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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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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剑南道给苏彧送来军报,逻娑王昆郎松正已经在南诏边境了,南诏国王亲自去见了昆郎松正。

苏彧板着脸看向那副挂在御书房的地图。

如今的逻娑十几个贵族割据,逻娑王手中不过六万兵力,别说打现在的大启,就是与五年前的尉迟军都无法抗衡,南诏倒是有十五万军队,但是此前战力被逻娑消耗掉不少,再加上南诏国王也是个爱打仗的,耗尽了南诏国力。

所以即便逻娑王和南诏联手打大启,苏彧并不怕他们。

只是她现在忙着发展经济,忙着搞建设,还忙着恢复女儿身,就像开开心心做大餐的时候,两只苍蝇在那里“嗡嗡”地飞来飞去,要打死这两只苍蝇还得腾出一只手来。

第二日朝会的时候,苏彧就把这件事拿出来讨论。

三位宰相当众姚非名最激动:“不杀了逻娑王,他就会像只苍蝇盯着屎一般日日盯着我们大启!”

苏彧重重咳嗽了一声:“姚阁老这个比喻是不是……”

姚非名想了想,这个比喻确实不妥,当真是可恶的昆郎松正,把他们大启当做什么了!

于是他改口说:“逻娑王就是只秃鹰,日日盯着我大启,只有将他打死了,西境才得安宁。”

崔玄也赞成向西南派兵,不单单是逻娑王,至少要把南诏给打怕了,不敢再来骚扰大启。

既然两个阁老都赞成打,谢以观就保持沉默,顺便细细观察满朝文武的反应。

新上任的户部侍郎刘显璋见谢以观没有说话,自以为揣度到了谢以观的心思,连忙站出来反对:“十五州刚刚收复正是要休养生息的时候,若是此刻再对南诏用兵,只怕不妥。”

苏彧看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问:“那依刘侍郎看,要怎么办呢?”

刘显璋看向谢以观,谢以观似笑非笑没有说一句话,于是他大着胆说:“不如主动和南诏国结秦晋之好。”

谢以观这回真笑了,温和地问:“刘侍郎,众所周知,我大启如今并无公主。”

刘显璋不在意地说:“随便寻个官吏之女封为公主就是。”

历朝历代去和亲的不是宗室女就是官吏之女,或者是貌美的宫女。

大启之前碰上苏琰这个晦气的先帝,杀得宗室女都没几个,至于宫女,要知道苏彧登基已经五年了,却没有选过一次秀,宫中留下来的宫女年纪都不小了,也都不适合去相亲,所以就只能寻官吏之女了。

谢以观笑着对苏彧说:“刘侍郎倒是有两个女儿。”

刘显璋一愣,猛地就跪下来,大声说:“陛下,臣的两个女儿一个十四,一个才十二,皆未到及笄的年纪!”

元灵站在武将之中发出了一声笑,她站出来说:“从前被掳到逻娑的女郎最小的不过十岁。”

刘显璋很想说那怎么能一样呢?可是他不敢应,生怕皇帝真的封他女儿为和亲公主,毕竟十四岁被送去相亲的也不是没有。

所幸,苏彧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凉凉看了他一眼,将他这个户部侍郎降成户部郎中。

不过对谢以观反对派公主去和亲,苏彧还稍稍有些诧异,她私下问谢以观:“朕还以为知微会赞成。”

比起姚非名和崔玄,谢以观要更谨慎一些,纵然他骨子里也是个主战派,她还以为他至少会先试探一下南诏的态度。

谢以观实话实说:“臣有私心,毕竟臣是有妹妹的人,若是今日臣赞成了,旁人会不会说,臣的妹妹是朝中女官,理应身先士卒挑起和亲的重任?”

他看了苏彧一眼,又垂眸说:“陛下,曾经五大世家便是靠联姻团结在一起的,可结局又是如何?与世家的联姻都只是这样,又何况是和亲?”

