谬!
什么贺京来禁欲、寡淡、性冷淡!
那些按在自己身上的魅魔都算虚假宣传,只有贺京来的传闻都是倍数缩小的。
贺京来垂眼,看谢未雨闭着眼不看他,笑着说:“你不是说可以大战三天三夜?”
“那是以前,我现在是人。”
这话好像在内涵贺京来。
男人挑眉,谢未雨也意识到了,并不纠正,“樊哥比禽兽还禽兽。”
“没办法,喜欢的人是猛禽。”
“这算赞美吗?”贺京来微微低头,“看来我的努力是有效的,是不是配得上小谢了呢?”
贺京来带他离开练习室这栋楼,正好一层的人结束拍摄,贺星楼看见那熟悉的身影眼皮一跳。
他小叔姿态亲密,低着头不知道和怀里的人说什么。
电梯的门头做的还是欧式,贺京来和谢未雨长得都远超均值,乍看简直像比他们这群拍写真的还写真。
工作人员都会和这位最大投资商打招呼,贺京来经过,派头十足。
贺星楼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小叔。”
谢未雨从贺京来怀里探头,“那我呢?”
贺星楼:……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直播呢。
观众心满意足,看够了恶毒小叔夫主唱欺压侄子队长,一旁的队友还在笑。
方块乐队的成员乐呵地看热闹。
刚才和贺星楼征求意见乐帧看谢未雨从贺京来怀里下来,鼓起勇气上前,喊了声末雨。
谢未雨看了他一眼,“暂时没有时间和你合作。”
“星楼说得也没错,我晚上的时间是满的。”
谢未雨拒绝也落落大方,不会迂回,贺星楼羡慕死这种不拖泥带水了。
贺京来眼神一直落在谢未雨身上。
「这个眼神我也很眼熟。」
「他看他不像在看替身,像在看本人。」
「港市那边到底怎么搞,付家不是贺家的附属吗?是要拆伙?」
「看新闻水深火热的,贺京来居然还能悠哉恋爱,是安排好了还是无所谓啊?」
「我担一恋爱就这样,习惯了。」
乐帧眼睁睁看谢未雨牵着贺京来走了。
付泽宇走之前的状态还历历在目,还有对方和自己对话的疲倦。
乐帧忍不住说:“你真的选他?”
“他保护不了喜欢的人一次,也可能保护不了第二次。”
这句话不是中文说的,不少观众一开始没懂。
因为不是英文,像他的队友,还有倪旭、周赐甚至工作人员都没有第一时间转换回来。
贺京来也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说了什么,但谢未雨已经松开了他的手。
「翻译来了——」
「说话太狠毒了吧!这是可以当着大老板说的?」
「方块的队长脸都黑了,你们完了,当着最大金主贴脸开大。」
「岑末雨你脾气……」
谢未雨根本不管什么众目睽睽,他几步走回去,狠狠揪起乐帧的领子。
对方金发绿眼,和原主的妈妈是一个种族,谢未雨对他的印象来自此,不算恶感。
涉及贺京来他忍不了,“付泽宇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用的也不是中文,听不懂结合表情也看得出处于暴怒状态。
因为动作衣领偏移,露出大片暧昧的痕迹。
乐帧看了两眼,想到当初兼职时付泽宇和他吐露的心声,既然到这个地步,他也顾不上别的了,“你和他这么多年,只允许贴面,其他都不让,说要结婚才可以。”
他被揪着衣领,紧绷的领子像是绳索勒住他的脖子,却指着站在一边的男人,“却和他没几天就上床。”
方块乐队的队长是懂语言的,他急忙上前企图劝诫,“别说了,乐帧你疯了吗?”
谢未雨让他滚,如果不是贺京来攥住他的胳膊,谢未雨都要踹上去了,“付泽宇和你说的?”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可怜?明明岑……明明我可以为他付出那么多,就是不能付出身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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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会很清楚他是不是完全喜欢你。”
这是谢未雨第一次在人前这么生气,贺星楼都看呆了。
之前他们的主唱眼高于顶,拽也好,脾气差也好,都不至于这样。
似乎乐帧触到了他的逆鳞,更像是拆了他的鸟窝。
“他就说怕!既要又要!”
