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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合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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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柯也还在看她,眸光纯黑,忽然说:“不喜欢我这样吗?”

粘人、占有欲强、近乎偏执。

“没有,”秦咿立即说,顿了下,其他人各自吃喝说笑,没怎么注意这边,她又说,“喜欢你护着我。”

他做任何事,她都喜欢。

梁柯也黑发黑眸,气息清隽,闻言,他笑意深了些,还有股懒懒散散的劲儿,很招眼。一边笑着,他一边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在屏幕上按了几下,似乎发了条消息出去。

紧接着,秦咿这边轻轻一声提示音,她没多想,低头去看。

梁柯也:【想亲你的那种感觉,有点不好忍。】

秦咿脸颊热热的,喉咙也干,她连忙将手机锁屏,怕其他人看出太多,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手。路过被玻璃门隔开的半开放阳台时,秦咿停下来,透了口气。

餐桌那边不知在聊些什么,声音有些吵,秦咿回头看了眼,余光瞄见庄竞扬朝这边走过来。

他头发有些乱,衬衫也皱了,手上夹着根烟,朝秦咿晃了晃,“介意吗?”

秦咿手指拂开被风吹散的碎发,摇摇头。

打火机砂轮轻响,火光薄薄跃起,庄竞扬单手拢着,将烟点燃。

雾气升腾的一瞬,秦咿听见他说——

“梁柯也学过油画,在你们分手的那几年。”

第88章 chpter 88 “你知道彩绘艺……

可能是因为在抽烟,庄竞扬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含混,尾调压得很低。

秦咿脑袋有些空白,几乎不能思考,机械地说了句:“什么?”

庄竞扬不知从哪摸出一只烟灰缸,搭在护栏的边角那儿,手伸过去弹了弹灰。

楼层高,视角也好,半个城市似棋盘排列,斑斓灯火尽收眼底,璀璨而盛大。

“有段时间梁柯也双耳听力都有问题,几乎是活在无声的世界里,”庄竞扬眯了下眼睛,烟气在唇边散着,显得他面目模糊,“这事儿你知道吧?”

秦咿没做声,搭在围栏上的细白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下。

庄竞扬将她的神色变化看进眼底,继续说:“那会儿,他写不出歌,也无法社交,心理医生建议他做点什么,长久的自我封闭是个很危险的习惯。”

微风吹过皮肤,残留着雨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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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湿冷。

“我真的担心过,怕他自暴自弃,就那么沉下去。”烟气始终在冒,缭绕在周围,庄竞扬看着外头的夜景,“也挺恨你的,我觉得你就是绑在梁柯也身上的一块石头,迟早把他拽进深渊。”

“他明明是个好人……”

秦咿点头,无意识地重复着,“他是很好的人,一直很好……”

语气似乎比夜风还要温柔。

庄竞扬接着说:“直到有一天,我在他房间里看见一幅画,画着竺州除夕夜的烟火,金湾大桥的轮廓依稀可见,画的落款处签着梁柯也的名字。”

“后来我才知道,失去听力的那段时间,梁柯也去巴黎上过油画课。为了尽快让自己从颓靡的状态中走出来,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他带着助听器去餐馆做兼职,还在街头做流浪画家,给路人画免费的画像。”

“他说,就算一辈子听不见,他也不想腐烂在异国他乡,因为有人在等他回家。”

秦咿半靠着护栏,始终没做声,像是沉浸到自己的情绪里。她眼睛缓慢地眨着,瓷白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细腻的质感。

气氛静了会儿。

“是我太狭隘了。”庄竞扬忽然说。

他声音太轻,秦咿扭头看过去。

“你并不是绑在梁柯也身上的负担,”庄竞扬对秦咿笑了下,淡淡的,“而是托举他一路上游的动力。”

秦咿觉得喉咙有些涩,艰难吞咽了下。

庄竞扬又说:“他一直想给你最好的,包括他这个人。”

秦咿平静地听完,没露出太多表情,只说了句:“梁柯也一直是最好的。”

梁柯也虽然留在房间里,注意力却在阳台这边,他见秦咿迟迟不回,索性起身走过来,自身后单手扣住秦咿的腰,将她搂进怀里。

“吃火锅出了汗,别吹风,”他说,“容易着凉。”

两人的身高差有些明显,灯光落下来,梁柯也的影子几乎可以将秦咿整个包进去,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密不可分。

