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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生日

殷恪骂谢行之的时候尚有些犹豫, 骂完了之后,却感觉神清气爽。

对啊,他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他垂下眼, 薄薄眼皮能隐约看到血丝,神情莫测。

于谢云初, 谢行之的态度很明确, 如果谢云初执意进入谢家公司的话,他必定不会让谢云初好过;于他自己, 谢行之都雪藏他两年了,殷恪想, 他也只会这一招了。

所以撕不撕破脸, 好像也并没什么区别。

殷恪一直小心翼翼藏着的锋芒此时锐利地伸出了尖刺, 冰冷而生人勿近,刺得谢行之脸色瞬间铁青。

他心中一阵难过,却很快被愤怒蚕食了理智,猛得一拍桌子, 震得桌子上的玻璃杯哐啷倒了好几个, 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奏出了一曲吵闹的小调。

楚言玉一压谢行之的手腕,语气轻缓讥讽,谢行之几乎能从他那双漂亮的黑曜石眼睛里瞧出一点高高在上的轻蔑来。

“你跟一个小明星计较什么,追人也不是这么追的。”他眼里的瞧不起不知道是对着谁, 谢行之却总觉得刺眼。

他一直不喜欢这个楚家的少爷,心狠手辣,利益至上, T市没几个人在他手上能讨到好。

只不过大家族合作,楚谢两家也总有避不开的利益往来, 被迫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

“殷先生。”楚言玉松开摁着谢行之的手,一个一个把震倒的玻璃杯扶起来,一副温柔模样,连说话都是慢腔细语的,温润得很,“云初胜任不了这份工作的,你劝他放弃吧。全T市所有的权贵,现在只认谢行之。”

现在只认谢行之。

多么轻飘飘的语气,多么淡定的表情。

殷恪一撩眼皮转过了身,表情冷淡轻松,没受任何影响:“你也如此吗。”

他相信,以楚言玉的城府,对谢行之的了解只会比他更深。

楚言玉扫了一眼谢行之,显然没打算怎么给合作伙伴面子,笑得眼角嘴唇都微颤了起来,长睫就像柔软的蝶羽,在下眼睑打下一片寂寥的阴影:“那得看谁给的多了。”

“这不就对了。”殷恪学着对方的讥讽,嘴唇微勾起,视线打在楚言玉扶着玻璃杯的手上,“权贵们认的是钱。”

他分明在对着楚言玉说话,谢行之却觉得无比膈应。

他烦躁地扯了扯西装领带,知道殷恪是在暗讽自己,气得左手握紧了拳,差点要再次砸到玻璃茶几上。

谢行之,谢家的继子,毕业于国内最高学府T大,优秀卓越。这么多年千娇万宠,叱咤风云,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

包括谢云初。

对了,谢云初也是,遇到殷恪之后就好像失去神智一样,再也不听话了。

除了明面上和谢家没有亲缘关系,这么多年以来,他有哪个地方做的不好?

谢行之突然站起身,一把拽过殷恪的衣领,死死地往自己身前扯。殷恪看起来单薄修长,身上的力气可不小,并不任凭他抓,只是神色阴鸷地扣住了谢行之青筋毕露的手。

苏梨白惊慌失措地双手扶着谢行之的手臂,转而冷冷地盯着殷恪,嘴唇翕动:“你有病吗?”

“……”见谢行之发疯,殷恪反倒有种乐见其成的感觉,苏梨白这么多年对他的敌意和不待见居然源于这么个人。

他用力一拽谢行之的手,抚平了自己皱巴巴的衣领,丢下罕见失态的谢行之,扬长而去。

殷恪的心底微微升起了快感,他今晚并没有说什么,却把谢行之残缺的微弱的自尊都丢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上了几脚。

