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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身为饵 你把小姑姑指出来,叫我认识认……

薄扶林道是人尽皆知的富人区, 棠妹儿不敢告诉露西她搬到了那里,不然要怎么解释呢?

做人情妇又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

棠妹儿编了个谎,把露西搪塞过去, 挂上电话, 她不得不去看靳斯年脸色。

他都听到了。

男人靠坐在书桌边, 修长的双腿撑在地上, 好整以暇,好像在等她解释。

堂妹儿尴尬, “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我不想让露西知道我跟你……毕竟不是光明正大的关系, 说出去总不太好。”

“上次你管我要间办公室, 是怕同事们知道, 这次又是朋友, 你很怕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不然, 靳生想让我公开?”

“我没有这个想法。只是想听听你不公开的理由。”

看吧,靳斯年的问题, 就是字面意思,如果她把这句话理解成“你怎么不肯公开我”的醋意,那就太可笑了。

棠妹儿还记得,上次和靳斯年不欢而散,就是因为她误会自己又要被送人, 只是稍稍冷脸, 金主连多看一眼都嫌烦,所以,棠妹儿这次长记性。

不能忤逆,不能怠慢。

她诚实回答:“以靳生的身份地位,身边有几个女人根本不算什么, 但对我来说,情况就不同了,不管是同事还是朋友,如果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今后不论我做什么、多努力,别人只会说,看,那是靳斯年的女人,如果不是靠靳生,她根本做不到。”

大多数靠身体上位的女人,需要坚守的第一原则,就是懂事,其次,就要看人品了。

薄薄的灯光之下,靳斯年去看棠妹儿,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西服套装,长裤马甲配风衣,很利落的妆,但眼底清澈地像一汪水,就算叛逆,也掀不起丁点风浪。

靳斯年平淡地扯了扯唇,“我们的关系确实不必见光,但是,住大屋就住大屋,不用躲躲藏藏,你也说了,工作那么努力,老板奖你大屋也不奇怪。”

手掌虚握,轻叩两下桌面,他说,“过来。”

棠妹儿慢慢走过去,在靳斯年面前站定。

他牵她手放在掌中,“你很怕我?”

棠妹儿低着头,把唇抿得更紧了,“有一点。”

她的视线正好落在自己的右手,男人大掌轻轻合拢,好像被包裹住的不是手,是她的心。

暖意,一拥而上。

靳斯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还不够宠你么,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反而更怕我,Mi,你的良心呢。”

——

昭明园的山下,有一处礼堂,一半用来做水陆道场,另一半用来招待宾客。

追思会上,64人的菩萨班席地而坐,已经吟诵三天三夜,嗡嗡嗡的声音,像锥子一样往脑袋里钻。

棠妹儿不理解《地藏经》的高深,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惜,宾客络绎不绝,她必须要在门口站迎。

不止是棠妹儿,鬼神面前,管你是新加坡拿督,还是港府一哥,此刻人人肃穆,无不在灵位前折腰。

在权力之巅的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畏生者,只畏死者。

拇指粗的檀香,插满香案,烟火缭绕中,有种虚无缥缈的庄严感。

棠妹儿偶尔望过去,家属答礼席上,靳斯年和靳佑之并肩而立,两人气质样貌差很远,唯独一身黑衣,穿出了同样的萧杀之感。

令他们弯腰而拜的,究竟是对逝去亲人的缅怀,还是靳姓背后巨大的权势,棠妹儿也说不清楚。

忙碌一整天,宾客终于散去,此刻比晚饭的时间还要晚一些,老爷子水米未进,靳斯年吩咐棠妹儿去找点吃的。

正好,外堂在放斋饭,香气飘过来,身着黄袍的僧人们排队过来取。

原来菩萨也要端靳氏饭碗,棠妹儿有些感叹。

插到队伍前头,她问,“有多余的饭菜吗?”

