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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蘅补充:“应该是电梯坐反了。”
冯嫣点头:“老板你好聪明。”
邵蘅顿时昂首挺胸,“那当然。”
靳誉蓁去一家餐厅取了打包好的饭,便出了酒店,往后面的道观走去。
冯嫣站在楼梯边,眼睁睁看着那道俊盈的身影消失,问老板:“我们去去盯着她吗?还是按原计划去监视靳竹怀?”
邵蘅平静地说:“你觉得,分头行动如何?”
冯嫣大彻大悟:“您真明智。”
邵蘅却很难再被这句夸赞打动。
她真的很怀疑冯嫣的智力。
甚至于,她想给冯嫣做一套智力测试题。
可又怕结果真如她所料。
靳誉蓁去了简元苏居住的院落。
云满发消息说在此处汇合。
原先她不明白云满为什么要来此处辟谷,云满解释说,辟谷结束后,观里发证书。
这类证书在洮州很受欢迎,几乎相当于就业市场的研究生文凭。
靳誉蓁暗暗寻思,不如她也去考个研究生?
真是造孽了……
夜色浓稠,山里不是一般的冷,她裹紧衣服,仰头看了看天。
几颗星星敷衍地亮着,月牙也淡淡的,很轻易被乌云掩住。
看这样子,离初雪不远了。
她拿出手机,给云满发信息。
几分钟都没有回复。
估计晚课还没结束。
她蹲在院门外,静静等待。
刚才她打算去顶楼影院重新看一遍《劳蛛》,只是看到云满发来求救信息,便作罢了。
简元苏真在这儿住着?
后面可是一大片林子,指不定有野生动物出没……
正想着,忽然听到一声猫叫。
声音就在她身后。
她几乎下意识跳起来,转过身一瞧,登时睁大双眼。
聂蜚音站在门口,怀里抱着一只十分丑陋的猫。
靳誉蓁吓坏了,抚着胸口:“你什么时候来的。”
聂蜚音站着的地方有一从光秃秃的树木,树枝浸入霜寒,一层似有若无的白。这些树木,明年会开出纷繁的刺猬花。
那只猫凶狠地张嘴打哈欠。
“有一会儿了。”聂蜚音说,“这么冷,姐姐你不进去吗?”
她以为靳誉蓁来找简元苏,心里将简元苏狠狠鞭笞。
靳誉蓁有些尴尬:“我是在等云满姐,她在上辟谷课,我来给她送吃的。”
聂蜚音紧绷的神经松缓了些,温和地笑了笑:“但你在这儿等着也太冷了,要不把东西放在里面,等下课了让她自己过来取?”
靳誉蓁觉得有道理,将东西递给她,“你是来找你小姑?”
聂蜚音扔掉那只猫,接过她递来的东西。
靳誉蓁仔细一瞧,见那猫丑的不一般。浑身黑,唯有一张脸蜡黄。像穿了件不合身的夜行衣。
稀奇的是,它脖子上挂着一串项链,项链上嵌着一块紫翡。
聂蜚音察觉她的视线,主动说:“我小姑收养的猫,你想摸摸吗?”
靳誉蓁对这种长相的猫并不心动,立即摆手:“不了。”
小猫发现她的抗拒,故意踩着猫步走过来,在她腿上乱蹭。
靳誉蓁挪开,它跟过来继续蹭。
聂蜚音面容温婉,目光在夜色中显得深切,“它很喜欢姐姐。”
靳誉蓁一脸‘无福消受’的表情。
暗处,冯嫣看着这边发生的一切,脑中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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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一下午都在一起,刚刚,聂蜚音就是从靳誉蓁的房里出来的。
所以为什么又约在这儿了?
难道是为了甩开陆文琦?
