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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大家一定记得前去看一看修改过的上一章,再来看这一章哈!!!)
“叭!”
红酒的瓶塞被打开,红色的液体窜出。
饭菜铺了满桌子,樊乐晖肯定是个很合格并且宠溺孩子的母亲。
从备菜到炖煮,池瑜几次说过去打下手,他都一眼严肃制止,用十分不认同的溺爱语气说,“厨房油烟味太重了,热油太危险,小孩子还是别在这里玩了。”
他好像是真的进入到母亲的角色里,也真的把池瑜当成了自己娇弱不能自理的小孩子。
但其实这个“小孩子”不久前,才为自家老婆疯狂下厨,各种菜式不在话下,尤其是擅长做小蛋糕。
毕竟,祁泠其实偏爱甜口。
这是她自己从原书中发现的秘密,原书描绘的祁泠食欲不重,就算吃,也多是清淡的菜式。
即便如此,用餐量也非常小。
高岭之花,不近人情、也不接地气,真像是只喝露水过活的神仙。
但有一幕,是他知晓了孟圆听与吃良宵的恋爱关系后,孟圆听旁若无人的偏爱与喜欢明白的昭显时,祁泠破天荒的,让一众随从都不要跟着,自己走进了一家蛋糕店,吃完了一小块奶油蛋糕。
原文描绘的很浅淡,但却有一句,“祁泠将蛋糕吃完,放在手里的刀叉,隔着甜品店的玻璃向外看了很久,随后,他站起身,将窗户外买桔梗花的小女孩筐子里的所有花都买走了。”
“拿到花,回到祁家的时候,他嘴角带着一抹极淡极淡的笑意。”
本来池瑜还不能确定,到底是甜品本身会让人心情变好,还是祁泠爱吃甜的。
但在一次又一次为祁泠下厨,又细致的观察他用食喜好后,她终于确定下来——
祁泠单纯喜欢甜食。
所以每次她下厨,无论做什么,都爱在里面放糖。后来,她就真的把祁泠养的胖了一些。
她手撑着下巴,想起原书中祁泠对孟圆听的在意,她本来好起来的情绪又降了下去。
处在易感期的lph情绪冲动易怒,池瑜自然也不能幸免,很多时候,她都想要把祁泠绑起来,好好问一问他,到底喜欢谁。
不喜欢她,就一直绑着,直到祁泠说出她满意的答案为止。
再这样下去,池瑜觉得自己真的要控制不住,真的要这样做了。
为了防止自己再这样想下去,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将视线放在这房子的各处。
池瑜百无聊赖,目光落在樊乐晖的书桌上,看到了叠放在一起的略有些杂乱的图书与剧情草稿脉络梳理。
应该是樊乐晖去接她之前,还在伏案工作,这一处与房子刻意打扫过的样子不同,显出几分真实的生活感。
池瑜本来不打算走近,却看到了桌面上《帝国之门》的剧本。
她的腿像是不受控制一样,走到了那本剧本跟强,手抚摸在封皮上,带着不舍。
再怎么说,也是磨合了三个月的角色……
“还是没有缘分……”
她小声开口,自言自语,只是说给自己听。
樊乐晖拿着红酒靠在门框上,因为环境太过安静,将这话全部听了进去。
“孟小姐这硬要来的缘分,只会反噬她。”
他从柜子上拿过清洗干净的高脚杯,轻轻放置在池瑜面前,“想知道是哪位在背后金口一开,硬是强搭缘分吗?”
池瑜看着带到眼前在白炽灯光下发着炫光的高脚杯,将她翻开的剧本重新合上,“算了,知道是谁也没什么用,只会让我更加愤恨资本家!”
她说的咬牙切齿,面容生动,说到“资本家”时,许是真的厌恶至极,还挥动了一下拳头。
在樊乐晖看起来,着实是孩子气可爱的不行,只可惜……竟然有了妻子……
不过没关系,这世界上,婚姻关系是最难以长久、最薄弱的。
只有父子、母女关系才最难以割舍,难道不是吗?
