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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不太爱喝咖啡。”
假装没看见陆婉胸有成竹的表情在一瞬间消散,他直奔主题:“陆小姐,我拜托你的东西”
“哦对对对,喏,给你。”女孩很快就调整好表情,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小方盒递给沉熠,再开口时已经带上恰到好处的好奇,好似随口一问,
“什么东西这么宝贵?去取的时候我还没见过那阵仗。”
“没什么,”东西到手,沉熠心神放松下来,忽视之前的不对劲,他耸耸肩对陆婉说,
“对你来说肯定不值钱,不过是有些传承意义,所以我奶奶那边比较重视。”他说着打开方盒看了一眼,里面躺着一枚翡翠玉戒,色泽莹润,苍翠欲滴。
当然不会像是沉熠说的那样,这枚戒指称得上是沈家的传家宝,它本身的价值在它象征的意义面前不值一提。
沈家虽不在国内活动但在国外经营数代,家底丰厚到常人无法想象,或许政.治背景上不如背靠叶家的晨睿或者盘踞江城的徐氏雄厚,但财富底蕴绝对不差。
而这枚戒指就代表了全部。
更重要的是,这枚戒指如果要赠与伴侣,条件可比什么广告语上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戒指严苛多了,因为一旦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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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财产只会随着戒指的归属者走,不因姓氏而转移。
这东西送给傅眠,沉熠笑了一下,这下真是他的所有身家都在对方手里了。
是真的真的要对方养自己了。
其实戒指按道理本应该在他父亲沉褚手里,只是沉褚当年因为钢琴自愿放弃了继承权。结果谁知道沉熠的爷爷奶奶努力了大半辈子也只生了这一个,儿子不要只能给孙子了。
也是沉熠心大,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就因为听到陆婉说要去法国就拜托对方带回来,气的他奶奶在电话里法语国语连着乱骂,到最后几十年都没说过的苏州话都飙出来。
到最后还是被沉熠喊了句奶奶就堵回去,捏着鼻子认了,找人跟着这姑娘一块回来,既是保护也是监督。
“谢了,要不是竟然碰到你搭专机去,我估计今天肯定拿不到。下回有什么需要尽管提。”沉熠合上盒子,将它塞进口袋随手机放在一起。
“小事,”这姑娘摆摆手,“不过是顺手的事,我也是陪我爷爷去的。”
“不过——”她话锋一转,突然扭头,眼睛直直望向沉熠,“我还真有一件事想要你帮忙。”
沉熠一愣,陡然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什么?”
“和我结婚吧,”陆婉神色认真,脸上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
“我希望你和我结婚。”
“”轻松愉悦的表情收敛起来,沉熠眉毛又慢慢拧起来,缓慢组织措辞,
“这不是个好笑的玩笑,我有男朋友,你看到了”
他话还没说完,剩下的被女孩打断:
“我当然知道,”她无谓地耸肩,歪头看着沉熠,
“我的意思是我们联姻,我帮你拿回来徐氏,你帮我逃脱家庭的挟持,然后各玩各的,不是很好嘛?”
“你的事情在江城闹得有多大你不知道吗?”陆婉问他,言语间刺激和质问颇能撩拨人心,
“你就真的甘心把应得的东西拱手让人?”
