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破笼 > 60-65

60-65(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警校组都在怀疑我的酒精浓度 农家日常 朕亲自教养她 [综英美]阿卡姆骑士今天被表白了吗 恶毒女配被主角读心了(快穿) 主攻随笔 我才不是人外龙傲天的老婆(穿书) 乱世种田养崽日常 未成年龙禁止养老 我用娇妻系统称霸星际

见她这般模样,安宁无奈地又一声叹息,谁也不想去做那恶人,可她们当奴婢的人,如何能做得了主。

她深吸一口气,最后说道:“王爷那性子咱们也是知道的,一旦他下了决断,必是要做到的,咱们今日不能将这药哄给娘子喝,那王爷势必会亲自去喂,说到底受罪的还是娘子。”

“且万一哪里惹恼了王爷,首个拿来开刀之人,定然是你。”安宁可谓是直接将话挑明了,说完便要离开,可谁知她走了两步,又红着眼折返回来,将云舒的手握在掌中,“云舒,你好好想想我的这些话。”

刘福那边,已是提着食盒进了书房,将寝屋的事全部转述了一遍。

晏翊沉着脸许久不语,最后接过那食盒,起身朝外走去。

寝屋内,宋知蕙也不知睡了多久,再次清醒时,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却莫名觉得周围有人。

“云舒?”她强撑着唤了一声。

屋内屋外皆是一片安静。

宋知蕙默了片刻,朝着帐外的方向,低斥出声,“畜生。”

晏翊却未曾气恼,反而还莫名地弯了一下唇角。她的确是聪明,聪明到他方才那满肚子的火气,几乎顷刻间就浇熄了大半。

晏翊没有说话,起身挂上床帐,坐在她身侧,捏起一缕墨发在手中缠绕着把玩。

宋知蕙已经确定是他,便不再客气,各种辱骂他的话轮番而出。

晏翊等她骂累,躺在那里气喘吁吁不再开口,这才缓缓出声道:“可还记得晏京?”

宋知蕙偏头不语。

晏翊继续道:“他曾与孤说,若姬妾难驯,便让她们吃那五石散,吃一段时日,便会千依百顺,别说想逃,纵是打骂都舍不得走。”

宋知蕙依旧不语。

晏翊声音微沉,“你是不信,还是不惧?”

宋知蕙冷笑,“你这般吓我没有用,你若是想给我吃,去年从洛阳回来便给了,轮得到现在?”

“你那时乖顺,哪里如现在一般?”晏翊冷道。

宋知蕙自然也听闻过那种药,她扯着唇角语气中尽显嘲讽,“难道不是因为那药伤身,你怕我伤了残了,或是死了,你那东西便无处纾解了?”

她的确聪明,聪明到知道说什么样的话,便能将他激怒。

晏翊当即沉了眉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闭嘴。”

终于抓住了晏翊痛处,宋知蕙一面试图将他甩开,一面又乘胜追击地道:“堂堂靖安王,天潢贵胄,权势滔天,却只痴迷于一个罪臣之后,青楼女妓。有那畏触之症不假,可他明明知道所治的法子,却依旧非那女人不可,唔……”

晏翊俯身堵住了她的嘴,手臂也全然撑在了她的两侧。

她还是无力去挣脱,却能再次将他咬伤。

晏翊抬手一把擦掉唇上血迹,沉冷着声道:“孤如今是亲不得你了?”

宋知蕙双眼虽然无神,那愤恨的神情却是无比清晰,“我虽身份低微,却嫌那大东的靖安王脏。”

“好,好极了。”晏翊怒极反笑,彻底上了床榻,“你非要逼孤是吧?”

“是你在逼我!”宋知蕙激动到落下哭来,朝他骂道,“晏翊你不配为人!畜生……”

“这张嘴孤亲不得……不还有别处?”晏翊垂眼冷嗤,“你这何处孤没触过,从前不嫌,如今又是嫌哪般?”

