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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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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解了苏沐瑶的禁足了。

“是。”

雍正去上朝了。

苏沐瑶直到晌午方醒,醒来后,房间里只有云墨一个人,她伸了个懒腰,问道:“怎么样?”

云墨把铜盆放好,轻轻道:“小姐放心,一切顺利。”

苏沐瑶点点头,也不枉费她这一夜的辛苦。

没多久,该用午膳了,上完早朝的雍正又回来了一趟,陪着苏沐瑶用膳。

看到她身边只有云墨一个伺候的,皱眉问道:“其他人呢?”

苏沐瑶不动声色道:“我待会儿想去冰钓,让他们提前去安排了。”

“冰钓?”雍正忍不住道:“这么冷的天,冻着了怎么办……”

反对的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苏沐瑶不满的目光,雍正瞬间不做声了,今天是她的生辰,他不应该违拗她的意思,何况,这么多天了,她想出去散散心,也是正常。

“那朕让人去龙潭湖看看,冰冻严实了没有?”

“不用,我用乾西四所新修的鲤鱼池就好。”

雍正转念一想,乾西四所东院里的那池子很浅,中间又有一个盖在水上的亭子,四面雕着镂子,糊着纸,能隔风保暖,显然比龙潭湖更合适。

所以也不反对了,提起另外一件事。

“你这里伺候的人太少了,朕让内务府再挑几个调教好的人来……”

“不要。”

“要。”

“那随便你吧。”

苏沐瑶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反正她今晚就要走了,答应也白答应。

第114章

雍正还有一大堆政务要处理,吃完饭就去养心殿了。

苏沐瑶带着云墨往御花园而来,身后还缀着一大帮侍卫。

做戏要做全套,她既然说了想出来散心,就不可能一直待在丽景轩。

云墨撑着伞,搀扶着她,轻声道:“小姐,小心路滑。”

“没事,”

石子路上的雪已经被扫过了,还撒了一层粗盐细沙,雪花一落上去就会融化,滑是不会滑了。

两人说着话,就走到了一处假山附近。

这里的假山都是由花石纲堆嵌雕刻而成,怪石嶙峋,大冬天上头积着一层雪花,还怪有意思的。

两个人放慢了步子,快要走过去时,忽然听到假山下面有人在窃窃私语。

听声音,其中一个是齐妃。

她声音天生就大,说起话来,跟有个大喇叭放在嘴边一样,自动带有放大效果。

即便这会儿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她们在远处也听的很清楚。

但另一个妃嫔是谁就不太确定了,好像是懋嫔,又好像不是。

只听齐妃说:“你知不知道,皇上最近推行了一个什么,官绅一体纳粮、一体当差的政策?”

懋嫔问道:“什么是一体纳粮、一体当差?”

齐妃道:“这个你都不知道,从以前到现在,别说咱们大清朝了,就是前面的几个朝代,官员、地主都是免税的,这个政策一推行,官员地主通通都得缴税纳税,和平民老百姓一样了。”

懋嫔道:“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家里又不缺那点钱。”

“呦,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齐妃道:“我还告诉你,除了这个,还有几个跟缴税有关的政策,叫什么火耗归公,摊丁入亩……”

“那又是什么?”

齐妃道:“火耗归公,是说原来地方官收税的时候,会借着金银熔炼技术有损耗,多征收税款,现在不一样了,这部分耗损由国家统一计算摊派,以后谁想借着这个贪污钱款,是不可能了。”

“摊丁入亩更离谱了,原本咱们都是收人头税,现在把人头税给废除了,这部分税银加在地上,谁的地多,谁交的税就多……”

“皇上还让人去修《大清会典》,说要彻底完善国家的税务制度。”

懋嫔吃惊道:“那岂不是原该老百姓缴的大部分税,都要分到当官的头上了?”

“谁说不是呢?”

懋嫔连连咂舌,道:“那些官员,旗人地主能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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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道:“不愿意又能怎么办?他们还能反了?也就是骂几句难听话罢了。”

懋嫔吸气道:“他们敢骂皇上?”

