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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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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伊点点头,略带嫌弃地说:“把鼻涕擦了再说话。”

“哦。”森穆特乖乖地说好,用刚刚堵嘴的巾子拧了下鼻子。

伯伊:“……瓦斯进来。”

瓦斯守在外面把内殿的情况听得清清楚楚,心想,这小孩儿嗓门真大啊,这哭声可不得了。

闻声连忙掀开帘子钻进去:“伯伊大人请吩咐。”

森穆特看到他,立刻警惕地后退一步,退到伯伊身后躲着。

伯伊指着把自己哭得脏兮兮的小孩儿:“把他带下去洗干净再送过来。”

瓦斯连忙领命,笑眯眯地对着森穆特招手,森穆特当时就是被瓦斯抓了的,此时看到这笑容,只觉得人拐子都比这家伙长得善良可亲。

伯伊捏了捏眉心:“这是瓦斯大人,一会儿我再具体跟你说,你先跟他下去把自己收拾干净。”

森穆特有些不情愿离开他,但知道伯伊船长受不了脏污,还是跟着走了。

处理好森穆特的事情,伯伊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这个节骨眼上,拉赫里斯必然不肯放森穆特走,但至少森穆特跟在自己身边安全是可以保障的。

帘子被人掀开,伯伊以为是他们回来了,偏头笑道:“这么快……”

话没说完,就发现进来的人是办事回来的拉赫里斯,拉赫里斯的情绪不太好,但看到他的时候,面色倏地柔和下来。

“见过那小孩儿了?”拉赫里斯瞥了眼内殿,刚刚暗卫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给他汇报过了。

“嗯。”伯伊随口应了句。

拉赫里斯走到他身边坐下,本就不富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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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偏要挤两个成年男人,伯伊无奈,只好往里给他挪了些位置。

拉赫里斯心满意足地跟他挤一块,伸手揽住伯伊的肩,想到什么又不太乐意地说:“以前你都没哄过我。”

那个乡野粗俗的小子凭什么就能被阿伊哄,不过就是和阿伊相处了一年。

伯伊回想起拉赫里斯小时候的样子,固执又别扭,给自己一刀毫不手软,想要他哄,又拉不下脸来,非要刺他几句。

哦,对了,心眼子还多,什么都要算计一下他,哪怕是火场后,两人的关系融洽许多,这人也是非要讨到好处才罢休。

“那你不应该反省一下自己?”伯伊哼笑一声。

拉赫里斯扣住他的手,把玩着那几根纤细的手指,笑道:“那我现在反省了,都怪我小时候别扭作怪,不知好歹。”

说罢,他低头在伯伊的耳尖上轻轻吻了下:“阿伊哄哄我吧。”

语气绵软,低沉的嗓音如颗粒磨砂的质感,有意无意地撩拨着耳部神经,酥I麻的感知从耳蜗一路蔓延到心尖。

耳尖微微发烫,伯伊下意识伸手捂住,心想,原来猛男撒娇就是这样的。

第94章 放飞的鹰

夜半时分。

伯伊猛然从梦境中醒来,额头布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张牙舞爪的男人拿着啤酒瓶一下一下往他头上砸,浓烈的酒味似乎还萦绕在身边。

伯伊按住阵阵抽痛的太阳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梦到过小时候的事情。

内殿里仍旧燃着安眠香,但考虑到伯伊不喜,分量极轻,只是起到助眠的效果,并不会致人昏睡不醒。

失眠的感觉并不好受,所以伯伊也接受了。

安眠香就放在伯伊旁侧的柜台上,袅袅青烟缭绕,散发着清幽的香味。

本应该睡在旁边的拉赫里斯却是不见人影,伯伊偏头看了眼窗外,估摸着现在应该是凌晨两三点,这人不睡觉跑哪里去了?

伯伊懒得管,但刚刚噩梦余惊未歇,左右睡不着,他索性起身,随手取过旁边的斗篷披在身上。

脚上的链子拖曳着发出哗啦啦的脆响,伯伊走到软榻边,从茶壶中倒了一杯冷茶灌下去,夜里寒凉,一杯冷茶立刻把残存的睡意给冲没了。

伯伊倚着靠枕,窗外一轮圆月高悬,清冷的月辉撒下,花园里的睡莲被露水打湿,颤巍巍地盛着透亮的露珠。

听到里面链条发出的动静,瓦斯压低声问:“伯伊大人是醒了吗?”