“ 有没有一种可能,”沉熠沉默顷刻,开口问她,眼神中有着真实的疑问,
“我是真的不想要,而且我男朋友比我们家强多了。”
何止,傅眠已经狂到要把他们家买下来的程度了。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陆婉止不住的笑起来,脸庞依旧明媚美丽,
“沉熠我知道我为什么挑来挑去挑到你了,”她擦擦眼角笑出来的泪,目光怜爱,
“你天真到可爱,第一次和你相亲的时候我还以为你闹着玩呢,没想到真这么想的。”
“不要钱,要爱情。”陆婉笑意盈盈,真心感叹,
“我好久没听到这么好笑的笑话了。”
沉熠没说话也没生气,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在乎别人的话干什么。
不过还是有些后悔,心说干嘛偷这一下懒,早知道自己去了,不然也不会搞成这样。
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又叹口气,了当直接:
“时间不早了,我男朋友还等着我回家吃饭,这事我帮不了,陆小姐还是找别人吧。”
看来这个角度不太管用啊,拢了拢有些散乱的麻花辫,陆婉换了个角度做最后挽留,语气轻柔:
“真的不考虑考虑吗?毕竟,”她眼睛越过沉熠不知道落到何处,
“傅总名声也不太好听啊,听说他把自己的叔伯都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你去法国三年吧?他有跟你讲过这期间的故事吗?没有吧,”陆婉笑了一下,意味不明,
“是我我也不敢讲。”
“你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嘛沉熠,你这样舍弃一切投入进去,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说啊,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和我联姻,起码到时候真发起疯来一个徐氏挡不住,再加一个陆氏总可以的吧。”
她说着将手搭在沈熠肩膀上,示意他回头:
“你来的时候告诉他地址了吗?如果告诉了,那傅总还挺大方,他久居京城,肯定知道这是情侣餐厅,这样还肯让你来,如果没告诉”
在女孩缓慢轻柔的嗓音中,沉熠回眸——
马路对面停着一辆潜在夜色里的黑色奔驰,车灯不断打着双闪,有人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伸出搭在车窗上,指间夹了一支细长的烟。
一豆橘火在黑暗中明灭不定,蓝色的烟雾在其间徐徐升起,聚成一片张牙舞爪的浓云。
在这沉重的乌云中,沉熠望见一双黑沉的眼眸以及那急速涌动仿若能吞噬一切的漩涡。
阴鸷,暴戾,执拗。
身后,陆婉依旧在幽幽叹道:
“好像有点可怕啊。”
今天,距离去瑞士还有两天。
第74章
隔着一条马路,在穿梭不断的车流中,沉熠的目光与那道视线相触,夜色深沉,他其实看不清傅眠的表情,但火山爆发前的热浪已经席卷这寒冷的夜晚,对方指间的一点星火将整个冬夜点燃。
生气了。
很明显的事情,沉熠望着这辆与夜色沉为一体的汽车,又扭头看看眼前的陆婉,睫羽下垂,久违地感到疲累。
或许是徐雅云和沈褚对他的教育与整个阶层圈子都格格不入,又在国外留学这么多年,他游离在名利场之外太久,在江城的上流圈子里几乎销声匿迹,圈里人对他的印象大多还停留在高中时期万事不知的散漫少爷。
他人的眼光和审视沉熠都不在乎也无所谓,但有一点,他最讨厌别人安排控制他。
摆弄操控别人的命运, 早在十年前他就对这种行为感到彻底的恶心。
“你到底想干什么?”语气变得冷漠,沉熠把手放在口袋里拨弄着那只方盒,
“陆婉,到今天为止我们才见了三面,但你不是认不清情况的人。”
“你在京城敢说这种话, 你觉得陆氏有多大的能量可以让你毫发无伤的回到江城?”
余光里马路对面的那辆汽车还在打着双闪,他直视眼前的女孩,眸光被一层薄冰覆盖,
“陆氏主要在江城活动,这次又在京城和晨睿有合作,你说出这样的话, 晨睿会解除这次合作,陆氏在江城会被打压,联姻不过就是一场利益博弈,那这样的结果符合你的利益吗?”