齐妃道:“他们不傻,骂皇上,被抓住就是死罪,所以他们骂的,都是皇上看重的人。”

“像孝懿仁皇后、怡亲王、还有丽景轩里住的那个狐狸精……”

听到这里,云墨忍不了了,就要上前跟她们理论,被苏沐瑶抓住手腕。

她对着云墨摇了摇头。

今晚就要走了,现在最好别生事。

云墨只得按捺住满肚子的火气。

懋嫔又问道:“那皇上就没说什么?任他们骂?”

齐妃道:“皇上杀了几个造谣的人,可又有什么用呢?他又杀不尽全天下读书的人,而且,这事皇上越掺和,越糟糕。”

“怎么说?”

“京都现在传的,怡亲王是佞臣、怡贵妃是妖妃,这你还听不出来吗?明君还是明君,只是被佞臣妖妃所惑,只要没了佞臣妖妃,天下就太平了。”

“可皇上要一味帮着佞臣妖妃对付他们,那皇上就成了昏君,皇上在史书上的名声也就毁于一旦了。”

懋嫔道:“要我说,怡亲王其实人挺不错的。”

齐妃道:“怡亲王没事,听说他已经称病告假,躲是非去了,他们总不能逮到王爷府去骂吧,话再说回来,朝里有不少官员是怡亲王的班底,他们奈何不了人家怡亲王……”

“那丽景轩里那个呢?”

齐妃洋洋得意道:“她就倒霉了,出身是先帝妃嫔,原本就惹人非议,家里又没什么人,一个李绳武,是个武将,还在甘肃那边,在朝中说不上什么话,近两年,皇上又一门心思的独宠她,前段日子,还传着她跟十四王牵扯不清,又有毒害太后的说法……”

“不瞒你说,这几天,朝里有几个死谏的老臣,跪在养心殿外,说要不处死贵妃,他们就不吃不喝跪死在那里……”

懋嫔笑道:“这样说的话,贵妃倒台不是迟早的事吗?”

齐妃笑道:“我早说过,她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远了。

云墨苦笑道:“这些事,皇上竟一点儿口风没跟我们透漏。”

苏沐瑶也有些感慨,她只知道雍正这几天很忙,却不知道这“忙”还跟她有关。

那个男人每次见到她,要么不正经,要么唇角带着笑,神色如常,根本看不出朝里出了这么大的事。

如果这样说的话……

她看向身后缀着的一众侍卫,侍卫领头忙小跑过来,道:“娘娘。”

苏沐瑶道:“皇上跟你们怎么说的?”

侍卫领头道:“皇上让我们寸步不离的保护您的安全。”

原来,他让这些人跟着她,真有保护她的意思。

朝里风波太大,他怕有人会暗害她。

苏沐瑶紧紧攥着手心,压住心中莫名浮现的酸楚,语气平静道:“好了,我知道了。”

…………

冬季白天短、夜晚长,入夜很早。

刚到申时,天色就暗了下来。

云墨进了东院,看到苏沐瑶拿着钓竿坐在栏边,轻轻道:“小姐,都准备好了。”

苏沐看了看天色,大雪如搓绵扯絮般从天上洒下来,她有些不放心,问道:“不会起风吧?”

一旦有风,大冬天的本身就干燥,火烧着了,风一吹,很有可能会连累旁边其他的宫室。

那就非她所愿了。

云墨道:“没有,您忘了,钦天监卜算过好几次,这十来天,不可能起风的。”

“那就好,他们呢?”

她指的是那一帮跟着她的侍卫。

云墨笑道:“他们在乾西四所门口守着呢。”

苏沐瑶拍了拍大氅,站起身,叹道:“走吧。”

进了内院她的房间。

小太监的衣服早就准备好了,两人在屏风后快速的穿上。

到了外间,地上堆满了干燥易燃的柴火,得到苏沐瑶的示意,云墨将角落里的一个油桶拎过来,均匀的洒在了上头。

苏沐瑶又有些不放心,问道:“我房间里原来摆放的那些贵重物品……”

云墨笑道:“金银首饰早让周德安帮忙折了现,笔墨纸砚、瓷器真玩之类的,水生来福都给搬到前头那些空房间了,离的远着呢,不会糟蹋东西的。”

也就说,这个房间,以及连带的几个房间,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苏沐瑶望了望天色,目光中有些犹豫挣扎。

云墨催促道:“小姐,不早了。”

苏沐瑶点点头,结过她手里的拉住,手腕一转,扔到地上的干柴上。

“腾”的一声,火苗借着燃油蹿升半米多高。

苏沐瑶和云墨低着头,匆匆忙忙的跑到大门口,喊道:“着火了!快救火!贵妃娘娘还在里面!”