助理一看是棠妹儿,连声说,有。

素鸡、青菜、豆腐,还有一碗米粥,整整齐齐装入食盒里,棠妹儿怕菜凉了,快走几步进了内堂。

保镖为她连开两道门,内室里传出蔡大师和老爷子的对话。

“……大小姐生前,已至富贵之极,命数讲究平衡,所以,这一世,她的转生必然要经历贫困之苦。”

靳老爷子捻着佛珠,神态不复往日红润,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声音低沉道:“做我靳宗建的女儿不知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可她偏偏不惜福,再投胎找别人做父母,就真的比我这个父亲强么。”

“老爷子不要自责,大小姐年纪小,是她遇人不淑,不理解你棒打鸳鸯的苦心。”蔡大师轻轻掐指,“这一世,大小姐年幼失去双亲,作为孤儿已经尝尽苦头,现在把她找回来,必然不会再忤逆老爷子你了……”

棠妹儿不敢再靠近,她放轻脚步候在堂下。

靳老爷子又问大师:“说到小女这一世,茫茫人海,要去哪里才能把她的转世找回来呢。”

“自然道法,一切皆有迹可循。”蔡大师向老爷子靠近几步,声音刻意压低,“其实,大小姐的转世已经出现了,她人就在这座礼堂里。”

这句话,叫人心惊。

不止是门外的助理秘书们,就连靳佑之听到后,脸色都变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嗤笑着问蔡大师,“这可有意思了,小姑姑的转世就在这里,那她是谁,你指出来,我也认识认识她老人家。”

“佑之,不可对大师无礼。”

靳宗建出言训斥,靳佑之不服气,但也没再打断。

棠妹儿去看靳斯年,他坐在白烛墙前,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一直很平静。

是置身事外的态度。

蔡大师:“佑少不要心急。听我慢慢说。”

“大小姐的转世究竟是谁,并非我说着算,是运数决定的,今天九月十八,是大小姐的忌日,自然也是转世之人的生日。”

“刚刚已经说过的,转世之人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再加上大小姐过世那天,哀星陨落西北,所以,转世之人,必须来自西北方……”

棠妹儿浑身冰凉,听到这里,她已经知道靳小姐的转世是谁了……

这世界没有鬼神,有的只是叵测人心,没想到这场追思会暗藏这么大一个阴谋,而她无知无觉变成了诱饵。

孤儿、贫穷、来自西北方,这是为谁量身打造的设定,简直令人哭笑不得。

蔡大师:“今日在场所有人,老爷子只要叫人去查他们的履历,一定可以找到符合条件的人,到时候就可以确定,那位就是大小姐的转世。”

蔡大师在红港享有盛誉,无论新贵还是老钱,人人都当他是仙师降世,可以一语断祸福。听他说得言辞确凿,在场所有人,不是你看我,就是我看你,各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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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妹儿被恐惧笼罩,一直盯着老爷子不敢错开眼。

昏黄灯下,古董座钟滴答滴答。

时间临近午夜,《地藏经》再次开坛,低沉的梵音,像暗渡的兵马,从四面八方围过来。

棠妹儿忍不住再次望向靳斯年,他的神情淹没在阴影下,冷眼旁观的淡然,让她产生一分惧意:给年过八旬的老人设这样一个局,未免太毒辣。

需要花多少钱才能买通佛祖,又需要多少引路金才能把亲人带回阳间?

哪怕靳宗建一生富可敌国,恐怕也不够零头吧。

靳宗建起身背手,在堂中踱步,沉默的当下,是他对靳氏这座商业帝国的绝对掌控,只要他一声令下,连女儿也可以轮回转世。

“蔡大师。”

蔡大师躬身:“老爷子?”

“我们相识二十几年,小女过世后,是你陪我度过了那段最黑暗的日子,我一直当你是朋友。”

蔡大师:“我也视老爷子为知己。当年我寂寂无名,是老爷子赏识我,我才有机会跻身上流社会,所以老爷子对我还有知遇之恩。”

“既然你知道我对你有恩,为什么还要公然耍弄我呢?!”

靳宗建脸色一凛,棠妹儿跟着心脏紧缩,她忙着同情靳宗建,却忘了他根本不是寻常人,又怎么会被神棍几句话给拐走?!

“死者怎么可能会复生?!你利用我思女心切的弱点,拿江湖骗术来算计我,你倒底是何居心?!”

蔡国千怎肯轻易承认。

“老爷子!大小姐能转世,是天命不绝,上天给了她第二次机会与你相见,并不是……并不是算计……”

“难道您不想你的女儿的吗?!难道您不想再见到她吗?!这都是上天想要成全您的思念之苦啊!”

靳宗建冷冷抬手。

靳佑之早就看他不顺眼,抄起手边一块经幡,捏着下巴堵进蔡国千嘴里。“你可真敢说,拿小姑姑做文章,跟我们玩攻心计,你当姓靳的都是傻子吗?!”