夏日的衣衫单薄,只三两下便露出了那白皙的肌肤。

“晏翊!”宋知蕙没有力气再去大声咒骂,只抽泣着低低道,“我对你只有厌恶,鄙夷……从前种种皆是做戏,自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便是如此所想,只是……啊……”

那许久前在白皙上落下的印记,就在晏翊眼前,他带着警告地意味用齿尖咬在那点上,只是些许力道,便让她闭上了嘴。

耳根终于清净,那压抑了数月的意动便再也压制不住,他吃完一边又吃另一边,宋知蕙自始至终也没有开口,那眼泪也不再垂落,只是用那无神的眼睛,似望着床帐外侧的窗子,也不知到底在看什么。

见她仿若如从前般又开始乖顺起来,晏翊一面吃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破笼》 60-65(第6/9页)

,一面含糊出声,“过往……孤可不再追究。”

宋知蕙一直咬着唇瓣,此刻听到他这番话,到底还是没忍住,嗤了一声,“得利者自然可以坦然地不去追究。”

晏翊又是用齿尖去磨,“那你要如何,要孤死?”

宋知蕙颤颤吸气,“杨家之仇,可能帮我报了?”

晏翊松了口,彻底坐起身来,“你知道不可能。”

宋知蕙冷笑合眼,“那你怎么不去?”

晏翊没有说话,垂眼看到那片湿润时,眸光有一瞬的微怔,“你当真要孤死?”

“不然呢?”宋知蕙反问。

“杨心仪。”晏翊那沉冷的声音里生出了一丝温软,“你明明也对孤有心……”

宋知蕙不知他在看何处,也不知他此刻神情,只觉得他约摸是疯了。

晏翊的确疯了,他用手触了那黏腻,放在了唇边,没有想象中那般厌恶,他索性俯身去吃。

宋知蕙瞬间愣住,黑暗中她无法看到,但唇瓣的温热柔软,是与旁处截然不同的,这样的感觉从前也是有过,只是晏翊从未如此而已。

惊愣之后,宋知蕙忽然嗤笑出声,“王爷不是最嫌那处肮脏,怎能如此呢,可别玷污了王爷啊。”

她那笑声与语气皆是嘲讽,尤其“王爷”二字,咬得极重,仿若是在提醒他,莫不是忘了自己从前的话,堂堂的靖安王怎能吃这些东西。

晏翊脸色不算好看,但他却并未停下,也没有回话,而是直接将那点吃在口中。

宋知蕙吸气,见他不为所动,便继续冷嘲热讽,“王爷是忘了吗,那赵凌可是将我养了三年,那三年中他何处都碰过,他最是喜爱此处……”

晏翊承认,宋知蕙是知道如何能将他激怒的。

“他所碰之处,孤皆不放过,如那咬痕一般,孤将他的痕迹一一覆盖便是!”

沉哑又带着愠怒的声音传入耳中,宋知蕙已是笑不出来,她只能再次出声骂他,“所谓那高高在上的靖安王,也不过如此……晏翊,你才是真正的卑贱!我从未与你动心,一点一丝皆未有过……”

用力的吸吮之后,宋知蕙彻底说不出话来。

晏翊松了口,望着眼前这一幕,他抬手擦掉唇角水渍,“你若对孤从未动心,为何会意动?”

宋知蕙没有说话,待那感觉彻底过去,她才哑着声沉沉开口:“你大可去问,此为人的正常反应,即便是一头猪如此,我也会……”

晏翊不信,他不是没有试过,在那寻不到她的日日夜夜里,他也曾想过,难道他晏翊此生还非她不可了,他依照从前他们相处时那般,寻了人上前来试,可别说去触,便是一看见旁人,他心头便没来由的心烦,脑中所想到的还是她杨心仪。

晏翊不再与她去辨,索性俯身继续,她骂的越狠,他便吃的越深。

他承认,他逃不掉了。

但所幸,她也逃不掉。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 不试试如何知道

风雨最盛之时, 他的双手在两侧握住了她的手,那原本冰冷的指尖,此刻已是热得发烫, 她早已没了骂声,再一次又一次的倾泻之后, 只剩下筋疲力竭。

晏翊那空手接刃的剑伤, 在掌中留下一道显眼的痕迹, 那日的伤直接翻了他的皮肉, 饶是再好的药,止得了血,却消不褪痕。

而宋知蕙的那只手,掌心正中的位置,也有一道白色的痕迹, 在那痕迹两端微微泛红,仿若还未彻底痊愈。

两道痕迹压在一处, 在动荡中愈发紧密, 到了最后时刻,也未曾松开。

他躺在她身侧,与她十指交握,将下巴抵在了她的颈窝处, 鼻尖再次深埋进她的墨发中。

就好似这几月的事未曾发生过, 她会轻轻唤他仲辉,说要与他安稳度过这一生。

晏翊的呼吸逐渐沉缓,他闻着这熟悉的清香, 哑声在她耳旁开口:“给孤生个孩子。”

