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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瑜抬步,走到他身边,“原来是你养了啊。”
“看你喜欢,我就养了,想着你就是为了看狗,也得多来几趟吧。”
他语气带着似是若非的责怪的嗔意,“谁能想到啊,你这么狠心。”
他这话说的,活像池瑜是抛妻弃子的渣lph。
小黄狗更是配合,舔完关舒佑,又来蹭池瑜。
“好啦,不开玩笑了。”
关舒佑最擅长察言观色,其实从池瑜进门的那一瞬间,他就敏锐的发现池瑜情绪的不好。
插科打诨的会儿,池瑜压在眼角眉梢的阴云才终于淡了些许。
关舒佑从柜子里好一通翻找,才拿出一幅画像。
极简单的素描画像,看的出来绘画的人,画的很小心,藏的也很隐秘。
“她很敏感,每次过来的时候,都有人在房子外面把手,最开始的时候,我和他做,都要蒙着眼睛。”
“现在跟了她这么多年,她才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但仍旧会有人定期来家里搜查,没办法,只能化成这个样子。”
他将素描纸递给池瑜,依稀可见那人的脸型,却不能很清楚的辨认五官细节,唯一突出的是,待在左眼上的银色单边眼镜……
银色单边眼镜一直都是贵族们喜欢佩戴的,对眉骨和眼眶的要求很高,因为很多人为了凸显五官的深邃,会特意佩戴。
但因为对五官要求过高,很少人能戴上。
池瑜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模糊的脸,那条挂在左脸上的银色链条一闪而过。
关舒佑定定的人看向池瑜,“我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了。”
“她叫宋酲。”
这个名字一出,池瑜当即微微瞪大了眼镜。
她想起来了,是祁泠非常亲近的,据说是唯一还在来往的父亲那叔叔。
但是,这怎么可能?
至亲叔叔,怎么会成为亲手造就祁泠死亡的凶手呢。
完全说不通。
更不要说,这近乎癫狂扭曲的痴恋行径……
关舒佑看着池瑜,手指抚摸上自己的脸,继续道:
“她对祁泠的喜欢近乎痴迷,要不然也不会养一个我在身边,没办法碰到真人,只能碰碰赝品来爽一下。”
“那个人,对这张脸的管控与捏塑,精细到了分毫。”
“我一开始,跟祁泠只有七分像而已,你看看这张脸,动了不小十次刀子,不知道花费了多少金钱和精力,你看现在,随便的一个表情动作,连肌肉走势都跟祁泠一摸一样了吧。”
他对祁泠,这个素未谋面的oemg,说不上是恨还是什么别的情感。
谁也不愿意成为另一个人不见光的影子。
可倘若没有祁泠,他恐怕早就在贫民窑欺凌致死。
他对祁泠的感情很复杂,但大抵还是狠和嫉妒占了上风。
尤其是在碰到了池瑜之后……
除却地位、家世,和那一张倾国的脸蛋儿,他竟然也能够获得池瑜全身心的喜欢。
他很嫉妒,嫉妒的要命……
“池瑜,你能分清楚我和祁泠吗?”
灯光遥遥打在关舒佑的头上,睫毛投下深重的阴影,五官在暖黄的色调中,中和掉了五官轮廓本身带来的冷。
关舒佑将池瑜的手拉起,托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池瑜,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池瑜近距离看这张脸,在灯光下,他与祁泠唯一的瞳孔颜色的区别被消弭掉,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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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关舒佑的动作而抚摸上这张脸的每一寸肌肤……
池瑜越发恍惚起来,听着关舒佑的询问,她喃喃开口,“他实在是太诱人了……”
指腹一寸一寸掠过眉眼,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殷红的唇上,下意识摩挲,将本就殷红的唇色揉捏的更红了几寸。
池瑜在这样的动作中,慢慢补上了后半句话,“但也太扎手了。”
说完这句话,一只飞蛾,突然从窗口飞了进来,奔着吊灯带着赴死的心去冲撞,让灯光眩晕了几分,池瑜也在这微微晃眼的光线中清醒过来。
放在关舒佑脸上的手,快速收回,关舒佑微阖的眼眸,难言失落。
“抱歉。”
池瑜诚恳谴责自己,“明明知道你不喜欢被当作他的。”
池瑜本来已经做好了,关舒佑大发雷霆的准备,却没想到,关舒佑又重新一把抓住池瑜的手,“如果是你的话,没关系。”
气氛一时凝滞,池瑜正要说些什么时,关舒佑主动拉开了距离,那张和祁泠几乎一摸一样的脸,突然挑起个玩世不恭的笑,与这张脸非常不搭:
“骗人的!还真信了?瞧你吓的!”
