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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校庆那么忙, 光靠腿走十分耗时,因而学生会开了仓库,给每个活动社团发了两台平衡车作为代步工具。翻译社的平衡车被艾歌和祝枝枝占了, 田阮只能去走学生会的后门,自提了一台。
平衡车体积小巧, 方便快捷, 田阮学了半小时, 也就能完全操控了。
汪玮奇对此羡慕嫉妒恨:“我也想要平衡车,能不能帮我走后门?”
田阮大方道:“跟我来。”
于是田阮骑着平衡车在前面飞奔,汪玮奇如一条大黑狗在后面狂追。到了学生会, 汪玮奇已是累得快吐舌头,呼哧呼哧喘气。
田阮敲了敲副会长的办公室,对忙着对账的奚钦说:“汪玮奇想走你后门, 提一台平衡车。”
奚钦推了推眼镜, 笑眯眯:“平衡车没有, 垃圾车倒是有一辆。”
田阮扭头问汪玮奇:“垃圾车要吗?”
汪玮奇:“……我只要平衡车。”
十分钟后, 汪玮奇脚下多了两个轮子加一块木板, 他两眼发直:“为什么我的平衡车和田阮的不一样?”
田阮:“你的更能锻炼平衡能力。”
“那我们交换行吗?”
“不行,我还有瓜要吃……还有事要忙,拜拜。”
田阮拿出手机, 根据聊天记录飞快锁定路秋焰的位置,这就赶过去。
明天就是校庆开幕, 前一天是最忙的, 学生会不仅要统筹各项事务,还要布置开幕场地。在这百忙之中, 最容易出乱子,各部都忙疯了。
胡主任被雷劈, 反而没有引起多大的反响。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广播室明天能不能修好。
虞商正忙着这事。
而此时的路秋焰,正被几个小女生纠缠。
田阮赶到吃瓜现场,拍个照片通知虞商:惊!路秋焰又被女生包围了!
在广播修调音台的虞商拿起手机一瞥,眉心微蹙。
田阮:凭什么她们后来居上?因为她们又争又抢。
虞商:……
田阮: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我心好痛~
虞商:闭嘴。
田阮:你就这么和你小爸说话的?不孝子!
天雷轰隆轰隆——
田阮:哎呀开玩笑的,好大儿,快来救你媳妇~
虞商没再回,只是默默放下工具箱,对边上的人说了句“过会儿工人来维修”,便去找路秋焰。
田阮抱着手机嘿嘿笑,心情很好,顺带调戏虞惊墨:老公,放学来接我~
虞惊墨:你说过这句话,我没忘。
田阮:你现在脑子不好,我当然要多提醒几句。
虞惊墨:。
田阮:爱你呦/亲亲
虞惊墨:不给亲。
田阮:?
虞惊墨:请你矜持一点。
田阮:我晚上给你表演一个床上劈叉,想看吗?
虞惊墨:嗯。
田阮:就知道你的矜持是装的。
虞惊墨:嗯/亲亲
田阮踩在平衡车上,藏在高大的杉树后,只见初高中部两校的艺术围墙边站着五六个女生,她们都是千金小姐,自小娇生惯养,面对比她们高半个头的路秋焰也丝毫不惧。
“路秋焰,你到底喜欢谁?”领头的大小姐如是问。
经过这几天的骚扰,路秋焰面色冷漠:“让开。”
“你不说,我们不让。”
路秋焰忍了又忍,“我不喜欢你们任何人。”
那群大小姐明显被伤到了自尊,恼羞成怒道:“路秋焰,你会后悔惹到我们的。”
“让开。”路秋焰大喇喇地冲破包围圈,恰好看到骑着平衡车而来的虞商。
虞商站在平衡车上,如君王降临。
田阮:“……”这剧情不对啊。
平衡车缓缓行进,来到路秋焰面前,虞商本就比路秋焰高,此时有了平衡车的加持,更是如虎添翼,睥睨天下。
那群小女生都被这样的虞商震慑住了。
虞商拿出iPd,问:“你们分别叫什么?”
