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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瑜朝他一笑,“林岚,我答应过你的,现在我来兑现。”
“但是我,可能还不爱你……或许,会一直爱不上你,也许,我们最后还是会分手。”
“没关系,没关系!”
刚刚还哭得像只小兔子一样的人,现在雀跃的像只小鸟,正要扑进池瑜怀里时,突然听到一道很大声的相撞声。
池瑜偏开头去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应侍生,与祁泠撞在一起,托盘上的酒液悉数洒在祁泠的白色西装上。
有几缕还顺着发丝流下,沾湿他缠绕在脖颈上的白色蕾丝。
酒液不知道是沾湿到了哪个部位,让他瞬间痛呼出声,面色一瞬间苍白如纸。
动静很大,很多人赶过来看。
还未离席的女皇也移步到这里,她的目光在这三个人身上打转,看着林岚靠拢在池瑜身旁的身体,以及祁泠的脸色,几乎是当下就明白过来。
她不赞同的眼色一闪而过,用眼色将已经要上手搀扶祁泠的人呵退,转而对着池瑜吩咐,“快去把人扶起来,这么多人都看着着。”
其实,在女皇开口前,在她看到祁泠的第一时间,她的身体就已经下意识的想要朝祁泠奔去。
上辈子残留的肢体习惯,实在是太过可怕。
大脑中的一瞬间清明,成功让她止住步子。
她绝对不能再重蹈覆辙,祁泠的任何事,都与她没有关系。
但现在女皇发话,池瑜不得不上前去,礼貌的伸出手,规矩的拖住他的手臂,将人往上抬。
祁泠过分瘦了,以至于池瑜预想到的力气都没有用到,反而用力过分,将人绊了一下。
祁泠的身体剧烈晃动,池瑜为了稳住人,只能将人往怀里带了一下。
甚至都没有真正的搂抱,池瑜就已经松开了自己的手。
祁泠的眼睛很缓慢的眨了一下,感受到了池瑜的避之不及,仿佛他是最毒的药,碰一下就会毒发。
她真是连看自己一眼,也不愿意。
祁泠心中已有了大致的定夺,她有着最善的心肠,最好的教养,以池瑜的性子,不会对任何一个人这样。
但偏偏对自己如此……
祁泠无比确认,池瑜同自己一样,重生了,带着上辈子的所有记忆,重生了。
祁泠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让自己不足以失态。
手中的酒被撒了大半,他看着池瑜又退回到了林岚的身边,与自己对立面站着。
他举起酒杯,伸到池瑜身前,酒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一滴接一滴。
他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在那张清冷的面孔上,好似积雪消融,却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破碎感。
“池瑜,敬重逢。”
他话语被周围嘈杂的声音扰乱,池瑜只能看到嘴形的变化,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女皇将酒杯接过,“祁泠,你身体还没好透,池瑜,你替他祁泠喝了吧。”
池瑜不想再多做纠缠,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在扒着脖子往这边望,这杯酒祁泠没有碰过,喝了也无伤大雅,结束这一切才更重要。
池瑜一口饮尽,喝得太快,酒液顺着嘴角流出几滴。
林岚从口袋中掏出手帕,递给池瑜。
祁泠眼看着林岚接过手帕,按压在自己的嘴角,终于是承受不住,借口先去换衣服。
他狼狈极了,酒液粘腻在身体各处,黄色的酒渍将白西装弄得一塌糊度。
他打算去洗手间清理一番,镜子中露出自己的那张脸,难看至极。
顶灯打下来,没有什么肉的脸颊只有骨骼撑起,脸颊凹陷,眼瞳黑洞洞的一片,鬼一般的模样。
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喃喃道,“真可怜啊,祁泠。”
“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他又要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日子……
倘若他不曾见过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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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曾被人那般炙热的拥抱……他就不会受不了现在的黑暗和潮湿……
他……不能没有池瑜……不能没有……
……
祁泠离开后,女皇也不多作询问,只是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道,“媒体众多,一一言一行都代表皇室,舆论压力之下,皇室成员必须小心。”
各路贵族接连不断的上前来殷勤讨好,或者试探。
池瑜草草应付,渐渐发现身体越来越热,起初还能忍,慢慢的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烫。
她本来以为只是那半杯酒喝的太快,度数又高,导致的醉酒反应。
但渐渐的,她发现越来越不对劲了……
裙摆之下,她的身体越敏感,脐下三寸的部位,开始不受控的涨大起来。
池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后颈也开始胀痛起来,她发觉自己不能再在宴会厅呆下去,再呆下去,信息素就要外溢出来了……