几个侍卫看到里头火光的颜色,慌了神,忙跑进去查看形势。

不久,就听一个侍卫在里头大声喊道:“快去拿水!救人!禀报皇上!……”

可乾西四所多长时间没人住了,根本没有储备水,东院倒是有个鱼池,但现在天冷,水面冻的邦邦硬,又不能直接开冰取水。

附近其他的侍卫、太监、宫女听到动静,打水的打水,拎桶的拎桶,救火的救火。

瞬间,乾西四所处乱成一团。

一片乱象中,听到陈太贵人不知何时来了,在门口急喊道:“水生来福!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打水救火!”

“是。”

苏沐瑶和云墨对看一眼,走出了乾西四所。

因怕别人发现身份,她们两个一直低着头。

宫道上,传来很多凌乱的脚步声,也不知道身边经过了谁。

走尽了宫道,不远处就是周德安安排的一大队空水车,宫里着了火,她们就可以借着取水的名义,堂而皇之的出宫。

苏沐瑶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夜空中,传来一声凄厉而尖锐的惊叫,像是苏培盛的声音。

“皇上冲进火场了!快救皇上!”

苏沐瑶步子一顿,停在了原地。

云墨也听到了,担心的看向她。

只要再往前走几步,从此就是海阔天空,自由自在,可是,一旦往回走,她们也许就会永远被困守在这深宫中。

苏沐瑶闭了闭眼,轻轻道:“走吧。”

现在才雍正三年,历史上,雍正皇帝是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驾崩的,他至少还有十年的寿命。

不至于,不至于……

夜色中,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一辆又一辆的水车从紫禁城城门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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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城门不久,最后一辆横梁旧水车离开了大部队,一辆蒙着天青色帐幔的马车停在了路上。

春兰掀开帘子,瞧了瞧四周,唤道:“小姐,云墨,这里!”

苏沐瑶和云墨从水车上下来,换上了马车。

马车上,有一早就准备好,给她们换的衣服。

赶着快要关城门时,这辆马车出了城。

苏沐瑶揭开车帘,望着逐渐远去的宫墙……

自她来到古代,已有三年,同样的大雪天,同样的夜晚……

可是这一次,她自由了。

第115章

怡亲王紧锁双眉,从内室出来。

太医院的一众太医都垂手在外面等着呢,为首的是太医院院使刘裕铎。

“刘太医,皇上什么时候能醒来?”

刘裕铎为难的看了看四周,叹道:“王爷,皇上这次昏迷,是因为冲进火场,被火木砸到背部,受了很严重的外伤,引发感染,再加上皇上被从火场里救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当时有过量烟雾侵入肺腑……”

允祥听了一半就听不下去了。

“你就说,皇上的病情怎么样就行了。”

刘裕铎道:“高烧退了皇上就能醒来,只是,恐怕……”

他犹犹豫豫的,根本不敢说后面的那个词。

允祥听的心急如焚,催促道:“恐怕什么,你快说啊,想急死人不成……”

刘裕铎动了动唇,换了一个委婉的说辞:“皇上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病根,恐怕日后……日后就要看皇上的造化了。”

允祥眼前一黑,猛的坐倒在椅子上。

他不是傻子,刘裕铎的话他自然听懂了,也就是说,皇兄哪怕这次挺过去了,也会损伤寿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寿终正寝……

他撑着头,默了许久,声音沙哑,缓缓道:“本王知道了,你们尽心为皇上医治,”

顿了顿,补充道:“还有,这件事不要透漏出去。”

就算他不叮嘱,这些太医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

雍正觉得自己经历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境。

梦里,他就像孤家寡人一样,他爱的人一个一个离他而去。

孝懿仁皇后、老十三、接着是他的瑶瑶……

他的瑶瑶!

