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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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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瑶去永寿宫的时候,却越发长了。

除了大家在一起闲聊、刺绣、下棋,能消磨时间之外,还有一个次要原因。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内务府发放的冰也下来了,她们几个低位先帝妃嫔,分到的冰并不多。

所以她们一早就说好了,五个人把自己每日份例的冰拿出来一部分,都归到陈太贵人的配殿里,白天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能省点就省点。

苏沐瑶不缺冰,但她和陈太贵人她们关系不错,现在又是“养老圈”的一员,如果陈太贵人她们天天聚在一起,她却总是托辞不去,久而久之,在这个小团体里,她就成了边缘人了。

在后宫中,成为边缘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至少,许多宫里的消息,她就得不到了。

所以,无论是出于人情世故,还是在后宫中生存考虑,她都得多多去永寿宫。

这一日,太后身边的严嬷嬷过来,苏沐瑶正和妙太答应两人正在下棋,旁边陈太贵和瑞太常在一边看着她们,一边做刺绣,见严嬷嬷进来,都起身了。

严嬷嬷行了礼,环视了一圈众人,目光停留在苏沐瑶身上,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怡太常在,太后传您过去呢。”

瑞太常在看了眼苏沐瑶,转过头,诧异的问道:“太后只传了怡太常在吗?”

如果是传召,不该连着她们五个一起召过去吗?

严嬷嬷神色一丝未变,点头道:“太后只点了怡太常在的名字。”

苏沐瑶暗忖,她就算问严嬷嬷,太后召她所为何事,恐怕也问不出来,还不如不问。

“您稍等一下,嫔妾去换件衣服,再同您前去。”

她因为天热,外头穿着轻纱裙装,平日在自己宫里这么穿没问题,但要面见太后,就得换成得体的旗装了。

这是清宫的礼仪规矩,严嬷嬷也没话说。

苏沐瑶带着云墨和春兰去了侧室更衣,云墨和春兰两人都担心的不得了,太后单独召见她家小姐,连个缘由也不说,也太奇怪了。

这就不得不让她们联想到舒舒觉罗氏·诺萱的身上了,诺萱再怎么说,也是太后的表侄女。

兴许前段时间太后生着病,所以没空理会,这会儿病稍有起色,想起这事,就要秋后算账了。

才一进房门,云墨立即关紧房门,压低声音,慌乱的问道:“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抗旨是不能抗旨的,且严嬷嬷在外头守着,明摆着一定要带着小姐去慈宁宫。

万一太后对小姐做了什么,即便事后皇上生气,可太后正病着,皇上又能拿自己的生母怎么样呢?

现在就是最后的转机,若想不出办法,等小姐去了慈宁宫,到了太后的势力范围,那只能束手待毙了。

“别急,”

苏沐瑶头一次遇到这事,心里也乱,手里发着虚汗,坐在椅上,沉吟片刻,道:“你们先帮我梳头。”