“一边要岑末雨全心全意爱他,又不想给他一个名分,和他去另一个国家结婚!”
谢未雨不让贺京来阻止他,他眼眶泛红。
如果他没有重生,这门外语小鸟也不会。
但贺京来学识渊博。
他父亲对这个国家的艺术很感兴趣,小时候谢未雨还听过贺京来唱那边的儿歌。
说父母蜜月都是去北国旅行,舅舅也受妹妹影响,会唱喀秋莎。
他宁愿贺京来听不懂,但贺京来听得懂,就容易被这把语言刀刺中。
人类的恶毒也在此,谢未雨低着头看着倒在地上被队友踉跄扶起的乐帧,“我不管你和付泽宇是什么关系,朋友也好,男朋友也无所谓。”
“他把我不和他好这种事到处说,就证明了他是个烂人。”
谢未雨气息凌乱,肌肤因为愤怒涨红。
含泪的目光似气愤又像是心疼,复杂得直播间的观众呼吸一滞,隔着屏幕感受到了这么复杂的情绪。
“没有彻底和他好,是岑末雨做过最明智的决定。”
谢未雨转身,坚定地走向贺京来,握住他的手,“遇见对的人,接吻上床都不需要再三思考。”
他带着贺京来离开这个烦躁的现场,留下最后一句:“这一次他会保护我的,不需要你担心。”
这一幕也在镜头之下,就算工作人员临时切走,观众也录下来了。
等谢未雨走出镜头外,这一幕依然登顶最热门片段。
切片视频在各大平台流传,就算乐帧没有用中文,翻译也遍布全网。
「这算斗殴吗?如果有人这么说我对象我早就揍了!岑末雨脾气还不好?」
「他是想揍的,还顾及节目呢。」
「这话太诛心了,不是粉丝都绝望。」
「当年又不是贺京来的错!」
「也算吧,谢未雨的死说是谜,他那样的个性哪里会自杀,意外坠亡,看江敦的反应也不像。」
「贺京来不报仇的?」
「不是早就有人推测凶手在贺家了吗?」
「付泽宇和这个乐帧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看上一个塌一个?」
「第一次支持退赛……我是方块的队长我都绝望。」
「你们不觉得这个岑末雨的反应和小谢也一样吗?如果你的男朋友有前任,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吧?简直像小谢本人。」
……
谢未雨拽着贺京来离开,一路狂奔几百米,直到走不动了才停下来。
被他抓着的男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谢未雨大口呼吸,他才伸手给他顺了顺气。
谢未雨抓住贺京来的肩膀,在路灯下望着对方。
他眼眶微红,因为走得太急,呼吸也乱,眼泪含在眼眶,整个人像是被揉皱的纸页。
不用翻开,上面就写满了贺京来的名字。
“你不生气?!我快气死了!”
谢未雨试图摇晃贺京来的肩,奈何体型差异也大,完全不起作用,他更生气了,“樊京来你……唔。”
覆盆岛很大,谢未雨跑得漫无目的,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不管什么镜头不镜头。
贺京来更不在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谢未雨更有优先级。
他表面无动于衷,心跳加速,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
亲吻裹挟着他的答案,随着越发用力地拥抱,像是要把谢未雨瘦弱的身躯彻底与自己揉到一起。
小鸟很容易被吻开,他也喜欢亲。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迎合和索取是他的本能。
他们吻得格外激烈,不知道有人站在楼上看了个正着,也不知道这里还真有一个隐藏的镜头,但没有声音。
后期人员编号不仔细,观众还真找到了。
贺京来正要说话,谢未雨不乐意了,他狠狠拽着男人的衣领,要继续。
软的还是他,如果不是贺京来托住他,恐怕他人都要倒下去了。
谢未雨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
贺京来吻走他的眼泪,笑着说:“现在小谢的眼泪是咸的。”
谢未雨:“以前难道是甜的?”