靳宗建翻了一圈袖口,淡淡地说,“蔡国千行骗多年,四处敛财,把他交给警察,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他。”

靳佑之垂手说,“是。”

蔡国千顿时一脸灰败,他口中呜咽,好似辩解。

靳宗建一身疲惫往外走,越过蔡国千时,脚步一停。

“这个人,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我百般照拂,他怎么会有今天,”老爷子在对蔡国千说话,眼尾一挑,视线却扫向身后的靳斯年。

“人心不足蛇贪象,是你有错在先,不要怪我不讲情面。”

第22章 敢不敢 是野心纠缠的吻

追思会在午夜散场。

内堂里发生的事, 只有少数贴身的人才知道,棠妹儿看着蔡国千和他的徒弟被人从后门押出去,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但, 可以肯定的是, 以靳宗建的权势, 如果不想家丑外扬, 让一个人闭嘴的方式有很多,进监狱只是最保守的一种。

天气入秋, 夜晚的风格外森凉,头顶飞过一道黑影, 夜枭声让人头皮发麻。棠妹儿拢着外套, 快走几步。

她的车停在工作人员的位置, 那里比较偏, 是路灯下的暗角。

先是快走, 最后变成小跑,棠妹儿来到车子旁边, 发现有人已经在等她了。

“棠大状,你很敢啊,和我大哥一起给老爷子做局,怎么,这么想让我叫你声小姑姑啊!”黑暗处, 一点猩红闪烁, 靳佑之叼着烟走到光下。

玄黑色的一身西服原本象征庄重,但此刻,外套被他勾在肩膀上,衬衣袖口卷到肘弯。

这人又变匪徒模样。

棠妹儿佯装镇定,“佑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给我装傻。”

靳佑之一扬脸,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一左一右扣住棠妹儿的手臂,就把她往商务车里拖。

巨大的扭痛来袭,棠妹儿差点疼出声,她竭力挣扎着,可半点用也没用,转瞬就被塞到车座后排,身体往前一冲,她的头撞到玻璃上。

她拿手去捂,靳佑之已经跟着上车。

喀拉一声,车门落锁。

与猛兽同笼,棠妹儿汗毛都要炸起来。“靳佑之你想做什么?!”

“是我问你,你想干什么。”靳佑之长腿一伸,狭窄空间里,全是他的压迫。

“连小姑姑的转世,你也敢冒充,我大哥倒底给了你多少钱,你们一起做局戏弄老爷子,是不是赚钱不要命了?!”

“我没有!”棠妹儿矢口否认,“靳生从没和我计划过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你什么都不知道。”

“那我问你,蔡国千说的小姑姑的转世,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

棠妹儿神情微微收敛,就是她眉头轻皱的模样,泄露了心事。

靳佑之冷笑一声,“你也知道蔡国千说的就是你,对不对。”

“局,是谁做的先不提。但放出来的诱饵,是你没错吧。”

“如果爷爷真的信了蔡国千的鬼话,你获得的,将是靳家大小姐的人生。棠妹儿,面对这么大的诱惑,你作为直接受益人,敢说自己一无所知?”

棠妹儿:“刚才在现场,听到他描述转生之人,我也很吃惊,你说我是受益人,我不否认,但为什么他会选我,这是蔡国千做的事,你应该去问他,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靳佑之忽然扑下来,棠妹儿应激闭眼,还以为这个混蛋要动手打人,哪知他只是撑在上方,附身盯紧棠妹儿。

他在分辨她话中真伪。

棠妹儿靠紧车窗,冰凉的玻璃上洇出一道浅浅的呼吸水印。

她说:“靳佑之,蔡国千的阴谋落空了,我也不是你的小姑姑,你们靳氏的钱我拿不到一分一毫,你应该放心才对,麻烦你不要再纠缠我。”

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靳佑之松开手,他罕见地这么痛快。

棠妹儿心有余悸,只想赶快逃开,她越过靳佑之去拉车门,却听身后男人幽幽出声。

“靳家的钱早就花不完了,你喜欢多少拿多少,我都不会眨眼,所以,你觉得今天我找你是为了什么?钱吗?”