趁着梳头换衣服的功夫,她已经想定了主意,如今只能兵分两路,她和春兰去慈宁宫,让云墨去养心殿找苏培盛,苏培盛大约会跟雍正说这件事。

算是给她留一条后路。

但这一次,苏沐瑶却是白担心了。

太后召她过去,并不是要为难她。

对于太后乌雅氏来说,说白了,舒舒觉罗氏·诺萱和瓜尔佳氏·祜怡都只是她手上的两个棋子。

原本,舒舒觉罗氏家族依附于十四王爷,诺敏又是十四王的侧福晋,而瓜尔佳氏·祜怡只是对十四王爷有旧情。

所以一开始,在乌雅氏心里,作为老十四这边的人,诺萱这颗棋子的分量明显重一些。

若诺萱能成功引诱到皇上,她肯定会舍瓜尔佳氏而取诺萱,

哪怕按着诺萱的意思,让瓜尔佳氏给诺萱做垫脚石铺路,也无所谓。

可惜,诺萱她不中用啊。

不但没有勾引男人的本事,还蠢得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彻底成了一颗废棋。

反观瓜尔佳氏,皇史宬那次全身而退,倒也看不出什么。

但能在端午家宴上,当着一众妃嫔和王亲的面,诺萱使手段拖着她下水时,她能临危不乱,瞬间想出办法,给了诺萱致命一击,将自己成功择出来。

无论是头脑智商、临场反应,还是大局观,都不普通人能达到的水准。

乌雅氏在宫里听到这件事后,就拿定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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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去年入冬以来,她的病情反反复复,即便有太医院仔细调养着,也不见起效。

胤禛心太狠,她这身子估计撑不了太久了,在她临走之前,必须给老十四留一条后路。

瓜尔佳氏就是她准备要给老十四留的后路。

但目前还有一些问题。

她得确定,瓜尔佳氏会站在老十四这边。

甚至,会为了老十四,背叛皇上。

没有家世来拿捏,纯粹凭着旧情,乌雅氏并不放心。

苏沐瑶踏进慈宁宫大门时,一抬头,看到朱红色的宫门立在她面前,她来慈宁宫给太后请安,足有几十次了,以前从不觉得有什么。

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朱红色的宫门像一道血盆巨口一样,似乎能吞噬掉人的生命一般。

她心里忽然有一种很不舒服、很不安的感觉,她也说不好是为什么。

按理说她来到清宫后,也经历过许多惊险的事了,对上过诺萱,对上过皇后,不该这样稳不住的。

兴许这一次,她要面对的是太后吧。

毕竟,太后的地位和分量远远高于诺萱,也高于皇后。

她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随即踏入了宫门。

慈宁宫里,门窗都关着,没有放冰,又热又闷,氤氲着一股浓郁的药气。

当然不是放不起冰。

严嬷嬷见到苏沐瑶脸上的困惑,解释道:“太医说了,太后刚有好转,还不能受风;放冰的话,夏天冰块融化时,腾升潮气,容易使病人生褥疮。”

苏沐瑶点点头,跟着她进入内室。

太后乌雅氏又瘦了许多,躺在床上,大热的天,她身上还盖着一床锦被,眼窝发黑,凹陷了下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差。

水生和来福说太后这次病情严重,确实不假。

严嬷嬷摆了摆手,两个在旁边打扇捶腿服侍太后的婢女退了下去。她走过去,扶起太后,垫了个枕头放在太后身上,然后又站在一旁侍立着。

“嫔妾参见太后。”

苏沐瑶行了礼,垂眸静站在地上,等着太后吩咐。

乌雅氏眼神却很亮,和蔼的笑道:“你坐吧。”

“谢太后。”

苏沐瑶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旁的矮凳上。

乌雅氏道:“你可能猜到哀家召你来所为何事?”

苏沐瑶并不打算瞎猜,猜错了显得自己自作聪明又愚蠢,猜对了也没好处,装这一下,只会使上位者感到忌讳,认真道:“嫔妾愚钝,还请您明示。”

第65章

果然是个极聪明的,难得的是,还不骄矜倨傲。

乌雅氏深深的打量她一眼,笑道:“哀家抱病以来,你们夜以继日的帮哀家抄佛经,这几日,哀家精神好些了,也看了你们呈上来的经文,几个妃嫔中,就数你抄的最认真。”

她说着,指了指苏沐瑶旁边的桌子,那里散乱的放着一沓宣纸,最上首的,是苏沐瑶抄写的《金刚经》。

苏沐瑶道:“太后谬赞了,嫔妾愧不敢领。”

乌雅氏正要说话,忽然皱了皱眉,手放到唇边,严嬷嬷适时的递上帕子,乌雅氏咳嗽了一阵,缓缓道:“做得好就是做得好,没什么不敢领受的。”

“对了,你今年多大?”