她随着侍者的指引,提着裙摆直奔休息区。
三楼的房间里,奢华的贵宾休息室,窗户打开一半,夜风吹过白色窗帘轻轻晃动,池瑜抑制不住的喘、息声音响起。
就在一墙之隔的浴室里,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响起。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那人一闪而过的湛蓝色眼眸……
第64章 别找别人
氤氲迷蒙的雾气蒸腾起来,在冰凉的镜面上渡上一层水汽,模糊了镜中人姣好的样貌与赤、条、条的身形。
池良宵抬起手,指缝插过柔软发丝,露出光洁的额头。
镜面清晰的映照出他眼中鲜活的欲望与近乎疯狂的痴迷。
他拿起一旁的浴巾,松松垮垮的裹在身上。
透明的玻璃门被推开,淋浴过后的水汽争先恐后的,在他开门的瞬间往门外涌。
赤、裸的脚掌踩在地毯上,流下一连串的水渍。
他一步一步朝着床上的人走去。
那是他的姐姐……不,现在已经不是了……
他终于可以不用背负所有的伦理与道德约束,被世俗眼中的’乱、伦‘二字束缚住自己所有已经呼之欲出的情爱。
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去拥抱、去亲吻这个人,大胆的渴望这个人狠狠的灌、穿自己。
他边走边扔下浴袍,在昏暗的光线下迈动大腿,先是膝盖落入柔软的床榻,而后他手臂也撑在上面,缓慢的朝池瑜膝行过去。
被下了药的lph会理智全无,会兽性大发,会暴力地在omeg身上鞭、挞。
皇后找上他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同意了。
他不在乎皇后背后的目的是怎么样,他只是想拥有这个人,这个他朝思暮想的人。
大剂量的催、情药在身体的血管中快速流窜,麻痹神经,让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开始绵软无力起来。
池瑜陷入短暂的昏迷。
但身上的灼烧的烫意仍在一寸寸攀升,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处柔软的、可以紧密贴合的腔体,来将这股炙热的滚烫全部浇灭,撤离。
她身上的红色礼服仍旧严丝合缝的套在颀长的身体上,一字领口上绣拢了无数朵立体的玫瑰花,缠缠绕绕在胸前。
池良宵的手指先是轻轻碰了碰这些立体绣拢的玫瑰花瓣,池瑜身体的热意就扑面而来,喷薄在他的指尖。
指尖一瞬间停顿,紧接着,整只手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似乎是从来没有离池瑜这么近过,又或许是在梦中肖想了这许多年的饕餮美味突然变为现实,他整个人都有种不真实的激动感。
而后,所有的欲望与渴望,都像是打开了开关。
一瞬间,仿佛中了药的人变成了池良宵,他呼吸声陡然加大,手指顺着花朵游走,急切的想要寻找礼服的拉链在哪里。
他痴迷的看着近在迟尺的池瑜的脸,痴痴道,“姐姐,你很快就要属于我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之后,池良宵终于找到了隐藏在池瑜胸口侧面的拉链。
他动作尽可能的小心,不想在这个时候吵醒池瑜。
指尖紧紧的捏在拉链上,“撕拉”的拉链咬合的声音甫一响起——
池瑜隐藏在玫瑰花下的皮肤即将暴露在眼前的时候,一块厚重的浴巾袍子兜头扔到了头上。
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如同泉击玉石的声音响起,“下来,从床上滚下来。”
音量不大,却透着浓浓的威压。
池良宵将兜在头上的浴巾袍子扯下来,先是看到了一双漂亮的漆黑眼瞳,此刻正以一种近乎凌迟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被酒液染湿的白色西装,碎发垂在额角,明明是略显狼狈的装束。
但在他的身上,却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因凌乱而越发凌厉,如同匕首尖刃一般的尖锐的美。
多年上位者的威压,只要他想,任何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甚至都没有撩起眼睫,仍旧是用那般低低的声音,轻巧的说出一声又一声,直戳池良宵命门的话语。
“池良宵,如果你再碰她一下,明天整个池家都会消失在整个贵族圈层。”
“就算你不替整个家族去思考未来,也应该想一想——”
祁泠的目光微微移到已经陷入的昏迷的池瑜身上,隐没在黑暗中的手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但尽管如此,他再说出口的话,仍旧是气定神闲,言之凿凿,“到那时,你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池瑜。”
“届时,云泥之别,她怕是连看你一眼都不会。”
祁泠,向来是最不屑以这种特权阶级的威胁与打压来做事。
但今天,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想要迅速将眼前这个人赶下池瑜的床。
上辈子的恩怨他还没来得及一一清剿,就已经有人应接不暇的走进池瑜的身边。
“池良宵,倘若我想的话,我可以现在就让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下来,滚下来!”