“进来。”

瓦斯轻手轻脚地走进内殿,对着伯伊行了个礼,垂手等候吩咐。

如今在伯伊身边伺候的也就他和森穆特,还有两个陛下身边的近侍,不过森穆特年纪小,所以瓦斯便不让他守夜,只自己和两个近侍轮流值夜。

伯伊看他一眼:“拉赫里斯呢?”

瓦斯略有迟疑,伯伊挑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能知道?”

瓦斯心想也是,就算他不说,伯伊大人也迟早是要知道的。

“陛下去诸神殿了。”

“这个时间去诸神殿做什么?”凌晨两三点去诸神殿,总不能是办什么正事吧。

瓦斯沉默了一会儿,叹气说:“这事儿我与您说了,您别和陛下提,您知道的陛下最是不喜别人擅作主张。”

伯伊不置可否,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陛下每天夜里都去诸神殿坐上一会儿,”瓦斯压低声音,“自从您那事儿以后,陛下睡不着,时常一宿一宿地熬着。”

稍顿,“诸神殿里安放着那具疑似您的尸骨,陛下这两年与它日夜相对,每日为他擦身,与它话事。”

想到那个画面,伯伊觉得有些好笑:“白骨还在?”

他人都在这里了,留着一具白骨做什么?

瓦斯无声地叹了口气:“您不在的日子陛下时常做梦,梦到您回来了,所以陛下大概是不敢相信您是真实存在的。”

以至于连那具白骨都不敢丢弃,生怕眼前的这一切只是他的黄粱一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大人应该知道陛下向来依着你,看重你,”瓦斯看出伯伊此时有些闲聊的心思,便说:“陛下对您是有些走错的地方,但都是心底有你。”

伯伊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所以我还得感恩戴德,要给他送一面锦旗吗?”

抬起一条腿踩在软榻上,链条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瓦斯苦笑:“奴自是不敢有这般想法,奴只愿阿伊大人至少正视陛下的感情,奴盼着大人与陛下安好,但大人若是实属不愿,至少也叫陛下死了这条心。”

他看得出来,哪怕是大人被囚禁在这太阳神殿,对陛下仍旧是从前的态度,说句大不敬的,就像是回家看望家里的阿猫阿狗,喜欢了就逗弄一下。

被囚禁,被戴上镣铐,即便是这些过分的事情,阿伊大人也不慌不忙,甚至不见气恼,似乎只是被养大的小猫挠了一下,不痛不痒,也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陛下心底也明白,所以才不择手段,不惜坏了昔日的情谊也要把人留下来。

伯伊垂眼,不紧不慢地将一杯冷茶喝完,放下杯子:“睡了,他回来你让他动作轻些,别吵到我。”

瓦斯压低了腰,低声说是。

链条的声音再次响起,哗啦啦的脆响回荡在偌大的宫殿,直至归于平静。

瓦斯看着内殿的方向,无声地叹了口气。

伯伊躺在床上没能再睡着,他本就体寒,离开这么一会儿,被窝里的余温已然不在,冷冰冰的形同冰窖,手脚都冻得厉害。

过了许久才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响起,还有低低的交谈声,临到内殿,说话的声音便停止了。

片刻后,身边的床榻微微下陷,熟悉的气息再次包裹住伯伊,一条手臂揽上他的腰,将他整个人都拉进怀里。

拉赫里斯知道以伯伊的睡眠习惯,这人必然还醒着,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上I床前,拉赫里斯去洗了个澡,身上带着氤氲的热气,隔着单薄的寝衣,伯伊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逐渐从急促到和缓。

