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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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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 章 “那聂小姐呢?”
◎那个疯丫头绝对是精神分裂没错了!◎
晚上的戏比较特殊, 要和一个外国演员对戏,聂蜚音一遍一遍背词,几乎倒背如流, 薛澄心疼, 出馊主意:“我给你举提词器吧。”
聂蜚音放下剧本,“不用。”
薛澄见她这么说,必定是很有把握, 乖乖跑去陆文琦那边当现场观众。
聂蜚音只要去做了,那就肯定能做好。
还有一个原因, 薛澄知道她的英文不错。总之这段戏播出去不会伤害她的学霸人设。
整部戏的结构很精妙, 薛澄不大懂专业术语,更懒得去查这是什么叙述手法,她给取了个直白好记的名字, 叫谎言大杂烩,反正出场人物都在说谎就是了。
女主刚高考完, 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到处替天行道,令整个城市的罪犯闻风丧胆。
这段夜戏是开头的小高潮。城中村潜伏着一帮专骗老人的诈骗犯,将近十个老人被骗后自杀。这些人有个共同特征,积蓄不多,子女在外工作, 或许是出于巨大的恐惧和自责, 所以才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诈骗犯也有事业规划, 主打积少成多,多找几个受害者, 每个受害者少骗一点, 这样一来, 哪怕受害者去寻求帮助,别人一听才几千块,就不上心了。
殊不知,这与杀人无异。
女主找到几个贩卖禁品的散户,设计诈骗犯上钩,将这帮人连锅端了。
这晚,散户和诈骗犯被离间,互捅起来。
而女主回家之后,喝了一杯牛奶,甜美入睡,并做了个难得的好梦。
当然她只是剧本女主,播剧之后,主视角是破案组,女主从头到尾都是嫌疑人。
薛澄看了完整的剧本之后,心里五味杂陈。
女主一直在替天行道,以非常暴烈残酷的方式。
但最后,她终于明白世界的秩序不会由她建立,她的理想终将破灭,所以她为自己的理想殉葬,独自爬上雪山,再未出来。
她可能活活冻死了,也可能被狗熊吃了。
不知道。
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变-态建立宏图伟业失败后选择自杀的故事。
聂蜚音演了这个剧本,算是为自己的演艺事业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薛澄看到她躺在房里笑着入睡,而另一边正杀的血肉模糊时,心里莫名爽爽的。
这让她蓦然心惊起来。
难道她也是个变-态?
下戏之后,陆文琦好一番称赞,看上去十分满意。
聂蜚音自己演的也挺过瘾,回房洗漱后,精力还很充沛,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找到电子版的辞海,在平板上阅读。
-
靳誉蓁来到开业仪式现场时,感到一阵庆幸。
还好没有听竹怀的建议,要真穿礼裙来的话,也太格格不入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仪式如此与众不同。
大厅搭了舞台,整体装设氛围很像慢热酒吧,节目单还在大屏上滚动。
她这才知道,云满的商场不是她所熟知的商场,其实就是个大酒吧,专攻娱乐。不过二楼设了影院,三楼是剧场,比较多样化。
还挺有意思。
云满一下看到她,喜气洋洋地朝她招手。
把礼物放在迎宾台,她过去坐到云满旁边。
看这装设,她的礼物恐怕不大合适。
那一箱安神香会不会过于冒犯?
应该不会吧。
云满既然和聂家关系亲近,一定有几分相似之处,聂蜚音这么年轻都开始用养生药材,她送云满一箱安神香也没什么,那还是找大师专门调配的。
说来也奇怪,中午那顿饭吃完,她早将送药材的事给忘了,直到她走,聂蜚音也没提。
等她回店里跟竹怀聊完,司机才带着几大箱东西进来,说是聂小姐给的。
她打开看了下,都是极名贵的东西,有几样是她苦寻不到的。如果当面给,她绝不会要。
云满知道她中午去剧组的事,小声问:“阿音厨艺不错吧?”
