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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办法再说服自己,眼泪不自主地流了下来,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难以言表的疲惫感席卷了他的周身,他顿时脱了力,捏着戒指的手指松了开来,花了几百万拍的戒指就这么落到了地上。
然后他狼狈地蹲下身,抓着头发,泪水泅湿了地面。
回到T市以后,谢云初其实没怎么颓废,朱助理问他去隔壁市干了什么,他也只是随心一笑。
他更疯狂地投入工作里,同时找人盯着谢行之的母子,又找人查了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不敢查,也不愿意去查,可最近谢行之的态度告诉他,这么多年表面的温情和兄友弟恭都是假的。
那当年呢,当年他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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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救下谢云初——或者说,谢云初这种浑身上下都穿着贵气的小少爷,那些人贩子为什么从来没想过给谢家打电话讹钱。越想越蹊跷,倒不如自己查一下。当年主犯逃逸,从犯才判了几年,谢云初也实在不甘心。
而且已经出狱了。
朱助理恰时给他发了从犯的照片,对方胡子拉碴眉眼深邃阴郁,很是熟悉。
谢云初移开了视线,却又落了回去,嘴唇崩得很紧很紧。
他想起来了。
是泼殷恪硫酸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好像是谢行之派来的。当年谢云初年纪小,又受了惊吓,早就记不得这个人的样子了,不然对方泼殷恪硫酸的时候,他就能认出来了。
他的心底冰凉一片。
这么说,当年的事,也是谢行之母子害的他。这个论断太武断,也太没有依据,可是他难过又崩溃地发现,这好像是唯一的真相。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谢平国找不到他,谢行之母子却能找到他。
谢行之只比谢云初大三岁,当年的事,他是否参与了呢,如果他知情,他又在想什么呢。
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只是个继子,费劲心思地当好一个哥哥,管控着谢云初的一切,仗着他的尊敬和感恩。
他又在想什么呢。
而时隔这么多年,他能够轻而易举查到的当年的事,为什么谢平国一直查不到真相呢?所谓父亲,所谓感情,不过是烟云,在意的总在受伤罢了。
他继续深入地把当年的事调查了清楚,又“不小心”查到了谢家偷税漏税的证据,把谢平国母子送了进去。
毫不手软。
谢行之没看到谢云初和殷恪分手,自己反而迎来了牢狱之灾,偌大的谢家一瞬间分崩离析,只剩下谢云初的小公司蒸蒸日上。
谢平国被谢云初气了个半死,扬言要和他断绝关系。
谢云初微微扯了扯唇,眼里清淡没有感情,“随你。”
至于谢老爷子,他老人家攒了一辈子的钱,又快入土了,对儿孙的事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和新妻逍遥快活。
殷红竹对他也是真爱,谢老爷子许的一个亿被她在T市买了房,谢家的祖宅被抵押,她把谢老爷子接了过去。
老两口花着谢老爷子的存款,小日子也是有滋有味。
殷家的人大抵都有一个共同点,深情。殷红叶是这样,殷红竹也是这样。
短短半个月里,一切都变了。
殷恪结束拍摄那一天,谢云初正好结束了一个合作,得了一天的假期,把密码锁换了,抱着咕叽在家里躺尸。
殷恪给他打了两个电话,他看到了,都没接。
最后,殷恪给他发了一句话“我们谈谈,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谢云初不明白,明明犯错的是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地说。
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第55章 谈谈
然而谢云初的的确确就是一个没用的怂货, 哪怕对方说的那么过分,哪怕自己已经先入为主地不相信殷恪了,他居然还想见殷恪一面。
他摇了摇头, 抛开心里头的绮思和念想,摁灭了手机。他得给自己一点时间, 自己想一想。谢行之说的没错, 殷恪从来不要他的资源,自己一个人在娱乐圈也能潇洒自如。
而谢云初本还有个谢家少爷的名头, 此次把谢行之送了进去,谢家逐渐分崩离析, 在T市早就没了一席之地。
他这样的人, 既不招人喜欢, 又没法给爱人以帮助,非要赖着人身边,也没什么意思。
谢云初就这么想着,想着想着, 实在忍不住了, 把手机重新摁亮了,死盯着殷恪的聊天框,用力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一个好字已经坐落在聊天框里了。