“你的话漏洞百出,陆婉,或许你有原因和苦衷,”
夜色升腾而起,城市灯光璀璨,路灯发出冰冷刺目的白光,粗暴地驱散一切黑暗,投在沈熠身上将影子拉的漆黑瘦长,
“但我不关心,我只是讨厌你就这样把我拉进来。”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光晕在表盘折射,指针无声且尽责的转动,
“我的时间宝贵,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解释今晚这场愚弄,”
“结果不会很好看。”
*
“滴——”
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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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电子门锁发出解锁成功的提示音。
傅眠率先进门换了鞋,随后倚在玄关处望着后进来的沉熠。
回来的一路上氛围凝滞,他却罕见的没有开口。
现在见人蹲下换鞋,外套因此坠到地板上,口袋更加显得鼓胀。
那女人给他的东西。
这想法一闪而过,却让傅眠眉眼染上几分躁郁。
他深吸口气,将右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两个四方的盒子,棱角圆润,握在手里稍稍抚平他的心绪。
忍耐一下,傅眠,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出差错。
他是个商人,在更大利益的诱惑下,眼前的一些不虞可以忽视。
他没必要在这时候让沉熠不开心。
于是伸手将沉熠拽起来,语气柔缓:
“忘去餐厅买了,我给你做一点好不好?想吃什么?”
他的话让沉熠猛地回神,将手放在傅眠掌中,顺着拉拽的力度站起来,不知是不是故意,这一下拽的急,把人拉的一个踉跄,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小。
挨得近,浅淡的烟草香就从傅眠身上飘过来,薄荷草本的清香,其间还夹杂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回甘。
这味道让沉熠乱糟糟的心静下来,他垂眸望着傅眠——
对方眉眼如星,上挑的眼尾溢出意气,眸光柔和,说不上心情好,但起码看不出生气。
总之和沈熠刚才隔着马路瞥见的那双眼睛判若两人。
烟草混着薄荷香钻入鼻腔,沉熠与他对视顷刻,有些想法和质疑在这一瞬被疲惫掩盖。
他阖上眼,然后伸手缓慢拥住男人,抱的很紧,脑袋埋进对方的颈窝,眷恋地蹭了蹭,声音也带着股疲倦感:
“不想吃了,没胃口。”
还没见过沉熠这模样,傅眠下意识抱紧他,摸了摸他硬直的头发:
“不吃饭怎么行,少吃一点喝个粥。”
两个人抱的非常紧,一丝缝隙也没有,规律灼烫的呼吸打在脖颈,这种近似依靠的姿势让傅眠眸底深处的躁郁被一点点压下去。
双臂慢慢收紧,他不可抑制侧头去吻沉熠,舌头在温热的口腔里游走,吮吸对方的舌,将人摁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去与其唇齿纠缠。
吻的很急切,扣着对方的后脑勺,舌肉在贴合舔舐中显出狂热的索求。
“等一下”沉熠捏着他的后颈限制人的动作,自己艰难地调整在沙发上的位置,刚才有东西抵住后腰了。
喉结滚动,傅眠稍稍后撤,低下头望着这人慢慢坐稳,眼神迷恋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痛苦,有话语从口中呢喃而出:
“你能不能…”
你能不能多依靠我一点…
他的手还穿插在沈熠浓密的乌发间,说这话时忍不住的收紧用力,引得对方吃痛咬住他的下唇。
“什么?”
虎牙一向是这种时候的必临之地,沉熠张开嘴微仰头方便傅眠去舔吻,伸出手把这人的手从头发里拿出来放在手里紧紧握着,
“我没听清,你刚才说什么?”
“ 没什么。”男人沉默一瞬,用力回握住他的手,又啄吻几下他的酒窝,
“我说喝点粥好不好,不吃饭是不行的。”
“不太想喝,你坐下来陪我一会儿好了。”沉熠把另一只手贴在傅眠的侧颈,触感温热,皮肉之下是极速涌动的血液,生命蓬勃于此。
这种感觉让沉熠困倦的眉眼都舒展下来,鲜活,有力,这让他感到些许真实,有思想有温度。
抬眼看了一下客厅墙壁上的挂钟,还有一会儿就是傅眠的生日了。
“那热瓶牛奶吧,我想喝,就当是陪我好不好?”
“好,陪你。”沉熠掀起眼皮望着他,抬手把人额前碎发拨楞开,指尖在他眼尾摩挲,无言片刻,又问,
“有没有什么东西想问我或者想说什么?”