靳誉蓁只得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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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满道:“她厨商可高了,聂老师以前办茶会,都是阿音当大厨。”
经过中午的享用,靳誉蓁对此毫无质疑。
“本来能顺道一起来,但她晚上排了戏。”
云满说:“等她拍完这部戏,咱们在这边聚聚。”
两人聊完,节目也开始了。
都是为贺场所排,特别喜庆,跟过年一样。
靳誉蓁看的认真,期间连手机都没拿出来过。
热场结束后,就到了自由社交环节,靳誉蓁在这儿只认得云满一个人,便只和云满在一块儿说话,从头到尾都没挪过位置。
大约是知道她和聂蜚音破冰,云满不自觉就开始提聂蜚音。
谈到今晚的戏,云满说:“我看朋友圈还有人夸阿音的英文呢。”
靳誉蓁不太看别人的动态,对此并不清楚。
云满说:“她上高中的时候接到过跨境诈骗电话,对面那英文说的特好,但腔调上还是能辨认出来,应该是东南亚人,她受了刺激,觉得骗子都说的比她正宗,心里过不去,就开始发愤图强,高考直接满分。”
靳誉蓁试着想象画面,但不由自主想到了聂蜚音说的扔情书一事。
她经常忘事,高中毕竟太久远,甚至她连自己高中什么样子都给忘了。
但她擅长…或许擅长推测。
结合听来的这些事件,她猜想聂蜚音高中时是个鲜活张扬的人。
云满好奇地问:“你们高考的时候是不是还能选考外语?你当时选的是哪门?”
靳誉蓁道:“我没选,默认考英语。”
云满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们这代人都喜欢小众语言。如果再选一次的话,你想考哪门?”
这个问题看似无聊,其实别有深意。
云满都开始佩服自己的谋略。
喜欢某一国的语言,在某种程度上显示出审美偏好。
了解一个人的审美是非常重要的事。
不还有句老话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靳誉蓁想了想,“要是能选方言就好了。”
云满愣了愣,“…啊?”
靳誉蓁说:“我觉得洮州的方言很有研究的价值。”
云满讪讪道:“好像是这样。”
能不是吗,外地人一个字也听不懂,咕哝咕哝跟念咒语一样。她脑袋再聪明点的话,肯定会亲自做这项研究的。那么古怪的发音,是如何听懂的?
不过,云满忽然发现,靳誉蓁好热爱洮州。
有种高于乡土情怀的热爱。
聂蜚音也总称赞洮州的水土,那看来是有缘。
像她们这种情况,交朋友其实挺难的,小时候还能随心所欲,可长大之后总要考虑各方利益,跟自己家族不睦的人,哪怕再喜欢也不能交往,而对于那些有着深度利益捆绑的人,哪怕再厌恶,也要赔笑脸。
云满自己肯定不愿过这种日子,否则也不会从京城跑到洮州来。
家里管她这种行为叫做‘出走’。
她没放在心上,这大半年在洮州日子过得极好,哪有空想些无关紧要的事。
因此聂蜚音提出扎根洮州时,她投了赞同票。
至今微信还被聂文霜关在黑名单。
她暂时不敢去求和,因为聂文霜的研究生生活不大顺利,她一旦出现,就属于集火,送上门给人当沙袋。
事实上,她还有个绝妙的主意能解眼下困境。
聂文霜之所以反对聂蜚音来洮州一事,只是因为担忧而已。
独在异乡,孤立无援,她不忍心让聂蜚音受罪。
那如果她给聂蜚音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这个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到时聂文霜还有什么理由生她的气?
都不用卑微相求,黑名单肯定会解除。
这么看来,靳誉蓁和聂蜚音顺利结交的话,必能造福于她。
她心里正想得美,没注意舞台那边发生争吵。
靳誉蓁看到有人抡酒瓶子,提醒道:“好像打起来了?”
她的话刚说完,就看到拿酒瓶子的舞男朝着自己脑门砸下去。
云满皱眉细瞧,不太理解这个行为,“他搞什么?”
经理急匆匆过来找她,长话短说:“老板,客人让他陪酒,他不愿意,闹起来了。”
云满神色冷淡下来,“装什么装,人都站到台上了,舞也跳了,喝酒的时候来这一套?他什么心眼儿我看的一清二楚。”
无外乎钱没给够而已。
现场的客人显然和她一样的想法。
那位长发红裙的客人勾唇,拿起桌上一叠小费扔到舞男脸上,“你就值这么多,少装,不然,一分也没有了。”
旁边的同伴觉得憋屈,瞪了舞男一眼,“这都给多了,人家装腕儿不肯跳,指不定攀上高枝儿了。”
云满怕扫了客人的兴,跟经理说:“把他弄走,以后请人的时候谨慎点儿,别找这种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经理急忙应下。
现场气氛变得低落,经理临时做了调整,让压轴的歌手上台。
一首很调动情绪的歌,驱散刚才的郁闷,众人重新欢闹起来。
云满长舒口气。
靳誉蓁重看了遍桌上的节目单,后面都是唱歌了。
云满问道:“下面没看的了,要不要去猫咖瞧瞧?”