女生们愣愣地报出自己的年级姓名。
虞商将其记录下来,道:“私自纠缠高年级学长,每人扣一分。不好好学习只想谈恋爱,再扣一分。”
“……”
虞商看向路秋焰。
路秋焰:“我也要扣分?”
虞商:“去学生会领一个平衡车,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跑快一点。”
路秋焰:“……哦。”
然后路秋焰就跟虞商去学生会领平衡车了,他走了这么几天,确实累瘦了两斤,再这么走下去,指不定脚底就磨破了。
田阮从杉树后出来,骑着平衡车默默追上去。
路秋焰半途看到幽灵般跟在后面的田阮,吓了一跳:“你怎么一点声都没有?从哪里冒出来的?”
田阮幽怨地看着虞商,“儿砸,我对你很失望。”
虞商疑惑地瞥了他一眼。
纵观晋江所有耽美小说,也没有主角攻踩着平衡车去英雄救美主角受的,虞商是头一个。
田阮:“你的逼格呢?”
为了配合路秋焰的步调,虞商的平衡车走得很慢,微风拂起他的一缕发丝,他目视前方,淡声道:“你没事干的话,把平衡车给路秋焰。”
田阮:“我怎么没事干了?为了让虞先生恢复记忆,就是我的大事!”
虞商没话了。
“你才是,赶紧把你脚上的风火轮卸了,给路秋焰玩。”
虞商低头看了眼脚下的平衡车,慢慢停下,给了路秋焰,说:“我再去取一辆,你先用。”
路秋焰也不客气,“好。”
虞商朝学生会走,路秋焰还有别的事要做,于是和田阮就像两个哪吒,踩着平衡车飞驰在校园中。
遇到那些欲要纠缠的男女生,路秋焰直接骑着平衡车冲过去,吓得他们大叫。
田阮举着手机咔咔拍照,“路秋焰,碉堡了!”
这一天,毛七和大壮的微信步数超过十万米……大壮直接瘫痪了。
毛七当过兵还好,还能跟在后面拍些夫人上学日常,一如既往发给虞惊墨。
虞惊墨很喜欢看这种照片,他的夫人今天也很活泼。
……也?虞惊墨恍然,难道之前也是这样的?
放学时,虞惊墨去接自己的小娇妻,问:“今天在学校忙什么?”
田阮神秘兮兮:“保密。”
虞惊墨眉梢微挑,心情很好地说:“晚上记得给我表演劈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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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田阮洗过澡,穿着浴袍就在床上表演劈叉,两条大长腿又直又白,滑腻雪嫩;腰肢又柔又韧,盈盈一握刚好;臀又翘又挺,趴下去时腰窝可盛两汪美酒。
“夫人真是肤白貌美大长腿。”虞惊墨爱不释手地把玩道。
田阮终究不是专业舞蹈生,劈叉练了一会儿就腰酸腿软,伏在被子上,“不行了……”
虞惊墨按住他膝弯,如蛟龙戏云,说:“你可以。”
“呜……”
“乖。”
“虞先生不要……”
“真的不要?”虞惊墨拿出自己的手,指尖粘黏水光,给田阮看,“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想的。”
“……”
田阮只能任他所为。
“骗子,还说自己失忆了。我看你轻车熟路得很。”田阮如一条咸鱼被翻过来煎,水灵灵的瞳仁瞪着虞惊墨。
虞惊墨额角有些许汗湿,喉结上下滑动,嗓音在胸腔闷着:“一回生,二回熟。”
“啊……”
翌日是校庆开幕日。
田阮愣是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火急火燎地起来,嘴里含着牙膏泡沫喊:“完了完了!迟到了!”