他醒来时,眼神恍惚了一下,才分辨出来他现在正趴在养心殿的龙床上,地上铺的金线撒红地毯,不远处是博古架,他身子刚一动,背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这阵剧痛也唤醒了他的神智,他蓦然想到了什么,撑起身子,扬声喊道:“来人!快来人!”

怡亲王不眠不休的在养心殿守着,这会儿正在外头处理朝政,听到里头的声音,他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坐在床沿上,松了口气道:“皇兄,你醒了!你要什么?我去取……”

雍正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喘着气,焦急道:“十三弟,贵妃,贵妃救出来了没有?”

他记得,自己冲进火场后,找啊找,找了好久好久,都没有找到他的瑶瑶,后来,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会不会,会不会……

他求救似的看着怡亲王,如一个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孩子,生怕从他嘴里传来噩耗。

“皇兄,您先别着急,”

怡亲王忙道:“您听我说,乾西四所的大火没那么简单。”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可能会很残忍,一咬牙道:“贵妃娘娘恐怕已经逃出宫了。”

“出宫?”

雍正怔住了。

怡亲王看他反应还好,稍微松了口气,点点头,扶他侧身躺下,道:“您先让太医把脉,我再跟您慢慢说……”

“你现在就说。”雍正很坚持。

“好好好。”

怡亲王拗不过他,只得招了招手,让苏培盛把刘裕铎叫进来,一边把脉,一边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汇报给他听。

苏沐瑶说是“死遁”,其实是借着一把火引发乱子,然后趁乱逃出宫去。

她从头到尾,都没想掩盖自己逃出宫的消息,因为她知道,掩盖是掩盖不住的。

原因有二:

第一,要达到真正的“死遁”,她得找一个身量和她相似、被烧的浑身焦黑的尸体,宫里有仵作,能查出死亡时日,所以这尸体还得是当天死亡、当天烧焦的。

这让她上哪儿找去?

第二,就算解决了上述问题,对于云墨、彩蝶、秋蕊、以及水生来福的无故失踪,也没办法解释。

难道还要给他们几个再安排几具尸体?

所以,她根本就没考虑过掩盖。

甚至为了保证自己在宫外的优渥生活,她把自己这几年的资产、份例全都拿出去变了现,然后卷款跑路了。

丽景轩、乾西四所里面,除了一些死物,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出来,怡亲王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是怎么回事了。

他打心底的同情自家皇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雍正听完,好半天不说话,眼神冷的像冰,简直要将整座养心殿冻住了。

怡亲王动了动唇,小心翼翼道:“皇兄,您昏迷的时候,臣弟已让京都各处戒严,凡是出入城门者,都要检查户籍,”

但他估计现在贵妃早都离开京都了。

于是,允祥又试探性的问道:“要不再通告全国,搜捕贵妃踪迹?”

雍正闭了闭眼,道:“不必。”

怡亲王:?

他不太明白。

雍正疲惫道:“最近朝里有很多对她不利的言论,大张旗鼓的搜索,暴露了她在宫外的消息,她会有性命危险。”

合着这会儿还想着人家的危险呢。

怡亲王着实觉得自家皇兄有些执迷不悟。

但他又好评价什么。

“那怎么办?”

雍正轻轻道:“让粘杆处的人秘密搜索,这件事,十三弟,你去办,万万不能出差错。”

“还有,明日早朝,宣布贵妃意外身死的消息。”

“是。”允祥出去了。

雍正揉了揉眉心,他刚醒,除了把人赶紧抓回宫来,接下来,他还有一堆的事要忙……

…………

雍正想要找到苏沐瑶可不容易。

苏沐瑶从产生逃出宫外的想法,时至今日,已经谋划了整整两年了。

从让春兰先行出宫做生意,再到挣了钱,让她在各州各府购买宅院……

从联系周德安,一步步打通出宫的路,到决定引燃这场大火,借水车取水一事出宫……

从让钦天监占卜天气,到定下生辰日、大雪、无风、酉时三刻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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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步,每一环,以及出宫后的行走路线,她都考虑了无数遍。