棠妹儿顿住,手指搭在按钮上,过了好一会儿,她回头。

打火机清脆的磕了一声,靳佑之低头又点了一根烟,车窗落下,灰蓝雾散。

他手搭在窗外,“上次你问我,让小姑姑为情自X的男人后来怎么样了,想知道吗。”

棠妹儿看着他。

“他死了。”

靳佑之吐了一个烟圈,“那个男人家世普通就算了,更可恨的是,他还有未婚妻,小姑姑一直蒙在鼓里,但爷爷早就查过他的底,怎么可能让他们在一起。但那个男人胆大包天,竟然吊着小姑姑不肯分手,小姑姑怪爷爷不通人情,所以在车里烧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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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她是为了威胁爷爷,还是真的绝望了,反正一条命就这么没了。”

棠妹儿:“然后呢?”

“爷爷知道后,一直很平静,直到小姑姑下葬后,他找到那个男人谈了很久,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第二天,男人也烧炭死了。”

阴凉的夜色,无孔不入,棠妹儿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布满了惊恐。

在这块名与利的角斗场上,能活下来的人,没有真正的无辜。

“棠妹儿,不要卷入靳家的争斗。”靳佑之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眸色,“爷爷不是糟老头,我大哥也不是斯文君子,你夹在他们中间,早晚会被碾得粉碎。”

普通人被平凡碾碎,掌权者被名利碾碎,既然都要人头破血流,凭什么说哪个选择更好?

“佑少一而再的劝我远离靳家。”棠妹儿被戳中反骨,她反问:“那佑少你在这场斗争,又充当了什么角色?”

靳佑之扬了扬嘴角。

他是嫡子,生来高贵,根本不需要下场,因为——

“我是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

追思会结束后,棠妹儿连续几天去光达开会。

他们的拆迁案,因为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可议价的空间不多,所以棠妹儿派人去谈了几个回合,那块地很快被拿下了。

事情解决得顺利,郑宏基为表感谢,亲自请棠妹儿吃了顿饭。

西餐厅里,起先大家聊聊股票经济什么的,棠妹儿也没留意,后来,郑宏基提到靳氏,笑容耐人寻味。

“听说最近,靳老爷子联络了不少大股东,准备弹劾Simon,搞不好靳氏下一届的CEO就要换成你们二少爷了,棠大状,这件事你听说了吗?”

棠妹儿完全不知情,还以为郑宏基在套她的话,等到午饭结束,她回到靳氏才发现,事情比郑宏基说得还严重。

靳佑之今天开始对接业务部,而靳斯年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棠妹儿下午有个面试。

对方名牌大学毕业,做了三年公益律师,方方面面都很很有经验,做人助理属于屈才了。

棠妹儿和他交流之后,犹豫了很久。

对方问她,“大状对我哪里不满意吗?”

棠妹儿回神,说没有。

“你的条件很好……要不然这样,你先回去,我考虑好了,叫秘书通知你结果。”

面试的人一脸失望,看着棠妹儿匆匆离开。

棠妹儿返回办公室,皮包外套车钥匙,一齐抓在手里就往外走。

有争斗,必然有输赢,靳斯年输掉这一局,明里暗里不知道要赔上多少代价,棠妹儿实在放心不下,想去看看他。

驱车上山顶,来到大门口,靳斯年的管家还记得她,对方礼貌帮忙通传,最后将棠妹儿带到影音室门口。

在一层走廊的尽头,黑色大门紧闭。

棠妹儿在门前站定,握了握拳,先敲门,然后倚身去推。

一束微弱的光线泄露出来,厚重的窗帘,将外界光线隔绝,两百尺的空间,完全笼罩在昏暗的氛围里。

棠妹儿走进去,只见靳斯年靠坐在沙发上,正在品一杯红酒。

靳斯年注意到她,微微侧身让了一下,“看过吗,过来一起。”

投影幕上正在播放的是一部英文电影,棠妹儿看过。两年前它上映的时候,露西和她一起去看的。

是《教父》三部曲中的最后一部。

棠妹儿在靳斯年身旁坐下来,柔软的双人沙发很快将两人同时陷住,似靠近又似拥抱,棠妹儿挨着靳斯年,呼吸间是他身上过熟的酒香,而非失败者的落寞味。

她轻轻把头搭在靳斯年肩膀上,即便心里有许多疑问,却因他的平静而不知从何说起。

电影放到男主的女儿被枪杀的场景,一代教父伤心欲绝,棠妹儿望着屏幕里的人,不由地轻声问:“靳老当年失去女儿,也是这样的痛苦吗?”