不管了,先拍几张照片。
她正打算将照片传给邵蘅,没想到邵蘅发来条消息,说靳竹怀朝这边来了,让她藏好。
冯嫣朝四周看了看,找到一颗不起眼的松树,爬了上去。
这时,扫在靳誉蓁脚下的猫突然振奋起来,幽黑的眼珠转了转,邪魅歪嘴,朝着松树走过去。
没人理它。
聂蜚音道:“姐姐等我一下,我进去叫简曦。”
靳誉蓁很快想到,她们应该要聊剧本的事。
应了下来,她走开几步,看着聂蜚音进了院子。
如果礼貌一点的话,她理应去和简元苏打声招呼,但说句真心话,她觉得简元苏怪怪的,不像好相处的人。
再算上简家的内情,她就全无结交之意了。
聂蜚音不想让她多等,很快进去。
院里生着火炉,简元苏半躺在小榻上,却丢给简曦一个小蒲团。
简曦盘腿坐在台阶上,伸手烤火。
听到门响,两人同时看过来。
聂蜚音跑过去,将靳誉蓁给的东西放在桌上,“云满姐要的,我放这儿,她待会儿自己来取。简曦,陆导叫你开会。”
简曦叹声气,正要起身。
聂蜚音按住她的肩膀:“别,你先坐会儿。”
简曦皱眉:“为什么?”
因为我要跟姐姐一起走。
聂蜚音心里这么说着,表面却很为她着想的样子:“删角色的事你好好想想,措会儿辞,陆导挺生气的,我先过去帮你劝劝。”
简曦怀疑地看着她,“真的?”
聂蜚音乖乖点头:“我先走了。”
她的视线转向小榻上的简元苏,声音冷漠几分:“小姑,我走了。”
简元苏嗤笑一声,朝她摆摆手。
聂蜚音瞪了她一眼,再没说什么,匆匆跑没影了。
这次,她关上了院门。
简曦一头雾水,“她什么意思?”
简元苏的一双手揣进袖筒,身上盖着件刺绣棉被,那双冰冷的眼睛被火光烘出几分柔光,“谁知道呢。”
简曦手撑在地上站起来,俯视着她:“为什么你要像个孤寡老人一样住在这儿,住这儿也行,你进屋里不可以吗,每天躺在院子里像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以为你多悠闲呢。”
简元苏抬起头,露出被长发遮挡的脸。
她的脸秀窄清冷,薄薄的面中,狭长的眼睛,浓密的睫羽,这都属于犟种的特征。
而她本人的性格也确实没辜负这副长相。
简曦想到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禁暗叹。
都到这种地步了,小姑还没放弃。
她突然很期待,期待看到简元苏成为赢家。
“外面是不是有人在等阿音?”
简曦并不关心,“同事吧。”
简元苏抿了抿唇,盯着院门。
“高谊的事呢,进展怎么样?”
简曦诧异:“有靳竹怀在,怕什么。”
简元苏终于将手抽出来,指腹按在眼皮上,摇摇头:“不知道,最近有些不安,总感觉要出事。”
简曦撇撇嘴,“能有什么事。”
她准备离开时,又说道:“你是不是从没换过香水?每次来都闻到这种墨水味。”
简元苏慢悠悠道:“这个味道我很喜欢。”
简曦不以为意,毫不留情地评价:“挺难闻的。”
简元苏半眯着眸:“你可以走了。”
简曦也并不想多留,冷哼了声就离开了。
她一出去才想起来翻手机,发现手机没电,处于关机状态。
简元苏在这儿过着一种原始人般的日子,跟她在一起时,不自觉就忘了手机的存在。
难怪聂蜚音会找过来。
她加快脚步,回了酒店。
***
靳竹怀来时,天边那弯月牙已经完全被乌云遮挡住,这座院落透着死人般的森冷。
敲门声响起,沉重如鬼灵呜咽。
哪怕靳竹怀胆量再大,也被惊到,忍不住蹙了蹙眉。
简元苏亲自来开门。
这种地方都能住下去,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靳竹怀这么想着,礼貌道好,被邀请进去烤火。
两人好一阵没说话。
许半晌后,简元苏才道:“高谊的事有下文吗?”
