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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强迫

殷恪和苏梨白的粉丝一直吵得很厉害, 两人都不算顶流,来来回回居然也能摸好几次热搜的尾巴。

不过极端粉丝吵不起什么,上次泼硫酸的事让苏梨白老实了一段时间, 竟然不怎么作妖了。

暑假慢腾腾地走过来了,学生们放假了, 各大短视频平台的流量也慢慢起来了, 这是《逢春》最好的播出时间。但谢行之各种阻挡《逢春》的定档,一时间竟然没什么办法。

殷恪思考了很久, 还是决定和谢行之见面。

殷红竹虽嫁进了殷家,但毕竟是年轻, 里里外外一定有很多人看不起她, 等她的笑话, 殷恪以前不需要亲人,以后更不会麻烦她。这种可以自己解决的事情,他自己去解决就好了。

谢行之的态度一直都很高高在上,这次也不例外, 他攥着手机的手指泛白, 语气却还是嘲弄的:“终于愿意见我了?”

“承蒙关照,”或许是仗着谢行之的喜欢,又或许是真的不在意那么多,殷恪冷冷地把笑都收了,连客气都没客气, “倒还是不愿意的。”

他倒是想和谢行之撇开关系,可日理万机的上位者并不会因为他想撇开关系就放过他。听到他的话,谢行之居然笑了出声, 似乎在嘲笑他的天真:“谢平国已经被我半架空了,你觉得, 离我完全掌握谢家还能有多久呢。谢云初,还有你,你们真是不自量力。”

谢平国把谢家做大做强扩张成如今这副模样,其城府和实力自是了得,殷恪只见了一面,就已经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他不认为那个城府深重的中年男人,会被谢行之这种看似稳重,其实行事浮于表面的人随便压在头上。他等着谢行之作茧自缚的时候。

“你就这么随口说出来,也不怕我录音。”殷恪嗤笑了一声,压下眼里的冷淡和漠然,多了点少有的痞气。

“你不屑做这些。”谢行之一直自负得要命,自诩能掌控别人,殷恪点了一下录音的暂停键,不置可否:“可能吧。什么时候见。”

以前他不会录音,现在的他可不一定。这么多年过去,他早就和当年不一样了。

“后天吧,我明天有个会。”谢行之说。

殷恪自己的时间还不够用,怎么可能匀出来给谢行之,停顿了一下,道:“后天我有局。”

“我这一个月只有后天有时间,你愿意来就来。”谢行之咬着牙,不知道为什么忍耐着没发火。

“巧了,”殷恪叹了口气,一副不愿意和他多说的模样,眉眼冷了下来,并不受他的威胁,有了这个录音,谢行之想做什么也得考量考量,他并不怵谢行之,“我这个月只有明天没时间。”

他不是随口说,《华妆》火了,他也给自己放了个久违的长假,留了半个月的假期,打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投身工作。

他身价随着《华妆》的爆火水涨船高,渐渐已经不需要自己找剧本了,只是最近联系许百惠的剧本殷恪都不太满意。

“你故意的吗?”谢行之语气沉了下来,终于不开心了,冷冷道,“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那就后天吧,我把会议推了。”

“……”殷恪现在是有主的人,谢行之这话太暧昧了,他受不住。见状,他抿了抿唇,对谢行之这副自我牺牲的样子没有任何笑脸,“不用,后天中午吧。你要是还没时间,我就也没有办法了。”

“行。”谢行之听出他话里话外的抗拒,心口还是抽疼了一下,他很少去用心对待什么人,殷恪是第一个——第一个他从来没想着伤害过的人。

他这个人总擅长给自己贴好名声,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善良人,其他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爱一样。

饶是殷恪不想去见谢行之,时间却还是过得很快,转眼一天又过去了,他照着谢行之定好的包间找过去,对方早早地等在里面,翘着二郎腿抬眼看他。

说实话,谢行之长得也是不错的,听说多随他那个漂亮的妈妈,殷恪没见过,只觉得这张人皮面下藏着的龌龊和心狠手辣,实在配不上这张好看的脸。

一见到殷恪,谢行之就站了起来,他这次与以往都不一样,脸上直接起了笑容,越看越虚伪。

“你费了这么大劲想见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殷恪脸上没有表情,坐也不想坐,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神色极冷淡,睫毛长得勾人。