虞惊墨不疾不徐地刷牙,顺带冲了个澡,说:“只要我没到,开幕式就不会开始。”
“……就你面子大。”
虞惊墨作为德音最大的股东,面子当然大,只不过他的手机已经被打爆了而已。
把静音取消,跳出的未接号码联系人有李校长、董事会、秘书安妮、徐助理。他挨个回拨过去——
“李校长,我四十分钟后到。”
“张董,今天的晨会取消。”
“安妮,把去年年底人事部人员调动名单发给我。”
“徐助理,你先去德音,帮我稳住局面。”
虞惊墨和他的夫人享用了一个平静的早餐,收拾体面出门。
管家保镖鞠躬:“恭送先生夫人。”
田阮催促司机:“刘叔快点快点,来不及了。”
虞惊墨:“开车不能急。”
司机笑道:“先生夫人坐好,我尽量快一点。”
德音的大门口拉了横幅,专门请苏市书法家题的大字:恭贺德音三十周年校庆。
除了日常所见的各路豪车,还有新闻媒体的车,他校的校车。田阮看到这阵仗,顿时慌了:“我怎么下去?”
“不用下去。”虞惊墨说。
司机开路,缓缓将迈巴赫开进德音,门卫直接放行。
闪光灯不断,一名记者说:“是虞惊墨的车!”
田阮做贼似的低着脑袋,生怕被拍到。
虞惊墨好笑道:“放心,拍不到。”
迈巴赫进入德音大门后,驶向专用的停车位,此停车位两旁有大片的紫藤,此时虽然还没有开花,但浓绿的藤蔓叶片也能遮挡大半。
李校长亲自来迎接,“虞先生。”
虞惊墨下车后就将田阮挡着,徐助理很有眼色地转移注意力,即便其他人看向这里,也只当田阮是虞惊墨的“小舅子”,顺路送他来上学无可厚非。
田阮说了声“我去教室”就跑了。
李校长邀请道:“虞先生,请到这边。”
开幕式选在操场,就着阶梯搭建了一个台面,不仅可以容纳全体德音师生,还有凑热闹来的他校师生,以及特地邀请来的其他高校校长。
大家坐在台下的座椅上,交头接耳地谈论着。
田阮没到教室就看到这阵仗,赶紧跑过去,找到高二1班,大隐隐于市地找个座椅坐下。
路秋焰在他前面,扭头看了眼,“怎么才来?”
实木椅子梆硬,田阮坐不太舒服,勉强笑笑:“起来晚了。”
路秋焰看了眼他屁股。
田阮:“……”
路秋焰站起来,不知从哪儿找出一只蒲团丢给田阮。
“?”
“垫着。”
“……”田阮虽然害羞,但为了好受,还是把蒲团垫在了屁股下面,“谢谢。”
路秋焰面无表情:“以后你自己带个软垫,别指望我。”
田阮才不会带软垫,不然在同学们眼中形象成什么了,软垫上的公主?
都怪虞惊墨,那么猛。
这么想着,田阮仰起脖子,专注地看着台上。
首先登台的是李校长,全校肃静,她亦肃然:“今天是德音成立三十周年的日子,感谢大家的到来,德音能在风雨中屹立三十年,全靠大家的支持与爱护……”
“接下来,请虞惊墨先生说两句。”
底下响起掌声,而在虞惊墨峻拔如玉山、高洁若天神的身影登台时,掌声更是无比热烈。
虞惊墨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扫视全场,目光最后落在仰着脑袋、一脸纯真的青年身上——他已经开始期待田阮给他的惊喜。
第172章
“德音成立三十周年, 我是在十年前才入资德音的。但德音不仅是我投资的一个项目,更是我的母校。我对这里的感情,不比在座的各位菁菁学子少。”
“我的儿子, 我的侄女,乃至我家族中很多人, 都在德音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今天, 他们有的来了, 有的没来,但我相信,他们的心底共同牵绊着这所学校。”
“今天, 我谨以此八千万,恭祝德音辉煌绵延,代代传承, 人才济济。”
虞惊墨接过徐助理递上的八千万超大支票, 交给李校长。
媒体放了进来, 闪光灯不停, 掌声如雷。
校董们:“……”试问同样是校董, 一人当场拿出八千万,你该如何应对?