拥抱让两人之间的温度上升,被褥重新变得温暖起来。

低垂的眼睫微微扇动了下,伯伊闭上眼,冻了许久的手脚回温,暖烘烘的,酝酿了许久的睡意好像在这一刻得到了反馈,意识逐渐迷糊。

在彻底陷入沉睡前,他想,这小子进来的时候是不是又加了安眠香剂量。

闻风节后紧随着就是收获季,这个季节往往是繁忙的,所有的埃及子民都会投入到农忙之中。

伯伊发现拉赫里斯也肉眼可见地变得忙碌起来,时常早出晚归,担心他无聊,让瓦斯和森穆特搬运了大量的书籍到太阳神殿。

就连瓦斯都时不时不见人影,不过倒也正常,瓦斯如今的身份也不再是简简单单的随侍,时时刻刻守在伯伊身边也是不现实的。

“小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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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伊眼疾手快扯住森穆特的衣服,森穆特被吓了一跳,立刻转过身问:“大人有什么吩咐?”

“帮我去瓦吉特取两本书,我之前没看完,”伯伊说,“你们要是不放心也可以跟着去。”

后面的话他是对着另外两个近侍说的,瓦斯即便是不在,也会留两个近侍在伯伊身边伺候,说是伺候,其实就是防着伯伊跑了。

伯伊看得出来,这两个近侍应当是暗卫出身,举手投足间动作干净利落,脚步声很轻,这两人还会唇语,时不时就当着他的面互通有无。

可惜伯伊是真不懂唇语。

两个近侍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扶肩行礼道:“书籍厚重,还是让奴随森穆特大人一起去搬运吧。”

伯伊心想,两本书还能用上厚重和搬运这样的词汇,还真是非常严谨了。

“不,不用叫我,大人,还是叫我小森吧。”

森穆特在王宫里已经待了半个月有余,还是非常不习惯别人叫他大人,他不过是一个海里来去的小水手,哪里担得起大人这样的称呼。

刚从伯伊口中得知他们已经远离亚历山大,人在底比斯王宫,属于法老的王宫时,森穆特整个人都懵了,惊呆了。

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原来法老这么小气啊。”

摔了一个杯子,就要把他们抓进王宫里。

森穆特都想好了,伯伊船长一看就不是会做粗重活计的人,所以他一定要加紧时间干活,做完自己的就可以为大人分担任务了。

只不过想象中的非人虐待没有出现,反而天天好吃好喝,还有人叫他大人。

“好的,奴会注意,森穆特大人。”哪怕只是对待伯伊的随侍,近侍态度也十分恭敬。

这工作在暗卫营可是非常吃香的,一代暗卫已经拔升到各个部门做主事,管理,听闻阿伊大人活着回来了,那些人头领也不做了,天天抢着要来做暗哨。

二代暗卫们对这位传奇大人也极为好奇,一时之间,所有能接近伯伊的工作都变得十分抢手。

森穆特:“………”

等两人走了,伯伊重新拿起一本书,兴趣缺缺地翻开。

拉赫里斯搜刮来的这些书自是天南海北,各行各业,他是喜欢看书,但天天看书也有些无趣了。

另一个近侍候在旁侧,见伯伊的茶杯空了,无声上前将茶杯续满。

伯伊瞥了眼,服务意识很强,他搁下书问:“你是哪个暗卫营的?”

近侍没想到他会同自己说话,但还是反应极快地回道:“奴是一营的。”

“一营……”伯伊回想了下,“你现在的营长是谁?”

近侍浅浅斟酌,这个话题好像没什么禁忌的,于是便说:“乌姆大人,听闻他是您手下训练出来的。”

伯伊挑眉,乌姆这小子竟然都当上营长了?

一营是暗卫营里的战斗营,是以战斗能力作为出色,除此之外,还有主打刺探消息的斥候营,和运送消息物品的猎鹰营等。

谁能想,当初在沙漠上当悍匪的蛮荒小子竟然也当上了一营之长。

“营长说若是您问起他了,一定要臣下转达他对您的想念。”近侍想起乌姆大人说这话时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寒,“还有麦德那和卢巴大人也说希望有机会与您一块喝茶。”

伯伊一笑,还都是一些熟悉的人。

另一边。

森穆特跟在近侍身边前往瓦吉特,听闻这里是伯伊船长过去居住的地方,森穆特震惊地张大了嘴。

“伯伊船长是法老的先知?”从知道这里是王宫后,他就不断在接受着一些让他三观震裂的事实。

近侍心想,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四处摸摸看看,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连养在池塘里的睡莲都要惊叹一下。

不过也正常,阿伊大人这般谨慎的人,想必在外不会随便告诉别人自己的身份,面前这个也就是一个小屁孩子。

森穆特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又闭上,过了会他再次张开嘴。

近侍哼笑一声,这小土包子又要说些什么。

“我想拉屎。”森穆特老实巴交地说。

近侍:“………”

把人带进瓦吉特的厕房,近侍守在门口,低低咳了声往前走了两步,森穆特关上门,看到厕房里精致的座椅又是一声惊叹。

“哇,这个椅子好漂亮!”

