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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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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结契礼

郁青愣住, 又觉得鼻尖酸楚。

他以为自己会哭,邬九思也觉得道侣兴许又要挂不住眼泪。奈何做好了安慰人的准备,迎面对上的却是一张笑脸。

“我想。”郁青回答, “我想叫你——”

卡住。

温馨的气氛被破坏了几分, 好在邬九思的目光依然是包容鼓励的。郁青稍稍调整, 重新开口,再说:“我想叫你, 九、九……”

完了,竟然喊不出口!

郁青微微恍惚, 邬九思也有哑然。在这之余, 则是心头的微微酸楚。

“是不习惯么?”他说, “无妨。咱们以后日子还长, 慢慢来吧。”

日子还长。

慢慢来吧。

简简单单几个字, 便要郁青重新笑了起来。

“好!”他答应。心头也暗暗下了决心,一定不让师尊失望。

一定不让九思失望。

——话是这么说,但郁青“练习”的日子还是比两人预想当中长一些。

到他们发出去的请柬全都得了回复,到陆陆续续有人抵达天一宗,再到金峰主送来准备好的吉服,由两个年轻的小辈试衣裳。郁青看完水镜中的自己, 再侧过头, 悄悄与邬九思讲话的时候,说的依然是:“师尊, 您很少穿这样颜色浓艳的衣裳吧?但也当真好看呢!”

这是事实, 绝非他因爱慕师尊,就情人眼里出西施。

一身红色衣裳, 上头满满都是各样绣纹。又有珍贵灵石镶嵌在上头,乍看上去, 便要人觉得眼花缭乱。

而在这些鲜艳织绣下面,又藏着细细密密、携了不同阵法的暗纹。

光是用来绣这些暗纹的线,抽出一卷放在外间市场上都是天价。郁青这会儿的心思只被道侣吸引,并未察觉自己身上衣裳到底是多么珍惜。还是后头,他们当真穿着吉服到了众多修士眼前,这才从四面八方的议论声里察觉一二。

而后……郁青忽略这些,继续去捕捉那些“两个小辈也算才貌双全,十分般配”“听说与邬尊者儿子结亲的小辈也算是少峰主的徒弟,可称佳话”的说法。

他听得心头欢喜,再看看旁侧身姿俊挺、容颜如玉的心上人,更是满腔高兴近乎溢出。这份强烈心情透过二人之早已存在的道侣契传递到邬九思识海,他眼神动了动,侧头去看身侧的青年。

还是那张秀美的脸,脸颊旁边也还是那根细细的、编得十分精致的辫子。

阿青……

邬九思在心头想。

到了这个特殊的日子,早晨自有人帮他们打理一切。那会儿祝伯敏便说,阿青不如把头发重新梳理一番。郁青犹豫,邬九思看出来了,干脆帮他拒绝。

“我觉得这样便很好。”邬九思说。只有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后头的意思却是不少,多半也只有他和阿青能够听懂。

不是说这辫子是为了纪念你娘亲吗?她没法亲身过来,却总得有些痕迹在吧?

自然,若说阿青娘亲在他们结契礼“痕迹”,不会是仅限如此。

“新人已至!”

袁仲林的声音从前方传来,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邬九思、郁青一起抬头前看,两侧宾客在这一刻成了陪衬,入眼的只有长辈们的身影。

证婚的袁掌门,作为“新人高堂”的邬、闻二人,还有一尊浮在闻春兰旁侧,上头刻了字的牌位。

旁人于这场面并不意外。结契礼是两个人的事,哪有只有一方高堂在的道理?只是修士们的情况也确实特殊,如眼下这样一方双亲俱全,另一方则只有牌位在的状况其实不少。

真正意外的是郁青。

看清楚刻字内容的一刻,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此前是真的觉得自己不会再哭了,到了此刻,却还是无法忍住。

他本能地去看旁侧道侣,对上的是邬九思一如既往柔和安慰的目光。

郁青怔然片刻,在邬九思要抬手帮他擦去眼泪的时候自己晃一晃脑袋,又闭眼片刻,把泪水留在眼眶中。

“阿娘在天之灵,见了今日,也一定高兴。”郁青给邬九思传音,“所以,我也要高兴!”