这种快感结束之后,丝丝密密的后怕从后心袭来,他倏然有些许恐慌。

再不济,谢行之也是现在谢家的管理层,随便再封他两个综艺三部剧也都轻轻松松。

殷恪正想着,手机电话响了。

是谢云初,他的心放下了一半。

其实除了许百惠和谢云初,没什么人给他打电话,沈蕴川一般也就只是给他发信息。

殷恪不知怎么心有点虚,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等了半分钟才接听了电话。

谢云初在那头问他今晚吃什么,殷恪淡声说随便。今天晚上和苏梨白吃晚饭,他并没有提前跟谢云初说。

殷恪自己也知道,这次和苏梨白一起吃饭,估计落不了什么好结果,只是没想到苏梨白是为了谢行之约他。

而谢行之,居然是让他去劝谢云初放弃参与公司的管理,实在也是挺好笑的。

他没说不回家吃晚饭,谢云初便会等着他——反正两人作息也都不算健康,八九点吃饭都是照常的事。

“煮点粥喝吧,胃有点疼。”他不经意间略带了撒娇,瞎编了一个理由,放软了语气,“我还得半个多小时到家,不着急。”

“累不累。”谢云初自然是不着急,他带着耳机,手指飞快地敲击着电脑键盘,在准备和楚氏的合作,“我和楚氏的合作谈成了。”

楚言玉白天莫名其妙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楚氏可以吃亏,但以后等谢云初掌了权,至少得把这一个亿吐回去。

这种大饼谢云初是不介意画的,当即就答应了。

“是吗?”殷恪道,今天小陈请假了,他自己开的车,“有什么想吃的吗,我买给你吃。”

他并不关心谢云初和楚氏的合作,也不太想掺和。

少爷的前路迷茫,唯一的优势就是和谢平国的血缘关系,所有的一切,一个明星并不能帮上忙,谢云初只能自己走。

而且他不希望,谢云初什么事都和自己说。

殷恪是一个隐私观念很重的人,他很注重划分自己的领地,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不愿意让谢云初住进自己家的原因——他连自己家的猫都不愿意让别人摸。

甚至于招待客人的茶叶,都是因为自己从来不喝茶。

后来为什么态度松动了,大概是怕谢云初一个人应酬又出什么事,自己在还能控制一下吧。

谢云初兴冲冲道:“我想吃陈记!”

陈记是T市最有名的甜点品牌,价格昂贵,离市中心开车得要一个小时,排队还得排上一个多小时。

“你就折腾我吧。”殷恪可没那么闲,并不答应,“吃点别的吧。”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谢云初语气放松自然,“其他的我都不想吃了,我煮个粥吧。”

他从沈蕴川那里得知殷恪喜欢吃甜点,专程让朱助理去买了陈记的糕点和蛋糕。

微醺的夏风吹散了春意,慢慢悠悠地晃过了一年初,此时已经是六月之初。

他们已经认识三个月了。

他挂断电话,开始淘米煮粥,一个小时后,馥郁清甜的粥香弥漫在空气中,可殷恪还没到家。

此时时针已经晃晃悠悠指向了九点五十分。

岁月悠久,人生漫长,却从来比不上等待。

已经盛好的粥散了热气,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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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窝在饭桌上,殷恪早已经给他发了消息“有点事,晚点到家”。

可他没想过这么晚。

谢云初这几天一直很忙,不工作的时候很少熬到十一点以后,十一点半的时候,就已经头点桌子开始打瞌睡了。

等到分针即将指向十二点时,他早已趴在饭桌前梦会周公去了。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谢云初平日里并不会给殷恪提过分的要求,都舍不得他忙一下,怎么可能让他花这么久工夫去买陈记的甜品。

遇事不决找沈蕴川,这二货对各种八卦颜色和讯息十分之了解,殷恪直接甩过去一个电话。

沈蕴川就像是有备而来,一听他说谢云初要吃陈记的甜品,就“嗷”了一嗓子,装模作样地想了好几分钟,直到殷恪差不多忍无可忍想挂电话的时候。

楚言时轻喘气夺过了手机:“今天是谢二的生日。”