熟悉的气息围拢过来,秦咿明明没喝酒,却觉得有些醉,仰头看他时眼眸里水汽沉浮,晶莹湿亮。

这处阳台并不隐秘,多多少少的,房间里的人能看到一些,秦咿却不在乎,她转过身,搂着往梁柯也的脖子,往他怀里贴,试图听清他的心跳。

“梁柯也。”她小声叫他。

庄竞扬已经走了,周围很静,光很暗。

梁柯也不理会其他人,垂眸看着秦咿,很轻地“嗯”了声。

秦咿并没什么想说的,只是觉得他名字好听,念起来有种心安的感觉,让她内心充盈又柔软。

“梁柯也。”她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忍不住又叫了声。

秦咿叫一声,梁柯也就应一下,轻轻软软,如同某种默契地配合,又像小孩子的游戏

可能是吹了太久的风,秦咿脑袋不清醒,她想起些许往事,也想起梁柯也留在备忘录里的那条记录。

【她说回了竺州,要为我画一幅画。】

对啊,她还欠他一幅画-

那晚,秦咿和梁柯也离开时,“火锅局”还没结束。见他们要走,其他人没多问,也没起哄,只是友好地告别。

庄竞扬要控制体重,高热量的东西几乎不能吃,他咬着块鸡胸肉条,似乎想说什么,梁柯也抬眸,冷冷扫来一眼。

庄竞扬同梁柯也对视了下,及时把话咽了回去。顿了顿,他又挑眉笑起来,神色暧昧。

下过雨,外头有风,秦咿没穿外套,梁柯也将自己那件递过去。

秦咿伸手要接,却听他说:“抬手。”

当着众人的面,梁柯也将衣服套在秦咿身上,帮她穿好。之后,他垂眸看了看,注意到什么,俯身低下去帮秦咿扣外套的拉链,还用手指将窝在秦咿领口那儿的碎发勾出来,怕她觉得痒。

这些事做完,他又来牵她的手,十指紧扣。整个过程里,两人没说一句话,甚至没什么目光上的交流,但是,小情侣间的腻歪劲儿浓得不行。

只是看着都能感受到秦咿和梁柯也之间的那份爱,真挚又坦荡。

直到两人开门出去,屋子里的人才开始说话。

“我天,这感情也太好了吧,”化妆师感慨了句,“又般配又登对,我都没办法嫉妒,只能羡慕!”

“你们注意到梁老师的眼神没,”名叫董家安的男生也说,“从头到尾就没离开过秦老师,小心翼翼地护着,太宠了。”

“好想谈恋爱啊,想谈这种长得好看还专一的!”

“别提了,我遇见的都是长了副猪精模样,还惦记着脚踩两条船的,脑袋里除了开房睡觉,就没别的!”

庄竞扬任由众人说笑了会儿,指尖点着桌面轻轻一敲,“行了,在我这儿八卦两句就得,到了外头,一个字都不许乱传。”-

另一边。

梁柯也本想带秦咿回春知街,秦咿却打开导航,输入了她工作室的地址。

“在响水村时我说过的,回了竺州要为你画一幅画,”秦咿手指拽着外套的下摆,揉了揉,“说得出就要做得到,不能赖皮。”

车内没开音乐和广播,气氛很静,能听见两人轻缓的呼吸。

梁柯也偏头朝秦咿看过来,眼神说不清是模糊还是暧昧,手心搭在她发顶揉了揉,连动作里都带着哄人的意味。

时近深夜,办公区空空荡荡。

秦咿穿着梁柯也的衣服,牵着他的手,带他走上楼梯,绕过会客厅。输入密码后,打开门锁,进入绘画间。

绘画间占据一整个楼层,极为宽敞,一扇扇玻璃窗蒙着水汽,幽静如古老的雨林。

周围,各色画材颜料一应俱全,五米宽的巨大书墙直抵天花板,往里走,是隔断出来的浴室和私人休息室。

有时候,为了保证状态,秦咿会在这里住下,直到作品完成。

除了绘画用品,窗边还放置着一架旧钢琴。实木的外观以及柱脚,表面刻有洛可可式的的花纹图案,细小处嵌着黑蝶贝的装饰。白色琴键光泽莹润,像贴了瓷面,梁柯也侧身站在一旁,手指轻盈拂过,旋律悦耳。

光晕薄薄铺展,落在他侧脸上,喉结的和鼻梁的形状十分清晰,像水墨描成的峰峦,一笔成形,无需修饰。

秦咿再次想起理查兹评价滚石乐队创始人布莱恩琼斯的那句话——

他是一只能演奏任何乐器的猫。

外面雨声又起,淅淅沥沥的。

秦咿脱掉外套,走过来,握住他搁在琴键上的手。

梁柯也顺势捞住秦咿的腰,他背倚着钢琴,将她揽到身前,低头贴在她耳边说:“打算画什么样子的我?”