意思很明显,他指的是今晚发生的一切。
手指微微蜷缩,傅眠睫羽颤动片刻,站起身后又弯下腰轻吻他:
“没有。”
这不重要。
话罢他直起身走向厨房,打开冰箱问沉熠:
“那你是喝纯牛奶还是什么味道的?”
话是这么说,但他目光在冰箱保鲜区扫了一圈,不等人回答径直拿起瓶草莓牛奶:
“草莓味的好不好?”
沙发上沉熠还因那句没有而出神,他掌中还尚有余温,皱眉盯着掌心的纹路看了许久,显然是对方的回答让他有些意外。
这两天怎么怪怪的。
他抹了把脸也站起来走过去,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傅眠的询问,只好把话先咽进去回道:
“换一个味行不行啊,不太想喝这个。”
傅眠拿牛奶的手一顿,他顿了顿,没把牛奶放回去,冰凉的杯壁让手掌的温度开始流逝,语气平静,好像是无意的询问:
“你不喜欢喝了吗?”
“也不算。”沉熠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搁在人的肩膀上,语气有点疑惑,
“其实我一直都不太喜欢草莓味的东西啊,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谁跟你说我喜欢的?把人家厂子都买下来。”
握着牛奶的手紧了紧,却在下一秒就减弱力度,傅眠把牛奶放回冰箱原来的位置,这时才发现冰箱里这一层的数量几乎没有变化,没有任何减少。
“不喜欢怎么不扔掉,放这里还占位置。”他说着,换了瓶纯牛奶出来。
“习惯了啊,”沉熠蹭蹭傅眠的侧脸,虎牙轻轻咬了一下男人的侧颈,
“就算不是很喜欢,喝了这么多年,感觉就跟家里的一份子一样,打开冰箱看不到感觉会难受。”
然后他松开傅眠,试图在厨房找到锅具来热牛奶:
“我来吧,你是要特别烫的还是温的?”
水龙头被打开,哗哗水声中他盯着倾泻而出的白柱突然想起刚才未开口的话,于是又问了一遍:
“还有啊,你真没有想说的吗?心里不舒服你就说出来,我不想你被这种事搞得很难受”
幽蓝的火焰噌的一声冒出来,沉熠把小锅放在烹饪台上,扭头想去接傅眠手里的牛奶:
“嗯?”
傅眠倚在冰箱上,幽蓝色的火焰映在他黑沉的眸底,掩住滔天的浪涌,他望着沉熠,将牛奶递给他,语气平静:
“真没有。”掌心还残存着牛奶冰凉的温度,从表层皮肉慢慢沁进血里,
“但是以后能不能和她见面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最好别再见了。
他直视着沉熠,能够听到自己胸膛内沉稳缓慢的心跳声,看着那瓶纯牛奶被人扔进锅里。
别再见了,谁都别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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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喜欢还是习惯,只要没有第三个人存在,只要你的目光中没有其他人,我不在乎。
隔着冬日衣服的布料,两个装着戒指的方盒在口袋中存在感明显。
我们马上就会结婚的,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行啊。”沉熠欣然应允,将火调到合适的档位转过身来,伸出双手去握傅眠的手,他手掌温暖干燥,一点点将温度镀给对方。
顺着青色血管摩挲傅眠的手背,沉熠倚着料理台,望着男人,语气和神情都真挚:
“这次是我不对,我处理的有问题,”
说着他脸上露出一点郁闷和不解,
“不知道我当时怎么想的,怎么会拜托一个就见了两面的人去帮我…”
总觉得有些违和感,这种象征意义很重的东西沉熠现在想想觉得不会假借他人手的,他侧头瞟了一眼在客厅乱飞的书精,再次将疑惑压下,心说应该是错觉。
“两次?”握在手里的手一下子收紧力度,傅眠捕捉他话里的字眼,垂下眼缓声道,
“你说实话,这没有骗我的必要。”
“我骗你这个干什么,我仔细想想啊。”沉熠松开他的手,掰着手指头使劲想了想,
“今天晚上算一次,昨天开会的时候是一次,再上一次就是…”他瞥了一眼傅眠,声音不自觉放轻,
“相亲那回嘛。”
傅眠面色不变,甚至又握住沉熠的手,学着对方刚刚的样子,低头去摩挲他的手背:
“还有呢?”