邬九思这才微微笑一笑,提醒他:“阿青,咱们该先拜天地了。”

郁青:“正是!”

两个修士踩着灵光,面朝天地,郑重拜下。

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他们之间凝结,让邬九思、郁青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

袁掌门又在上方喊:“二拜高堂!”

邬、郁二人转身面向父母,同样深深拜下。

邬戎机、闻春兰注视着两个孩子,心潮涌动。

袁掌门最后喊:“道侣对拜!”

对拜。

道侣。

邬九思和郁青转身相对,目光盈盈。

两侧席上,赫连随三人举起手中酒杯,笑着与彼此相碰;

司徒修和安朗侧目相对,同样碰杯;

胡玥脑袋一歪,靠在谷莹肩头,感叹:“当真像是咱们俩那时候。”

谷莹微微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又察觉到了袖下的动静。低头去看,一个白乎乎、毛茸茸的脑袋冒了出来,可不就是阿青师弟那只寻宝鼠?

胡玥乐了,把吱吱拎起道:“你怎么在这儿?嘿,要不要也尝尝阿青的喜酒?”

小耗子挺胸抬头:“吱吱!”

“它还能喝酒?”谷莹多问了一句。胡玥听过,原先的劲头下去一些,但还是没有放弃,“一杯不行,一口总可以吧?来,尝一口。”

小耗子喜滋滋:“吱吱!”算上在前头几个人那儿喝的,它肚子里也算有一杯酒了。

脑袋刚探进杯子里,耳畔便炸起一声高喝:“礼成!”

寻宝鼠:“吱!”

胡玥:“啊!”

谷莹:“……”

另一边,三拜之后,邬戎机等人带着儿子、阿青去拜会其他长辈。

郁青在众多长老尊者面前彻底混出脸熟,脸上久久挂笑。看起来是个开心样子,邬九思却总觉得道侣心不在焉。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直白地问:“阿青,你这是怎么了?”

郁青有些郁闷地看他一眼,小声回答:“吱吱在我识海里一直叫,说它看到了金山银山,要我过去装。”

邬九思:“……”金山?银山?

郁青喃喃说:“也不知道它跑哪儿去了。这里人太多,实在分不清它在哪个方向。”

邬九思只得安慰道侣:“吱吱应该有分寸。咱们后头还有很多桌要转,也能顺便找找。”

郁青点头,两人又成了被长辈们打趣的模样。待到长老尊者的地方转完,到了同辈们身边,才算松下一口气。

邬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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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道侣打听:“师兄师姐,你们方才可有看到阿青那只灵鼠?”

赫连随点头:“是有的,而且——”

任剑秋:“连泉还给它喂了一口酒。”

邬九思一怔,郁青眨眨眼,“无妨,吱吱个子是小,却也能喝上几口。”

孔连泉抓抓脑袋:“都瞧我做什么?它喝了酒,没一会儿就走了。”

邬九思和郁青相互看看,倒也不算着急。后头见了祝伯敏等常在邬九思身畔的值守弟子,继续打听一样的事情。

祝仲学回答:“我看它一直往酒杯里探头,就,咳,喂了一口。”

一盏茶工夫后,司徒修:“就一口,只有一口。”

又一盏茶工夫过去,胡玥:“它自己倒下去的!怪不了我啊!”

郁青看着倒在自己手上的小耗子,深吸一口气,哭笑不得。

有这个插曲在,后头结契宴结束、两人再回到洞府的时候,郁青完全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羞赧。

他把自己攒下来的所有有清心静气作用的灵丹都摸了一遍,琢磨给小耗子用哪个合适,分量又是取多少为佳。一面考虑,一面朝着道侣抱怨:“从前吱吱在外头也是这么乱来么?”