他认清楚了事实,自己忍不住——再纠结再难过, 他都想见殷恪。
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到殷恪了。
谢云初拍了自己一巴掌:你可真没出息。
殷恪回他信息倒很快:“那开门。”
“我草你怎么知道我在家里?”谢云初脑子嗡嗡的,手比脑子还快,信息就发了出去。
殷恪不为所动:“开门。”
他不会一直等在门口吧。谢云初自己脑补了一下, 不知道从哪寻来的开心,乐呵呵地从床上爬起来, 往门口走去。
走到一半,他修饰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掩住脸上盖不住的笑容,装出一副冷心冷情的苦面样,腿上还扒着一只漂亮的布偶猫。
在原地站了将近一分钟,才将手放在了门把手上。
他一直犹豫着,又像是傲娇,保持着这个动作快一分钟,才慢腾腾地打开了门。
在谢云初的角度,他隔了好久才开门,冷落了殷恪半天,但在殷恪的角度,不过是刷了两个视频。
他知道谢云初要等一会再开门,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却没想到对方两三分钟就开了门。
一开门,谢云初就看到了殷恪那张漂亮的脸,一如既往。
眉间点缀的疲惫,能看出这段时间他过得也不轻松。谢云初刚想开口让他进来,又想起自己还在赌气,临时刹了车,一言不发地转身,自顾自坐在了沙发上。
殷恪看他这模样,就像看一只独自生闷气的猫。
随时就生气了,却又可爱极了,叫人心软,生不起什么气来。
猫生气或软萌,或高冷,都不怎么理人,谢云初也是这样,低着头,视线四扫着,哪里都看了,就是不看殷恪的脸。
见谢云初不说话,殷恪在他身边坐下,两人中间空了一个身位,咕叽像是看出两人之间相处的尴尬,顺着谢云初的腿爬了上来,舔了舔爪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了两个人中间。
终于还是谢云初受不住两人之间这诡异的安静,兀自开了口,他的声音闷闷的,有点冷:“你想谈什么。”
“谈你不告而别,谈你换密码锁。”殷恪双手交叉着后仰靠在沙发脊背上,神态放松。
他并不认为这是多么严重的事,谢云初的脑回路一直都很可爱,也就没当回事。
可谢云初不一样,他把这件事看得很重,他足够不开心,这才换了密码锁,不回殷恪的消息。
谢云初怄了一口气,却又看到殷恪这副放松得不得了,一点都不会因为他而生气而情绪变动的样子,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么生气过。
他觉得憋屈。
凭什么殷恪可以毫不在意两人之间的感情,就这么轻飘飘地和他说谈什么。凭什么自己一直以来这么看重的感情,都是源于他和谢行之相似的长相。
他一点都不会难过的吗?或者说,这么长时间,他看着谢云初捧给他的一片真心,从来不会感觉到一愧疚吗?
谢云初自然是想不到,谢行之能把一切都安排得那么巧合,巧合到好像真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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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傻乎乎地相信了自己的所见,想要一个解释罢了。
可是殷恪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
“我没有不告而别……”谢云初还是开口,只是嗓音很闷,“我……”
殷恪把手机放在了谢云初眼皮底下,他没给谢云初备注,这人此时又把id改成了Itil。
他算是发现了,谢云初不开心就喜欢改id,就是不知道改这个id,对谢云初有什么特殊意义。
他直截了当地点开对话框,放在谢云初面前:“你自己看。”
谢云初心虚地移开眼睛。这段时间,他们照常地说早安晚安,几乎看不出一点问题。
“这……我那时候还没生气。”谢云初捂上了眼睛,死活都不看手机屏幕。
他心里头全是介意,又说不出口,被这么堵了一下,气得心脏都闷疼。
“你又不需要我,我们还在一起有什么劲。”
殷恪从来没听说过,谈恋爱是要从对方身上获得什么利益的。他一直以恋爱的态度对待谢云初,是以从来不要他的资源。
这人却这么在意这件事。
他一直以来都顺着谢云初的心情,理解对方想法总很少爷气,也从来不说什么。
可谢云初实在太过内耗了一点,连这种小事都会让他难过。
他不耐烦了起来,抿了抿唇,棕色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眼尾的泪痣灼灼:“我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如果他有什么资源都靠谢云初的话,这就不叫谈恋爱了。
他并不希望谢云初是自己的金主,哪怕他很多次开这样的玩笑,从心底,他还是把谢云初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人的。
而不是所谓的金主。
“可是你这么优秀,你什么都不靠我。”谢云初的手指微曲,指甲陷进肉里,他突然觉得,自己和殷恪越来越远了。
有什么好谈的呢?