指腹抚过薄弱的皮肤,能望见皮肉下青色的血管,像是烟雨天里蜿蜒的青山线,连带着他的心一同起伏。
“还有?”沉熠从他的话里察觉出些许微妙,但他不想去深究,于是笑着道,
“没有了,我想不起来了。”
摩挲手背的力度悄然加重,指腹抵在沈熠的指骨上,傅眠也笑:
“没有了?之前不是你说从法国回来的时候在飞机上碰见个很有趣的小姑娘吗?”
将手从男人手中抽回来,沉熠转身将灶台的火关小,背对着傅眠他睫羽下垂掩住眸中情绪,维持着轻松的语气回答:
“啊忘了,那好吧,四次,总共见了四次。”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傅眠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女孩是陆婉。
“我来吧,你小心烫,有温奶器怎么不用?”身后男人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牛奶从锅里捞出来。
纸盒已经煮烂了。
他叹口气,直接把牛奶盒扔进垃圾桶。
显然都心不在焉,两个人守着一个锅还能搞成这样。
“牛奶不能这样放锅里煮,”傅眠说着把一锅浑浊的白水倒进洗碗池,一大团水汽升腾而出模糊视线,混有浅淡的奶香,
“容易煮烂,用温奶器吧。”
沉熠嗯了一声,又打开冰箱,冰箱内冷鲜灯微微映亮眉眼,冷感荧光将内心的一些烦躁压下去,他又拎出两瓶牛奶。
没必要,遥遥望了两眼墙壁上的挂钟,指针即将指向十二,沉熠将牛奶递给傅眠,没必要在这时候让对方不高兴。
傅眠接过来,对着说明书尝试操作这个崭新的机器,闲谈一般漫不经心的又问:
“四次?没了吗?”
“没了,真没了,这事有什么好瞒你的?”沉熠靠在厨房门框上对这个话题不欲多说,盯着挂钟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问,
“我上回拿回来的那个盒子放哪了?我记得没有从衣服里拿出来啊,但是今天找没找到。”
温奶器发出轻微的嗡鸣声,说明书被捏在手里揉成一团,傅眠微笑着,随着他的话题说:
“是不是在书房?有点印象,应该是那天我们在书房的时候从你衣服里掉出来了。”
“咳,那我去找找吧。”沉熠轻咳一声,脸颊慢慢有热度浮上来,转身去了书房。
傅眠望着他踉跄的背影,慌乱中显出羞赫,他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将纸团扔进垃圾桶,他想,
四次就四次吧,不重要。
*
“哇吓死我了,你们竟然没吵架。回来那一路上的气氛快给我吓死了。”《商业至尊》扇着翅膀跟在沈熠身后,看他在书房里乱翻。
沉熠打开一个抽屉,随手翻了两下,敷衍回答:
“我们为什么要吵架?还有,”他合上抽屉,物体碰撞发出轻响,
“回来的气氛很怪吗?”