苏彧总觉得他意有所指,尤其是在他明知她是女儿身的情况下,他将重音放在了“与世家的联姻”这六个字上,像是故意在和她暗示什么。

她笑笑,没有再接他的话。

谢以观略有些遗憾,不过他相信陛下是能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的。

“你回去让户部准备粮草,这场仗总是要打的,不过朕要再想想,应该怎么打。”苏彧挥手示意他退下。

她独自一人在御书房待了一会,便起身去寻还囚禁在宫中的凤仪罗。

这两年的时间,苏彧基本没怎么来找过凤仪罗。

起先,凤仪罗还心惊胆战,生怕苏彧一个想起来,就把她给杀了,后来凤仪罗久不见苏彧,便渐渐把心放下来,尤其是苏彧又派了三个宫女过来,天天陪她打麻将。

凤仪罗学会打麻将之后,就沉迷其中,都快忘记自己是南诏国七公主。

苏彧见到凤仪罗,差一点没有认出她来,两年未见,这位南诏国公主在大启皇宫里倒是吃好睡好,整整胖了一圈,养得是白白嫩嫩的,双下巴都出来,除了眼下有两个熬夜搓麻将的黑眼圈之外。

她低头看向自己又细了一圈的腰身,多少有些心里不平衡,冷脸问凤仪罗:“南诏国王要和逻娑王联手攻打大启,这事你可知道?”

凤仪罗先是愣住,如今的事态发展和她的前世差了十万八千里,她哪能知道这事啊,随即她脸色一白,不会是因为南诏要攻打大启,苏彧先把她杀了祭军旗吧?

凤仪罗立刻很没有骨气地跪地求饶:“陛下,妾现在就是个大启人,南诏如何与妾一概无关。”

苏彧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忽地笑了起来。

凤仪罗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哭着说:“陛下只要不杀妾,让妾干什么都可以!”

苏彧蹲下身,与她平视,脸上的笑容不变,轻声问她:“公主可想做南诏国的国王?”

“啊?”凤仪罗怀疑刚刚自己是幻听了,但她又不敢叫苏彧再说一遍,只能傻傻地看着苏彧。

苏彧耐心十足地又问了她一遍:“公主可要做南诏国的国王?”

这一次,凤仪罗听得清清楚楚,她硬着头皮回答:“未、未曾想过……”

她最有野心的时候,也就是想着将她的兄长扶上南诏国王的位置,她做一个摄政公主,倒是从未想过自己做女王。

苏彧说:“那公主从现在开始好好想一想了,如何做好这个南诏国王。”

凤仪罗现在满脑子都是麻将,其实并不是很想回去,但是对上苏彧的笑容,她不敢明着说不,只说:“其实南诏有很多王子,就算是公主,妾上面还有六个公主,这王位只怕轮不到妾。”

苏彧站起身,又将凤仪罗从地上扶起来,“公主不必担心,有朕在呢。朕扶公主做南诏国王,条件是南诏需得向大启称臣,做大启的附属国。”

凤仪罗硬着头皮问:“这个国王,妾是非做不可吗?”

苏彧笑眯眯地反问:“公主说呢?”

凤仪罗沉默了一下,小声问:“那南诏其他的那些王子公主呢?”

苏彧漫不经心地说:“朕并不是很喜欢杀人,但要是有人非往刀刃上送人头,这点成人之美朕还是有的。”

凤仪罗懂了,不就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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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启者昌、逆大启者亡吗?

苏彧在和凤仪罗“愉悦”地聊过天之后,心中便有了大致方案,她将还在渭州的尉迟乙召回京城——

十五州收复之后,渭州就成为了西面接壤逻娑的边境,所以苏彧又将尉迟乙和苏承影派过去,既是负责监督渭州的建城事宜,也是防着逻娑军杀回来。

渭州朝偷袭的逻娑军开的那一炮,就是尉迟乙下的命令。

尉迟乙彼时并不知道那是逻娑王过来偷袭,他只是见到远方有点滴星火,随即又灭掉,直觉有情况,本以为是逻娑零散的军队过来打劫,就让炮兵发一炮去试探,早知道是逻娑王,他当时铁定不让炮兵停下来,把逻娑王轰个稀烂。