在如此重大的日子里,不拿出一点简直愧对校董这个职位, 而且还有其他学校的师生和媒体记者,一毛不拔报道出去多难看?
明明是来长脸的, 却骤然失去几千万的校董们上台强颜欢笑, 当场签了支票,盖了个人印章——他爸的怪不得虞惊墨通知他们带印章!
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文件要签署, 原来在这里摆了一道。
还能怎么办呢,反正也是给“自家”花钱, 年底应该能赚回来。
李校长正愁最近德音开销大,找不到机会掏这些校董的腰包,这不就送来了,“谢谢大家的仗义互助。”
胡主任顶着焦糊的爆炸头,山羊胡翘起来,脸皮比汪玮奇还黑,笑得那叫一个喜感:“几位校董真是慷慨解囊,同学们老师们,热泪鼓掌!”
汪玮奇热泪鼓掌:“终于找到一个比我还黑的了。”
田阮哈哈笑着溜了。
汪玮奇扭脸:“兄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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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阮接到毛七的微信,说鲜花运来了,他不放心,还是去钟楼亲自布置一下比较好。
一小卡车的鲜花,搬空了五家花店,保镖们正在往下卸货,毛七指挥:“小心点,这些都是夫人对先生的爱。”
大壮叫苦:“我昨天走了十万步……”
毛七面无表情:“所以你今天不用走,站那里当花盆的中转站就好。”
大壮:“……”果然是活阎王!
田阮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说:“今天帮我搬花的,每人奖金加一百。”
大壮顿时来了劲:“我是花盆的中转站,我是能干的小帮手!”
田阮满意地点点头,大致地看了眼,多是菊科花,五颜六色十分好看,“把大一点的花放在下面,依次往上,按照从大到小、颜色从浓到淡来排列。上面多放点洋甘菊和矢车菊,还有满天星。”
毛七:“好,夫人你别动,我们来搬就好。”
田阮却说:“我要参与一起布置,这样才有意义。”
他先把满天星搬到顶部,错落有致地摆放,新刷的白色墙漆虽然已经干了,但还有点味道,于是他开窗通风。
清爽的初夏热风送入钟楼,指针咔哒转动了一下,遥遥可见蓬勃热烈的阳光下,操场上挤挤挨挨的人群,以及台上纵情的歌舞。
广播里传来欢快的舞曲,他们在看戏,也是戏中人。
田阮一眼找到蚂蚁似的人群中,那道最为鲜明的身影,他在他眼里闪闪发光,像汪洋里的一滴泪珠。
“虞先生……”田阮喃喃地唤道,感受自己心脏深处热烈勃发的爱意。
仿若心有灵犀般,遥遥的人群中,虞惊墨蓦然抬首,朝钟楼一瞥。
田阮定住了,虞惊墨会看到他吗?
是的,一定会。
正如田阮总能第一眼看到他。
“虞先生?”徐助理是个度数不高的近视眼,不像虞惊墨开挂般始终有着5.1的视力,他看不清钟楼上是人还是鸽子。
虞惊墨唇角微翘,“如果之前的我也是这么幸运,我还真有点嫉妒。”
徐助理:“??对不起,我可能不太聪明,听不懂您的话。”
“听不懂也是正常的,毕竟徐助理没有结婚,不知道结了婚的男人是什么感觉。”
“…………”徐助理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别说结婚了,他连恋爱都谈不上啊啊啊!
虞惊墨一回头,只见徐助理泪流满面,“你怎么了?”
徐助理仰脸长叹:“请苍天,辨忠奸!赐我一个女朋友吧!!”