苏沐瑶道:“嫔妾十六了。”

“还是花骨朵一样的年纪,”乌雅氏叹道:“看到你,哀家就想起了温宪,温宪当年出嫁时,也才十六岁……”

温宪是康熙帝的第九女,由乌雅氏所生,很受康熙宠爱,也是一众公主中为数不多没有远嫁蒙古的。

温宪及笄后,和佟国维的孙子舜安颜定了亲,十六岁出嫁,夫妻和睦,本该是一对恩爱眷侣。

可惜,两年后,康熙带着先皇太后前往热河行宫避暑,温宪同往,中途受了暑气,不久就过逝了。

乌雅氏每每想到这件事,哀伤难抑,一时之间,眼睛都湿润了。

严嬷嬷忙劝道:“太后,您要保重凤体,太医说了,您不宜……”

“好啦好啦,”乌雅氏打断她的话,道:“哀家知道了,”

转头看向苏沐瑶,笑道:“哀家看到你这孩子就喜欢,你每日也别光闷在自己宫里,多来慈宁宫陪陪哀家。”

这是让她侍疾的意思了。

苏沐瑶起身,福身道:“嫔妾遵旨。”

乌雅氏又问了苏沐瑶许多家里的事情。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太后神色有些疲倦了,摆摆手道:“好了,哀家今日也乏了,你自去吧。”

“是。”

苏沐瑶原以为太后会提到诺萱,没想到从始至终,太后都没提过一句,言语中,不但没有为难她,还有拉拢之意,倒让她有些诧异。

她刚走出门,雍正从游廊大踏步走过来,苏沐瑶低着头看前面台阶,雍正步子急快,也没注意到她。

两人撞了个正着。

苏沐瑶穿花盆底,身子不稳,往后跌去,雍正眼疾手快,忙拉住了她胳膊。

借着这股力,苏沐瑶稳住了身形。

苏沐瑶抬头,楞了一愣,随即往后退了一步,就要屈膝下跪请罪。

雍正却皱紧眉头,牢牢拉着她的胳膊不放。

“皇上?”

“你没事吧?”

两人同时开口。

苏沐瑶明白,雍正是在问她有没有被太后为难,她摇了摇头,道:“多谢皇上关心,嫔妾很好。”

将胳膊往回拽了拽,示意雍正撒手。

雍正连着多日忙的不行,根本抽不开身去见她,只有从底下人口中,才知道她每日在做什么。

心里挂念的紧。

这会儿好不容易见到了,雍正根本不想放开,只是当着这么多人面,一直拉着先帝妃嫔,很不像话。

雍正纵不想放手,也得放手。

门前廊下乌泱泱的跪了一地人。

“起吧。”

雍正负手而立,看向跟着苏沐瑶出门的严嬷嬷,问道:“太后可还好?”

严嬷嬷道:“太后今日精神不错,刚才喝了药,有些疲倦,已经歇下了。”

“既已歇下,那朕便不打搅了,改日再来看太后,”

雍正道:“对了,太后唤怡太常在过来,所为何事?”

严嬷嬷笑道:“无甚要事,太后喜欢怡太常在,召她过来,说说话,打发时间罢了。”

雍正淡淡“嗯”了一声,对苏沐瑶道:“难得你得太后青眼,陪朕出去走走吧,朕有话要问你。”

这会儿吗?

苏沐瑶古怪的瞅着雍正,大太阳底下,有什么好走的?

不过,他一个皇上,既然当众开口吩咐了,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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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拒绝。

“嫔妾遵旨。”

两个人沿着宫道往御花园方向走去,身后跟着一大帮人。

雍正身子往她这边倾着,偏头看她,见她手上拿了柄苔绿色蚕丝半透明团扇,正慢悠悠的扇着。

那扇子上缀着一个绑了冰花络子的流苏,在她的手腕处拂动,看起来又精致又好看。

“这个络子是你编的吗?”

