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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热, 好热
有人在睡梦中坠入一座沸腾的火山,身体泊在明红岩浆之上,热流涌进血管,混杂着血液泵涌进心脏,灼烧一切。
心脏难耐地跳动,男人双眼紧闭眉头紧锁,口中发出呓语,热流从心房循环而出,汩汩细流汇聚一齐向下奔去。
“沉熠沉熠”在这难以忍受的燥热中有声音好似来自另一个世界, 模糊又遥远的传来。
他艰难地掀起眼皮,额头淌出的汗几乎要流进眼睛,一道朦胧的身影闯进视野——
傅眠半坐起来,正俯身皱眉望他。
灵魂离开梦乡降临现实,沉熠神志缓慢清明,口中干涸,顶着要烧起来的燥感,他出声:
“棉籽, ”说了两个字就停住,陡然发现嗓音都已沙哑,“怎么了?”
热得不正常,沉熠想掀开被子出去透口气, 可稍一动就感受到浑身热流涌到何处, 抓被子的手僵在原地。
“你的脸好红,身上也很热,出了很多汗。”傅眠说着手抚上对方额头,他手指修长不仅看上去像玉,温度也沁凉如玉,引得沉熠不自觉将滚烫的脸贴得更近,追逐这一丝清凉。
“ 你给我喝了什么啊”
沉熠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臊的,绯红渐渐从脸蔓延至锁骨。睡衣也不知在何时领口大开,薄汗淌满胸膛,随着身体主人的每一次呼吸起伏而闪耀出泠泠水光。
整个人燥得不成样子,已经完全脱离早晨正常的生理现象。
他看向傅眠,稍一细想就知道这跟昨晚那碗略带苦味的莲子汤脱不了干系。仿佛置身沙漠,他呼进去的气都带了火星,一路跌跌撞撞蹭进肺里燃起热胀的欲.火。
“哦,放了点”傅眠面不改色,声音平静地说出一味中药的名字。
简直如雷贯耳,一向以壮.阳功效闻名男性市场。
“你看你瘦了多少,”他脸不红心不跳,擦了一把男人胸膛的汗,触感和温度都让他眼眸有一瞬的失神,
“回来好好补补,这药挺好的,中医说补气。”
“ 艹,所以你觉得我肾虚是吗?”忽视胸膛触碰带来的灼烫,沉熠难得骂了句脏话,莫名觉得自己被小看。
#男人敏感的自尊心#
那倒没有不知想到什么,傅眠眼神飘忽一瞬,在内心否认。
还没等他开口,就见沉熠半坐起身掀了被子想下地,连忙拽住对方胳膊,傅眠蹙眉:
“你干什么?”
“ ”沉熠闭了闭眼,耳垂红得滴血,头一回觉得傅眠这么没眼色,
“我去洗澡。”但还是有问必答。
“不行。”有人面色严肃,倒也不装傻,只说,“现在天这么冷,不能洗冷水澡。”
“”沉熠拽了拽被子,往腰腹处挡挡,声音小到近乎听不见羞臊却要溢出来,
“那我也得去浴室。”
“ ”
都是男人,他要搞什么傅眠当然知道,只是默然两秒,顶着也烧起来的脸还是拒绝,
“不行,浴室浴室没暖气。”
那你说怎么办啊大哥!沉熠有点崩溃,想问他是不是想自己在他床上搞。
热流堵在一处,他呼气都粗重起来,正想甩开对方的手逃进浴室,却没想到有只手摁在他肩膀上一使劲将他摁回床上。 ?沉熠脑袋又挨到柔软的枕头,眉眼茫然中带出些急躁,饶是脾气再好此时也有些恼羞成怒,正想开口问傅眠到底想干嘛。
却发现这人侧躺着,离他离得极近,说话的热气都打在脸上,声音很低:
“别动。”
接着一只微凉的手向下移,能感受到指尖在腰腹的松紧带处抖了好几下才撑开一隙钻进去。
不是沉熠吓得瞳孔都放大一瞬,睫羽颤动缓过来神就要去捉对方的手:
“你干什——我艹,你轻点”
男人眉毛拧在一起,疼得他倒吸凉气,声都颤起来:
“你你干什么啊?傅眠,你干什么啊?”
