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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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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祁山茫然地挠了挠头:“这孩子跑什么,难道是天黑没看清是我?”

很快,小盈儿就跑到了火堆边,凑到周老御史和周老夫人身边,拉着他们两个的衣袖,小声道:“祖父、祖母,你们过来,盈儿悄悄跟你们说个事。”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都哄着小孙女,顺从地凑过去,低下头。

“盈儿想悄悄说什么啊?”

三人的头顶上方,周祁月居高临下,光明正大地偷听,这个家还有什么事是她不能知道的吗,那必须没有。

小盈儿小大人一样左右张望了两眼,缩着头从怀里掏出了叶雪尽给她的吃的。

火光下,看清是什么之后,她眼睛亮了亮:“仙女姑姑也有神仙给的吃的啊。”

她还记得那晚吃过的糕点,祖父说是神仙给的,跟手里的这块一模一样呢。

看到小孙女手里拿的是什么之后,周老御史呼吸一重,用力揪住了胡子。

周老夫人忙伸手盖住小孙女的掌心,警觉地望了望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放下心来。

三人头顶,周祁月直接把身子弯成了九十度,强忍激动道:“盈儿,你说这是谁给你的?”

周老御史问得就比较精准直接了:“什么仙女姑姑?盈儿你见到仙女了?”

难道赐下食物的不是文曲星君他老人家,是仙姑?

第27章 殿下可是能通仙人!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小盈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个问题。

倒是周祁月意识到什么,语速极快道:“仙女姑姑是指殿下,盈儿口中的仙女姑姑就是和安长公主。”

“你说什么!”周老御史震惊不已,文曲星君是长公主!

不对,仙姑是长公主?

也不对,难不成文曲星君他老人家也眷顾着长公主?

几个猜测轮番上阵,周老御史的脑子里乱成一团。

“仙女姑姑回来啦。”

就在这时,小盈儿欢喜地喊了一声。

一时间,几人齐齐地盯向来人,盯着和云池相携走来的叶雪尽。

直到两人走到火堆前,在对面坐下,朝这边看过来。

他们才默默收回视线,各自压下震惊和疑问。

跟在后面的周祁山看到家人那直勾勾的目光,不由又纳闷了,走回去问道:“爹,你们方才怎么都盯着我看?”应该是在看他吧。

周老御史随口敷衍道:“你眼神不好,看错了。”

话音一落,他想起答应儿子的话,扭头看向小孙女:“盈儿啊,你待会吃完能不能让你爹闻闻味儿?”

虽然说好了再有星君赐下的食物,就让儿子尝尝味儿,但这次并不是星君赐下的,可又跟星君赐下的食物一模一样。

周老御史草草一想,决定就让儿子闻闻味儿吧。

大郎一个当爹的,总不能跟女儿争这一口吃的。

如此,他身为一家之主,也算言出必行了。

谁料,小盈儿却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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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事地皱着小眉头道:“不行的,仙女姑姑说不能让爹爹知道,只能让祖父和祖母知道,嗯…还有姑姑。”

姑姑都已经知道了,那就不用瞒着了吧。

小盈儿思考了一下,五岁的小脑瓜里得出了自认为合理的结论。

周老御史顿住,不能让大郎知道,难道长公主有什么深意?

不自觉地,他看了眼叶雪尽。

叶雪尽恰好与他对视,浅浅点了点头。

周老御史下意识地揪住胡子,扯得下巴都发疼了,才控制住自己的头脑风暴。

“爹,盈儿,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周祁山听得满头雾水。

周老御史松开胡子:“你耳朵不好,听错了。”

话落,他就朝老妻和女儿递了个眼神,还特意支开了儿子:“大郎,你去那边陪大家伙说说话,宽宽大家的心。”

周祁山脸上皱巴了一下,才刚坐下就又起身,朝周家仆役们围着的火堆走了过去。

半路,他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爹娘和小妹抵着脑袋小声嘀咕着什么。

周祁山心里突然就有些慌,总感觉这个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得有些拥挤。

难不成,他真是捡来的?