樊乐晖朝池瑜举杯,一副完全纵容着孩子的样子,“不想知道,那老师就不说了,相信老师,会有更好的人物和剧本送到你手上的。”
池瑜看着已经递到眼前的酒杯,抬手挡了一下,“老师,我今天就不喝酒了吧。”
第一次来樊乐晖家里,池瑜生怕自己酒量不行,搞出些什么出丑丢脸的行径。
经过上一次和关舒佑喝酒,她就发现了自己这个毛病,喝醉之后太容易断片了。
上次断片,那条覆在她身上的小毯子,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
但樊乐晖还是给她倒上,酒红色液体从玻璃杯壁上倾倒而入,“只喝一点点吧,我们池瑜已经是大孩子了,没关系的。”
他这样说着,仰起头,先喝了一口,朝她举杯,做出一个碰杯的姿势。
红酒将他浅淡的唇染红了几分,浅琥珀色的眼睛也多了几分暖色与笑意。
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池瑜不喝也实在说不过去。
于是她拿起高脚杯,唇压上杯壁,有些小心的尝了尝。
没有料想到的辛辣呛到她的嗓子眼,一连串的咳嗽,将池瑜的眼泪都逼了出来。
被生理性的泪水呛的泪眼婆娑之际,池瑜看到樊乐晖含着笑朝自己走来
他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帮池瑜将嘴角流出的红酒擦拭干净。
“果然还是小孩子,一点点辣都喝不了。”
被红酒酒渍混合着池瑜的口水,沾湿的手帕,又被他四四方方端正叠好,重新放回胸口的口袋。
“要喝些果酒吗?”
他转身从冰箱中拿出度数很低的酒,说着就要给池瑜重新倒上。
已经完全成年的池瑜,当然不愿意被樊乐晖当成小孩子!
她当即拒绝!拒绝喝哄小孩的果子酒。
甚至在樊乐晖的目光下,为了证明自己,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依旧是呛辣的难受。
但酒这种东西,就是越喝越上瘾,越喝越能品出滋味来。
樊乐晖瞧她的动作,不算很认同的摇摇头,孩子的叛逆期,他看过书,得顺着来。
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池瑜适应这颇烈的酒,又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空间内很安静,燃起的烛台亮起暖黄色的光,家常小菜摆满了餐桌。
这栋房子,终于不再是只有他自己了,又重新来了人。
他的神思有些飘荡,又想起那颇为痛苦,却又掺杂了那一点点糖的日子里。
他过去的生活,是掺杂了玻璃碎片的蜜糖,每次想要尝一尝这口甜,都要忍受玻璃渣子割伤喉咙的痛苦。
很多时候,都是满嘴血的去维持这一段婚姻。
他的女lph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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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强硬要来的。
他向来就是,只要是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拿到手。
她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权力、金钱都是他给的,她有什么资格去厌倦他,逃离他,甚至……伤害了他的孩子……
他是bet,身体本身就不适合孕育孩子,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才保住自己的孩子,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做养料,供养孩子到八个月。
结果,就因为他将她的情人驱逐出境,她就给了他一巴掌。
他站在楼梯口,那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那么大的一声,那么强的后坐力,直接让他向后倒去……
他记不住有多少级楼梯,只记得肚子好疼好疼,身下流出大股大股的温热的血,血腥味灼烧着他的神经。
流出的每一滴血,都像是孩子再跟他道别。
他最终还是没有留住自己的孩子,那是一个发育完全的漂亮女孩儿,像池瑜一样漂亮,明明她上一秒还在自己肚子里轻轻的动,跟自己带着招呼。
下一秒,就已经僵硬彻底失了体温。
她都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看世界……
她那么小,那么乖,却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杀死……
樊乐晖闭了闭眼,看着池瑜已经抱着酒瓶歪歪扭扭躺在餐桌上。
他起身,用手碰了一下池瑜的侧脸,是暖的,也是柔软的。
看到池瑜的第一眼,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池瑜一定会成为自己的女儿,只会成为他一个人的女儿。
他不愿意跟任何人共享自己的孩子,任何人也不配和自己共享自己的孩子。
就像是他当初,一刀一刀将他那该死的丈夫的肉剐掉一样。
血活生生的放了三天,人才咽气。
他该去给自己的女儿陪葬。
浅琥珀色的眼眸牢牢的锁在池瑜已经因醉酒而发红的面颊上,视线一寸一寸往下移。
倘若目光可以化为实质,池瑜恐怕是已经感受到了猫科动物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过的又疼又痒的感觉。
“池瑜,我的孩子,我的女儿……”
……
池瑜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刺眼的灯光大亮,让她一下子都适应不过来。
恍恍惚惚间,察觉到温热湿润的东西一遍遍擦拭过她的额头,她下意识去碰,却是抓住了一个人的手腕。
金属质地的袖口卡在手心,有些凉。
“醒了?你喝醉了,池瑜,现在晕不晕?”