可见是真吓得不轻,都已经直呼其名。
“都说了让你别动。”傅眠咬牙,热意好似从沉熠身上飘过来,引得燥感又冒出来缭绕全身。
温度烫得吓人,宛如着了火。
“我没动啊!还有我问的是——艹!”
话说到一半,沉熠发出一声痛苦的国骂,眼泪快飙出来,话吐得艰难,吐息都断断续续的:
“我求你了,你轻点吧”
他不敢再说话,闷着气连呼吸都被放缓,生怕胸膛的起伏惊吓到这个掌握他命脉的男人。
汗淌的到处都是,散落在额前的碎发湿着,鬓角湿着,睡衣也湿着。
轻薄的布料黏贴在皮肉上,沉熠整个人湿哒哒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只是面色酡红,他喉结开始不自觉地滚动,表情茫然且隐忍,让人看了生出说不清的渴,只想上前舔掉他那滴悬在下颚的汗。
卧室窗帘只拢上了轻纱层,挡不住清透的日光,冬季暖阳就这样径直投进来。
光线穿过薄纱变得朦胧,澄明与昏暗的界限被混淆,将室内晃得好似破晓时分遥远天边的一抹白。
不知那只逾矩的手碰到哪里,有人发出一声闷哼,神情痛苦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欢愉。
傅眠动作一停,抬眼看见这人的神情,眸中倏地掀起漩涡,沉下气压住颤抖的声线,他慢慢往沉熠身边挤,胸膛抵住胸膛,皮肉贴住皮肉,他问:
“你为什么不睁眼看我?”
指尖在那处轻轻摩挲,听着对方忽然加重的喘.息,傅眠用语言诱惑着: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上大学的时候男生寝室里经常有人这么干,他们管这叫——”
他拉长声音,牙齿咬了下舌尖勉强压抑想要舔.咬的欲望:
“好兄弟间的互帮互助。”
“没什么好害羞的。”仗着沉熠闭着眼,他伸出一只空闲的手贴在对方的脸上,略有薄茧的拇指擦过面庞揩掉汗,接着送进口腔,舌尖蔓延出咸味。
喟叹一声,傅眠继续诱哄:
“我们又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在害羞什么?”
“沉熠,”他低笑一声,望着对方红透的耳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保守?”
男人睁开眼睛瞥他,墨棕色的瞳仁此刻像镀了一层水膜,什么情绪从这层水光中透出来都散失原本的意味,只剩难言的性感。
互帮互助吗?沉熠睫毛微颤,神思在混沌中竟真被这说法诱哄,可——
视线飘到书柜,《商业至尊》翅膀收束依旧在此沉睡。
两个人是不错,可还有一本书啊。
他再次闭上眼,脸皮烫的像着火,虎牙抵住下唇陷出一个非常深的坑印,抑制住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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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的喘.息,他侧侧头将脑袋埋进傅眠的颈窝,不敢想如果书精如果这时候醒过来怎么办。
艹,为什么搞得跟偷.情一样啊?
沉熠咬着牙,耳边是对方不知为何也粗重的呼吸,脑袋头一回闪过一个念头——
他和傅眠,这是正经兄弟吗?