站着、坐着、还是躺着?

要不要衣服……

秦咿的额头与他互相抵着,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眼睛半垂下来,轻声:“你知道彩绘艺术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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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彩绘……”

梁柯也微微一顿,用了两秒去感受她话里的意思,在第三秒将她揽得更紧。

“你想画在哪里呢?”

梁柯也抓着秦咿的手指,教她用指腹去碰自己凸起的喉结。

轻如点水。

“这里吗?”

音落,片刻的停顿后,两人的手指纠缠着,继续往下,停在梁柯也的胸口那儿。他帮着她,挑开自己的衣扣,露出布料下冷白如瓷的皮肤。

秦咿睫毛微微一颤,手指摸到了梁柯也的心跳。

怦怦,怦怦。

同时,她听见他低低沉沉的嗓音——

“还是,画在这里?”

那会儿,不知是哪处设备出了问题,绘画间里忽然热得厉害,又静又热,叫人心乱如麻。

秦咿看着梁柯也的眼睛,无意识地吞咽了下,脑袋发晕。

梁柯也同她对视着,目光纠缠如双蛇交尾,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带着她,再往下,一直到他腰带那儿。

停在暧昧又危险的边沿。

“或者,这里?”他问。

仿佛星火燎原。

秦咿脑袋里轰的一下。

脊背阵阵发麻。

她摸索着扣下开关,窗帘自动合拢,一扇扇玻璃窗变成被天鹅绒蒙住的珠宝盒子,不见光亮,隐秘而柔软。

灯光变暗,两人呼吸却重,都有点喘。

梁柯也故意用气音说:“你选啊——”

“到底画在哪儿?”

离得近,两人的鼻尖互相蹭到,似有若无的,偏偏都不主动去形成一个确切的吻。

秦咿吞咽了下,喉咙干涩,也用气音回他——

“这里。”

她手指细白,指甲形状漂亮,涂着淡淡的桃花色。

那点颜色停在梁柯也的腹肌处,挨近人鱼线,抵了抵。

“我要这里。”她说。

天光被窗帘挡住,透不进来,照明灯也被调得昏暗。

梁柯也靠坐在书墙前的沙发里,为了方便秦咿做彩绘,除了一件白衬衫,他身上什么都没留,衣襟也肆意敞开。

秦咿穿长裙,没带围裙,及腰的长发用簪子挽在脑后,额角处漏下几缕碎发,脖颈线条以及锁骨凹陷的痕迹清晰呈现。

水溶性颜料取色之前要先蘸水,秦咿俯身,在梁柯也腰侧的皮肤上描画了几笔。

“难受吗?”她抬眸看她。

角度的关系,她的呼吸洒在梁柯也腰际那儿,一簇簇的热,叫人出汗。

梁柯也闭了下眼睛,睫毛和喉结一并在颤,好似难耐。

他低声:“你觉得呢?”

没有衣服遮挡,他的一切变化都在她眼底。

秦咿勾了勾唇,她明明都看见了,关于他的,手腕却端得沉稳,指尖画笔描出下一道颜色,温声说:“忍一忍呢。”

梁柯也一手枕在脑后,两条长腿自然敞开,故意说:“我要是忍不住了呢……”

说话时,枝叶细腻的水仙花彩绘已经在梁柯也的腰腹出显出轮廓,花瓣或粉或白,包裹着嫩黄的蕊,仿佛能叫人闻见香气。

叶片之下,红白锦鲤穿花而来,红如血珀,白似净瓷,浓丽馥郁。

整个画面,用了那句诗中的意境——

“水仙欲上鲤鱼去”。

颜色一点点铺陈,时间缓慢流逝。

梁柯也借着灯光看向秦咿,她低垂的眸,如玉的皮肤,每一样都漂亮得惊人。

他哑声:“这首诗写的是离别,含义不好。”

他们说好的,不再有离别。

画到某一处,秦咿不得不双膝跪着。她指尖蹭过梁柯也腿上的皮肤,抹掉外溢的颜料,同时,眼眸抬起来,用一种盛满温柔的目光去看他。

“今晚,你想做‘水仙,”她歪了歪头,带一点笑,“还是‘鲤鱼’呢?”