他一路上都在想别的事,压根没有注意。
“这还不叫怪啊!”至尊大人一扇翅膀飞的老高,“龙傲天那个脸拉的,我都不敢乱飞了。”
临了还是习惯性地夸一句,
“这气场真不愧是男主。”
嗯,要是不谈恋爱就更好了。
“那怎么”沉熠皱眉,心说回来怎么看不出来了。
他摇摇头,强行把那点怪异压下去,又打开一个抽屉,在里面翻了两下,嘴里嘀咕:
“奇怪,怎么找不到了。”
“你要找什么?”书精飞到他的肩头问,“我飞得高,帮你看看嘛。”
“小盒子,”沉熠朝它比划了一下大小,“里面装的是一条银链,拿来串戒指的。”
“啊?戒指不是要戴手上吗?”书精绕着书柜看了一圈,翅膀挠挠书脊有些疑惑。
“你傻呀?”沉熠没好气的问,
“那戒指是家传的又不是定制的,尺寸根本就不对。”
他又在抽屉里扒了扒,有点苦恼地抓抓头发:
“怎么搞的今天,诸事不顺。”
翻动的有些急,动作幅度偏大一下子将抽屉里的一沓纸掀翻出来,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
望着散落一地的纸张,沉熠深吸口气,认命地蹲下身去捡,嘴里还不肯停地嘟囔着:
“棉籽也是,文件不放好塞到抽屉里干什么。”
“你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嘛,文件不放抽屉里放哪里。”
书精对沈熠说它傻很不高兴,落在对方头顶用翅膀尖拍拍他的脑袋,把这人头发弄乱。
却罕见地没等到沉熠的反驳,只见人像凝固的雕像一样半蹲在地上。
“3月13号,于巴黎市中心蓬奥舒大街十九号Boot Cfé,未交谈。”
下面附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沉熠站在点单台前等待,正在和服务员交谈,神情无知无觉。
而隔着一张桌子,有人被红笔圈了起来。
陆婉。
沉熠垂眼,将纸张一张张捡起来,
“4月17号,于香榭丽舍大街,未交谈。”
照片上,沉熠背着包神色匆匆地路过,没有注意在不远处举笔素描的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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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4号…”
“8月19号…”
这是一场围猎。
沉熠把文件捡起来整理好,看着整齐的纸张边沿,他知道这个圈子里有些家族会做这样的事。
会盯上身世显赫的继承人,狠下心将子女送过去,制造种种巧合和看似不经意的偶遇,让人误以为是命运的安排。
一场蓄谋已久的,针对他的围猎。
但沉熠显然关注点不在这上面,他看着上面的汇报日期,手指用力下按,指印被留在雪白的纸张边缘。
是昨天的日期。
也就是说这份资料是在这几天内调查出来的。
有人查了一遍还不够,再一次的将这三年翻出摊开来看。
他深吸口气,这些纸将他想要装傻充愣,轻轻放过去的东西又逼回来——
他没有告诉傅眠今天和陆婉见面的地址,但他来接他了。
他没有告诉傅眠当初在飞机上遇到的女孩是陆婉,但他说出来了。
他没有…他绝对不允许跟踪调查,但傅眠再一次明知故犯。
“牛奶热好了,喝完再找——”
咔哒一声门响,有人走进这一室狼藉,话说到一半抬眼看见面前的一切,推门的手滑稽地停在半空。
“我们谈谈吧。”
沉熠将纸放在桌面上,面色疲惫且厌烦,他头一次对这段感情感到这么无力。
今天真是…他望着门口的男人,自嘲的想,
今天真是诸事不顺。
第75章
关于傅眠吸烟这个事, 沉熠一直没有过多的表示。
他自己不吸,但是没有要求对方和自己一样。
不过傅眠倒是从来不在他面前吸烟,衣服上也从来没有沾过烟气。
除了今晚。
男人背靠着落地窗,身后是灯火煌煌的城市夜景,背后光影迷醉,他的面容却隐在阴影中模糊不清。
他嘴里噙着一根细长的香烟,手中打火机发出一声嚓的声响,接着伸出另一只手拢住微弱的火,低头将烟点燃。
随着一缕蓝烟飘渺而上,傅眠指间燃起一豆橘火,火光明灭不定,连带着目光也穿不透这层淡蓝色的薄雾:
“聊什么?”他问,语气平静。
夜灯从明净玻璃外透进来,将男人落在地板上的影子拖拽的细长又阴沉。
而在影子落地的不远处,站着另一个男人,神色疲倦且恹恹,将手里的一叠白纸扔到茶几桌面上,散落满地,甚至有几张轻飘飘的落下去:
“没有解释吗?”