不至于逻娑王到现在还能出来作妖。

尉迟乙收到苏彧的信之后,在征西军中调了三万人跟他回京,余下的跟着苏承影继续留守渭州。

他快马加鞭回的京,回尉迟府换了一身衣袍赶在申时进了宫,进宫之后,就被领着去了御花园。

苏彧就坐在葡萄架下啃棒冰。

崔玄和谢以观皆站在她的身旁,谢以观陪着她一起吃棒冰,崔玄则抿着嘴,没有说话。

尉迟乙眯了一下眼,他怎么觉得他几个月不在京,崔玄和谢以观看向皇帝的眼神愈发古怪了。

苏彧看他来了,又命人给他也拿了一根棒冰。

尉迟乙才吃第一口,就听到苏彧对他说:“你在禁军十六卫中再挑出五万人,我们带八万人去剑南道,还有两门大炮,朕已经让阿燃先行,送到剑南道,到时候再联合东西川藩镇的兵力,直取南诏王都。”

尉迟乙对于这个安排没有异议,又觉得这话似乎有点不对,看向苏彧:“陛下口中的我们是指……”

苏彧指了指自己:“朕要亲征南诏。”

“啪嗒”一下,尉迟乙手中的棒冰就掉在了地上,他迅速看向崔玄和谢以观,用眼神指责他们怎么不劝陛下!

崔玄的脸比棒冰还冷,谢以观认真地吃着棒冰,只当没看到。

苏彧一口咬光棒冰,站起身说:“这事已经定下来了,你回去准备准备,我们三日后出发。”

尉迟乙摸了一下鼻子,许诺说:“臣这一次一定将逻娑王的头割下来,给陛下做酒杯!”

苏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转头对崔玄说:“行简留下吧,朕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谢以观自觉行礼,带着尉迟乙一起告退。

尉迟乙走在谢以观旁边,试探地问着:“知微兄,你觉不觉得崔行简有些古怪?”

谢以观淡淡瞥了他一眼,尉迟乙问的是崔玄看的却是他,他不至于连这点试探都看不出来,只笑着说:“尉迟将军的迟钝倒是叫我羡慕。”

尉迟乙:“?”

谢以观拍了拍他的肩膀,位置刚好是方才苏彧拍过的地方,“日后你就知晓了。”

尉迟乙:“……”读书人的打哑谜真的很令人讨厌。

而另一边,崔玄静静站在那里,等着苏彧开口。

苏彧侧过头,看向他的目光有几分新奇:“行简倒是不劝朕?”

“陛下已经决定的事,臣再劝也是无用。”崔玄无奈地说,他很早就知道,这位笑眯眯的帝王一旦决定的事不管绕几个弯都要做成。

而且他也知道,苏彧若是亲征拿下南诏,日后称女帝,朝中阻力也会小很多。

“臣在京城等陛下凯旋而归。”崔玄很想跟着苏彧一起去剑南道,不过他知道,这一次亲征非同小可,他和谢以观都只会被留在京中,负责调度。

“嗯,朕打算带弃尘法师和若空一起去剑南道,他们两个会医术,出发前你去见一见弃尘法师吧。”其实不单单是医术的关系,打下南诏之后,她打算再用一用两个和尚。

崔玄怔了一下,随即弯了一下唇,他的陛下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让人软了心肠。

崔玄本想和弃尘好好道别的,难得他这个父亲能派上用场,谁知道弃尘看到他,却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冷冷地问:“你这是何意?”

弃尘叹息着说:“贫僧在为施主担心,你既不如谢施主温柔,也不如尉迟施主爽朗,这……哎……”

崔玄:“……”

第192章

苏彧在亲征南诏之前,又去见了一次虚灵。

老和尚辟谷刚结束,颤颤巍巍的,苏彧怀疑他哪天就把自己给饿死了。

两人坐在那里对视许久,都十分沉得住气。

虚灵看了看外面天色,觉得皇帝一直坐这影响他作息了,于是他开口问:“陛下是想问此行的吉凶吗?”

苏彧嗤笑了一声:“明天都要出发了,测出来凶,难道朕就不去了吗?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虚灵双手合十,再问:“那陛下来老衲这又是为的什么?”

苏彧手指在案几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在虚灵打算直接赶人之前,疑惑地问:“老法师不是莽撞之人,也不是多言之人,那天却突然点出朕的身份,是想要试探什么?”

