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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他出不来了。”秦锐清就是要按死李书华,杀鸡儆猴,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一个警告,而且李书华的罪证罄竹难书,按死他不难。
江林似松了一口气,他还坐在秦锐清腿上,所以他想下去。两人的关系一晚上像是亲密了许多。
“别动。”秦锐清按着他的腰,低头凑到他唇边。
江林紧闭着唇,瞪着他,像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张嘴。”秦锐清只能命令道。
江林唇抿得更紧了,宛如紧闭的蚌壳,秦锐清眼神凌厉,似乎带着警告,冷声道:“孟南星。”
“唉”江林应了一声,转而又被亲了。
没多久,江林吃完早餐,便被警察带走了,直到傍晚才从警局出来,门口停着一辆显眼的劳斯莱斯,后门被打开,司机做出邀请的姿势。
江林满身疲惫,懒得挣扎,只早晨吃了顿早餐,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懒得继续和秦锐清斗智斗勇。
一上车,江林被环住了腰身,拖着他坐在腿上,按下他的脖子接吻,江林嘴唇都被亲破皮了,他第一次一天这么高频率地接吻,所以这是秦锐清性/瘾的具体表现吗?
“能不能先吃饭?”江林有气无力地说道,推开秦锐清的肩膀,脑瓜子嗡嗡的。
秦锐清被推开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司机就是去餐厅。”
“我想回家。”江林蹙着眉,低声道:“我想家了。”
“不行,今晚我就要走了,陪我吃顿晚餐。”秦锐清强势拒绝了他的请求。
江林脸上出现雀跃之色,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终于要走了!
秦锐清懒得和他计较,仰头重新吻了上去,临摹着他的唇
秦锐清吃完晚餐把江林拖进车里亲了二十分钟,才将人送回家。江林舔了舔有些肿的嘴角,眯着眼看着豪车在自己眼前消失,眼底闪烁着幽幽的光,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管是崔嘉树也好,秦锐清也好,他都没什么感觉,装出来的喜怒哀乐也只是表演。
但好在江林经历了这么多世界,早已经习惯了这些,一睁眼就在扮演另外的人,循环往复,他都快要忘记自己真实的模样了。
精神上毫无波动,生理上正常的反应,但压制欲望,也是他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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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回到家里,随意地安抚了一下家人们的情绪,便继续回房间睡觉了,就算是面对“家人”他也是孟南星,不是江林。
不过他依旧能从这份感情中汲取些许能量。
第二天傅清池也走了,江林没有送他,只是发了短信,祝他一路顺风
寒假转瞬即逝,他带着家人给他准备好的一些年货坐上了回金海的高铁,赵云月给江林准备了新年礼物,江林也给她准备了,是一个红色的围巾。
赵云月给他准备的是一瓶男士香水。
几个小时的高铁,在两人逐渐熟络地交谈中过去。
“哇,你真的申请了转专业吗?”赵云月惊讶地说道。
“嗯,申请之前就提交了,不知道有没有通过。”江林点头道,这是寒假前就做好的决定。
“应该没问题,我听说你这次考试成绩蛮好的。”赵云月笑眯眯地说道。
江林笑了笑,“希望吧。”
两人提前了三天来学校,赵云月是因为部门老师交代,江林则是想早点来找个兼职,虽然秦朗的管家给他发出了再次邀请,但想到他和秦锐清现在的关系,他不准备继续这份工作,害怕以秦锐清神经的性格,当着秦朗的面不分场合地亲他,带坏小孩,有碍市容。
江林回学校这件事谁都没有告诉,但是一回宿舍,他瞧见了许久未见的——崔嘉树。
他戴着金丝眼镜坐在寝室里,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瞧见他嘴角勾着的笑,以及手上把玩着的刀,刀锋寒芒闪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保镖。
那一瞬间,江林感觉脊背汗毛竖起,下意识地拖着行李箱就想跑。
但是直接被人推了进去,门也狠狠关上。
第33章
崔嘉树曲腿坐在椅子上, 望着门口的少年,他穿着那身白色的羽绒服,乳白色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 露出弧度圆润的眸子,眸心中带着讶色, 似乎很惊讶会在这里看见他。
他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找他,就是为了给江林一个惊喜。
“小星,好久不见啊。”崔嘉树笑眯眯地说道, 双眼毫无攻击性般软和,但是手中的刀却动得很快, 在手指间穿梭。