“老子我可是lph,只是暂时的委曲求全而已!你可别忘了答应老子的,把老子弄出这金丝笼。”
池瑜是真的长舒了一口气,经历了林岚之后,她发觉自己并不擅长处理情感。
很多时候,因着她对祁泠的单方面喜欢,导致她非常能够共情喜欢她的人。
既然能够感同身受,自然就不愿意伤害他们。
还好,关舒佑只是开玩笑……
小黄狗不知道去哪里玩了,约莫是又饿肚子了,颠颠儿的跑回来,哼哼唧唧的蹭池瑜的手要吃的。
狗粮罐头在墙角堆了一堆,池瑜被它搅得不行,只好认命去给它开罐头。
关舒佑一直坐在原地没有动,他看着池瑜与大黄亲昵的玩闹,有些泄力般的塌了腰。
他这具脏身体,怎么配得上池瑜。
能这样和池瑜说说话,已经是天赐了。
……
孟圆听接到祁泠电话的时候,刚和池良宵做完一场。
怀中的漂亮混血omeg,衣衫拢在肩膀上,坐在他的怀里,漂亮的人蝴蝶骨上都遍布了汗珠。
很爽。
但孟圆听还是觉得不够,远远不够。
他将怀里的人使劲折腾,心里的那块空缺还是不能填满。
冥冥之中,有一道声音,一直在契而不舍的告诉他,眼前的池良宵,才是你的绝配。
你对祁泠的心思,不过是因为祁泠现在的心不在你身上了,你产生的不适应感。
洗脑的声音整天循环不绝,但孟圆听还是没有办法,不去和池瑜抢,抢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
明明池瑜才是鸠占鹊巢!
她重重喘息,犬牙刚压上池良宵的腺体,原本还在他怀里乖的跟只猫儿一般的omeg,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大力的将他推开。
池良宵脸色绯红,但眼睛里却是一片清明,丝毫看不出他才刚从一场酣畅淋漓的兴事中脱身。
他将已经褪到臂弯的衬衫重新穿好,“我说了,腺体不能咬。”
“为什么?”孟圆听满脸不认同,眼底还有点委屈,“临时标记都不肯吗?”
池良宵看着这张脸,很努力,才忍下来面上翻滚起嫌恶与厌烦。
那当然不是你能咬的,傻子。
好在他们这张争论没有持续多久,祁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孟圆听清了清嗓子,确保说出口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沙哑与低喘,才开口,“喂,祁泠,你需要我现在过去吗?”
她问出这一句话后,就听到那道清清冷冷的声线如泉击玉石一般,带着几分质询与深究。
池良宵本欲转身去浴室清理自己,还没有走到,就听到孟圆听拔高了声音反驳,“我不知道,我当然不知道!”
“我犯得着跟她这样吗?我要什么有什么,至于去跟她抢这么一个小角色吗?!”
音量太高,反而透着几分刻意和不打自招。
很快,随着一道忙音的响起,手机就被狠狠的投掷了出去,屏幕碎片溅飞。
池良宵捡起这支离破碎的手机,将其放在茶几上,心中已有了度量。
“怎么?祁泠拿走了你这个角色?”
孟圆听偏着头,胸口愤恨的起伏。
池良宵状似不经意,将孟圆宵胸口燃气的火又浇了把油,“你说,现在在祁泠心里,你和我姐姐,谁排一,谁排二呢?”
话还没有说完,池良宵纤细的脖颈就被攥住,他仰起头,如同天鹅引颈就戮,但他唇角依旧带着笑,像是非常笃定孟良宵不会对自己下手。
“池良宵,那是你亲姐姐,你到底帮谁啊。”
孟圆听并没有收着力气,导致池良宵的声音有种脆弱的薄弱感,“她可不是我亲姐姐……”
“帮你,不就是帮我吗?”