虚灵慢悠悠地回答:“自陛下登基之后,天象反复变化,老衲观测天象多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见到陛下后,老衲更觉惊奇,陛下身上的气运着实惊人,不过陛下目光坚定不移,并不是会被鬼神左右的人,若老衲不语出惊人,怕是难以与陛下搭上话。”

他稍稍一顿,略带一丝笑意着说:“老衲修行多年,生死倒也不那么在意,不过能多活一时便多活一时,所以老衲没等弃尘离开就开了口,若只有陛下与老衲二人,想来陛下并不会在意老衲的死活,但若弃尘在,陛下便多一些顾忌,当然要是陛下连弃尘也不在意,那老衲也是可以面对生死的。”

苏彧笑出了声:“老法师倒是好算计,你这样的心思当出家人实在是可惜。”

虚灵再次双掌合十:“老衲与大慈寺的虚云曾是同门师兄弟,师父在时,便说他慧根比老衲强,老衲年轻时不服气,便选择挨着大慈寺的岫云寺修行,却最终走到了探寻天行奥秘之道上,到底还是走偏了。”

“老法师和虚云,你们两个不正好说明世事难料吗?”苏彧站起身,“天象变幻莫测,人生也是如此。”

虚灵看向苏彧,点点头,难得赞同了苏彧的话。

他抬头就见苏彧已经往外走去,他望着苏彧的背影看了许久,一直等到弃尘进来,他看向欲言又止的弃尘,问:“可是要问吉凶?”

弃尘摇头,沉默了半刻,才问:“贫僧尚未修炼到家,见陛下身上多桃花,却不知道她会选哪朵,住持可能看出哪朵才是她的正桃花?”

“这与你一个出家人何干?”虚灵显然对这个话题不大感兴趣,弃尘要是和他讨论一下苏彧究竟能走到哪一步,他说不得还比较来劲。

弃尘小声说:“替崔施主问的。”

虚灵没有回答他,反倒说:“你终究没有完全放下俗尘。”

弃尘愣住。

虚灵倏地闭上眼睛说:“老衲似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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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日开始辟谷,你走时也不必来与老衲告别了。”

弃尘习惯他这个样子,恭顺地从虚灵的屋子里退出来。

第二日天亮,苏彧背着黑色长匣子,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八万将士从京城往西南出发,马蹄扬尘,铠甲作响,八万人黑压压一片,气势磅礴。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崔玄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向苏彧头也不回的背影,即便知晓她是女郎,却也很难对苏彧说出类似他来保护她这样的话,他所能做的便是,叫她能没有后顾之忧。

一直等到尘土飞扬,什么也看不到,崔玄才慢慢地转过头来,果然看到谢以观就站在另一端。

谢以观也回过头来。

两个人远远对视了一眼,又装作没有看到对方一般,各自从左右两端的阶梯走下城墙,又各自上了自家马车,朝着不同的方向而去,兜兜转转,最终在政事堂的正门前,两个人又同时下了马车。

殊途同归。

谢以观若无其事地打着招呼:“崔阁老来得真早。”

崔玄疏离而矜持地点头:“谢阁老来得也不迟。”

刚从马车上下来的姚非名正正好好从他们中间走过去,他走了两步,又往回倒退了两步,停在他两人中间。

姚非名笑呵呵地说:“两位走得倒是很快,明明我看到你俩一起从城墙上下来,愣是一个都没有追上。”

崔玄、谢以观:“……”

从京城到剑南道,需要穿过两座山脉,八万大军历时一个月才到达剑南道西川的锦城。

苏彧御驾亲征的消息于三日前才送到西川节度使萧承和东川节度使顾重照的手上,萧承还好说,他就在锦城。

顾重照则特意从东川赶过来,身边还带着他的儿子顾七郎顾长安。

萧承与顾重照、顾长风一道在锦城的城门前等待皇帝归来。

顾长安不过十六,正是好奇少年,总是不断问他的父亲:“阿耶,圣人真长得像大姐说的那么好看吗?大姐说,谢舍人都长得没有圣人好看,是真的吗?”