池瑜想要起身,樊乐晖看出来了,双手托在她的后背,将她扶起来。
“你现在是易感期。”
看似询问,实则樊乐晖已经确定,“好孩子,易感期可不能在外面乱跑……”
他微一停顿,又道,“不过老师这里没问题。”
池瑜的确是有些晕,易感期醉酒,让她的身体有些承受不住,天旋地转的,她只能撑住身体,才不至于往后躺。
她听到樊乐晖问她,“你的omeg吗?他就任由你这么难受吗?”
樊乐晖语气加重,已经是不满意的模样。
“老师,我醉酒后没做什么吧?”
池瑜有气无力,还是担心自己出些乱七八糟的洋相。
樊乐晖细细想了一下,“你乖的很,自己趴在餐桌上就睡着了,我担心你睡的不舒服,再者说,那个姿势,你容易吐,就让你先进了卧室。”
他解释的很清楚,前因后果都说得很明白。
“麻烦老师了。”
“池瑜,我拿你当女儿看待,我为自己的孩子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
樊乐晖已经完全进入到池瑜母亲的身份上,适应良好。
“不过……你一直在喊两个字,祁泠……醉了之后一直再喊,我给你擦脸上的汗的时候,也一直再喊……”
“祁泠……祁泠……”樊乐晖又重复念了几声这个名字。
最开始,只能从池瑜嘴里听到个音儿,并不知道是哪两个字。
现在,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两个字,他突然有些反应过来,一种近乎荒唐的猜测从他大脑中闪现。
可是,怎么会有人帮外人,去拿走属于自己lph的角色呢?
樊乐晖转念一想,想到了那些流传甚广的,关于祁泠与孟圆听感天动地的救赎爱情故事。
心中就彻底明了了。
他拿出手机,打出他心中所想的,“祁泠”两个字,递到池瑜眼前,细致观察池瑜的反应,“是这两个字吗?”
意料之中,却也很是意外的,看到了池瑜诧异又震惊的目光,像是在无声询问自己,你怎么会知道是哪两个字?
“认识的对吧,”樊乐晖心中已经有了定论,“这是你什么人?”
“池瑜,这不会就是你一直不肯跟老师说的那位妻子吧。”
长久的沉默代替了回答。
池瑜因为头晕,腰背躬起,高挑的个子,就这么窝在一起坐在他的眼前,显得过分孤独憔悴。
酸涩发堵的感觉呼啸而来,充斥在胸口,樊乐晖又重新品尝到了心疼的滋味。
“池瑜,我本来不想说,但现在是不得不说。”
“你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就像当初的我一样,什么都给了,身心都给出去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获得。”
“你知道吗?”樊乐晖深吸了一口气,已经做好了池瑜因过分受伤扑进自己怀里的准备。
他一定会做好一个母亲的职责,就像是他无数次幻想的那样,耐心的安慰自己的孩子,用委婉的语气,规劝孩子远离不好的感情。
于是,他说出了口,“帮孟圆听开口要户敛那个角色的人,就是祁泠。”
樊乐晖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池瑜扑向自己的怀里,甚至背对着他坐着的池瑜,在听完他说之后,扭头朝自己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牵强起来的弧度,仅仅卡在嘴角上,完全抵达不了眼睛。
那双本该情丝潋滟的桃花眼,此刻却有一种无力的恍然大悟,像是冥冥之中,已经有过预感,现在终于尘埃落地……
她好像再也不能欺骗自己,祁泠喜欢自己了。
“呵……哈……”
她笑出了声,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
她并不善长将自己的情绪外显,她孤身一个人太久了,无论是在原世界,还是在这里。
在樊乐晖过分关切的目光下,她甚至还能将情绪隐藏大半,插科打诨的取笑自己。
“老师,我就说了吧,不该让我知道的。”
“原来这万恶的资本家,就在我自己家里啊。”
……
祁泠的手指骨节闷闷的敲响在桌面上,他坐在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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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目光沉沉的看着门厅之外的漆黑。
今日大气污染严重,厚重的云层与霾将星星和月亮遮挡的一干二净,不见一丝光亮。
客厅的落地钟沉沉作响,不知道已经报了几次时,他坐在门厅正中间也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
“池瑜最近都是这么晚回来吗?”