*
“你缓一会儿,我去给你把浴室里的供暖打开,一会儿热了再进去洗。”傅眠深吐口气,将几张皱巴巴的湿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沿着一道完美抛物线,这颇有重量的湿纸团砸入垃圾桶碰撞塑料袋发出轻微的声响,砸的某人血红的耳尖一动。
“嗯。”沉熠仰躺在床上,呼吸已然平缓下来,到底还是害臊,眼睛不敢瞟向对方。
真可爱傅眠盯住他臊的通红却又隐约闪出一丝餍足的脸,只觉得今晚还想让他喝汤。
或许…他下床走向浴室,或许下次就可以哄沉熠把舌头伸出来。
嗯,两个没谈过恋爱没接过吻的男人想尝试一下接吻是什么感觉很正常吧。
“棉籽。”身后传来道还有些哑的声音,打断他跃跃欲试的想法。
傅眠扭头,沉熠已经半坐起来。
他靠在床头柜上,神色还是不大自然,不太愿意直视傅眠,所以微侧着脸,眼神落在一旁,声音也显出一股难为情:
“洗手,”他顿了顿,说的有些艰难,
“拿香皂好好打几遍。”
傅眠闻言挑眉,低眼看看垂在身侧的手,唇角弯起来点:
“好啊。”
我一定洗干净。
*
捕获猎物需要充沛的体力,聪明的头脑,但最重要的一定是足够的耐心,这样懵懂无知的猎物才能踏进陷阱,无处可逃。
傅眠无疑是个优秀的猎手,为了捕获这颗美丽动人的星星,他等待了近十年,终于织出这样一张天罗地网。
看着沉熠耳上长久不散的绯红,他弯起唇,无比期待着星星坠入尘网的那一刻。
“这个项目你觉得怎么样?”傅眠递给沉熠一份文件,面色如常到好像没发生过今早的事。
不过不要太心急,他暗中警戒自己,不要吓到柔弱的猎物。
“啊?”沉熠回神,匆忙接过来文件,他躲闪的眼神瞥到对方脸上的平静表情,手上慌忙的动作一顿,不由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太小题大做。
奇怪,他嘀咕一声,好像自己去得才是国外吧,怎么感觉久居国内的傅眠比自己开放多了。
强迫自己把心思都集中在眼前的文档上,他沉下心去看,这几年还是跟沈家长辈学了点东西的。
傅眠淡然地坐在书桌前,双手交叠好像只是在等沉熠阅读完文档,视线却隐晦的从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描摹到色泽健康的唇。
嗯,他舌尖扫过牙齿一圈,味道都很不错。
“这个项目不错啊,”
“可怜的猎物”完全不知道对面坐着怎样一个雄心壮志的猎人,他抬起头,早上那点燥意被这份文件和对方无异常的举动冲散,
“执行度很高,操作得当的话,利润非常可观。”
沉熠合上文件,冲傅眠笑:
“可以啊傅总,这种级别的工程在徐氏也很少出现的。”
哦,他说出口在恍然想起来,论体量,徐氏现在已经比不上晨睿了。
“那你有兴趣吗?”傅眠并不在意他的说辞,只是迫不及待地抛出下一个引诱猎物的诱饵,
“反正你也有晨睿的股份,”
自己送沉熠的二十五岁生日礼物。
“刚好学成回国,拿这个试试手呗。”
动辄上亿的项目被他这样轻飘飘的搬出来,钢笔在右手被拨弄着旋转,像朵盛开的花,傅眠看着表情明显心动的沉熠,黑沉眼眸中闪出光亮,说话也轻柔:
“就是时间有点长,大概会持续一年多。”
所以,陪我留在京城吧。
第42章
“可以是可以,就是…”沉熠犹豫着开口,他抬眼看看傅眠,将文件轻轻扣在桌子上,
“我要去找一趟杜小胖。”
对面男人一愣,表情没有大的变化,唇却抿成一条线,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沉熠。
右手在书桌上扣蹭两下,望着傅眠的神情,沉熠干脆站起来慢慢走过去。
忘记所有难为情和羞臊,他走到傅眠面前蹲下,将手放在对方手上,拇指在对方手掌无意识的磨蹭,他抬头:
“我知道你们之间出了些问题,闹得那么大,江城的圈子这么小,就算远在法国我也听说了。”
微直起身,他将双手撑在傅眠的椅子扶手上,那双澄澈明亮的眼睛直直望进对方心中:
“我听到,我问过,我大概了解,但我还是想去亲自问问他,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手抚上傅眠的侧脸,沉熠呼吸轻缓,心跳几乎与一眨不眨看着他的傅眠同频,
“棉籽,这么多年了,我先去德国又去法国,你的事业,你生活的另一面我没有参与,是陈鹏飞,徐云浩他们陪你拼过来闯过来。”
“当年那么苦都过来了,我不信杜净远会那时候”
沉熠没有说下去,只是将脑袋埋在傅眠侧颈,看上去比对方还难过。
声音从相触的皮肤中传出来,闷闷的,带着点倔强和坚持:
“我会找他问清楚的。”
他不信那个高中时期开朗又活泼的朋友会和叶明然那样的人联手在傅眠背后捅刀子。
明明最苦最难的时候都熬过去了,杜净远怎么能在傅眠即将接手叶家的前夕向他送上这样一份大礼?
