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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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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愉以为酉雉要斥责丹赋圣的“背叛”时,酉雉却垂下头,开始交代自己的所作所为。

白愉惊了。

晨归看出白愉的意外,他用传音问白愉:“你知道魔主对当时那批魔族和妖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白愉当然知道,魔主是唯一一个统一了南境也就是死地的大魔,他在部分魔族和妖族眼中几乎等同于神明。

这些在白愉自告奋勇接触解封的魔主时就调查过了。

“你没有亲眼见过。”晨归继续说,“你毕竟只有一百多岁,不是那个年代的魔。”

所以白愉是无法真正地感同身受的。

那个年代,像白愉这样的混血是不被允许活下去的。

那时候太混乱了,而魔妖两族所有的“尊严”“欲望”“权利”都被寄托在了魔主的身上。

丹赋圣干了许多惊天动地的事,他成了无数魔族和妖族眼中的“唯一”。

直到现在,那些想要搞事的家伙都必须扯着“魔主丹赋圣”这张虎皮。

因为他是统御魔妖两族的第一人。

魔主只有一人,没人做得了下一任。魔主旧部那群统领?他们谁又看得起谁?谁又甘心将对方捧上高位,对方比自己厉害在哪儿?凭什么呢?

这群人不一定对丹赋圣忠诚,但他们都不敢捅破窗户纸。

至于酉雉。

从他这愚蠢的暴露方式就能看出来,他确实是个钻牛角尖的妖。

酉雉是真情实感地把魔主捧上了高位,魔主对他来说就是神。

他不敢忤逆心中的神。

在被丹赋圣攻击后,他是错愕的,但他不敢恨丹赋圣。

因为神不会做错,错的只会是他自己。

这个蠢货会被人当成炮灰推出来也正常,而且他大概率也接触不到什么核心机密,线索在他这儿估计就断了。

晨归分析得格外冷静。

白愉有些意外。

晨归又问:“你是觉得我不应该了解这些?”

“啊?不!”白愉下意识反驳。

但他真觉得晨归不该知道这些,怎么说呢,丹赋圣身边的晨归一直都表现得挺……纯真的。

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

他甚至下意识忘了被过度保护的“小白花”是无法修行的。

回想起来,丹赋圣跟晨归相处的时候也没多成熟。

如果说丹赋圣的修行是因环境而“变”的话,那晨归的修行就是“不变”。

丹赋圣在“变”的过程中容易生心魔,而晨归坚守本心,许多事情他懂,但他并不因环境改变而改变自身,所以他的心魔才格外奇怪,搞得丹赋圣这个心魔大户都没辙。

所以晨归到底在纠结什么啊?!

白愉同样好奇。

晨归也不明白自己真正的郁结在哪儿,明明丹赋圣都不介意晨归将他占为己有,丹赋圣的让步已经很大了。

想到这儿的时候,晨归忽然感觉自己心里抓住了什么,但是不真切。

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另一件事吸引了——酉雉抓住了丹赋圣的手。

晨归在心里询问白愉:“有小石头吗?”

“这儿哪来的石头?”白愉心中疑惑,不过他很快注意到晨归在认真地盯着酉雉。

联想到晨归用小树枝砸司琛和玉獒的光辉事迹,白愉恍然大悟。

晨归这是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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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投掷的方式击退竞争对手了吧!

这成熟吗?这真的成熟吗?!

酉雉不清楚自己已经被耀灵真人盯上了,他被丹赋圣攻击批评之后便心如死灰,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他只是想维护丹赋圣而已。

正如晨归猜测的那样,和酉雉联系的并不是丹赋圣的旧部。

丹赋圣旧部的人不少,在官方内部的同样不少,他们在各地任职,酉雉一个都看不上。

“那你为什么选择庾国皇室?你知道我终有一天会突破封印?”丹赋圣询问。

庾国皇室存在的唯一作用就是告诉丹赋圣“想要剿灭魔族的势力依旧存在,而且千庾门崛起的背后有官方做推手”,他们想在丹赋圣刚解除封印的这段时间里,趁着丹赋圣没搞清楚状况,把这位旧魔主拉到己方阵营来。

一旦丹赋圣像曾经对庾国皇室那样灭了千庾门满门,那官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这个魔主和平共处了的。哪怕丹赋圣之后反应过来不对劲,他也只能将错就错。

如果酉雉全然不知这背后的计划,那他为什么要从魔主“最厌恶”的庾国皇室入手?这和他希望丹赋圣更好的诉求是相通的吗?