光影拓落在祁泠的轮廓上,他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像是一道巨大的阴翳覆盖在池良宵的头顶。
而那道阴翳背后,隐藏的,是彻头彻尾的深渊。
他听到祁泠道,“如果池瑜清醒后,知晓这一切,她会如何做?”
“她会恨你。”
是了。
没有什么比池瑜的恨来的更加恐怖的,更加让人难以接受的。
是黑暗中的深渊,足以让人你溺毙。
……
偌大的房间内,房门被开启,又被重新闭合。
池瑜沉重的呼吸声一声接一声,由鼻腔发出的哼声,顺势勾连起祁泠仍旧处在发情期末端的,依旧敏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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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过所有池瑜动情的声音,在他们不那么频繁的一次次融合中,也已经对彼此的身体反应有了最熟悉的感知。
他甚至在上辈子池瑜乐此不疲的尝试下,知晓自己如何做,如何随着池瑜的动作而动作,可以给池瑜与自己更亲密和更深入的接触。
他安静的坐在床沿,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直到西裤硬挺的面料被流下的水渍几乎打透,他才终于抬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鞋袜,上了床。
池瑜的情况已经不太好,长久的得不到安抚,喘息声已经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呻、吟。
甚至已经不需要谁动手,她已经将自己的礼服弄的乱七八糟,大片大片的肌肤裸漏出来。
祁泠起身,迈动腿,手臂撑在池瑜身体两侧,他慢慢俯下身去,用唇去触碰她的紧皱的眉心、滚烫的脸颊以及启唇喘息的唇角……
一路向下,沿着她身体的骨骼行走,蜻蜓点水的力度,却注满了所有的情愫。
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纤长的眼尾红的似血…
他先是手轻轻握了上去,像是被烫到与鹰度吓到一般,祁泠的长睫颤抖起来,眼尾潮红成一片。
他小心的收起自己的牙齿,正要扎下头时候,鼻尖已经相碰,就突然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气抬起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掀开……推离。
池瑜掀开了一半的眼瞳,似是意识终于有几分回笼。
“离我远一点,祁泠,别碰我。”
池瑜那一下推搡,饶是没用上多少力气,仍旧将猝不及防的祁泠推到了床尾,不经意间,祁泠的额角重重磕到床头。
剧痛席卷而上,有温热的液体从祁泠额角流下,淹进眼睛里,整个视线都是红的。
但饶是如此,他连一声痛哼都没有,就又重新贴回了池瑜的腰腹。
“池瑜,求求你,让我帮你。”
眼中极力压抑着沉重的悲伤与痛苦,声腔中哪里还有刚才的气定神闲、居高临下,反而裹满了浓重的哀求。
“求求你,池瑜,让我帮你吧,别找别人。”
其实池瑜根本就没有精力再做些什么,不知道给她喝了什么东西,直接引发了她本身的易感期。
双重作用下,她仅剩的理智迅速被滚烫的欲念所燃烧殆尽。
直到,被一道温热润滑紧只的地方包裹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那几乎**焚烧的理智,才缓慢回笼。
天光大亮,池瑜慢慢睁开眼,她抬起手臂挡了一下泄了满室的光。
察觉到手臂的赤裸,她才惊醒,昨夜的几个片段支离破碎,但仍旧在提醒她发生了什么。
她迅速坐起身,起身的瞬间,牵动起身上的被子,露出乖顺的窝在她的身旁,蜷缩起身体的祁泠。
祁泠纤细柔韧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柔软的头发扫过她的小腹。
他睡得很不安稳,池瑜的任意微小动作都足以让他惊醒。
他手臂撑在床上,缓缓起身,拢在他肩头的棉被缓缓下移,露出他大开的衬衫领口。
印在白皙肌肤上的指痕已经开始青紫,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他的纤细的脖颈,更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一圈手指用力掐握上去的痕迹。
昨晚的暴力与激烈,显而易见。
祁泠恍若是没有察觉到她的目光,微微仰起头,朝他露出一个微笑。
“池瑜,早上好。”
这时,池瑜才算是清晰看到这张脸,眼尾潮红成一片,唇瓣更是洇红,很明显的肿着,随着他微笑的动作,唇角的伤口更加明显——
那是,勉强吞吞吐吐时,被撑、裂的地方……
池瑜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在崩溃,看着祁泠这样的一张脸,感受到自己身体不合时宜的发泻过后的爽利,胸腔鼓噪的暴动一下接一下的席卷而来。
她明明已经做好了打算,要跟过往的一切隔断!