邬九思坐在桌子另一侧看他,目光落在寻宝鼠身上片刻,又去看一旁的酒盏。

他什么也没有说,郁青却先一步察觉到了屋中的静谧。他缓缓停下动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从今日起,我都要与师尊……与九思同住了。”

除此之外呢?

虽说两人神识交融、灵气互换便算是“双修”,此前他和九思走的也一直都是这样的路数,可眼下怕是到底不同吧?

郁青落在寻宝鼠肚皮上的指尖有些僵,又有些烫。

恰好这个时候,邬九思问:“阿青,你在想什么?”

郁青近乎听到“轰”的一声响,不光是指尖了,面颊、脖颈……浑身都开始发烫。

邬九思原先以为自己收获的就是一个脸红的道侣,没想到,青年先是轻轻地放下手中灵宠,接着便取来了一旁的酒壶,开始给自己倒酒。

邬九思稍稍愣神的工夫,郁青已经是三杯下肚。

他的想法很简单:喝醉了的吱吱那么敢想,能一路梦到它一鼠独占某块海外大陆上的灵脉。自己哪怕做不到这样,多喝几口,总能壮壮胆吧?

“来,师尊!”

大约当真是灵酿有效。第四杯时,郁青已经能撑着桌面站起、将酒杯送到邬九思眼前,难得口齿依然清晰,道:“轮到你了!”

邬九思看他片刻,笑一笑,抬手去碰酒杯。

指头碰上杯身,又向后滑动一寸,落在郁青的手上。

桌面上,寻宝鼠翻了个身子,砸吧着嘴巴,继续它的好梦。

只是周遭多少有点吵闹。

第112章 出去走走

待到结契礼的热闹结束, 宾客们纷纷离去,太清重回往日的平静。

郁青以为自己终于适应了称呼道侣名字这件事,可当对上亲朋好友们打趣的目光, 他还是有几分学习吱吱、打个洞钻进去的冲动。

只是赧然是真的, 欢喜也是真的。如今日出与道侣一同练武、月出和道侣一同修行, 到了闲暇时候,还能开路炼炼丹药的日子对郁青来说, 实在是从前梦里才有的场景。

他这么别扭又高兴的过了一段时日,邬九思看在眼里, 忽地生出一个念头:“阿青, 想不想出去走走?”

“走走?”郁青先是意外, 随即心动。

从前是和九思在外游玩过多次, 可那会儿他的身份都只是“徒弟”。眼下不同了, 旁人怕是不必问,就能从两人的亲昵模样看出答案。

他因这个想象雀跃片刻,很快问:“九思,咱们去哪儿好呢?”

邬九思看他高兴,便也微微笑了一下,说:“如今再没什么大事, 你也不必回云梦了, 这趟出去的时间长些也是无妨的。既然如此,从前有什么想走一走, 又不曾动身的地方, 都可以去转一回了。”

“这样啊,”郁青琢磨片刻, 心里隐隐有了倾向,“我还不曾去过北州。”

世间的四大州, 玄州便不必说了,是他出生的地方。龙州,前头从天一离开后,他虽然不曾深入那边儿太多,却也算是待了一段时日。后头在司徒修、安朗面前伪装龙州人,他们竟也信了。

云州呢,在云梦修行的年月间,郁青虽然也只在宗门一带徘徊,却也算见过其中遍地江湖的景色。唯独北州,时至今日,他竟只从旁人口中听说那边儿的万里炙土。

“那便去。”邬九思一锤定音,转而又笑,“我上次前去,也是许多年前的事儿了。这么久过去,也不知那边有什么新变化。”

“镜原不就是?”郁青脱口而出,“九思,你上次去北州的时候,那边还是落凤原。”

话说出来,他心头才是微微“咯噔”了一下,眉尖跟着压起,低声问:“前头去那边召问……九思,我在云梦的时候,心头也会牵挂这事儿。可毕竟不算那边的弟子,和谷师姐、胡师姐他们关系再好,也不方便直接问。那咱们天一呢?还有在这事儿上做准备么?”