身后,周老御史压低声道:“你们都听到盈儿说的了吧。”

周老夫人点头:“殿下既然有此吩咐,肯定有她的考量,就先瞒着大郎吧。”

周祁月两眼放光地赞同道:“对对,都听殿下的。”

哎嗨,殿下没瞒着她呢。

“爹,我们找殿下问问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老御史沉吟片刻,点头又摇头:“不急,容老夫想想。”

他想到之前和儿子在树林里听到的那些话,想到出手护着叶雪尽的于鲁和十娘,眼神悄然沉了沉。

他应当没有猜错,真是差一点就看走眼了啊。

“小月,你去…”周老御史叮嘱女儿几句,便起身朝周家人吩咐道:“天寒地冻,大家都动一动,让身子缓和起来,别感染风寒了。”

周老夫人率先响应,牵着小盈儿起来,周祁月紧跟着起身。

周家的仆役们其实很不想动,因为实在是太饿,太渴,太没力气。

但家主发话了,老夫人和小姐都带头起来了,他们也只能都动起来。

如此一来,不管谁离开队伍,都显得很寻常了。

可出乎周老御史预料的是,叶雪尽仍旧坐在火堆旁,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周老御史捻了捻胡须,心底犹疑不定,难道他猜错了?

那边,周祁月走远一些便和娘亲分开,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便没有再往前走。

爹爹说,殿下八成会跟上来,想到自己等下要说的话,她就激动得不行,心里跟点了鞭炮一样,噼噼啪啪,安静不下来。

许久过后,周祁月望着空无一人的来时路,心静了,也沉了。

什么啊,殿下根本就没想来吧。

那她还怎么问神仙的事啊。

周祁月没了耐心,刚往回走没多远,就看到了迎面而来的爹爹。

“爹……”

“为父身后可有人?”周老御史打断了女儿的话,低声问道。

周祁月这才朝他身后看去,这一看差点激动地叫出声来。

“殿殿殿…”

“好了,赶紧回去吧。”周老御史眉头舒展开来。

果然,长公主只打算跟他交底儿。

周祁月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殿下真的来了啊!

片刻过后,周老御史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跪了下去:“老臣拜见和安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叶雪尽松开牵着云池的手,上前虚虚一扶:“周卿快快请起。”

听到久违的‘周卿’二字,周老御史呼吸缓了缓,忙站了起来:“不敢劳烦殿下。”

随后,他就看向了站在叶雪尽身后的云池,目露迟疑。

意思是让驸马在这里待着合适吗?

亲眼看见古代人行跪拜大礼,云池也有点不自在,而且这两人接下来的话极有可能会坐实叶雪尽的罪名……

想到某种可能,她心头莫名就紧张。

叶雪尽看出周老御史的顾虑,神色肃了肃:“周卿,驸马是本宫最信任的人。”

这句话是在告诉别人,也是在告诉她自己。

若没有云池相助,她不会如此安稳地活到今时今日,也不会看到希望。

她相信她的驸马。

周老御史沉默了几息,从善如流地朝着云池行了一礼:“老臣拜见驸马。”

云池连忙摆摆手:“周…周大人快别如此,您就当我不存在,你们聊,我去放风。”

这剧情崩的,实在是太刺激了,她需要缓缓。

“这……”周老御史欲言又止。

叶雪尽淡淡看他:“周卿但讲无妨。”

但讲无妨!怎会无妨,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啊。

周老御史心念急转之下,到底是没敢孤注一掷。

“见殿下如此,老臣实在是意外。”似是而非地说了这么一句,他转而问道,“不知殿下可曾见识过神迹?”