“我不需要靠你,谢云初。”殷恪道,“我所有的资源都是自己争取来的,我并不需要靠你什么。”
他这话本意是给谢云初解释清楚,可却真正伤了少爷的心。
“你宁愿喝酒喝到胃出血,你也不愿意依靠我,从我这里拿资源,就这么不堪吗?”
他不想和殷恪提谢行之的事,他怕自己一提,两人之间的关系就真回不去了。
“不是不堪。”殷恪简直要怕了他,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他才能听懂,“谢云初,你要明白,不掺杂利益的感情,才是最纯粹的。”
“可是你要了谢行之的资源,要了他的钱。”谢云初伸出手,紧紧握住殷恪的手腕,眼睛倔强,“你不要我的。”
殷恪无奈。
谢云初好像是那种和兄弟抢糖吃的幼稚园小孩,少一个糖都不行,跟谁都要比。
“我和他是利益交换,我不喜欢他。”殷恪简明扼要地说完,摸了摸咕叽的头,神色软了下来,他还是舍不得看谢云初纠结。
“你不喜欢他,……”谢云初声线发哑,说不下去了。
他要说什么呢?
说你不喜欢,你为什么还留着他的照片,说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和他有来往?
说你和他以前没有故事,为什么谢行之这么执拗地爱着你?
他该怎么说呢?怎么说都说不明白,怎么说都不合适。
“殷恪,你喜欢我的吧?”谢云初的眼睛盯着对方的,他不是第一次注视殷恪的眼睛,却是第一次,这么不开心地看着他。
每个人离间他们的感情,谢云初总是骄傲:“殷恪喜欢我,我也喜欢他。我相信酒酒。”或者说“我会问酒酒的,不关你的事。”
他总是无条件地喜欢殷恪,无条件地爱殷恪,哪怕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为什么会这么相信。
可是此时此刻,他不确定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怀疑两人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了。
“我当然喜欢你。”殷恪还是没弄清楚他为什么这样发了脾气,但依旧好脾气的,用心地回答他。
谢云初想啊想。
回忆中殷恪性子冷淡,却从来不曾敷衍过他。
可他就是介意,好介意,介意殷恪越走越远,自己配不上他,介意殷恪以前和谢行之暧昧,介意殷恪是不是因为谢行之,才这么快爱上自己。
这些介意,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脆弱的,没有安全感的心脏发烫,眼眶渐渐红了,声音嘶哑得说不出话来。
“要不,我们分手吧。”不知过了多久,谢云初缓缓地开了口,说出了憋了很久的话。
他们彼此,也都该冷静一会了。
殷恪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在剧组待了一个月,就猝不及防收到了这样的冷落,这样的结果。
他坐直了身体,视线落到谢云初通红的眼眶处,道:“你说什么?”
谢云初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分手吧。”
让他自己想一想。他说不明白,自己是因为谢行之才想分手,还是看到这么卓越的,闪光的殷恪才想到了分手。
说到底,他还是自卑。
殷恪现在的事业蒸蒸日上,女友粉越来越多,也确实不适合有一个男朋友了。
他态度这样的坚决,坚决到殷恪连再问一遍的心情都没了。
殷恪的眼角起了笑容,表情从来都没有这么鲜活过:“分手,我们在一起过吗?”
谢云初的大脑空白一片,泪差点飚了出来。
他再也受不住这样的话,握紧了拳头,兀自回了卧室。
连看一下殷恪的勇气都没了。
殷恪遥遥地看着他的背影,看着那扇禁闭的门,低头看了一下毫无所觉的咕叽,把猫留给了谢云初,自己离开了。
第56章 安全感
谢云初的大脑空白一片, 泪差点飚了出来。
他再也受不住这样的话,握紧了拳头,兀自回了卧室。
连看一下殷恪的勇气都没了。
殷恪遥遥地看着他的背影, 看着那扇禁闭的门,低头看了一下毫无所觉的咕叽, 把猫留给了谢云初, 自己离开了。
谢云初太反常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今天的话说的七零八落的, 也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遇事不决找沈蕴川,殷恪本着有问题就解决问题的原则, 给沈蕴川打去了电话。
对面估计又在和男朋友腻歪, 隔了好几分钟才接了电话:“怎么了殷恪。”
“谢云初跟我提了分手。”
他和楚言时分手, 谢云初都不可能和殷恪分手,就他这副爱得要死要活的样子,得发生了什么少爷才能说分手。
沈蕴川给吓清醒了,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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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起了什么, 又好像不确定:“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干没干什么, 或者谢云初干没干什么。”
殷恪这段时间都泡在剧组里,哪有时间干什么坏事,至于谢云初,谢云初干没干什么?