邬九思哑然,也跟着压低了嗓音,回答:“这些年是有在陆陆续续地加固护宗阵法,也在和相熟的门派联络,看能否集众宗之力,造个能容纳的人多些的飞行法器出来。只是初时还算顺利,到今日,却是迟迟再难推进。”

开头商量得再好,后头也有门派仍觉得自己吃亏。这样的声音一多,事情可不是被耽搁?

邬九思继续说:“我听师叔、父亲母亲的意思,像是想要全盘从这事儿里抽身,后头只关切天一的弟子要如何。”

一番话说出来,郁青越听越是发愁。

邬九思看他片刻,又道:“于咱们来说,最要紧的,还是眼下的修行。”

倒也是这个道理。郁青自我安慰:“也是。再怎么担心,也得是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

数十年前,本元将要迎来终结的消息闹得极大。不光修士们被牵扯其中,不少凡人也隐隐听到消息。

可他们反倒是最放松的一拨人。后来郁青在云梦学丹,偶尔去山中寻药,也会与住在山下的村落打交道。双方说着话,便有老人感怀,说自己“年轻”时曾听过传闻,说老天要降下浩劫,再不给世上任何生灵活路。那会儿一个村子的人都是惶惶不安,生怕夜间睡下了便再也瞧不见第二日天亮……到现在,人不都还活得好好的,成家生子,看儿孙满堂。

那会儿郁青听得眼神复杂,口中应着“是”,心情却空茫茫一片。眼下再看,却又觉出几分不同滋味。

晃晃脑袋,郁青打起精神,转过话题,问起邬九思过往去北州时的见闻。

“孔小师叔从前说过,他在那边一座城中尝到不少好酒。”说着说着,青年倒是真生出几分兴致,“咱们这趟去,不知能否路过那边。”

雍城么?邬九思在道侣眼里瞧见亮色,在脑海快速过了一遍北州几座相对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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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的仙城,颔首:“不必‘路过’,咱们就去那边。”

郁青眨了眨眼,又听人规划:“从天谷城那边的港口往云州,落了地行路几日便能到雍城。那边处处都是酒家,你若是喜欢,咱们就在其中多待些时候。”

其实也不是特别喜欢。只是那年孔连泉从雍城买回柳林酒,这酒一度成了传闻中治好伤重邬少峰主的良药。哪怕后来郁青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他也总留了几分好奇。

原先想这样和邬九思讲,但话没说出来,邬九思又道:“说来酿酒和炼丹一样,都讲究对灵植等物的应用。你去瞧过,兴许能解开几分在丹道上的疑惑。”

“当真?”郁青的兴致一下从三分升到九分,“那九思,咱们一定得多看看。”

邬九思微微笑过,继续说:“待到从雍城出来,一路往西……直奔着镜原去,搭着父亲、母亲给咱们的飞行法器走二十多天就够了。可若是想细细看北州风光,便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去了。”

“无妨!”郁青干脆地说。这句之后,方反应过来,“九思,和你在一块儿,我做什么都开心的。若你愿意多走,咱们就多在外面瞧瞧。若是你想早些回来,我觉得太清也极好。”

一段话说出来,算是又剖白了遍心迹。只是没想到,他话音落下,道侣竟迟迟没有反应。

两人共同走过许多岁月,又有前些日子那场盛大的结契礼。时至今日,郁青已经相信自己与道侣之间的感情。可到了眼下场景,他还是略略迟疑了:“九思怎么……难道是——”

“阿青。”邬九思叫他,目光中竟全是他的面容身影,“你我之间,当真是耽搁了很多时候。”

郁青怔然:“九思?”

邬九思抬起手,动作轻缓而温柔地捧住道侣的面颊。这个刹那,他觉得阿青就像是御灵峰上那些刚刚出生、还在学着适应外间的幼年灵兽。被人触碰了,会小心谨慎地观察,直到察觉善意才能放松身体、流露依恋动作。

而这已经比阿青刚恢复身份的时候好了许多,至少阿青愿意坦然地爱他了。

“你我的时日还长呢。”邬九思含笑说,“在外面的日子长些也没什么不好。”

郁青眼神动动,露出喜意。

邬九思又维持着轻笑神色,若有若无地瞥一眼外间,这才低声和道侣讲:“前头父亲、母亲闭关,我可是帮他们扛了百年太清峰上的大事儿小事儿。如今他们回来了,父亲又总说许多管事的弟子都习惯了找我禀告,以此来推脱事务……”

郁青:“……”嗯?九思这是、这是在偷偷和他告前辈的状吗?