“本宫对周卿亦感到意外。”叶雪尽眸光凝了凝,谁说周老御史耿直不知变通,这不是挺会装糊涂的吗。

顾左右而言他,却又明知故问。

叶雪尽稍作思考,顺着他的话答道:“本宫无意隐瞒,然仙人有忌讳。”

话,点到为止。

“殿下可是能通仙人!”周老御史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出一个相对合理的猜测。

叶雪尽没有否认,她的驸马确确实实有仙人手段,这话也不算错。

见她沉默,周老御史识趣道:“老臣糊涂,还请殿下明示。”

看来这位殿下是不打算跟他交底儿了,也对,信任都是相互的。

他既然不敢豁出去,长公主自然也就不会告诉他实情。

叶雪尽淡淡道:“时辰不早了,周卿该回去了。”话音一顿,她轻飘飘地补了一句,“往后,周卿安心收下便是,无需过多忧虑。”

收下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老臣告退。”周老御史望着叶雪尽的背影,心中犹疑不定。

不着急,再看看,他一人如何无所谓,可他身后是整个周家。

不远处,叶雪尽已经走到云池身边:“驸马,我们回吧。”

云池想说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忍住,只提醒一句:“万事小心。”

叶雪尽无声弯了弯唇:“驸马可知,周老御史是怎么看待那些手段的。”

云池被挑起了好奇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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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不会已经猜到是她了吧,

叶雪尽眉眼温柔地睨了她一眼,语调轻缓:“他推测我能与仙人沟通,驸马以为呢?”

眼前这人有着匪夷所思的神仙手段,满腔真心带她出囹圄。

她从前不曾信仰神明,但现在,她却有幸得神明眷顾。

云池怔住,不是因为叶雪尽的话,而是因为叶雪尽此刻的神情。

她唇角微勾,眸光明媚又沉静,仿若藏了朝阳在里面,流露出无边的自信与底气。

“驸马?”

“嗯?”

“驸马在想什么?”

云池回神:“我在想,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与任何人提及我身上的秘密,就让别人以为是你能通仙人便好。”永远都不要提及。

叶雪尽却误会了,扭头看她:“有时候,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云池不明所以:“谢什么,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怀璧其罪,她现在可没有自保的本事,还是低调点好。

叶雪尽牵住她的手:“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她的驸马有多么好,多么神通广大,宛若神明。

但现在还不行,现在的她无法给云池任何保障……

“哪一天?”云池茫然。

怎么感觉她们的对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叶雪尽缓缓与她十指相扣:“或许是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或许是改天换地的那一天。

云池这次以为自己听懂了,便试探道:“那就只剩九天了,你要是真想感谢我,到时候不如再答应我一个要求。”

“好。”叶雪尽毫不迟疑地应下。

云池登时笑了:“那就说好了。”

身为一国长公主,几万两银票应该给得起吧。

哈哈哈,只要撑过这九天,她就能逍遥快活去了。

云池正美滋滋地畅想着,脸上突然凉了凉,有什么东西落下。

“下雨了!”

第28章 蒙面人

一会儿的工夫,雨点就连成了线。

云池和叶雪尽回到歇息的地方,就见官差们都在高声呼喊着。

“赶紧都回来。”

“人齐了吗,不要分散。”

于鲁举着手挡在额前,忧心忡忡地望了望天,他虽然略通天象,但山中的风云变幻又是另一说。

好在雨势虽然变大了,但比昨夜要小一些,并没有发生不可控的事。

只是,再这么耽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走出去。

更别说还有个可能藏在暗处虎视眈眈的蔡县令,这一趟恐怕是难走了。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雨又下了半个时辰,慢慢停了下来。

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雨停了就好。

可是随着夜越来越深,山中的气温也越来越低,不少人都冷得受不住了。

不用官差说什么,犯人们便自发抱作一团,相互取暖。

云池和叶雪尽也不例外,夜色中,她们相拥在一起。

“我抱紧点。”