靳竹怀望着炉中跳窜的火苗,“快了,一个都跑不掉。”
简元苏思索片刻,道:“你看,夜里点灯照明是不妥当的,如果是白天,有些东西无处遁形。”
靳竹怀嗯了声:“明白,听里面的人说,洮州要换了,没伞罩着,肯定要淋湿。”
过了片息,又说:“易如反掌。”
简元苏道:“你有思路就好。聂家一直以来只有文霜姐一个继承人,那个儿子扶不到正道上,有今天这一出,也是意料之中,反正牵扯到你们两家,我愿意做个中间人。再说,靳二小姐和我们阿音…是朋友。”
她说这话时,神情很是微妙。
靳竹怀拧眉:“蓁蓁朋友多。”
“是吗?”简元苏直视着她:“但阿音朋友不多。”
靳竹怀烦闷极了,起身拢了拢衣摆,“走了。”
简元苏没吭声。
桌上套了保温袋的饭菜放了半小时,云满还没来。
靳竹怀走了。
简元苏于是提起几分精神,眼中带着几分探究之意。
她不愿意让阿音和靳誉蓁交往,是因为靳家环境太差,怕聂蜚音水土不服。
那靳竹怀呢?
这位靳大小姐看上去…很在意她的妹妹呢。
她躺在小榻上,闭目养神。
如果十分钟后云满还不来,她就会套上门栓,回屋睡觉。
迷蒙间,她意识到自己忘了一件事。
慢慢睁开眼,唤了声:“多宝?”
没有回应。
***
远处的树上。
一人一猫对峙。
冯嫣腿发软。
这只猫又凶又丑,一爪子能把她拍下去。
邵蘅在下面急死了,“你怎么爬上去的?”
冯嫣快哭了:“我爬上来的时候没看到这只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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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是偶像剧,邵蘅可能会张开双臂说,你下来,我接着。
但这是现实。
邵蘅说:“你把拍到的照片发给我,我先给雇主发过去,你慢慢蛄蛹下来。”
冯嫣听话地给她发了照片,继续和那只猫对峙。
正是在这时候,她忽然注意到这只猫脖子上的项链。
……好大一块紫翡。
她默默想,这会不会像童话故事里写的那样,猫猫是神仙变的,只要经过考验,就能得到这块紫翡?
猫猫蜡黄的脸浮现出几分困惑。
这个人怪怪的。
邵蘅将照片发给雇主。
很快,雇主回了消息。
她差点大笑出声。
雇主转了两万过来。
并交代,继续拍。
邵蘅算了算,喜极而泣,“发财了……”
冯嫣在树上呼唤:“能不能找个梯子?”
邵蘅嫌弃道:“真是麻烦。”
幸好这只猫不叫唤,否则她们早就被发现了。
她找了一圈,没找见梯子。
“你蛄蛹一下试试?”
目前只有这一个办法。
冯嫣盯着猫猫脖子上的紫翡,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然抱住树干滑下来了。
猫猫蹲在树杈上,好奇地看着她。
***
靳家大宅。
宁芳翻看所有照片,感到愕然。
靳竹怀什么时候跟简元苏搭上线的?
这种关系未免太复杂了。
靳誉蓁跟聂蜚音关系亲密,靳竹怀就去找简元苏,果然,这两个人都有问题。
不过……她们都找到外援了吗?
如果混战的话,她怎么办?
她背后可实打实的空无一人。
还好机灵,找人盯着这姐妹俩,不然什么时候被人家卖了都不知道。
靳誉蓁真是……长得白白净净,心倒是复杂,表面看上去不要家产,背地里却拉帮结派,呵,让她逮到了吧!
既然这样,大家都别好过!
她将照片保存下来,取下十个手指上的满钻戒指,和脖子上的三条玫瑰鎏金项链,擦掉口红,去找靳月澜。
靳月澜还在厅里看重播新闻,见她进来,猛一阵头疼。
宁芳不给她闪避的机会,立马坐到她身旁,“妈,您怎么还不睡?”
靳月澜太了解她了。
每次这副死样子来告状,说坏话,她都有预感了。
“有事?”
宁芳笑着说:“我能有什么事呢,就是今天我去找宁岁那个死丫头,结果碰上蓁蓁跟聂家的丫头在一块儿,我看她们交情可不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的。哦对了,我还见着竹怀了,她在那边也有朋友在呢。”
靳月澜细细品了会儿,忽略她的潜在之意,问道:“聂家的……聂文霜?”