“谢谢。”出于礼貌,殷恪道了声谢,这时楚言时突然呻吟出声,沈蕴川又夺回了手机,说了声拜拜就挂断了电话。

哪怕殷恪看起来一尘不染,在娱乐圈这个染缸里混迹了几年,自然能听出对面在干什么。他脸色青红交加了一分钟,一掉头,任命地去排陈氏的队去了。

生日一年只过这么一次,还能怎么样呢,高兴最重要。

得亏陈氏晚上不怎么排队,不一会就买到了新鲜出炉的糕点。可惜蛋糕需要提前定做,殷恪没办法,跑社交软件上找跑腿去另一家买了一个。

他紧赶慢赶着回家,可算是踩着十一点五十八分的点到了家。

殷恪的额头沁出微微薄汗,指纹锁应声而落。

整个客厅安静寂寥,只有微微灯光洒在餐桌上,照着餐桌一旁的人影。

孤单又寒碜。

殷恪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抱起谢云初往卧室走,谁知刚走到沙发的地方,谢云初就醒了。

他一下子把殷恪扑到了沙发上,细软的发埋入殷恪的怀里,嗓音微微发抖:“你怎么才来,差点就……”

他嘟哝道:“错过我的生日了。”

殷恪低头看了眼谢云初,又看了看表,温声道:“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秒,生日快乐,金主。”

谢云初算是发现了,殷恪总喜欢在这种时候跟他玩cosply,他的牙咬上殷恪漂亮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细细的印子。

“你去哪了?”

他还困着,并不清醒,嘴唇耍流氓一样,慢慢移动到了殷恪的肩颈和喉结,笨拙缓慢地亲着,一直蹭到了他的下巴,却迟迟不好意思往上去了。

“去给你买生日蛋糕了。”殷恪摸了一把他的头发,从他的角度看下去,能看到谢云初微微颤动的长睫,带着潮湿和温驯地撩着殷恪的下眼睑。

殷恪略低了头,视线恰巧碰到了小少爷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诱惑一般等着他采撷。

第42章 伤身

殷恪感觉到了几分燥热, 他缓慢而轻柔地伸过手,捂住了谢云初的眼睛。

对方的长睫打在他的掌心,带来了一股湿热的潮。

殷恪垂下头, 嘴唇蹭上了谢云初高挺的鼻梁,慢慢地亲上了他的嘴唇。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暧昧的潮热气滚上眼睑, 慢吞吞地四散了开来。

咕叽慢条斯理地从猫窝从爬出来,用一双宝石蓝眼睛幽幽看着沙发上交缠的人。

然后冷艳地扒拉倒了玄关的长颈花瓶, 哐啷啷落了一地碎片。

谢云初:“……”

他从殷恪的身上爬起来,摸着黑要开客厅的灯, 一不小心踩到了猫爷的尾巴, 咕叽一蹦三尺高, 又恰巧碰掉了茶几上的玻璃灯。

一地亮晶晶。

一室安静。

殷恪的脸上薄红迅速褪去,坐在沙发上和谢云初大眼瞪小眼,这操蛋的生日可算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地收梢。

然后谢云初和殷恪都看到了餐桌上彼此买的蛋糕和甜点。

谢云初的声音堵在了喉咙里,接着很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说了出来:“你这么晚回来, 是为了去买陈记的甜点?”

他的眼里晶莹, 黑色的杏仁型眼睛微微睁大:“三个多小时,就为了买一个糕点?”