合眼休息的宋知蕙,猛然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明显的僵了一下, 她倏然睁开了眼,缓缓朝着晏翊这边偏过头来,她没有开口说话,似是要透过那眼前黑暗,想要看清身旁之人到底是如何能将此话说出口的。

“那药中无毒,是调理身子的,待你身子好了,与孤生下子嗣,往后余生孤宠你护你,绝不欺你……”

晏翊的每一个字,都让宋知蕙胸腔愤意更重,待他说完,她颤着那唇瓣终是沉哑出声,“人与畜生,安能有子?”

晏翊眉心骤然蹙起,他深吸一口气,抬眼半撑起身,垂眼望着那因愤恨而红了的眉眼,“孤是畜生,那你呢?方才叫成那般模样,你便没有半分享受?”

说过一次的话宋知蕙实在不愿意说第二次,但显然晏翊听不懂,她只得再次开口:“便是猪狗牛羊,我也会如此。”

晏翊依旧不信,嗤了一声后,彻底坐起身来,他将她的手拉到眼前,望着那伤疤,眼底浮出几分愠怒,“那你想与谁生,赵凌?还是王良,又或者还有谁是孤不知道的?”

“你不配提他。”听到那个名字,宋知蕙眼尾再次湿润,她用仅存的力气将手握成了拳。

晏翊却是强行将她那拳头掰开,将那疤痕强压在他的掌中,冷冷道:“看来孤当真是杀对人了,原那王良才是你心头好,你二人是在汝南便有了苟且,还是在幽州才……”

“晏翊!”宋知蕙将他话音打断,虽声音轻哑,但那语气中却是满满愤恨,“他是皎皎明月,是君子之风,我与他清清白白,不容你在此诋毁污蔑!”

晏翊再次冷嗤,那日院中一切他皆是看在眼中,他们一前一后进了他的视线。两人站在那些衣衫前,她看衣衫,那王良却是在看她,同为男子,那种眼神代表何意晏翊太过清楚明白。

那一箭他射得毫不犹豫,也射得丝毫不悔。

“好一个清清白白。”晏翊将视线从掌心移开,落在了宋知蕙的面容上,他双眼微眯,似是要将宋知蕙任何一个细微神情都不愿错过,“那你敢说,你对他没有半分动情?”

王良已死,他心思到底如何对于晏翊来说已经毫不重要,但宋知蕙不可以,他要她的人,更是要她的心。

宋知蕙似是敏锐的捕捉到了晏翊的心思,她微抬起下巴,朝着他的方向道:“不敢。”

说罢,她眉眼中似是有了隐隐爱慕之情,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兄长如此君子,何人不会心动,若有来世,我必要与他成婚,生一双儿女,相伴终老。”

晏翊那怒火再次被点燃,他松开了她的手,没有说话,直接翻身下榻,来到桌旁,将那食盒中早已凉透的汤药取出。

宋知蕙不知晏翊为何忽然下榻,但她知道他此刻定是气极,至于气急之下要做什么,陷入在黑暗中的她愈发觉得无助。

很快,晏翊回到了床边,他一手便能将她揽起,让她靠在了他的怀中。

一股浓浓的药味飘入鼻中,宋知蕙恍然间反应过来此为何药,她偏过头去,冷冷道:“我喝过不止一次绝嗣汤,我此生再无可能生子,晏翊你死了这条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破笼》 60-65(第7/9页)

心吧!”