“坐啊酒酒。”谢行之走上前来,递上一杯酒,是桃子酒——殷恪喝酒喜欢喝甜的,以前他从来不让殷恪喝甜酒,陪酒的时候都是什么烈上什么,那一年可给殷恪锻炼了好一番酒量。

殷恪不会喝他的任何东西,伸手挡了一下,眼里看不出情绪:“你要见我,我来了,什么事。”

谢行之找他还能有什么别的目的,无非是那两件事,离开谢云初,跟他在一起。

这次态度罕见那么好,殷恪怀疑,或许是谢云初最近的动静让谢行之有了危机感。谢云初这段时间真的很忙,偶尔能在家里,从早到晚都不着家,会议和酒局就像开不完一样,给他打电话也很少接。

发信息倒是会回,但也没有以前回的快了,经常过了一上午才回。不过他倒是从来不加班,每天晚上准时回家做饭,雷打不动。

他这边正在想男朋友,对方的话就打断了他的思考:“我单纯只想见见你,不可以吗?”

“不可以。”殷恪抿唇,心里想什么,也就直接说了,他现在的流量还可以,贸然被雪藏封杀,也是不太现实的——谢家也不会允许他费这么大周章来对付一个小明星,“我不想见你。”

“我喜欢了你那么久,就得到了你一句不想见?”谢行之的声线沙哑,眉头皱在一起,那张标致的脸上充满着不悦和压抑,他猛然走上前去,一把拽住殷恪的手腕,“你对得起我吗殷恪?”

“喜欢我的人那么多,”殷恪轻声笑了,一字一顿地捻磨着这句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他的洁癖很轻,平时很少发作,这次难受地想吐。

他用力挣开谢行之,拿一双棕色无情的眼看对方,一言不发了。

“他们有我喜欢你吗?”谢行之冷笑,“我帮你救你妈妈,给你资源,爱你,塑造你,没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了。”

喜欢,在乎?殷恪见过太多和谢行之一样的人了,那些人自私自利,打着喜欢的旗号疯狂伤害别人,夏驰就是一个例子。

他曾经也确实以为这就是喜欢。

直到遇到了谢云初。说实话,谢云初的性格和哥哥是有一点相似的,对陌生人不假辞色,周身一股冷漠而又年轻气盛的少爷气。

他的温和烂漫,天真痴情只对向殷恪,哪怕认识不久,哪怕两人的身份天差地别,谢云初却永远认真热情,专心致志地对待着殷恪。他从来不会高高在上地想塑造殷恪,而是用尽所有努力提升自己,来保护自己的爱人。

这才叫喜欢,这样的喜欢,才配说出口。

见他不说话,谢行之逐渐暴躁了起来,“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看我,我做得还不够吗?”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愿意看苏梨白,他不够爱你吗?”殷恪终于说了话,语气是一如既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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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他想起了什么,眉梢都带了微妙的笑意,

“你仗着他的爱,什么脏水都往他身上泼,你可真是缺德啊。”

“我没有。”谢行之矢口否认,“我只是……”

“你没有?”殷恪突然为苏梨白感觉到不值,语气却依旧没有起伏,温雅得要命,“所以泼硫酸的事,不是你做的了?”

“我那是为了让你来见我。”

殷恪发现了,无论他说什么,谢行之总会有相应的——有利于他自己的说辞,让人不齿之余又觉得好笑:“你这样的爱,还真的让人惶恐。”

他确实没想到一个人能在毫无回应的情况下喜欢他三年,还是这么纯粹变态的喜欢,意外之余,也总觉得奇怪,“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你自己。”

也怪他,自从和谢云初在一起,他总想着和谢行之说清楚,又想着做事留一线省得他气急败坏做出什么不可估量的事来,以至于忘记了,谢行之本来就是一个很疯狂的人。

谢行之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字里行间的情分消失得一干二净,又恢复了那副上位者的模样,变脸之快令人唏嘘:“谢云初的公司现在正在慢慢往上爬,你就不怕。”

他止住了话茬,冷冷地看向殷恪。

殷恪淡定地将他和谢行之的电话录音放了出来:“不知谢总听到这段录音,是否会觉得冒犯呢。”

谢行之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本就是饿急了的虎,早就失去理智了,这回被这么一刺激,想的居然不是放手,而是更疯狂的行为。

包间开着的门悄无声息地关了。

谢行之那副人模狗样的皮被剥开,露出了里头锋利的留着粘液的牙来,恶臭熏天:“你说,如果我和你做了,谢云初还会要你吗?”