“我又不爱吃甜食。”他咕哝道,蹲下身捡起碎瓷片,开始收拾咕叽弄乱的一地残骸。

殷恪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明天让钟点工阿姨收拾就行了, 你想吃蛋糕吗,不想吃我放冷藏。”

“我可以,先吃你买的吗?”谢云初被他的动作带起身, 笑盈盈道。

刘妈从来不让他夜里吃东西,这么多年也就养成了一个习惯, 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要吃什么。

殷恪点点头,看着一地狼藉,又看了看一边舔爪子的咕叽,真想把这长毛的猫祖宗提腿撂门外。

蛋糕店没给蜡烛,不过也没什么所谓,谢云初二十五岁了,插上蜡烛足足得插二十五根。

他乖乖坐在餐桌前,殷恪垂眸扫了他一眼,让他去盛粥。

粥还在电饭煲里温着,谢云初点点头,老老实实地进了厨房。

他刚睡醒,还懵着,动作很慢很慢,殷恪看着他的背影走进厨房,动身进了杂物间。

沈蕴川前些年给殷恪过生日,洋洋洒洒带了一兜蜡烛,到现在还没用完,他找找说不定能找几个。

生日蛋糕插上蜡烛,才叫体面完整的生日,不是吗?

谢云初嘴上总是不说,别人安排什么就受着,这种性格,也实在过于温软,容易受伤。

谢云初盛好了粥,没看见殷恪的影子,摸索到了杂物间。

对方正巧拿着火机,火苗在黑暗中扑闪,他小心翼翼地试着蜡烛还能不能用。

蜡烛似乎是泛潮,也可能是烛芯发霉了,怎么都点不燃。

谢云初的心软了一块,欢喜都快要溢出来,站在门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总是这么容易满足,买一次蛋糕,找一次蜡烛,讲一点温暖柔和的话,安慰一次他的难过,他就能把这些好放在心尖上存储着,一直想着,一直惦记着。

殷恪如有所感,抬头看他,摇曳的红光映照着他的脸,他那双桃花眼总是不笑,白费了一双含情眼。

他一边看着,还不忘挨个试手里的细蜡烛,点了一根又一根,却总也点不燃。

就像他努力拍的那么多场戏,永远状况频出,永远不能火起来。

蜡烛一根一根地被搁置,他手里的蜡烛越来越少,逐渐只剩下最后一根。

殷恪叹了口气,略有些遗憾和不信任地扫向手里的蜡烛,嗓音湿哑:“可惜了。”

火苗蹭的一下窜的很高,着了他手里的蜡烛。

火焰发着亮,照明了他的眼睛和嘴唇,灼热而有力量,就这么一点一点跳动着,像蓬勃的心脏。

扑通,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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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寂寥无声,两人只能听到彼此心脏的跳动声,和外头风鼓噪的声音。

拂过树叶,拂过人心。

殷恪点燃了蜡烛,很快地吹灭,走出了杂物间。

他好像很喜欢揉谢云初的头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总仗着身高高上两公分,一揽人的头肩,把人直接拖搂到了餐桌前。

青年动作利索地插上蜡烛,一弯腰把旁观的猫捞到了餐桌上,给它和谢云初分别带上了生日帽。

其实细算下来猫主子的生日不是这一天,但他是这天捡到咕叽的,也姑且能算是生日。

两人一前一后买了蛋糕,反而余下来两个生日帽,一个给猫,一个给铲屎官。

铲屎官乖巧地把爪子放到桌上,偏头问殷恪:“它也过生日吗?”

“我两年前捡到的它,一般这时候都会买个蛋糕。”

也没别的意思,猫是不可能吃蛋糕的,主要是殷恪自己喜欢吃。

他喜欢吃,会找各种理由买蛋糕吃,给咕叽过生日这个理由也不算奇怪。

谢云初打了个哈欠,看着生日蛋糕上烛火摇曳,虽然还提着兴趣,很激动地面对这一切,可生物钟早已叫嚣着他困了。

殷恪看出了他的困倦,坚持让他许愿,把着他的手切好了蛋糕,给他喂了一口,就抱着人上床睡觉了。

咕叽抖擞了脖子,把头上的生日帽蹭了下来,冷冷注视着陷入深眠的铲屎官,自己也睡了。

第二天,钟点工阿姨看到了一地的零碎和桌上被生日帽毁了的蛋糕,没说什么,只是暗示了殷恪好几遍下次注意一点。

“伤身体。”钟点工阿姨是过来人,也并不封建,语气十分暧昧。

谢云初的脸爆红。

殷恪从来不会因为自己没做过的事脸红,轻轻蹭了一下谢云初的大拇指,不知怎么来了逗他的兴趣,道:“怎么,你还挺期待?”