傅眠目光落在茶几上一瞬,又平淡移开,他将烟送进唇边轻轻啜了一口,浅淡的烟气中夹杂着浓重的薄荷香瞬间盈满口腔,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带给他精神片刻的松弛:
“你要我解释什么?”
指尖在细长的烟杆上弹了弹,那截松软的烟灰就砸到地板上,还带着火星,大抵会把木质地板灼出痕,
“看到这些你就只想到要我解释吗?”
白纸落到地板上, 遮不住影子,相反被影子掩盖,白纸黑字也变得不甚清晰。
“那你要我谈什么?谈陆婉吗?”
沉熠笑笑,下颚线条锋利,
“谈了你又不高兴。”
傅眠抬眼,微弱火光中他的瞳眸极黑,声音穿过阴冷干燥的空气,情绪难辨:
“你要因为她和我吵架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沉熠往前走了两步,踏入阴影里,恰好停在影子的胸膛处,宛如一柄利剑笔直插入心脏。
他神色痛苦且不解:
“你知道我指的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为什么做不到?”
他直直望向傅眠,眼睛依旧明亮澄澈,目光清明,没有改变。
和之前无数次一样,视线触碰到这目光就像触及燃烧的火焰,傅眠微阖眼避开,脑袋后仰抵在冰凉的玻璃上,神情也展出疲惫:
“跟踪监视吗?”
“沉熠…”他笑了笑,这两个字在舌尖缱绻许久才吐出来,讲话却带出认命的意味,
“对不起,我就是做不到。”
橘焰从烟尾缓慢燃烧,它不断向上攀腾,欲望吞噬一切。
“我改不了,也不想改。你接受也好,你不接受也罢,都无所谓。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烟灰簌簌落下,清晰的木质纹理被掩盖。
“包括你。”
当他推开门的一瞬,当他看到沉熠拿着这些资料的一瞬,傅眠心脏深处传来的第一感觉不是恐慌是喜悦。
太好了,沉熠你看到没,那女孩对你不怀好意,这是一场围猎。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所以不要和她说话了,不要和任何人说话了,你应当像那天看电影一样,趴到我的怀里,我会保护你。
你不必害怕,你也不会受到伤害,我会保护你,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注视我,只注视我。
可是为什么…傅眠望着上空的蓝烟,这是一片浓重的乌云,遮掩住所有包括他的心脏,可是为什么你没看到呢?你为什么只注意到这一点点渺小的不足呢。
“你三年前去了法国,同时期你外公在江城放出消息要为你挑选合适的相亲对象。”
橘焰已经攀至顶部,好似欲望焚尽所有理智。
他掐了烟,朝着沉熠走近,一脚踩在散落到地板上的纸张,
“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吗?”
徐家世代清白,到了沉熠这里更是,掌舵人的独子,拥有已定的继承权,相貌与人品皆上等,不知道暗地里有多少人抢破了头。
“可惜,”傅眠揽住他的脖子,如痴如醉地盯着他,“一个也没得逞。”
“你干什么了?”沉熠垂眼望他,将人慢慢推离。
浓重的薄荷烟草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傅眠拽住他的衣角,在原地站定不肯后退:
“我干什么了?”他重复一遍,意味不明地笑出声,
“我什么都没干,”眸内浪涌滔天,他抬头直视着沉熠,阴鸷,暴戾,执拗,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毫不掩饰的暴露在沈熠眼前,
“我也什么都干不了,我忙着弄死我爷爷和叔伯呢。”
这三年他在叶家身陷囹圄,他那双早逝的父母未曾见过一面却给带来无限的麻烦和嫉恨,自他回到叶家的那一刻起,就有无数的眼睛在黑暗中盯视他。
他不敢和沈熠联系,他害怕会把沉熠拉下水,也不敢有大的动作,除了偷偷地拍一些照片,他什么也做不了。
哪怕看到照片中形形色色不同的人与沈熠交谈,看他对其他人笑得那么开心,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夜色如此漫长,每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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