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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梨花白:不是这哥又碰瓷我们梨白?】
[回复]【你酒窝很甜:怎么每条黑酒的评论下面都有你,一定要给你家主子招黑吗,你slbpph啊】
[回复]【吃瓜少女永远十八:什么是slbpph】
殷恪也想问。
[回复]【你酒窝很甜:姐姐你关注一下@殷恪我就告诉你】
另一边,谢云初迟迟收不到殷恪的消息,恰巧手头工作做完了,习惯性的打开了微博,就看到了高高挂起的#殷恪模仿苏梨白#的热搜。
少爷立马抄起手机,手速飞快,挨个评论区下面控评,顺带宣传了一下自家正主。
见路人小姐姐迟迟没回话,谢云初有点破防,飞快地打了两行字回给路人小姐姐。
[回复]【你酒窝很甜:我们家小殷年轻帅气性格好,常年拍戏,演技好又敬业,真的不关注一下吗?】
[回复]【你酒窝很甜:算了算了,不关注也告诉你啦,是苏梨白披皮黑的意思!】
他推销正主推销得真挚热情,殷恪恰好刷出了他的回复,并不知道这是谁,随手点进“你酒窝很甜”的主页,账号主页干净整洁,只有殷恪一个人。
而超话签到已经签了快半年了。
是老粉啊。
粉丝掐架归掐架,并不妨碍热搜挂了半天就掉,这热搜恰好给《华妆》推波助澜了一下,当晚,《华妆》的词条占据了各大文娱榜热搜。
此时殷恪正在吃饭。
谢云初真的很喜欢做饭,再忙也要换着花样做饭。殷恪有一次很想给他打下手,谢云初直接把他在综艺上嚯嚯厨房的剪辑视频扔在了他眼皮底下。
谢云初最近很爱看手机,饭吃了一半就兴冲冲地打开微博指给他看,说《华妆》取得了多么大的成绩。
说林玉蝉有多么火爆。
他笑得明媚,一为这是他参与拍摄的电视剧——虽然只待了几天就走了;二,也是最重要的,这是他亲爱的人,打的第一场翻身仗。
自此以后,虽然殷恪的咖位只是个小小的三线,但加上他的庇佑和帮衬,至少不会再有人敢随随便便地欺负他了。
像《时光旅行》那种临时通知播不了的事,再不会发生了。
这泼天的喜庆,一睁眼算是天降的热度,终于暂且不负殷恪这么多年的努力。
谢云初的杏眼睁得很大,视线直直对上了殷恪眼里揶揄松懒的笑意。
对方显然也止不住得开心。是了,再内敛稳重的人,遇到这样的事,又怎么能不开心呢。
窗外微风刮过落叶,世界静谧却心跳喧嚣。
殷恪仿佛能听到谢云初极重的,一下一下鲜明的心跳声,他忍不住想伸出手碰谢云初的鬓角和眼睛。可惜手还没伸出去,心跳声就被一簇接一簇的敲门声打断。
殷恪看向门口,没说话。
这处是谢云初的一处私宅,谢云初不住谢宅又不和殷恪住在一起的时候,就待在这。只是谢云初藏了私心,没告诉殷恪。
这人向来藏不住事,殷恪又是玲珑的人。谢云初神色略有异常,殷恪便已经懂了他未竟的话,抱着在一边舔爪子的咕叽窝进了卧室。
这房子很大,隔音不太好,关上门都能听到外面的交谈声音。
是苏梨白。
苏少爷的声音一直很有辨识度,清润又带着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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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尖刻,只要不对着镜头,总是傲慢而高高在上。
谢云初没想到苏梨白是来兴师问罪的。
《华妆》的男三号给了殷恪,但苏梨白却没拿到男二号。
播出之前整个《华妆》的演员和配置都是公开可见的,只是苏梨白一直没有注意。待到《华妆》播出之后,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角色给了殷恪。