紧贴着对方的侧颈,沉熠能感受到对方脉搏每一次的跳动,也能感受到对方动脉中奔涌的滚烫血液。
“沉熠,”
声带震动连带着胸腔一同震动,傅眠垂眼看着自己右手握的那只钢笔,说话声音很低,
“人是会变的。”
黑漆烫金的钢笔外壳在日光下反射出幽亮白光,折进黑沉眼眸,如同泥牛入海,再不见踪迹。
“人生是一段线性时间,我们走在其中不能折返,不能后退,只能往前走。”
“所以,没有人会一直站在原地不动的,不存在这样不变的人。”
他将沉熠从颈窝里扒出来,贴近对方的脸,摩挲他的酒窝,两人呼吸或沉或轻地交织在一起:
“杜净远会变,我会变,你也会变,这没什么不好的,你不需要为此痛苦,也不需为此恨他。”
“如果你觉得人变得太快以至于你已经不认得对方,让你感到痛苦,没关系的,”
傅眠与他对视,眸光柔和,
“我会慢慢走在这条线性时间上,尽我所能的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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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一抬眼就可以看到我,让你一伸手就可以触碰我。”
钢笔被他置在一旁,沉静地放在书桌上,全体沐浴清透日光下。
在这近乎坦明心迹的话里,沉熠仰头看他,沉默良久,最终扭过头。
他并不不认同傅眠的观点,但也不反驳,只是闷闷出声:
“扯吧你,不恨他,你把杜氏折腾那么惨。”
还是听不懂…傅眠暗叹气,倒也不无奈,放弃这种暗示的念头,他微笑着看向对方:
“我吃了那么大亏抢他两个项目怎么了?不然——”
我定让杜氏灰飞烟灭。
话到一半好像想起什么,他紧急闭上嘴,顿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
“不然也太亏了。”
只是还是觉得没那句说起来舒服。?
沉熠疑惑看他,直觉对方想说的不是这句。
“别不高兴了,想问就去问,你不相信那就亲自去寻找答案。总之——”
傅眠不准痕迹地引走他的注意力,笑里带些诱哄,眸光闪动,
“晚上要不要喝点酒?一醉解千愁,我看着你,少喝点没事的。”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秉烛夜谈过了。”
沉熠眨眨眼,现在一提喝东西就忍不住会想到今早的荒唐,耳廓立刻又红了点,他站起来,轻咳一声,小声嘟囔:
“只要不喝汤干什么都行。”
是吗?
傅眠望着他微笑,并不说话。
*
“我想看电影…”书精扑闪着翅膀飞在沈熠背后,它昨天昏睡了一天今天显得特别精神,直到晚上都神采奕奕。
“啊?”沉熠瞟了眼正在客厅调试手柄的傅眠,把碗擦干放进橱柜,
“可我们两个打算打游戏啊。”顺便喝点酒。
他和傅眠一向分工明确,对方做饭他洗碗,这是在德国某人经常来看他时就定下来的。
“可是我想看电影不想看你们打游戏,你去书房用电脑给我放行不行啊?”