“不试一试怎能知道?”晏翊抬手将她脸颊掰了过来,将药碗往她面前凑。

“晏翊你别费工夫了,我纵是喝进去,也会吐出来!”宋知蕙言语狠厉,但眼角却已是彻底湿润,一颗颗眼泪落在那褐色的汤汁中,激起层层涟漪。

身后之人许久无声,似也一直未动,直到那眼泪不再落下,耳边才传来那沉闷的声音,“先将身子调理好。”

宋知蕙带着几分绝望地闭上了眼,“晏庄……晏庄不会允许你有子嗣,还有广阳侯,你杀了他的独子,他若得知你有子嗣,豁出去那条命也要将你的孩子除去。”

听到她直呼皇帝名讳,晏翊蹙起眉头,却没有太过计较,只低道:“只要你不再口无遮拦,孤的子嗣孤自能庇护。”

“晏翊……”宋知蕙轻颤着睁开了眼,用沙哑的声音,缓缓道,“你想逼死我是么?”

耳旁那沉冷的呼吸骤然一顿,紧接着便是药碗狠狠摔在地上的声音。

晏翊将她松开,迈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寝屋。

她平静地躺在床榻上,她如今一无所有,唯一有的便是这条命,偏晏翊最为在意的,也是这条命。

晏翊你输了,你定然是要死在我手中的。

宋知蕙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合上了疲惫的双眼。

昏沉中,她知道云舒与安宁来过一趟,床榻与地板上的狼藉被收拾干净之后,她们便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

到了午后,晏翊再次出现,桌上摆着几样小菜还有热粥,见她没有醒,他也没有动筷子,只静静坐在那里看着床榻。

待她醒来后,他夹了几样菜在碗中,亲自坐在榻边喂她。

晏翊已经做了心理准备,她会抗拒他,会辱骂他,可她明知身侧之人是他,却没有任何推拒,将那碗粥喝得干干净净,甚至说没有吃饱,又要晏翊添了半碗。

到了最后,他拿茶水帮她清口,又用帕子帮她擦拭唇角,临走前还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却是在那吻落完之后,宋知蕙忽然朝他骂了一句,“畜生。”

晏翊脸色微沉,但也没有反驳,坐在桌旁开始用膳,等他吃完,差了安宁进屋收拾,他则起身坐回榻边,帮她开始按揉腿脚上的肌肉。

到了夜间,晏翊会来床榻揽着她一道入睡,宋知蕙不知可是之前那二十多日的药效作用,她总会频繁醒来,每次醒来后,感觉到晏翊在身侧,便会在他耳旁叫骂两句。

晏翊被她惊醒,也不气恼,直接会拿嘴堵她的话,有时被咬了,松开后便钻入被中,迎着她的叫骂去吻另一处,直到她彻底说不出话,他才重新回来将她按在怀中继续睡。

“可是孤让你太舒服了,你便故意如此?”晏翊咬着她耳珠,粗沉的气息低低入了她耳中,他的大掌将她小手紧紧包住,在晨起后的意动中,得了纾解,他喟叹之后,松开了她的手,将大掌不重不轻地盖在那处温湿上,“你与孤不必羞赧,若喜欢,与孤直说便是,何必要先来激惹孤?”

宋知蕙已经能够感知到微弱的光线,手脚也比昨日有了力气,但距离全然恢复还尚早,她朝着那团模糊的影子冷嗤,“畜生。”

晏翊“啧”了一声,挑眉道:“这是又想了?”

说着,他两指用力一夹,宋知蕙立即蹙眉,偏过头吸着气道:“我……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晏翊松开了手,坐起身开始穿衣。

一连多日皆是如此,他会给她喂饭,会给她按摩腿脚,会在夜里揽她入睡,会在她骂到他气血上涌时直接将那股气与她一起宣泄。似乎也只有在那个时刻,晏翊才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和睦。

直到一日夜里,晏翊忽然睁开了眼,幽暗中宋知蕙正直勾勾地看着他,那手已是伸进了枕下。

晏翊抬手便将手掌重重地压在了她的手腕上,将她那细长的手腕一把从枕下拽出,她手中的匕首从空而落,就落在两人中间。

“你若是想用这法子取孤性命,那还是趁早绝了这份心思。”晏翊那眸光透着股令人生寒的冷沉。

他似是已经许久没有用这样的神情看她了,这一瞬间,仿若又回到了许久前,那时的宋知蕙会如何做?

她约摸是会跪伏在他脚边,说这妾不敢了,是妾错了。

可如今的宋知蕙,亦是用同样冷沉的眸光看着他,冷冷道:“不试试如何知道?”