以至于,允祥有生以来头一次这般挫败。

都一个多月了,他手底下的人传来的消息都没得到统一,有的说贵妃去了南边,有的说贵妃去了北边、有的说在西边发现了贵妃踪迹……

他对雍正,完全无法交待。

…………

而此时,京都以东,沧州青县的平安茶馆中走进了三女一男。

头前的一位小姐,戴着一顶白色的狐狸皮兜帽的,正是苏沐瑶。

她后面跟着的两位,分别是云墨、春兰、还有管叔。

柜前的掌柜正打着算盘,看他们的穿着都不普通,陪着笑,跛着脚亲自迎了上来,道:“客官,您喝茶还是住店?”

管叔没好气道:“喝什么茶,住什么店?李二柱,你连自家主子都不认识了!”

那掌柜的一听,再一看,立马认出了管叔。

他原名叫李二柱,出身甘州军,以前跟着苏沐瑶的祖父瓜尔佳·祜满打仗,腿上受了伤,落下了一个跛足的毛病,祜满体恤,就让他退下来了。

后来,管叔把他安排到平安茶馆来,让他在这里接应等信儿。

如今,可算是等着了。

那也就是说,最前面的这位,是自家主子小姐了。

李二柱俯身就要跪拜,管叔拉着他,道:“这里人多,去客房里面说。”

到了客房,李二柱拜了苏沐瑶,笑道:“您放心在这里住着,就算官府找来也不怕,奴才跟当地官府有些关系。”

苏沐瑶笑道:“还是要留点神,对了,咱们还有几个人,应该这几天就到。”

“是是是,包在奴才身上。”

李二柱忙去安排茶饭点心了。

…………

沧州青县,地处天津卫,以前也被称为天津府。

苏沐瑶以前各地旅游的时候,来过天津,当然,和她现在看到的完全不同。

古代有古代的热闹,现代有现代的繁华。

等彩蝶、秋蕊、水生、来福的空挡,苏沐瑶就去当地有名的酒楼听了书、看了戏,还吃了当地特色油茶、狗不理包子、曹记驴肉、煎饼果子、锅巴菜……

生活要多滋润有多滋润。

除了偶尔有些担心彩蝶他们

幸好,等了快一个礼拜,彩蝶、秋蕊、水生、来福都来全了,一个没少,一个没丢,他们这个大部队总算集齐了。

青县到底是个小地方,容易暴露。

苏沐瑶琢磨着,为了预防万一,她最好还是不断转换位置,在各地旅游旅游。

看看清代雍正治下的中国到底是什么样子。

至于去哪儿呢?

据说康熙六度南巡,看来南边的风景很不错……

那就先去南边吧,反正路线是一早定好的。

全国各处都有她的宅院。

拿定主意之后,她就立即带着人南下了。

气势颇像杜甫诗中写的那样“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

允祥垂头丧气的走进养心殿,拱手告罪道:“皇兄,臣弟无能。”

雍正这段时间,消瘦了很多,眼眶凹陷下去,反而显得眼神更加沉稳平和。

可是,这样沉稳平和的眼神,不知为何,却又极具威严,让人不自觉的凛然生畏。

“没有找到?”

“嗯。”

“仔细说说。”

允祥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调查情况说了一遍。

雍正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击着桌面,到最后,轻轻评价了一句:“她一向聪明。”

允祥垂下眸子,他现在也分不清,不知道皇上这么说,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他总觉得,皇兄现在的平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水面短暂的平静,实际上底下已是暗潮汹涌。

雍正道:“你忙你的,这件事,不用再查了。”

允祥楞了一下。

皇上这是放弃了?不可能吧?