殷恪没想到他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出这种事,脸色微变,转头快步往外走,一推包间的门,却怎么都推不开。

“外面有两个人,你也可以选择从了他们。”谢行之微微笑了起来,脸色灿烂像初生的太阳,语气里的威胁已经淡得听不出,“以你的脾性,这种录音不会发出去,我删了就好了……对吧。”

殷恪抵着包厢门的手指泛了白。

第52章 分手

殷红叶死的时候殷恪都没有失态过, 此刻身后人的视线如芒在背,他的心口微疼了起来,一种想吐的感觉冲上了他的大脑, 他扶着门干呕了起来。

“你就这么恶心我?”谢行之已经开始解西装外套,语气危险冷漠, 像是含着沙, 又像是没有情绪,“恶心我也没办法了, 我太爱你了。”

殷恪想不出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干呕了两声呕不出东西, 掀起眼皮冷冷地扫向谢行之, 眼眶都生理性地发了一点微红“你真不是东西。”

殷恪是真漂亮啊, 薄眼皮上是细血管,桃花眼不笑也好看,高挺的鼻梁下的唇薄而温柔,像是新桃, 又像是花瓣。

他那滴泪痣生得实在好, 谢行之视线每每落在那里,总是想亲吻。可殷恪总也不让他靠近。

对方靠的越来越近,外套歪歪耷拉在沙发靠背上,殷恪紧张地抓住了手机,他的手机一般都在谢云初的聊天框。

他趁着谢行之不注意飞快地解锁, 给谢云初发了三个字:“来接我”。

这条消息上面是上午给谢云初发的见面的地址.

刚发不到两秒,谢行之就发现了他的动静,快速走上前, 夺走了他的手机。

殷恪没挣扎,手机落在了地上, 屏幕黑着。谢行之反应很快,差一点他就发不出去了。现在只需要等着,等着谢云初来救他。

他知道谢云初今天中午有个局,也知道谢云初会推下一切来救他。

就是不知道谢云初什么时候能看见信息了。

谢行之和殷恪要是动了真格,殷恪也并不怕打不过,主要是门外的两人比较难缠。

不过谢行之这人脾气古怪,应该不会让门外的两个人来干涉这件事——太掉格了。

殷恪还在想怎么才能周旋一下,门外就传来了骚动,谢云初的声音清亮而急迫,像是匆匆赶来的:“给我滚。”

陌生的男声说道:“不行,二少爷,您不能进来。”

“我如果非得进来呢?”谢云初的声线冷了下来,语气像是带了常年不化的冰,显得薄而疏离,“滚,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二爷您真的不能进去。”保镖压低声音,语气很恭敬,姿态却是一动不动的。

谢家的保镖,听一个继子的话,都不听他谢云初的话。

谢云初彻底生了气,一脚踹开了门,冲了进来。他的眼落在殷恪身上,飞快跑上前,抱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阵

“谢行之,你真是…”谢云初没法用词语形容此时的心情,看着谢行之衣衫不整的样子,摇了摇头,“做的太过了。”

“那录音还不能让你老实一段时间吗。”

听到这句话,谢行之脑海里的弦崩断了,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同样都是谢平国的血脉,凭什么他谢行之就要低人一等。

从小到大,他学习比谢云初强,比谢云初勤奋,比谢云初更加努力,却从来不见谢平国多给他一点眼神。

以前就算了,现在,现在他都知道自己身上留着谢平国的血了,他怎么能服气呢?最近谢平国或许发现了他的动静,更可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已经对公司下手了,他举步维艰。

就因为他是私生子吗?

他目眦欲裂,牙龈都咬出血来,再也不复平时的体面,手上崩起了几层青筋:“都是谢平国的种,凭什么你就比我高贵?”