水仙,欲上,鲤鱼去……

梁柯也眸光沉得厉害,气息看似平静,实际上,那点自制力还不如一道马奇诺防线有用。

他微微撑起身形,两指擒住秦咿的下巴,“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秦咿,你想我做‘鲤鱼’吗?”

秦咿咬着唇,余光瞄见彩绘之外的某一处,隆起得厉害,气势汹汹,她身上忽然有些懈劲儿,跪坐不住,摇晃了下。

梁柯也顺势托住她的手肘,“要上来吗?”

秦咿呼吸着,声音有点颤,“听庄竞扬说,你也学过油画的,要不要也来画一次?”

梁柯也眸色更暗,“你想我画在哪儿呢?”

“礼尚往来,”秦咿看着他,眸光一瞬不瞬,近乎虔诚,“我把我自己借给你。”

“也送给你,都给你。”

布艺沙发承着两个人的重量,却只有一处凹陷。

梁柯也单手揽着秦咿的腰身,另一手摘掉她绾发的簪子,让她长发散下来,悬似飞瀑。他用发簪挑出些许颜料,然后,以指腹做笔,在秦咿锁骨那儿描画蝴蝶。

振翅的蝶、合翼的蝶,一只,再一只。

沿着她皮肤。

往下。

那会儿,灯光昏昏黄黄,而肤色雪白,彩绘极美。

秦咿纤细的手臂似水仙的枝叶,她好像也真的成了一株“水仙”,乘在她的“鲤鱼”上,被流水裹挟,摇摇摆摆,跌跌宕宕。

彩绘蝴蝶于梁柯也眼前飞舞不休,时上时下,他忍不住亲过去。

秦咿浑身都烫,也麻,在出汗。

她紧抓着梁柯也的肩膀,忍着零落的汗水,垂眸看进他眼睛里,低声问:“学油画的时候,累不累?”

梁柯也捏了捏秦咿的后颈,要她低一点,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你学架子鼓的时候,觉得累吗?”

秦咿眼底隐隐有泪,她摇头,“不累的,我很喜欢。”

那是感情和羁绊,是深埋于心的念念不忘,怎么会累。

所以啊,他们都是一样的。

从未放下过彼此,也从未想过要放弃彼此。

照明灯将两人的影子投映在墙壁上,摇晃得厉害,有些过。

颜料盒不小心被打翻,画笔散落一地。

凌乱的,浓郁的。

还有,隐约的香气。

来自被秦咿脱掉的那条长裙。

秦咿挺直脊背,整个人像泡在晒饱了太阳的海水中,温热的、软的、血液沸腾。

她贴着梁柯也的耳朵,小声说:“明天是周末,工作室的员工都双休,我多陪陪你。”

不知谁的手机响了声,梁柯也理都不理,他由下自上,扣紧秦咿的腰,语气忽然重了些,像祈求:“宝宝,我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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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秦咿呼吸沉得不行,脑袋晕晕烫烫,她没法思考,依靠本能。

“我爱你啊,”她说,“好喜欢你。”

嗓音沙哑而温柔,缱绻无限,沉溺无限。

梁柯也睫毛湿润了下,像是凝着汗,又像隐约的泪。

回首这半生,他走过风雪,涉过长夜,有人太多人迷恋他,追求他,他统统不放在眼里。唯独秦咿,只有秦咿,随便说一句爱,就如水晶绝句轻叩他额头,叫他丢盔弃甲、无法自拔。

可能是气氛太好,也可能是感情太浓,梁柯也忽然不太想告诉秦咿。

谢如潇的刑期有变。

他快出狱了。

第89章 chpter 89 “再说一次,宝……

天快亮时,窗外雨声又起,潮湿的气息四散氤氲。同时,绘画间里还有一种暧昧的让人脸红的味道,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多美好的事。

秦咿脖颈汗湿,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骨骼软得几乎具不成形状。她裹着张毯子,软软靠在沙发里,胸口的蝴蝶彩绘随着呼吸的频率不停起伏,上头还有指腹揉压出的痕迹。