“孟圆听,有的时候,挑拨一段脆弱的感情,可能只需要几句话。”
“你知道,我姐姐最近一直在为参加慈善晚会而奔走,她的目标,是可以救她母亲命的一味药。”
……
浓稠的深夜,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在车灯前连城线。
祁泠将车灯熄灭,额头上泛起细密的汗,他猛然打开车门,蹲在一旁的草地上干呕了好一阵儿。
整双眼睛都因为干呕的生理反应,而蒙上了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他的身体出了点小问题,过分嗜睡、干呕、腹痛……之前从来没有一起同时出现过这些症状。
但他根本没时间看医生、做检查。
他向来是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在乎。
车子停在一处老式居民楼前,纵横繁杂的电线杂乱的交织在一起,还没进到小区,就被门前两个半人高的垃圾桶拦住。
天气越来越热,散发出淡淡的腐臭味。
祁泠被这股味道,刺激的,又想要干呕。
但他忍住了,没有多做停留,将车停在一边,自己朝着三单元的六楼走去。
他看过池瑜的档案,他记得,池瑜就住在这里。
楼道狭窄而黑暗,声控灯时亮时不亮,他摩挲着一步步往上爬。
终于到了房门前,想要敲门的手,却又退缩。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想要跟池瑜好好解释,他不知道这是池瑜的角色,他倘若知晓的话,一定不会……
他可以给她更好的角色,只要她开口。
或者他可以特意为池瑜投资一部戏……
他只想要维持这段婚姻,让池瑜回祁家。
门被从里面打开,林岚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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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张脸,见到祁泠非常诧异。
一张雪白的脸,在见到祁泠出现在池瑜家门前时,瞬间警惕起来。
一股酸腐笋的,煮过的螺狮粉的味道从门内涌出,直冲祁泠的味蕾,这让祁泠好不容音忍下的干呕,又重新蔓延起来。
他不得不扭过头,背对着林岚,扶住肮脏的墙角,干呕。
但又怕真的呕出来,弄脏楼道,又是硬生生忍住。
“祁泠哥哥,”林岚慢慢靠近,“你看,你根本融入不到池瑜的世界来。”
“你从来都不肯,低下头去看看她,去了解他。”
“只是这样,一点点吃的,你都适应不了。”
“你们果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44章 天价
漆黑的楼道口,随着林岚不断拔高的声调,声控灯忽明忽暗。
他站在门口,用身体挡住门,一遍遍说着祁泠与池瑜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个人不搭且不配。
扶着楼梯,干呕过的祁泠,眼眶都微微泛着红,漆黑眼眸中那层雾气更甚,仿佛一动,就会有晶莹的珠子从眼眶中流出。
这样的祁泠,比平日里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样子,多了几分脆弱与好欺负。
以至于林岚话语间越来越不管不顾,直到他说出:
“既然两个人都这么难受,不如就离婚,总比现在互相折磨要好。”
“你们明明一点都不配。”
“更何况,祁泠哥哥,你根本一点也不喜欢池瑜。”
“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占着她……”
“谁跟你说我不喜欢她,”林岚的话被打断,祁泠已经站直了身体,纵使眼角的绯红还未消散,但漆黑的眼眸只是安静的看向林岚,就已经足够让林岚噤声。
在过往的很长很长时间里,祁泠对于林岚,都是可望而又不可及的存在,是他想成为的人,甚至是一直要努力的方向,标杆般的人物。
但现在,他要跟这个人抢夺池瑜。
他咬紧了牙关,被自己不争气的行为气到发抖。
祁泠一如既往的话语轻缓,带着淡薄的轻慢,“林岚,我们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
“我和池瑜之间如何,不需要你来说。”
“我教过你的吧,林岚,池瑜不是物件,不是用来争抢的。”