鸟人才不会哭,细心的粉丝也发现谢未雨可考据的资料里,没有哭的画面。
唯一的哭只会在贺京来的床上。
他那种时候哪里顾得上尝尝自己眼泪的味道,他混沌的身体全是饲养人的入侵。
畏惧水的禽鸟落在情海里,情网无缝,他被吃了个遍。
贺京来不说话,谢未雨顾不上抽噎,居然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
“真的假的?”
贺京来:“真的。”
谢未雨差点蹦起来,“不可能!”
贺京来把他搂在怀里,低声说了一句,谢未雨猛地抬头,“什么?这更不可能。”
贺京来:“你那时候不肯自己尝尝,不然肯定……”
他的嘴被谢未雨捂住,以前贺京来不会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
也不知道是年龄增加还是本性暴露,谢未雨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鸟也结巴,“谁、谁会尝那……那什么的……的味道。”
贺京来搂着他往外边走,边走边说:“我尝过小谢的。”
“里里外外。”
谢未雨:“我在和你说正经的,你怎么非要绕到那方面,难道你要我礼尚往来?我昨天不是……”
他们的声音远去,站在楼上的丁泽驹若有所思。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关键词。
小谢。
岑末雨真是小谢?
好像没什么好惊讶的。
毕竟那是贺京来,一个那么多年扛得住付郁晴施压的人怎么可能忽然闪恋。
“现在好了,全网都是。”
海岸很多人,贺京来牵着谢未雨的手走得慢慢。
他们不靠近最热闹的地方,在外围听着喧嚣,感受着夜晚的海风,走在沙滩上。
谢未雨一只手看着手机,“付泽宇真有病,他明明知道我不是岑末雨,后面还要加一句我人格分裂,我需要他解释吗?”
天黑了,路灯敞亮。
谢未雨的嘴唇很红,他的抱怨有些喋喋不休,余光里的男人似乎没有受那句话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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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这人之前说靠近自己都看到坠楼的场景,谢未雨不信他一点不受影响。
他盯着贺京来,男人揉了揉他的头发,“是有些生气。”
“这种话我对自己说过无数次,没你想得那么……”
谢未雨抄起地上的芭蕉叶打他,做豪门霸总多年的饲养人差点忘了伯劳本性凶残,他的平静被打碎,“为什么打……”
“你舅妈就是这么揍你舅舅的啊,因为舅舅打牌输钱不说实话。”
谢未雨的人性都是潜移默化学的。
当年贺京来没有阻止他用舅舅和舅妈的关系参照,注定了他和谢未雨的关系很接近俗世夫妻。
注定会收获一只凶上加凶的小鸟老婆。
“我没有出去打牌输钱,”贺京来辩驳,对上谢未雨不耐烦的眼神,有些无奈,“好吧,你想听我说实话。”
谢未雨:“这还差不多。”
他把芭蕉叶丢了,贺京来庆幸现在不是芒果季,不然他绝对会被芒果开瓢。
舅舅的前车之鉴实在太多了。
“实话就是……”
贺京来看向站在边上踩沙子的谢未雨,对方还在沙滩上写骂人的话。
“我很怕保护不了你第二次。”
他一根弦绷了太多年,不是一年半载能解决的。
谢未雨的到来缓解了一部分,同时幸福的背面是畏惧失去。
上一次的死亡谢未雨尚且可以回来,如果还有下一次呢。
按照贺京来的年龄和这些年增长的阅历,这些想法不过是徒增内耗。
他什么都知道,才无可奈何。
“我以为你睡我的时候想开了呢。”
谢未雨的回答令贺京来错愕,低头写了樊哥是胆小鬼的始作俑者耸肩,“你的身体很想我留下,拼了命地留下什么。”
他总把那种事说得直白又暧昧又理所当然。
明明当时也羞红了脸,不肯让贺京来看他迷乱的神色。
这时候却比贺京来还坦然,说:“樊哥,我知道说不要怕这种话没什么用。”
“你就像那种时候那样,不遗余力地保护我就好了。”
