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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 为何无动于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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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这样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见容情绪激动,丝毫不认为自己错了。

“他之所以告诉我那些话,不过是觉得我很可笑,他只是在笑话我罢了!他笑话我每交一个朋友,就被那个朋友背地诋毁!他笑话没有人真心对我!便是告诉我真相,也是他自己多嘴!他不过是想看到我跟人家撕扯打骂!他就是想在旁边看我的笑话!”

清风冷笑,“呵,告诉你真相,反而是在笑话你吗?如果不是将你当成很好的朋友,他为什么要管你的破事?”

黄沙在晨光中泛着金红,仿佛大地终于褪去死灰,重新呼吸。苏时锦走下断崖时,脚步已不如来时那般坚定,却多了一份沉静的重量。她肩上的黑袍被风撕扯,露出臂上一道道尚未愈合的血痕??那是与记忆焚炉共鸣时反噬所致。每一道伤,都曾承载一段他人遗忘的痛楚,如今烙印于她的皮肉,如同誓言。

她没有回头。

身后那座史阁,在朝阳升起的瞬间轰然坍塌,如一座终于完成使命的坟墓,自愿归于尘土。九重铁链化为灰烬,黑晶石碎裂成粉,随风散入戈壁深处。而那株紫花,竟在废墟中央生出第二朵、第三朵,连成一片微小却倔强的花海,像是亡魂以最温柔的方式宣告:我们回来了。

三日后,京都城外十里长亭。

一匹瘦马驮着风尘仆仆的身影缓缓而来。守城士兵几乎认不出这位女子??她面容憔悴,双目却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不肯熄灭的火。她未持文书,亦无通关令符,只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简,轻轻搁在案上。

“我要见陛下。”她说,声音不高,却让整个城门陷入寂静。

那玉简通体莹白,刻八字:“罪始于权,救在于记。”

副将颤抖着捧起玉简送往宫中,不到半个时辰,圣旨便至:特许苏时锦入宫,直趋御前,沿途禁卫不得阻拦。

消息如风传遍京城。

“记忆学堂”内外人头攒动。阿念站在回声堂前,望着宫墙方向,手中紧握那盏从未熄灭的忆血灯。她知道,姑姑回来了??不是凯旋,而是宣战。

紫宸殿内,沈明远端坐龙椅,面色平静如水。

他身侧站着三位老臣:礼部尚书周元柏、太医院首座陆怀安、枢密院左使裴景行。三人皆是推行“安神汤”三十余年的核心人物,也是当年亲手签署七十二万三千余人服药名单的执笔者。此刻他们目光低垂,手指却微微发颤。

殿门开启,一道黑影步入。

苏时锦未穿官服,未束发冠,仅以一根素带挽住长发,衣襟别着那朵早已干枯却依旧不凋的紫花。她一步步走来,脚步声在空旷大殿中回荡,如同敲击人心的鼓点。

“你可知擅闯宫禁,该当何罪?”沈明远开口,语气淡漠。

“比遗忘更轻。”她答,“也比真相更轻。”

满殿皆惊。

沈明远眯起眼:“你说你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清心丹’并非药材,而是炼自活人记忆。”她直视帝王双眼,“我知道‘安宁碑’不是镇邪之物,而是封印天地灵脉的枷锁。我知道你父皇为保江山不堕,下令活埋三千知情史官于地底;我也知道,你今日所坐的龙椅之下,埋着七百二十三个被抹去姓名的孩子的心头血。”

老臣们猛然抬头,脸上血色尽失。

“荒谬!”周元柏怒喝,“妖言惑众!先帝仁德,岂容你如此污蔑!”

苏时锦冷笑,抬手一扬,一道金光自袖中飞出,悬于空中??正是那卷《禁典?卷零》的残页,上面血书赫然可见:“知情者死,启典者亡,然若无人为之,则万世皆盲。”

她再指铜镜碎片拼合而成的古镜:“此镜映照过往,可显亡者遗言。你们若不信,我可当场召魂作证。”

陆怀安踉跄后退一步:“不可能……那镜早已失传千年……”

“失传?”苏时锦讥讽一笑,“你们烧了多少书,毁了多少碑,就能骗过天地良心?我告诉你,忘川之息已被忆树根须封印,九十六口伪井尽数转为记心之泉。百姓开始做梦,梦见他们从未见过的亲人;孩童写下他们不曾经历的战争。你们以为的‘太平’,不过是暴风雨前的最后一片宁静。”

沈明远沉默良久,忽然轻笑一声:“所以你是来要我废除‘安神汤’?还是来逼我认罪?”

“都不是。”她摇头,“我是来给你一个选择。”

“哦?”

“你可以继续做这个装睡的帝王,用谎言织就锦绣江山,等哪一天百姓觉醒,将你钉上历史的耻辱柱。或者??”她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你可以成为第一个说出‘对不起’的君王,亲手砸碎那口名为‘遗忘’的井,重建一个敢记、能记、愿记的天下!”

殿内死寂。

风吹动帷帐,烛火摇曳,映得帝王面容忽明忽暗。

良久,沈明远缓缓起身,走向殿中供奉的“安宁碑”复刻品??一块由黑曜石雕成的方形石碑,上面镌刻着“永昌三年,万民安康”八字。

他伸手抚过碑文,指尖微微颤抖。

“二十年前,母后临终前对我说:‘明远,治国最难的不是杀人,是让人忘记。’”他低声说,“她说,只要百姓忘了苦,就不觉得痛;忘了恨,就不会反。所以我信了,我做了。我以为我在护佑苍生……可原来,我只是在帮他们杀死自己。”

他猛然转身,眼中竟有泪光闪动:“你说得对。我不是无辜的。我是共犯。”

三位老臣震惊跪地,齐声呼喊:“陛下不可!此举动摇国本啊!”

“国本?”沈明远怒极反笑,“若一个国家只能靠欺骗维系,那它早就死了!真正的国本,是人心!是记忆!是那些被你们称为‘不稳定因素’的母亲的眼泪、父亲的遗书、孩子的梦话!”

他猛地抽出佩剑,一剑劈向安宁碑!

石屑纷飞,碑面裂开蛛网般的纹路。

“即日起,废除‘安神汤’所有配方,关闭制药司,召回各地发放药物的医官!”他厉声道,“命礼部拟定诏书,昭告天下:凡曾被迫服药者,皆可至‘记忆学堂’登记姓名,追补家史。另设‘昭雪司’,彻查三十年来因言获罪、因忆遭贬之人,予以平反!”

老臣们瘫坐在地,面如死灰。

苏时锦静静看着这一切,终于缓缓跪下,叩首一礼。

“谢陛下还天下一个清醒。”

沈明远扶她起身,凝视她衣襟上的紫花:“这花……为何不凋?”

“因为它生长在记忆之上。”她轻声道,“每一朵,都是一个不肯离去的灵魂。他们不是怨鬼,只是想被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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