而男二没给他。
苏梨白跑过来兴师问罪,谢云初却没表现出什么心虚来,本身殷恪那个角色就是自己试镜凭本事拿的,苏梨白有能耐买那么多热搜,怎么没能耐自己去争取个角色。
虽然谢云初是这么想的,但毕竟是合作伙伴的少爷,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他走进厨房拆了饼陈年的普洱茶,随便抠了一点下来,学着殷恪的样子滤了两遍茶,接着端出了厨房,用茶水招待着苏梨白。
“二爷,”苏梨白可不受他的好,把茶往前一推,并不打算喝,细眉吊捎着,神色疲冷。
他最近瘦了不少,也没演什么戏,面相比上一次酒局见面要刻薄了不少。
“《华妆》的男三号你都可以给殷恪那个素人,为什么不能把男二号给我?”他直截了当地逼问,不拐一丝弯。
谢云初一边鄙夷他的急功近利,一边掩下嘲讽,轻飘飘道:“你想要这个角色,应该先求过我哥了吧。”
他平日在殷恪面前随和娇憨,面对其他人,却不免显示出几分少爷态来——谢云初娇生惯养地长到这么大,可没几个人敢拒绝他的茶,这么告责他。
哪怕是灌少爷酒灌了一瓶的楚言玉,没有谢平国的授意,也不会轻易和谢云初过不去。
“我哥都许不下来的角色,你觉得问我有用吗?”谢云初冷笑道,“与其在这怨天尤人,买热搜蹭热度,不如好好磨炼演技,还能出人头地。”
苏梨白也是慌不择路,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来找谢云初的麻烦。冲动过去之后,他的心态稳了下来,表情收了收,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他只喝了一口,就被苦得放下了茶杯,然后双手覆着谢云初的左手,语气恳求:“你知不知道行之哥去哪了,我找不到他了。”
这人像是抽风一样跑来质问他一个莫须有的角色,抽完风又开始卖惨,谢云初轻慢地收回手,黑眼珠里是薄薄厌恶。
苏梨白第一次买殷恪黑热搜的时候,谢云初和殷恪还不熟,并不知情,后来当了殷恪一段时间的大粉,过去的陈年旧事都了解了。
他和苏梨白认识了很多年,一直都不太喜欢他——这人满脑子情情爱爱,为人嚣张,除了谢行之看不起任何人。
现在涉及到殷恪,一而再再而三的,谢云初自然不会对苏梨白有什么好感。
这漂亮青年像是感知不到别人的厌烦情绪,半个小时了也没有走的意思,只是拿一双还算好看的眼睛看谢云初。
看得谢云初起一身鸡皮疙瘩,实在受不了了,勉勉强强开口:“你怎么惹我哥了。”
谢行之这个人,就算是对待不喜欢的人和事,只要是对他有利,装都能装出一副斯文败类的在意,这么些年拿捏苏梨白早就成了习惯,怎么可能突然放弃苏家这个助力。
而且是在谢云初逐渐渗入公司的时候。
苏梨白眼角似乎挂了泪,又似乎只是错觉,整个人凄凄惨惨道:“我买了殷恪的黑热搜,行之哥骂了我一顿,不理我了——他以前从来不骂我的……”
……
买黑热搜这事,谢云初也不想理他。
他冷而淡地垂下眸子,不知为什么,苏梨白一提起谢行之,他就又嫉妒又恼,哪怕他以前再怎么在意这个哥哥。
他也不得不承认。
只要殷恪的事牵扯到谢行之,他就嫉妒到心绞痛。
谢云初好像又成了那个风流潇洒的谢二爷,在圈内圈外说一不二,语气难得嚣张:“我没办法帮你,你自找的啊。谢行之在意殷恪,你又不是不知道。”
苏梨白的声音小,殷恪尚且听不分明,只是谢云初这话突然加大了声音,仿佛不是说给苏梨白听的,倒是把储存良久的不开心一股脑倾泻了出来。
故意讲给殷恪听。
谢云初嘴上没提过,可心里,恐怕介意死了那个优秀的年少有为的哥哥。
殷恪抱着猫,琥珀棕的眼睛对上布偶猫的玻璃眼珠,一猫一人皆沉默。
这时,苏梨白发疯一样站起来,拽住谢云初的衣领:“行之哥是不是在你这?”