“这么久不见,不知道有没有想我呢?”崔嘉树对江林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大力攥着江林的手臂,将人推到崔嘉树面前,箱子在混乱中落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默的声响。
江林冷着脸, 看向崔嘉树的双眼却没有半分害怕, 回答:“没有, 想起你,我怕恶心得睡不着。”
崔嘉树双眼依旧蓄着毫无温度的笑容, 眼神贪婪地舔舐着江林的样貌, 在寒假前那个晚上,他对江林的确有怨怼,痛恨他的不识好歹, 痛恨他的眼拙和不配合,但一个多月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他对江林的恨意,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成了一种更加复杂的感情。
他对江林的执着, 变成了他反抗母亲的证明和荣耀,是他一尘不变、早已规定好路线的人生中的半点波澜。
他喜不喜欢江林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会攥住他,绝不可能放手。
“恶心?宝贝你有没有点新鲜的词语?”崔嘉树站起来,按着江林的肩膀坐下,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保镖在他的眼神中,将江林绑住了手脚,绳索缠住凳子,把他牢牢固定在椅子上。
江林手腕被束缚,确定暂时无法挣脱后,他不再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双眼如刀直勾勾地盯着他,微微扬起下巴,感受着锋利的刀锋在贴近脸颊的冰冷寒气。
保镖背对着两人,拉开些距离,崔嘉树俯身落在江林耳畔,吻了吻他的耳朵尖尖上的小黑痣,他说话低沉:“说多了,我只会觉得你在奖励我。”
“”江林感觉自己的脖子上被横着一把刀,刀刃摩梭着他的肌肤,带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身体控制不住地害怕战栗,耳朵被他亲吻着,耳垂被纳入温热的口腔,他忍不住蹙了蹙眉,却也不敢躲,因为他的刀锋正对着自己脆弱的脖颈。
“宝宝,我好想你啊。”崔嘉树发出喟叹的声音,仿佛对好久不见恋人的眷恋和依赖,他被治疗的十多个日夜里,他都是看着江林的视频度过的,直到龙雅定出国,他才趁机溜出来。
江林深深吸了一口气,喉结滚动一瞬,崔嘉树的吻顺着耳侧落在他脸颊的肌肤,落下一个个湿吻,落在唇角的吻浅尝辄止。他的餍足的目光对上江林冰冷的视线,却不觉得伤心,语气沉沉,单膝跪在他面前:“李炎诞那样的粗鲁的贱人怎么配让你碰?”
“”江林依旧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宿舍的空调吹得耳朵发烫。
“宝宝,视频中的你好性感。”崔嘉树眼神中染上点点痴迷的神色,临摹着他的眉眼,想象着他带汗用力的模样,手指轻轻拂过他身体的感觉一定很刺激吧,只是可能需要注意,因为他可能会将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崔嘉树!”江林怒斥一声,气得脸颊通红,浑身都在发抖。
“不要生气。”崔嘉树放下手中的刀,捏着他的下颌,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满目的赞叹:“你不知道你有多好看,只是李炎诞实在是倒尽胃口。”
“你脑子有问题!”江林实在没有当大尺度演员的爱好,眉眼冷峻。
“宝宝,我错了。”崔嘉树认真地认错,真诚地道歉:“那天我不该给你下药的,我这么爱你,如果你早点和我说,你只是因为喜欢上面,我们不会”
“滚啊!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要说多少遍,我不喜欢你?!”江林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没关系。”崔嘉树笑着看着他,低头吻住他,按下他的后颈,舌尖钻进江林唇瓣,然后被狠狠咬了,舌尖蔓延出血腥味,刺痛传来,像是拿刀在舌头上划了一道口子。
崔嘉树抬手用力地掐住了他的下颌,让他不能再咬人,腥甜的味道在两人舌尖蔓延,混着血迹的水渍从嘴角淌出,江林拧着眉,舌尖被他吮着,手悄悄挣脱了绳索,一秒都没停顿。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崔嘉树的脸被打偏到一边,他眉眼间有惊讶,刚转头,便又被抽了一巴掌,这时站在旁边背对着保镖们才迅速围了过来,抬手捉住他打人的手臂。
“别碰我!”江林唇瓣还带着血渍,目光如炬。
崔嘉树下意识地顶了顶脸侧火辣辣的肌肤,不管不顾地掐住他的下巴,当着众人的面吻了他,眼神带上些凶狠,碾着他的唇:“看来你更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做/爱是吗?”