他明明打算要拥抱全新的生活,像徐安那期盼的那样,但为什么为什么,祁泠还要如此!不放过她呢!
上一辈子,子弹打在身上的令人牙齿发颤的声音还在回响,祁泠对着宋酲说过的话一遍又遍从她刻意想要去遗忘的记忆深处又被挖了出来。
蓬松的发丝遮挡住了祁泠眼眸中的神色,手腕被狠狠抓住,池瑜用了几乎是要折断他骨头的力气。
“你记得上辈子的事,对吧,祁泠。”
从牙齿中研磨出来的,除了这句话,还有淋漓尽致的恨意。
“你什么都知道,对吧。”
第65章 下三滥的手段
天光大亮,天空中还残留着弯月的残影。
但很快,云层迅速积聚,在猝不及防之际,带来了一场意外的大雪。
雪花大片大片的往下落,将树梢的枝桠压的“嘎吱”作响。
外面,是漫天的大雪。
室内,却也透着彻骨寒。
祁泠目光有些涣散,漆黑清明的漂亮眼瞳清晰的倒影出池瑜的身影。
他从来没有见过,池瑜发这么大的火。
那双漂亮的,总是潋滟着深情与偏爱的桃花眼,此刻却充斥着滔天的怒火,那股火倘若真的可以化为实质,此刻,正在一点点烧焦祁泠的身体。
手腕上的剧痛,此刻,却成了他们唯一的肢体触碰——
是重生后,池瑜唯一的主动碰触。
一时之间,祁泠竟然舍不得这股剧痛离去。
尽管他已经痛的唇瓣苍白,整个身体都开始痉挛。
“你什么都知道,知道上辈子的一切,”池瑜咬牙切齿,“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声音从胸腔中发出,带着质问与毫不掩饰的痛恨。
她整个人都被气的发抖,“你还有什么脸来找我呢,祁泠!”
过往的种种,一幕接一幕的,在眼前走马灯一般的闪现,她明明都已经这么躲着,避着了,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她在气祁泠的不请自来,气他硬闯进来搅乱了她已经开始向往的新生活,也气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偏偏在祁泠的抚慰下……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颓败,被狠狠攥在手心的祁泠的手,在这股近乎折断的力气下,仍旧努力勾了勾指尖,带着安慰意味的,想要碰触她的手臂。
还未触及到,池瑜就已经一把将握在掌心的祁泠的手甩出去。
手腕的弧度已经有了几分不正常的弯曲,就着这道力度,腕骨磕上了床角,发出很大的一声声响……
而后,从手腕连带着手臂,直直的垂在床边,祁泠像是完全失去了对这条手臂的控制。
他紧紧咬下下唇,才忍下已经挤压到唇边的呼痛。
整条手臂都像是感受不到,深入骨髓的麻痛钻入心底。
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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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伤痛,其实根本抵不上池瑜上辈子那枚穿透胸膛的子弹带来的痛苦的一星半点。
祁泠在这股让他血色全部褪尽的痛苦中,嘴角的弧度仍旧一直没有落下去。
至少……至少现在在他面前的,是真正的池瑜,发生的一切,不再是虚假的梦境。
他的池瑜,活生生的在他面前,好端端的站着。
他不错眼的看着池瑜的每一个表情,坏的、恨的、厌恶的,他都照单全收,一下也不肯错过。
池瑜紧绷的肩膀慢慢垮了下去,很低的声音,带着暗哑,“我宁愿被易感期折磨死,也不愿意是你来帮我。”
她说完,像是不愿意再面对这一切,从床下找到自己的礼服,迅速的就往自己身上套。