谢云初冷冷地拿手攥住苏梨白的手,感情费这么大劲是怀疑谢行之来他这里了。
“我他妈和谢行之早掰了,你来我这找什么呢?”谢云初心里生起了股没来由的愤怒,他和谢行之自从上次闹开就没再联系,唯一的交集就是谢行之总会给他的日常工作使绊子。
连苏梨白都觉得谢行之找不到人会去弟弟那,只有谢行之,从来看不起他这个草包废物的弟弟。
苏梨白却不信他的,松开了拽着谢云初衣领的手,朝着各个卧室夺步而去,没有给别人任何反应的时间。
要是让他知道殷恪和谢云初已经同居了,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第45章 瞎说的
苏梨白快要摸到门的刹那, 谢云初反应了过来,起身拉住他。
他自己的家,要是由着苏梨白乱来, 那成什么了。
苏梨白看起来嚣张,其实本质就是个脆皮, 长时间不锻炼, 手腕骨又细又薄,
哪怕炸了毛, 也挣不开谢云初的力道。
谢云初只是冷冷地看他,并不心虚, 他除了糊弄殷恪和谢行之糊弄不过去, 对其他人, 演技实在算不上差。
苏梨白不去看他的眼睛,垂着眸子往门缝和角落看去。
可惜房门质量很好,门缝只透了一点暗光,怎么也看不清里头是不是真的有人。
“你追着我哥追了这么多年, 自己闹腾也就算了, 能不能不要让别人都陪你闹。”谢云初冷声说,他这话也是提醒。
他和苏梨白没什么交情,但毕竟是从小就认识的,看他一直追在谢行之身后,追得一点尊严也没有了, 总也有看不过去的时候。
可惜他实在是烦苏梨白,嘴里的话并没好气:“你是苏家的少爷,别人也是人, 殷恪更是无辜。”
“你能不能弄清楚啊。”谢云初微微皱眉,语气冷怠, 他早就想说了,“是谢行之喜欢殷恪,不是殷恪喜欢谢行之,你能不能搞清楚一点。”
苏梨白的嘴角起了一个刻薄嘲讽的笑。少爷自己不开心,也看不得别人幸福美满,眼角眉梢都微提起,口上并不积德:“你真那么坚信殷恪对谢行之没想法?”
谢云初知道对方不过随口一说来恶心他,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依旧颤了一下。
确实,从小到大,没人不更喜欢谢行之。
哪怕谢平国,他亲生的父亲,对待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子,总要露出更多的信任与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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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殷恪面对谢行之,其实是一种防备又放松的状态,从《天窗》综艺两个人的互动就能看出来。
但谢云初心里怎么想的归他自己,对待外人,他还是那个潇洒富贵的谢二爷。
他掩盖掉眼里细微的失落,嗤了一声,并不上苏梨白的套:“我不信我男朋友,信你啊?”
本来被兜头扣了口大锅,殷恪是不太高兴的,谢云初那傻子,平时就容易多想,受人撩拨之后还不知道在想什么。
谁知被“男朋友”三个字直直撞开了心口,露出了里头正跳动着的漂亮心脏,顿时失了神。
他总觉得谢云初的所谓爱都是少爷的幻想和心血来潮的喜欢,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
现今他还能保持一副好看出挑的皮囊,待十年二十年,总会有层出不穷的漂亮小明星等着少爷筛选。
可谢云初和每个人谈到殷恪的时候,都果断而认真的给他冠上了男朋友的称号。
殷恪心下一阵明晰的欣喜,修长冷白的手指微收了力。咕叽感受到了铲屎官的走神,傲慢地歪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窗外绰绰约约的广玉兰树,满足地低低“喵呜”了一声。
谢云初油盐不进,苏梨白也没办法,只好无功而返。
等他走后,殷恪慢悠悠打开门,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嗓音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只是此时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男朋友?”