顾重照起先还耐心地回答顾长安:“不能再叫谢舍人了,他如今是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你要称呼他为谢阁老。”

顾长安点头,再问:“那圣人真的有那么好看吗?大姐说自己也就差圣人一点点,那圣人岂不是同我一般丰神俊朗?”

原本站着一动不动的萧承终于忍不住看向顾长安,顾重照的几个子女长得都不算差,顾长安圆眼圆脸看着十分可爱,但论容貌连他那个二弟萧落都比不过,莫说和圣人比了。

顾重照被萧承看得老脸一红,转头就斥责顾长安:“没有镜子总有尿吧!”

顾长安安静了一下,随即问顾重照:“这会儿真没尿,阿耶想要上茅厕吗?圣人是不是快到了,阿耶这会儿去如厕是不是不大好?”

顾重照:“……”下次!下次出门,他绝不会带这小子!

所幸,没多久就传来了层层叠叠的脚步声与盔甲的撞击声,是浩浩荡荡的八万人队伍到了。

顾长安睁大眼睛盯着为首的高大男子,小声问顾重照:“那便是大姐口中无人能敌的圣人吗?难怪大姐会选中大姐夫。”

顾重照额头的青筋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声:“那是陛下身边的尉迟将军,你给我闭嘴!”

顾长安看向脸红得像煮过的顾重照,乖乖地闭上嘴。

为了安全起见,尉迟乙在前方开路,苏彧在中段,尉迟佑护在她身旁,元灵、元燃姐弟俩殿后。

待到大军停下,元灵、元燃看过后方无事,才骑马到苏彧身旁,护在她的左右,一起从军中走到前端。

萧承和顾重照率先单膝下跪:“臣等参见陛下。”

顾长安愣了一下,才跟着跪下去,一直到起身的时候,他的眼睛还不自觉地偷看向苏彧,原来顾大娘说的是真的,圣人当真好看!

苏彧注意到顾重照身旁的顾长安,和颜悦色地问:“顾节度使,这位是?”

顾重照连忙说:“这是臣不成器的第七子,名长安,年十六,尚未取字,还算能武两下马槊,故而在军中混了个校尉。”

苏彧朝着顾长安一笑,“原来是顾七郎。”

她转头问身旁的尉迟佑:“阿佑刚到朕的身边时也才十六,也是校尉吧?”

尉迟佑点头:“不过臣十六岁的时候比他高。”

顾长安立即说:“臣还会再长高的!”

他小心翼翼地瞄向笑眯眯的苏彧,脸不自觉地红了红,皇帝不仅长得好看,性子看上去也是一等一的好。

少年郎的心思都写在脸上,苏彧并不在意,反倒是顾重照嘴角抽搐了一下,再次后悔将顾长安带出来,要不是顾大娘已经嫁人,剩下的几个子女当中顾长安的武力值最高,他是一点都不想带顾长安来见皇帝。

苏彧同他们简单寒暄了两句,就直奔主题,问萧承现在南诏大军集中在哪里,逻娑王的军队又压在哪里。

自从南诏与逻娑结盟之后,萧承便派人日夜监视着边境,对苏彧所问,一一作答。

苏彧点了点头,让尉迟乙和元灵安置军队,她则往萧承的节度使府去。

顾长安跟在她后面一路,注意到皇帝身上背着个黑匣子,见皇帝坐下时也没有把黑匣子放下来,忍不住问:“陛下背的是什么?”

苏彧看向他,顾重照已经拉着他一起跪下:“小儿无知,还请陛下恕罪。”

苏彧弯了弯眉眼:“十六岁不小了,前面朕就说过,阿佑到朕身边保护朕的时候也才十六。”

顾长安并不知道顾重照的害怕,一双圆眼亮闪闪地盯着苏彧:“臣也觉得不小了,臣也可以保护陛下!”