虞惊墨抬脚走了,“你可以继续白日做梦,但你的饭碗装不上你的白日梦。”
为了饭碗,徐助理灰溜溜地跟上。
校庆开幕结束,便是进入热闹的表演、聊天、社交、玩闹环节,只要不是太出格的,随便做什么。
而校董们有自己的局,由李校长领头,分别参观了歌剧团、舞蹈部、音乐社的表演。来到小会堂后,虞惊墨看着台上穿着中世纪服饰的歌剧团,眉心微蹙。
“虞先生,歌剧团这次的表演比上次好多了,对吧?”李校长笑问。
虞惊墨反问:“上次?”
“就是去年,您忘了?还有田阮……”李校长一脸不堪回首。
虞惊墨没有多问,只是记下这件事,看了眼录像机,“好多了。”
出了小会堂,虞惊墨就对徐助理说:“之前田阮的表演录像找给我。”
徐助理惊诧:“不是早就给你了?”
虞惊墨想了想,模糊中有个少女的影子一闪而过,脸却是田阮。他摇了摇头,料想是错觉,“那我回去找找。”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布置,钟楼里焕然一新,彩带在楼梯栏杆上飘飘,气球在墙上组合成一个个爱心的形状,鲜花遍布每个角落,五彩斑斓中,空中垂下粉白的纱帘,如梦似幻。
楼梯甚至铺了米白的地毯,撒上玫瑰花瓣和金纸屑,旋转着通往另一个国都……
“好美啊。”五大三粗的保镖们赞叹道。
田阮从上面走下来,忽然有点不敢走,“会不会有点像天堂?”
“那肯定是爱的天堂。”
“好吧。”田阮拍拍手,“那就这样。”
这会儿都快中午了,要准备吃饭了,田阮把钟楼锁起来,就去餐厅找路秋焰——他当然想找虞惊墨,可是要低调,不能被看出他们关系不简单。
结果路秋焰没找到,倒是看到正要前往三楼的虞惊墨。
虞惊墨脚下一顿。
田阮也顿住,犹豫着该不该上前。
李校长微笑:“田同学,要不要和你哥夫一起吃饭?”
田阮不敢看虞惊墨,婉拒道:“校长校董你们吃,我找同学一起吃饭就好。”
虞惊墨忽然说:“李校长,各位校董见谅,我想陪弟弟和儿子吃饭。”
李校长笑道:“那好,我和各位校董干一杯。”
校董们没话说,没有虞惊墨在,他们反而更自在些。
待他们走入电梯,合上门,虞惊墨举步走向另一电梯,对田阮说:“二楼有包厢。”
田阮很注意避嫌:“我等虞商一起上去吧,把包厢位置发给我就好。”
“嗯。”
等田阮找到虞商,已经是十分钟后,他急吼吼地就拉着虞商和路秋焰去二楼吃饭。
一楼已经没位置,路秋焰只能厚着脸皮跟去二楼。
包厢不大,坐四个人刚好,服务员上了招牌牛排和意面。
路秋焰吃着意面问田阮:“大半天不见你,跑哪去了?”
田阮胡诌一句:“昨晚没睡好,找个花田睡了一觉。”
“……也不怕地上有虫子蚂蚁?”
“我喷了花露水,没事。”田阮确实喷了花露水,六月末,蚊虫已经开始出来觅食了。
虞惊墨还是秉持食不言,席间就田阮和路秋焰偶尔说两句,虞家父子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田阮刚要笑话,手机叮咚叮咚响起,是虞啼发来的。
虞啼:小叔父你在哪儿?下午我找你玩。
田阮:下午忙,没空。
虞啼:忙什么?这几天初高中互通,你都没来找我玩,我很失望!