谢云初能干什么。殷恪回忆了一下,自己并没有这段记忆。
沈蕴川却道他是个笨蛋:“谢行之为什么突然进了监狱, 一定和谢云初有关啊。没有谢二的主导,谁敢把谢家搞成现在这样?”
或许是和谢云初在一起久了,殷恪的关注点也变清奇了:“谢家现在什么样?”
沈蕴川只和他说过谢行之母子被抓了, 却没说过谢家的现状。
“谢家早就毁了,负债累累, 除了谢云初手底的公司,全都用来还债了,连祖宅都卖了。”
“这是谢云初的手笔?”殷恪意外,那个在他面前软包子一样的少爷,居然有这样的魄力。
谢家和他一荣俱荣,他竟是毫不犹豫地对谢家下了手。
“不是,你关注点怎么和谢云初一样清奇……”沈蕴川真真切切无语了,他翻了个白眼,反正殷恪看不见,索性又翻了一个,“谢行之肯定干了什么啊,不然为什么以前谢二顾及兄弟情义不动手,偏偏现在动手了——这个我建议你去问朱助理。”
朱助理是谢云初的身边人,虽说以前衷心谢行之,但自从意识到谢云初才是给她发工资的人之后,就老老实实效忠谢云初了。
“……”殷恪沉默了一下,想起了那张照片,和那封信。
谢行之说要在谢云初面前混淆视听,造谣生事,他那会认为谢云初不会相信这些,把信纸和照片都撕碎了扔了。
谢云初不是事多的人,他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决定了这个。
他这种人,遇到什么事一般都自己藏着,有什么想法也不说,等着外人猜。
外人要是猜到了,他就乖乖巧巧抖一抖毛,外人要是猜不到,他就自个舔尾巴,难受了一阵,就假装忘记了。
除了谢行之又跑到了谢云初眼前编造了什么。可殷恪又不认为谢云初凭此就会贸然提分手。
谢云初是个很知道分寸的人,也了解殷恪。
殷恪这种人,看似性情冷淡,实际上说一不二,很坚持自己的想法,而且很讨厌别人在他面前作。
如果不是让他难受极了的事,谢云初是不会随随便便提分手的。
会不会是,他看到了什么?
谢行之把照片也寄给了谢云初?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殷恪的大脑里打起了架,吵得他不知所措。
朱助理恰时给他打了电话——其实殷恪没存朱助理的电话,接听了之后才能听出来女人的身份。
“您和小谢总分手了?”
朱助理是什么人啊,谢云初怎么什么都跟她说。
殷恪皱了下眉头,对她这副直来直往的样子表示了抗拒:“这好像是我们的私事吧。”
社畜朱助理异常崩溃,闭上了眼睛,痛苦道:“可是谢总已经连续加班了半个月了,我想放假。”
殷恪:“……”
看不出来,谢云初内里还藏着霸总的心。
“谢云初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殷恪停顿了一会,问出声来。
“这倒没有,谢总已经不正常半个月了。”朱助理语气依旧板正,内心却风波迭起,心说还不是你们见完面之后,谢总就抽风一样,带着公司上下加班。
她这么想了,也就这么说了。
“什么?”殷恪敏感地捕捉到了朱助理话里的重要信息,追问道,“我和他见过面?他去过剧组?”