雍正淡淡解释道:“朕自有办法。

第116章

苏沐瑶并不是一味的游山玩水,为了防止自己的行踪被发现,她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着人去找周德安,询问宫里的最新消息。

什么时候,雍正能忘了她,她才能彻底放心。

但好长一段时间,得来的消息,都是皇上非常勤勉,整日忙于政务,根本没有进过后宫。

所以,哪怕雍正对外宣布了她的“死讯”,她还是心里有个疑影儿,生怕一不小心,被发现喽。

这日,苏沐瑶一行人到了汝南。

汝南,隶属于河南省驻马店市,这地方,自古出的名人多,名胜古迹也特别多。

苏沐瑶听当地人说,这里有个南海禅寺,是明朝时修建的,寺里有一颗活了几百年的老松树,对着它许愿特别灵,心下好奇,趁着阳春正暖,带着云墨她们一起过来看看。

谁知道,到了寺里,竟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迦陵方丈。

迦陵方丈,是和苏沐瑶一样的冤种。

不过,苏沐瑶是被人为设计,才陷入谋害太后的风波中。

而迦陵方丈纯粹是自己撞上的。

他自从被请进宫,为太后做法事,结果直接把太后给超度了之后,就继续云游四海去了,去年冬天云游到了汝南。

南海禅寺的主持方丈是他的老朋友,邀请他在这里住一阵子,开几场佛会,他不好拒绝,所以便答应下来了。

苏沐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宫外,索性也不解释了,摸了摸鼻子,打招呼道:“巧啊,师傅。”

是够巧的。

迦陵方丈也是个体面人,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面不改色的点点头,问道:“你今天来寺里,所为何事?”

苏沐瑶说了参拜古松的事,又有些纳闷,她一路游玩到汝南,发现不知为何,各地都在做佛会,明明现在也不是什么节日。

迦陵方丈回答了这个疑问,道:“雍正三年二月,天降祥瑞,日月合璧,五星连珠,所以自去年起,拜佛的人特别多。”

拜佛的人多了,各地的佛会也就多了。

五星连珠的事苏沐瑶知道,当时宫里人传的神乎其神的,但雍正却好似一点儿不把天降异象放在眼里,该干嘛干嘛,该收拾年羹尧就收拾了。

她跟着也没怎么关注那事。

但她觉得,星象学也不能说完全不可信,这会儿正好遇到迦陵方丈,她便坐下来,仔细听他讲。

现代人来解释“五星连珠”,指的是金、木、水、火、土五颗行星同时出现在天空一方,形成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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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线,因为比较难得,所以认为是祥瑞之兆。

但是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以及行星、恒星都是后世人起的名字,下的定义,它们在古代,甚至在不同的朝代,都有不同的名字。

譬如金星叫做太白,又叫明星、又叫大嚣、又叫长庚、又叫启明……

反正就是名字有很多,各种人的叫法也不一样。

迦陵方丈是满人,满蒙疆藏几个地方因为连在一起,文化联系很紧密,所以他一开始接触的是藏传佛教。

后来又学习了本土的教义,中途还坐船出过国,和来国的外国传教士接触交流过……

所以他的知识非常渊博。

以至于,苏沐瑶听他讲“五星连珠”跟听天书似的,不是他讲的不好,而是他说的那些满语名词她听不懂。

虽然说她这具身体也是满人,她自己也会满语。

举个例子:不是说汉人,就能通晓汉语字典;不是说外国人,就能背过全部的英文单词……

苏沐瑶的情况就是这样。

迦陵方丈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只好从星象名称开始,指着图,给她说哪个星辰,满语叫什么。

傍晚时分,苏沐瑶满脸复杂的从禅房出来。

云墨、春兰她们看她这副样子,不禁奇怪道:“小姐,您怎么了?”

苏沐瑶看了眼她们,轻轻摇摇头。

“没事。”

只是刚才跟迦陵方丈交流时,她忽然得知了一件事。

乌希哈,是三年前,她还是先帝的太常在时,雍正想给她取的别字。

满语翻译过来是:瑶光星。

瑶光星啊。

帝王之星是紫薇星,而距离紫薇星最近的、象征着祥瑞的蓝白色星辰就是瑶光星。

紫薇星和瑶光星加起来,又被称为帝后双星。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做得多,说的少。

她跟他相处了那么久,从来没听他对她说过:喜欢她,喜爱她。

却原来,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对她表白了。

而且,用的是这种一种浪漫、含蓄、深情的方式。

这段日子,她一想到雍正,心里便又一抹无法忽略的感伤和惆怅,逼迫着她,不要去想那么多……

可是,现在又不可避免的想起来了。

苏沐瑶闭了闭眼,道:“走吧。”