他一气之下,竟不管不顾地把埋藏的秘密说了出来,说得飞快而冲动,等到几个人都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谢云初这么多年的尊重和体面此时都化为了泡影,他慢慢地抬头,不敢置信,声音都变了调:“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还用再说一遍吗?”谢行之微微笑了,眼里带了嘲讽和愤怒,他像是不再在乎这些,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我恨你,也恨谢平国,你们都不配这样的幸福。”

殷恪安静地退了出去,这些豪门的内戏,和他没有关系。他也无心了解。

半小时后,谢云初失魂落魄地走了出来,眼尾似有泪痕,他的嗓音沙哑,语速慢吞吞的:“我以为我爹只是短情,没想到他和我妈刚结婚,就出轨了。”

“我……”他求救一般看向殷恪,似乎是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他以前只是觉得一切都很奇怪——谢平国一直对谢行之毫无芥蒂,却没想到原因居然是这个。

殷恪安抚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表情温和,并没多说什么,这些事需要谢云初自己去消化,去承担:“无论怎么样,你都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谢董很爱你。”

“要是不是呢,”谢云初惶恐地攥住了殷恪的衣角,着急忙慌地靠在他身上,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他更优秀,我爸要是觉得我没出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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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攒一笔钱,我退圈,你退出公司,找个漂亮的国家买个房子,住一辈子。”殷恪道,“别忘了,你还有我。”

“……”谢云初垂下了头,脑子还问嗡嗡的,不知道作何反应,他心底的恨意和难过此时登了顶,此后很多天,他拼命工作,基本不怎么回家了。

当然,这是后话。

谢家二少爷和大少爷为了一个男明星打起来的事发酵得很快,谢平国快速封锁了消息,把两兄弟叫到了面前。

中年人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对着谢云初,幽幽叹了口气,“云初,我对不起你妈妈。”

“是啊。”谢云初冷笑,“您确实对不起她。可是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您处心积虑瞒了我这么久,真的在乎过我吗?”

“我是最爱你的,云初。”当着谢行之的面,谢平国叹了口气,脸上威严的表情淡了下来,像是慈父一般,“公司以后一定是你的。”

“那哥哥呢?”谢云初已经很久没叫谢行之哥哥了,此时却觉得有些嘲讽,“他辛辛苦苦这么久,就是为我做嫁衣裳?”

“他永远不会取代你的位置,他自己也清楚。”谢平国道。

谢云初觉得更加嘲讽了,“我一直以为你对我的愧疚是一丁点的爱加上当年发生的事,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这个。”

他指的当年自己被绑架的事。

发妻陪伴谢平国度过了所有艰难的日子,陪着他看谢家蒸蒸日上,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算是可悲可叹。

谢云初再不能相信他嘴里的话,转过身,再也不看谢平国的嘴脸,夺门而出。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想找殷恪,只想找殷恪。他只有殷恪了。

他不由想起很久以前,他回到家,偷听到了殷恪和沈蕴川的通话。

殷恪说:“他和他哥,确实挺像的。”

外人都能猜到他们的相似,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从来不愿意相信,从来都没有发现。

《逢春》终于播出了,踩着《华妆》的热度,《逢春》的公司好好造了一场营销,殷恪的热度水涨船高,热度居高不下。

漂亮,努力,演技好的人谁都喜欢,纵然黑粉很多,但依旧压不过粉丝的大势,殷恪手里的剧本拿到手软,却并没有一个舒心的。

他想起了陈俊坤导演说的那个本子。

他现在优秀,热度极高,参与那个本子的拍摄,终于不再拖后腿了。

陈导也很快给他发了信息,表示随时可以拍摄,两人一拍即合,当晚就开始了选角。

女主演陈导选的是叶诗语,也许是因为殷红叶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的演技,这些不好说。

殷恪问过陈导,陈导说,这本子,本来就是要找殷红叶演的,可是她早早退圈,陈导三请四请都不愿意来。

“可惜了,红叶多情。”陈导说。

这本子讲述的是一个天赋型女明星成长的故事,殷恪是二番,戏份少。

可陈导这次要求额外高,他足足有一个月没见到谢云初,都泡在剧组。

等他再回家,谢云初把密码锁的密码换了。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接到了许百惠的电话,对方的语气严肃,克制着没发脾气:“小殷,你的过去被人扒出来了。”

殷恪心下一慌,他的声音发闷,握住门把手的手指泛了白,打开了微博。

过了好几天,热度早就降下来了,殷恪只能点进自己的超话。超话里还有人在提小殷真可怜之类的话,他表面淡定,犹豫着点开全部。

“殷恪当年为了给母亲治病,签约了谢行之的公司,和他有过一段时间的关系,恪行恪之居然是真的!”