“其他动物就算了,我是鸟,居然是摔死的,太丢人了。”
“就算那会变不回去了,也很……”
他的郁闷显而易见,踢飞沙子,写的几个字也散去。
“有人笑你吗?是小谢的家人?”贺京来问。
谢未雨有些惊讶,他眉眼弯起,很高兴地说:“还以为樊哥不感兴趣呢。”
“怎么会。”
贺京来低头,他握着谢未雨的手,像抓住了浮木。
None不是他的全部,谢未雨离开后,他的人生四分五裂。
江敦和柏文信都有各自的命运。
只有他的人生被谢未雨标记,失去他后四顾茫然,没有那句遗言,他或许不会苟延残喘到现在。
“我想知道关于小谢的一切。”
“但我是胆小鬼。”
贺京来侧脸,“会担心小谢那边也有割舍不了的人,担心你变心,担心你把我忘了。”
“我对你的来处一无所知,你却把我的一生都过完了。”
人类就是贪得无厌,贺京来也厌恶自己贪婪得永无止境。
谢未雨却很喜欢这样的贺京来。
他个性直来直去,想要什么说什么,贺京来不一样。
寄人篱下的孩子还要苦心饲养一只小鸟,这种压力也是谢未雨死后才明白的。
他什么都迟钝,唯一庆幸的是自己的本能超前,提前霸占贺京来。
鸠占鹊巢的时候也会这么高兴吗?
可贺京来本来就是他的巢穴,如果可以,他想可以和他像所有同族那样,□□繁衍,度过无数春夏秋冬。
“我在那边还是小鸟,一个族群个性也差不多。”
“父母生下我们后哺育到我们可以自己捕猎,基本就见不到了。”
“我住在一个很高的树丛,邻居是一只仙八色鸫。你们这里管他们叫仙女鸟,好吧,我承认他们的羽毛是很漂亮啦。”
谢未雨走得慢慢,他们在沙滩上边走边说,偶尔比画一会。
贺京来问:“那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谢未雨:“我捡到一个宝物,它会说话,可以实现我的一个愿望。”
“我就来这里了。”
贺京来还记得他说的两百岁,忽然笑了,“你还骗我说你比我大。”
谢未雨:“两百岁不是比你大?”
贺京来:“不是这么算的,你不就是一只小鸟?”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毛也没长齐就出来骗人。”
None的几个人多少有嘴贱的时候,贺京来藏得最深,他和柏文信关系不错多少也有这点原因。
谢未雨看他两眼,“我长没长齐毛你不知道?”
贺京来挑眉,“长齐了,我知道。”
谢未雨好郁闷,“我说是正经的!”
等他等了十几年的普通人忽然心满意足,“我不是。”
“樊哥你真变好多啊。”
谢未雨推了他一把,忽然掬起一捧沙砸在贺京来身上,跑了。
贺京来笑得更开心了,追上去说:“小谢还是太不懂人类。”
第65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柏文信出来沙滩兜风还要带电脑办公, 坐在他边上的江敦说:“我看贺京来精神状况不错啊,还有空和小谢打打闹闹。”
“年轻十岁,不对, 他年轻那会也没有这么活泼吧?”
江敦又用望远镜看了一眼, “难怪说找对象要找年轻的,这什么功效?”
柏文信忙得飞起, 手指在电脑都打出残影, 一边用手机回复工作组的信息, 又要和女儿发语音, 声音在温柔和严肃中交替, 江敦都怀疑他人格分裂。
他还有空回江敦:“你的女朋友不是比你大吗?”
江敦:“所以她找我能年轻十岁。”
柏文信:“你哪里年轻了, 过了三十五就等于四十。”
江敦啧了一声,“那小谢现在才二十, 贺京来还有得着急呢,哪天长出白头发估计美容机构都要爆炸。”
“别贫了,你不是带他的吉他了吗?送过去吧, 反正他把工作甩给我了, 让他谈恋爱去。”
柏文信指了指边上的吉他包。
江敦:“知道了, 什么叫甩工作?你不说让他给小谢做赛前采访吗?”
“对了, 那支乐队退赛了?你们要求的?”
柏文信:“自己退的, 视频一出, 他们公司老板就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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