田阮:下午真有事,我要帮学生会挑大粪。
虞啼:……你骗我。
田阮:不信你问虞商。
这就和虞商串通:“儿砸,待会儿虞啼问你,你就说我下午没空,忙着帮学生会挑大粪。”
虞商:“……我们在吃饭。”
虞惊墨静静地看着田阮。
田阮:“……理由就这个。”
路秋焰无语地放下了筷子。
果不其然,虞啼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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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虞商:“哥,小叔父说他下午帮学生会挑大粪,是真的吗?”
虞商艰难扯谎:“嗯。”
“真的??天呀,哥你可真敢,要是小叔父不小心掉进化粪池,浑身弄得脏兮兮臭烘烘的,不怕小叔责怪你?”
“我爸知道。”
“……小叔父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惩罚他?他还是个孩子!”
“他自己要求的。”
虞啼嘴巴张合,再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虞商挂断电话,没了胃口,说:“我去挑大粪……不是,我去忙了。”
路秋焰同情地看着他。
田阮掏出口袋的小饼干给他,“儿砸,饿了记得吃。”
虞商拿起小饼干,塞进路秋焰的口袋,“爸,我走了。”
虞惊墨:“嗯。”
路秋焰和虞商一块走了。
小小的包厢,只剩夫夫二人大眼瞪小眼。
田阮忍不住雀跃:“虞先生,终于只有我们俩。”
虞惊墨不咸不淡:“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独处。”
“哪有?我那是低调,不能让人发现我不是你小舅子。”
“为什么不能发现?”
“虞先生,我想当个普通的高中生。”
“我看你一点也不普通,没有哪个高中生张口就是挑大粪。”
“……”
虞惊墨看着青年卡壳的模样,也不逗他了,喝口茶说:“好了,现在你要做什么?”
田阮想起正事,眼巴巴地问:“虞先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有样东西送给你。”
虞惊墨弯起唇角:“我有的是时间,欢迎你来偷走我的时间。”
第173章
“虞先生你等一下, 我去趟洗手间。”田阮偷偷摸摸出了包厢,一溜烟跑去七拐八拐的洗手间,从口袋掏出一条漱口水撕开倒入口中, 抿了一分钟才吐掉。
他往掌心哈气,确定只有果香。
他又拿出一次性香皂片洗了手, 顺带把脸也简单洗了一遍, 头发稍作打理, 弄得清清爽爽的,一看就是要约会的人。
走出洗手间后,田阮又掏出一片口香糖, 拨开锡纸放入口中嚼了嚼,满口橙子的香甜气息。
在到包厢门口时,田阮吐出口香糖用锡纸包起来, 若无其事地走进去说:“虞先生, 走吧。”
虞惊墨起身, 峻拔的身形越过他, “嗯。”
田阮悄摸将垃圾丢进垃圾筐, 赶紧跟了上去。
出了餐厅,虞惊墨径直前往钟楼的方向。田阮忽然觉得不对劲,问:“虞先生, 你去哪里?”
虞惊墨霍然停下步伐,回过头说:“散步。”
田阮没有多想, 趁着周遭人少, 上前偷偷拉了一下虞惊墨的大手,“跟我来。”
“嗯。”虞惊墨气定神闲地随在他身侧, 扫视周遭,保镖只有两个, 果然已去为惊喜做准备了。
餐厅距离钟楼约莫一里地,不算太远,漫步在繁花丰茂的抄近路小道上,但见喷泉流水,莺歌蝶舞。
金色的阳光下,身姿如竹如松的青年长腿阔步,眸光雪亮,嗓音比清泉还要甘甜:“虞先生,你走快点。”
虞惊墨在田阮身侧,其实是配合他的步调,闻言只是笑笑。
此刻的时光已经足够美好,虞惊墨反倒希望能再慢点。
古老的钟楼时针分针一齐转动,指向午时十一点四十五。
“虞先生快点快点……”田阮当真急了,连忙小跑起来。
虞惊墨只好跟着快步走,“慢点,等等我。”
田阮顾不得其他,跑回去抓住虞惊墨的手,拽着跑起来。
虞惊墨西装革履的,说实话还没这么不成体统过,又好气又好笑,也只能由着青年了。
钟楼前果然堆满了鲜花,还有一个鲜花拱门,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教堂,要举办一场纯白的婚礼。
田阮举起双手自己配音:“当当当当当~好看吗?”