他用过的厕房里,最高贵的座椅都是木头做成的,哪里见过这种用石料打磨,还镶嵌了珠宝玉石的。

近侍无语,拔高声音提醒道:“你快点,别耽误事情。”

森穆特哦哦两声,小心地坐到马桶上,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无人,这才谨慎地伸手从后背的衣服里掏出一张小纸条。

这是伯伊船长拉住他时丢进他衣服的,掉在腰带束缚的位置,森穆特不敢做声,也不敢问,直到现在才敢拿出来看。

纸条上只有简单的两句话——

“将消息送到孟斐斯,前往当地大埃商会告知阿曼特,阿伊身在王宫。”

森穆特一愣,阿曼特是谁?

因为出海每次需要准备的物资极多,亚历山大多是来自各国的猎奇货物,生活资源少,所以他们有固定联系的游商队伍负责前往孟斐斯采买物资。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森穆特还是将纸条重新折叠好,揣进腰袋里。

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提高声音问:“好了没?”

森穆特捏着鼻子,哼唧道:“还没拉出来。”

近侍又是一阵无语,果然是小孩子,屎尿屁就是多。

“那我先进去取书,大人您抓紧时间。”他说。

“你别走,等等我啊!”森穆特着急地说。

“我很快回来。”随侍哪里等得住他,瓦斯大人再三叮嘱,不能离开伯伊大人太长时间,长则生变,所以他也不敢耽误。

森穆特贴着厕房门,确定人已经走远了,这才捏着手,对着用力一吹,清脆的鹰啼随之响起。

小心地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眼,没人,森穆特这才呲溜一下钻出来,一只老鹰停在旁边的石雕上,黑溜溜的眼睛打着转儿。

森穆特麻溜地将手里的信塞进鹰的信筒里,拍拍老鹰的肩,压低声音说:“你跑快点儿,回来了给你肉肉吃。”

老鹰啼鸣一声,拍打着翅膀飞上高空。

第95章 男王后?啊?

半夜。

夜风徐徐,穿过窗户吹进室内,刻意压低的说话声若有若无,将睡梦中的伯伊唤醒。

“我听说阿伊在王宫里?”

伯伊眼珠子在单薄的眼皮下转了下,虽然有一段时间没听到了,但他还是立刻认出来这是伊西的声音。

伊西的声音很有辨别性,和许多女性温柔婉转的声音不同,她的声音略显沙哑,说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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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比较快。

太阳神殿中陷入沉默。拉赫里斯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伊西在伯伊离开后,被拉赫里斯接手继续聘用,成为法老专属医师,常年混迹在暗卫营里,因着颇受法老信任,想要打听什么消息再容易不过。

“你……”伊西看着面前的法老,想说什么但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

她自己就是一个不受教条约束和管教的人,也很难去劝说别人要遵循礼法传承。

“礼仪司说你要立王后了……”伊西沉默了下,“不会就是阿伊吧。”

拉赫里斯这些年下来,鲜少和别人走近,愈发寡言,做事也难有人能够劝服他,引发了许多朝臣的不满。

一个多月前,突然提出返程,闻风节的宴会都没有参加,把亚历山大的一众人吓得够呛,以为是自己等人招待不周,惹了陛下的不喜。

伊西一开始也很是不解,直到听暗卫营的人说陛下寻到了阿伊,她就明白了。

拉赫里斯不置可否:“你来就是为了和我谈这事儿的?”