晏翊冷嗤,将匕首重新放回枕下,抬手将她用力揽回怀中,那两处柔软也跟着重重撞在了他身前,宋知蕙吃痛蹙眉,他似是带着惩罚般并未将她松开,反而还加了力道。

几日之后,宋知蕙明显有了好转,在搀扶下已经能够缓缓坐起身来。

晏翊将她抱至桌旁,她却是要自己吃饭,不让他来喂她。

晏翊将粥碗推到她手边,又递了勺子给她,也帮她夹了菜在面前盘中。

在晏翊的注视下,宋知蕙拿起勺子,颤颤巍巍舀了一勺粥,递去唇边时那手腕一抖,勺中的粥掉在了碗边,她并未懊恼,而是重新用勺子再去舀粥。

晏翊却看不下去,直接将她手中勺子夺回,将那碗也拿了过来,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张嘴。”

宋知蕙将头偏过一旁,道:“我想自己吃,我要练……”

晏翊趁她开口说话,直接将勺子往她口中塞,却没想到宋知蕙瞬间蹙眉,将那粥直接吐了出来,“烫!”

晏翊愣了一下,恍然意识到这粥碗温度的确不低,应是真的将她烫到了,他也未曾细想,直接脱口便道:“是孤的错,是孤的错……”

他这手掌糙,觉不出烫来,她却不同,她娇嫩着呢。

晏翊重新舀了一勺,拿到唇边轻轻吹着,再抬眼时,才看到宋知蕙正看着他,那眼神似有些恍惚。

晏翊似也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方才那脱口而出的话。

他动了动唇,似想要再说些什么,宋知蕙却是冷冷地收回了目光,张开嘴将面前的粥吃了下去。

眼看快要入秋,宋知蕙终是可以下地走路,但还需人来搀扶才行,一开始是云舒发现她能下地,便扶着她在屋里走。

宋知蕙在屋里闷了太久,实在想去外面走走,便让云舒扶着她出了寝屋。

两人前脚刚上廊道,晏翊便闻讯赶来,看到她身着湖蓝色衣裙,站在那片木槿花前,他神色微怔。

云舒朝晏翊屈腿行礼,喊了一声王爷。

宋知蕙却是直接冷声骂道:“畜生。”

这几日云舒已经听到过许多次,她当着他们的面这样骂晏翊,可即便如此,这一声还是将云舒吓得心脏一紧,赶忙垂下眼来。

院中的几名侍从也是见怪不怪,随着宋知蕙身子逐渐恢复,她这嗓音也是一日比一日大,这些侍从几乎日日都要听见那寝屋里传来她叫骂晏翊的声音,且整个安泰轩的人皆知,宋知蕙要杀晏翊,但似乎没人将这句话放在眼里,每次听到这话,也只是如此刻一样,立即垂头,佯装耳朵被堵住,全然没有听到般,尽可能降低存在感。

晏翊沉着脸上前,一把将那细长的手臂握在掌中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破笼》 60-65(第8/9页)

不必等他开口,只一个眼神便让云舒赶忙俯身退了出去。

宋知蕙甩开了晏翊的手,自己扶着廊柱便要离开,却是刚走两步,那身影便朝一侧缓缓倒去。

晏翊冷笑上前,将她一把揽入怀中,“你是故意的?”

宋知蕙正要继续骂他,却见他忽然低头,在她唇瓣上啄了一下,如今的晏翊算是学聪明了,只那么一下便离开,绝不给她咬伤他的机会。

夏末的兖州还是热,两人在廊道上只慢悠悠走了两圈,便一身是汗。

晏翊叫人去池房准备,待备好后,他抱起宋知蕙便进了池房。

晏翊早起去了教场练功,回来后也未曾清洗便急着去看她,此刻这身子黏腻难忍,先跳入池中开始清洗。

池畔的银盘里是新鲜的瓜果,宋知蕙坐在池畔吃着瓜果,这段时日她是一点也不肯委屈自己,该吃吃,该喝喝。

晏翊也曾问她可是不再难过了。

毕竟正常人悲伤至极时哪里还有胃口吃喝。

宋知蕙却是这般回答的他,“不吃饱了,哪有力气杀你?”

