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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眠呆呆站在门口,右手还握着门把手,整个人却像一棵僵直的树,脚根茎深深扎在土里让他无法移动。
室内暗淡, 只有书桌一角的落地灯晃出小片橙黄色的天地。
但浴室内却光明如白昼。
光影朦胧,一道欣长挺拔的身影随着白炽灯的光一齐透出水波纹的磨砂门砸进傅眠的瞳孔。
指尖发烫轻颤,门外的冷风吹到这人滚烫的面庞,冷热相撞中他回神,迅速地关上门。
明明室外空无一人,他慌忙隔绝奔涌进来的空气,好似其中藏着暗中窥探的视线。
水声哗啦,沉熠只听到一声门响,似乎有人在低声说了句什么,但水汽裹着这模糊声音,到耳边早已被水流覆盖。
他抬手将湿透的头发往后拢去,露出青年俊朗的眉眼,接着把水流调小,满室氤氲水汽,沉熠对门外人说:
“棉籽你走近一点,我听不清。”
话炸在傅眠耳朵里,炸的他呼吸一滞。
黑皮书飞在他旁边, 见人不动还以为他没听清, 正要飞过去让沉熠再重复一遍, 就见这人快步走到浴室门前。
步调有些踉跄但速度倒是很快,书精需要加速挥动翅膀才能跟上。
在门前站定,睫羽颤抖中他抬眸,透过不甚清晰的玻璃,隐约可以看见四溅的水花,而沉熠就站在这盛开的水莲之下。
浴室的隔湿处理做得很好,一门之隔,傅眠所站立的地方干燥清爽,暖气足的好似空中一遇火星就能燃起来。
可他只觉潮湿扑面而来,柔软的水幕将他包裹,呼吸变得困难。
明明一切都处于朦胧,傅眠却好像看到每一滴从花洒喷出的水滴是如何溅在青年的身躯上,又是如何在皮肤上荡开涟漪后飞去四周的。
水花如同跳珠,砸到沉熠身上又弹到磨砂门上,连同门上的印花,就像雨水落在明净的玻璃上,道道湿痕模糊视线。
傅眠忍不住伸出手,指尖摩挲在玻璃上,冰凉的触感没带来一丝清明,反倒让他大脑更加热胀。
冰火两重天,他困在其中只觉燥感猛烈,心脏像是被复燃的灰烬炙烤一样,有股横冲直撞的疼痛。
“棉籽,你说什么?”
突然,大片阴影投下来掩住他的面容,隔着一道门,有人伸出指尖一点,点在玻璃门上,和傅眠的指尖重合。
实在听不清,沉熠匆匆结束冲洗,把水关掉披了浴袍就准备出去。
身上水迹未干,晶莹的水珠从他脖颈一路滚落到胸膛,再沿着微微起伏的腹肌线条往下滑,最后顺着人鱼线跌落到被浴袍遮住的地方。
脸长得纯情,身体却早已迈入成熟男人的行列。
沉熠本想推开门直接出去,可走到门口就看到对方触在玻璃门上的手。
他歪歪头觉得好玩,于是有样学样地伸出一指去点,只是他这一侧玻璃上沾了水渍,湿湿的,并不冰凉。
点在门上,他声里含了笑,觉得两个人好幼稚:
“你不睡觉找我干嘛?”