虽然拉赫里斯没有说是,但这不避不让的态度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伊西思索了许久,竟然都没有想到拉赫里斯到底是什么时候对阿伊产生了这样扭曲的感情,明明她也与两人相识多年。

也不知是该说这人藏得太深,还是因为被刺激狠了。

但这种事情,她一个外人也无从说起,解铃还须系铃人,眼下只能是相信阿伊能有好的解决办法,那个人要是不愿意,必然不会坐以待毙吧。

说到深夜进宫的原因,伊西面色严肃起来:“翁姆波又出现了两例神罚。”

神罚之所以称作神罚,就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它是通过什么方式传播,没有特别好的治疗方式,以至于致死率极高。

真就像是神明因为人类的贪婪,不敬而降下的惩罚。

拉赫里斯淡淡地撩起眼皮:“具体说说。”

回想起来以前看到的场景,伊西神色难看,她压着唇角低声说:“是养殖牲畜的男人,兄弟俩,一模一样的症状。”

“又是牲畜?”拉赫里斯眉心微蹙,“两年前的神罚我记得好像也是养殖户?”

伊西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确实,我当时去查了,托德没有被他传染,其他遭遇神罚的村民也与那个男人没有接触,那人死了后,村里仍旧出现了神罚。”

他们发现的第一例就是那个教托德养猪的男人,从而在村庄里发现了相似的病例。

伊西一路追查下去,在附近的村庄也有发现类似的情况,前后接诊了九个病人,经过观察治疗,九个病患死了七个,剩下两个活下来了。

但伊西并不知道在服用同样的药物,七人死,这两个人却活下来的原因。

拉赫里斯垂下眼,半晌,他侧眸看了眼内殿的方向,旁侧的瓦斯见状悄声走上前:“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拉赫里斯唇角微压:“让沃特派人去翁姆波,把人先看押起来,查一下他们的过往,所有人配合伊西祭司的行动。”

稍顿,“注意别在阿伊面前提及此事。”

瓦斯低声说是,偷觑着帘子后的内殿。

陛下因为阿伊大人不喜劳累,颇多顾忌,如今所有的政务都不会在阿伊大人面前提及,只叫阿伊大人每天看书喝茶。

“谨遵陛下吩咐。”

“那我先走了。”伊西是匆忙赶回来的,不仅仅是为了汇报情况,主要还是回来拿药,小城镇里药材有限,刚好她回来也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做。

比如和她的酒友们做一个短暂的告别,顺便带一些好酒走。

外面说话的声音渐低,伯伊只能听到风声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等到脚步声响起,他重新闭上眼。

熟悉的气息一如往常地包裹住他,过了会儿,伯伊便听到旁边的人呼吸逐渐匀称,伯伊微微偏头。

清冷的月辉铺散在床上,男人的眉眼在此时显出几分神圣,许是心里惦记着事情,浓密的眉微微蹙起。

伯伊收回视线,心想,要是在现代这小子还只是个大学生。

翌日。

伯伊又是被说话声吵醒的,他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坐起身,圈在脚踝上的链条被牵动发出“哗啦”的脆响。

“什么声音?”

伯伊动作一顿,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视线被墙壁阻隔看不见人,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外面说话那人他不认识,是很陌生的声音。

“醒了?”男人清晨的声音中略带沙哑,伯伊耳尖微动,看向床榻的另一边。

拉赫里斯在瓦斯的伺候下更换上朝的礼服,繁复的首饰将素白的长袍装点得华丽而奢靡。

若是平常人这般打扮,少不得要被说俗,但偏偏这人五官深邃,暗金色的眼眸如同曳动的流金,一身华贵不及他眼底的半分颜色。

伯伊看着他,微微偏头示意外面。

外面的声音嘈杂,听上去人数不少,互相低声讨论。

拉赫里斯顺着他的动作看了眼,片刻,看向他,单薄的唇角扬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弧度:“伯伊久不回底比斯,倒是忘了今日是朝会。”

伯伊微怔,朝会?

拉赫里斯抬手,瓦斯躬身退到一边,拉赫里斯沿着床尾走到伯伊面前,弯下腰与他对视,手指轻慢地将伯伊略显松散的寝衣整理好。

“阿伊可以继续睡,等我下了朝会再来陪你。”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蕴着笑意。

伯伊那点刚睡醒的迷糊瞬间消散:“你在这开朝会?”