晏翊只是冷笑,“好,那便多吃些,孤等着你来杀。”

氤氲的水雾中,宋知蕙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那锐利的目光穿过那层朦胧的薄雾,直直落在晏翊身前那心口的位置上。

他这般壮实,那胸前硬的能将她撞疼,也不知到底需要多大力气才能一下便将那处扎穿。

池中晏翊不知为何,蓦地也抬了眼皮,隔着这层水雾,他看到宋知蕙正细细嚼着东西,那双细眉微蹙似是一直在盯着他身前看。

晏翊喉结微动,嗓音哑了几分道:“又想了?”

宋知蕙愣了一下,恍然抬眼看他,“嗯?”

晏翊不再说话,直接上前将她一把拉入水中。

他将她扶住,让她靠在那池畔边,拆了她身后鲜红发带,正如许久前她在水中头一次用发带那般对他时一样,只是如今发带在他手中,她是那被发带所缠绕的那个。

到了最后,他干脆探入水中去吃,看着水下波动的身影,那发带就飘在水面上。

她忍着那水中传来的阵阵酥麻,抬眼朝四周张望,两人若在此刻,暗卫定不会看。

她收回视线,抬手将那发带从水中拿起,不由暗忖,便是身上再是紧实,这脖颈应当人人无异?只是不知这发带可否结实,到底需要多久才能让人窒息而亡。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上

晏翊从水中而出, 撞上了宋知蕙那冷冽的眸光。

他口中还是她的味道,她却是用这般眼神看他,晏翊见过太多想要杀他之人, 这样的眼神代表何意,他怎会不知。

他冷嗤一声, 将宋知蕙手中丝带夺走, 几乎毫不费力那丝带便在手中断裂, “想用这东西勒死孤?”

晏翊将丝带扔去身后, 上前垂首咬在她耳珠上,“孤实在未曾想到,只是杀了一个王良,竟让你将孤恨到如此地步,那孤此生做的最对的一件事, 便是杀了他。”

宋知蕙抬手便要将他推开,他却是将她两只手放在她身后, 一只掌便钳住两只手腕, 带着几分愠怒道:“孤已经忍你一个多月了,这一月中对你百般忍让,讨你欢心,事事皆不与你计较, 杨心怡, 人该知足才是!”

宋知蕙将脸别去一旁,也含着怒意道:“一个王良?晏翊,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难道不是?”晏翊抬手将她脸颊掰到面前, 迫她与他直视,“若非是他,你如今已是孤的王妃。”

宋知蕙直直望着面前之人, “晏翊,你实在太可笑了,你莫不是忘了晏信?从前你是如何嗤笑于他,笑他识人不清,那你呢?”

“杨心仪。”他似是警告般念了她名讳。

宋知蕙却是没有理会,继续嘲讽道:“便是没有王良,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从你身边逃离,那所谓与你今生相伴,皆是虚与委蛇,我以为你该会存疑,却没曾想,堂堂靖安王竟当了真?被一个青楼女妓玩弄与鼓掌中了?”

“杨心仪!”晏翊仿若彻底怒极,掐着她下巴的手明显加了力道。

他这是怒了,怒了好啊,从前她便是太怕他怒,才会万般讨好乖顺,让他享受其中,如今,该是他怒的时候了。

晏翊越怒,宋知蕙脸上笑意越深,继续道:“从前我始终想不明白,你为何这般对我,为何不愿将我放过,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我到底何处做错?我已是尽可能去讨好伺候,可你为何还不满足?”

“你是大东位高权重的王爷,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贵胄,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何偏要纠缠与我?”

“如今,我想明白了,”宋知蕙朝晏翊嗤笑一声,“一个疯子的想法不重要,错的人是你,而非我,我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解决。”

“赵凌已死,王良已死,杨心仪,还有谁能将你带走?”晏翊虽怒,但还是松了几分力道,“纵是还有谁,来一个孤杀一个便是。”

宋知蕙又是一声冷嗤,“我自己啊。”

“你?”晏翊松开了她身后的手,随意抓起一只软弱无骨的手,放在鼻尖下细细嗅着,“哦,孤忘了,你还有那游水的本事,那你觉得孤日后可还会中你的计?”