礼服裙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的,白色的,已经干涸的东西,看的人大脑发麻。
她拽动裙摆,俯看着祁泠,一字一句道,“我这辈子不想跟你沾上半点关系,你离我远一点,我拜托你离我远一点。”
祁泠安静的看着她,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攥住她的裙摆,“不可以,池瑜,我离不开你。”
他敛下眉,长长的睫毛垂在下眼睑,像是残败的蝴蝶羽翼,“抱歉,池瑜,我做不到。”
“我们这辈子也会结婚的,池瑜。”
说完这句话,他又紧接着说,“我们一定会结婚的,一定会的。”
不知道这重复的一句,是说给池瑜的,还是说给自己的听的。
池瑜看他这幅模样,竟是觉得可笑至极,她蹲下身,与跪坐在床上的祁泠视线齐平,“祁泠,你以为我现在还是上辈子那个被你迷的晕头转向的私生女池瑜吗?”
“你太自以为是了。”
她再也不想面对祁泠了,直起身子,朝着门口走去。
“池瑜,总会有办法的。你总会回到我身边的。”
池瑜的步伐不曾因为这句话而放缓,她的手按压上冰凉的门把手。
门被拉开的瞬间,快门声铺天盖地的响起,仅仅是一道不足半尺的门缝,已经有接连不断的闪光灯亮起。
不知道多少媒体在门外候着,就等着她这一遭。
过分高清的镜头,饶是这般,也轻而易举的将屋内的情况拍的一清二楚。
甚至有一台机器,已经开始了实时转播。
池瑜猛然将门打开,一把将近在眼前的机器打下,价值不菲的机器狠狠摔在地上,镜头碎片乱溅起。
池瑜气极,本就处在易感期,信息素不稳定而蓄满暴力,极具攻击力的,无差别的攻击在场的所有lph。
但饶是这般,也于事无补。
直播镜头,将那一瞬间室内的场景全貌,完完全全的毫无遮挡的传到了网上。
饶是皇室与祁家出手再快,权力再大,可以将网上流传的所有视频与图片清除干净,但终究是抵挡不住看过、浏览过的网民的口耳相传。
新认回来的皇女与祁家的当家人,衣衫不整的共处一室,倘若没有正经的名号,正经的关系,会引发怎样的轩然大波可想而知。
池瑜几乎可以想象到,女皇为了皇室的体面和贵族的利益,会怎么做。
无外乎就是,将她推出去,顺了祁泠的意,用一场婚姻,来平息这场显然被精心策划过的风波。
门被池瑜重重地重新关上。
她扭头看向,努力支撑着身体做起来的祁泠。
他那条胳膊看起来像是脱臼,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昨夜被池瑜易感期的信息素又勾连出来的发情症状,从头到尾,都没有被抚慰、照顾、在意过,强制忽视的结果,就是高烧又起。
他狼狈的撑起身体,仰靠在床头,用还能活动的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
但那遍布脖颈、前胸的指痕太多了,密密麻麻,根本遮不住,也藏不了,在祁泠白的近乎透明的身体上,刺目的显眼。
“这就是你的办法吗?祁泠。”
池瑜的声音响起,掺杂了明明白白的讥讽与嘲弄。
祁泠喉结滑动,缓慢的抬起眼,轻轻的望过来,涌到喉咙的解释的话语已经就在嘴边。
但最终,祁泠什么都没有说。
“我想起来了,我喝的那杯酒,也是你给的。”
昨夜到今天的种种,串联成了一条清晰明了的线,线的最初和最终都是祁泠。
他给了她那杯掺杂了东西的酒,又叫了媒体在外面等候,为的就是将被她一再推拒的婚姻而强制性的、不由分说的强加给她。
池瑜简直不可置信,“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会使了吗?”