朦胧间,秦咿听到几声脚步,梁柯也朝她走过来。她困得睁不开眼,却下意识地伸出手臂要他抱,毯子掉下沙发也不管,模样又乖又粘人,漂亮极了。

梁柯也轻笑了下,抽了条浴巾披在秦咿身上,将粘在她脸颊上的碎发别到耳后,又贴着她的嘴唇亲了会儿,才带她进浴室去洗澡。

热水兜头浇淋,雾气胀满,秦咿本就酥软的骨骼更加使不出力气。梁柯也盯着她看了看,目光发现什么,抬手按住她颈侧的一枚牙印。

“疼不疼?”他问。

秦咿反应有点慢,想了想才说:“不疼,但是,有点酸”

不等梁柯也做声,她又补了句,“不是脖子,是其他地方,酸……”

梁柯也呼吸发紧,他张开手臂把人捞进怀里抱着,小声哄着:“跟我回家,我帮你涂药,好不好?”

秦咿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离开工作室的,怎么上的车,再有意识时,她已经躺在一间卧室里。看结构,应该是春知街的房子,四周的布置却陌生。

梁柯也发色深黑,残存着沐浴后的水汽,像泛着微光的黑玉石。

“这儿是我家,”他解释着,“当了那么久邻居,你还没来做客过。”

秦咿揉了揉眼睛,正要说话,目光忽然瞄到什么——

挂在墙壁上的两幅油画,一幅画着竺州除夕夜的烟火,一幅是响水村绿色的麦田。

梁柯也顺着秦咿的目光看过去,笑了笑,“我做练习时随便画的,秦老师要点评一下吗?”

没听到回答,梁柯也以为她困了,帮她盖好毯子,“你睡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想吃面条还是烤吐司?”

秦咿还是不说话,却半坐起来,拉开梁柯也的手臂钻进他怀里,将他紧紧抱住。动作中透出强烈的依恋感,像是不愿离巢的小鸟。

梁柯也顿了顿,很快又明白什么,眼神变得很软,连人带毯子一块抱起来,抱进厨房,叫她坐在岛台上。

窗外,天光大亮,鸟鸣清脆,是个好天气。

梁柯也穿了件黑色衬衫,衣袖随意叠上去,露出一截肌肉匀称的小臂,以及线条修长的手指。他打开冰箱找食材,秦咿裹着毯子,半张脸都埋在里头,下巴贴着布料蹭了蹭,像一只打呵欠的小猫。

她很困,想睡觉,又不想离开他,坐在这里使小脾气。吐司不吃,面条不吃,培根和煎蛋统统不吃,也不要喝牛奶。

梁柯也叫她逗笑了,故意用湿漉漉的手指来捏她的脸,“真不好养,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吃什么?”

秦咿双腿悬在半空,晃了晃,忽然说:“你不在的时候,没人宠我,我不敢让自己太难养,所以什么都吃,不挑食。”

有人疼才会有小脾气,跌跌撞撞长大的孩子是从不任性的,也没有任性的余地。

“懂事”这两个字,不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本能,是枷锁,是被生活抹掉了棱角后所呈现的样子。

微波炉的电子音响了声,豆浆热好,梁柯也却没理会,转身走到秦咿身边,抬高她的下巴,深深吻过来。

“故意说这些,”他压着她的唇,“是嫌我还不够心疼?”

秦咿仰头配合他,这个角度,显得梁柯也愈发高大,身形挺拔得仿佛能撑起一整片天地,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世界。

亲吻叫人忘却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梁柯也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想起来。厨房里气氛安静,显得铃声格外突兀。

秦咿吓了一跳,眼睛睁开,抬手推了推身前的人。

她的唇还被他含着,说话时吐字模糊,“接电话。”

梁柯也一手扣着秦咿的后颈不许她躲,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打开扬声器,放在一边。

屏幕跳转到通话中的那个界面,秦咿隐约瞄到个姓名,不等她看清楚,梁柯也又贴着她亲过来,一下子深得有些过。

秦咿险些喘息出声,她连忙后退,抬手捂住嘴巴,抬眼朝他瞪过去。

梁柯也轻笑了声,低头在她手背上亲了下。

电话那端的人不明就里,十分忐忑,“我哪里做的不对么,老板,你为什么要笑啊?”