金主自然是期待的,可是殷恪没提,谢云初自己也不好意思说。

而且他总觉得,他和殷恪现在的关系,很不适合提这些。

殷恪逗完了这一句也没后文了,《逐星》播出之后,水花不算小,他的微博粉丝都涨了三百多万,平台一直暗示主演们能不能聚在一起开个发布会,利用一下长尾效应。

这种好事许百惠上赶着同意,推了一个综艺也要让殷恪参加。

恰逢《天窗》播出,综艺里嘉宾们看了《逐星》的电视剧,虽说剪辑完之后只剩下了片段,反倒更勾起了观众的好奇心。

作为一部好几年前的片子,《逐星》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完美,但莫名很对观众的口味,热度居然比播出时候的最高热度还高。

论坛甚至叠了一层又一层的话题楼。

平台专门租了一个巨大的场地,把主演们汇聚一堂,进行采访和慰问。

由于好几年过去了,演员们的咖位发生了变化,那几个主演甚至只有殷恪最糊,最不济也是一个四线明星。

殷恪再次被安排到了角落的位置。

可出乎主办方意料的是,直播一开始,弹幕就在指责主办方安排的站位。

【不是,殷恪不是主演吗?】

【剧粉,这主办方这么看人下菜碟的吗?】

不应该是这样啊,主办方慌了,按理来说,像殷恪这样咖位小的明星,几乎是没有粉丝为他打抱不平的,就算有,也绝对不会这么团结一致地抨击主办方的行为。

主持人浑然不觉,还在对着台本提问。

他问了一圈又一圈,迟迟跳过了殷恪,直到有个演员看不过去,把话题扯到了殷恪身上。

那是一个女明星,殷恪几乎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只记得她柔柔弱弱的,演戏的时候经常挨导演的骂。

姑娘此时显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长睫毛很翘,语调秀美温和:“其实我们都是绿叶,林逐星才是《逐星》最重要的角色。”

“今天殷老师也来到了现场,不如问一下殷老师拍完戏的感受?”

她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主持人不好再忽略殷恪,只好勉强把话题抛到殷恪身上,道:“殷老师这么多年没有新的作品,《逐星》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吧。”

他这话犀利又刁钻,不给人回复的余地,殷恪犹豫了一下,桃花眼微微勾起,并不表现出怯场:“这么多年一直有在拍戏,但是《逐星》对我来说是特别的。”

殷恪略放低了面前的麦,身体前倾,语调是一如既往地清润绮丽,像盛夏的碎冰,温凉舒适:“拍摄《逐星》的时候,导演让我去打游戏,去体会林逐星的一腔热血和竞技精神——可惜我那时候,

“每个月吃饭都成问题,还要养我的猫,每天拍完戏都去打零工,我甚至搬过砖。”

他以前从来不在大众面前卖惨,高傲又有自尊心。

可是这些年自尊心并没给他带来什么好事,反而是无尽的排挤,雪藏和针对,是没有发到手的红包,和刻意安排的角落位置。

殷恪淡棕色的眼珠子潮湿,里头情绪藏得复杂,此刻剥开在大众眼里,像一朵孤傲残翅的蝶。

“我哪有时间打游戏啊,导演说,我给你每个月加五百块钱,你给我下班之后打游戏。”

他的神情依旧冷淡,不像是讲述自己的故事,

“对,我那时候的薪酬,是按月计算,而且要拍完戏才发。我很开心,我去打游戏,去玩各种位置。”

殷恪垂下眼睛,不再看摄像机:“我其实根本感受不到林逐星的一腔热血和好胜心,

“但我不敢跟导演说。我就去演,演着演着,我发现,我好像就是林逐星。

“一腔孤勇,满心热爱。林逐星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角色。”