佣人垂着头站在他身侧,大气都不敢出,“最近几天是有些晚了,但还没有这么晚过……”
蓝玫瑰的系带被仍在地面上,孤零零的一朵仿真花,很漂亮,却刺眼的很。
想起林岚近乎直白挑衅与挑拨的话语,祁泠漆黑的眼眸越发的沉。
小腹的疼痛又渐渐泛起,他的手按在桌面上,蹙眉,想要忍下。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听到自黑夜处传来稀稀落落、晃晃悠悠的脚步声。
池瑜拎着自己的背包,被风吹的,醉意又起。
她的面庞隐没在黑暗中,并不能很好看清楚情绪。
但她的话语,却先一步极进了祁泠的耳畔。
是她的音色,一如既往的清亮,但今夜却不知为什么,暗哑而涩意。
“祁泠老婆,好难得。”
她没有说完,祁泠却已经猜到了他未尽的话语。
好难得在这个时间看到他,好难得看到还醒着的他……
或者是,还有什么别的意味,祁泠没能猜出来。
她还在叫着“老婆”,强调里带着浪荡,但祁泠却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起身,朝着池瑜走过去,他想,他的确是忙了太久,忽略了池瑜,也没有注意到池瑜的易感期。
他想和池瑜好好聊一聊,如果池瑜想要直接做,他也可以接受。
他备受发情期折磨,自然也能知道lph易感期的难受。
“你知道阿瑜易感期了吗?祁泠哥哥,你不是她的omeg吗?你知道你自己的lph在怎么艰难的去熬自己的易感期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祁泠哥哥,我会把他给抢过来的。”
林岚的话一遍遍回荡,祁泠深深吸气,亦步亦趋跟在醉酒的池瑜后面。
池瑜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径直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走廊里不知道被谁放置了一个矮凳,池瑜没看清,脚绊在上面,差点摔倒。
祁泠连忙去搀扶,闻到了满身的酒气,呕吐欲又在往上涌。
隐没在纤细白皙脖颈上喉结,滚了又滚,才勉强压下去。
“池瑜,你走错方向了。”
池瑜走向的,是自己的卧室,并不是祁泠的房间。
他们自乌兰巴回来之后,就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同床共枕的同居生活。
所以,现在池瑜该回的是另一方向的卧室。
在祁泠踉踉跄跄的搀扶下,池瑜终于停下了脚步,似是对他的话感到疑惑,“祁泠,之前才是我走错方向了吧。”
她看着祁泠这种清冷至极、漂亮至极的脸蛋,控制不住的,将手压上了他的肩膀。
她听到自己问:
“或许,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第42章 想要离婚
乌云渐渐汇聚到一处,随着风势翻滚,一道闪电冲破云层,打在上空,过强的亮光,让室内的一切都无所遁逃。
闪电带来的蓝紫色光线,投射在池瑜脸上,那双无时无刻都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此时是黑漆漆的空洞,一丝一缕的光线都透不过来。
祁泠突然就发现,他好像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身影了。
按在肩膀的上的手,一点点施加力气,祁泠察觉到了疼痛。
他们两个人之间只有一条手臂的距离,近到只要池瑜轻轻一拉,就可以将祁泠全部抱进自己怀里。
但她没有。
她只是,用这双漆黑的,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睛看着他,询问他,“祁泠,你喜欢我吗?”