书精飞到沉熠肩头,讨好地用翅膀蹭蹭男人的脸。
这小东西最近成了美国大片的忠实粉丝,每天沉浸在“hero”“love”和“sve”中不可自拔。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两个都在客厅坐着,结果我非要把书房的电脑打开,要是棉籽问我,我怎么说?”
“我说,啊,你钱太多了,我多用电给你浪费点?”他伸手摸摸《商业至尊》的羽毛。
“给我看电影怎么叫浪费呢?”黑皮书不高兴地在他肩头蹦跶两下,拉长声音央求,
“给我看吧!给我看吧!”
本来就是娃娃音,现在拉着声音说更是可怜。
沉熠被它叫的没办法,又想起这小东西从听不懂话的德国回来后,竟然还愿意跟着自己去法国就更心软。
“行行行,你等等。”
他擦干手朝外探探头,发现傅眠没注意这边,于是蹑手蹑脚地钻进书房,打开自己的电脑:
“那你看吧,看困了自己飞回去睡啊,我可不会过来拽你。”
至尊大人怕黑,诞生这么多年一直和沈熠睡一屋,从来没分开过。
“嗯嗯!我知道啦!”书精已经在书架上找好位置,瞪大并不存在的眼睛望向屏幕。
按它看电子产品的频率会不会近视啊?不对啊,它都没眼睛哪来的视网膜沉熠嘀咕着往外走。
刚走出门口就碰到傅眠,对方手里拿着两罐啤酒,见他从书房出来不由得问一句:
“碗洗完了?怎么跑书房去了?”
“哦没事。”沉熠忙把书房门拉上,没让电脑屏幕的光投出来,指了指啤酒转移话题,
“老规矩?”
“嗯,老规矩,”傅眠并没有疑心,心思全在接下来的活动上。
他将啤酒递给沉熠一瓶,锡皮冰凉的温度压不住心脏内涌动的岩浆:
“还是谁输了就喝一口。”
临了又笑,
“谁让某人酒量差呢,别人打赌都是一次一瓶,我们是一口。”
沉熠撇撇嘴,推着他往前客厅走:
“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好吧?这一瓶喝下来我肯定醉,你又喝不醉,谁占便宜这不明摆着嘛?”
他坐下来,身下柔软的毛绒地毯隔绝瓷砖地板的凉意,随手摸摸厚实的面料,沉熠觉得两个人呆久了还是有点影响的。
在室内铺地毯然后席地而坐一向是他的癖好,没想到传染给傅眠了。
他想着,伸手将易拉罐的拉环打开——
“咔哒”
随着易拉罐被拧扁的声音,沉熠随手将这被压扁的锡皮罐扔在一边。
他面色酡红,眼神开始涣散,很明显地喝醉了。
客厅前方,电视屏幕还在呈现着游戏暂停的画面,手柄却散落在离两个人很远的地方。
姿势也发生变化,不知何时沉熠离开地毯靠坐在沙发上,头仰躺在沙发顶,呼吸间胸膛起伏缓慢。
而傅眠站在沙发前,一只膝盖挤在男人腿间撑在沙发,他俯身,伸手拨弄对方散乱的头发,低声诱哄着:
“很正常的,你不想尝尝接吻是什么感觉吗?”
沉熠瞥他一眼,神情惫懒,吐息中啤酒麦香清浅的缠绕着桃香:
“不想。”
他手搭在傅眠肩膀上,捏捏对方的耳垂,说话的语速变得很慢:
“没兴趣,无聊。”
傅眠一愣,但又很快回过神,指尖一勾就把对方脖间的那枚吊坠勾出来。
时隔多年这枚黑曜石依旧闪耀着璀璨夺目的光,甚至因为被沉熠多年佩戴而在傅眠眼中更加美丽,就如同某些感情只会愈演愈烈,最终燃成一场无法熄灭的欲.火。
他笑笑,把玩着吊坠,低声问沉熠:
“可是我想尝尝怎么办?”金沙点缀着润泽的曜石表面,在他指间泛出流光。
“我们不是兄弟吗?”这个词被他念得极重,在这种氛围里成了一种暧昧的称谓,
“好兄弟之间不就该互相帮助吗?”