这种话,为什么还有人信?谢云初呢,谢云初也信了吗?

他打开对方的聊天框,空落落的,谢云初没给他发任何信息。

殷恪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自己在剧组那么长世界,一直盼着和谢行之见面,他却用实际行动告诉殷恪,他们之间的感情根本不深厚,随便一件事都能让他们分崩离析。

他失落地垂下眸子,心脏处传来闷闷的疼。

他怎么能凭借子虚乌有的事,就那么轻易地不相信他呢。

与此同时,沈蕴川给他打来了电话,男人的声音罕见地稳重,轻声道:“谢行之母子被抓了。”

“因为什么?”殷恪已经没了兴趣,语气平淡。

“那女人是因为涉嫌绑架和器官买卖,谢行之是涉嫌偷税漏税。”沈蕴川一口气道,“当年谢二被绑架,亲眼看到了一个小孩被活生生扒皮剜骨,被救出来之后,整整一年没说过话。”

第53章 离间

谢云初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件事, 哪怕殷恪对谢云初不告而别的行为有多么不开心,还是揪紧了心脏。

他心里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不能从沈蕴川这里知道, 他想听谢云初亲口说。

“ 你别说了,我去找谢云初。”殷恪低声道, “谢云初不一定愿意告诉我。”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原生家庭已经传开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你, 都知道殷红叶为了一个男人退圈,早死掉了。”沈蕴川语气很急很急, 几乎不友好了起来。

他很少着急, 也很少说话这么快, 至少此时此刻,他是真的担心殷恪。

这一个月来,殷恪碰不到手机,和外界没法沟通联系, 根本不知道事情发酵成什么样了。

“我没办法, ”殷恪垂下眸,语气听不出好坏,嘲讽一般地笑了一声,“他们把明星的私事扒得干干净净,我能怎么办, 我只能受着。”

他罕见地烦躁了起来,那双常年冷淡的眼里满满浮现了焦躁和不耐烦。

谢云初不接他的电话,他打了两次, 对方还是不接,索性把手机一扔, 又似乎是不甘心地弯腰捡了起来,打开谢云初的对话框:“我们谈谈,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他不明白,不就是在剧组待了一个月,怎么出来以后,一切都变了呢?他藏了很久的身世被翻了出来,他爱了很久的人抛下他离去。

殷恪漂亮的眼睛里填藏了暗淡,几不可查,微微地皱起了眉头。沈蕴川说的不错,他是得想想怎么解决了。

一来事情过了太久没有回应,真真假假网友估计也不愿意信,二来殷红叶当年实在太火了,有了母亲的加持,他的微博粉丝多了不少男粉。

扒了原生家庭倒无所谓,但是网友们神通广大,把他爹当年赌博欠债的事也扒了出来——是以殷恪现在有了两重身份,在心疼他的粉丝眼里,他是父母双亡的坚强小可怜,在黑粉眼里,他是赌徒的儿子。

网上的风向势均力敌,有骂他的,也有替他说话的。殷恪火得这么快,黑粉也蹭蹭往上涨,许多和他有竞争关系,同类型的明星粉丝也或多或少对他有些意见。

这样下来,作为男主演,对《长安诺》的宣传与后续的播出都有不小的负面影响。他必须早点解决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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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解决公事之前,他得把私事解决了。