她声音那么轻,尾音调子甚至在抖。
“或许,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祁泠在这样的声音里,险些直不起腰来,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那种绞痛感,他从来没有过……
后来的后来,祁泠才慢慢明白过来,原来这种绞痛,叫做心疼。
闪电消失,震耳的雷声轰鸣而至,整栋房子都在颤动,原本大亮的视野全部陷入黑暗。
恶劣糟糕的天气,导致庄园电路出了问题。
原本恢弘如古堡一般的庄园,在黑暗中,死一般的沉寂。
视线里,池瑜的那张英气漂亮,随时随刻都散发着蓬勃活力的脸,祁泠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只有握在他肩膀上,控制不住施加痛感的手,才能让他感受到池瑜还站在自己对面,还没有离开自己。
急促的呼吸声在耳畔响起,祁泠的胸膛控制不住的大幅度的起伏,身体机能在催促他快一点应声,快一点,再快一点……
祁泠垂在裤缝的手,几经蜷缩,慢慢抚上池瑜压按在自己肩膀的手。
那双手依旧有着暖和的温度,他冰凉的手心贴上去的一瞬间,就不自由主的、近乎贪婪的去汲取独属于池瑜的温度。
他的身体,甚至每一处的骨骼、肌肤,甚至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朝着眼前的lph疯狂靠近……
但是……但是……
他又想到了跪趴在地上的母亲,一边啜泣说着爱,说着喜欢,一边又被羞辱成那般……像动物一样,只需要高高扬起臀部,承受一波又一波单方面的性欺凌。
太屈辱,太屈辱了。
以至于,要从五十楼纵身一跃,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祁泠,你不能重蹈我的覆辙……lph,lph都不是好东西,他们都该死,都该死!”
池瑜……池瑜不是他们那样的……
他明明清楚的很,池瑜跟所有的lph都不一样,但为什么,他就是发不出来声音。
耳边,是母亲绝望的嘶吼,与父亲泄愤的野兽般的低喘。
眼前,是他连轮廓都快要看不清楚的池瑜。
两股声音疯狂的撕扯着他,势要将他撕裂成两半,巨大的痛苦,让他五感都开始涣散。
恍惚间,他幼时躲在层叠的衣服中,看到的那副画面的主人公,变成了自己。
那张被强制按压在地板上的脸,被撑大的口腔,被逼出的眼泪,被碾碎的尊严,统统变成了自己。
倘若说了爱,他还能守住自己的心吗?
还能吗?
他会不会重蹈母亲覆辙?
他一遍遍问自己。
突然,按压在肩膀上的那股力气,骤然一松……
池瑜,已经帮他做好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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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手撤离他肩膀的时候,那么快,祁泠下意识想要去抓住她的手指……
他的指尖在空中虚无的抓碰了一下,什么都没能抓住,就连手心沾染上的池瑜的体温,都在池瑜离开之后,迅速消弭在空气中。
他听到池瑜嗤笑了一声,很轻,很短促的声音,藏匿在其中的嘲讽那么分明和真切。
电路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了,他没能再看到池瑜的脸,池瑜一直背对着他。
背对着他,去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再拉着自己的箱子,从他身边离开,走出祁家。
祁泠的身体倚靠在门上,手指紧紧扒住门框,指尖泛白,骨节发青。
他还是端着一张高岭之花的脸蛋,冷着脸,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池瑜从他身边离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管家缓步来到他的身边,几经斟酌语气,才轻轻开口,“少爷,池小姐走了……”
“其实,您明明喜欢……”
他话没说完,就手忙脚乱的去搀扶突然身体发软下滑的祁泠。
“少爷!少爷!我马上叫家庭医生过来。”
祁泠挣开他的手,自己撑着从地上起来,“不用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小腹泛起密密麻麻,如同针扎一样的疼,但他无暇顾及,他只是脚步踉跄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偌大的床,又重新冷清起来。