浴室里充满水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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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的嗓音被裹挟着,竟变得低沉磁性。
门的另一端,傅眠盯着两人相触的指尖,牙齿痒得厉害,用舌尖去顶着,说话变得含糊,带着点哑:
“我房间的暖气坏了。”停顿两秒,有意无意地添了一句,
“挺冷的。”
沉熠觉得诧异,供暖系统是今年重新装的,还不到两个月,怎么就坏了。
他收回手,推门出去。
大片湿热的水汽在玻璃门打开后涌出来,非常浓郁的桃香在绵长的潮湿中钻进傅眠的鼻腔。
掩住对方将手收走的不情愿,他调整好表情想要对沈熠说话:
“要不你去——”我房间看看。
又是话到一半停住。
在他身前,是刚从浴室走出来的青年。
这人只披了一件黑色浴袍,腰带也没有好好系住,松松垮垮别在腰间,大片结实的胸膛露出来。
沉熠皮肤白,但是那种健康的色泽,像珍珠一样闪烁着生命的活力。
这样的白浮在黑衣里,就像是破晓时分的第一颗晨星。
生命,激情,力量,还有…
傅眠抬眼,看着那滴沾在对方时隐时现锁骨上的水珠,看它随着青年的走动向下流入,裸露的胸膛,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喉结滚动,他像失心疯一样,伸手揩掉那滴即将落进不可说区域的水珠。
生命,激情,力量,还有色.欲。
入手皮肤温润,他眼眸有一瞬的失神,但立刻在沈熠反应过来之前拢了拢对方的衣领,淡声掩过去:
“穿好,别着凉。”
指尖时不时触到富有弹性的皮肉,燥的几乎让他站不住,只想一口咬在沈熠的脖颈,傅眠闭了闭眼,强压下去这接近直白的欲.望。
沉熠果然没有在意,或者说他和傅眠相处太久了,久到他能把对方所有的不合理行为全部归类到“亲密的朋友”上。
一个标签贴的太久,如果没有外界强烈的刺激,人是不会对它产生任何其他联想的。
他笑眯眯地系好腰带,嘴上调侃着对方:
“怎么?看见哥的身材自行惭秽了?不敢看了?”
实属开玩笑,不提以前傅眠打篮球时衣服掀起露出的一段腰腹,就算是书中龙傲天这个设定就不许他身材不好。
身体都不好怎么在原著里夜御七女?
沉熠都已经等着对方反驳他了,这是他们俩人平时的相处模式,可却没想到这回傅眠不走寻常路,就见他竟然嘴角一扯,含糊承认:
“是,不敢看了。”
不过不是因为自行惭秽,而是再看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些什么。
沉熠眉毛一挑想说话,被这人打断:
“去看看暖气吧,不然睡不了了。”
接着又没等沉熠说话,这人又否决自己的提议:
“不行,”傅眠皱眉看着对方湿哒哒还在滴水的头发,
“先把头发吹干了再出去。”
沉熠流出一点无奈的表情,问他:
“那你到底要我先干嘛?”
“先吹头发。”一到这个时候,某人的行动力就强到离谱。
他找来吹风机,插上电,伸手在出风口试了试温度后才向沉熠招手:
“过来。”
沉熠望着他叹口气,然后假模假样地扭头看看四周,指着自己问傅眠:
“你说我啊?”
傅眠拧眉看他,就见这人手一摊夺过自己手里的吹风机:
“我自己又不是没手,我是二十一岁,不是一岁。”
说着他看向旁边傻站着的傅眠,提议道:
“你洗澡了没?没洗干脆在这儿洗算了,趁刚洗过还有点热气。”
沉熠刚洗过澡的浴室…
有人黝黑的眼眸立刻变得更加黑沉,不可控地吞咽口水,他借说话慌忙挡住自己喉结的滚动,只是语气里的惋惜怎么也挡不住:
“不用了,刚洗过了。”
#突然有点恨自己这么爱干净#
沉熠也没再说话,室内只剩下吹风机巨大的风鸣声。
一切躁动皆掩于此后。
*
“好像真坏了啊…”青年嘟囔了两句,对着说明书看了半天触屏板,怎么鼓捣就是没反应。
接近零下的温度,暖气一旦停止,冷感立刻就上来了。
他拢了拢单薄的浴袍,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放弃继续探究直接扭头对傅眠说:
“先去我房间凑过一晚上吧,明天找人来看看。”
某人的唇角几乎压不住的要上扬,但还是要矜持的拒绝:
“算了,我在这儿睡一晚上得了,反正明天就该走了。”
末了,怕沉熠真让他睡这儿又补了一句,
“虽然有点冷,将就一下就行。”
沉熠歪头看看他,觉得这人今天晚上怎么说话怪怪的,但也没多想,一把揽过傅眠就往回走:
“走吧你,本来白天穿的就少,晚上再睡不好,你来玩两天带感冒回去啊?”