对魔主好,就要让魔主的死敌复生,这合理吗?

酉雉垂下头。

丹赋圣没有安慰,他只是开口道:“继续说,说实话。”

“因为犹清真人死了,他的法器已经没用了!他再也压制不住您,我总会想到办法让您回来。”酉雉只是想给丹赋圣送个礼物,哪怕丹赋圣真的想反扑,先动手的也不该是丹赋圣。

他要让失去理智的庾国皇室先出手!他要丹赋圣的反击是正当的!

丹赋圣笑看酉雉,也不知道他信没信。

哪怕酉雉说的都是真的,那酉雉的行为也肯定是被人一步步引导的。

“陛下!”酉雉紧紧地抓着丹赋圣的双手,他声音颤抖,“陛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哦?”丹赋圣没有挣脱酉雉。

酉雉哽咽:“您觉得这不对,我会改。”

“还行吧,你认为好就行,不必为了我而改变你自己。”丹赋圣语气稍微和缓了一些,他扭头看白愉,“我的工作完成了,能回家了不?”

“陛下!求你不要扔掉我!!”酉雉把丹赋圣攥得更紧了。

丹赋圣无奈:“我说了,别把你自己弄得那么可怜,这样会显得我像个坏人。”

“咱俩的关系仅限于过去的同事,不要我扔掉你?你又不是我的。”丹赋圣把酉雉的手扯开。

酉雉无法接受丹赋圣和他划清界限:“陛下!!”

“别叫得那么大声,我不是陛下。”丹赋圣相当无奈,“我说你有完没完?我原来以为只有玉獒长得像狗,我怎么没发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更像狗的呢?”

白愉立即提醒丹赋圣:“丹先生这话不能说!妖族是有狗的。”

“噢噢,抱歉。”丹赋圣对这些禁忌词汇还不太敏感。

眼看酉雉还想重新抓住丹赋圣,丹赋圣直接侧身躲开了酉雉的动作。

“我说,够了吧。你一个一千多岁的大修士,怎么上赶着当奴才啊?”丹赋圣说完这句之后又问白愉,“小白先生,‘奴才’两个字不会冒犯到其他人吧?”

“呃,您现在说的这话应该只能冒犯到酉雉。”

“那就没事了。”丹赋圣继续,“这么多年里,你以我为理由去痛恨那些‘背叛者’,你也没问过我的意见啊。”

“你不是一直都在自己做决定吗?怎么现在搞得好像没有我引导你,你就活不了了似的?”丹赋圣真觉得这是一桩大奇事。

他都被流放一千年了,他都没法和这个世界有任何联系了。

真听他的难道不该在这一千年里停下一切动作吗?

结果酉雉自顾自地闹了一通,回头却说是为了维护丹赋圣?

丹赋圣都不知道玉獒找对象了,那时候丹赋圣还不知道在哪个职业里发光发热呢,结果酉雉一通操作直接把玉獒对象搞没了。

酉雉自己宣泄爽了,然后他说这一切都是为了魔主。

“你就是想找个背锅的对不对?”丹赋圣看明白了,而且他完全不打算背上这口锅,“你当真是个修行人?你这心性确定没问题?”

“我所行都是为了……”

“为了你自己。”丹赋圣接茬,“是为了你自己的喜恶,与我无关。”

酉雉不跟丹赋圣争论,他依旧把丹赋圣摆得很高:“是我错了,陛下。我会改的,求求你不要放弃我。”

丹赋圣已经懒得跟他争了。

接下来是官方的工作,他管不着了。

丹赋圣拽着晨归离开房间,在出门之后他又开始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对晨归产生影响,他检查了一下晨归体内的气息,嗯,没有变得更糟糕。

“没觉得唇亡齿寒?”丹赋圣问晨归,“不怕我哪一天扔下你?”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如果有一天我做了他那样的错事,我是不会允许自己还在这世上苟延残喘的。”做那种荒唐事还不如去死。

丹赋圣:……

很好,他忘了自己这个师弟的道德标准比他高了。他师弟哪怕被心魔控制,最出格的也不过是拿着小树枝扔人。

“你小子心魔的症结到底在哪儿啊?”丹赋圣正在纠结,忽然,他听到了玉獒嚷嚷的声音。

玉獒的声音是从白愉的手机里传来的。

玉獒今天跟着警察一起去查封娱乐场所了,他用自己的鼻子帮同事们搜出了违禁品,可任务刚结束,他就接到了处罚通知。

官方实在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卸磨杀驴!