旁边戴着墨镜的男人低着头,回避着视线,不敢看。
江林的外套被扯开一些,崔嘉树的吻落在他喉结上,脖颈上轻轻吻出痕迹,他微微闭了闭眼,这样的姿势无形中刺激人的神经,让崔嘉树更加兴奋了。
外套被脱掉,露出里面米色的毛衣,崔嘉树跪在地上,掀起他的衣摆,吻了吻他的腹部肌肉,韧劲十足的腰线,他像个变态似的轻嗅着。
江林计算着时间,心中默数着,直到听见滴的一声,门锁打开,门口站着的大高身影,脸上的笑容在看见这个场景时,笑容凝固,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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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微缩。
被绑在椅子上的少年,手臂被反剪,穿着精致西服的崔嘉树当着保镖的面跪在他跟前,抱着他的腰,偏头看过来脸上洒下一片阴影。
“崔嘉树!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李炎诞面色瞬间阴沉,发出爆喝声,三步并做二步,冲了上来,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拳头砸了下来,金丝边眼镜瞬间便碎了。
保镖们连忙松开江林的手,前去保护崔嘉树,但李炎诞带来的人也瞬间出手,两方人纠缠在一起,江林趁机站起来,躲进了角落里,抽出纸擦了擦脸上的痕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李炎诞和崔嘉树是那次之后第一次碰面,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场面一度非常混乱,门没关看热闹的人纷纷在门口探头,寝室也算宽敞,否则还真无法容纳下这么多人拳打脚踢。
“操大爷的,崔嘉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李炎诞邦邦就是两拳,低声咒骂道:“你别靠近他,你这种烂货”
崔嘉树面目狰狞,面向李炎诞没有任何的好脸色,他也趁机踹了他两脚,掐着他的脖子,嗤笑道:“你哪里来的脸说我啊,李炎诞,你这个主动摇尾乞怜求人操的婊/子。”
李炎诞脸色大变,一拳打在他嘴上,只想把崔嘉树这张臭嘴撕烂了,冷着脸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他只是好兄弟而已”
崔嘉树笑了,被这头蛮牛缠上,牙齿都被打松了,他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痴痴笑起来,“一起上/床的好兄弟,可真好啊。”
“李炎诞你骗得了别人,骗得了你自己吗?”
崔嘉树带来的人多,连忙过来帮他压制住李炎诞,李炎诞力气大,身手好,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挨了不少下,崔嘉树继续往他心上插刀:“你看看你眼巴巴地赶过来救他,你觉得他会施舍你一个眼神吗?”
“不会的,因为他讨厌你,就像讨厌我一样,也恶心你啊。”崔嘉树吐出一口血,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地砸在衣柜上,磕出血珠。
李炎诞挣扎起来,居然两个男人都压制不住,像个小蛮牛似的。他将崔嘉树撞到墙上,对着他的腹部就是狠狠两拳,恶狠狠地盯着他:“不是的,最少他会向我求救,他选择的人是我。崔嘉树,他如果讨厌我就不会主动亲我了,你看见了吧,在视频里。”
“你就算看一万遍,也没有用,他不会看你一眼。”
崔嘉树心肝脾肺都在疼,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这时寝室里已经一片狼藉,两个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此刻像是街头斗殴的小混混,面目狰狞互相攻讦着对方的痛处。
门外看热闹的同学,纷纷惊讶地捂住了嘴,双眼瞪得大大的,拿出手机来拍视频,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场景,可以载入史册了!