要不是苏彧还在,顾重照都想起来揍顾长安一顿,让他赶紧闭嘴。

苏彧的眉眼弯得愈发厉害。

尉迟佑也跟着她笑了一下,他二叔老说他傻,真该把尉迟乙叫过来,让尉迟乙看看,什么叫做真傻。

元燃却是皱了一下眉头,紧紧抿着唇。

“阿燃,把地图拿出来,朕同两位节度使商议下怎么样布置兵力。”苏彧对元燃说。

元燃立刻从随身的包裹里拿出苏彧之前所画的地图。

萧承对苏彧还算熟悉,对那张极度精准的地图只在心中诧异,并不显露在脸上。

顾重照和苏彧交过手,早早知晓这位皇帝的可怕之处,所以无论苏彧拿出什么,他都不会惊讶,就算惊讶也不会让别人察觉。

唯有顾长安将诧异与崇拜满满写了一脸,活脱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顾重照默默想着,要么等会把顾长安骗回房,打晕绑起来算了,省得他在皇帝面前丢人现眼,一次又一次。

南诏调了十万军,而逻娑王也派了四万人过来,如今压在边境线上有十四万军。

但是萧承在意的是:“逻娑王还有两万人不知去向,这是臣担心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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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八卦为坤,对应五行为土,他既属木,确实会藏匿其中不好找。”苏彧指着剑南道与南诏之间的丛林。

在场的人都没听明白苏彧的话,但唯有顾长安说出来:“陛下,臣愚钝,没听懂。”

苏彧笑了下,“听不明白也正常,朕说的是昆郎松正应该是躲在这一带,你们看南诏军、四万逻娑军以及这片丛林刚好对西川形成一个半包围。”

苏彧在心底感叹了一下,当初老道是要教她奇门遁甲来着,只可惜她后来将这一套高深的理论简化成陷阱技术,用于捕捉猎物,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还有用上她这半吊子奇门遁甲理论的时候。

不过,她知道自己打仗的水准在哪里,正面刚的事不是她的活。

她来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杀掉逻娑王昆郎松正,扶凤仪罗成为南诏女王。

第193章

凤仪罗随着苏彧一起到了锦城,她本以为苏彧会继续软禁自己,却没有想到,到了锦城,苏彧就完全不管她了。

她从西川节度使府走出去,都没人有人拦她,就是她在门口遇到同她一起搓麻将的宫女,她迟疑地问:“你们三个怎么也在此处?”

其中一人说:“我们跟随陛下而来。”

另一人说:“恭喜公主,前面就是南诏国,陛下说,公主随时可以回去。”

凤仪罗看着不远处来来往往的玄甲兵,却一动不敢动,她被苏彧软禁了两年,现在正值大启和南诏开战的时候,她要是贸然回到南诏,只会被人当做是叛国的奸细,除非她能带回去什么有用的情报。

她犹豫地转头,望向内里的厢房,她知晓苏彧在哪个院子里,可是以她的本事真的能从苏彧那里偷到有用的情报吗?

凤仪罗多少有些不自信。

刚重生那会,她自以为熟知未来,能够翻云覆雨,玩弄众人于股掌之间,可等待她的是什么?

凤仪罗不愿意去回忆自己的失败。

一直没有开口的第三人在这个时候说:“现在边境过于危险,公主现在回南诏无疑是送命。”

凤仪罗看向她,她问凤仪罗:“遇都遇上了,公主要不要同我们几个一起打麻将?”

凤仪罗再看了一眼连走路都步伐整齐的玄甲兵,盔甲作响的声音听得她心惊胆战,她默默收回目光,再对上三人,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脱口而出就是:“你们带麻将了吗?”

这三人是当初苏彧挑出来放在安全司的娘子军,又经过培训之后,放在了凤仪罗身边,既然她们能问出凤仪罗要不要一起打麻将,自然是做好了所有准备。

当凤仪罗坐下来,打了好几圈麻将之后,才发现又是一天过去。

初秋的锦城夜间风寒,她身上清凉的罗裙无法抵挡这样的秋风,墙外玄甲兵的步伐声像是永不褪去,一步一步都像沉沉地踏在她的心上,那一点点曾经的意气与勇气都被踏碎。

“公主还打吗?”