感觉到怀里的人颤栗了两下,云池说了一声便收了收怀抱,彼此紧紧相贴。

叶雪尽没有作声,她是因为被雨淋湿了衣服,胸前的伤口沾到了水,刺激得阵阵发疼,才忍不住颤栗。

如此抱紧以后,两人之间几乎是严丝合缝,她们也愈发感受得清楚彼此的温度。

叶雪尽感觉伤口渐渐地不再疼了,但又有种奇怪的感觉。

身上的伤口仿佛被对方的体温烫到了一般,暖暖地,痒痒地,让人心慌意乱。

她无意识地扣紧云池的后腰,整个人都往云池怀里缩了缩。

“是不是还冷?”云池不由又问了一声。

叶雪尽一顿,她也说不清楚是不是冷。

那是一股突如其来的空缺感,身体里像是被偷走了一块,让她心生迫切。迫切地想要填满,却又不知该如何填满,只本能地往云池怀里缩。

在这之前,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驸马。”

“嗯?”耳边一声轻唤,云池低头。

叶雪尽垂眸,声音又轻了轻:“驸马…抱紧些。”

喑哑又轻缓的嗓音,透出几分婉转的语调,落在云池的耳朵里,仿若一只调皮的小奶猫伸出爪子,在心头挠了一下。

她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引得叶雪尽也跟着一颤。

两人同时僵住,仿佛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一般,半晌无言。

云池是有些尴尬,一个人抖就算了,两个人一起抖,还抱这么紧,多少觉得不太自在。

说到底,她们才认识六天,就算从原主接绣球那天开始算起,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

可她们现在牵牵手就跟家常便饭一样,就连方才的拥抱也发生得顺理成章。

许是因为身陷困境,又只能相互陪伴和依靠的缘故吧。

云池不确定地想着,心里的尴尬淡了淡,主动打破沉默道:“暖和点了吗?”

叶雪尽还惊讶于方才那一瞬间的悸动,陌生又猛烈,引得她心头乍乱,失了平静。

见她不吭声,云池笑笑:“是不是没跟人抱这么紧过,觉得不自在。”

叶雪尽抬眸,缓了缓道:“驸马觉得不自在吗。”

云池眨眨眼:“是有一点。”

叶雪尽抿了抿唇,声音又低了些,宛若情人间的耳语。

“我们已拜堂成亲,往后岁岁相伴,驸马不必觉得不自在。”

话落,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呼吸间却带出几丝难以自抑的颤意。

云池愣住,她是不打算做这个驸马的,万一叶雪尽再谋得那个位子,她就更不会留下了。

她才不想一辈子都困囿在深宫里,跟许多人去争那一份廉价的恩宠。

可叶雪尽这话明显是没想过和离的事儿,这可不行。

“你许了我两个要求,对吗。”她只想好生和离,她只要真金白银。

叶雪尽心绪平复下来,语调从容了许多:“嗯,驸马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

她不知道云池为何忽然提起那两个要求,但她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拒绝。

“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

“有人晕过去了!”

“大人,有人晕过去了!”

“主子,马老头晕过去了!”

云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几道惊呼声打断。

晕过去的是周家的仆役,姓马,也是周家仆役中年纪最大的,已年逾七十。

被这么一打岔,云池和叶雪尽也顾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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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聊什么了,忙朝那边看去。

黑沉沉的夜幕中,官差们手里的火折子吹了又吹,才艰难点燃了一个火把。

于鲁招呼众人让开,让队伍里唯一懂医术的周老御史来看一看。

周老御史刚摸到马老头的手腕,就变了脸色,忙伸手去探鼻息,而后一阵沉默。

众人隐隐明白了什么,气氛骤然压抑起来。

有几个跟马老头一样上了年纪的仆役,忍不住悄悄抹了抹眼泪。

于鲁张了张嘴,出口声音温和了些:“死因是什么?”