他有点紧张,又有些和心上人同一战线的欣喜。大约是情绪变动太大了,连道侣的手指不知不觉间落在自己唇上都没就觉得。

邬九思待道侣更是又怜又爱,继续讲:“咱们这趟走得久些,也让父亲重新养成好好做事的习惯,你看如何?”

郁青还能说出什么答案?自然是一个干脆利落地“好”字。

就这样,两人和亲朋好友们告辞之后,很快踏上旅途。

沿途中,郁青还有意找商会买了许多讲各处风土人情的游记。他看得高兴,邬九思也不动声色地长了很多见闻——他去过的地方是比道侣更多,可真论起来,还是有所不足。

眼下好了,道侣兴致勃勃地和他说起什么“原来四处大州之外还有许多小州星罗棋布”“竟有许多修士数度驾着灵舟往云州以西、龙州往东走,只为找那‘天涯海角’”,邬九思便也一起道:“既然如此,咱们也能去瞧瞧。”

郁青倒是犹豫:“那些小州也还罢了,‘天涯海角’还是少去为妙……”

游记里都写了,越是这么走,遇到的空间风暴便越是可怖。能写下记录、往后流传的修士都是半途放弃的,而那些真的一路走到黑的修士,多半是没了音讯。

“好。”邬九思从善如流,“都听我们阿青的。”

郁青又是好笑又是赧然,心脏再度“怦怦”跳动。

不过无论如何,这些计划都是后话了。眼下,两人先抵达的地方还是雍城。

到了陌生仙城,先要去的地方自然是当地酒楼。一面尝尝特色佳肴,一面也能打听附近有什么热闹。

邬九思和郁青选了个靠窗的地方落座。招呼食客的伙计还没到呢,热闹已经来了。正有一伙儿修士在他们身畔讲话,开口的绘声绘色,听故事的惊叹连连。

前者:“也不知是当真喝多了,还是其他缘故,这两方人就约下在镜原斗法。”

后者:“镜原?得是多想不开,才往那种地方?”

镜原?想不开?

桌旁的邬九思、郁青相互看看,都多了几分好奇之色。

第113章 高山流水

“人家可不觉得自己是想不开。”

开口的修士并不知道旁边桌上也有人在关注自己的话, 还在一门心思继续往下讲:“你想想啊,就他们前头喊出来的名号。一边儿是神意门长老嫡亲的孙子,一边儿上清宗宗主同族、小辈中最得脸的侄子。走到哪里, 旁人不都让他们三分?结果呢, 碰到一个和自己一样的硬茬子。

“又到底不是横到家了, 知道把事儿闹太绝,自己也得不了什么好处。算来算去, 可不就只剩去镜原一条路。”

同桌的修士们听到这里,纷纷点头, 道:“是这个道理。”

一声声下来, 把旁边的郁青听得挠心挠肺, “怎么也不说清楚些。”

邬九思虽也想知道答案, 可看道侣这个样子, 反倒放下些疑问。

他笑着拢住道侣的手,也不讲话了,直接与阿青传音:“镜原若是真有什么特殊之处,咱们待会儿与伙计打听打听,也是一样的。”

郁青深呼吸,冷静下来后, 觉得的确是这个道理, “只是他们这儿的生意实在是好。咱们都坐下这么些时候了,竟还不曾有人……哎呀, 可算来了!”