宁芳纠正:“是聂文霜她女儿,叫聂蜚音,现在是演员,跟岑述还有些过节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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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 章 心中一堆波澜。
◎“不妙。”◎
靳月澜实在是个开明的家长。
哪怕靳誉蓁和岑述的事传的那么离谱, 她也没想过剪红线。
家大业大,别无所求,小辈们过得舒坦就好。
感情上的事, 只要别闹出什么挖眼割肾的情节, 她一般不会插手。
一来她信任靳誉蓁的人品,二来,她一向觉得这个孙女有遁入空门的潜质。
将来恋爱还是出家, 说不定呢。
近来她发现竹怀也有点出家人的温沉佛性。
但让宁芳这么一说,她又不那么确定了。
靳氏没有独立的文娱类项目, 但与某个大平台有紧密合作, 关于翡翠珠宝推新品的事,也都要与平台商议,所以她对艺人行业并非一无所知。
岑述最开始是靳氏一个轻奢服装品牌的试衣官, 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她在圈里混出了头。
出头之后, 好的坏的一块儿找上门来。
她的确风光了好一阵, 只是没多久,聂蜚音的戏就爆了。
刚开始肯定是岑述占优势,毕竟出道早,粉丝多一些,再有靳誉蓁花大钱买的包年营销, 属实很难输。
但也正因为如此, 当靳誉蓁收手时, 她便重重跌了一跤。
会不会…靳誉蓁还没能放下岑述,所以才故意跟聂蜚音交好?
这样一来, 岑述怕是会气死。
靳月澜惊诧, 细琢磨了片刻。
应该不会, 靳誉蓁是个直性子,做不来这么弯弯绕绕的事。
她转头看了看岳徐。
岳徐立即解释说:“聂小姐正在和文琦小姐拍戏,蓁蓁这次去三思山,是文琦小姐邀请的。”
靳月澜道:“原来是这样。”
照这么说,里面压根没有岑述什么事儿。
宁芳发愁。
为什么靳月澜捕捉不到她的深意?
聂家是什么样的存在?
如果靳誉蓁真的拉聂家当外援,靳家可就要闹翻天了。
对比起来,靳竹怀选择简元苏就很不明智。
简家斗成那样,简元苏自身难保,能帮上什么忙?
不论如何,这两个小辈都心怀不轨。
她主动给靳月澜捏肩,暗示性地道:“这部戏蓁蓁投了不少钱的,就算是岑述的剧,她也没投过那么多,那位聂小姐的戏肯定特别好。”
靳月澜愣住。
靳誉蓁喜欢一个人时候,会用极其朴素的行动表达内心。
也就是…给对方花钱。
难道说……
她的表情严肃起来。
宁芳仔细观察着,见她一副沉思之状,知道目的达成了,心中不禁暗喜,表面却很克制,仿佛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抬腕看了看时间,她道:“唉呀,都这么晚了,妈,我回去睡了,您也早点休息。”
等她走后,靳月澜才对岳徐说:“蓁蓁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连家里都不愿意住,怎么会突然去三思山?文琦邀请了,她就去?这不对劲。”
岳徐大致领略了宁芳刚才的言外之意,正要说什么时,靳月澜道出自己的猜测:
“蓁蓁不会对文琦……”
岳徐一时跟不上她的思路:“啊?”
靳月澜惆怅道:“不妙。”
这两个人,方方面面都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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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闷了半晌,墙上的钟在整点响了一下,忽地计上心头,交代道:“明天你去三思山看看,确认一下情况。”
岳徐无形之中被她带偏,也觉得有道理,“好。”
这两人都是外柔内刚的性格,假如将来闹翻,恐怕朋友都没得做。
她感到万分遗憾,如果靳誉蓁喜欢的是聂蜚音就好了,那样的话,一切皆大欢喜。
靳月澜枯坐很久,感叹道:“你说我是不是得找个地方拜一拜?蓁蓁的感情未免太坎坷。”
岳徐正有此意:“听说三思山的观里有个真人,在姻缘方面很有见解。她还收过锦旗。”
靳月澜一听,立即下了决心:“挑个吉日,我去一趟。”
岳徐应下,又劝道:“时候不早了,祖母您去休息吧。”
***
靳誉蓁和聂蜚音慢吞吞往酒店走。
这个点儿,路上没什么人。
氛围几乎是冷寂的,两人的影子被拖得很长。
靳誉蓁转头问:“简曦没跟你一起来?”