苏沐瑶闻言,瞅了瞅,道:“嗯。”

雍正笑道:“唐朝诗人王勃的《丹青赋》中有一句,“金声玉韵,蕙心兰质”,朕觉得形容你极恰当。”

苏沐瑶手中动作一顿。

他这夸的,也太生硬了吧!

只是编一个络子,都能被夸成蕙心兰质,那满紫禁城里无数比她技艺高超的宫女妃嫔,都是什么?

苏沐瑶往旁边躲了躲,道:“嫔妾倒是觉得,皇上腰间玉带上绣的五爪金龙,威武霸气,绣者技艺必超出嫔妾百倍。”

雍正又往她跟前靠了靠,将她都快挤到石子路边边上了,他却丝毫没有察觉,柔声道:“这是内务府针工局的制式,绣的再好,也不过如此,朕还是喜欢你绣的东西,荷包、香囊、绣帕,朕都喜欢。”

苏沐瑶:“……”

不就是想让她给他绣东西吗?直说好了。

说话间,到了一处亭子里。

苏沐瑶和雍正坐在石桌旁,外面一圈人守着。

雍正悄悄的把手伸过去,拉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道:“朕这一段时间,一直没睡好。”

不但是为了太后的病,还有立她为妃的事。

朝里的几个老臣,不知从哪儿提前得了消息,锲而不舍的上奏折,以太后抱病、不宜封妃为借口,反反复复的劝谏。

他们说的是有几分道理,他也知道,但……

他一想到这件事要拖延下去,心里就煎熬的不行。

苏沐瑶去看雍正,他眼底确实有一片青黑色。

眨了眨眼,劝说道:“皇上,您不用担心嫔妾的想法,嫔妾不着急。”

她确实不着急,每天不是躲在自己宫里吃各种美食,就是去永寿宫其他妃嫔那里唠嗑。

逍遥自在的不得了。

想到这个,雍正更是满腹怨念。

“这十多天来,你压根没想起过朕,是吧?”

苏沐瑶心虚的移开眼睛,道:“当然不是。”

她常从底下人口中听到皇上的消息,那也算是想起他了,不是吗?

雍正哼了一声,没好气道:“遇到事,你倒是想起朕了,朕就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是不是?”

钟无艳和夏迎春都是女子啊。

苏沐瑶满眼无辜,反驳道:“皇上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第66章

雍正并没有就这个话题,跟她纠缠下去的打算。

漆黑的双眸盯了她半晌,忽然开口道:“太医说,太后这次的病,起于沉疴痼疾,实难痊愈,只能凭良药吊着,挨一日算一日……朕想着,怎么也得让十四王爷回来一趟,以全母子之情,你觉得呢?”

苏沐瑶闻言一怔。

雍正一句话,突然爆出两个大信息,倒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首先就是太后的病。

这几天,宫里人来来回回都在说,“太后病情渐好”,包括慈宁宫那边,放出的消息,也是“太后好很多了,诸位妃嫔不必再辛苦抄经颂福。”

还有,方才她看太后的神态,虽脸色黄蜡,形销骨立,病容犹存,但精神还好,和她谈笑自若,完全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

可雍正能这么说,自然不会无端放矢。

太后……恐怕真的不行了。

那实际的病情,和宫里的消息相悖,是什么情况?

这一个谜团,苏沐瑶倒不着急去想。

她正在思索,另一个关乎己身的问题:

十四王爷回不回来,雍正为什么要问她的意见?

难不成,她曾经和十四王定过亲的事,被雍正知道了?

苏沐瑶猜的不错。

这几日,雍正才露出那么几丝想立她为妃的意思,就受到了不少来自朝臣施加的阻力,明里暗里的,都有。

别的倒无所谓,唯有一样,却让雍正耿耿于怀。

他从前竟不知道,瓜尔佳氏和老十四从小认识,还有过一段无疾而终的婚事。

理性角度上,他说服自己,不要去在乎。

他是皇上。

齐恒公和管仲有一箭之仇,却能不计前嫌,立管仲为相;魏征是旧太子李建成的人,唐太宗却能赋予重用;楚庄王不计较唐狡在宴会上非礼自己的宠姬,唐狡为了他的不究之恩,才能以命相报……

皇上就该有皇上的气度,他连那些个曾帮着八王对付他的政敌都能容纳,更何况瓜尔佳氏的过去呢?