靳誉蓁讶然:“还有猫咖?”
云满道:“最顶层就是,不过这会儿员工应该都下班了。”
靳誉蓁一时分不清她说的员工是人还是猫。“不了,改天吧。”
云满道:“改天你一定要来看看,那些猫真的太通人性了,一有客人来,就排成一排开始走秀。”
靳誉蓁有点震惊,“走秀?”
云满道:“猫咖之前开在别处,我也没管过,有天正好路过,就进去坐了会儿,那些猫看到之后,就用那种很蔑视的眼神看着我,排成一排从我跟前走过去。”
那才是正宗的猫步。
一开始她被吓到了,还以为是什么仪式。
不过转念想想,她走南闯北,就差没见过鬼了。这点事儿算不上惊天动地。
问过店员才知道,猫聚到一起之后,选举出一个老大,老大特会带队,甚至对人性也有一些了解,把客人玩的团团转。
云满说:“我经理说年轻人都爱看这个,把猫咖搬过来,也算变相为剧场和影院揽客。你瞧,我早上才定了开业时间,晚上的派对就这么多人,估计一大半都是冲着猫来的。我前不久还请教过一位经济学大师,大师说,想把场子办长,就得走进年轻人的内心。”
靳誉蓁听完彻悟了,叹道:“还得是大师。那有没有什么我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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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的法子?”
云满回忆一遍大师说过的话,道:“要想顾客进门,首先得有极具吸引力的营销策划。”
靳誉蓁犯难:“这……您可能不知道,我前两年吧,年少轻狂,在一次创新大会上大放厥词,说了句搞营销的都是骗子,得罪了一整个行业,现在…属实请不到团队。”
云满也犯了难,不过她毕竟年长,见过的世面多,帮忙分析道:“做营销么,得有一个噱头,你得先知道顾客喜欢什么,对症下药。”
靳誉蓁正琢磨着吸引年轻顾客,听了这番话,就想到了果园养的那几条狗。
年轻人好像对这些猫猫狗狗特别喜爱。
可问题又来了,听说过猫步,没听说过狗步啊。只听说过狗叫。
那怎么办呢?
她又想起,那几只狗好像还会点绝技。
“您这儿让猫走秀,那不如我找几只狗在店里打鸣,算不算异曲同工?”
云满听完,讶然不已,“何止异曲同工,这简直青出于蓝啊。你想想,狗打鸣是多有乐子的场面,年轻人喜欢看什么?看乐子啊。”
被她这么一说,靳誉蓁顿时信心满满,“您说的对。不过光看狗打鸣太干巴了,最好办个比赛什么的,我那几条狗可有好胜心了,一定很有节目效果。”
云满总结了一下她现有的资源和想法,叹道:“这么好的点子,只在店里办的话暴殄天物,不如联系平台,做成综艺节目!”
靳誉蓁抚掌:“好办法。”
云满有些激动:“综艺火了的话,狗不是也火了?狗火了,成大明星了,你的店就是洮州新晋打卡地!”
靳誉蓁被她说动,但许多事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第一步怎么做?”
云满摩拳擦掌:“我帮你!这个真狗秀太有爆相了,比陆文琦正在拍的犯罪片还容易爆。”
靳誉蓁挺为难的,“啊?两个都爆可以吗,那个片子也是我投的。”
云满信心满满:“好,都爆!”
靳誉蓁心下慨叹不已,问道:“可这么做,是不是存在动物表演的性质?”