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最初,只有他自己的时候。
窗户大开,白色薄纱窗帘被风卷起,朝着室外张扬飞舞。
祁泠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快步走到窗台,用尽了力气,用最快的速度将窗户关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坐到床沿,鼻翼轻动,嗅到了尚且还残存的一丝池瑜信息素的味道。
他侧躺到床上,慢慢蜷缩起身体——
祁泠终于发现,他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他从没有这么笨拙和无措过。
……
徐安肉眼可见的虚弱的厉害,池瑜现在除了出去打工以外,几乎整天都守在他身边。
林岚和章鸣不知道从哪里知晓了徐安住院的事,一大早提着鲜花和果篮过来。
徐安也是无聊的很,拽着同是omeg的林岚问长问短。
他和章鸣两个lph反倒是被排斥在话题以外,见章鸣一直往她这边瞥,池瑜索性随手从果篮里拿过一个苹果,递给章鸣转移转移注意力。
章鸣接过,洗都不洗,随手扯过T恤擦了擦,就往嘴里塞。
许是他吃得过于香了,池瑜也拿过一个,垂着头,用水果刀削着皮,池瑜的手很稳,一圈又一圈长长果皮绕着下来,白黄色的果肉很快就完全显现。
直到徐安不知道和林岚聊到什么,突然有些苦恼的询问她,“你都来我这里好几天了,一直不回去,祁少爷不会不高兴吧。”
刀刃一顿,隔着红色的果皮,一道不算浅的伤口从大拇指的置腹蜿蜒而出,鲜血染到了果肉上。
“没什么不高兴的。”
她边回应,边迅速将那半块苹果切下来,递给徐安。
她算不上说谎,毕竟,不在乎,又何谈什么高兴不高兴的呢。
徐安又转而将池瑜削好的苹果递给林岚,边说边拍着他的手说,“你得多吃一点,太瘦啦,一会儿让池瑜带着你们出去吃,医院的饭都不好吃。”
林岚接过苹果,咬了一口,眼眸望向池瑜。
她情绪很不好,林岚看的出来。
能让池瑜情绪这么不好的人,就只有那个人了。
今天早上,他洗澡的时候,特意看过后颈的咬痕,干干净净的,已经全部消失。
池瑜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甚至都没有过夜……
他不甘心,他还是不甘心。
他挪动脚步,走近池瑜,“阿瑜,你还好吗?”
“好得很啊,吃嘛嘛香,一觉睡到大天明。”池瑜接话很快,和林岚说话时,甚至嘴角还挂着笑,“易感期也已经顺利渡过了。”
“还是多亏了你拿来的抑制剂。”
林岚还想问什么,池瑜已经举起自己还在流血的大拇指,“我先去处理一下,一会儿回来。”
她脚步匆忙,关上门的时候,还听到了徐安的打趣,“这孩子,毛毛躁躁的。”
池瑜所谓的“处理”就是去到卫生间,冰冷的水冲刷到伤口上,血丝被水冲散,伤口翻起白色的皮肉。
她到现在都没有理顺好自己的心情。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祁泠,但显而易见的失败了。
镜子里的lph眼瞳泛起红血丝,每次眼睛的开合,都透着酸胀感。
那天晚上,她本来是不打算问祁泠那个问题的。
她怕问了,就像现在一样,得到这样的答案,她又该如何自处。
她做了那么多努力,却还是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喜欢。
还是她真的异想天开了,还真以为她可以更改书中的结局,让祁泠不再喜欢孟圆听。
如果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用处,她现在是不是要躺平,等着原书的每一个节点的到来呢?
池瑜心中很乱,她并不知道。
原来她是旁观者,现在她是入书人。
她真的可以靠一己之力,扭转书中的既定剧情吗?
放置在裤兜里的手机闪烁,池瑜愣了会儿,才擦干净手,点过接通按钮,池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竟然是个视频电话——
黑发黑眸,白肌胜雪的美人,对着镜头灿然一笑,是池瑜从来没有在祁泠脸上看到的表情,
“池瑜,你不会都忘了我了吧。”
“今天晚上来找我,还是老地方,老时间,不过这次可不许提前来了,我收拾好自己再见你!”