他此前,不让粘杆处的密探去查瓜尔佳氏,不就是这个原因吗?

可理性终究只是理性。

雍正避免不了的去在乎,瓜尔佳氏对于十四王的态度。

所以这会儿,既已说到这个话题了,他还是没忍住,试探她一句。

他想,瓜尔佳氏聪慧过人,想必明白自己的意思,大概会给他一个回应,从此跟老十四划清界限。

苏沐瑶确实懂了,可她并没有打算顺从帝心。

怀疑这个东西,就跟种子一样,一旦种下了,一有机会,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

她这会儿越是表现得与十四王爷生疏,说不得之后雍正一回想,还疑心自己是欲盖弥彰。

委屈自己不说,还落不着什么好。

苏沐瑶想着,索性把自己的手从雍正手里抽回去,施施然道:“皇上有这份孝心,是万民之福,嫔妾能有什么意见?”

雍正没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答案,一股说不出口的烦躁在心里涌动着,眯着眼,语气古怪道:“朕想着,你和十四认识,他能回来,你兴许会很高兴?”

苏沐瑶反问道:“皇上这是在审问嫔妾吗?”

“……”

好不容易能见一面,他一点儿也不想和她闹别扭,可她为什么不能说一句软话,让他安心呢?

想着怎么找个台阶下,能把这个小摩擦给抹下去,但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且明明心里吃味的紧,还要做小伏低的哄她,到底不甘心。

良久,雍正站起身,负手而立,沉声道:“老十四回来了,不准你和他见面,否则,没你的好果子吃。”

放下这么一句威胁的话,就扬长而去了。

看的苏沐瑶莫名其妙。

是他自己提的十四王爷,然后他又生气……

怪不得人人都说伴君如伴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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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脾气都这么阴晴不定吗?

但总之,苏沐瑶听雍正的话音还好,便没怎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现在回到宫里,也有了空闲,正想办法继续调查原主瓜尔佳氏当年进宫的问题。

上次去皇史宬一趟,她已经确定了,原主破格进宫,是宜太妃一手安排的。

但她不知道宜太妃为何这样做。

这段时间,跟陈太贵人她们打牌,闲聊中,听她们说了许多宫里的秘辛。

譬如说当年的夺嫡之争。

旧太子二废后,众皇子里,四阿哥和八阿哥成了争储的热门人选。

围绕在八阿哥身边的,有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等。

其中犹以这位九阿哥出力最多。

听瑞太常在说:“要说怪,真的怪。”

“十四王爷不必说了,他和皇上一母同胞,为太后所生,太后乌雅氏是包衣宫女出身,没什么背景,唯一的优势就是很得先皇宠爱。”

“而九贝子的生母宜太妃郭络罗氏,家世确实不错,树大根深,但不如十王爷,敦郡王出身显贵,他的生母钮钴禄氏,可是满族第一大姓。”

“但在夺嫡时,十王爷的手笔却远不如九贝子,当时九贝子为了替廉亲王笼络朝臣,银钱如水一般流出去,也不知道上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陈太贵人在宫里最久,听瑞太常在的疑问,很是不以为然:“宜妃现在看着人淡如菊的,当年整个就是一个钱罐子,先帝让她负责协理六宫,她每个月发给我们低位宫嫔的物例和份例,都得延迟个十多天,说的理由冠冕堂皇的,实际上谁不知道,她是把我们的钱,偷偷拿出去放利了。”

陈太贵人这话,倒是给了苏沐瑶一个新思路。

之前她见宜太妃,不大认识她的样子,就觉得疑惑。

现在想想,她一手安排自己进宫,极大概率是收了黑钱。

如果只负责收钱办事,次数一多,对所办的事、所害的人,没什么印象,就很正常了。

这就跟,从古至今那些大贪官,贪了多少银子。心里门儿清,但当被他们害的倾家荡产的人站在面前,他们全不认识,同一个道理。

至于给宜太妃塞钱的人,也很好猜出。

原主进了宫,最大得利者,不就是舒舒觉罗氏家族吗?