虞惊墨活了这么大,什么阵仗没见过,但还是配合道:“好看。”
田阮拉着虞惊墨走过鲜花拱门,来到钟楼门前,这里的锁也换成了同心锁,两把钥匙。田阮掏出一把钥匙给虞惊墨,“你开我的‘心锁’,我开你的‘心锁’。”
虞惊墨倒是没见过这玩意,眉梢微挑,“有什么含义?”
“原本是永结同心的意思,情侣会把这同心锁锁在桥梁栏杆上。不过虞先生失忆了,记忆正如这把锁给锁起来了,所以我找来同心锁,给彼此打开,敞开心扉。”
虞惊墨喜欢这种新释义,拿过钥匙插入锁孔,说:“我正如这把钥匙,这锁正如你。”
田阮:“……”
虞惊墨手指转动,打开了锁,田阮同时打开另一把锁,两把交错成爱心的锁散落开来。
田阮取出锁,大门一推,鲜花与气球、彩带、细纱组成的童话世界映入虞惊墨黑沉的瞳孔,瞬间微微张大,涤荡着细碎的波光。
广播室传来轻柔的钢琴乐曲,阳光与微风自窗户透入,撒在螺旋上升的花梯上,钟盘指针的摆动清晰地转动了一格。
“虞先生,这是我们的秘密约会基地,喜欢吗?”田阮开心地问。
“嗯。”虞惊墨抬脚走进去,牵过田阮的手,目光沉静,“我很喜欢,谢谢你为我准备的一切。”
田阮眼睛亮亮的,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一定翘得很高,“还有呢。”
“还有?”
“来。”田阮牵着虞惊墨走上旋转的楼梯,踩在红毯上的花瓣上,两旁花枝缠绕,缀满气球,阳光在空气中形成丁达尔效应,纱帘随风拂动。
他们慢慢走到顶层,在巨大表盘的里面,隐约有机械链路的摩擦声传来,还有细微的咔哒咔哒声。
田阮打开表盘上的小窗户,风瞬间涌入,具有吸力。
虞惊墨立即拽住他,“小心。”
田阮手指抓得牢牢的,偏要摇摇欲坠倒在虞惊墨怀里,“好高啊。虞先生你有没有吓到?”
虞惊墨垂眸看他,并不拆穿,“吓到了一点。”
“只有一点吗?”田阮抬起无辜纯真的脸,“你对我的担心只有一点吗?”
虞惊墨伸手把表盘的窗户关上,锁住,“那么恐高,我们下去吧。”
“不行。”田阮跳起来,掏出手机看了眼,十一点五十九了,赶紧推开正经的窗户,面朝操场的方向。
热风送进来,拂动丝丝缕缕的花香。
在中午十二点的钟声轰然奏响时,操场上突然咻的一声——啪!!
钟楼开始报时:咚——咚——咚——缓慢悠长,足足敲了十二下。
与此同时烟火不绝,噼啪作响。
德音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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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
哪个大聪明大白天放烟花?
田阮:“……”
虞惊墨站在田阮身侧,看着空中隐隐炸开的亮光,失笑道:“很好看。”
田阮呆住了,千算万算,就是忘了白天放烟花没效果。亏他还想着给虞惊墨一场浪漫的告白,这还怎么告?
果然惊喜惊喜,有惊才有喜。
“虞先生……”
虞惊墨抬起大手,揉了揉青年清爽柔顺的发丝,“我很喜欢。”
“真的吗?”