云满思量半晌:“这……好像是。不如你在藏品店旁边开个狗咖?全市的狗咖只有你家狗会打鸣,竞争力拉满了。而且成本也不高,像我那些猫都是一个月七千块招聘来的,可贵了。”
靳誉蓁道:“我再想想吧。”
藏品店和娱乐商场的性质大大不同,恐怕不能一计二用。
先前录的节目快播了,说不定会有效果。
-
晚上回到店里时,付皎还没走。
靳誉蓁在路上眯了会儿,此刻一点不困了,便坐下和付皎说了会儿话。
付皎说:“高谊那边我一直盯着,就刚刚,你大伯在高谊内网的聊天室出现了。”
靳宏和靳恪早上就在店外鬼鬼祟祟的,想必是有行动。靳誉蓁道:“明天家宴,我会把这事儿告诉祖母。说不定能利用他们俩把高谊拉下去。”
付皎给她一份文件,“我抄来的信息全在这儿了,祖母肯定看的明白。”
靳誉蓁接过来看了一遍。
“那聂小姐呢?”
付皎道:“这就是奇怪的一点,我前些天看过很多加密信息,这会儿都不见了,高谊好像在收网,靳家和聂家,大概就是最后的目标。”
这种代代相传的组织,早已发展出无数信徒,不可能收手。
除非是要转移据点。
靳誉蓁有一肚子话想说,话到嘴边又作罢。
付皎问:“聂家的事你打听了吗?”
靳誉蓁道:“打听了。”
比起传闻中的豪门恩怨,聂家就比较普通了。
上一辈起家,这一辈继承。
很顺畅的流程。
付皎感到不可思议,“聂文霜还有个弟弟,当初没争家产吗?”
靳誉蓁道:“按照云满的说法,长辈都满意聂文霜,根本不存在争夺一说。”
付皎摆摆手,“这跟我知道的不一样。”
靳誉蓁洗耳恭听。
付皎道:“好像聂文霜的弟弟拉横幅讨家产来着,但没扑腾起什么水花。”
靳誉蓁道:“这事儿我没听说,只知道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付皎叹道:“你小心点儿,这些人丧心病狂,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靳誉蓁点点头,“你去楼上睡吧,我先回家。”
-
这晚,靳誉蓁罕见地做了个梦。
更稀奇的是,她竟然梦见了五年前的事。
那时她跟随团队去西南拍摄纪录片,中途害了雪盲,短暂失明。
一直到录制结束也没能完全恢复。
那一次遗憾的是,她没能看到当地的风景,哪怕将纪录片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能弥补。
后来不经意翻出来一本相册,才得以解救。
她依稀记得,相册是同行的一个妹妹送她的,但当时她的眼睛还没恢复好,没法看,只能装进行李箱。
回洮州后,她便将相册忘了,半年后才翻出来。
将近一百张照片。
她翻看相册,像是将西南的路又走了一次,心中一半满足一半怅然。
当时她有想过去感谢送她相册的女孩,但那时年轻气盛,负气辞职后,对于与原单位有关的一切人和事都不那么待见,终究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印象中,那个女孩是京大的志愿者,年纪最小,大家都喊她妹妹,靳誉蓁不和她一个组,平时交流不算多,所以连她的名字都没记住。
梦里,她仿佛回到了西南的小县城,回到某一个早晨。
房里有藏餐的香味,一个温和的声音响在耳边:“央宗说姐姐的眼睛恢复了一点,能看见我的脸吗?”
她努力使视线聚焦,忽而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眼前逐渐明朗起来。
重得光明的同时,她看到了聂蜚音的脸。
秀眉润目,笑容清恬。
于是顷刻间惊醒,额上沁出汗。
她坐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表。
凌晨三点。
怔怔坐了会儿,她下床找到电脑,翻出当年的纪录片信息,在片尾仔仔细细找了一遍。
没看到聂蜚音的名字。
-
次日,靳家家宴。
靳誉蓁到的很早,宁芳一看到她就想挖苦,冷笑一声,道:“蓁蓁来的好早啊,每周这么来回跑,还不如别搬出去呢。”
靳誉蓁看了看她:“您这么说,是因为思念我,想劝我搬回来?”
宁芳道:“………”这怎么连好赖话都听不明白了。
她咬了咬牙,到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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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
因为靳宏和靳恪结盟的闹剧,她在靳誉蓁面前完全抬不起头,连放狠话都不大好意思了。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
靳竹怀回来了。
那个疯子可见不得别人欺负靳誉蓁。
企业助农的项目还没落定,她不想在这关头生事。
想起靳竹怀以前做过的事,她后背爬上一股凉寒。
那个疯丫头绝对是精神分裂没错了!