有人嘴上说着不愿意,腿倒是跟着对方的频率抬得快,甚至没提把被子也搬过去的事。
看了一眼散落在床上的被子,他眉眼低敛地迈出门去。
*
“啧,没事咱俩盖一个算了。”
果然,沉熠这懒人最怕麻烦,不仅怕自己麻烦,也怕别人麻烦。
他打了个哈欠,困意已经上来,掀开被子一角朝傅眠招招手:
“别折腾了,快睡吧,明天还要坐飞机回去,养精蓄锐。”
傅眠扫了对方两眼,目光略有遗憾的看了看对方身上宽松的睡衣。
他还以为沈熠会裸睡。
定了定神,他抬手,修长有力的手指搭在衬衣上,慢条斯理地将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面容平静,呼吸沉稳,明明神情那么冷淡,可呼出的气体却是如此灼热。
燥感又悄悄缭绕出来,有种火星迸发的性.感。
胸膛起伏间肌肉线条赏心悦目,腹肌,人鱼线,沉熠有的一切,龙傲天当然也会有。
傅眠把衬衫裤子扔在一边,装作不在意地瞟一眼沉熠。
却发现这人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注意到傅眠的视线还迷迷糊糊地夸了一句:
“腹肌练的不错…”语气非常敷衍,好像下一秒就能睡过去。
……傅眠咬牙,带了点挫败爬上床。
“啪嗒”
沉熠伸出胳膊将床头柜上的灯关掉。
室内陷入寂静的昏黑。
很快,有人就发出匀称规律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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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眠侧身躺着去看沉熠,月光从未拉严的窗帘缝隙里投进来,莹白洒在地板上,薄薄映亮卧室一角,也映出他沉静的睡颜。
很近,盖着同一张被子,身侧的热源十分明显,一伸手就可以触到对方温热的皮肉。
鲜活的,澎湃的。
傅眠屏住呼吸,梦中无数次纠缠不休的场景出现在他眼前。
月光幽幽镀在沈熠的侧脸上,因为微张嘴而凹陷出的酒窝清晰可见。
酒窝?
傅眠看着,又想起今天中午的那个吻,好像就是在这半侧脸,这洼酒窝附近。
月光往前移,银辉却折不进傅眠黑沉的眼眸。
黑夜滋生阴暗,他忽然觉得只是中午那不小心的擦过完全不能让他满足。
那个女孩可是实打实地吻在了沉熠的脸上,双唇贴着面庞,至少有一瞬的彻底贴合。
占有欲作祟,醋意,嫉妒,有人心脏砰砰跳,微微支起上身,垂眸看着对方安然的睡颜。
深呼吸口气,傅眠在心里说服自己,就一下,只要把别人的痕迹覆盖住就好,就一下。
于是他慢慢向前俯下身,薄唇轻轻地印在沈熠的侧脸。
月光因此从沉熠脸上移到傅眠的头发上,盈盈间闪出几分润泽。
柔软,温热。
有人呼吸停滞,一向清明的大脑变得昏胀。
一下吗?他迷迷糊糊地想,Emm起码亲了有两秒吧。
嗯,两秒,那他再亲一会儿。
十秒后。
两秒嘛? Emm亲了有三十秒吧。
六十秒后。
不知道Emm有没有伸舌头去舔…
没事,我舔干净就好了。
略带烫意的舌尖伸出来,一点一点的舔.弄着青年的侧脸,傅眠甚至可以尝到浅淡的洁面水的味道。
潮湿的殷红沿着浅陷进去的洼坑舔舐,好久好久之前,他就想去亲,去吻,去舔,去咬这美丽醉人的酒窝了。
眼神变得幽暗,傅眠极力控制着灼烫的呼吸,避免它打在沈熠的侧脸和脖颈处把人弄醒。
还好心脏藏在胸腔内,不然不止沉熠,怕是整个沉睡的德国都要被震醒。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都从床上移到书桌处,傅眠才撤开支撑的胳膊平躺回去。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在舔下去怕对方明天早上起来会发现一个破了皮的侧脸。
往沉熠旁边又凑了凑,可以看到酒窝处亮晶晶的水渍,在月光下一闪一闪。
不知道是不是沉熠感觉到热源的移动靠近,他在梦中清浅呓语一声,抬手竟将这温暖的躯体揽入怀里。
没有察觉到身下陡然僵硬的身躯,沉熠蹭蹭枕头将脑袋埋在傅眠颈窝处,胡语梦呓:
“别闹,棉籽…”呼吸打在侧颈,潮热暧昧。
有人一愣,刚刚骤停的心脏又剧烈跳动起来,从胸腔震荡在全身各处,直至指尖都变得酥麻。
试了几试,如同刚刚诞生的新生儿,傅眠艰难地控制住自己颤抖的胳膊,将它反扣在对方颈窝处。
唇角吻在青年额头,他闭上眼睛,暗喟一声,
不闹了,沉熠。
晚安,沉熠。
就连月光也慢慢黯淡下去,一切都将陷入沉睡。
除了书架的一侧,那里有一本通体漆黑,后背长了一双洁白翅膀的书。
不知为什么,明明没有表情可就是能看出这书是呆愣愣地立在书架上。
好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它后背的翅膀微微发颤,显出惊恐来。
大抵是对月光过敏吧。
第35章
“不是”沉熠打断《商业至尊》的回忆, 皱眉问它,
“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等到现在才告诉我?要不是昨天晚上傅眠你打算藏一辈子啊?”