“许是冻死的。”

“肯定是饿死的。”

“我们已经十几个时辰没吃东西了,连口水都没有。”

“昨晚就没吃饱,我看是二十多个时辰了……”

周家的仆役们东一句西一句,他们也想再忍忍,可是实在忍不下去了啊,他们太饿了,两眼都发昏了。

周老御史难受地张了张嘴,开口带着自责:“确实是饿的,也是受不住冷,老夫之过也。”

显而易见,作为在场年纪最大的人,马老头一直都在强撑,临死都没有让他这个家主为难。

于鲁沉默了,随后他又朝自己的马走去。

山路本就不好走,马既不能骑,还要费心照料,他该做取舍的。

这一次,小高没有再劝,因为官差们今天晚上也没吃东西,都饿着呢。

众人默默看着,看着于鲁摸了摸马的脸,看着他抽出腰侧的刀,有人忍不住扭过了头。

几声嘶鸣过后,空气里弥漫出血腥味。

“小高,你带人把…把肉割一割,我去找干柴生火”于鲁喊了一声,便独自举着火把走远。

“哎。”小高揉了揉眼角,闷闷道。

周老御史则看向儿子:“大郎,你带人随为父找些碎石块来。”

至少要堆个石坟出来,以慰亡灵。

冷风不时吹过,后半夜隐约响起几道呼噜声。

因为吃了烤熟的马肉,这一夜才显得没那么难挨,众人或长或短都眯了会儿。

翌日天一亮,于鲁就招呼大家火速启程,低声朝十娘说了句什么,他便带上两个官差先去前边探路了。

十娘随后便让少女们走到中间,自己去到了队伍最后面。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梅、兰、竹、菊、松,五人对十娘的信任更深,自身也沉淀了许多,不似刚逃出生天时那般惶恐不安。

而十娘对她们的了解也深了些,有信心能让她们各展所长,至少此行不会拖后腿。

如今,不用官差催,犯人们便自觉加快了速度。

万一下雨,或者天黑之前走不出这山林,不说他们变不出第二匹马来,就是再这样露宿山野一宿,又冻又饿的,身体也架不住啊。

到时候,不知道又有几个人要步马老头的后尘。

就这么走了半天,于鲁回来了。

他吩咐官差们多找些干柴备着,便朝最后面的十娘走去。

“前面不远就有个界碑,过去就不是镇山县的地界了。”

十娘心中一凛,忙问道:“那前面可有人烟?”

离开镇山县就意味着,如果他们之前所料不错,那个蔡县令随时都有可能出手。

于鲁点点头,神色却一点也不见轻松:“望见了几个小村子,我估摸着离得最近的,也要再走上三四十里山路。”

犯人们现在的脚程,走山路最多一日四十里,眼下又过去了半天。

十娘微微皱眉:“你想赶夜路。”语气是肯定句。

“嗯。”于鲁压低了声音,“你有没有什么收获?”

他们虽然因为大雨逗留了一日,但也走几十里山路了,若没有人指路,那姓蔡的想追上来也不容易。

如今雨停了,若后面真有人跟着,以十娘的本事应该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十娘摇摇头:“近处应该没有尾巴。”

“当真?”

“千真万确。”

十娘很笃定,这半天里,她不止一次上树静待,仔细观察过后面,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于鲁费解:“难道是我们杞人忧天了。”可那个蔡县令明显话里有话,城门也关得蹊跷,分明像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十娘也想不明白,“没人来是好事,但我们不能放松警惕。”

于鲁沉吟了一瞬:“接下来还需你再用用心。”

后面没有尾巴,敌人就算是来,白日里也追不上他们了,夜里赶路虽然要点火把,但对方也一样。

只要敌人的火把不是近在眼前,他就有信心提前应对。

“只要是白天,我能应付。”十娘摸了摸鼻子,眼底满是自信。

她出身镖局,自幼习武,稍大一点便天南海北地走镖,出事后又被相府精心培养了几年,侦察敌情的能力堪比军中斥候。

于鲁心神放松了些,不由庆幸遇到十娘拦路,不然这种时候,他还真没有什么可倚仗的人。

殊不知,就在他们身后七八里路外的地方,二十多个蒙面人正快速追赶而来。

这些人从凌晨雨停便开始追,一路不停,离流放队伍的距离正在急速缩短。

遇到岔路口,他们各自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方块,弯下腰,贴着地面摸索着什么。

“头儿,这边有。”