“打,再打三圈,今日就不打了。”

凤仪罗回答,她想着,怨不得她,她做了那么久的俘虏,也不见南诏有什么人来营救她,而今要不是她父王一意孤行,要攻打大启,苏彧也不会御驾亲征,所以也不要指望她去做什么。

她又想到苏彧同她说过的事,紧紧握住拳头,前世早已是过眼云烟,她倒要看看今生今世,她、逻娑王、苏彧,以及南诏,究竟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凤仪罗说是说打三圈,却是熬着夜打了三圈又三圈,最后撑不住了,在鸡鸣时才去睡觉。

而那三个乔装成宫女的人在苏彧起床之后,向她汇报了凤仪罗的情况。

苏彧点点头,对于凤仪罗的行为完全不意外,这位公主前世能把灭国之仇全算在苏承影头上,心安理得地做逻娑王宠妃,今生重启后就立刻找上逻娑王,后来被她软禁之后又毫无负担地住在皇宫里,现在是这个选择也不足以奇。

也正因为凤仪罗不够聪明,贪生怕死,又惯会给自己找心安的理由,所以苏彧才会选择扶持她。

三个人离去后,元燃才进来为苏彧梳发。

锦城这边并不像京城已经流行抛光度极高的镜子,这里依旧用着朦朦胧胧的铜镜,人也照得不甚明了。

元燃不经意地看向被铜镜柔和了眉眼的苏彧,突然怔住。

苏彧半天没有见到他行动,转过头问他:“怎么了?”

长发散落的苏彧愈发雌雄模辩,若换做以前,元燃不会有所怀疑,只是他想到了那些由安全司之手传播出去的《大云经》,那尊崔玄带过来的女观音像,那些散步在江南的织女传说。

他从前只管做未曾想,直到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其中奥秘。

元燃屏住气息,上前为苏彧束发,随即又再次望着镜中的苏彧出神,陛下这等容颜,不管是男是女,都能倾倒众生,而他却只能做众生之中最卑微的那一个。

“陛下真好看。”元燃夸赞,他随即垂下眼眸,轻声说,“臣想永远做陛下手中的刀,用得很脏很脏也没有关系。”

苏彧站起身,微微仰头,朝他露出她的梨涡,“你既然是朕手中的刀,就不会脏,朕做的那些事怎么能叫脏呢?”

元燃急急地说:“臣并非这个意思……”

苏彧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呀,想要在朕身边长长久久,就少点悲春伤秋。”

被苏彧弹过的地方并不痛,元燃只觉得很烫,烫得他一张脸都通红了。

等他回过神时,苏彧已经站在门前,她回头,发尾在秋光中飞扬,“还不跟上来?”

尉迟乙和元灵已经在书房等着苏彧,昨日苏彧和萧承、顾重照商议的时候,他俩不在,苏彧索性只字不提昨天决定的事,也听听他们两个没有被干扰过的想法。

尉迟乙的想法与苏彧大差不差,他一听说逻娑王不见踪影,近乎直觉地就把手放在了昨天苏彧所说的那片丛林上,“臣以为逻娑王应当是藏匿在这一带。”

苏彧:“……”要什么奇门遁甲,直接拿尉迟乙当雷达使用就好。

南诏军和逻娑军分成了三股,大启军却是拧成一股,直攻南诏的主力,再加上两门大炮的加持,不等南诏排兵布将,就被大启军打得七零八落。

不过几日的时间,都不用大启军亲自上,只要两门炮一响,甭管有没有打中,南诏军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南诏这边的主帅是凤仪罗的那位三王兄凤仪景。

他是南诏王后所出的嫡子,几乎所有的人都说他继位南诏王是铁板钉钉的事,唯有他自己知道,南诏国王年纪越大,对他的防备越大。

这一次联合逻娑军攻打大启,凤仪景是反对的,只是南诏国王十分坚持,甚至大庭广众之下斥责凤仪景:“如今的南诏国王还是孤!没有你说话的份!你若是不想出征,便把兵权让渡出来。”

凤仪景一度怀疑,南诏国王是为了逼他把兵权交出来,才想要打这一仗。

但是兵权是王后和他的底气,凤仪景绝对不会交出来,所以他咬着牙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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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南诏十五万军再加上逻娑六万军,怎么也是与大启势均力敌,但是真正开战之后,他就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

不单单是兵士,便是他,只要一听到大炮的轰鸣声,就毛骨耸立。

凤仪景站在高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炮轰开了南诏的防线,随即大启的盾兵一步步逼迫上来,藏匿在盾兵之中的弩兵,将箭射出。

南诏的士兵们在弩兵的箭雨下纷纷倒下,他们的盾牌和铠甲在锋利的箭矢面前显得如此脆弱。

凤仪景面上的血色尽失,紧紧地抓住自己身旁的谋士问:“大启人用的究竟是什么武器!”