听了两位客官的话, 那伙计了然,问:“二位仙师怕是从其他州过来的吧?”见邬、郁二人点头, 又问:“而且有那么几十年不曾到咱们北州了?——哈哈,那便难怪。

“咱们镜原还是落凤原的时候, 那地方便没什么人去。倒不是其他缘故,只是地头实在太热,莫说凡人了,就是寻常修士过去也得被烧掉一层皮。

“到了诸多大能尊者往落凤原转过一趟,用了手段引动天雷接连劈了九九八十一天之后,事情便变了。”

郁青看邬九思:九九八十一天?

邬九思眉尖轻抖,摇头:似乎没有这么长时候。

伙计还在继续说:“嘿,原先的荒原竟被天雷劈没了,只留下一面巨大的镜子!

“最先的时候,这场面虽也有人瞧见,可有落凤原昔日的名头在,还是没人敢往里头走。几条命啊,敢这么作践。

“还是又过了几年,有个修士不知怎地惹上了沙漠上的一群妖兽。将将被追到丢掉性命的时候,一咬牙,闯到了镜原上!

“再之后——”

伙计拉长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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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却也不曾当真卖关子。

在邬九思、郁青开口之前,他已经利落地道:“他便发现,镜原那地方,无论有什么攻击落在上头,都能给人返回去!”

攻击?返回去?

郁青不由地抽了一口气,邬九思也觉得吃惊。不过问话这事儿,是轮不到他开口的。不等邬九思说什么,他的道侣已经噼里啪啦讲出一串儿:“就是说,那群追着修士的妖兽生生被自己斩杀了?”

伙计点头:“客官听明白了!就是这个道理。”

郁青恍然,邬九思则是微微沉思。一个念头快速在他脑海当中出现了,是:“倘若镜原有这等威力,那传说中的灭世之灾……”

他并未再想下去。和能毁灭整个世界的灾祸相比,区区北州上的一小块地界,似乎算不得什么。

“那块儿地方本就灵气极浓。”郁青已经开始分析了,“前头便总有人猜,落凤原下头恐怕有一条火系灵矿。后头天雷一劈,双方力量撞到一处,兴许又形成了什么特殊阵法。”

伙计笑道:“也有许多人这样讲。近些年来,我们北州上的大大小小门派都爱派阵修过去,想要一窥缘由。”

郁青“呀”了声:“你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也得发个信给我们的师门,别落到北洲人后头。”

伙计这回只是笑,不曾应些什么。

一旁,邬九思落在桌面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数下之后,几块灵石出现在伙计在的桌边儿。品质比寻常下品好上许多,比之中品还是略差一些。

这却已经足够让伙计眼前一亮,一面收起赏钱,一面更殷勤地问:“客官若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能来问!纵有什么话是咱们答不上来的,您二位等上那么一两个时辰,我也能打听个七七八八。”

邬九思含笑摇头:“那倒不必了,只是,”伙计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后头的吩咐,“我们下了船后先来雍城,就是想尝尝这儿出名的灵酿。你们店里有什么好酒,都端上来,让我俩好好尝尝。”

伙计“嘿”地乐了。真要比较起来,他自然更喜欢这样简单的差事。“好嘞,客官是喜欢喝劲儿的还是喜欢柔的?您二位来得也巧,就在去年啊,距离咱们雍城只有百里距离的金城恰恰开了一批玉灵花,店里可是买了许多回来酿酒呢!这玉灵酒是不及那最出名的柳林酒醇厚,却也自有一番滋味。”

邬九思颔首:“那便多来些吧。”

喝酒这种事,自然是要和其他事放在一起做的。

接下来几天,两人先是带着几种味道和缓的灵酿在仙城四周游山玩水。白日在湖上泛舟、垂钓,夜间往山头观星赏月。兴致上来了,郁青还和邬九思说:“九思,我感觉这儿风景好,咱们带的吃食也好,”一顿,弯起眼睛笑笑,“你也很好。不过,还是缺了点什么。”

邬九思注视他,也微微笑了,问:“什么?”

郁青道:“少了好听的曲子呀!若是个乐修在这儿,不得与风伴奏?那多快哉!”