一人率先起身,举了举手里的方块物,上面沾满了细小的铁屑。

领头的蒙面人走过去,确认无误后,挥手示意:“走这边。”

第29章 有内鬼

原来他们手里拿着的竟是磁铁,凡遇岔路口就能找到散落在石缝里的铁屑。

再说流放队伍中,因为是在山路上,众人挨得很近,云池和叶雪尽也找不到机会吃东西。

而别的人是压根没有东西可以吃。

不能及时补充能量,一走就是一天,体力便越消耗越少。

天要黑的时候,众人看着前面望不到头的山林,一颗颗心直线往下落。

走不出去了!

今晚又要死撑!

就在天色要暗下来的时候,于鲁在岔路口高声吩咐道:“小高,把你们备着的干柴分一分,待会儿天黑了就点上火把。”

众人齐齐驻足,这是打算赶夜路?还要不要人活了?

“再走几个时辰,前面就有村子可以歇脚,都别愣着,赶紧动起来。”于鲁又喊了一嗓子,众人才振奋了些。

十娘看了看天色,趁着还没完全黑,她又跃到树上,朝身后山下的方向望了望,便一下下吸着鼻子。

人的目力有限,尤其是在傍晚的山林里,能看清的距离就更短了。

眼下山中可比冬季,鸟兽都躲了起来,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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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几十米外就很难看出什么来了。

她之所以还那么自信,是因为山里的风在白天吹的是山谷风,没到晚上,风向就还没变,依然是从下往上吹。

而她的嗅觉一向灵敏,远超常人。

十娘吸了吸鼻子,眉头微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她眸光沉了沉,在队伍分好干柴继续往前的时候,待在了树上没有跟着走,静悄悄地望着左边的岔路口。

大约半刻钟以后,一群蒙面人出现在眼前,停在了岔路口处,手里都拿出什么东西,接二连三地趴在了地上。

十娘的神色陡然一变,趁蒙面人还在分辨方向,小心翼翼地跃到了隔壁树上,如此几个腾挪,才下了树,飞奔而去。

此时,天色也差不多暗下来了,等她追上流放队伍,就听到于鲁在吩咐:“传一下火折子,点火把。”

十娘忙冲了过去,适当压了压声音:“别点。”

于鲁动作一顿,面色变了变。

方才在岔路口的时候,他就留意到十娘上了树,此刻见十娘气喘吁吁又一脸仓皇的样子,显然是后面出了什么状况。

十娘缓了口气,忙把自己的发现蒙面人的事说了出来。

“……来人都蒙着面,带着刀,是敌非友。”她说话时,没有避着众人,还特意打量了一下每个人的表情。

虽然不知道那些蒙面人到底是怎么准确找到方向追上来的,但队伍里肯定有内鬼给他们留下了记号。

众人大惊失色,纷纷看向身后,个个面露惊惶。

并没有人显露出异常。

于鲁冷静道:“你看清几个人了吗,估摸着多久会追上来。”

“二十多号人,找对路的话,两刻钟左右。”十娘答道。

比起犯人们老弱都有,大多还体力不支,蒙面人都是壮年男人,体力也比犯人们好很多,速度几乎是他们的两倍。

所以,哪怕他们一刻不停,最多两刻钟,蒙面人就能追上来。

于鲁朝四周望了望,当机立断道:“所有人噤声,跟我走。”