有时候她觉得,连靳誉蓁都有防着靳竹怀的必要。
真的很奇怪,说她妹控吧,她在家产这事上丝毫不让,就连靳誉蓁仅有的那点股份也被架空了,说她无情无义吧,她又在许多事上护着靳誉蓁。
就很矛盾。
再这么下去,恐怕靳誉蓁也要精神分裂。
出了亭子,她远远看了眼靳誉蓁,突然生出几分同情。
转念想到,她拼命想要的东西却是人家不屑一顾的,同情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变为怨恨。
谁能想到,过去五年靳誉蓁为了追求岑述闹了那么多笑话,靳月澜仍然把她当块宝呢。
宁岁蹦蹦跳跳过来时,就看到她面带愁容的模样,好奇问道:“一大早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宁芳看到她笑嘻嘻的样子,怒从心起:“就你这智商,跟你说了也听不懂。”
宁岁早就习惯她的喜怒无常,摊摊手道:“正好,我也不大爱听。您自个儿慢慢想吧,我去找蓁蓁玩去了。”
宁芳一面气愤,一面又庆幸。
气愤的是宁岁不求上进。
庆幸的是,她这么恶毒、靳誉蓁那么阴沉,教出来的宁岁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白甜。
教育学的奇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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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 章 “给蓁蓁的。”
◎照您这体型,小心棺材板盖不上啊。◎
将近入冬的时节, 一层冷霜不知不觉落下,庭院中的绿植无一幸免,叶片上全都打了层底妆。
但太阳稍一冒头, 霜就开始慢慢化开, 这层底妆迅速斑驳。
靳誉蓁穿庭而过,没做逗留,进了内厅。
刚坐下不一会儿, 宁岁踩着双摩登粉短靴踢踢踏踏进来,跑到她跟前转了一圈儿, “我新买的衣服, 好看吗?”
靳誉蓁抬头看了眼,见她上身穿着黑色皮衣,脚上是粉色短靴, 一时无话。
宁岁又提臂转个圈:“不好看吗?”
靳誉蓁思索几秒道:“这就叫潮流是吗?”
宁岁道:“应该是吧。”
靳誉蓁道:“一般人看不懂的,都被称之为潮流。”
宁岁笑了笑, 坐到她对面, “那你说,潮流用一般人的话怎么说?”
靳誉蓁诚实地道:“难看。”
宁岁道:“……”
靳誉蓁看了看时间,还早,“你今天没迟到。”
宁岁极其抗拒地道:“为了今早的家宴,我昨晚哄了自己仨小时才勉强早睡早起一次, 到现在都不敢看时间, 一旦知道现在才七点多, 我很有可能倒头就睡了。”
“噢。”
一大早也没什么好聊的,靳誉蓁拿起遥控器放了晨间新闻。
新闻主持人刚说了两句话, 靳誉蓁便听到对面沙发上‘嘭’的一声, 展目一瞧, 见宁岁躺倒秒睡,一双摩登粉短靴也蹬到地上了。
她哑然半晌,感慨不已。还是年轻好,这种睡眠质量,真叫人羡慕。
***
宁芳刚骂完宁岁,算是出了些气,暂时放下恩怨情仇,想起件正经事。
宁岁体弱,大病没有,小病不断,她愁了好些年。
每次看大夫都开回来一大堆药,吃了不见好,还给姑娘越吃越笨。是药三分毒,宁芳算是深切地体会到了。
她没有信得过的大夫,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于是开始像靳誉蓁一样自学中医,哪料到配出一碗补药差点把宁岁喝死。
之后她再不敢轻举妄动,并将这笔账算在靳誉蓁头上,转而跟着靳月澜拜佛。
好在前不久在庙里结识一位小友,小友告诉她,宁岁是天生贵命,一生锦衣玉食,但贵命之人,鬼神也喜欢跟着。
所以得求得佛祖庇佑。
在小友的帮助下,她求得一枚至尊转运珠,此刻正在家里的小佛堂供着。
今天正好吉日,拿给宁岁佩戴,姑娘将来必定顺风顺水。
想到此处,步履都轻快许多。
她怀着崇敬之心进入小佛堂,面带虔诚地跪拜。
拜完才听到内室有声响,以为是靳月澜,便打定主意要先发制人,去说两句靳竹怀的坏话,好增加自己的赢面。
可当她一脸笑容进到内室时,却看到了正在抄经的靳竹怀。
小佛堂内室,自是再清净不过。燃起檀香,四壁箴言。
靳竹怀穿了件凸花刺绣连衣裙,颈上的珠串中央是一块水头极好的翡翠,玉簪束发,长眉净面,唇红齿白,素中带雅,又因氛围加持,看上去居然有几分温良佛性。
宁芳的笑容僵滞,若非靳竹怀已然察觉,她绝不会多逗留一秒。
靳竹怀停笔抬头,“婶母?”