谢云初这个傻子,不知道又从哪里听了谁说两句风凉话,傻乎乎的信了。

另一边,谢宅,谢云初靠坐在墙上,手里捏着一枚漂亮的钻戒,陷入了回忆。

殷恪进组的第一天,谢云初收到了一张照片,是殷恪和谢行之的合照。

谢行之扶着他的肩膀,眉眼温柔地凑上前去。阳光撒在两人的身上,照出了一片片细碎的光影。

照片上的殷恪看起来年纪还小,很稚嫩,穿着一身休闲服,眉眼冷淡,但远比现在温和得多。

拍照的人不知道是从哪个角度偷拍的,技术居然还行,拍出了几分暧昧。

谢云初不信谁都不可能不信殷恪,更何况对方是谢行之,殷恪那么讨厌谢行之,当初这张照片一看就是谢行之用殷阿姨的医药费来威胁殷恪。

殷恪才会对他态度那么好。

这却是谢行之的底牌,谢行之只有这么一张照片,肯定要趁着殷恪进组利用到最大化。

他知道如果殷恪在,自己这个傻弟弟一定会跑去问殷恪这是怎么回事。谢云初太恋爱脑了,也太在乎殷恪了,他的在乎,有时候真挚到叫他自愧弗如。

就是不知道,这种在乎在极深重的误会面前,究竟还能不能立得住脚跟,一如既往。

谢云初的态度在谢行之意料之内,对方只回了一个字:“哦。”

谢行之却不会因为他的冷淡而气馁,这是他最后的牌了,打出去,他却什么都没剩了。他的眼里酝酿起疯狂,紧接着把电话打了过去。

谢云初很不想接他的电话,可对方不依不饶,一连打了十来个电话,拉黑了就换手机号打,一直半个小时谢云初的手机都没消停。

谢云初忍无可忍地摁了关机,等了两三个小时打算重新开机,谢行之这个大忙人就登门造访了。

要是他去家里还好,谢云初还能拒不开门。可惜谢行之像是算准了谢云初的想法,直接堵到了公司。

谢云初暂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和哥哥关系不好,能瞒一会是一会,谢行之虽然势力式微,但这么多年打下的关系和人脉,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拔除的,T市很多人还是认这个谢家的大少爷的。

朱秘书恭恭敬敬地把谢行之迎到了会客室,兄弟俩对坐着,谁都没先开口。

谢云初曾以为,他和谢行之单独见面,必然是崩溃而仇恨的。谢云初恨谢行之和他的妈妈,谢行之同样恨谢云初,恨他的存在,导致自己一辈子只能是个见不得台面的继子。

可没想到,谢平国不在,兄弟俩还能这么安静地看向彼此,仿佛这段时间的怨怼都不再存在了一样。

长久的安静中,谢行之悠悠开了口,他心里清楚,先开口的人必定处于下风,可他更了解这个弟弟——这么多年,他已经很了解很了解了。

他或许并不真心爱过谢云初,可这么多年来,作为哥哥,他给谢云初的关照从来没少过一分。

“阿初,我和殷恪之间的事,我不想牵涉到你。”他直截了当地开口,语气沉重,似乎在说什么令人难过的事。

谢云初只觉得恶心,他抬起眸子,隔着桌子盯着谢行之那张假惺惺的脸:“你说反了吧,谢总。”

谢行之叹了口气,勾起了唇角,又缓缓地落了下来,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他语速放得很慢,缱绻又无奈:“殷恪恨我,我知道。当年他妈妈重病,他没有钱。你知道医药费是谁给的吗?”

谢云初根本不知道殷恪的原生家庭,对此也没有任何兴趣,抿着嘴唇并不接谢行之的话。

他不会相信面前人的任何花言巧语,在殷恪亲口对他说之前。

“我给的,”谢行之笑道,像条尖酸刻薄的老豹,虎视眈眈地盯着不属于他的一切。

谢云初这才猛然发觉,几天不见,谢行之已经憔悴了这么多。

“你对他提出了什么条件?”谢云初心里明白自己不应该接话,不应该落入谢行之的圈套里,可每每遇上殷恪的事,他总也忍不住。

“我没对他提出条件,他太可怜了……”谢行之轻声道,“我心软了,就给他的母亲掏了医药费。

“云初,你发没发现,自从你们在一起之后,殷恪从来不用你的资源,哪怕这些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谢云初没说话,听着他说,表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心口却闷闷的,难受极了。