“不太清楚,那个时候我才8岁,在外面上寄宿学校,等我回到家时,小姑姑的男朋友都已经出殡了。”

“那你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死的吗?”

“佑之已经告诉你了?”

“是,他警告过我了。”

棠妹儿抬起头,眼中雾气朦胧,“靳小姐是老爷子的心病,但凡触动这块心病的人,比如那个男人,忤逆老爷子的下场,二十几年前他已经试过了,靳生你为什么还要——”

她忽地止住。

不论是以情人还是下属的身份,说出这样一番话,是否有越界之嫌?

然而靳斯年似乎并不介意。

他倾身将酒杯放在一旁,“我想要的东西,和你想要的东西,本质上并没有区别,只是我去争的东西,风险更高,难度更大,但也乐趣更多。”

“之前没问过你意见,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靳斯年伸手又倒了一杯酒,“现在如果我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玩这场游戏,你会怎么回答?”

浅浅一片粉红,漾在杯底,靳斯年举高,送到棠妹儿眼前。

是邀约。

问你敢不敢。

这场游戏,既分输赢,也定生死。

棠妹儿几乎没有犹豫。她拿过酒杯一饮而尽。

靳斯年眸光微闪,“所以,即便我失势了,你也愿意跟着我?”

我愿意,是不需要说出来的笃定。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棠妹儿也想跟人讲一次真心。

她环上靳斯年的肩膀,不是讨好,不是惧怕,是第一次主动而热切的吻上她的心上人。

靳斯年伸出手,按在她的脑后,使人无法闪躲,他侧过脸庞,深深地回应。

是野心纠缠的吻。

哪怕此刻的靳斯年,手中权力正在跌落,可棠妹儿还是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掌控力,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两人终于稍稍分开。

靳斯年指腹碾过她的唇峰,“薄扶林道,衣柜里的衣服,你看到了吗?”

棠妹儿心头微颤,手上的酒杯滚落在脚边羊毛毯上。

第23章 个傻女 “睡了靳生,不算亏吧?”……

在棠妹儿的认知里, 衣服的功能很简单——保暖、遮蔽身体——穿衣服保持了一个人基本的生存需要。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衣服会变成鞭子,抽打她的羞耻心。

而执鞭的人, 正是靳斯年。

他压在她耳边, 问起薄扶林道的那些衣服时, 棠妹儿脑海里瞬间涌现的布条、透视的网纱, 还有紧缚的皮带,都让人轻轻发颤。

甚至, 靳斯年还在用言语加剧气氛的躁意,“你喜欢哪一件?”

棠妹儿仰面, 身体被压制在皮质沙发间, 微微的挤压感则轻易带来缺氧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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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加快。

她喃喃地说:“都很好看……”

靳斯年轻笑一声, 随后很轻柔的吻上棠妹儿的唇, 在仔细逡巡数遍后, 他一只大手卡上了棠妹儿的脖颈。

“回答地不够用心。”他浅淡的笑容里带着逼迫,“我问的是, 你喜欢哪,一,件。”

呼吸突然受限,棠妹儿被迫抬高下颌,才能发出声音如实回答:“宝石镶嵌的, 很多链条的那件。”

靳斯年又笑了。

他不一定真的记得那件衣服, 但他要的是女人百分百的臣服,这种臣服,需要棠妹儿跨过以往二十几年所建立的道德廉耻,然后一步一步走向他早已设计好的欲望深渊。

“那件宝石的,那下次穿来给我看, 嗯?”

棠妹儿懵懂点头。

恰逢电影放映结束,房间忽然陷入一阵黑暗。

厚重的窗帘将这间屋变成几乎纯黑,即使此刻面对面,两人也看不清对方的脸。

棠妹儿不知道靳斯年此刻作何表情,但脖子上的力量正在向上,最后停顿在下颌,微微的痛感,使得她不得不将唇分离。

也只有在绝对的黑暗里,棠妹儿会放松一点克制,她紧紧搂上靳斯年的脖颈,一面将自己全然交付。

一面她又忍不住分神。

刚才靳斯年说,下次把衣服穿来给他看。棠妹儿不敢想,那样的衣服要经过怎样的心理建设才敢穿到身上,又要经历怎么样的心里斗争才能穿出门,最后又要会经历怎么样的拉扯,才会再次从她身上脱掉……