聂蜚音心里正在算计事情,骤然听她说话,惊了一惊。其实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靳誉蓁,哪有空想简曦。
“她待会儿过去。”
作为这部戏最大的投资人,靳誉蓁突然意识到她也该关心一下剧本问题,于是问道:“陆文琦想保留那个角色,简曦不同意对吗?那你呢,你最真实的看法是什么?”
如此空旷的地方,她的声音传进耳中,聂蜚音抬头看她,“希望…保留吧。姐姐看过剧本吗?”
靳誉蓁道:“粗略看了一遍。”但她不是行家,只觉得故事挺完整,好好拍的话,收视率不会低。
聂蜚音欲言又止。
简曦非要删掉的那个角色,不论经历还是性格,都与靳誉蓁有些相似。
聂蜚音一度怀疑这个角色有原型。
但简曦死不承认。
她无法想象这个世界没有靳誉蓁会变成什么样子。
上高中时,高三的教室在五楼,她每天下课就会跑出教室,在楼道正中间的窗边往上看。
现在记起往事,不禁感慨,回不去的何止时间,还有视力。
当时隔着那么远,她都能看到靳誉蓁拔睫毛的动作,偶尔靳誉蓁朝她所在的方向看过来时,一切都凝固似的,她整个人都定住了。
她头脑一热,有些深藏于心的话几乎脱口而出。
然而话到嘴边,又那么忍住了。
“陆导会说服简曦的。”
靳誉蓁笑道:“这我信。”
陆文琦在大学辩论队打遍无敌手,嘴皮子利索,思路也很清晰。高雅的理论和阴阳怪气的反击是她的辩论双拼,每次比赛时,对手都会被气昏头。
聂蜚音突然道:“陆导说,岑述也接触过这个剧本,姐姐当时是因为她才投资的吗?”
靳誉蓁怔了怔。
她们很少谈岑述。
奇怪之处在于,聂蜚音这么问出来,她竟不觉得尴尬,内心坦荡,“我是信任你们陆导,而且我给钱的时候选角都没定下来。”
聂蜚音眸光微亮,眼中透出几分雀跃,长舒口气,唇边有了几分笑意:“我一定好好演。”
靳誉蓁看清她的神色,心中一堆波澜。
她要怎么跟这么漂亮的人去计较一封情书的事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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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 章 赏月?
◎等等,昨晚她跟聂蜚音干了什么?◎
关于辩论会, 靳誉蓁并不知道细情,反正第二天陆文琦和简曦出现在二楼餐厅时,两人都带着伤。
神奇的是, 都这样了, 删角色的事还没个定论。
聂蜚音化完妆才来二楼,打包了一份饭,给靳誉蓁发来一段视频, 匆匆离开了。
靳誉蓁点开视频一看,是陆文琦和简曦打架的场面。
足足一分钟的撕扯, 竟然没一个人上前拉架。
镜头转过来时, 其余人也举着手机拍的起劲。
靳誉蓁没想到大家的情绪如此稳定,看人打架都好淡定。
她正寻思要回句什么,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这种状况真是该死的熟悉。当你想跟一个人说话, 却犹犹豫豫不知该说什么时,你大约完了。
她难道是个情感丰富的人吗?
不应该啊。
可她对聂蜚音的确……
冯卉她们背地里都觉得她是个恶毒寡情的人来着。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她得好好想想了。
一顿早饭吃的没滋没味, 又给宁岁打包了一份, 心不在焉地上楼。
陆文琦追上来时,她还发着愣。
“想什么呢?我在后面喊你半天了。”
靳誉蓁回神,看了她一眼。
她的左眼被简曦打了一拳,不得不用纱布包上。不过这个造型竟然看上去有点酷。
“没什么,你这伤不严重吧?”