宁芳再度展露笑颜,“这一大早就来抄经,为祖母抄的吗?”
靳竹怀未必看不出她的戏谑,却仍客客气气,搁下笔起身:“给蓁蓁的。”
宁芳愣住,不受控制地往桌上看了几眼。
字是真不错。
记忆中她小时候最开始练的是唐楷,现在的字体莫名有了行书的飘逸,不过尚算得规整,至少能顺着读下来。
“给蓁蓁?”
宁芳很是诧异。
纸上的墨干了,靳竹怀拿起来瞧了眼,大有种不满意就重写的态度。
“明年是蓁蓁本命年。”
本命年,一个诡异的概念。
试想一下,都叫本命了,为什么招来的全是灾厄?
还是说人命本贱?
宁芳心中冷笑:封建!迷信!
面上仍笑着:“你们俩感情真好。那你继续抄吧,我还有事儿要忙。”
靳竹怀颔首,礼貌地送她出来。
宁芳出了内室的门,在靳竹怀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瞪了一眼。
竟然相信经书,没志气!
好日子是自己奋斗来的,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还敢明目张胆抢家产呢?
她整理好表情,又去佛像前拜了拜,取走那颗转运珠。
***
靳家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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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家宴,是因为靳誉蓁搬走,靳竹怀常常外出,一家人有时一月也见不了一次面,所以靳月澜才定了这个规矩。
但每次家宴,最积极的都是靳宏。
因为只有家宴时,他才有机会来宅子里逛一趟。有一次他带了一整个摄影团队来,拍了段自己游园的视频发到网上,大约是因为气质比较差,网友评论他,别以为一肚子脂肪肝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偷偷去别人家拍摄是不对的。
当然了,看到视频的网友中,总有一两个心软的,还贴心地劝他,如果被主人发现,就躺下装死,反正看他气色也不像长命的人,肯定能糊弄过去。
原本今日的家宴他也能来凑个数,可惜他与靳恪结盟这件事,搞得每个人心头都瘟的慌,不大爱看见他了。靳月澜也于那日发了话,不准他再到宅子里来。
但是这世上总要有那么几个听不懂人话的人。
靳宏还是来了。
此时靳誉蓁刚看完晨间新闻,就看到岳管家进来,神色不大舒缓,说靳宏在外面叫嚣。
靳誉蓁思索片刻,道:“我去处理。”
岳徐怕她吃亏,欲出口阻拦,忽地想到那日她将靳宏和靳恪说的一无是处的场景,便不多说,叫了几个人跟着她。
靳宏想弄一出苦肉计,穿件衬衫拄着拐,在门口站着。
门开的时候,他以为是靳月澜,脸上笑出褶子。然后看到靳誉蓁抱着双臂,含着微妙的笑走出来,他的脸登时拉长,“怎么是你?”
靳誉蓁打量他一遍,盯着他的肚子,“不是我还能是谁?本来想问点正事,看到您这肚子,全忘光了。大伯,照您这体型,小心棺材板盖不上啊。”
【作者有话说】
更新更新mumu这两天比较忙没写够更新,明天补更哦
第25 章 “所以你不是。”
◎跟那种快过气的人抢剧本,怎么不去天桥底下要饭呢?◎
靳宏半张脸都抽搐了一下, 气的直翻白眼,可到底人在屋檐下,头仰的太高了容易身首异处。
他拿捏着长辈的语气, 热心苦语地说:“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千金, 说起话来这么毒,像什么样子?”
靳誉蓁下阶走过去,很有耐心:“我是千金, 您不也是千斤吗?”