邬九思便叹:“是么?可惜阿青的道侣不是乐修。”

话刚刚说完,道侣已经凑过来了,用手掌扣着邬九思的嘴巴。大约还是多少有些醉的缘故,脾气比平时鲜明了很多。邬九思含笑看着,见对方皱起眉毛:“我才不是可惜这个。九思,你可不要乱说。”

等邬九思晃一晃杯中酒液,道出一个“好”字,青年才放下手,重新在道侣身边坐下,很亲近、信赖的样子,讲:“那套妙音钟,你还带着么?”

邬九思怔然片刻,脸上笑意更清晰了,低声回答:“自然带着。”

说话间,他挥动衣袖。像是粒粒金星从中洒落,又像是天上银河从袖口泄出。

重现世间后,四十八个金钟或坠树梢,或藏云上。柔和灵光从钟上散出,照亮一小片夜幕。

邬九思依然坐在原先的石上,郁青已经站了起来,像模像样地一抖手腕,将灵剑抽出。又回头问道侣:“九思,你有想要听的曲子么?”

邬九思难得以自下而上的姿势看对方,有些新奇,又因对方的雀跃而欣慰欢喜,道:“都可以……”嗯?阿青好像不喜欢这个答案?“咱们身在山中,倒是那首《高山流水》最合眼下景色。”

“《高山流水》。”郁青重复一面曲名,也想到背后故事。早年有一主修琴道的乐修大能,因长久无法从元婴突破而心中苦闷,往山林中寻找闭关之处。在路途中,那位前辈碰到一处风景极佳的地方,心有所感,取出法器来弹奏。

原先以为四周无人,不曾想到,等到一曲结束,竟有人在他身边叹,“这曲好啊,有高山之势!”

前辈讶然回神,这才发现身畔不知何时竟多了一名凡人。那凡人不通修行之道,却又是前辈难得的乐道知音。两人共同谈论山水,前辈暂且放下对进境之事的担忧,很过了一段畅意快活的日子。再往后,也由此突破进境,成为又一位化神尊者。

郁青暗暗想:“九思这会儿点这曲子,怕是半与风景相合,半与我和他的关系相合。”

我和九思,也算是“知音”了呢。

思绪转到这里,郁青心头仿若有石子落入湖中,片片涟漪不住扩散。

他唇角勾了起来,快活地应了一个“好”字。

崖边清风习习,乐响声声。

朦胧月色洒落山头,同样落在邬九思肩上。

起先,他一面观看道侣舞剑、奏响金钟,一面抿着杯中灵酿。不知何时开始,邬九思的动作停了下来,只是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道侣的身影。

这些年中,阿青的重心的确是更多放在丹道上,可于剑道他也仍是用功。如今手持灵剑,身姿轻盈,真正应了那句“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随着他的动作,周边的风也被一起带动。灵气流转,山间花草、树枝都跟着微微摇曳,仿佛同样受到带动。

钟上灵光愈明,无数妖兽、灵兽受到吸引,静静来到旁侧,沐浴此刻机缘。

邬九思的视线不轻不重地往周边暗处瞥过,又抬起眼皮,含笑看着徒弟的身影。

看来不光是传说当中的那位前辈因这首《高山流水》获得机缘,他眼前的阿青也有一样的好运气,竟在眼下“顿悟”了。

一张符纸从邬九思指尖出现,像是被风吹动似的一路往上,碰到云彩。而后符纸被灵气催动,无形的法阵往四面八方蔓延开,遮住了此方小天地中的一切。

外间再有修士前来,也只会莫名在山中打转,而非看到山涧当中灵气涌动、照耀四方的景象。

第114章 日常

郁青的顿悟持续了足足一个月。

三十天过去, 体内奔腾的灵气终于弱下气势,开始趋于平缓。

如此又过了几天,青年缓缓睁开眼睛, 真正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只是这样的感叹仅持续了一刻, 他便猛然意识到:“不对!我是和九思一起出来的。前头自个儿顿悟去了, 九思岂不是……”孤零零一个人,被他甩在一边?