第一,当时十四王爷是大将军王,夺嫡的热门人选,原主进了宫,自然而然的和十四王爷的婚身告吹,而接替这桩婚事的舒舒觉罗氏·诺敏,直接攀上了十四王的这棵大树,将来甚至有机会问鼎后位;

第二,原主是苏完瓜尔佳氏直系唯一的继承人,原主的祖父瓜尔佳氏·祜满将她托付给了好友舒舒觉罗氏·介山,那么,弄走原主后,舒舒觉罗氏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吃绝户;

既能得财又能得利,舒舒觉罗氏家族有什么理由不去这么做呢?

只可惜原主祖父的一片苦心。

苏沐瑶叹了口气,原主进宫的谜团是基本解开了,接下来最重要的是找到证据,有了充分的证据,她可以找雍正帮她主持公道。

但想要找到证据何其艰难。

首先就是舒舒觉罗氏家族和宜太妃这条贿赂线,但凡能收黑钱的,行事都极隐蔽,且时间过了这么久,证据估计也毁灭的差不多了。

然后就是违反礼制,让原主通过选秀,但这点宜太妃做的很巧妙,用的是钦天监卜测做借口,这在从前也有例子,论起来,也说过得去。

唯一能入手的,就是原主的家产。

可现在原主家里的情况,她一无所知。

毕竟,原主进宫之后,就和宫外断了联系。

这倒也不能怪原主,按着清朝的制度,嫔妃进宫之后,除非得到皇上恩准,可以和家里人会面外,其他情况都不能出宫,家里人也进不来,就连写信,都得经过检查。

当然,平时送礼送东西进来,是没问题的。

这一条制度之所以定的这般严格,是因为后妃基本出身背景都不错,家里都有在前朝当官的官员。

和后宫不得干政这一条一样,目的在于分割前朝后宫,防止前朝和后宫相互勾结,威胁皇权。

今晚外面的风很大,纵然下了窗屉,还能听到风拍着窗户噼里啪啦的声音。

苏沐瑶平躺在床上,抬眸看着床帐,静静地思索着。

现在出宫是出不了的,只能想办法和府里通信。

其实之前听陈太贵人的话音,她应该有和宫外人联系的门路。

不过她不好直接开口问。

她和陈太贵人虽相处的还不错,但没亲近到,陈太贵人愿意主动向她交付把柄。

而且,涉及到违反宫规,她也不能全然信任陈太贵人。

开口问是绝不合适的。

但不直接开口问,旁敲侧击,这种隐秘之事,也打探不出来。

到底该怎么办呢?

苏沐瑶正想的入神,忽然听到外面门口有一声轻微的响动,她侧过身,疑惑道:“云墨?”

好半晌,听不到答话。

她正要伸手拉床帐,才起身起了一半,就被一阵大力压了下去。

“唔……”

唇被咬住,刚要喊出声,却被恶狠狠的堵了回去。

这个霸道的吻法,太熟悉了,除了雍正,不会再有别人。

苏沐瑶又气又羞,使力推着男人的肩膀,好不容易才将男人推开几分。

她偏过头,咬牙道:“皇上!你做什么?”

他亲的时候不老实,身上的寝衣都被他弄乱了。

雍正抬头盯着她,眼里暗沉沉的,反问:“你说呢?”