“我我都怪你!”面对沈熠的质疑书精先是心虚,到后面竟倒打一耙, 冲到男人的面前, 指责他,
“我当年有问过你,你自己说很正常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沉熠被它突如其来的指责搞得一头雾水,正要反驳却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眼睛眯起来,
“等等——”
他把在空中乱飞的小东西拽进手心里,像拎小鸡仔一样拎着翅膀把黑皮书拎到眼前,试探问道:
“你说的不会是有人亲你的左脸是什么意思?那句吧?”
虽然过去很多年了,但沉熠还是对这句话印象深刻。
无他,《商业至尊》当时的语气实在是太怪了, 气若游丝,好像沉熠如果说的不合它心意, 它就会当场暴毙一样。
“是是啊!”显然某书也很心虚,但还是要硬着嘴反驳,“你自己说的很正常的!”
沉熠简直要被它的强词夺理气笑了,拎着翅膀抖它:
“你当时问完我怎么说的?”
“我说在德国很正常,这是人家的习俗。”
“这能一样吗?”
翅膀被拽着又痒又痛的,书精难受得书页都哗哗翻开了,嘴巴还是硬的:
“怎么不一样?不是你自己说的这一般用于比较亲密的朋友和亲人之间吗?不是你那时候就在德国吗?”
“你和龙傲天不就是亲密的朋友吗?这多正常啊,我不告诉你怎么了?!”
男人无语, 看看这书死不认错的气势,就知道它还是难以接受龙傲天喜欢男人的事实。
或许当年在德国它就已经发现不对,只是一直自欺欺书, 不愿面对罢了。
叹口气,沉熠把书精放下来,揉揉它的翅膀根,懒得和这么一个认知坍塌的东西计较:
“正常正常,就算当时不正常现在也正常了哈。”
人都表白了,偷亲再正常不过。
被偷亲的当事人倒是对这段过往没什么抵触,只是在听到这一段的时候觉得侧脸酒窝发烫,好像真的被什么湿热舔.弄着一样。
他干咳一声,拨拨书精雪白的翅膀让它飞起来:
“这真不能怪我吧,是他偷亲的我,你赖我算怎么回事啊?”
却没想到《商业至尊》压根不吃他这套,飞的离他远点后愤愤道:
“就赖你就赖你!他为什么偷亲你?还不是你自己太没有边界感?”
哪怕现在因爱生恨,书精还是习惯性地拉偏架,舍不得说龙傲天一句不好。
“你在我身上什么身份啊?你当年就干女主的活?!”
*
众所周知,血脉论是所有小说都爱用的万金油。
无论是用来给主角增添光环亦或增加矛盾都是十分好用的存在。
这部烂俗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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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男频小说也是一样。
原著中,在傅眠读大学期间,奶奶因为旧疾突发而性命垂危。
傅眠四处打听四处求医,最终听人说这种病发展到这种程度,国内只有一位医生能把人从生死线上拉回来。
就在他苦苦找寻办法去接触那位医生的时候,有个女人找上傅眠,自称来自京城叶家。
她告诉傅眠,他是二十年前叶家那位因爱情出逃后被压迫致死的长子遗落在外的亲生骨肉,而现任家主叶家老爷子是他的亲爷爷。
女人还告诉傅眠,叶家老爷子现在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可直系小辈里别说男丁,就连女孩也没几个。
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傅眠回去继承这泼天财富。
哦,忘了提这位在原著用了大量“肤若凝脂”“殷红的樱桃小嘴”“雪白高耸的双.峰”等词语来描绘的女性也在这泼天遗产里。
她是叶家收养的女孩,按照某种传统是下一任叶家家主的私产。
这传统被沉熠评为脑干缺失的恶习。
没错,她就是《商业至尊》里龙傲天的大老婆,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表姐——叶似心。
当然,这古早小说里主角一定是正人君子,不能又当又立的。
总不能自己爹妈都被搞死了,主角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就跑回去继承遗产吧?
