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7章 所谓的暗月阁(1 / 2)
苏时锦听的云里雾里,桌上的两个勺子,她也看不太懂,只喃喃道:“暗月阁?”
这又是什么地方?
“对,那是古希国很有名的一个帮派,这段时间我们了解过,古希的江湖虽然混乱,但有名有势的帮派组织,总共也就那么几个,除了已经被剿灭的风云会,还能称得上名号的,便是暗月阁!”
清风一脸认真的解释道:“在我们看来,暗月阁算得上古希国数一数二的帮派,其能力多半也就在风云会之下,他们帮众众多,分部更是遍布全国,可以......
温轻语立于南岭府衙后院,风雪扑面,她却神色不动,目光如沉潭般幽深。夜色中,远处传来断续的厮杀声,那是残余的裴昭部众仍在负隅顽抗。她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凛冽的空气,仿佛要将这片风雪吞入肺腑。
“小姐。”亲卫低声禀报,“城中已清剿大半,但裴昭的密探仍未寻到踪迹。”
温轻语睁开眼,目光冷冽如刀:“他不会留下破绽。”
亲卫迟疑片刻,低声道:“可否……是否要派人入京?”
温轻语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递予亲卫:“即刻送入京中,务必亲手交予裴景之。”
亲卫接过信,神色一凝:“小姐,此信……”
温轻语淡淡道:“不过是些旧账罢了。”
她转身,望向远处的风雪,声音低沉而坚定:“裴昭布下此局,早已将我视作棋子。可他忘了,棋盘上的棋子,也能反手将他困死。”
亲卫沉默片刻,终是拱手应命:“属下即刻出发。”
温轻语目送亲卫离去,缓缓转身,走入府衙深处。她步入一间密室,室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墙上一幅幅地图。她指尖轻点南岭地形图,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裴昭,你以为我只会按你设下的棋路走,却不知,我早已绕过了你的棋盘。”
……
京城,裴昭府邸,书房。
裴昭立于窗前,手中握着一封密信,神色平静如常。夜色沉沉,风雪凛冽,他的身影却如同一座山岳,沉稳不动。
“大人。”心腹低声禀报,“温轻语的信使已入京,正往御书房方向去。”
裴昭微微一笑,眼神深沉:“她终于按捺不住了。”
心腹皱眉:“那是否要派人截下信使?”
裴昭摇头,语气淡然:“不必。”
他缓缓道:“她若真以为一封信便能动摇大局,那她便太天真了。”
心腹迟疑:“可若是信中提及旧事……”
裴昭目光微冷:“旧事?”
他缓缓转身,走到案前,将密信放下,低声道:“她若想掀开旧账,那便让她掀。只是,她是否承担得起后果?”
心腹沉默片刻,终是拱手应命:“属下明白了。”
裴昭望着窗外的风雪,神色平静如常,可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温轻语,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他低声呢喃。
……
御书房内,裴景之立于窗前,手中握着温轻语的密信,神色沉静。烛火映照出他眉宇间的思索,仿佛在权衡什么。
“陛下。”无名低声问道,“是否要拆信?”
裴景之点头,缓缓拆开信封,展开信纸,目光一扫,神色微变。
片刻后,他缓缓合上信,目光深沉:“她果然知道裴昭的旧账。”
无名一惊:“旧账?”
裴景之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到案前,将信纸压于奏折之下,低声道:“裴昭,你终究还是太自负了。”
他缓缓闭上眼,似在思索什么。
“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他低声道。
……
南岭城外,温轻语立于高岗之上,身后是整装待发的军队。风雪呼啸,她的衣袂翻飞,却未乱分毫。
“小姐。”亲卫低声问道,“是否要按计划行事?”
温轻语缓缓点头,目光如炬:“不错。”
她低声吩咐:“让暗桩在城中制造混乱,一旦我军抵达城下,便里应外合,夺取城门。”
亲卫迟疑:“小姐,若裴昭已有防备……”
温轻语冷笑:“他若真以为能困住我,那便让他再多走几步。”
她缓缓道:“真正的胜利,从来都是在险中求。”
……
南岭城内,密室之中。
一道黑影悄然潜入,低声禀报:“属下已按计划潜入城中,一切如小姐所料,裴昭并未设防。”
温轻语坐在帐中,神色平静:“很好。”
她缓缓起身,走到地图前,指尖轻轻划过南方三州的地形图,低声道:“裴昭的布局,从来不止于临安城。”
亲卫皱眉:“小姐是说……”
温轻语冷笑:“他若真以为能困住我,那他便错了。”
她转身,目光森冷:“传令,明日清晨,兵分两路,一路继续控制临安,另一路,直取南岭。”
亲卫震惊:“小姐,南岭是裴昭的后方要地,他必然重兵把守!”
温轻语嘴角微扬:“正因如此,他才会疏于防备。”
她缓缓道:“裴昭以为我只会按他设下的棋路走,却不知,我早已绕过了他的棋盘。”
……
京城,御书房。
裴景之站在窗前,神色沉静。
“温轻语果然不简单。”他低声呢喃,“她不仅扳倒了裴昭的心腹,还让他陷入被动。”
无名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陛下,是否要借此机会,彻底清算裴昭?”
裴景之沉默片刻,缓缓摇头。
“裴昭不会轻易落败。”他淡淡道,“他若真以为自己会输,那他便不是裴昭了。”
他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风雪中的京城,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这场棋局,才刚刚开始。”
……
风雪之中,京城的宫墙依旧巍峨,南方的山峦依旧连绵。
而在这片风雪之下,一场关乎大胤未来的较量,正在悄然展开。
裴昭、裴景之、温轻语三人之间的博弈,已进入最关键的阶段。
谁胜谁负,尚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