白愉已经对这位权威老前辈祛魅了,他让玉獒赶紧把警犬的工作还给人家,然后把检讨给写了。

丹赋圣听着觉得好笑。

他的肩膀一沉,是晨归趴了上来。

“玉獒也做了错事。”晨归说,“他该被关起来。”

丹赋圣无奈地揉了揉晨归的头发:“你要是没心魔的时候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晨归微愣:“可爱?但我只是在提无理的要求。”

“你自己知道是无理的要求啊?”

“知道。”晨归只是忍不住而已,他想让丹赋圣只看着他一个,可丹赋圣真的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他身上后,晨归却依然觉得不够。

是他想要的太多了吗?

丹赋圣还在盯着晨归看。

晨归的注意力被丹赋圣的脸吸引过去了。

晨归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他询问丹赋圣的储物器里有没有帽衫。

丹赋圣直接从储物器里拿出来了一个,看衣服大小,这个还是给晨归准备的。

晨归万分感动,然后他就将帽衫套在了丹赋圣的身上,并且把帽子给丹赋圣戴好,再伸手把绳子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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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丹赋圣露在外面的就只剩下一张嘴了。

丹赋圣还在笑:“宝贝师弟,我看不清了。”

“我可以拉着你走。”晨归还是觉得不对劲,他已经遮住丹赋圣的大半张脸了,按理说他不会再被丹赋圣吸引,可是丹赋圣的唇形为什么也那么好看。

晨归以为他的方式能让自己对丹赋圣面庞的兴趣下降到五分之一,毕竟五官就露了一个嘴。结果他的行为好像是给丹赋圣的嘴来了个特写。

兴趣半点没消失,反而想伸手摸一摸丹赋圣的嘴唇。

丹赋圣嘴唇偏薄,那它软吗?

应该是软的,丹赋圣经常亲他的面颊。

可是面颊的感觉和手部的触感又会不一样吧。

晨归莫名想起丹赋圣捧着玉獒的狐狸脑袋亲来亲去的样子,他更气愤了。

丹赋圣全然不觉,他被师弟的孝顺感动到了:“你小时候我牵着你,我年纪大了你牵着我。我养你小,你养我……诶?师弟你干嘛?”

丹赋圣重见光明,晨归把帽衫扒开来,随后他给丹赋圣戴上了黑色的口罩,然后又把帽衫系住。

很好,这样就看不到嘴唇了。

晨归松了一口气。

丹赋圣没有生气,虽然不知道他师弟这又是玩的哪一出,但他没打算细细探究。

“小白先生,没事的话,我就去陪师弟去了。”丹赋圣靠在晨归肩头。

“没……”白愉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忽然响起。

白愉低头看了一眼,随后他眼瞳震动:“不!您等等!酉雉自杀了!”

晨归拉着丹赋圣的手骤然收紧。

可丹赋圣却只是不太高兴地啧了一声。

丹赋圣问:“死透了吗?”

“没,我们的工作人员发现得及时,正在抢救。”白愉看向丹赋圣,“您能不能再留一段时间。”

“真是的,没死算什么自杀?博人眼球罢了。”丹赋圣说的话相当冷淡,很难想象他曾经养过酉雉。

酉雉也曾像玉獒那样,躺在丹赋圣的怀里撒娇。

但现在丹赋圣只觉得酉雉是个麻烦。

白愉没有反驳丹赋圣,特管局暂时给丹赋圣腾出了一个休息用的房间,让他们在里面待着,等酉雉醒了再让丹赋圣去“安慰”,起码保住酉雉的命,让他交代得更详细。

在等待过程中,光速写好检讨的玉獒也赶了过来。

他皱着眉头,气势汹汹地要来发泄情绪。

在他见到丹赋圣的瞬间,丹赋圣在他脑袋上夹了个大闪片蝴蝶结的卡子,玉獒立刻就被卡子控制住了。

他努力往上抬眼睛,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最后他让白愉帮他举着小镜子,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开始小步转圈。