“他跟您见得面,又不带上我们,我哪里知道。”朱助理撇撇嘴,不太开心。
语气都差劲了起来。
“什么时候,”殷恪的心如明镜一般,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
“就半个月前啊。”朱助理随口道,“大概两周前吧,他自己开车去了一趟隔壁市。”
殷恪猛然想起半个月前,自己看信的时候,门口传来的动静。
那会他以为是风,没追过去,这现在看来,谢云初竟然去了隔壁市。
朱助理想起了什么,又说:“月初他拍了一个几百万的戒指,后来我问他,他还说找不到了。”
殷恪的心底了然一片。
谢行之,你可真阴啊。
谢行之再阴,也把自己阴进了监狱里,殷恪和他没什么关系,也探视不了。
他给谢云初发了信息,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显示在屏幕上,他被拉黑了。
殷恪一边感叹这少爷动作真是迅速,一边就把这事搁置了。
过了两天,陈俊坤导演在群里发了张照片,是一枚戒指,上头点缀着碎钻,似钻戒,却又素得很。
“谁戒指丢了。”
殷恪随手把图片转给沈蕴川,让他查查这是不是谢云初扔掉的戒指。沈蕴川从善如流地查了,又从善如流地告诉了殷恪。
当晚,殷恪就拿到了戒指。
戒指的做工漂亮,却实在不像几百万的身价——但就算不像,也是扎扎实实花了几百万拍下来的,谢云初说扔就扔,也该好好教训一下了。
这件事以后很多天,殷恪一直很忙,《华妆》的综艺,《逢春》的宣发,一切的事情堆下来,时光已然摸到了夏天的尾巴,遥遥地走向了秋天。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逐星》虽投资不多,但质量远超绝大部分网剧,投资方顺势把《逐星》送上了国内最大的网剧奖项金锋的海选名单。
跑综艺,跑现场,跑商务。
最后《逐星》意料之中夺得了金锋的最佳网络剧奖。反倒是林逐星,只获得了一个最佳男主角的提名,这都是后话了。
一晃又是一个月没和谢云初见面。
《长安诺》是个电影本,背景是在千百年前的长安,以大唐皇帝李治和武则天的感情为锚点,讲述了当时时期大小人物的爱情。
说是电影,但不恢弘,甚至显得有几分平淡。
叶诗雨和殷恪饰演的分别是唐朝的公主,和一个外貌秀美的文臣。两人的身份都是陈导架空乱造的——陈导这人主打的胡编的才能叫爱情,对现实的爱情一点都不相信。
自从殷红叶因为感情退圈了之后,他更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殷恪拍戏的时候还问他:“那您和家属呢?”
陈导愣了一下,装模作样地摆了摆手:“我才不爱她,凑伙过罢了。”
众演员笑开,也都心照不宣地不揭他的短。
电影播出的很顺利,由于前期宣传不够,也没什么预热,预约票房并不好看。
但出乎意料的是,从第一天开始口碑就直线上升,到了第二天,票房已经过亿。营销跟上的结果就是,票房每天都在直线上升,殷恪和叶诗雨等主演的咖位也随之直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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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诗雨成了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而殷恪,也成功从三线小明星成长成了一个可以独当一面,资源拿到手软的一线。
这段时间里,谢云初从来没有找过他,一次都没有。
电影播出以后,除了陈导通知他过段时间电影有个发布会之外,殷恪就闲了下来。他终于有机会去找谢云初。
可是这人不是泡在公司就是窝在家里,殷恪给他打电话只是不接,不接几次就是拉黑。他也实在见不到对方的面。
终于有一天,他堵在谢云初的门口。遇上了对方的人。
谢云初眼底下的黑眼圈很重,像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又像是好久没睡过一个好觉。
看到他之后,谢云初的眼睛先是微微一亮,紧接着迅速地暗淡下来,掩盖住了眉间欣喜。
“你怎么在这。”他的声音很嘶哑,怀里还抱着几本合同,短短的几天,就已经足够让一个不谙世事的少爷,变成如今这副精英模样了。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殷恪身子靠着们,不让他进门,眉眼垂下来,楼梯道的光微弱,打在他脸上,显得美好又温柔。
谢云初从来没见过殷恪这样的表情,可是他没想明白。
说他作也好,说他不讲理也罢,他就是难过。
他可是被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少爷,要一份干干净净,平平等等的爱情又怎么了呢。
“你走吧,让我自己想想。”谢云初开口就是赶客,绕开殷恪的身子,手指碰上了指纹锁,直接打开了。
“我们谈谈。”殷恪还是一如既往的话,一如既往的语气,一如既往的不上心。
谢云初头疼了起来,抬头看向心上人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语气痛苦又无奈,仿佛是被谁欺负了一样,鼻头都红了:“殷恪,我不想跟你谈,你让我休息一段时间,又怎么了呢?”