“嗯。”虞惊墨喜欢的,是田阮这个人,是他为他花费的心思,“而且白日烟花,别有一番意趣。”
田阮随之望去,空中亮光闪闪的,虽然在阳光下并不明显,却如钻石点点。正如虞惊墨所言,果真别有一番意趣,是旁人欣赏不了的美丽。
待到那怦然炸响的烟花零零落落散尽,田阮侧过脸,抬眼望着虞惊墨俊美无匹的侧颜。
虞惊墨凤目低垂,薄唇轻启:“怎么?”
田阮忽然有点不好意思,问:“虞先生,这个约会你觉得怎么样?”
虞惊墨唇角弧度上扬些许:“很好。”
“那我……你觉得怎么样?”
虞惊墨想了想,“无可比拟。”
田阮一怔,“什么叫无可比拟?”
“无价之宝。”
田阮的嘴角根本压不住,“是吗?”
“嗯。”
“那我允许你亲我。”
虞惊墨垂眸看他,伸手欲要关上窗户。
田阮立即说:“别关,透气。”既然是找刺激,当然还是刺激一点点好。
“你确定?”虞惊墨一手扶在窗棂上,浓长的眉峰如两道远山,而眼睛如深邃不见底的湖泊,漾着丝丝缕缕的春意。
田阮被这股春意迷惑,坠入幽深的山谷,遇到一头身姿雄伟的巨龙,他和巨龙对视,脸颊飞起两片红晕,点点头。
虞惊墨欺身挨近,将青年禁锢在窗边的方寸之地,此处清风徐徐,花香怡人,确实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他一手捏起青年小巧的下颌,低头捕捉那两片惯会说些好听的话,和气人的话的唇,异常柔软,如同新鲜做成的嫩豆腐。
淡淡的橙子香气溢满彼此口腔,舌尖勾缠,辗转厮磨。
四片唇分开时,已是色若玫瑰,甜如蜜桃。
虞惊墨忍不住再次吻住田阮,他觉得,田阮的名字真是好极了。让他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
唇畔划过青年的唇角,到尖俏的脸颊,柔软的耳垂,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不太明显的喉结,及至瘦削凸出的锁骨。
虞惊墨一寸寸地品尝着。
田阮奉献自己的同时不忘问:“虞先生,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虞惊墨一手揽着青年窄瘦的腰肢,一手慢慢解开他雪白的校服扣子,目光垂落,语气平静:“想起一点。”
“什么?”田阮追问。
“高尔夫球场,休息室,我也是这么玩弄你的。”
“…………”田阮不死心,“除了这个呢?”
“暂时没了。”
田阮深呼吸,仰起脖颈任由虞惊墨所为,“你、你觉得刺激吗?”
虞惊墨不答,只是从口袋取出一小包酒精湿巾,给小田阮擦了擦。
田阮冻得一激灵,不可思议地低头。
虞惊墨一本正经道:“擦过才可以进行亲密行为。”
“……哦。”田阮忍了,谁让虞惊墨是轻度洁癖呢,“我每次去过卫生间,都擦的。”
虞惊墨弯起唇角,“好孩子。”
田阮又是一激灵,根本掩藏不了自己的激动,就那么对着虞惊墨,他欲要捂住,却被握住手腕。
“很有活力。”虞惊墨看着他说。
田阮羞耻得不行,直勾勾地看着虞惊墨的手。
那只手很大,是常年养尊处优的白,修长的五指能包揽田阮身上任何部位;和白皙的表面不同,掌心是带着些许粗粝感的,虎口也有,是常年进行体能训练的结果;手背蜿蜒青筋,血脉的搏动强健有力,仿若蕴藏移山倒海的力量。
田阮被这只手完全掌握,玩弄,就像一只被软禁在笼中的小鸟,逃脱不得。
“虞先生……”田阮软得站不住。
虞惊墨便抱住他,将他抵在墙上,眼底皆是浓重如火的欲色。
“虞先生……”
“嗯。”虞惊墨回应他,给他吻,给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