丹赋圣又让他背上了一对会发光的塑料蝴蝶翅膀。

玉獒悲愤的情绪一扫而空,他的脚步声都变得轻快。

“你是最漂亮的狗仙子!”丹赋圣揉搓狗脸。

玉獒汪了一声。

酉雉以前也跟丹赋圣这样玩过吗?

白愉想象不出来。

一旁的晨归并没有对玉獒扔树枝或者小石子,玉獒被摸着肚子,开心地打滚扑腾。

白愉问丹赋圣要不要亲手去救酉雉,丹赋圣拒绝了。

“他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丹赋圣切割得很彻底。

最后得到酉雉获救的消息后,丹赋圣甚至啧了一声,他是真的不耐烦。

丹赋圣重新进入酉雉的病房,他开口第一句依旧不是安慰:“好玩吗?”

“……陛下。”酉雉脸色惨白。

丹赋圣被他叫陛下叫得脑仁疼:“你能不能脱离魔主旧部这个名头?”

“我不敢忘。”酉雉摇头。

丹赋圣再次叹气,他实在没办法了。

“我说,孩子。”丹赋圣重新用了这个称呼,酉雉目光都亮了些。

丹赋圣更无奈了:“没什么不敢忘的,我们不是一个家庭,你明白吗?”

“哪怕是家庭,你这么大年纪也该脱离了。”丹赋圣见酉雉还想开口,他先伸手把酉雉的嘴捂住了,免得酉雉又一口一个陛下。

丹赋圣没把酉雉的罪名问详细,他把这个活推给官方了:“我不确定你有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如果没有,那就死,如果能活下去……找点自己的日子过吧。”

酉雉的嘴唇动了动。

丹赋圣松手。

酉雉问他:“就像玉獒一样?”

“就像玉獒。”丹赋圣点头。

泪水从酉雉眼中滑落:“可是我做不到,我放不下。”

“放不下,害死的只有你自己。”丹赋圣继续劝,“你的心魔也很重了,你放不下,心魔便会吞噬你。”

“你很在意我,可你死了我也不会有心魔。你不会觉得不公平吗?不会觉得不甘心?”

酉雉摇头。

“看吧,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只是喜欢心里的那个魔主而已。”不会怨恨,无所求,一味奉献。酉雉所求的是他自己心里的某样东西,只是他觉得自己做不到,便将其外化为了“魔主”这个形象。

“你对我的执着,与我本人无关,明白吗?”丹赋圣温柔地摸了摸酉雉的头顶。

“可是陛下您呢?”酉雉反问,“您和我又有什么不同?”

丹赋圣的温柔反而让酉雉心中生出了几分怨气,他终于敢质问他心中的这个“神”了。

酉雉注视着丹赋圣的双眼:“您想要的得到了?”

“当然。”丹赋圣点头。

“那为什么活着对您来说不再是执念?”当丹赋圣被司封朗体内的法器暗算时,他那么自然地开始用自己的命作为赌注。

生对丹赋圣来说没那么重要,死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如果丹赋圣所求都已经实现,他又为什么会是这样?

病房外,原本安安静静坐着的晨归忽然站起身。

背着塑料蝴蝶翅膀在半空中飞翔,假装自己是彩虹仙狗的玉獒和一旁的白愉警惕地看向了晨归。

他们没有忘记晨归如今是被心魔控制的。

好在晨归什么都没做,他只是默默走到了离病房更近的地方蹲下。

晨归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丹赋圣根本就没有向他让步。

对丹赋圣来说,被关起来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吗?不。

搂着师弟,对师弟轻言细语又是什么很难做到的事吗?当然不是。

晨归以为丹赋圣让步了,其实只是丹赋圣的包容性强而已,对谁都一样。

现在的丹赋圣像个圆球,没有任何尖锐之处,晨归根本无从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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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丹赋圣的真心有几分了。