陆文琦坦然地将伤口给她看, “简曦她等着吧, 再跟她合作我就是狗。”
进了电梯, 靳誉蓁还没想清楚这个逻辑。
所以她报复简曦的方式就是从此再不合作?
“那这戏还拍吗?”
陆文琦感动地抱住她:“你终于关心我的事业了。”
靳誉蓁顿了顿,“我一直挺关心你的。网上都说这部戏能拿奖, 你们好好拍, 也许能拿个最佳女主什么的。”
她对圈里的奖项没什么概念, 只听说过飞天入地玉兰玫瑰什么的,也没仔细了解过。
陆文琦本想给她科普一下,却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为什么你不期待我拿奖?”
靳誉蓁面不改色地说:“女主都能拿奖,导演肯定能拿吧,我肯定最希望你能影史留名。”
陆文琦半疑半信,“是这样吗?”
靳誉蓁凑近看了看她的左眼,“简曦这一拳打到你脑子了吗,你今天说话不正常。”
陆文琦推了推她的肩,“别拿我打趣了,我说真的,跟她合作算我倒霉,反正最后剪辑团队还是我自己的,我之后再补拍就是了,她管不到我。”
她说的正气凛然,好似天不怕地不怕,其实昨晚捂在被子里哭了半个小时。
两人正说着,电梯门开了。
外面站着的岳徐看到她们时,目露惊色。
光天化日之下,离得如此之近,陆文琦还娇嗔地推了靳誉蓁一下……
岳徐当时就被雷的外焦里嫩。
谁来救救她?
靳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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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看到她时,有些惊讶,“小徐姐?”
她同陆文琦出了电梯,以为岳徐找她是家事,便让陆文琦先走了。
陆文琦看了下手机,“我早上休息,你待会儿过来给我换个药。”
靳誉蓁看她独眼的模样还挺滑稽,笑着说:“没问题。”
陆文琦朝岳徐礼貌笑笑,先一步回房去了。
靳誉蓁看着她的走路的姿势,总觉得她的腿也有点问题。
视频里她抓着简曦的后颈撞到墙上,简曦一脚踹到她小腿上。
光是看着就觉得疼。
她不禁骇然。
这就是外面的职场吗?
这么暴力的两个人待在剧组,聂蜚音不会被欺负吧?
她不明不白地担忧起来,回过神时,自己都觉得好笑。
然而这个笑容落在岳徐眼中,就是另一种意思。
“你们…”
她在外舌战群敌,被人称作靳氏的军师,但面对这种事时,舌头麻木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靳誉蓁道:“我们?”
岳徐发自内心地道:“你们感情真好。”
这是实话。
仔细算算,她们俩认识十二年了。
一般来说,能找个如同亲人的朋友,是值得羡慕的事。靳誉蓁不想表现的太得意,便含蓄地说:“还可以。”
岳徐惊悚。
都到避嫌的程度了?
她尽量语气平静地道:“挺好的。祖母本来还担心你一个人在这边不习惯,特意让我来看看。”
靳誉蓁道:“有陆文琦在,我哪能不习惯。岁岁也在。”
虽然相当于不在。
宁岁的作息太诡异,有种不将阎王放在眼里的诡异。
晚上熬通宵,早上睡觉,下午出门乱逛。
她看着都觉得荒谬。
岳徐差点将宁岁忘了,立马补充道:“祖母也让我问问岁岁的情况,她说要辞职的,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靳誉蓁请她去自己房间。
“应该不辞了。”
进屋以后,岳徐又呆住了。
这间房很是通透整洁,墙面漆的一层淡蜜桃粉,顶上挂着水晶吊灯,桌椅地毯的颜色较为亮丽,仿佛是个日常小居室,很是温馨。
这种装饰应该是提前跟客人沟通好才换置的,联系到先前种种,岳徐很快想到,一定是陆文琦安排的。
这下难办了。
靳誉蓁将打包的早餐放桌上,问她:“你吃过早饭了吗?”