“啊不是,”谢云初以为他不开心了,撇撇嘴,很不甘心地收回了话,“我为了堵他瞎说的。”
“我明明都很小声了,你居然还能听得见,”他碎碎念,边收拾了桌上苏梨白没怎么动的茶,“这茶我故意没怎么滤,苦不死他。”
“瞎说的?”殷恪吃吃笑了声,那笑声里是说不出的宠:“好吧,那就是瞎说的。”
“不是不是!”谢云初一下子转过身,头上的毛都炸开了一两簇,鼻尖上坠着一点水珠,大概是动作太快洒了茶叶。
“随口说的啊,我知道的。”殷恪低低地笑,笑都止不住。
那是谢云初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蓬勃又张扬的笑容。笑得他整颗心都化了。
他往前迈了一个很小很小的步子,偏秀气的眉眼染上比对方更浓的笑意,试探一般的,大胆地凑进了对方的怀里。
然后亲了亲殷恪的下唇。
“不是随口说啊。”
“那就不是吧,”殷恪的笑意止不住,抽开身,只是止住了这个纯粹的亲吻,往玄关走去,“今下午有个慈善晚宴,我先走了。”
谢云初根本来不及多说几个字,殷恪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他懊丧地把苏梨白喝过的茶倒了,又拿清洁剂清洗了好几遍,这才想起来——他好像也收到了慈善晚宴的请柬。
少爷有钱,收请柬什么的,可没少收,只是平时懒怠,从来也不去。
他直接一个电话拨给了朱助理,让朱助理帮他找那份不知道被塞到公司,家还是哪里的请柬。
这慈善晚宴本来没邀请殷恪,估计也就看《华妆》火了,拉殷恪来充充人头。
这种富二代们都不怎么参加的晚宴,却成了三流明星们趋之若鹜的地方。
殷恪本来不太想来,他拍了这么多戏,可惜拿不到什么钱,也就只有《华妆》正儿八经地给他发过片酬,到现在房贷还没还完。
他去慈善晚宴,一认识不了什么人,二者也没钱拍什么东西。上次去酒会还是半年前沈蕴川拉着他去的。
可许百惠神神秘秘地说有什么大佬要来,让他把握住机会。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不去也得去了。
慈善晚宴的地点在明辉大酒店的礼堂,里头装修金碧辉煌,一排一排的顶灯和装饰华美的玻璃挂在天花板上,整个会场觥筹交错。
陌生的眼熟的名流权贵们都来到了会场,殷恪甚至看见了不少二线明星。
他对名流和人脉一直不怎么关注,注意力都在摆台上的香槟和精致漂亮的小蛋糕上了。
可惜他没吃几个,许百惠就阴魂不散地站到了他身边,一把抢过殷恪手里的小蛋糕,怨气都藏不住:“我不带你你是不是光想着吃甜品去了?”
枉她辛辛苦苦给殷恪拉资源,这位爷就是这么不求上进地报答她的?
殷恪心虚地将另一只手的小蛋糕往身后藏了藏,脸上却毫不心虚,淡定道:“待会空腹敬酒容易醉。”
许百惠被他这一通说辞卡住了脑子,没好气地瞪殷恪一眼,施施然走了。
她这次破天荒穿了礼服,化了妆,像是见什么人一样。
不过这种场所一般许百惠都在帮衬自己手底下那几个一二线明星,偶尔关照一下殷恪已经是不容易,殷恪几乎不担心她再次打搅自己吃蛋糕。
许百惠刚刚去跟他打算说什么事,还没说出口就被殷恪堵了,提着裙摆走了两步才想起来,又迈着细高跟原路走了回去。
殷恪看着去而复返的经纪人,默默咽下了最后一口甜食,神色毫无变化:“怎么了百惠姐。”
许百惠可能是忙,并不和他多说什么:“朱助理那边又问我了,你想不想演《北央大帝》。”
一而再再而三,谢云初怎么总是执着于把《北央大帝》这个ip给他演?
这个ip的火爆程度远超《华妆》,抓住了能给殷恪带来好一波热度,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冲冲一线。
“我不去。”但是他不想要谢云初的资源,如果他要了谢云初的资源,那当初和谢行之的矛盾岂不是都成了笑话?
而且他并不想用利益来衡量他和谢云初这段短暂而幸福的关系。
“男一号。”许百惠沉声说,“谢总说这个项目安排到了他手上,选角他有话语权。”
殷恪的第一反应就是谢云初疯了。
《北央大帝》的男一号,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长相坚毅,五官硬朗,和他这种漂亮的相貌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如果殷恪真的参演了《北央大帝》,去饰演男一号的话,有一个好的剧本说不定也能火起来,但定然是害了《北央大帝》这个ip。
他究竟想不想和谢行之争了?
就别说谢云初和谢行之长得那么像,就算他猜错了多想了,以谢行之的手腕和能力,在谢平国百年之后独占公司不是问题。
谢云初究竟想干什么?
“不可能。”
隔了将近半年,境遇,关系,身份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殷恪的答案依旧没变:“不可能。”
他又重复了一遍,心说等晚宴结束了得好好问谢云初一声。
如果谢云初真的满心满眼都是他,以至于耽误了正事的话,他们恐怕就要分开了。
现在殷恪并不缺资源,而且北央大帝的男一号也确实不那么适合殷恪。许百惠见他态度坚定,也不上赶着惹人烦,把话带到了就走了——她手底下的几个都是惹祸精,另外一个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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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乱说话,许百惠实在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待着。
这个慈善晚宴不怎么正规,保安更是离谱,扫一眼请柬就让进了,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许百惠走后,殷恪也四处转了转,并没有看见几个有名的权贵,心说许百惠神神秘秘地把他骗来也不知为的什么。
有几个熟悉的陌生的面孔上前搭讪,几乎都是圈里的明星。
他实在不想面对这些应酬,只一个人坐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杯香槟。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侍者冲上前来,把一杯透明的不知名液体,直接倒在了殷恪脸上!