梁柯也清了下嗓子,“没事,你继续。”

通话大概进行了三四分钟,梁柯也一面听下属汇报,一面贴过来,时不时吻一下秦咿的唇。秦咿怕弄出声音,不敢乱动,被欺负了个彻底。

打完电话,梁柯也开火烧水,煮了碗花生馅的小汤圆。秦咿看着梁柯也将汤圆盛进碗里,用小木勺舀起一个,吹凉,再递到她唇边,动作和神色都很细腻。

秦咿眨了下眼睛,声音软软地叫她:“梁柯也。”

抬眸的一瞬,梁柯也看见秦咿在笑,她笑得温柔又漂亮,叫他心口软了下。

在他的目光下,秦咿探身过来,张嘴吃掉木勺里那颗已经晾凉的小汤圆,轻声说:“现在这样可真好啊,像做梦。”

梁柯也没有立即作声,他将用过的餐具放进洗碗机,抽了张厨用纸擦干手心里的水渍,问了句:“喜欢我吗?”

“喜欢啊,”秦咿眼神亮晶晶的,“特别喜欢。”

梁柯也单手托起秦咿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哑声:“再说一次,宝宝,说你喜欢我。”

他实在太喜欢听了,听她说喜欢他。

每听一次,就像在阳光最好的季节里骑车出游,小路两旁中满灼灼盛开的白玉兰,浪漫和美好都触手可及-

好天气只维持到周末。

港岛气象台挂出八号风球,受台风影响,竺州市暴雨不断,满城潮湿。

顶着让人烦躁的坏天气,秦咿带团队和庄竞扬那边的人碰过几次面,大家坐下来,详细整理了一下新专的概念思路。

经纪人澜姐态度坚决,否定了将那位女网友请到发布会现场的ide。澜姐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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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能将几张聊天截图保存十年,还主动放到网络上曝光的人,肯定不是什么简单角色。这么搞,热度是一时的,后患是无穷的。

不过,为了安抚庄竞扬,澜姐也做出了一些让步,她让人与那位女网友取得联系,将她请到公司,单独与庄竞扬见了次面,以弥补当年那份未能认真告别的遗憾。

见面的过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秦咿并不知情,只知道庄竞扬并没有因为这份“弥补”而获得任何快乐,看上去反而更消沉。

庄竞扬不是一个放任坏情绪肆虐的人,夜里十点,他在一家颇有名气的夜店包场,叫了一堆朋友来玩,大大小小的艺人、设计师、名媛公子,星光满室。

各色豪车将窄路堵得水泄不通,车标雪亮晃眼,保安紧张兮兮地到处拉警戒线,以防这些金贵物件被刮了蹭了。七八个黑衣保镖守在夜店入口处,未经邀请一律不得入内,防止混进来粉丝或偷拍的狗仔。

梁柯也也在邀请之列,他和庄竞扬有不少共友,这些人早就听说傲慢难搞的梁家小公子交了女朋友,却一直没见过,都想借这个机会瞧一瞧是何方神圣。

秦咿穿一条抹胸款的小裙子,裙摆下小腿光洁,手腕上叠戴几枚细银镯,妆容清透自然。她被梁柯也牵着手,跟在他身后走进去。

舞池里电音震耳,厚重的红蓝光效扫射全场,到处都是年轻漂亮的面孔,满室浮华,纸醉金迷。

有人跟秦咿合作过,认出她,又看到她和梁柯也十指紧扣的样子,惊讶地说:“我天,你们两个居然是一对儿,圈子真小啊!”

秦咿礼貌地笑了下,眉眼亮晶晶的,很漂亮。梁柯也没有太多表情,手却搭在秦咿的腰那儿,把她揽到身边往怀里藏,护得不行。

见状,有人笑着调侃了句:“这腻歪劲儿,还在热恋期吧,应该没谈多久?”

梁柯也扫去一眼,目光冷冷淡淡,没做声。

庄竞扬坐在沙发里,舌尖含着块碎冰,随口解释了句:“他俩是初恋,在一起好多年了。”

“初恋”这个词放在这群二世祖身上,简直比“处男”还新鲜。

那人睁大眼睛,正要说什么,庄竞扬忽然没了耐心,长腿一伸,朝对方踹过去,“滚滚滚,别人的事儿你少打听!”

庄竞扬明显心情不佳,其他人不愿触霉头,纷纷起身离开,卡座里居然显出几分空旷。梁柯也拉着秦咿在庄竞扬对面坐下,帮她要了杯口感偏甜的酒精饮料。

秦咿喝了口饮料,甜甜的味道滑过喉咙,朝庄竞扬看一眼,“扬哥心情不好?”