【#惊!李崔二少为了男人大打出手,疑似爱而不得,胡扯头花?#】
标签一出,瞬间变成了论坛的热榜。
【1楼:我靠!我靠!本人在现场!太刺激了!!!】
【2楼:救命啊!我只知道崔是同性恋,原来李也是啊!这个世界是不是颠了。】
【3楼:还在打吗?我现在逃课还来得及吗?】
【4楼:没打了,我靠,原来那么有钱的少爷也会像村妇一样互骂?】
【5楼:骂什么了骂什么了,快告诉我,我急死了呜呜呜。】
【6楼:骂的很脏,不敢说,怕被真实。】
【109楼:主角是谁?】
【110楼:还记得那个贫困生吗?M开头的。不知道就去论坛搜一下。】
【111楼:真是他啊?牛逼,真的牛逼啊。】
【112楼:还有谁不知道,他不光长得牛逼,这次期末考试,逻辑学、高数、经济学全部都是满分,甩开第二名四五十分!】
【113楼:我靠?!这么牛?】
【114楼:!!!!震惊我全家!高数!逻辑学!我傻了,我们班三十个人,二十个没及格准备补考,他满分!!】
画风逐渐跑偏,金海南大商学院这群人,不是草包蠢蛋,相反他们从小接受高端的教育,数不清的补习班,这次多人不及格不是因为他们太蠢,而是这次题目的确有难度,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惊讶江林的好成绩。
【133楼:我之前就说他帅了吧,哥们是真帅啊。】
【134楼:之前谁看见他不是骂啊,骂他死装,骂他穷酸鬼的那批人呢?滚出来道歉】
【135楼:还有说他每天在图书馆假努力的人,啧啧,吓死了吧。】
很快这个帖子便被封了,但像是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是关于江林的帖子,不再满是嘲讽和谩骂,更多是对他美丽的欣赏和能力的佩服,这些帖子和从前那些阴阳贴沉在一起,显得极为讽刺。
这场互殴没有持续太久,十几保安将他们分别保护起来,一排黑色保姆车停在下面,崔嘉树被‘请’了回去,李炎诞让保镖回去,自己独自留在寝室。
寝室里镜子碎片落了一地,行李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桌上的保温杯也咕噜咕噜到处滚着,椅子也坏掉了两条。李炎诞坐在完好的椅子上,脸上带着青紫泛红的伤,身上也传来阵阵钝痛,但心更难受,崔嘉树的话像是尖刀似的划破了他的心脏,传来绞痛。
他没办法自欺欺人。
江林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他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那些奋不顾身就显得有些凄凉。
但转念一想,李炎诞又释然了,江林身子弱,性格软,也不喜欢男人,所以害怕他、躲着他这些都是正常的。
只是他是一定要保护好他的。
李炎诞伤痛难忍,最终还是决定先去医院看看,下一瞬,门打开,江林回来了。
少年视线落在他身上,李炎诞脊背下意识的挺直,原本灰败的眸子,瞬间变得清亮,直勾勾的看着他。
“你没事吧,炎哥。”江林手上拿着两人的晚餐,还有买来的外伤药。
李炎诞嗓子哑得不行,摇头道:“没事儿,就是受了点皮外伤。”
江林眼底带着担忧和自责:“对不起,我又让你受伤了。”
“没关系,没关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李炎诞舔了舔下唇,一颗心又像是活了起来,被重新注入了能量,他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是给我买的吗?”