“她要不要离开我,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是要她自己决定。”
祁泠一步步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岚。
他原本是不想跟小孩子计较的,但林岚的话有些过于刺耳了,他蹙眉,声音沉下,“现在,让开。”
声音刚出口,林岚本来松松垮垮扶在门框上的手就绷起来,指尖用力到发白,像是强弩之末。
“我是他的妻子,我来我丈夫家里,天经地义。”
“林岚,让开,别让我再说一遍。”
像是镌刻在基因里的臣服一般,林岚被祁泠擦着肩膀,撞开了一条路。
林岚低着头,顶光落到他的头顶,垂落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指尖卡进肉里。
祁泠迈入客厅的第一步,就不受控制的停了下来。
狭窄逼仄,满满当当的不足一百平方米的房子,几乎随处都被占满,收拾的很干净,但仍旧有一种难以落脚的感觉。
林岚在某种程度说得没错,他与池瑜的确是两个世界里的人物。
若不是信息素的高度匹配,他们两个就会是两条完全平行的线条,永远不会交织在一起。
他迈动步子,听着话语交谈的声音,去寻找池瑜。
他的眼睛落在这间房子的小摆设上,以及柜子上摆满的池瑜自小到大的照片,他几次驻足,抬眸去看照片中面庞稚嫩的池瑜。
在这间房子的每一寸地方,都留有池瑜生活过的痕迹。
这让祁泠,在这个狭窄的小房子里,意外的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心。
与在祁家完全不一样,池瑜刚来祁家时,存在感非常强,有很多时候都让他觉得聒噪。
但池瑜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祁家之后,祁泠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处庄园,只要池瑜一走,在任何地方,他都没有办法找到有关池瑜一丝一毫的任何东西。
就像是这个人,从未存在过。
这个发现,让祁泠觉得恐慌。
他慢慢迈动步子,隔着客厅墙体的转角,他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的池瑜。
她坐的像没骨头一样,高挑的身体窝起来孩子气十足,穿了一条到膝盖的短裤露出的小腿线条修长,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上面。
手里拿着一瓶易拉罐装的啤酒,面前摆了不少外卖来的食物,味道交杂在一起,是过量油烟炭烤引起的油腻味。
她脸颊上带了驼红,看上去已经醉了。
坐在她对面的lph,又给她拉开了啤酒的拉环。
池瑜接过,一饮而尽,些许酒液顺着红润的唇角流下,她并不在意,用袖子擦过。
祁泠远远看着池瑜,觉得今天不是好时机,池瑜醉了,应该是听不进去他说的任何话。
但他有几天没有见过池瑜了,他……有些想见她。
于是,他还是走向前去,察觉到池瑜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他甚至下意识的在思考,自己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可惜,祁泠的嘴角还没来得及牵动,池瑜已经收回了目光。
对着章鸣又重新碰杯,“啪”的一声,易拉罐瓶中的气泡晃动起来,碰到杯壁,气泡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响起来。
池瑜并不认为,祁泠会出现在这里,以为又是自己的想念在作祟。
“老是想起,让人心情不好的人。”
她嘴里嘟囔着的字句,清晰的传入祁泠的耳朵中。
祁泠要迈起的步子,瞬间停下来。
“心情不好”,他无声的重复这句话……
隐没在脖颈中的喉结滑动,单薄的肩背看上去有些伶仃。
最后,祁泠还是没有走到池瑜面前,而第二天才酒醒过来的池瑜,根本就不知道祁泠昨夜的冒雨前来。
……
徐安的身体每况日下,近期,几乎一天一个模样。
完全食用不了任何东西,喝进去的水都会吐出来,整个人的皮肤都发着一层黄气,眼白都发着黄。
腺体出的问题,导致了多器官的逐渐衰竭。