宋知蕙笑了笑,抬起另一只手,从他唇瓣缓缓往下,指尖划过他脖颈,喉结,最后停至心口处。

“你忘了,我如今不逃了,我是要杀了你的。”她说着,用指尖在那心口处不重不轻地点了一下。

晏翊眸中泛起一股沉沉寒意,那久违的压迫感充斥在整座池房内,他一把握住身前的手,“这世间没有孤驯服不了的,若无法驯服,那孤便将其杀之……”

说着,他冷冷弯唇,“是你杨心仪走运,孤舍不得杀你,那便唯有将你驯服,若一年不够,便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或是三十年……孤有的是时间与耐性。”

宋知蕙脸上未有半分惧意,也冷冷勾起唇角,“你能活到那时在说吧。”

此话一出,晏翊又是一只大掌便将她双手紧紧钳在身后。

两人不再言语,只那水面上的波纹在不住晃动,到哪即将登顶的至极之时,哼咛了许久的宋知蕙,忽然低颤着唤了一声,“轻点……世子……”

晏翊脑中瞬间嗡了一声,所有的动作都在此刻停住,那怒意只刹那间便填满了胸腔。

迎着他盛怒的眸光,宋知蕙那微红又迷离的双眸中,带着几分嘲弄的笑。

她自然知道说什么能刺痛他。

那怒火中烧的晏翊,却是忽然勾起了唇角,“这般激怒孤,看来是你今日想要得厉害了?”

宋知蕙唇瓣勾着,细眉却是故意蹙了一下,“从前忧心王爷怒极将我伤了,如今我已不再畏惧,索性就说些实话吧,你不如赵凌的。”

“是么?”晏翊狠狠又一下,“孤记得你二人初次时,他不过是个十六七的毛头小子,那小鸡崽子一样的身板,怎能与孤相比?”

再者,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破笼》 60-65(第9/9页)

京所送的书,他已全部阅完,他不信那赵凌能强过他。

宋知蕙吸了口气,那双眼更加迷离。

见她如此,晏翊脸上笑意更浓,心中便更加笃定宋知蕙所言只是为了气他,“孤若当真不行,你会泛滥至如此地步?”

“杨心仪。”他敛起笑意,又是一撞,“收了你这些心思,若你下次再在此时提他,孤便亲自将他刨出鞭尸,或是直接放你床畔,让他与你同眠如何?”

说完,他将她车行地翻过身去,他们之间太过熟悉,熟悉到他的每一个举动,都能让她沉沦其中,而他也沉沦在了这一圈又一圈的水波中。

入秋后,宋知蕙身体渐渐康复,如今不必人来搀扶也可自行走路。

越是如此,晏翊将她看得越紧,宋知蕙自然还是不肯乖顺配合,不论当着何人的面,她只要想起来了,便扬声骂他。

从最初听到畜生时心头会怒,到现在一连听了数月,晏翊仿佛已经习惯一般,只淡淡看她一眼,神情没有半分异样。

有时候她见他如此,便会故意一连叫上好几声。

晏翊见她怒骂时急红了脸颊,反而还会弯唇轻笑,甚至有一次当着刘福面,宋知蕙骂他时,他还饶有兴致地回应她,“好啊,孤是公畜生,你是母畜生,你我刚好凑成一对,再生个小畜生,不是更好?”

这话听得刘福落下汗来,赶忙就退了下去。

宋知蕙也是一愣,没想到晏翊脸皮竟已经如此厚了。

入冬那日,晏翊在书房处理公事,待回寝屋时天色已沉,刚一掀开帘子,脚步还未彻底迈进,便见宋知蕙立在桌旁,拿起手中水杯朝他身前直直砸去。

晏翊眼疾手快,抬手便将那水杯握在掌中。

宋知蕙又拿起一个砸他,他再次用手抓住。

随后又是花瓶,晏翊稍微侧身就能躲闪开来。

她仿若还不死心,看到什么便扔什么,所有东西都是朝着他心口处而来。

砸到最后,屋里实在没有什么顺手的物件能再砸他。

晏翊忽然笑了,朝外唤来安宁与云舒,让这二人收拾残局,他则上前将宋知蕙横抱身前,放上了床榻。

“将她们二人换了。”宋知蕙垂眼望着云舒与安宁,“我不喜欢她们在我身前伺候。”

“哦?”晏翊挑眉,“是怕孤杀了她们,所以想要将她们支走?”