“池瑜,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你回到我身边就好。”
“无论你如何对待我,只要你回来就好。”
他说这样的话,听在池瑜耳朵里,就像是变相承认了这一切的谋划。
池瑜的嗤笑声响起,“我上一辈子,真是瞎了眼,喜欢上了你这样的人。”
“你这样的做法,跟你父亲又有什么两样啊。”
池瑜被气昏了头,只想用最恶毒的话语,将祁泠对自己这一辈子的莫名执念清理干净,于是她又道:
“你身体里果然流着你恶劣的、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lph父亲的血啊。”
从头到尾,祁泠自始至终都只是安静的听着,但倘若细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他的身体一直在细密的发着抖。
触手摸一摸,就会发现,他的身体冷的像块冰,体温全部流失殆尽。
“池瑜,我说过了,无论你说什么,都没关系,怎么对我,也没关系。”
“只要……只要你回到我的身边。”
回应他的,是几乎把厚重门板摔碎的关门声。
空气中还残留着深海信息素的味道,祁泠在这股味道中,慢慢躺下身体,佝偻起后背。
随着他躺下的动作,额前的碎发向后捋后,露出一直被碎发遮挡的,左侧额角的肿大青紫的包,血已经干涸在皮肤上。
池瑜已经离开,他像是再也忍受不了,喉管中终于露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
苍白的唇喃喃自语,“恨我吧,恨我也可以,只要不是眼里没有我就好。”
祁泠先前还在告知池良宵,一旦池瑜恨他,会陷入何等的深渊境地。
但是现在,他自己却招惹了池瑜的恨意。
相较于池瑜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如就恨吧,至少这样她还能记住自己。
池瑜看过来的目光,终于,不再是面对陌生人时的无关紧要了……
……
事情果然如池瑜所猜想的一般,女皇迅速叫了她过去,连给出的解决方案与池瑜所想的都所差无几。
“既已如此,为了不让这桩事被定性为丑闻,只能对外界宣称,你们俩已经定了婚期,这样,就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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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未婚夫妻之间的情调。”
“正好,你俩信息素又是这么吻合,也算是天意吧。”
池瑜从始至终都不搭腔,她脸色不好,态度冷淡。
直到女皇说到这句话,她才终于开口,像是突恍然大悟,明白过来,“所以,是因为信息素高度匹配,你才在这辈子对我这么处心积虑吗?”
她歪头,想看透祁泠冷淡外表下的那颗心,“因为我草你,草的太爽了,以至于你这么念念不忘。”
她声音很低,恰好就是两个人可以听到的音量。
半晌,等不到祁泠的回应。
现在的祁泠,就像是一个安静无声的人偶,以为乖顺的态度可以稍微平息一点池瑜的情绪。
却没想到,下一秒,池瑜直起身体,对着女皇道,“恐怕是不行,我有男朋友了。”
第66章 泄浴的工具
天光将门厅映亮,稀薄的光线穿过厚重的云层,将无甚温度的光线投射下来。
树影婆娑,透过枝桠形成的光斑打在透明的玻璃上,最后落在祁泠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
光斑鲜明而跃动,在那张寡白如玉的面孔上,流连不休。
也将那张本该毫无瑕疵的脸上的伤痕映照的一览无余。
绕着额发绑了一圈的纱布,额头那块伤口清理时又清了创,现如今还隐隐渗着血。
轻微脑震荡,引发的头痛持久不歇,勉强喝进去的水都悉数吐了出来,让唇角因为吞、吐摩擦而起的红肿裂痕更加明显。
高领毛衣之下的,不是暧昧的吻痕,反而是一根一根清晰的手指掐捏带来的淤青。
饶是玩遍了各种花招的女皇,一眼看上去,也会在心里嘀咕,自己的女儿未免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将人弄成这幅模样。
他本就是纤细薄瘦的身形,在这种堂而皇之的伤痕下,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伶仃易碎的感觉。
尤其是在听到池瑜说出,“我有男朋友”这句话之后,他整个人明明依旧矜贵地挺直着脊背,端坐在椅子上,但女皇看过去,偏偏就看出一种飘摇破碎的感觉。
“什么时候?”女皇声音拔高,像是不相信池瑜所说,“前几天不是还没有吗?”