“听话,”傅眠放下吊坠,轻轻捏住沉熠的下巴,声音变得暗哑,图穷匕见,
“乖,把舌头伸出来。”
兄弟帮助好像是这样的
沉熠仰躺在沙发,被酒精裹挟的大脑混沌一片,艰难的思考后,身体给予反应。
他先是懒散地扫了一眼傅眠,眼尾带红,水光润泽,把人看得呼吸一滞,接着他慢慢张开嘴,柔软湿润的殷红颤颤巍巍地探出来。
客厅内虽然没开灯,但电视机的屏幕冷光将这美景映得一清二楚,连带着那舌肉上细小的颗粒也能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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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要把傅眠冲击的晕过去,他深吸气,将悸动勉强压下去,捏住沉熠的下巴,慢慢靠近。
随后,灼烫的舌从他口中伸出来,从来没觉得这东西有这么强的存在感,燥暖空气里他所有心神都集中这一处。
触碰的那一瞬间很奇妙,过电已不足以形容这感觉,倘若没有肉.体固定他的灵魂,那么此刻他已魂升天国。
不对,傅眠喉咙里闷出一声笑,贪嗔淫.欲,他一定会下地狱的。
情不自禁捧住对方的脸,殷红在温热口腔内肆意游走,近乎饥渴的携走所有甘露。
好甜他喉结不断滚动,神情在痴迷和虔诚中不断切换,到最后只剩一片宁静。
他开始舔吻虎牙,那种锋利齿尖划痛舌肉的感觉让人沉醉,引得他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舔舐。
嘴巴好酸沉熠把手搭在对方肩膀上,他仰着头太久觉得脖子僵硬,嘴巴被迫一直张着也泛起酸痛。
啧,好笨。
他蹙起眉,垂眼看着低头对他牙齿舔.弄的男人,混沌的大脑产生疑问,不是说想试亲嘴吗?舔牙干什么?
于是手稍用力,傅眠被他摁进怀里,反客为主,他捏住对方的下巴,讲话还是慢吞吞的,带着点不满:
“你好笨,接吻不是这样的。”
说着沉熠低下头,吐息炽热,
“是这样的,你学好。”
带着麦香,他伸出舌尖先在傅眠的唇上舔一圈,将唇面濡湿后便探进口腔内。
没有任何阻碍的,舌头钻进去勾弄着对方的舌肉蹭了蹭,摩擦带来痒意,傅眠没忍住抓紧他的胳膊。
沉熠吃痛,觉得这人简直不识好歹,哥们这么用心的教你,你不好好学就算了,掐胳膊几个意思?
于是嘴上也不住带了点怒气,他捏紧傅眠的下巴让人把嘴张得更开,进去好一番搅弄风雨,甚至到最后使劲吮了好几下对方的舌头。
他估计傅眠舌根都是疼的。
“学会了没?”沉熠离开对方的唇,微微仰头,一根若隐若现的银丝牵扯在两人之间。
擦了一下嘴,水渍擦去,唇肉却变得更加红肿,他垂眼,问不知何时被他压在身下的人。
“”这下面色酡红,眼神涣散的不止沉熠一个了。
“?”见人不搭理他,沉熠皱眉,虎牙抵在下唇,他轻拍两下傅眠的脸,“说话。”
眼珠艰难的转动,傅眠抑制住粗重的呼吸,也抑制狂乱的心跳。
他抬眼望着沉熠,冷光映得对方眉眼莫名冷淡,配着这轻拍两下,有种别样的性感。
扯扯嘴角,傅眠闭上眼,忽视身下一片泥泞,哑声道:
“学会了。”
学会就行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顿狂搅带给身下人多大的影响,沉熠的眼皮又开始沉重,酒精让他意识逐渐消弭,打了个哈欠,他一把将傅眠拽起来。
头又埋在对方颈窝里,讲话发沉:
“我困了,睡觉。”
傅眠颤着手把电视关掉,再次深吸气,浓郁桃香中抚了抚沉熠后脑勺的头发:
“睡觉。”
嗯?