宋知蕙冷冷道:“别装了,她们两个死活与我何干,她们如今不都是听从你的命令,你若不在我身侧,我的一言一行,不还是会由她们于你转达?”

正在洒扫的安宁与云舒,身影皆是一晃,云舒已是落下泪来,却不敢与宋知蕙解释,也不敢抬眼朝床榻那边去看,只强忍着泪,忙着手中的活。

“换了她们。”宋知蕙垂眸道,“我不喜欢这样的婢女。”

“不喜欢?”晏翊忽地沉下声来,“那还不简单,直接杀了便是,让主子不喜欢的奴婢,还有何用?”

安宁与云舒立即双膝落地。

宋知蕙骤然抬眼,朝着身侧的晏翊骂道,“晏翊,你真是个畜生!”

晏翊朝她看来,“既然想要杀孤,要做那狠人,她们两个你便不该在乎,当你有了软肋,有了在乎之人,你便做不成那真正的狠人。”

“如你这般?”宋知蕙道。

晏翊“嗯”了一声。

“狠人?”宋知蕙嗤道,“你是畜生,可不是人,这世道正是因为如你一样披着人皮的畜生太多了,以至于让那些畜生傲慢的以为,它们才是人,是那人上人,但其实……它们只是畜生罢了,掌权的畜生而已。”

晏翊没有说话,待安宁与云舒退下,他才江南宋知蕙直接按在床头,“愈发的伶牙俐齿了。”

“我看你如今很喜欢我这般骂啊?”宋知蕙故作无辜。

“是。”晏翊笑了,“孤喜欢,再骂两句听听。”

宋知蕙用力推他不动,便一面挣扎一面叫骂,“晏翊,狂悖失心,丧尽天良,禽兽不如!”

她如今力气全然恢复,但还是拦不住他,他如高山压得她喘不过气,还是用那一只手就能随意将她钳住,且不论她如何咒骂,她也不为所动,哪怕喊出赵凌,他似也浑不在意了。

甚至还会一边用力,一边问她,“赵凌是么?这般想念赵凌,当初你不再春宝阁老老实实等他去纳了你,动那逃跑的心思作何?”

她越是提赵凌,他越是要将她狠狠折腾,有时候直接折腾到天亮,仿若是要换着法子来证明那赵凌会的不如他多。

宋知蕙明白了,用赵凌刺他已是无用。

她索性又想到了别的法子,她忽然软了语调对他道:“晏翊,我可怜你。”

果然,晏翊倏地一下抬了眼,动作也略微顿住。

“我知道你为何非我不可,哪怕我屡屡挑衅你,你还是非我不可。”宋知蕙朝他叹了口气,摇头道,“因为你可怜,这世间没有人真正的在乎你,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那兄长,父母……他们皆不是真的在意于你。”

“闭嘴。”晏翊沉怒低斥。

宋知蕙见他反应,自然要继续说下去,“你父亲因你得了心症而将你放弃,你母亲表面心疼你,可明知是那郭氏所为,为了讨一个贤惠之名,还是要你生生忍下,还有那晏庄……”

宋知蕙长出一口气道:“能坐于高位之人,有哪个是蠢的,他年长你那般多,哄哄年幼的你岂不是轻而易举,他哪里是会相信术士之言的人,可他还是头一个站出来,说要续命给你。”

“只有你当了真,不过你不当真又能如何?”宋知蕙替他惋惜,“你父亲将你弃了,你又能如何,你只能去做晏庄手中的剑,将仁君之名给他,而你却遗臭万年!”

“杨心仪你给孤闭嘴!”晏翊剑眉微红,沉哑的声音再次斥道。

宋知蕙朝他挑眉,“你无人疼爱,你便寄希望于我身上,可当你发现我对你毫无情意之时,你便难以接受,你要拼尽一切想要证明,你晏翊不孤单,你晏翊是有人疼爱的……啊……”

“啊……”

“晏翊啊……”

“你实在太可怜了。”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求篱 月明照江水[重生] 啾一口迪亚菠萝QAQ 成为暴徒情绪稳定剂后 爆红娱乐圈从龙套开始 八零矿区大美人 我养的弟弟全都黑化了 全皇室都跟我穿越了[古穿今] [综英美]太刀侠也是侠 鼠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