殷恪往旁边一躲,意外中手指撞到了吧台,一阵剧烈而短促的疼痛在他的大脑中炸开,隐约只能听见男人沙哑粗粝的声音。
“就你也配抢我们梨白的角色?”
第46章 警告
谢云初慢腾腾地晃悠进宴会大厅, 左顾右盼地找他家小明星,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他懊丧地垂下头,余光却看见了角落里一个人喝酒的殷恪。
殷恪长得漂亮出挑, 藏在角落里,也总是耀眼夺目。
谢云初快步走上前去, 想去给殷恪一个惊喜——对方惊不惊喜他不知道, 反正这就是惊喜。
就看到一个穿燕尾服的侍者端着一杯酒,朝殷恪的方向走去。
谢云初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劲, 香槟酒最多也就倒二分之一,这个侍应生拿着满杯的透明液体, 明显是不怀好意。
他大脑一瞬间宕机了, 接着飞快地冲上前去, 想要挡住殷恪。
可惜来不及了。
他眼睁睁看见对方手里浓稠的液体从空中落了下来,幸好殷恪反应极快,一侧身躲了开。
有几滴不小心溅到了他的西装礼服上,礼服迅速发黑变焦, 一眼看出是高腐蚀性的浓硫酸。
谢云初只见过在电视剧里女配泼女主硫酸的, 哪里见过这个场面,人直接傻了。
侍者没泼到还不甘心,眼见着杯中还有一个杯底,又要挣扎着往殷恪身上扑。
谢云初飞快地反应过来,迅速跑上前去, 一脚踹倒了侍者。他这才看清对方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胡子拉碴,面色阴郁疯狂。
“……”谢云初没心思理他, 蹲下身查看殷恪的状况。
万幸他反应实在是快,没被泼到, 只是衣服上多了几个灰点。
殷恪的小拇指剧烈的疼,像是骨折了,嘴唇苍白得要命。
他看着谢云初那副担心极了的模样,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少爷的肩膀——他是想揉谢云初头发的,可惜公共场合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并不方便。
“怎么会这样啊,这些人……”谢云初骂了一声。
殷恪的眉色冷了下来,并不打算跟谢云初说男人刚才的话。
这分明是警告。
如果真是苏梨白粉丝干的,粉丝总不至于傻到自己把正主供出来吧。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周边很快围上来一堆人,几个明星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许百惠并没有出现。
她向来不喜欢看这种热闹,在不知道是殷恪的情况下不来倒也正常。
不过殷恪演完了《华妆》,知名度高了不少,自然有通风报信的去许百惠面前卖个乖。
许百惠匆匆地赶来,脸色都变了,她上去踹了一脚半瘫在地上的男人,凤眸冷厉凶悍:“谁派你来的?”
这男人仗着殷恪不能说出苏梨白的名字,拿一双眼袋很深的眼冷冷地看着周围的人,一言不发。
他手腕上也沾了点浓硫酸,自己却感觉不到疼一样,迟迟地笑了起来。
什么都问不出,许百惠有点反胃,她朝着主办方赔了个笑:“谢总,我刚刚有些冲动了,能不能报警。”
谢总?