“休息一段时间?”殷恪微微笑了起来,“两个月了,我们两个月没见面,你还没有想清楚吗?《长安诺》都播了快半个月了。”
谢云初当然知道,他当然知道自己和殷恪已经57天没见面了,他当然知道长安诺已经播出了14天。
可是这又如何呢,哪怕他手里有十四张《长安诺》的电影票根,哪怕他无数次坐在台下,或包场,或湮于喧嚣人群。
他依旧只是万千人喜欢殷恪的人里,不出彩的那个。
就像他从小介意谢行之的存在,最后依旧只能妥协。他这辈子活得,一直也就是妥协二字罢了。
别的不说,就他埋藏于心底的自卑,永远说不明白的自苦,都预示着他和殷恪之间,总会有吵不完的架。
更何况,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谢行之,他这个遭瘟的怂货,居然没有勇气去问殷恪谢行之的事。
他没有安全感,却又怂成这副模样。
谢云初以前高高在上当个少爷的时候,享受着众人的追捧,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感情作成这样。
他不说话。
第57章 凌乱
他不说话, 殷恪也不惯着他。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殷恪垂眸敛目,眉眼冷淡着,逼着他说话。
谢云初不想问。他倔强地盯殷恪的眉眼, 像是要把这幅容貌画进心里,他这几天瘦了不少, 细瘦的腕骨蹭上了殷恪的脖颈, 手指搭在了他的脸上:“我不想问。”
他还没想好。
殷恪侧开了身子,避开了他的碰触。谢云初一阵失落, 感觉自己最近变了实在很多,都不太像自己了。
“你连碰, 都不让我碰了吗?”
殷恪几乎要笑出声来, 不明白谢云初怎么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我们分手了谢云初, 你想什么呢?”
“我跟你谈,你不愿意谈,我问你你怎么想,你也不愿意说。”殷恪的眉蹙了起来, 语气近乎是苛责了, 他好像再也不愿意包容敏感的情人,犀利地点出来谢云初的不堪,“你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说,等着别人猜。
“别人也会累的。”他语气中鲜少有疲惫, 此时此刻,竟真忍不住了,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少爷, “你把感情看得太重,又把别人的感情看得太轻。你凭什么觉得, 别人都不爱你,你对得起别人的爱吗?”
谢云初被他说得一滞,嗓音哽咽了起来,眼里的倔强加深,眼尾红得像是要滴血:“你就能保证,对我的感情一直都很纯粹吗?”
他自己早有了答案,却仍旧像一只蜗牛,慢腾腾地伸出触角,其他部分仍然窝在壳里,死活说不出人话。
“……”殷恪揉了揉眉心,心气又高又急,被他这副三纸无驴的聊天方式堵的说不出话来,他着实也不知道谢云初怎么才能高兴,只好笑了一声,“你连这种问题都能问出来,我看你脑子真的坏了。”
但凡情侣,最烦的大抵是对方一直质问自己的真心,这副将真心架在火上烤,三番两次逼问的行为太对不起两人的感情。饶是殷恪对谢云初纠结的事情心知肚明,也恼了。
有什么话不直说,拐弯抹角地绕来绕去,也不知道为的什么。
殷恪深深地看了一眼谢云初,他真的很想,很想让他主动问出口,主动和他谈。如果这样一个简单的误会就能伤害两人的感情,让谢云初没有勇气质问他。
他不敢想象,自己在演艺圈这么多年,以后也会待很多年,两人的感情能走几年。他想逼谢云初一把。
逼他坦坦荡荡地接受他的爱,逼他把所有的拐弯抹角都直白地说出口。
“我脑子就是坏了……”谢云初的嗓音弱了下来,“我不明白自己总是这样想,那样想,钻破牛角也想不明白。”
想什么呢?有什么好想的。
他近乎执拗地盯着殷恪看,怎么也看不够,怎么也问不出口。
他的胸口像是堵了几颗碎石子,膈应着,又享受着碎石捻磨的,鲜血淋漓的快意。
殷恪被他这幅样子整得说不出话来,最终只深深看了他一眼:“等你想问我的时候,自己来问吧。”
接着毫不留情地转身,再也没给谢云初留一点余光。他失望透顶,又无奈至极。
一个不被信任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应该产生。一个充满着缝隙的地基,理应当重新搭建。
谢云初愣愣的,傻傻地盯着殷恪的背影,眼里泪水潺潺,伸手想要叫住他,却怎么都叫不住。
如果是谢行之,这个时候会想什么呢?
没由来的,谢云初想起了那个让他极端厌憎的哥哥。
谢行之骄傲了一辈子,如果是他面对感情,是不是能做到毫不犹豫地拉住对方,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呢。
谢云初默默地想,他做不到。
他的心中仿佛有一杆天平,一端是自卑,一端是信任。
他对殷恪的信任从来都是明目张胆毫无保留的,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受到影响。可在谢行之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下,这种信任早已经不知不觉变了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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