不单单是那两门他见都没有没见过的大炮,就连大启的弩弓射程和准度都远高于南诏,这几天交手,大启没死几个人,染红战场的尽是南诏人的血!

谋士颤抖着唇说:“殿下,臣听说他们的皇帝有天神赠送的神器,这必然就是那传说中的神器。我们、我们赢不了的……”

如果换做平时,凤仪景一定会直接拔刀杀了谋士,以免乱了军心,可是这时候,杀不杀谋士,军心都已经没了……

凤仪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谋士:“逻娑军那边可有动静?”

谋士摇摇头,在听到第一声炮响的时候,凤仪景就让人给逻娑军送信,让他们两侧夹击大启军,来解南诏军的困境。

然而说好的联合,逻娑军这几天却一直按兵不动,始终是观望的状态。

凤仪景绝望地闭上眼睛,说:“撤军吧。”

谋士却说:“不行!殿下如果现在撤兵,王上必然会怪罪殿下。”

“再打下去我南诏的好儿郎都要尽数折在这里,父王无非是想要我交出军权,我给他便是!”凤仪景睁眼,仰望向天空,南诏的天晴空万里,阳光刺眼,他看到的却只有灰蒙蒙一片。

“要不殿下领兵往西……”

凤仪景当即拔出佩刀,架在谋士的脖子上,谋士止了声,等到凤仪景收刀,他才长长叹了一声,轻声问:“此仗败得如此厉害,王上只怕不会轻饶殿下。”

凤仪景坦荡地说:“我毕竟是父王的儿子,收走兵权之后,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南诏撤军撤得很快,因为一直在挨打,所以凤仪景并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主帅自始至终都是萧承,苏彧和尉迟乙都不在这里。

此刻的苏彧正拉着尉迟乙蹲草丛。

虽然到了秋天,草丛中的蚊子依旧十分可怕。

好在苏彧早就做好准备。

在出发来丛林这边之前,她特意观察了一圈,萧承和尉迟乙两个看着就是皮厚肉糙不受蚊子喜爱的,元氏姐弟看着白白净净,但是她舍不得拿他们喂蚊子,于是她将目光瞄向了顾长安。

顾长安十分诚实地说:“臣自小就招蚊子。凡是有臣在的地方,蚊子都不咬旁人只咬臣。好在臣是土生土长的蜀地人,就算被这些蚊子咬得厉害,退肿也很快。”

这三句话,就让苏彧决定把顾长安带在身边。

果然从进入丛林开始,只要顾长安在她身边,蚊子便鲜少咬她。

苏彧看着顾长安被咬的东一块红、西一块红的小圆脸,稍稍生出一点愧疚之心,决定速战速决,好在她不仅带了顾长安,还带了直觉惊人的尉迟叔侄。

很快,他们就在丛林里找到了逻娑军的痕迹。

逻娑王昆郎松正从一开始就选择在这里伏兵,这里进可以配合其他两路军,对西川形成围包之势,退可以直取南诏的西南部,反过来与逻娑本土对南诏形成夹击之势。

昆郎松正是早就打好主意,能打下剑南道最好,打不下来,就让大启军损耗掉南诏军,他借机退到南诏境内,灭掉南诏的残兵,夺下南诏,再以南诏为根基东山再起。

所以他对凤仪景这几天发出的求助信置之不理,听说凤仪景已经撤兵,他眯了一下眼睛,南诏军撤得太早,损耗还不够大,既然如此,他就要让南诏乱起来。

好在南诏王越来越昏聩,对凤仪景也越来越忌惮,他只要让逻娑早些年安插在南诏王身边的奸细挑拨几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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