他从来没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这是这辈子第一次。

第43章 爆火

主持人本想着提个问题走个过场, 不料殷恪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他没有办法直接打断,也只能默默听殷恪说完,然后接上话:“林逐星真的是我很欣赏的一个人物了, 在电子竞技的赛场上驰骋自我,一往无前。”

殷恪点点头, 他说完了自己想说的, 又归于了安静,知道主持人不想引他的话题, 也就没怎么延伸。

【殷恪以前这么惨的吗?有点心疼了】

【哪个小明星不是这么过来的?】

殷恪不知道弹幕在讨论什么,他卖了一波惨, 安静地垂下眼睛, 专注地盯着眼前的麦, 像是在发呆。

他的长相在娱乐圈并不常见,天生带着点锐利的傲气,又不怎么爱说话,轮廓清晰美好, 漂亮得像只该放在拍卖会上的古董瓷瓶。

哪怕是最近播出了《逐星》和《天窗》, 早几个月更是和苏梨白捆绑上了热搜,也很少有人攻击过他的长相。

【他长得这么帅,怎么也没火,是演技太差了吗?】

【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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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不能不要随便定义别人,我都不想说什么……】

弹幕向来如此, 随随便便就能吵出一场世纪大战。不过还好剧粉和路人粉占多半,很快就把让人不舒服的弹幕压了下去。

这荒谬的发布会好不容易结束,殷恪就一眼看到了闯到后台的许百惠。

这姐向来护短, 在直播间关注到殷恪的位置和主持人刻意的忽略,整个人就已经炸了, 扔了手里的工作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

然后把主办方指着鼻子一顿骂。

主办方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但其他明星咖位在那,殷恪不火,把他放到c位也没什么热度,于是就笑呵呵地受了许百惠这一通脾气——反正直播都直播完了,还要怎么样。

殷恪站在一旁,看着许百惠大战主办方,还非常懂事地让小陈给她递上了杯水。

自家艺人都不在意,一个经纪人在意那么多干什么,许百惠直接泄了气,也懒得和主办方计较了,拽着殷恪就往角落里拉。

“你也真是的,人家给你安排什么你就听着,你是主演,c位肯定由你来坐啊。”许百惠道,她语气疲惫,眼底的黑眼圈很重。

他们算下来得有半个月没见面,殷恪却发现,年轻气盛的女人耳鬓,有了几根浅显毛糙的白发。

藏在黑发里,看不分明。

许百惠手底下带了好几个明星,都很争气,野心勃勃,也就殷恪一个,不争不抢,空有一副上好的皮囊,自己却把握不住。

“百惠姐。”殷恪嘴角弯起一个略带年轻气的笑容,表情鲜活又无辜,仔细看他的眼睛,能看出里头微溢出的真挚,“我在c位,不一定有那么多人看。”

他也有自己的考量,殷恪不是涉世未深的孩子,殷红叶年轻的时候没少给儿子讲娱乐圈的腌臜事和尔虞我诈,殷恪自己也懂。

主办方的安排看似对殷恪很不公平,其实给了他一个炒作的机会和话题,他睫毛微颤,眼睛里是藏不住的锋利和野心,直直对着许百惠的眼睛,转瞬即逝。

许百惠几乎要疑心自己看错了。

“对了,《华妆》要播了。”殷恪唇角的笑意加深,他对林玉蝉这个角色很有自信。

美强惨的人设,背负了血海深仇最后却因所谓情义道义而放弃复仇,这种多面的,凄惨又复杂的人设,往往是各大热搜词条的常客。

就看公司愿不愿意花钱宣传了。

许百惠能听出来他的言外之意,却不知道艺人这个消息是从何而来:“你怎么知道《华妆》要播了。”