晨归有些失落。

哪怕他真的亲吻丹赋圣,估计丹赋圣在短暂的惊讶之后便会随他去。

不是因为在乎,而是因为他不在乎。

晨归似乎错把丹赋圣的包容当成了真正的温柔。

房间里,丹赋圣认同了酉雉的说法:“我确实得到了我想要的,不过我也确实没多高兴。老实讲我已经很久没体会过欣喜若狂这种情绪了。”

“我不会求死,可真到要死的时候我估计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不。”这话丹赋圣已经说过好多回了,可这次说出口他却感受到了明显的不同。

不太对,他自己的情绪不太对。

丹赋圣仔细回想自己刚才的心情,他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刚才的说法:“不对,我现在应该是不想死的。”

“特别特别不想死。”丹赋圣强调。

因为什么呢?

丹赋圣脑子里闪过了晨归蹲在树杈上自闭的画面。

“我那个倒霉师弟的问题还没解决,我怕我死了会把他一起带走。”丹赋圣不想死。

过去觉得生死无所谓,无非是师姐和师父都不在了,师弟不再需要一个监护人,他想要的也已经达成了。

他在参道,可是他对此执念也有限。

他这种有限的执念反而让他的心性修为突飞猛进。

丹赋圣对死这件事的看法也有了根本上的改变。

他不求死,但是死了也行。

现在不行啊,他师弟这么个德行,他怎么敢死啊?

他死了他师弟得多可怜?会被多少人欺负?

被欺负了之后又得死得多悲惨?

不行不行!他现在绝对不能死!

病房外的晨归缓缓睁大了双眼,从他听到丹赋圣说自己不想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心魔松动了。

丹赋圣让步了。

对活着的执念才是丹赋圣真正的让步。

因为还有牵挂的人,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想死。

牵挂的人?

是他吗?

是他啊。

晨归上半身几乎贴在了门上。

他的手在轻颤。

飞在半空中的彩虹仙狗玉獒观察了一会儿,最后得出结论:“耀灵真人的眼睛真大诶。”

晨归面容俊朗,剑眉星目。他是有一些眉压眼的,所以他的目光相当锐利。

玉獒没想到晨归居然能把眼睛睁得那么圆,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玉獒自己是只狐狸,他的眼形偏长,在装可爱的时候他会故意睁大自己的双眼,让眼睛显得更圆,没想到耀灵真人也会这一招,而且看起来是无师自通。

那么大个头的晨归默默蹲在门口,像个等待自己家长来接自己的小孩。

晨归的表情很复杂,他恨不得立刻冲进病房,可他控制住了自己,在几次试图伸手之后,他干脆抱住了自己的膝盖,继续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那扇门,只期盼它能早点被推开。

这招也是无师自通吗?!

玉獒深感震惊。

耀灵真人也太强了!

丹赋圣在病房里和酉雉聊了很久,晨归也守在门口等了很久。

在丹赋圣推门出来的瞬间,玉獒亲眼看到晨归原本期盼的表情变得严肃,眼睛也不圆了。

装可怜不给丹赋圣看?那他就是真可怜喽?

丹赋圣伸手就要把门边蹲着的晨归抱起来:“好师弟,在这儿等我啊。”

晨归躲开了,他迅速起身,往后挪了一步。

晨归的动作弄得丹赋圣一愣。

丹赋圣看着晨归的脸,晨归脸色通红,但表情还是一本正经的。

“谢谢你。”晨归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师……魔头。”

“诶?!”丹赋圣更懵了,晨归这忽然的换称呼只能证明一件事,“你心魔没了?!为什么?”

丹赋圣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啊?他思维导图刚画完,还在琢磨呢!

丹赋圣都准备好和这个心魔打持久战了,结果心魔忽然就没了?这么突然?

白愉和玉獒也没想到,刚才晨归可怜着可怜着,就把自己心魔可怜走了?这不合常理啊!

丹赋圣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失忆了:“我答应让自己一辈子被你囚禁起来了?”

晨归摇头:“这种事不能随便答应的,对你不好。”

“那就是我要和你签订血契,把自己的命彻底交给你了?”丹赋圣继续猜,“顺便把修为也给你?”