他直接放弃走山道,半坐着滑下山坡一段距离,便拔出刀一边劈开树枝,一边循着山坡小心往下走。

众人顿时不敢出声,紧紧跟在他身后。

十娘心头很是沉重,这样虽然能暂时避开那些蒙面人,但也只是暂时的,等天一亮,或者不等天亮,那些蒙面人在下一个岔路口找不到内鬼留下的记号,说不定就会折返。

这么多人的痕迹,还有劈断的树枝,哪怕是在晚上,细心些就能发现。

更何况蒙面人肯定会点火把,到时候就更容易发现了。

前面,于鲁不停挥刀,脸上和胳膊上早就被树枝划破了,有几次甚至差点戳到眼睛,可他不敢点火,也不敢停下。

犯人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被划到了一些,但都努力忍着没有出声,这种时候,他们也都知道该怎么做。

就这样到了后半夜,他们总算是来到了一条山道上,于鲁也已经力竭,便让大家就地歇一歇。

十娘见后面没有什么动静,心知这一时是躲过去了,便走到于鲁身边,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一群人,小声道:“队伍里有内鬼……”

她这才把蒙面然在岔路口寻找记号的事说了出来。

于鲁闻言,倏然睁大了眼睛,朝一众人看去。

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回想到了镇山县以后发生的事。

须臾,他看向十娘:“带上你的人。”紧接着,他又一一扫过六名官差,“你们也过来。”

他们进城后,在驿馆就待了一天都不到的时间,犯人们要么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么就在房里。

有机会跟蔡县令的人私下接触的,只有这些去过外面买物资的人。

十娘一下子就懂了于鲁的话,但她并不觉得问题出在女眷这边,因为她们一直在一起,没有人单独行动。

“你们随我来。”话音一顿,她看向云池,“你也来。”

云池茫然地走过去,见被叫出来的都是离开过驿馆去买东西的人,隐隐猜到了一些,难道这些人里有问题?

叶雪尽微微蹙眉,稍一想就明白了。

明白过来的不只她们,比如周老御史,比如被叫出来的这些人。

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虽然往南就一个方向,可山路复杂,岔道不少,蒙面人这么快就追上来,显然是有人指路。

在众人的注视下,于鲁直接朝六名官差吩咐道:“把你们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

十娘这边,跟着照做。

少女们各自放下包袱,云池则取下腰间的水囊。

官差们也都放下自己的水囊和空空的包袱,只有刀还挂在身上。

于鲁与十娘对视一眼,各自检查过,并没发现什么。

“搜身。”于鲁冷冷撂下这句话,便先从官差们开始,连他们的刀都没放过,拔出来看了一遍才放回去。

十娘也自觉检查少女们的身上,依然一无所获。

这时,曾老三不满道:“大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好歹给兄弟们一句准话,别浪费时间啊,万一被追上了怎么办?”

于鲁盯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沉声问道:“在镇山县,你们出去买东西的时候,可有人单独行动?”

“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十娘先答道。

官差们对视一眼,却没人吭声。

于鲁心头一沉,“小高,你来说。”

小高紧张地看着他:“大人,我等…我等分开过。”

“为何分开,都有谁?”

小高垂了垂眼,面上似有些难堪。

“还不说!”于鲁怒喝一声,拔指了指他。

“我说我说。”小高一哆嗦,竹筒倒豆子般,交代了个干净,“兄弟们难得放松,就去春意楼消遣了一下,那会儿,我们都分开了。”

于鲁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春意楼?”

“就是…就是妓馆。”

于鲁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怪不十娘她们出去得晚,反而比早出去的官差先一步回到了驿馆。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时候,蔡县令的人跟官差们有了接触。

想到这些,他盯着六名官差,厉声道:“想来你们也该明白了,镇山县衙的人居心不良,想对我们下手,他们那么快就能追上来,定是有人里应外合,既然你们分开过,肯定都私下被他们找过了。”

蔡县令的人不可能只找一个人就能找准,定然是都试探过,才策反了某些人。

一听这话,小高不敢再隐瞒,主动交代过:“大人,镇山县的衙役是找过属下,还给属下付了酒钱,但他只是跟属下闲聊了几句,属下万万不敢跟他们勾结啊。”

“属下也是。”

“属下当时听出来一些门道,就没敢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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