按理来说,这些电视剧播出消息捂得一个比一个严实,通常要放很多烟雾弹才堪堪透出点消息。

更何况是《华妆》这样的大ip。

殷恪怎么如此肯定《华妆》的档期呢。

经纪人心里的疑问殷恪看的出来,却没打算跟许百惠说原因。

谢云初这段时间忙也忙在《华妆》要播出了,他作为一个挂名的副导演,也被安排了不少任务,有天熬夜熬得难受,才说漏了嘴。

比起《天窗》《逐星》这种综艺和普通的小成本网剧,《华妆》的一个男n号则重要得多,这几个月来,许百惠一直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华妆》播出。

见殷恪不愿意说消息来源,许百惠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又吩咐小陈注意好他接下来几个月的行程别误事了。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凑到了殷恪耳边,语气不太好:“你是不是和谢二爷在一起了。”

经纪人这消息实在知道的有些太迟了,殷恪含笑朝着许百惠的方向看,语气玩味莫测:“怎么了,当初你不还建议我跟了他吗,怎么现在不乐意了。”

他一直没瞒着许百惠这些事,只是许百惠忙,也不太关注,今天头一回记起来问殷恪,谁知艺人就这态度。

“谁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许百惠说,“听小陈说你俩同居了?”

“我是演员,不是爱豆。”殷恪无奈,提到谢云初,他的眼角眉梢都软了下去,“我总会公开他的,如果他能一直愿意喜欢我的话。”

“不过我不知道。”殷恪拿过小陈手里的咖啡杯,自己喝了一口,被苦得皱了眉,心说小陈这是没放糖。

小姑娘没想到他动作这么流畅,很抱歉地对上了殷恪的视线:“这杯是给百慧姐准备的……”

许百惠喝咖啡从来不放糖,女强人像是感受不到苦味一样,上次谁给她递了杯加糖的咖啡,这姐姐喝了一口就不喝了。

至于殷恪那杯,小陈想给艺人改善一下伙食,点的奶茶外卖,许百惠来了,万万不敢拿出来示众。

殷恪嘴里的苦味浓得化不开,他幽幽接上了刚刚的六个字:“不过我不知道,金主的新鲜感能维系多久。”

他总觉得,他们是在恋爱的。

哪怕没有人明确地提过,哪怕他总逗谢云初说对方是“金主”。

“我不管这些,”许百惠也算是见惯了圈里那些脏事,表情严肃起来,叮嘱了他一声,“我不管谢云初怎么想,你不许给我动真心。”

一个无依无靠的漂亮小明星,三两句话就这么被勾搭走了。现在两人浓情蜜意满脑子都是对方,等到新鲜感散尽的时候,少爷娶妻生子,还有殷恪什么事?

H国再怎么通过同性恋可婚的法律,对于这些家族来说,传承总是必要的。谢平国对儿子养个金丝雀没什么兴趣,但不代表,他会接受唯一的子嗣和男人结婚。

不过她想这么多干什么呢,许百惠觉得有点好笑,这两人现在的关系顶多就是感情正浓,离结婚官宣还早着呢。

感情的不定数那么多,不至于这么早操心。

经纪人于是说:“那你和他同居别被拍到了,你现在事业上升期,哪怕不是爱豆,也要注意一点私人感情。”

殷恪心里有数,点点头:“放心吧,我现在出门都比较注意,不会被狗仔拍到住处的。”

许百惠依旧将信将疑。

殷恪明明是很让人放心的性格,怎么这么些天,总有种莫名的离经叛道呢?她的左眼皮跳了跳,不甘心地走了,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半个月后,随着《华妆》的播出,殷恪的知名度一夜打响,不少网友看完林玉蝉这个角色就摸到了殷恪微博底下。

长相貌美,能力强大,还是个痴情种,这种人设不知引得多少女孩子追捧。甚至由于殷恪剧里雌雄莫辨的扮相,不少男粉也摸到了殷恪的超话。

林玉蝉最后退隐戏份播完当天,殷恪的微博粉丝破了一千万。

在公司的包装加持和谢云初的推波助澜下#林玉蝉本年度最出圈的角色#成功登顶微博热搜,一时间,殷恪的代言和剧本接到手软。

火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同时,殷恪的隐私遭到了泄露,他居然有了传说中行径最恶劣的私生。