殷恪眼皮发沉,小手指疼得没了知觉,微微抬起视线,看到了一个长相古板冷漠的中年男人。
他的眼睛是杏型的,和谢云初像极了。
谢平国。
谢云初也没想到自家便宜爹来到了酒会,愕然地抬起头,视线对上了谢平国审视的目光。
他的神态永远都是这么高高在上,令人厌恶。
殷恪不知道谢云初对他爹的想法和怨怼,只觉得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他第一次见谢平国,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不用报警。”谢平国语气淡漠,并不给殷恪过多的眼色。
在他心里,殷恪就是一个戏子,再怎么翻腾,也掀不起什么水花。以后谢云初是一定要联姻的,和楚家姑娘也好,苏家姑娘也罢,总不会和殷恪在一起太久。
谢云初当然知道谢平国在想什么,表情冷淡,嘴唇悄悄凑到殷恪耳边,开始预判谢平国接下来的话:在我的地盘上,就老老实实的。
“在我的地盘上闹事。”谢平国眼尾的纹路深深皱起来,表情却没多大变化,“也不问我的意见。”
oi,猜错了。
谢云初实在是没把自己老爸放在心上,殷恪却不能这样,他心说谢平国怎么跟□□老大一样,同时碰了碰谢云初的手,示意他别这么明目张胆。
地上的男人啐了殷恪一口,明明是地上的蛆虫,表情却还那么洋洋得意。
殷恪不太想管什么狗屁的带节奏了,他桃花眼一弯,眼皮掀起来,语气淡却吐字异常清晰:“你说我抢了苏梨白的角色,我怎么不知道。”
一片哗然。
这竟然是苏梨白的粉丝!
场面一下子不对劲了起来,在场的人们神色各异,除了几个胆子大或者情商一般的人还举着手机拍照,其他人都默契地安静了下来。
苏家就是料着他不敢说出来,才这么恶心他。
可惜殷恪长这么大,服过软,对资本弯过腰,就是没屈服过舆论。
他本来今天被谢云初叫了男朋友,心情好,又没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都不打算追究苏梨白那点破事了。
男人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表情当即就变了:“你在胡说什么,你不要乱说。”
众人看着他的表情,也都明白了大概。
苏家的大小姐苏明怀本来在抱着胳膊看戏,一听到弟弟的名字,表情瞬间变了。
她踩着高跟鞋走上前,娇艳地笑了一声:“你说话注意一点,不要乱说话。”
泼人硫酸可不是什么小事,况且在现在的饭圈里,粉丝行为偶像买单几乎成了潜规则,这顶帽子苏梨白要是接了,那可就是一辈子的黑料了。
大小姐和谢平国一样,也看不起殷恪,偏头吩咐助理带着殷恪上楼换身衣服。
她的语气不咸不淡,声音不高不低,恰巧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
这话里话外的威胁都能听出来,殷恪低低笑了声:“不用麻烦了,烦请谢二爷带我换身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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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恭谨温和,又像是调侃阴阳:“我不太认识你,如果您想认识的话,我也不是很介意。”
这是正常人被泼硫酸吓到之后的反应?
苏明怀被他堵得哑巴了一下,却不过半秒,就大方地笑道:“确实很想认识一下,我叫苏明怀,苏梨白的大姐。”
她笑着看了眼周围:“这是苏家的事,各位如果方便的话,还请不要外传。”
她虽是笑的,众人也都听出了威胁,纷纷删了照片和视频,也算是配合。
紧接着,谢云初就要带殷恪上去换衣服——他的西装被腐蚀了几个小洞,苏明怀见状,立刻跟了上去。
还打算偷看殷恪换衣服的谢云初:……
他不太高兴地看了一眼苏明怀,面上还是那副年轻气盛的少爷模样。
谢云初向来脾气古怪,和别人都处不太来,苏明怀除了有点莫名其妙,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小情侣没有了酱酱酿酿的时间,殷恪换衣服换得很快,晚宴被搅和成这样,殷恪也待不下去了,穿了一身便服。
明辉酒店有谢云初固定的房间,里头不少衣服。
殷恪就比谢云初高上两三公分,而且骨架挺薄的,谢云初的衣服他差不多都能穿。
少爷的衣柜都是些白t黑色长裤,殷恪随便找了一套穿上,就出了房间。
苏明怀踩着高跟等着,双臂交叠着抱在一起,上下打量着殷恪:“看起来也不大啊,怪不得一点心机都没有。”
殷恪心里有数,知道女人是指他直接把话说出来的事。
他正要开口,谢云初就忍不住呛了回去。
谢云初在不喜欢的人面前一直都是一副乖戾少爷的模样,苏明怀这种假模假样的人,也跟他当不了朋友。
“心机深老得快。”他嗤了一声,“苏姐姐,你们苏家做错了事,怎么好像都是别人的错呢?”
“别把人当傻子,我们家混娱乐圈也有二十年了,我怎么没听过粉丝胆子这么大呢?”
这些事都是潜规则,架不住少爷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把苏明怀的话都堵了干净。
苏明怀脸上的笑绷不住了,语气冷了下来,也不再和他们委婉:“这事从来没发生过,懂了吗?”