她是问了一句废话。

苏沐瑶往里挪了挪身子,给他腾出一个地方,果然看到雍正脱去外袍,施施然躺在她刚才躺的地方。

苏沐瑶抿了抿唇,纠结道:“您是怎么进来的?”

乾西四所门口,有水生和来福守着,门闸关着,从外面只能破门而入。

除非,他是翻墙进来的?

雍正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觉得呢?”

他这眼神,她是又问了一句废话?

也对,他是皇上,整个紫禁城,都是他的后花园,他想去哪里,就能去哪里。

苏沐瑶一时被绕进去了,没发现不对。

第67章

雍正今晚过来,并不是要将苏沐瑶怎么样,只是因为白日的事情,实为不甘心。

所以大晚上的,到乾西四所来,找回场子。

这会儿看苏沐瑶乖乖的,胸口的那股气总算平顺了,毫不客气的占据了苏沐瑶床的一大半,把她抱过来,颐指气使道:“睡觉。”

苏沐瑶:“???”

那就……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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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已经不见雍正踪影。

苏沐瑶洗漱罢,照旧去慈宁宫请安。

兴许是得到十四王马上要回京的消息,太后今日是前所未有的高兴,给一众来请安的后宫妃嫔们通通赐了赏,苏沐瑶按着她太常在的位份,领到了一匹湖绸、两匹浣花锦。

太后给的赏赐还是很不错的。

绸缎布匹在古代是硬通货,跟黄金白银一样。

老百姓家里,衣服被褥什么的都是传家宝,传了一代传一代,衣服呢,都是姐姐穿完妹妹穿,妹妹穿完弟弟穿。

纵然衣服破了,也不会扔,缝缝补补还能用,实在不行,拿到当铺里去,怎么也能当几串铜钱。

世家贵族也是这样,用上好的绸缎布匹做出的成物,都是传家的,越是有底蕴的名门,家里的东西越是半旧不新。

而湖绸和浣花锦都是极名贵的绸缎,能裁制两身像样体面的正式旗装,以后宫里有什么重大的庆典活动,都可以穿。

领了赏,苏沐瑶并没有回乾西四所,同陈太贵人她们一起去了永寿宫。

路上,就听瑞太常在说:“这么好的料子,要交给宫里裁衣局普通的绣工做,就可惜了。”

裁衣局的绣工也是分品级的,手艺最好的绣工平时只负责皇上、皇后、太后等上层主子的衣服,像是她们这些低位妃嫔,四季衣服都是裁衣局里普通绣娘负责赶制的。

要想寻一个手艺不错的绣工,就得额外花钱。

宫里物品精贵,人力更贵,再加上湖绸和浣花锦价值不菲,裁制、刺绣都是些极耗时间的活儿,这两身衣服要想做出来,少说也得花一百两银子。

徐太常在道:“这也没什么,让人拿去宫外做就行了,京都有一家宝月斋,那里的老师傅都是各地织造出身,手艺精湛,制式好看,我家里在那儿有熟人,价钱上能给便宜。”

妙太答应露出两个酒窝,笑道:“那感情好,我打算做一身衣服,其它布料再做些内衬、单件什么的。”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唯有陈太贵人一言不发,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种集体的赏赐,即便到了她手里,也不真正属于她,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自己母家找各种理由讨要去。

这个话题,她参与不进去,也没心情参与。

众人见状,一时你看我,我看你,都安静了下来。

瑞太常在叹息道:“陈姐姐,要我说,你不能总这样啊。”

她们这些低位的太妃嫔们,再想往上升是不可能了。

将来是什么境况,基本都注定了的。

要在这深宫中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就得在自己手边存点养老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鬼也不上门。

现在不存钱,等有了年纪,各种病一找上来,那就只能干瞪眼的份了。

宫里的太医院、御药房可不是慈善机构。

说白了,她们存钱,存的是安心,是未来的保障,就跟现代的医疗保险、养老保险一样,是为了预防万一的。

像陈太贵人这样,月例银子都交还娘家,连一应赏赐也被娘家索取走,轮到自己,只能每日每夜点灯熬油的做绣活,才能勉强养活一宫的人……

长此以往,可怎么了得?