池瑜懒懒散散的靠在椅背上,耸了耸肩膀,“昨天晚上,刚刚确定的关系,他叫林岚,您也见过。”
“很漂亮,也很乖。”
说这句时,池瑜的声调变浅,语气变轻,让人听上去,有一种柔情缱绻的意味。
“昨天晚上?”女皇看着祁泠的伤痕,更是疑惑,“昨天晚上你不是和祁泠……”
一瞬间,池瑜语气中的温柔消失不见,嘲弄铺满桃花眼底,“一夜情,不应该很常见吗?”
她懒洋洋的拖着调子,俨然一个十足的纨绔模样,轻而易举的将这场亲密接触变了味道。
但偏偏,的确是,在他们这个圈层,玩的花的多了,一夜情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都需要给民众一个交代。
女皇思虑再三,看着自家女儿这满脸不情愿的态度,最后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对外公布婚讯,先以未婚夫妻的身份相称。”
池瑜从凳子上起身,蹙眉,“这样对我男朋友不公平。”
她偏心与维护的对象,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祁泠感觉到自己的喉管在抽、动,本来就空泛的胃隐隐作痛。
他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但干呕的感觉不停歇的涌上来,他只能不停的吞咽来抵挡这股强烈的身体反应。
他用了所有的力气,来与身体各处的疼痛作对。
也幸亏这些疼痛分掉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才能够不去听池瑜口中说出的那些,一刀又一刀直往他身上捅的话语。
等他终于捱过了这波难受,他才发觉女皇已经和池瑜达成了统一。
对外是一定要发布婚讯的,并且要将时间尽早定下来。
但又因为池瑜的不愿意,女皇因着对这个流落在外的女儿,以及对徐安的亏欠,愿意妥协。
说至少先平复一下民众的情绪和关注点,可以在之后,再找个由头、借口,诸如,“两个人性格不合”等等,将这场婚姻终结。
池瑜态度依旧强硬,说要给一个最终日期——
结束这场婚姻的最终日期。
她整个人身上写满了对这场婚姻的排斥,不,或者说,对祁泠的排斥与……厌恶。
女皇目光慢慢落到祁泠身上,他单薄的身影被光影勾勒的清晰,碎发垂挡在额角,将那一双漆黑的眼眸遮挡了个干净,只能看到优越的鼻背线条与轮廓清晰的下颌线。
“好,最多三个月。”
“时间太短,民众不相信,三个月最合适。”
女皇安抚池瑜,“林家那个小omeg,你多哄哄,会理解的。”
“另外,既然要装样子,就得装得像一点,民众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女皇轻拍池瑜的肩膀,“至少有摄像头在的地方,总是要装一装的。婚讯一公布,很多有关婚礼的布置和采买,必须要真的开始筹备。”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也没别的可以选择,池瑜摆摆手,抬脚就要离开。
“你去做什么?”此时的女皇像极了一位面对叛逆女儿的操心家长,皇家的威严与对待儿女也如同君臣一般的疏离消失不见。
女皇反而很喜欢这种感觉。
池瑜留给女皇一个背影,抬起手,又扬了扬,扭头,露出小半张侧脸,“我去哄我的男朋友啊。”
“走了。”
待池瑜的身影走过拐角,女皇在走到祁泠身边,“祁泠,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完全可以让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
“朕对这个孩子亏欠很多,不想再用女皇的身份限制她,这场婚事,到最后,究竟是真是假,朕能做的,就到此为止。”
……
池瑜拽着外套,在偌大的皇宫迷了一会儿路,最后里奥德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了手里的工作,亲自领着池瑜往宫门走。
池瑜步伐散漫,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里奥德眼观鼻,鼻观心,看出来现在池瑜心情不好,也不敢搭话。
直到走出了宫门,被标有红金家徽的车拦住,里奥德敏锐的察觉到,池瑜身上的低气压已经低到了一个程度。
她后槽牙咬紧,在下颌角崩出一道生硬的弧度,她视而不见,脚步不因这辆车而停留。
她顺着大路又登上了自己那两自行车,一路起的慢慢悠悠。
她骑的多慢,那辆车就跟的她多慢,以至于数次引起后车不满的鸣笛声。
好在马路实在是宽,规划的车道很多,很多车能够顺畅的从后面变道加速绕行。
但仍旧有脾气暴躁、路怒症的司机,摇下了车窗,破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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