岳徐心神不宁地道:“没有,一早就过来了,没来得及。”
靳誉蓁点头,“正好,这份给你吃。”
“这是给宁岁的吧?”岳徐道:“我待会儿回去吃就行。”
靳誉蓁邀她坐下,给她一双备用的筷子,拿了餐布过来,“等她醒来,估计该吃午饭了,没事儿,你吃吧,跟我还客气什么。”
岳徐心说,这次真不是客气,是愁的吃不下。
她心里像是爬进去一只蚂蚁,焦灼难耐。
但盛情难却,靳誉蓁盯着她,她只好动筷吃完。
走时,靳誉蓁托她给宁芳带话:“我已经劝好宁岁了,她下周就去上班,劝得不容易,让婶母嘴下留情,别再骂宁岁了。”
岳徐记下来,道:“你放心,有祖母在。”
离开时,她心中五味杂陈,一直出了酒店才给靳月澜回电话。
靳月澜抱着一丝微薄的希望:“三思山是什么情况?”
岳徐不忍地道:“您猜对了,她们真的…”
靳月澜顿时备受打击,哑声不语。
岳徐赶忙劝道:“其实也不一定,万一我误会了呢。”
靳月澜叹了声气。
用孤掷一注般的语气问:“你说的那位真人什么时间有空?”
岳徐怔了怔,忙道:“我现在就去问问。”
靳月澜嗯了声,颓靡地挂断电话,在院里来回踱步。
她不是非得信这些,可靳誉蓁的情路如此崎岖,让她无计可施,只能寄希望于封建迷信。
万一有救呢?
先前因为岑述,靳誉蓁已经心力交瘁了,这回再跟陆文琦发展出点什么来,估计很难恢复过来了。
***
这个早晨很无聊。
帮陆文琦换完药后,靳誉蓁再没事干,只能刷新尖叫文学城。
好在她前几天看过的小说更新,她便津津有味地看了半天。
本以为能放松精神,可没想到的是,越看越觉得惊悚。
前文说了,女主扮作无害的模样诱惑反派,打算在反派情根深种时,给出致命一击。
最新章节是这么写的,女主带反派去看了恐怖影片,制造了一系列身体接触之后……和反派深夜赏月。
赏,月。
赏月?
等等,昨晚她跟聂蜚音干了什么?
灵魂出窍一样,她呆滞好半天,手机掉到彩色波纹地毯上,也没发觉。
若非有人敲门,她还不知要呆坐到何时。
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去开门。
一开门看到宁岁,她脸上同时出现庆幸与失落两种表情。
宁岁糊里糊涂,正准备问句什么,她已经折回落地窗前,捡起手机,不知在想什么,出神了。
宁岁进屋关上门,对她的行为表示不解,“出什么事了吗?你看上去魂不守舍的。”
靳誉蓁很想找她出谋划策,但这件事离谱到无从讲起,只能作罢,“没事儿。早上小徐姐来过了,我托她告诉你妈,你愿意回去上班了。”
宁岁登时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脸的悲痛窒息:“我大抵是疯了,不工作的时候觉得无聊,去工作又觉得肉疼。”
靳誉蓁劝道:“就你那种作息,还是得上个班儿才能治的住。”
宁岁立时唉声叹气,“上班倒没什么,麻烦的是同事啊。就那个邵蘅,天天挤兑我,把我说的一无是处,我骂也骂不过,打又打不过,只能受气,你说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靳誉蓁瞬间对她肃然起敬:“你妈那么折腾你,还不算给你气受啊?”
宁岁识时务:“不一样,我妈虽然骂我打我,但同时也给我钱花,邵蘅呢?”
她又讨好地跑过来,拉着靳誉蓁的手臂:“对我最好的人就是蓁蓁了,不打不骂,还给钱。”
靳誉蓁无奈:“我在你这儿就这么点作用?”
宁岁义正言辞:“当然不止,你还是我的偶像呢,我刚上大学的时候一直觉得能像你一样,打个电话就是成百上千万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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