多想无益,眼前的路才是最重要的。

…………

离开河南之后,苏沐瑶一行人便乘船过三湘。

至四月,到了湖南永兴。

苏沐瑶觉得自己坐船坐久了,有点晕船,这段时间,动不动就觉得胃里犯恶心。

所以一下船,她便忙让人收拾住宅,准备在永兴县住一段时间,恢复恢复精气神再说。

不止是她,云墨她们也没坐过这么久的船,所以身体都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对比彩蝶这个因为水土不服,浑身起疹子的,苏沐瑶都显得很正常了。

所以,大家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寻思着,在陆地上待一段时日就好了。

恰巧,今年加恩科,春闱放榜后,在京都的一众举人都陆续还乡了。

其中,考中进士的当然是春风得意,只等待朝廷一道旨意,就可以走马上任当官了,没考中的也没关系,有举人这个功名在,仍然可以在本县担任显丞、教谕、主簿之类的小官。

总之,举人的身份地位,比秀才的要高多了。

进士们走马游街,本来是一件惠及县里的喜事。

但很快,喜事就变成了怒事。

官府的差拨和衙役上门来搜查时,苏沐瑶还以为自己暴露了呢,直到为首的差拨找了一遍,见宅子里住的要么是苏沐瑶、云墨、春兰这些女子,要么是水生、来福这些仆役,要么是管叔一个胡子拉碴的管家,都和舞文弄墨的文人扯不上什么关系……

所以很快就走了。

官府的人一走,苏沐瑶忙让人出去打听。

这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不知是谁,胆子这么大,写了一篇大骂当今皇上雍正的檄文,抄录了成百上千遍,跟现代的传单广告似的,趁着深夜无人,贴满了县里的大街小巷。

官府的差拨撕都撕不完。

这种事掩是掩不住的,事情一下子闹大发了。

所以本县的县令急调人马,挨家挨户搜寻可疑分子,凡是男的,看起来懂些诗文的,都要抓起来审问。

县门也关了,守着许多官兵,不让人进出。

苏沐瑶这下子想走都走不了。

不过,因为这事和她们没关系,所以她也不是很担心。

事情很快调查出了结果。

写檄文的是本县一个叫做曾静的秀才,贴檄文的是他和他的弟子张熙。

如今曾静被抓住了,张熙却消失的全无踪迹。

说到这个曾静,他之所以骂雍正,原因有三:

第一,他是康熙晚年考中的秀才,一路考试都很顺利,在本县有神童之名,结果雍正一登基,他就跟卡了bug一样,考了三次,三次都没考中……

这也就罢了,因为从秀才考进士,本来就跟高考生想考清华北大一样难,但还有第二个原因。

他考不中就算了,当初那些才学不如他的同窗,却考中了,还在那里得意的走马游街。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他受了八王残党在民间传播的思想的影响,认定雍正是一个残暴不仁的君主。

也因此,他在檄文中控诉雍正的十大罪状,和朝廷中八王残党传出来的十大罪状一模一样,除了辞藻华丽一点,其他的纹丝未变。

第一:谋父,康熙是雍正谋害的;

第二:辱|母,雍正淫|辱先帝妃嫔瓜尔佳氏,逼她成为自己的妃子;

第三:弑兄,旧太子亡故;

第四:屠弟,允禩、允搪皆亡故;

第五:贪财,抄官员的家,以及用各项举措,让官员地主多交税银;

第六:好杀,连大功臣年羹尧都杀了;

第七:酗酒,因为雍正千杯不醉,所以反证他喝酒喝的多;

第八:淫|色,对先帝妃嫔瓜尔佳氏、尼姑惠音禅师下手;

第九:诛忠,去年杀了好几个年迈谏官;

第十:任控,一味的听信怡亲王的话。

檄文上写的事情有模有样,看着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虽然说,有的贴油加醋,有的删改言辞,有的捕风捉影,有的夸大事实……但不管怎么说,都有个出处,不算是空穴来风。

这也是当地官府不敢直接惩办曾静的原因。

如果他只是一个对社会不满的愤青,骂几句掌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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