他近日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暂,偶尔清醒,总要把池瑜拉到身边,张着嘴巴,看上去是想要跟池瑜说些什么话。
但每每话到嘴边,不知道是力气实在不够,还是仍旧有所纠结犹豫,迟迟没有说出口。
池瑜看在眼里,越发焦急的等着那味药。
一年一度的慈善晚会是国度最盛大的活动之一,皇室成员会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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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到场,贵族、社会政要、名流明星们都为了一张邀请函整破头。
看似是慈善晚会,已经成为大家争奇斗艳的时尚名利场。
早有媒体蹲守,在距离宴会厅十米远的地方,已经有明星托着长长的裙摆对着摄像头各种摆pose。
池瑜挑了一件最普通的长裙,盖到脚踝,尽管如此,优越的身形依旧可辨。
出行前,池良宵特意拿了好几身行头过来,池瑜看过后,都拒绝了。
她拍下那味药,就打算赶回医院,过分华贵的晚礼服,反而不合适。
反倒是池良宵也有打算出席,湛蓝色的眼眸弯起,从口袋中掏出邀请函,“姐姐,我说过了,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拿过来。”
池瑜诧异,以池家的地位,拿到两张邀请函并不是那么轻易……
不知道池良宵从什么渠道获得了这张邀请函,但池瑜依旧很是感动。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本文的主角omeg,一次次的刷新着她对于他的看法。
在一次次的交往中,池瑜也不免真的生出姐弟之情。
于是,她接过邀请函,放进口袋里,顺势抬手揉了揉池良宵那一头棕栗色的柔软短发。
湛蓝色的眼眸随着池瑜的动作舒服的眯起,他甚至还低下了头,方便池瑜更好的抚摸。
池瑜的手拿走的时候,池良宵脸上还带着不知餍足的意犹未尽。
于是他拉过池瑜的那只手,攥在手心,难得患得患失,询问道:“姐姐,你永远不会嫌弃我,对不对。”
他的腺体是干净的,但是……
他在跟孟圆听周旋时,在从孟圆听身上榨取利益的时候,他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无时无刻不在害怕。
“当然,你是我弟弟,我们是一家人。”
池瑜自然安慰,想到原文剧情中池良宵和孟圆听的种种跌宕剧情,她道,“如果有谁在外面欺负了你,姐姐一定会护好你。”
池良宵闭上眼睛,脸颊凑上池瑜的手心,蹭了蹭。
出席慈善晚会的时候,池瑜是跟林岚一齐出席,在知晓了池瑜的目标之后,林岚就自告奋勇接过替池瑜举牌的任务。
池瑜哪里来过这种场合,有人主动帮忙,再好不过。
尤其是林岚以退为进,一再跟池瑜言明,想要做回朋友。
于是欣然接受。
vip的包厢中,一众贵族捂住嘴惊讶的交谈,“祁泠好久都不参加这个活动了吧。”
“真没想到今天会来。”
“可真是太幸运了,能够看见他。”
包厢内,拍卖前的主持词响起,现场是压抑不住的窃窃私语,但每一双眼睛都黏在了祁泠身上。
他成年后,只参加过一次。
这种慈善拍会,噱头大于实际,祁泠来过一次,就索然无味,自此,再也没有出席过。
所以今日出席,着实一反常态……
祁泠今日穿的很简单,衬衫西裤,衬衫挽到手肘,修长白皙的小臂压在栏杆上,他正望着一个地方出身。
孟圆听跟上来,随着祁泠的目光望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和林岚相谈甚欢的池瑜。
不知道林岚附耳过来没,说了什么,池瑜本来略显焦急的脸,突然露了一个笑,很开怀,很舒心的样子。
祁泠猛然就又想到了,他亲耳听到的池瑜说的那句话:
“老是想起,让人心情不好的人。”
祁泠抿唇,下齿咬上口腔软肉,几乎咬出了血。
“那个小omeg,倒贴的这么厉害啊。”
孟圆听继续奚落道,“omeg怒砸千金,博lph一笑,也是挺有意思的。”
以他们的距离,可以清楚看到林岚拿着拍卖册,指着其中一个东西,朝向池瑜说着什么,池瑜认真看了看,朝林岚点了点头。
看上去,像极了孟圆听所说的,林岚帮池瑜买想要的东西。
祁泠闭了闭眼,不想再看下去,回到座位落座。
有应试生递过香槟,祁泠接过,又顺手拿起旁侧的拍卖册。
大致翻了翻,各类名贵、稀缺的物件,应有尽有,祁泠一页一页的看过,沉眉敛目,下意识的思考池瑜会喜欢的东西。