好像忘了什么?躺在床上后,沉熠迷迷糊糊地想。
不管了,肯定不重要。他胡乱呓语一声,翻身将不知为何又洗了一遍澡的某人抱进怀里,凉凉的,抱着好舒服
忘了什么呢——
“沉熠,开门啊!”《商业至尊》扑扇着翅膀撞门,
“你把门关住了,我怎么自己飞出去嘛!”
“呜呜呜呜开门啊,我不想一个书睡,这里好黑的”
第43章
与江城不同,京城气候一向干燥,甚至空气被吸入肺腑都有一股尘土的粗粝感。
漫天黄沙将地平线上那轮巨大的红日镀上一层浑浊的纱,绯红朦胧,飘落到这间小小公寓的落地窗上时只剩模糊光晕。
“唔行了,我真得出门了”脸有酒窝的男人被抵在落地窗前,背靠透明玻璃,身后是一轮苍凉的红日,他垂眼,抬手捏住某人的后颈。
舌肉交缠,津液汇在一起,吸吮的力度如此之大以致水声作响,回荡在这空荡荡的客厅,混着斜阳绯色暗生暧昧。
沉熠使了点劲儿,像是捏住犬类的后颈皮一样捏住傅眠后颈将人挪开,紧贴的唇舌分离,有“啵”的一声在气喘声中格外明显。
忍着唇上火辣的痛感,沉熠用手背擦过双唇,青筋隐现的白皙手背留下晶亮的水迹,他用这只手拍拍还在喘气的傅眠,表情有点无奈:
“我说你这将来得找个什么样的姑娘才能受得了你,你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他略抬起下巴,线条流畅的侧颚赫然出现一排清浅的牙印,
“谁接吻是啃下巴的啊?好歹哥们是个男的, ”离开落地窗, 活动一下因长久承受力度而后仰的脖颈,沉熠走到玄关处换鞋,
“要是个姑娘你看人家跟你翻脸不。”
喉结滚动,傅眠咽下口中津液,眼睛紧盯着对方开合不断的唇,眸光变得幽暗,也走到玄关处开口:
“那就多练练,做哥们的不会不帮吧?”
“帮,怎么会不帮?这不都让你咬成这样了?”沉熠穿上外套,拨拉了一下他的后脑勺,随口道。
那你把嘴张开,我们再来傅眠向前一步,拽住对方未拉上的拉链想要开口。
“不过我要说你还是趁早找个对象跟她一块练去吧。”
可惜话还没说出口,男人就说话了。
舌根被吮的发疼,整个口腔都是麻的,沉熠感受着这存在感强烈的痛感真诚建议:
“真的,你拿我练的再好也没用啊,到最后你得看人家姑娘满不满意,说不定人家就喜欢你这款的。”
没注意傅眠开始扭曲的笑容,他拍拍对方的肩膀:
“我觉得你可能真的需要考虑一下这个事了,你这”
你这简直就是欲求不满啊。
想起这几天待在公寓里两人厮混的场景,沉熠眼神忍不住飘移一瞬,可能龙傲天真的是禁欲太久了,禁到看自己兄弟都眉清目秀,简直就是个接吻狂魔,恨不得黏自己嘴上。
还有晚上他觉得要是再这样互帮互助下去,可能自己真离需要喝汤不远了。
但沉熠不好意思说,话到嘴边临时改口,声音小小的:
“你这吸得我舌头都是疼的。”
耳根红了点,他轻咳一声:
“所以,你还是尽早找个女朋友吧。”
逮着兄弟亲总觉得有点奇怪。
唰——
衣服外套的拉链被人拉上,拉的很快差一点皮肉就被卷进去,沉熠吓了一跳,就见傅眠笑容温柔,轻轻折好他的衣领去遮住那浅浅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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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次轻点,现在——”对方并不理会有关女朋友的建议,只是推着他往外走,
“现在你该出门了。”
“哦对了,”
把车钥匙塞到沉熠手里,傅眠伸手轻轻摩挲对方的酒窝,声音听着也很柔和,就是不知为何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带着迫切他说,
“本来说下个月去瑞士的,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我突然好想滑雪,我们下个星期去好吗?”