徐太常在苦口婆心道:“咱们二十来岁,做做绣活,挣点银子,这没什么,但三四十岁的时候,眼睛不好了,手脚又迟笨,可就不能了。”

“要我说,陈姐姐,这回啊,你索性别理你娘家那些打秋风的,将这些料子拿出去当了,自己手头也宽裕些。”

“你们说得倒轻巧,”陈太贵人哭笑不得道:“我倒也想和我那吸人血的嫡母切割开,可我娘怎么办?还有我妹妹,她快及笄了,我真怕……”

怕自己一时给不上钱,惹恼了家中嫡母,她将自己妹妹随便嫁出去,让她一辈子过苦日子。

陈太贵人一席话,苏沐瑶便明白了。

各人有各人的难,陈太贵人家庭条件虽不错,但奈何是庶出,母亲是妾室。

那些话本里出现的,所谓的宠妾灭妻,都是极个别例子。

在古代,正儿八经的,绝大多数有些名望的家庭,都是等级分明,正妻管着妾室,包括妾室所生的子女,都寄在正妻的名下,府里的子女嫁娶,都由老爷和正妻商议决定,妾室根本没有话语权。

陈太贵人进了宫,若是位份再高些,膝下有个一子半女的,兴许她的嫡母还会有所忌惮。

但先帝已经驾崩,她的位份也定了,作为一个远离政治和权利中心的小小太贵人,要想自己的亲娘和胞妹生活好些,她就不得不讨好嫡母。

细论起来,陈太贵人比她还惨些。

她是没有母家撑腰,陈太贵人却是受制于人。

苏沐瑶正想着,若自己是陈太贵人,该如何破这个局时,就听旁边的妙太答应出主意道:“陈姐姐,依我看,你也不必这么老实,像今天这种,太后给的额外赏赐,你偷偷昧下来,料想你家里也没人知道。”

还不等她说完,瑞太常在就摇着头无奈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银子,还有传不出去的消息?”

妙太答应困惑道:“太后宫里的事,有谁敢往外乱说?”

“何况,陈姐姐家里头,在京供职的官员不过两个,父亲陈参是翰林院编修,官从正七品,叔父陈让是光禄寺署正,也不过从六品,都是低阶官员,怎么嫡母就那么神通广大,后宫里的事她全知道?”

陈太贵人苦笑一声,没有做答。

到了永寿宫,众人坐着说了一会儿话,渐渐散去了。

唯有苏沐瑶还坐在冰鉴跟前,低头翻看几张绣图,陈太贵人走过去,笑道:“妹妹有事?”

她还算了解瓜尔佳氏,知道她不怎么喜欢刺绣,留在这大半天,肯定有缘故。

苏沐瑶抬起头,勾唇道:“我有件事想要请教姐姐。”

“什么?”

“方才我听姐姐说,家里妹妹快要及笄了……”

“嗯。”

苏沐瑶缓缓道:“及笄后,便要议亲,议定亲事不需要多久,算起来,再过几个月,姐姐的家里就得给姐姐的小妹准备嫁妆了。”

此话一出,陈太贵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眉目间还染上了一丝怒气。

她可以确定,瓜尔佳氏说这话是故意的。

故意戳她的痛处。

她为了家里妹子议亲的事,愁的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

女子的嫁妆是在夫家生存的保障,嫁妆少了,嫁过去,会被夫家人看不起的。

但以自家嫡母厉害抠门的性格,根本不会给她妹妹添多少嫁妆。

她想着存点钱,偷偷给妹妹添妆吧,可她的份例和宫里的赏赐都是有数的,瞒不过家里的嫡母,她只能一边省吃俭用,一边做些绣活儿,让人拿出去变卖。

可终究是杯水车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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