正巧此时,池良宵探身进入包厢,来寻孟圆听。
孟圆听与他就站在旁侧,原先还在谈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祁泠并不在意。
直到他们话题中,突然出现了“池瑜”的名字,祁泠翻页的手一顿。
目光仍旧落在拍卖手册上,但注意力已经放到两个人的交谈上。
“我姐姐想要蕉藕这味药,不知道今天抢手不抢手……”
孟圆听轻轻的哼了一声,“抢手也没关系吧,林家那个小omeg看起来也不像是差钱的样子。”
池良宵没有否定,“嗯”了一声,甚至应和,“也是。”
祁泠并不能理解,明明他才应该是池瑜最该求助的人,池瑜想要什么,应该他来买,他来做。
但池瑜,却宁愿找林岚,也不愿意找自己。
祁泠胸口突然蔓延出一股无以名状的气恼,他不知道是气池瑜,还是在气自己。
只知道这股无名之火,燃烧的他胸口发疼发闷。
他坐在靠椅上,目光一瞬不瞬隔着人群,准确无误的落在池瑜身上。
整个过程,池瑜没有一次,将目光落在他身上。
仿佛应证了那天晚上,池瑜离开祁家的那个晚上,他恍惚感受到池瑜那双生来就多情的桃花眼,没有了他。
现在真的……没了他。
时间在一件又一件的藏品、珍品,在主持人的介绍和接连不断举牌起拍之下流失,祁泠一直很安静,四处而起的想要搭讪的人,犹犹豫豫,又不敢上前。
很多人都在暗地里讨论,到底是哪一件藏品被祁泠看上了,才让美人亲自出动。
就在猜测四起之际,安静沉默了好久的祁泠,终于开始举牌,一举就报出天价。
竟然只是为了一株最不气起眼的药。
天价之高,引发了全场的惊呼。
祁泠第一次这么丧失理智的,失了控的想要让池瑜的目光重新落到自己身上。
第45章 在你的世界里消失
会场一时安静,无数的目光落在祁泠举起牌子的右手上。
那双手纤细修长,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背上,青色的血管蜿蜒,与手腕上那串翡翠珠子,相得益彰。
骨节突出用力,指尖都泛着白。
拍卖师前倾着身体,朝着祁泠,环顾整个大厅,无人再加价。
法槌高高扬起,就在即将下落的时刻,林岚举起了牌子,他情绪有些激动,随着牌子站起了身子,视线并不看向拍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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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侧转过一半的身体,紧紧盯向祁泠。
林岚身体绷紧,眼中带着一丝执拗的较劲。
果然,下一刻,祁泠又抬起了手,又往上加了一倍的价格。
在全场的低呼中,轻而易举的将这一味尚且药效都没有得到过临床验证的药彻底收入囊中。
林岚看着祁泠,身体挫败的疲软。
这个世界上,好像只要祁泠愿意,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
谁都抢不走。
祁泠甚至都没有回应林岚的目光,他遥遥看着池瑜绷着一张脸,绕过一众的座位,朝他走过来。
她的表情很严肃,眼中隐约藏着愤怒,步伐迈的那样快,来势汹汹。
祁泠端坐在vip座位上,甚至有些失神的在想,池瑜在气什么呢?
气他让林岚不开心了?还是气自己横插一脚搅合了她们?
他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来缓解胸口起初只是隐隐泛起,现在却持续增重的闷痛。
他想让池瑜过来,但又不想让池瑜带着这样的一张脸过来……
好像,看到池瑜对自己露出明媚的笑脸,已经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了。
罢了,只要她能过来就好。
vip的贵宾室,要经过一次手续和邀请函的查验。
池瑜的普通邀请函自然是不足以进入。
她站在只供工作人员通过的甬道中,迎面碰到了说不清是刻意还是单纯偶遇的孟圆听。
原本还拦着她,说什么都不肯放行的工作人员,一见到孟圆听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殷勤讨好的模样与刚刚的颐指气使简直两幅面孔。
孟圆听享受着这样的优待,转而,抬手挡在池瑜的肩膀上,朝着工作人员神神秘秘的眨眼,“你们知道自己拦的是谁吗?”