他明知道谢行之在激他,可还是耐不住地难过。是啊,这一年来,他经常要给殷恪资源,对方却总是不要,清高冷傲的像一只猫。

他却肯要谢行之给的东西。

“话说,他也一直没跟你说,为什么他会喜欢你吧。”谢行之继续道,他的语速越来越快,问出的问题越来越刁钻,几乎是把谢云初架了起来,底下点燃了一把火,热得他仓惶,不知道往哪跑了。

他说,“我以前还怀疑,后来发现,原来我和你长得还挺像的。”

谢云初只能不说话,高深莫测地看着谢行之,不阻拦,也不认同。他的心下产生了一点荒谬的猜测,看着谢行之与他像极了的下颔,脑子里回想起殷恪那时候说的。

“他和谢行之,确实挺像的。”

他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这么想是对他自己的不信任,也是对殷恪的不尊重,可他的大脑确实不受控制一般,这么想了。

嘴上却依旧否认着,“不可能。”

他摇了摇头,想把这些虚假的荒谬的信息从脑海里甩出去,谢行之却还不放过他,继续道:“殷恪这个人是不容易喜欢上别人的。他虽然对朋友很在乎,但性格很冷淡。如果我没记错 你俩认识一两个月就在一起了吧,你真的觉得,他这样的人,会那么快动真心吗?”

谢云初不觉得,他也没问过殷恪这个话题,殷恪日常表现出的情绪和偏爱,给足了他安全感。

此时此刻,这安全感却分崩离析了起来,外壳悄悄破了,露出里头羽翼未丰的可怜的一只雏鸟来。

他不能听谢行之的一面之词,既然和殷恪在一起了,他不相信自己男朋友相信谁?谢云初咬了咬牙,偏头看向一旁面无表情的朱助理,下了逐客令:“谢总还有公事要忙,送客吧。”

谢行之最后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懒洋洋道:“谢云初,我们相爱过,只是我做的不对,他离我而去了——可是这并不能证明,他不爱我了。

“不信,你大可以去剧组看看,他是不是还留着我的照片。”

谢云初冷笑,回了一句:“我们之间的事,不劳您费心。”

就兀自闭上了眼睛。

理智上,他不能相信谢行之的话,可情感上,他又不自觉的会被谢行之带偏。

谢行之这个人是个玩弄情感的高手,十个谢云初也玩不过他。

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枚素戒,是某个慈善晚宴拍下来的。

谢云初的眸子温柔地盯着手里的戒指,他本来打算,殷恪拍完这部戏,就和他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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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关系不清不楚,早该算个明白了。

第54章 当年

殷恪进组的第十五天, 谢云初实在想他,又实在介意谢行之说的一番话,偷偷跑去了剧组, 打算和殷恪表白,问问他当年的事。他问不出口, 不问又介意, 索性自私这么一回,反倒轻松了。

他不知道, 在他踏出家门的一瞬间,有人在暗处悄悄打通了电话, 把他的行程都报给了谢行之。

谢云初甚至没有叫朱助理, 手伸进口袋, 摸了一下衣服里的素戒,戒指的纹路触碰到了他的手,很凉,谢云初的心方才安了下来。

高铁票临时买不到了, 可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 他怕再拖下去,他就没有勇气了。

谢云初开着车,心头的忐忑雀跃交织在一起,觉得此生,大概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腿微微发抖, 发动机轰鸣着,掩盖住了的心脏声。

扑通,又扑通。

所有的怀疑, 纠结,都被汹涌的幸福感淹没了下去, 谢云初的手指微微发了白。

你也会爱我的,对吗?

殷恪的剧组离家太远,在隔壁市,开车足要三个小时。

可谢云初好像感受不到累一般,兴冲冲的,去表白他的爱意去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认识了不到一年时间,他就能,就能这么样喜欢对方。

一直喜欢着。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天色暗沉,滴答滴答的雨声入耳,如细巧的银铃晃荡。

正逢暑假,高速上的车来来回回,有些堵车,等到谢云初到了隔壁市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后了。

市内堵的很厉害,他没问殷恪的地址,又联系不上他,临时让朱助理查了拍摄地点,红绿灯一个接着一个,堵的人心里发慌发急。

隔壁市的红绿灯一直都是这个德行,很密,最密的时候二三百米就有一个,一个红灯七十多秒,偏生不知道为什么,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个红灯,下一个路口依旧是红灯。