郁青立刻紧张起来, 屏着呼吸四下张望,嘴巴里小声念叨:“九思, 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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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

“在这儿。”邬九思回答。他的声音是从郁青身后传出, 倒是把郁青吓了一跳。不过待到回过身、看到道侣的时刻, 青年脸上还是露出粲然笑意, “九思——呀,手上怎么还拿着东西。”

青年身形一闪,来到道侣身边,好奇地去看道侣手上的事物。与此同时,邬九思的视线也在郁青身上转了一圈儿,这才微微笑道:“不错, 气息较以往更稳固许多。”

一个两百岁的金丹前期, 想要凭借一次顿悟就有所突破是不可能的。可当类似的场面多了,郁青的情况自然会越来越好, 日后真正进境时也会更加顺利。

这条路, 邬九思已经亲身走过一遍,自然可以告诉道侣要怎么走才是最安稳的。

待笑过了, 他又将自个儿拎着的妖禽掂量一下,“你顿悟, 倒是吸引了许多山中飞禽走兽前来共受好处。”这是常事,前头闻春兰吸引到的妖禽妖兽还要更多,“原先是没打算碰它们的,说来也都算你的功德。只是这只山雀都没来得及飞走呢,便已经开始啄旁边的小妖禽了,算是它自己破了道行。”

郁青听着,总结,九思说的话真正意思应该是:“我道侣顿悟一个月,实在辛苦,很应该寻些吃食给他补补。”

他忍不住乐了,高高兴兴道:“原来是这样,我先前还想呢,九思你怎么……”一个翩翩公子,俊朗如玉的仙人,如此拎着一只山雀,“好,看我来料理它!”

邬九思听着,又笑了一下。

山雀个头实在不小,但对修士而言,真要放纵口腹之欲,再多吃食也是不够的。

郁青和邬九思也不是真正想要“填饱肚子”。在他们看,最大的乐趣是把山雀料理出最好的滋味。

这事儿上,郁青还是比邬九思更加擅长。加上前头“冷落”了道侣足足一个月,他生出弥补的心思,自然更是使尽浑身解数。眼睛转了转,便有了结论:“咱们寻些灵泉水来,再用金极土与之相和,成了浆状再涂到山雀上。”

其实就是俗称的叫花鸡做法,只不过从材料上改良许多。

“我这儿别的不多,灵火那是管够的。”郁青又开始合计,“练了这么多年控火,在这事儿上绝不会出差错。”

邬九思含笑点头。

郁青仿佛收到鼓励,再接再厉道:“再有,有的部件随随便便烤了,实在有些可惜。正好手上其他东西也多,烧一锅子卤料,后头猎了其他妖兽还能再往里头加呢。”

邬九思道:“不错,我瞧这样便极好。”

郁青唇角勾起,愈是高兴。

不多时,金极土在他手中成了一团泥。在往去了毛的山雀身上涂前,他又取了自己存下的诸多灵植,从中挑选数样,调好味道后埋在山雀腹内,这才将金泥涂抹上。

动作到后头,郁青冷不丁想到:“九思你瞧,等到后头烧了火,这层金泥硬成一道壳,乍一看,岂不像一颗足有人怀抱大的金丹?”

邬九思忍俊不禁,配合道:“是有几分意思。”

郁青煞有介事:“若是咱们在太清,或者在云梦,都能拿此法和人玩笑去。但现在只有你和我嘛,只要山雀好吃就够了。”

邬九思配合点头:“是,阿青说得很对。”

郁青眨眨眼,“现在咱们有酒,有肉,我看还缺些果子。”

邬九思含笑说:“这个简单。”语毕,太初扇被他从袖中抽出来。他折下其中一片扇叶,在手中轻轻一晃,原先的扇叶变成了只羽毛华美、叫声清脆的小雀。

小雀先是环着郁青飞了一圈,引得郁青惊喜叫道:“九思!这是?”

邬九思微微笑一下,说:“你不是知道么?每片扇叶上都刻了不同的阵,能当不同用途的法器用。”郁青被小雀蹭着脸颊,晕晕乎乎地点了头,“这片便是能化作一个这样大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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