这时候那恶俗作者写傅眠奶奶病重的原因就出来了。
叶似心承诺只要傅眠跟她回去见老爷子最后一面,她就利用叶家的关系帮傅眠寻得那位名医的医治。
哦,又忘提了,叶似心这么积极地让傅眠回去的原因是——
如果没有傅眠这个流落在外的亲孙子,那么一旦老爷子离世,下一任叶家家主就要被叶家二房的长子继承,那么叶似心作为私产就要被这个年纪足以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继承。
这才是她着急让傅眠回去认亲的原因,她渴望着傅眠在她的帮助下继承叶家后,自己能逃离这个魔窟。
但《商业至尊》的作者什么尿性大家都知道,这种女性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得到自由的剧情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笔下。
都长得这么好看了,不拿来充后宫未免太可惜。
于是叶似心在看见傅眠的第一眼后就深深被这人吸引,一见钟情到不想逃离叶家了,而是一门心思的让傅眠当上家主,自己好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私产”。
讽刺到可笑。
在这期间为了体现爽感,也为了让傅眠和这位作者钦定的大老婆感情升温,剧情中安排了许多无脑剧情用来打脸炮灰。
例如今晚这场,也是叶似心和傅眠的第一次相见。
叶家二房比叶似心早些得到消息找到傅眠,于是几个炮灰跑过来对苦苦求医的傅眠一顿羞辱,还要把傅眠奶奶赶出医院。
随后叶似心赶到,凭借她叶家养女的身份训斥了这几个炮灰,让傅眠奶奶继续在这里医治。
先不提这里剧情漏洞有多少,起码冲突点很明显,就是老太太需要那位名医医治,这是推动龙傲天开启“叶家副本”的先天条件。
但现在这个最重要的冲突点已经被沉熠解决掉了。
得到《商业至尊》之后,他就想尽了办法去请来那位名医提先为傅眠奶奶诊治预防。
老人家现在不说完全的健健康康吧,起码在医院里疗养着性命无忧。
那么问题来了,傅眠现在自己事业迅速发展,唯一的亲人也并无大患,最大的烦恼是沉熠什么时候开窍。
这样的他,凭什么回到那个在叶似心的形容下如同魔窟一般的叶家去认亲?
没有问题制造问题,没有困难制造困难喽。
他越在乎什么,就让他失去什么好了。
*
夜色深沉,暗淡无星。
医院十三楼的心外科的走廊上寂静无声,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散出模糊光晕,映在花纹斑杂的理石瓷砖上,幽幽泛起一丝寂寥白亮。
唯有楼梯间里发出细微响动。
傅眠的脸被摁在楼梯阶上,寒冬里瓷砖通过脆弱的脸部皮肤传来刺骨的冰凉,身后有两个黑衣的彪形大汉按着他的肩膀强迫跪在凸出的台阶沿上。
还没来得及感受膝盖的疼痛,他就被人抓住头发仰头去看坐在上层台阶的中年男人。
拉扯之间下巴磕撞在台阶上,口腔里出现甜腥血味。
“哎哟,不要那么粗暴嘛,你看把我们小叶先生这张俊脸搞得。”低头俯视他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说,却丝毫不提让两个保镖松手。
头发被拉扯,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痛,傅眠眼神里是从没有过的阴鸷。
牙齿上还沾着血,他开口,声音十分轻,带着轻蔑:
“我随奶奶姓,我叫傅眠。”
像是怕中年男人听不清,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一遍:
“傅眠。”
“啧啧啧,小叶先生你这脾气真是和当年你的父亲一样啊。哦,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堂兄。”
男人站起来,在青年陡然加重的呼吸声中抬腿,皮鞋踩着对方的手踏下台阶。
剧情再次出现偏差,这次来的不是几个小喽啰炮灰,而直接是叶家二房的长子,叶明然。
“你父亲当年就是这么倔的,非要和一个歌女在一起,甚至愿意放弃一切去私奔。”叶明然走下台阶,低眼看着被强迫跪在地上的傅眠。
哪怕到这等境地,青年的腰背依旧笔直挺拔。
“可惜啊,情深不寿。”叶明然装模作样的叹两口气,抬脚踩在傅眠的背上,将人硬生生踩下去。
“给我们叶家丢尽了人。”
他一只脚踩在对方背上,慢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这条腿上,微弯腰对傅眠说:
“小叶先生你也是,不要这么倔嘛。”
“回去看看老爷子有什么不好的呢?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两面让老爷子好生闭眼走吧。”
叶明然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中他将重量继续下压:
“哦对,我们叶家以孝治家,小叶先生你都这么多年没在老爷子跟前尽孝,要不老爷子闭眼后你去佛堂给他礼佛念经几年吧?”