这事是谢云初发现的。

他从公司回来,正顺手给超话签到,开开心心地看着超话的粉丝破了一百万大关,兴奋地截了个图,就发现几个带墨镜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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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严严实实的女孩蹲在了楼栋角落。

谢家有很大一部分的产业涉足娱乐圈,谢云初知道私生的存在,他当即打电话让殷恪不要回家,动用钞能力给殷恪人工搬了家。

金主一边心慌一边开心自己有了作用,快快乐乐地做好了饭,给殷恪发了新家的地址。

他却没料到,人红是非多。

小陈一个人已经维护不了秩序,曾经殷恪所欣喜的遇到粉丝这件事,已然成了家常便饭,这群打着热爱旗号的刚开始喜欢他的新粉无处不在。

公司无奈给他配备了两个保镖,但仍然无济于事。

前仆后继的记者挤进前排,拿着话筒对殷恪进行采访提问,林玉蝉的剪辑视频传遍了每一个视频网站。

恍如隔世。

但他没时间开心了。

由于小陈第一次跟着这么火的明星,根本不知道这种状况怎么解决——至于殷恪,他也是第一次火,两人被一群粉丝记者堵在公司楼门口,进退两难。

有记者语速飞快,盯着殷恪的眼睛,问道:“最近有人说你是在模仿苏梨白,这是真的吗?”

这人来势汹汹,问的问题也十分犀利,几乎要把殷恪问懵了。

他原地站了几秒,没想好怎么回答,小陈机灵,一把推开记者,语速飞快:“有什么问题请和公司约档期,艺人不私下回答问题。”

这都是什么玩意?!

第44章 热搜

小陈和保镖护送着殷恪离开现场,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小陈欲言又止,想要说什么。

小陈向来很爱冲浪, 就算她没发现相关的帖子,许百惠也会提点她一下。

殷恪心里有数了, 没问, 自己点开了微博,果然, 紧跟在林玉蝉热搜词条之下的,是#殷恪模仿苏梨白#的词条。

苏梨白的公司或是苏家看样子是买了热搜, 点进词条, 苏梨白的死忠粉们正在报团申讨殷恪。

【娱记小二:扒一扒这些年殷姓男星模仿苏梨白的行径——

yk营销美貌还没营销够吗?@殷恪

说来也是巧合, 苏梨白的粉丝名叫梨花白,yk的粉丝名叫小酒窝。

苏梨白进圈以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殷老师也是立上这个人设了?

出道以来就碰瓷苏梨白,踏踏实实地演戏不好吗】

评论炸开了锅。

殷恪上下扒拉了几下评论, 他的粉丝名一直都叫小酒窝, 从出道开始就这么叫——原因也是因为殷恪的小名酒酒。

至于营销美貌,殷恪解约重签以后所有的营销宣传都是公司打理,他还真没怎么关注公司怎么营销。

不过论长相,苏梨白是偏温柔寡淡的邻家哥哥类型,殷恪却是精致明丽的样貌, 哪怕不怎么做大表情,也不爱笑,那一双桃花眼镶在脸上, 就已经足够漂亮。

他和苏梨白又怎么能撞了赛道?

殷恪跑龙套的时候,苏大少爷还不知道在哪个国家旅游享福呢, 怎么就成了“出道以来一直碰瓷苏梨白”?

要不是苏梨白第一次见他就和他不对付,殷恪说不定已经忘了这号人了。

不过还好,由于《华妆》的热播,评论区两极分化,并不是很偏袒地帮苏梨白说话,殷恪的几个长久的粉丝慢慢冒头,居然也笨拙用心地开始学习控评。

只是微博这种地方,实在是乌烟瘴气,粉丝闻着风向标,掐架对骂,整个评论区热气腾腾,看得殷恪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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