她的眼神从殷恪身上滚到谢云初身上,柔柔道:“云初啊,你不要管这么多,不好。”
滚。
“这些人手机都拍烂了。”谢云初嘴角的笑意嘲讽,“你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云初替殷恪把他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完了,殷恪实在没话说,默默站在谢云初身后,当一个漂亮高挑的背景板。
“到时候保安会一个一个查他们的手机。”苏明怀脸上的笑就像假的一样,除了刚刚的刹那,就没怎么变过,“这就不劳您费心了。”
“唉不是,我拿浓硫酸往你脸上泼一下。”谢云初挑眉看着苏明怀,他已经很久没在殷恪面前表现出这样的差脾气了,可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实在忍不住,“你躲开了就是没事发生,躲不开就是我有本事,行不行?”
“阿初。”谢平国正好上来,听见了谢云初说的什么,开了口,“你不要管这么多事。”
从谢云初很小的时候,谢平国就是说一不二的,他说了什么,谢云初暂时还不敢还嘴抵抗,只好收敛了眼里的嘲讽,丧气地垂下头。
这事也同样事关晚宴的名声,谢平国不会坐视不理的。
谢云初心里也清楚,只是逞一时口舌之快。
谢平国于是转身看向殷恪,那双肖似谢云初的眼里罕见带了慈祥,语气温和道:“小殷,如果有视频流出来,麻烦你发声明说你听错了。”
谢云初几乎要被自家亲爹的无耻震惊到了,杏眼微微睁大:什么狼狈为奸的资本家!
殷恪的眼睛看向了谢平国的方向,没回应。
第47章 对峙
几双视线都落到了殷恪的身上, 出于礼貌,他笑了笑。
谢云初对他很了解,清楚殷恪会答应下来, 可他不想让殷恪服软。
见殷恪不怎么说话,谢平国微微笑道, 语气中的威胁愈加明显:“阿初啊, 最近和楚家的合作进展还挺顺利的吧?”
为了和苏家的关系,为了利益, 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做筹码,来威胁别人。
殷恪对他仅存的尊重突然一丝不剩了,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 语气礼貌又疏离:“当然。”
一语双关。
谢平国听懂了他的意思, 谢云初的进展当然很顺利,他当然会发布声明。
谢云初咬了咬后槽牙,这么多年来,谢平国对于他的事都是能让步就让步, 把自己儿子宠的没天没地。
他还以为, 谢平国真的爱他呢。不曾想这些狗屁的偏爱在利益面前一文不值。
可他却开不了口。谢云初垂下眼睛想,他就是个天然的怂货,自己又没能力,连爱人都保护不了。
见殷恪这么快服软,谢平国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道:“我记得《北央大帝》那个剧要开拍了,那个男三号好像挺适合你的,你想不想去?”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的事常有, 殷恪一般都会收下这颗甜枣——可惜今天,他服软不是因为对面是谢平国。
而是因为, 谢平国是谢云初的父亲。
他摇摇头,道:“我最近空不出来档期,谢谢您。”
谢云初三番五次要给殷恪角色对方都不同意,这次殷恪又拒绝了。他狐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小青年,不是很理解他的想法。
但殷恪吃了亏,从谢平国这里占不到便宜,总要和苏家讨一讨的:“苏姐姐。”
谢云初依旧是那副不讲理的模样,少爷做派,天真任性:“我们小殷吃了亏,总要赔点精神损失费吧。”
苏明怀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看了一眼谢平国,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当然,改天我亲自上门道歉。”
殷恪正和谢云初住在一起呢,她怎么上门道歉。
谢云初行事全凭心意,除了听父兄和殷恪的话之外,并不给其他人面子,想什么自然就说什么:“倒也不必,你们家今晚不是拍了一对瓷杯,还挺好看的。”
“还真是少爷,一出口就是三百万。”苏明怀凉凉地阴阳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差点又崩了,“阿初,”
她要说什么,谢云初自然不会让她说,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苏梨白重要还是那对瓷杯重要?也不用你现在就给,改天寄给我就行。”
苏明怀咽下了骂人的冲动,求救一般看向谢平国。
中年人不怒自威,此时脸上没有表情,无疑是默认了:“小殷这次确实受了委屈,阿初啊,手里有权有势,才能保护得了自己人。”
谢云初心说这不是废话,神情冷漠地看向苏明怀:“就要个杯子而已,你也是真抠。”
苏明怀:“……”她没法,只好勉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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