烟灰簌簌下落,尚带火星的烟草碎被叶明然弹掉,滴在傅眠黑色的羽绒服上,燃出点点细孔。
沉熠…沉熠买的…
有人疯狂挣动起来,咬住的牙齿发出咯吱响,手抓在台阶上划出道道血痕。
“嗯?别激动嘛。”叶明然不知道脚下人为什么突然又暴动起来,两个保镖和他的重量几乎都要压不住。
使劲又踩了几脚,中年男人将烟头摁在对方衣服上摁灭,招呼旁边的秘书拿出一张纸。
他笑眯眯将白纸放在傅眠脸庞一侧的台阶上,拽着这人的头发去让他看:
“既然要礼佛那么多年,那生意小叶先生你肯定是顾及不到了,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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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叶明然意有所指,“你,你奶奶都少受些苦楚。”
“毕竟老人家那医生旁人能请过来我也能请回去嘛。”
第36章
头发被人拽着,傅眠被迫去看那张纸——
除了所谓的叶氏继承问题,竟然还有晨睿。
他垂眸,白纸黑字, 上面的报价让傅眠想笑, 这个价钱, 晨睿一开始的注册资金都比它多。
这一刻傅眠终于明白,叶明然压根不在乎自己是否要去认亲,在叶家耕耘多年,他怎么会怕一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孩子?
他在乎的是晨睿, 和叶家这艘沉重到逐渐走向沉没的巨轮不一样, 潜力无限, 前途光明的晨睿才是他想要的。
“你是蠢货吗?”无视脑后的疼痛,傅眠语气嘲弄,
“我为什么要签?对我有什么好处?”
“你以为晨睿的其他股东都是死的吗?他们投钱是因为我在晨睿,我走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握着一堆废纸待在晨睿。”
中年男人松开手,还是一副笑模样:
“是啊, 我当然知道江城那几个公子哥是因为小叶先生才持股晨睿的嘛。”
他拍了拍手, 清脆的掌声在寂静的楼梯间里格外响亮,无端显出几分肃杀。
“那小叶先生你就接着待在晨睿领导公司,给我打白工好了。”
傅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问问叶明然这么多年在叶家的一切都是做梦做来的吗。
打白工,人怎么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
可他还没开口,对方就一抬手让保镖把自己按坐在台阶上。
幽亮的手机屏幕映进傅眠的瞳孔里——
两个青年, 一个外国女孩, 其中一个青年的唇贴在另一个带围巾的青年的脸上。
这是…他瞳孔颤动,回忆起这两年前那个叫Emm的女孩来和沈熠告别的那天。
“哎呀,至于小叶先生你为什么要签,那我就不好说了。”
叶明然单手拿着手机,一张一张的切换着照片,全部都是这样肉眼可见的暧昧,每一张傅眠的眼神只看向一个方向。
沉熠的方向。
“那位徐家太子爷长得确实俊呢,”叶明然幽幽开口,明眉善眸,
“就算远在京城,我也是听见过一二的,听说徐老太爷可是对这个外孙宝贝得很啊,比亲孙子都亲。”
“那你,”他抬手钳住傅眠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指骨用力下按,眼角下拉就透出狠厉来,
“那位太子爷知道你个小杂.种心里怎么肖想他吗?”