“不然呢?”拉赫里斯挑眉,“朝会不一直都在这里开吗?”

在太阳神殿住久了,伯伊都快忘记这里是开朝会的地方了。

但问题是,他还在内殿,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脚上拴着链子,像什么样子。

拉赫里斯眉眼带笑,用额头贴了下伯伊的额头,直起身往外走,瓦斯默不作声,踩着小碎步跟上他的脚步。

等人走了,伯伊才咬着牙骂了句有病。

“见过法老,愿法老永恒!”拉赫里斯行至人前,所有朝臣齐齐下跪行礼。

太阳神殿的外殿和内殿只隔着一道帘子,所以伯伊可以轻松地听到外面的声音,他甚至还在一众声音中听到了几个格外洪亮,熟悉的声音。

伯伊本来有些气不顺,但环顾一圈,又莫名感到一些好笑——

很好,这下是真的垂帘听政了。

熟悉的流程在瓦斯的主持下有条不紊地进行,伯伊这些天闲得狠了,乍听到这些朝政上的事情,竟然还觉得有些怀念。

“陛下,”正在此时,有人突然出声:“陛下往返亚历山大与底比斯辛苦,理应罢朝一月,但臣下听闻陛下要迎娶王后,为何不曾公布王后身份?”

伯伊倚着靠枕,闻言饶有兴趣地挑唇一笑,倒是好奇拉赫里斯是怎么应付这群朝臣的。

而且提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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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问的还是个老熟人,泰伊,不用想,这位肯定是被神殿推出来的。

毕竟王后这样举足轻重的位置突然就被一个不知名姓的人给抢了,对于朝会上各方势力都是一记痛击。

拉赫里斯垂着眼,将台阶下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

朝会上众人面面相觑,看似惊讶错愕,其实耳朵一个比一个竖的高,生怕听漏了什么重要消息。

“我不是已经告知神殿人选了吗?”拉赫里斯单手撑着头,面带笑容地将问题抛回去。

阿伊还在时,全权掌握着神殿,拉赫里斯手握武将一派,朝中势力完全被两人把持。

如今阿伊离开,神殿分裂成了两派,一派以达曼胡尔,阿克里斯为首,以维护伯伊在位时推行的一系列新法,名为新伊派。

一派是守旧派,泰伊作为资历最老的,成为其中最有话语权的存在,提倡神权不以人为做改变,拒绝改革变法。

是以,两派人如今互不相容,势同水火。

泰伊一噎。

如今两派已经分开处理公务,但他们这边并没有收到任何关于王后和婚事的通知,显然陛下是把占卜一事交给了新伊那边。

虽然达曼胡尔确实是掌管占卜,历法的祭司,告诉他也无可厚非,但明明没有告诉他们这边,眼下却一副我告诉了你的样子,怎么能不叫人气噎。

果然——

“是啊,听闻陛下将婚事交于神殿和礼仪司,泰伊祭司反倒是百般推诿,不肯告知实情。”一个武将抱着手,似笑非笑地对泰伊说。

武将倒是向来瞧不起神殿这些文弱之辈,平等地针对每一个神殿祭司。

泰伊看他一眼,想说什么,突然咳咳咳地咳嗽起来,苍老的身躯如同疾风骤雨中的枯树,摇摇欲坠。

武将本来还想刺他几句,看他这样,不耐烦地撇撇嘴。

这些神殿的老头子吵不过就喜欢搞出这幅病歪歪的样子,无趣。

眼珠子一转看向同样是老头子的达曼胡尔,相比泰伊,达曼胡尔的神情看上去很是奇怪,像是憋着一口气上不来。

坐在他旁边的阿克里斯也是一脸欲言又止,一言难尽的模样。

“阿克里斯祭司应当是知晓王后身份,不若说给大家听听。”

阿克里斯看着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又看向坐在上首的陛下。

这可让他怎么说啊,说陛下要娶的是个男王后?

不过拉赫里斯倒也没叫这群人为难,笑意不减地说:“嗯,不知各位可曾听闻过亚历山大海港的一个传奇人物伯伊船长?”

众人对视一眼,这谁?