……
三年一度的文学沙龙,在樊乐晖的主持下有序进行。
他发表完近三年的优质图书分享之后,刚一下台,就被人拦住。
套着白手套的手拦在他的面前,身穿燕尾服的人,用强硬的动作,却又极其礼貌的口吻道,“樊先生,我家少爷想见您一面,劳驾您来一趟。”
樊乐晖挑眉,看着这一身贵族管家的装扮,稍一思考,就猜到了是谁要见他。
正好,他倒是也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帝国第一美人。
樊乐晖抬手摘下金丝眼镜,浅琥珀色的眼眸落到坐在沙发上青年的身姿上。
单薄的身体却又颀长又余,立挺的西装架在身上,腰上绑了一条皮质腰带,越发显得细腰莹莹不足一握。
露出的骨骼感突出的脚踝,如同瓷胚一般又白又莹润。
更不要说,那颇受女娲偏爱的一张脸,一笔一画,似都是精细描绘出来的。
果然,的确是令人惊艳的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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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家孩子迷成那样。
樊乐晖饶有兴趣地坐到对面,等着祁泠先开口。
“樊先生,我想知道,池瑜那一天在你家中,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意外的,如此开门见山。
樊乐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起来也是真的着急了,才会这么不管不顾直接找上门来,一点贵族该有的转圜与委婉都被省略。
一点都不像传闻中祁家少爷该有的处事方法。
“祁少爷,我想我没有义务告诉您,我私底下与池瑜的交往吧。”
“您这样,已经算是侵犯隐私了。”
祁泠抿唇,漆黑的眼眸望向樊乐晖,身体微微前倾,是迫切了解的下意识动作。
他不相信任何的空穴来风和临时起意……所以,池瑜那天晚上这么反常,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要调查一个人的行踪,对于祁泠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但眼下的樊乐晖身份却有些棘手。
“我是池瑜的妻子,我想我有资格知晓我的丈夫的行踪。”
祁泠定定看向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说出与池瑜的关系,意外地熟稔。
樊乐晖突然笑出了声,他长腿交叠,挂在胸口口袋上的眼镜又被他重新拿起戴上,镜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冷光,“我倒是没听说过,会有哪个妻子,将自己丈夫好不容易得到的角色,拱手送给外人。”
“祁少爷,你知道,你随口的一句话,就让池瑜三个月的努力完全荒废了吗?”
“你说,如果是你,被自己的妻子这么对待,你会不会气愤到想要离婚啊。”
第43章 不是亲姐姐
兴丰路五号。
别墅前的铁门留了一道小缝隙,池瑜推动的时候,传来“吱呀”的声响,惊动了睡的前仰后趴的小黄狗。
小黄狗一溜烟儿从地上爬起来,见到熟人,打着欢儿的围着池瑜打转转,尾巴疯狂摆动。
池瑜蹲在地上,仔细辨认了好久,才将这只大腹便便的狗与一个月前的小奶狗重合在一起。
“过什么好日子了,胖成这样。”
池瑜的手挠着它的头,不解的逗弄着已经露出大肚子的小黄狗。
小黄狗着实是有些通人性了,听到池瑜这话,翻起身来,拽着池瑜的裤脚,就往别墅里面拽。
很快,池瑜就知道了理由。
关舒佑好像是刚刚洗完澡,发顶的发丝微微蜷曲打着卷儿,水滴顺着发丝滴落下来,没入衣领。
他穿了一件穿白色的衬衫,领口略大,露出瘦条条的身形,黑色长裤垂在地面,走动间,因地板冰凉而微微泛红的脚趾,若影若现。
池瑜倚靠在门框上,远远的打量他。
看他这张与祁泠越发相近的一张脸,现在,连穿着打扮都越发一样了。
以至于,池瑜都有点恍惚。
小黄狗亲昵的跑到他的身边,蹭着他的裤脚,舔着他的脚趾。
他蹲下身,将这只肥硕的狗,有些费劲的抱进怀里。
他抬起一只狗爪朝池瑜所在的方向晃动了两下,“终于舍得过来了啊。”
“还记得这只小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