不过…叶明然瞟了一眼照片,心说这人也真够蠢的,都这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
喜欢男人…他眼里闪过一丝嫌恶:
“他不知道,那——”叶明然拉长声音,“徐老太爷知道吗?”
“人家可是放出消息要给人外孙物色孙媳妇了啊。”
他拍拍傅眠已经磕的红肿的脸,又换上一副为小辈操心的长辈脸:
“我说小叶你就老实点,安分守己在叶家当叔伯的左膀右臂不好吗?”
傅眠冷眼看他:
“左膀右臂?做你的狗”
啪——
一声脆响打断这声冷嘲。
叶明然甩了甩麻痛的手,垂眼看着脸歪到一侧的青年,温言细语:
“小杂.种不要学你妈妈嘛,要不是你妈非要攀龙附凤,我堂兄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走了。”
这个中年男人半蹲下来,看着这张和堂兄有三分像的脸,掩埋在心中二十多年的厌烦与恨意又冒了头:
“听叔伯的话,回去看看老爷子让他死心,赶紧把叶家传给我然后闭眼吧。”
“不就是个男人吗?他都不姓徐,老太爷再喜欢也不会把徐氏传他手里的。”
“你好好听叔伯的话,叔伯就帮你…”
鲜红的巴掌印浮在傅眠侧脸上,火辣的痛感难以忽视,闻言他猛回头死死盯住叶明然:
“你什么意思?”
“意思嘛,就是你不签的话——”叶明然凑到傅眠耳边,
“我不知道你奶奶她老人家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我不知道这些照片会不会出现在明天徐老太爷的桌子上。”
叶明然生的不算差,母亲是当年港城有名的美人,只是年岁上来,儒雅温润的气质被眼角眉头的褶皱破坏,平端露出几分阴狠。
他看着按照血缘他该唤一声侄子的青年,慢悠悠拿出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指。
真恶心,竟然喜欢男人。
“啊还有,”手帕被扔到地上,他用脚踩了踩,像是在踩什么脏东西,言笑晏晏,
“你今天第一面见叔伯,不打招呼就算了,说话怎么还不尊重长辈呢?”
“叶家以孝治家,你这样在家里可是要被打的。你父亲不在了,我这个做叔伯的自然要好好管教你。”
叶明然指指照片,说话轻飘飘的:
“我当然不会打你,但这些,”
“大概现在已经被塞到德国某公寓的门缝里了吧。”
他是如此轻视傅眠,轻视到怀柔连足够的好处都不舍得给予。
语言奚落,人格羞辱,他有更好的办法去劝说这个年轻人来达到他想要的一切,但他没有那样做。
见到这张脸的第一面,他就想到当年在叶家宅里被堂兄碾压的一切。
可那又怎么样?叶明然依旧微笑着,哥哥你还不是个短命鬼?你儿子还不是即将被我踩在脚下?
垂眼看着这位被外界称赞的青年才俊,他无视傅眠疯狂的挣动,拽着对方的胳膊看了看腕表:
“九点是德国的几点?你说沉熠现在会出门吗?不会蠢到看了这么多这样的照片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看不懂也没关系,有文字说明。”
腕表老旧,早已不是时兴的款式,表盘角落里那颗星星也变得暗淡不再闪烁。
中年男人兴致缺缺地松手,心说不愧是歌女的孩子,品味和他那个当年出大丑的妈一样,真不知道堂兄怎么看上这样的女人的。
嗡——
有人上衣口袋里手机发出震动,傅眠身体一僵,滞在原地,这个时间只有沉熠会来电。
叶明然见他的表情就猜到来电是谁,他笑起来伸手将手机从对方口袋里取出来,看了眼来电署名,在傅眠眼前晃了晃:
“看来这小少爷很吃惊嘛,这么快就回电了。”
不行不行傅眠死死盯着叶明然即将按下接听键的手,眼球中的毛细血管大量破碎,眼白逐渐被血色掩盖。
夜色黑沉,他的瞳眸也黑沉,昏暗楼梯间的一切逐渐在沁血的眼睛里出现重影黑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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