庄竞扬翘着腿,手肘懒懒地搭在一侧,过了会儿才说:“我见到那个女孩了,她叫向怀绮,跟你差不多大,本科毕业,在旅游公司上班。性格很开朗,言语得体,没什么不好,但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儿,现实里的她和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小女孩,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完全不同,很微妙。”

“会不会是因为她长大了?”秦咿想了想,“你们有联系那会儿,她还小呢,这么多年过去,小女孩成了上班族,很难不产生变化。”

庄竞扬顿了下,好像陷入某种苦恼,“在公司见到我的时候,向怀绮立即举着手机要跟我合影,还要我在她的纪念册上签名留念。她说了很多话,说她多么喜欢我,听过我的歌,看我拍的剧,买过我的代言,为我氪金……”

“她是一个很好的粉丝,非常好,我很感谢她,也很荣幸能被她喜欢。但是,我在她身上找不到半点儿当初的感觉。”

“太割裂了。”

“你们见面之前,有没有签保密协议?”梁柯也喝了口水,忽然问。

庄竞扬明白他的意思,皱了皱眉,“签了协议的。”

“和我见面的事,向怀绮并未对外透露,但她继续用‘阿沅本沅’什么的账号在网络上发布动态,利用我的名气为自己打造人设,甚至暗示我们之间存在过一定的暧昧。”

“拜托,小爷天生神颜,出了名的生图能打,追求者能列出三个纵队,怎么会和陌生网友搞暧昧!”

越说越心浮气躁。

庄竞扬抓了下头发,“我实在想不通,那么通透的女孩子,细腻善良,情绪稳定,最喜欢的角色是为爱舍弃精灵特性的露西恩,怎么会变得让我一点儿都认不出来!”

向怀绮——

秦咿默念了遍这个名字,觉得耳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梁柯也晃着酒杯里的冰块,冷静道:“以澜姐的脾气,应该不会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庄竞扬神色迷茫了瞬,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工作室已经发布声明,与我有关的一切恋爱传闻都是恶意造谣。”

“声明发布的同时,我觉得一段友情也从我生命中消失了。”庄竞扬歪在沙发里,“名利场中一贯攀高踩低,必须八面玲珑、左右逢迎,能交到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很不容易,没想到……”

没想到向怀绮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被他的光环所迷,也是为他这身光环而来。

挺没意思的……

秦咿不太擅长安慰人,张了张嘴巴,却没能发出声音。梁柯也注意到她的动作,把她捞进怀里,低头亲了亲。

“别皱眉,”他说,“你皱眉我会紧张。”

当着庄竞扬的面,秦咿有点不好意思,却也没躲开,脸颊蹭到梁柯也的肩膀,小声说:“你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紧张?”

“怕你不开心,”梁柯也声音很轻,眼睛深邃漂亮,“不想看到你不开心。”

秦咿心跳轻轻一颤,无意识地抿住嘴唇。

那会儿,光线变化,夜场内一片昏暗。

重重人影模糊不清,DJ声嘶力竭地吼着什么,梁柯也手指捏着秦咿的下巴,贴过来要亲她,秦咿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祁诺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

电音太吵,秦咿站起身,走到外面接听。

“秦咿,”祁诺的声音有些哑,好像患了感冒,“你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的,”秦咿应了声,“有什么事吗?”

“我听涂映说你的工作室和庄竞扬之间有合作,还在网上看到一些消息,关于庄竞扬的恋情,”祁诺似乎十分迟疑,每一个字都讲得吞吞吐吐,“能不能麻烦你转告庄竞扬——网络上那个‘阿沅’是假。”

秦咿站在路边,可能是夜风吹得厉害,叫她觉得浑身发冷,“什么?”

“那本日记,贴了聊天截图的日记,”祁诺声音更低,“是我写的,不小心被人拿走了。”

秦咿握着手机,脑袋里乱七八糟地闪过许多念头。

难怪,看到日记的第一眼,她就觉得字迹眼熟。

那的确是祁诺的字,还有叙述的语气,也跟祁诺很像。

以及——

读本科时宿舍聚餐,祁诺说起过的,她来自重组家庭,继母有个女儿,和她同岁,在申城读书,名叫向怀绮。

第90章 chpter 90(祁诺X庄竞扬)^^……

祁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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