晨归再次摇头。

“我准备明天就跟你登记结婚,把你想要的特权拱手送给你?”丹赋圣倒也不介意就是了。

“没有,结婚这种事不能乱讲的。”晨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依旧受心魔影响,他总觉得丹赋圣那张脸在他眼中有了一种别样的,新奇的美感。

丹赋圣搞不懂了。

好在晨归也不介意跟丹赋圣解释这一切,他说:“你说你想活。”

丹赋圣点头,他是说了这话。

他知道晨归在外面偷听,在晨归走动的时候他注意到晨归的动静了。

“因为你放不下我。”晨归又说。

丹赋圣继续点头,这话他也说了。

晨归抿唇:“我很开心。”

丹赋圣噢了一声。

晨归低垂着脑袋,面颊越来越红。

丹赋圣还在等他的下文,但晨归什么都没说了。

丹赋圣:“就……这样?”

“嗯,就这样。”晨归的手抠在了一起,两个食指疯狂推搡着彼此,将晨归复杂又激动的心情具象化了。

丹赋圣伸手捏住晨归的下巴,他把晨归的脑袋抬起来。

嗯,脸通红。

晨归说的确实是实话。

真就因为这?

因为他想活着,然后晨归的心魔就嗖一下消失了?

什么啊!太荒唐了吧!他不是什么代价都还没付出吗?

“别,别捏我脸了。”晨归已经很无助了,他现在情绪很激动,不想跟丹赋圣接触得太亲密。

“啊?哦哦哦。”丹赋圣松开手。

晨归继续低垂着脑袋,像只红色的鸵鸟。

丹赋圣独自思考了一会儿,随后他又凑过去,弯下腰,把脑袋伸到晨归的头下方,去观察晨归。

这孩子确实还在脸红。

真就因为这?

丹赋圣重新站回去。

“你,你别看了!”晨归谴责丹赋圣的偷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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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赋圣呆愣愣地回了句:“不好意思啊。”

晨归:“没关系。”

丹赋圣站在原地不动了。

彩虹仙狗还在飞,丹赋圣望着彩虹仙狗,目光涣散又呆滞。

玉獒不理解:“你想许愿吗?”

丹赋圣眨巴眨巴眼,他把手背在身后,又一次压低身体,把脑袋伸到晨归头的下方去观察,确定自己没看错。

晨归:“啊!!”他被丹赋圣吓了一跳。

“你怎么还来?!”

“没事儿,我瞅瞅。”丹赋圣重新站直。

居然是真的诶!

第044章 劳动真人

丹赋圣想要揉搓晨归, 但被清醒的晨归给拒绝了。

心魔对晨归还有一定的影响,晨归觉得他俩得保持距离。

丹赋圣很失望, 他那乖巧黏人的师弟好像已经消失了。而这种失望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

当晚丹赋圣又被千庾门的弟子叫走了,晨归没跟着丹赋圣,他现在已经不会时刻跟在丹赋圣身边了,晨归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晨归的心魔只是被压制,还没有彻底消失,晨归打算趁着自己清醒,把心魔给他的种种感受记录下来。

丹赋圣回来的时候发现晨归已经躺床上了。

嗯?等等。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丹赋圣记得他们两人睡在一起是为了压制心魔,现在晨归的心魔已经没了, 他俩也没有挤在一起睡觉的必要了,所以晨归这是?

晨归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 在看到丹赋圣之后晨归皱了下眉头:“我闻到酒味了。”

“哦, 喝了点他们的自酿酒。”丹赋圣解释, “挺好喝的,我还带了点, 你要尝尝吗?”

晨归摇头, 他翻身给丹赋圣腾出位置:“我不喜欢喝酒。”

咦?他师弟这是邀请他躺上去?

也对, 这是他的床。

丹赋圣给自己用了个清洁术, 默默爬上床躺到了晨归身边。

丹赋圣的双眼始终注视着晨归的脸, 晨归被他看得不自在:“你看什么?”

“没什么。”丹赋圣的双手交叠着放在小腹上,硬挺挺地直躺着,他的目光依旧没有移开。

晨归不明白丹赋圣在干什么, 丹赋圣之前有这么僵硬吗?

还是说丹赋圣又在憋什么坏招?