她不敢想,只要多想一点点,身上都控制不住地抖。

靳斯年似乎也发现了棠妹儿今天的敏锐,相比于剥开她的身体,他更喜欢剥开棠妹儿自尊。

手臂稍微用力,他提着棠妹儿起身,与她转瞬调换位置。

棠妹儿坐在上面,一慌,“我不会。”这才只是第三次而已。

靳斯年语带笑意,“不会有什么关系,我的Mi这么好学,一点就透。”

她屏住呼吸,笨拙学他如何驾驭。

大概是不得要领地努力,触动到靳斯年,他说:“很棒,都说你学得快了。”

好一个言不由衷地夸奖。

棠妹儿的心理防线被彻底击溃,她忙着伸手去遮靳斯年的嘴,可触手的,是他红酒微醺的呼吸。

外面大概已经天黑了。

窗帘把世界圈成房间大小,他们昏天黑地的胡来,不知过了多久。

棠妹儿平躺在地毯上,身上过热的温度一点点在消退。

身旁一阵布料窸窣声,棠妹儿撑起身体去看,一道男人的黑影已经起身,他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丝绒帘子,外面果然一片夜空,隐约地,还能看见红港城中心亮起无数璀璨的明珠。

靳斯年立在窗边,点了一只烟,修长而整齐的着装,让他看起来有种不染情欲的孤绝感,哪怕他们才刚做过亲密的事。

棠妹儿拾起衣服,穿戴整齐,可能还是觉得冷,她坐在沙发一角,拉过毯子盖住腿。

她酝酿了好半天,“蔡国千是老爷子的御用风水师,连他都能策反,这个在背后运作的人……是你吗?”

这话她刚才进门的时候就想说了,但碍于靳斯年专心看电影的气氛,她一直忍住了。

可现在看来,这件事对靳斯年的影响,比她想得还严重。

“因为背后是你在运作,所以,靳小姐的转世,你选中了我?”

靳斯年没回答,但也没否认,等这一只烟抽完,他抬手将它按在烟缸里。

“蔡国千这个人还是差点火候,他和老爷子认识那么多年,按说获得不少信任,最后临门一脚,竟然被识破……”

靳斯年语气平淡。

想也知道,这样无能的棋子,失去也不可惜,蔡国千被送进监狱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靳斯年不会救他。

棠妹儿:“就只是为了把我送到靳老身边,一定要用这种……这种装神弄鬼的方法么?”

“老爷子一生自负,极难相信别人,你觉得做他的遗嘱律师,招聘要求是什么?”

“名校毕业?”

“业绩出众?”

靳斯年坐过来,随手把人拉到怀里。

棠妹儿侧头贴在男人心脏处,那强劲的、有力的搏动,有她想要的支撑感。

“你说的对,是信任。”棠妹儿赞同,“之前我给佑少打赢官司,还以为自己有足够本钱,和老板们谈信任,现在想想,专业能力只是门槛,根本谈不上信任。”

“以前是我太天真。”

靳斯年亲吻她头顶,语气不无赞赏,“都说了,Mi学得快,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

明知是打趣,棠妹儿没有一点调情的心境。

“那现在怎么办呢。”

“老爷子身边的位置,我挤不进去,现在你又要被弹劾,如果下届CEO真的换人,你的处境不是更难了?”

夜晚的山顶,星光熠熠,幽亮的清辉从外面洒入房间。

靳斯年偏头看她,流畅的面庞,连同微微弯起的眼角,像稚气的小孩子,她的担心,不掺一点虚假。

“所以,刚才我问你,如果我失势了,你还要不要跟着我。”

棠妹儿不自觉的手指攥住他的衣襟,她看他,“我不怕失去,因为我本来就一无所有,今日一切,都是靳生给的。”

“如果现在靳生让我把这一切重新交出来,我应该也没有亏什么。”

靳斯年搂紧她,笑问:“怎么没亏,白白陪男人睡觉,你不觉得亏?”

“睡了靳生,不算亏吧?”