拉赫里斯用轻飘飘的语气,如同话家常一般,抛下一枚重磅炸弹:“我受阿蒙神启发,将要迎娶这位船长为王后。”

底比斯位于尼罗河的中游,距离亚历山大颇有些距离,加上那里鱼龙混杂,刚开发没几年,许多底比斯贵族对亚历山大都缺乏了解。

众人议论纷纷,讨论这传奇船长到底是何方神圣的时候。

艾拉特将军缓缓张大了嘴,作为常年驻守边疆,他对各方消息来源都比较敏感,刚好听说过这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伯伊船长。

“这这这,”他抖着嘴唇说:“臣臣下没记错的话………”

他吞咽了下口水,“这位船长貌似,是,是个男人吧?”

本来还在暗暗琢磨王后身份的人齐齐啊了一声,懵了。

“男,男王后?”乌瑟哈特怪叫一声,“啊??”

第96章 “瓦斯,罢朝。”

这话一出,整个朝会都陷入了死寂。

许久。

“陛下,臣下觉得不……妥。”泰伊这下也不咳嗽了,语速没了平日的沉稳,“有史以来,我埃及就没有迎娶男人做王后的先例。”

拉赫里斯淡淡瞥他一眼:“若是无人去做,那不就一直都没有先例?”

朝臣:?

这是什么逻辑??

“陛下,”乌瑟哈特激动地站起身,结实的身躯把椅子撞得往后倒,发出嘎吱的一声,“陛下乃阿蒙神化身,迎娶了男王后,神之血脉如何保存延续?”

拉赫里斯轻笑:“我阿蒙家诸多后人,岂有断流之忧?”

坐在下面的达曼胡尔暗暗撇嘴,这些话他早就说过了。

一位看上去颇为文弱的祭司站起身,有人看到他,立刻停下了与他人的窃窃私语,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看向他的人越来越多,大殿也逐渐安静下来。

那瓦达祭司扶肩恭敬行礼,神色慷慨地直视着上首的法老:“臣下觉得此行有违天地行转,恳请陛下三思。”

所有人都不自觉绷紧了神经,手握成拳。

拉赫里斯垂眼看着他,唇角微微上扬:“我若是不呢?”

那瓦达挺起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下,朗声说:“为神之血脉延续赴死,是我那瓦达之幸,阿蒙神永恒!”

说着他便一头朝着旁边的雕花石柱撞去。

“那瓦达大人!”乌瑟哈特大惊失色。

艾拉特大跨一步,手堪堪从那瓦达手侧滑过,没能拉住去势汹汹的那瓦达。

连这离他最近的武将都没能拉住人,更别说其他四肢不勤的祭司。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被拉长,乌瑟哈特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对方瞪圆的眼睛里燃着烈火,牙齿咬紧,额角的青筋鼓起跳跃。

“碰!”下一刻,那瓦达的脑袋撞在石柱上,声音响得在场的人都不自觉心头一跳。

白色的石柱染上了血液的鲜红,如同绽开的春花,那瓦达被重重地反弹回去,形容破败地跌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大殿中落针可闻。

拉赫里斯垂着眼,神色淡淡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

瓦斯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何苦,他压了压腰,低声询问:“陛下,如何处理?”

拉赫里斯瞥他一眼,语气淡然地说:“厚葬。”

瓦斯:??

一众朝臣:???

不是,哥,你都不看看这人死了没就厚葬?

就连躺在地上的那瓦达都控制不住抽了下嘴角。

内殿中的朝臣没有动弹,候在大殿上的侍卫齐步上前,在众人的眼皮子下托起软绵绵的那瓦达。

侍卫才走出两步,被他们担在手臂上的人就猛地睁开眼,站直了身体:“我还没死。”

稍顿,他转过身,面对着拉赫里斯扶肩:“让陛下担心了。”

拉赫里斯淡淡地扯了下嘴角,笑道:“那瓦达大人没事那真是太好了,其他人若是还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

下首的朝臣你看我,我看你,心想,这谁还敢提?死谏都没招,他们还能做啥。

见无人再站出来说话,拉赫里斯这才慢悠悠地继续说道:“此事乃是阿蒙神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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