晨归开始防备了。

但丹赋圣什么都没做, 丹赋圣只是死死盯着他而已。

晨归不想跟丹赋圣对视, 他闭上眼睛睡了。

睡了两个小时后,晨归骤然惊醒。

他没有心魔了!!为什么要爬到床上来睡觉?!他压根不需要睡觉啊!

丹赋圣还在盯着他, 看样子丹赋圣也没琢磨明白这个问题。

“师弟,醒了?”丹赋圣问他。

晨归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

丹赋圣没再继续,他已经观察出结果了。

从他师弟惊恐睁眼的表情来看,是晨归自己忘记了他不需要睡觉这件事。

忘了啊~

丹赋圣原本的疑惑瞬间转变为恶趣味,他感觉自己找到新乐子了。

晨归也睡不着了,他睁着眼睛,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离开。

直接起床离开会不会让丹赋圣觉得自己对他有意见?

他要不要认真解释自己只是没从心魔的影响中回过神?

“那个,魔头,我……啊!”晨归的话被打断了,因为丹赋圣牵住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晨归的声音在抖。

“我就是被师弟你说的话感动到了。”丹赋圣一边说一边用大拇指轻抚晨归的手背。

晨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说什么了?”

丹赋圣凑近,晨归往后挪,丹赋圣继续凑近,晨归继续往后挪。

最后晨归被丹赋圣逼到墙角,他瑟瑟发抖,而丹赋圣全无所觉地直接搂了上来。

晨归恨不得自己立刻原地消失,可他心里莫名有个地方在高兴。

丹赋圣把脑袋埋在晨归胸膛处蹭了蹭。

晨归受不了了:“我说什么了?!!”丹赋圣肯定是在耍他!这是丹赋圣的恶趣味!

“你说想让师兄活着啊。”丹赋圣抬起头,“师兄想过很多,以为你是想要独占师兄,想要占够名额,这些师兄都能给你。”

“你那又没攻击力又缠人的心魔迟迟不肯走,师兄一直在想,你到底还要什么呢?”丹赋圣伸手放在了晨归的额头上,顺着晨归的脸颊往下轻抚,“你只是想证明师兄对你是在乎的对吗?”

“我已经证明了,你别靠那么近。”晨归感觉丹赋圣和自己接触的地方在发热。

“你嫌弃师兄吗?”丹赋圣的语气听起来很低落。

“没有嫌弃,我只是觉得我现在对你的想法很奇怪。”晨归有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

“奇怪?”丹赋圣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怎么个奇怪法?”

晨归清了清嗓子:“我一直想知道你嘴巴到底是不是软的。”

丹赋圣挑眉:“嗯?”

“我想摸一摸,我可以摸吗?”晨归直接开问了。

“可以,没问题。”丹赋圣倒是很大方。

晨归把食指放在丹赋圣的嘴唇上,轻轻压了一下。

丹赋圣问他:“怎么样?感觉是软的吗?”

“软的。”晨归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丹赋圣的下嘴唇,又捏了捏丹赋圣的上嘴唇,最后他把两片嘴唇捏到一起。

捏着捏着,晨归的手忽然就摸到其他地方去了。

他轻轻擦过丹赋圣的面颊,在丹赋圣的耳垂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他的手又放在了丹赋圣的眼尾上。

丹赋圣轻笑了一声:“师弟,你这动作有点暧昧了。”

“其实我怀疑……”晨归看着丹赋圣的脸,这张脸他极其熟悉,可最近这脸对他的吸引却越来越大。

不是因为丹赋圣那过于优越的容貌,而是因为失而复得,在不确定的情绪中希望抓到点什么。

丹赋圣和晨归承载着彼此最青涩的过去,他们只剩彼此了,只有彼此了。

丹赋圣还在微笑,可紧跟着,他就听到了让他震惊到灵魂离体的回应——“我怀疑我正在喜欢上你,我是指爱人的那种喜欢。”

丹赋圣僵住了,他傻了。

晨归又问:“你听到了吗?”

丹赋圣迟疑着点点头。

“其实我有怀疑过这是心魔给我的影响,可是心魔消沉了,这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还在。”晨归在极度紧张之后反而恢复了冷静,他开始分析,“后来我又想,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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