靳宏反应了好一会儿,方才明白她的谐音, 手杖举起来, 代替手指哆了几下,指责道:“如果我是掌家人,一定不会让你说这种败坏家风的话。”
“所以你不是。”
靳誉蓁看他手杖上的翠玉, 觉得碍眼极了,又劝自己, 一人得道, 鸡狗也得升天。
劝得自己淡定下来,她问道:“大伯一个人吗,您那义子没跟着来?”
知道她说的是靳恪,靳宏也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和靳恪关系近是件比较丢人的事。就说呢, 早年宁芳还拿靳恪当亲儿子养的那几年, 脸上都不大有光, 看着暗淡的很。
他保持冷静,重新将手杖压到地面, 借力站直了些许, “靳恪有节目, 他又不能像你一样,万事有家里罩着。”
靳誉蓁纳闷:“票房几百块的人能上什么节目?”
“法治节目?”
“被制片方告了?”
靳宏感受到血压骤冲的眩晕,强忍着怒火:“蓁蓁,你为什么对我和靳恪都有这么严重的偏见,今天是家宴,我不想跟你吵架!否则传出去的话,别人都以为我们靳家的小辈都没有教养,成天跟长辈大呼小叫。”
靳誉蓁安抚他:“我没对你们有偏见啊,您这状况我不忍心说什么,就说靳恪吧,长成那种样子他心里肯定也不好受,我哪儿忍心再插刀子呢。”
靳宏的半张脸像是中风一样瘫住了。
快要气糊涂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他拿手杖当武器的话,是先打到靳誉蓁,还是自己先跌倒。
他今天来并非要参加家宴,而是经过高人指点,来这边亮个相,使得靳月澜等人放松警惕,好让后续计划顺利推进。
靳月澜是文明人,顶多过分威严而已,只要脸皮厚,肯定扛得住,可是靳誉蓁呢?
一番对峙,除了飙升的血压和受伤的心脏之外,什么都没得到。
他头一次疲惫起来,沉默着转身,步履都显得苍凉。
刚到车门口要上车时,又听到靳誉蓁那道魔鬼一样的声音:“大伯,小心一点,别踩空了。”
靳宏下意识低头看了眼,心惊不已。
靳誉蓁淡淡笑了笑,回身进了宅子。
早晨出了太阳,照在宅院里,画面过曝一样,晃得人眼晕。
她想,如果是小时候,她会不禁往更深层次琢磨,长大之后就不会了。
大伯是遗孤,祖母抚养他长大,难道不是天大的恩情?换了正常人,哪儿会生出夺家产的心呢?
人和人不一样。
她回想起当年在西南拍纪录片时的一件事。
冬天特别冷,从县里去乡下需要五个多小时,她因为眼睛没恢复的缘故,得到了不少的照顾,又因身体一向健康,奔波的路上倒没再出什么事。
有一次录到很晚,赶不及回县里,央宗便联系了同单位下乡的干部,给她们安排住处。
乡里有个出名的景点,夏天旅客一波接着一波,给当地创收不少。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人在冬天跑来的。
冬天看不到好的景色。
淡季住景点酒店更容易被宰。
但那晚,有五个人游荡在漆黑的夜里,顶着冷风寻到她们所住的地方来。
问了才知道是旅客,山上的店要价太高,五人一气之下步行下山,辛苦地找住处。
好在是狗熊暂且冬眠,否则这几人不定能活着走到她们跟前。
商量之下,给这几人腾了住处,京大的那个妹妹还给了些食物和日用品。
第二天,那五个人不见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大家的贵重物品。
以及藏民家的一辆电动三轮车。
那天大家都蔫蔫的,除了工作外,其余时间只字不言。
这天的沉默,是在祭奠自己从教科书里学到的美德。
那真是真正意义上的有苦说不出。
能说什么呢。
说那些人怎么能糟蹋别人的善意?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要轻信别人?
收留那几个人,损失财物。
不收留,内心谴责自己。
似乎怎么做都是错。
好在手机还在,京大的妹妹还有一叠现金。
赔偿了三轮车,她们继续去工作。
到了山上,靳誉蓁感觉头顶万分广阔,就像是站在最高处,情不自禁就想俯视一切。
风有时分成两缕从耳边吹过去,风有时迎面吹过去,风有时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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