孟圆听语调中的戏谑,实在是过于直白,以至于,尽管她这么说,那两位工作人员也不过对看一眼,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谁来都得看邀请函啊。”
最后,刻意压低声音,“要真是什么大人物,也不至于拿不出邀请函啊。”
孟圆听凑近池瑜,状似亲昵询问,“池瑜,如果告诉他们你是祁泠的丈夫,祁家的女主人,不得把他们吓死。”
红唇弯起,“可惜啊,人家都不信。”
“祁泠也从来不肯对外界公开你……”
她还要说什么,就听到骨头错位脱臼的声音,原本她放置在池瑜肩膀上的手,被池瑜捉住,向下一扯。
她动作很轻盈又快速,孟圆听还没反应过来,甚至身体上的痛感都没有传递到大脑时,手臂就已经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等大脑终于反应过来,剧痛袭来,孟圆听惊悚的发现,她突然发不出来任何声音,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蜷缩,膝盖也迅速一软,“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那两个工作人员,状况比孟圆听要差上不少,已经在地上痛苦的扭成了大蛆形状,涕泪横流。
孟圆听这时,才反应过来,是信息素的威压与臣服。
强大的s级腺体,散发出来的信息素,任何人都反抗不了。
池瑜走到孟圆听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本来不想用信息素的,看上去跟作弊一样,但你实在是太吵了,孟圆听。”
池瑜懒得跟孟圆听再废话,又释放出浓度更高的信息素,让孟圆听连“呜呜”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一点。
她伸出手,轻蔑的拍打着孟圆听的脸,“你这么拱火,是因为该死的lph野狗般的圈地占有欲,还是因为你其实喜欢祁泠,只是……”
只是,原作者不曾泼墨描绘,硬是为了叙述简单,而刻意扭转人物内心,创造出简单明了的,箭头指向明显单一的感情线。
池瑜从孟圆听身体上迈过去,并不理会目眦欲裂的孟圆听,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通过一段不算短的甬道,走过七八级阶梯,池瑜才终于见到了祁泠。
他背对着池瑜坐着,被两次举起报出天价的拍卖牌就放在他的右手侧,有些略长的黑发扫过衬衫领口,雪白的后脖颈若影若现。
“祁泠,”池瑜叫出了他的名字,祁泠平直的肩膀很细微的颤了一下,放在身侧按在扶手上的手一寸寸收紧。
心脏颤动,他甚至微微屏住呼吸,在等待池瑜的下一句话。
“为什么要抢那味药,那味药对你来收没有任何用处。”
他以为这么长时间不见,池瑜至少会先问一问自己过得怎么样,却没想到,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如此兴师问罪。
他慢慢转身,朝向池瑜,身体靠在栏杆上,面容依旧寡淡清冷,“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爱用抢这个字。”
“林岚是这样,你也是这样。”
祁泠闭了闭眼,他并不想将池瑜和林岚放在一起来谈论。
呼吸都有些沉了,但他仍旧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我抢的,是我通过正规渠道买回来的,现在已经属于我了。”
祁泠觉得他在解释,解释自己的行为,可是池瑜却显而易见的更加气愤。
“祁泠,你明明看出来了,我今天就是奔着这个东西来的,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池瑜皱眉,情急之下,甚至大跨步走向祁泠。
她一把攥住祁泠的手腕,用了不小的力气,祁泠细瘦雪白的皓腕,当下就红了一圈。
“还是说,这又是特意买给某个人的?”
池瑜咬牙切齿,深邃的眼眸本来应该承载明媚的笑,此刻却坠满了燃烧的火焰。
抢了我的,送给她?
祁泠,你不能老是这样,我也会很疼的。
很多话,池瑜不想说的那么明白,仿若这些话一出口,她所有的喜欢与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成了彻头彻尾笑话。
“祁泠,你太过分了。”
池瑜松开祁泠的手腕,转身就要走。
刚走出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想起,紧接着,手臂就被人死死抓住。
祁泠那双原本清冷至极的脸蛋,染上了不知道是因急切还是怒火导致的薄红,那张面容更加生动起来。
“我才是你的妻子,池瑜。”
“原来你还知道啊。”
池瑜很少说这种近乎嘲讽语气的话语,她在嘲讽祁泠,却又何尝不是在嘲讽自己努力了一遭,终于在这种时候,换来了这句话。
徐安还在医院等她,池瑜不想再跟祁泠,在这里纠缠。
她用了力气,想要将自己的手,从祁泠手中抽出来。
但是,任由池瑜挣扎的力气再大,祁泠依旧死死抓住不肯松手,甚至在两人拉拽的过程中,祁泠几次趔趄,看的侍奉在一旁的管家心惊肉跳,“你想要什么,为什么不跟我说,我都可以满足你,只要你跟我说。”
许是察觉到祁泠脚下不稳,池瑜终于放弃了抽出自己手臂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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