男人笑意起伏,时浅时深。两人只需对视一眼,又勾出心瘾,这次是靳斯年没忍住,伸手别过她的脸,上去吻住。

烟草的清苦滋味,是独属于落难鸳鸯的一刻。

难舍难分的眷恋,让这个夜晚不断地在颠倒,棠妹儿也不记得他们在窄小的沙发上做了多少次,月明星稀,天色渐渐发白。

棠妹儿搂上靳斯年的腰,困得睁不开眼,可还是不太想睡。

“……从小我就知道,大山不是我的归宿,我不想烂在哪个阴沟里化成一坨泥,活个几十年,连这个世界都不知道我来过。”

靳斯年下颌蹭着她的额头,接下她话,“后来,来了红港,有没有后悔。”

棠妹儿:“我后悔为什么没早来。”

“来了才知道,原来世界那么大,那么美,可想要站住脚好难……”

靳斯年:“之前生活很辛苦?”

棠妹儿:“身体的苦不算什么,是精神煎熬,熬得我以为自己永无出头之日。”

“幸好,这个时候遇到靳生,靳生肯捧我,帮我做成大律师,终于,我也可以让别人看到我……哪怕是风光一时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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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体验过,重新打回原形,我也愿意陪着靳生。”

后来,如同呓语,棠妹儿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像是黑暗的被子,将她温暖裹紧,柔软身陷在梦中。

靳斯年轻拍她背,他的声音低沉地,飘到在她耳畔。

“捧你,可能也是我做过最正确的事。”

棠妹儿第一次在靳斯年家里过夜,醒来时,她被安置在客房的大床上。

上次她就睡过这,头顶一盏水晶灯,繁复的花纹,她很熟悉。

简单收拾完毕,她走出房间下楼来,餐厅已经布置好早餐,靳斯年手边一份晨报,他扫了几眼放在一旁,继续吃早饭。

他的习惯大概偏西式,早餐是牛奶和三明治煎蛋。

“你是不是吃不惯?”

昨天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天,让靳斯年对棠妹儿的口味多少有点了解。

他叫佣人换中式餐点。

棠妹儿坐下来,不太好意思地去打量周围的佣人和管家,幸好,大家对靳生枕边的女人没有表现过界的态度。

白粥炒蛋油条,还有几笼蒸饺和烧麦,一并放在棠妹儿眼前。

棠妹儿谢过,低头用餐。

露西一直说她吃相难看,她不是不放在心里,这不,和靳斯年坐一桌,她放慢了咀嚼速度,小口小口地吃着。

靳斯年问她,“一会儿我去马会,路过中环,送你去上班?”

棠妹儿昨天是开车来的,有没有人送都不要紧,她只在意一件事。

“靳生你今天不去上班?”

靳斯年笑:“我买了一匹好马,今天从欧洲运到,我过去看看,公司那边我就不过去了。”

“哦。”棠妹儿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是看电影就是买马,靳斯年的生活,看似滋润,实际却充斥着权力被架空后的空虚。

棠妹儿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一时沉默。

吃过早饭,她和靳斯年并肩出远门,不远处,保镖已劳斯莱斯的车门,靳斯年却先送棠妹儿到她车边。

“怎么闷闷不乐的?”他低头哄她。

保镖们都在看这边,棠妹儿心脏还不够强大。

她赶紧说:“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困。”

这是事实,一共才睡四个小时又要去上班,换谁都会没精神。

白色日光,穿过林叶。

靳斯年笑一声,将人轻轻拥在怀里。“虽然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我还是想说……傻女。”

第24京@墨@筝@狸章 私生子 靳氏要变天了

从靳斯年的别墅出来, 棠妹儿还穿着昨天的套装,皱巴巴潮乎乎,实在不能看。

她开车先回了一趟薄扶林道, 然后再去公司上班。

车子泊好位, 她坐乘电梯上楼, 经过一层时, 恰好碰见露西。

好久不见两个人,一碰面都扬着笑。

随着人流涌入, 露西挤到棠妹儿身旁:“吃早餐没有,我哥亲手做的三明治, 分你一半!”

“我吃过早餐了, 你自己留着吃。”棠妹儿笑着帮她理了一下乱蓬蓬的长发, “今天你是不是又睡过头?”

“你怎么知道!”露西叹气, “这几天帮我哥收摊, 天天忙到凌晨,觉都不够睡。”

“你哥的生意最近怎么样, 还有人去捣乱吗?”

露西摇摇头,“最近生意上正轨了,也没人去捣乱,糖糖,还要谢谢你呢, 上次是你陪他一起搞定了权哥, 不然现在哪能安安稳稳做生意。”

棠妹儿笑笑。

露西:“别说我了,我看你也有黑眼圈了,最近工作很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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