谢云初迫切的心被堵车和下雨弄得心烦意乱,前头的车此起彼伏地响起了喇叭声,依稀还能听到有男人的骂街声,粗俗难听。

他焦躁地握紧了方向盘,视线锁在红绿灯上,眼里没有了笑容。

马上就到了,再过一会。

与此同时,殷恪收到了一张照片。

跑腿小哥送过来的,说是给殷恪。用信封包着,小陈怕有什么要紧事,就给殷恪送了过去——谢云初忙,殷恪不怎么看手机,和外界没什么联系。

殷恪以为是谢云初给他发了什么小情书,嘴角噙笑拆开信封,就看到了一张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很新,显然是刚印刷出来的,不知是加了滤镜还是什么别的,显得温暖亮堂,上头是他和谢行之。

那会殷恪他妈还没死,谢行之帮殷红叶交医药费,殷恪不便和他翻脸,有些略显亲昵的动作也就装作感受不到。

他记得那次谢行之碰了他两秒没移开手,自己就借故起身了,就这么短短两秒,他居然还拍了照。

他神情冷了下来,打开了那封信。

谢行之不会无缘无故给他看这些,信里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

果不其然,谢行之没憋什么好话,上头的字是打印出来的,内容却令人恶心透了。

说是信,其实更像是字条,上面只有几行字。

“酒酒,我把这张照片给谢云初看了,还跟他说,我们当年相爱过。”谢行之怕是疯了,规整的字体却掩不住他的疯狂和字里行间透出的恶意。

“我跟他说我们长得很像,说你喜欢我。你觉得谢云初那种重感情的人,会不会信?”

殷恪的手指收紧,复又拿起了照片,死死盯着里头谢行之的脸,脸上的阴郁浓得化不开。

他了解谢云初,谢云初是不会信这些离间的,他只会乖乖地在家等着殷恪给他解释。

可殷恪还是感觉到了一股愤怒蔓延到四肢百骸,他对谢行之的嫌厌与憎恶此时复涌入脑海,谢行之妄图强迫他的场景仍旧历历在目。

他拿起了手机,陈导不太允许他们使用手机,说什么要全身心投入剧本,要是闲着就钻研剧本,少为外物役。

谢云初的聊天框安安静静,并没有发什么信息给他,只能看到昨晚他们互道的晚安。

哦,谢云初今早还没给他发早安呢。

他微微弯了唇,谢云初有一点是最好的,有什么事从来不藏着,都一股脑跟殷恪说完,两个人从来吵不起来架,也不怎么闹矛盾。

谢云初既然没说,就代表他没被谢行之忽悠,也就没什么大事。

他不知道,在他死盯着照片的时候,有一个兴致勃勃的青年,站在门口,捏着手里的素戒,脸色苍白到看不清血色。

谢云初的大脑一片空白,肢体僵硬了一下,踉跄着一不小心碰到了墙角,发出吱呀一声。

他近乎仓惶地落荒而逃,殷恪听到了动静,视线扫过门口,眼里的阴郁还没化开,却没看到有人。

他不怎么在意地收回了视线,淡定地将照片和信都撕了干净,扔进了垃圾桶,又想起什么一般,给垃圾桶拍了个照。

谢行之这行为太蠢笨了些,他得跟谢云初好好讲一讲。

谢云初赶到剧组的时候有多兴奋,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就有多难过。

要是半个月前他看到这一幕,心里头的第一想法一定是这是误会,可是他已经骗了自己很久了。

谢行之的那番话,给他的心里扎了深深一根刺——甚至谢行之是私生子这件事,让他猛然意识到,连谢平国对他的宽容,都不是由于爱,是由于愧疚。

没有人会爱他。

很多人爱他的地位,爱他的身份,爱他所拥有的一切,爱他这张脸,却从来没有人真正爱过谢云初这个人。

说到底,谢云初不过是谢行之光辉下的一株野草,永远躲在他的身后,不值一提。

他扪心自问,除了和谢平国有法律上的关系,他谢云初,根本没有一个方面比谢行之强,又怎么能要求殷恪毫无保留地喜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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