“行啊,还有这不是——”轻不轻的问题
沉熠话还没完,这人就突然凑上来捧着他的脸再次吸吮他的舌,唾液交换中那些未完的话语随着津液一齐再次吞入胃中。
腕间手表悄然转动几圈,窗外如火的夕阳已然黯淡。
轻吐口气,傅眠侧头微微后撤,但还是鼻尖抵着鼻尖的距离,闷在喉咙里轻笑,他用拇指腹揩掉银丝,彼此呼吸交融,声音低哑:
“你看,这不是很轻吗?”
*
“别生气啦。”沉熠站在楼梯口摁下电梯钮,讨好地捏捏书精的翅膀根,用指尖去摩挲它的书脊,
“你都生气好几天了,我知道错了,你看这几天我不都一直给你放电影吗?而且你多勇敢呀,你现在都可以自己睡了。”
说到这个沉熠的嘴好像就更麻了,因为傅眠随时随地凑上来亲的行为让他搞得没办法,只好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给《商业至尊》在书房里放电影,生怕它突然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吓到晕厥。
虽然按傅眠的说法好兄弟间互相帮助是很正常的,但沉熠面对书精时还是会莫名心虚。
“哼!”小东西哼唧两声,但是被沉熠摸得通体舒泰也生不起来气,落在男人肩膀上,翅膀一弯像叉腰一样,
“那好吧,原谅你了。不过”它挪得离沉熠脸蛋近一点,
“我还是想和你一起睡。”也想和龙傲天一起睡。
“啊?”沉熠一愣,迟疑着答应,“行行叭。”
你别吓晕就行。
他想着,随便一抬眼却瞧见光滑的电梯表面映着自己模糊的倒影。
啧,只瞟了一眼,他的视线就移到一边不再去看。
明明倒影那么模糊,嘴唇却红的如此刺眼,浮在锃亮的电梯门表层,好似在银镜镜面上印出一枚鲜艳欲滴的玫瑰花印。
沉熠嘟囔一声,心说都亲成这样了,让你找个女朋友还不乐意。
难不成真要逮着自己啃一辈子啊?
*
抵达杜氏楼下的时候夜幕已然降临。
浓重夜色里沉熠仰头看着这栋直插云霄的建筑楼,楼栋的外立面使用玻璃幕墙,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整座城市的喧嚣浮华。
可恍惚间有人只觉这是一根定海神针,定住凡尘脊梁也定住昔年情谊,随楼层一起增高的只有无尽欲望。
他抿抿嘴,寒风中将下半张脸埋进领口里,抬脚走进大楼。
一路直达顶层,笑容可掬的秘书替他扣响总裁办公室的门。
女秘书纤细的手指扣在厚实木门发出沉闷的敲击声。
砸在人心上莫名发沉。
随着一道不再熟悉的男声传出来,沉熠没等秘书推门径直走进去——
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坐在一张红木桌后,听见响动抬头,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出年少的模样,只是神韵不再相似。
他放下文件示意秘书出去,随后起身冲沉熠张开胳膊做出拥抱的姿态,笑容和煦:
“沉哥,好久不见。”
沉熠沉默地望着他,看他挂在脸上并不真切的笑容,良久,还是伸手做出回应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