“嗯,我给你先上药吧,如果太严重还是要去医院的。”江林拧着眉,轻轻扫过他的脸,忍不住叹息一声:“我没想到崔嘉树会这么快找到我,原本我只是想找哥聚一聚的。”
“以后如果再遇见这种神经病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李炎诞郑重其事地说道,主动露出脸上的伤,让江林给自己上药。
“嗯。”江林应了一声,垂着睫毛给他上药,秀美的眉眼像是带着雾气的淡淡远山,如画如梦,宛如捉不住的飘渺云。
李炎诞视线落在他的唇上,难以控制地咽了咽口水,缓缓低下头,克制着自己的眼神。他又脱掉上衣,展示着自己的肌肉和瘀青,块状分明的肌肉微微鼓起有力的弧度,胳膊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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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都有青紫或者红紫的痕迹。
江林给他受伤的地方涂了点药,然后用手给他揉开,细腻的指腹轻轻揉着,缓解疼痛,他很认真,也很严肃,眼中没有半点暧昧的神情,只是在认真地推拿揉搓。
李炎诞敞着胸肌,口水咽个没停,在安静的空间内,声音不小。
“炎哥你很疼吗?还是很紧张?”江林抬眼,视线对上他的,黑眸疑惑。
李炎诞闪躲着眼神,才小声开口道:“嗯有点难受。”
“但是可以忍耐,不用去医院,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哦,好。”江林乖巧应道,雪白的手和麦色的肌肤映衬着,显得更加秀气,他轻咳一声。
李炎诞就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满目关心:“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事。”江林看了一眼他的手,李炎诞连忙松开。
“这边天气太冷,我可能还有点不适应。”江林解释道。
就在这时,江林的手机响起。
“喂?”江林轻声道。
“下来。”电话里的男生冷淡,带着一点淡淡的冷冽,和金海的冬天很配。
是秦锐清。
李炎诞的余光飘着他,江林稍稍蹙眉:“现在吗?”
“对,我在寝室楼下。”秦锐清低声道。
“哦,但是我还没吃饭。”江林买的饭都冷了。
“下来。”言简意赅地两个字。
电话被挂断了。
“怎么了?”李炎诞见他露出一点为难的神色,主动开口问。
江林转头看过去,坦白道:“秦哥说要请我们吃饭,你去吗?”
虽然秦锐清根本没有说请李炎诞,但他也不能扔下炎哥不管吧?他可是刚刚为自己冲锋陷阵过。
李炎诞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江林和秦锐清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好啊,我也很久没有见到老秦了。”
江林又看了一眼乱七八糟的宿舍,李炎诞立刻说道:“我们先出去吃饭,我让人来打扫,回来就干净了。”
江林面露感激,“幸好有炎哥在。”
寒风猎猎呼啸,吹得发丝凌乱,衣袍鼓动,天悄然暗沉。一辆路虎安静地停在路边,路过的学生好奇地张望,却未停留,直到江林和李炎诞的身影出现,下午故事的主人公出现,让人走不动道。
两人一起上车。
秦锐清黑眸沉沉,没想到江林身后还有个李炎诞,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秦锐清还没得到消息,他一天都在开会,他原本坐在中间,不得不往旁边挪了挪。
“老秦,今天怎的得空请我吃饭啊。”李炎诞贴着江林坐着,歪头看着阴影中的秦锐清,语气状似轻松。
秦锐清却直接:“我没想到你和他在一起。”
所以一开始是没想请他吃饭的。
“那还是我沾了孟南星的光咯。”李炎诞的眼神有些警惕,虎目微微一眯,脸上戾气一闪而过,他笑着说道:“听说秦叔叔给你和徐小姐组了局,你对徐小姐印象怎么样?”
江林心中觉得好笑,李炎诞的心眼子全部摆在明面上,故意戳破秦锐清相亲的事情,想让他心存芥蒂呢。
江林陪着他演戏,抬头看了一眼秦锐清,又低下头去,像是听进去了。
这种揭短的行为,虽然幼稚,但是杀伤力极大。
“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也值得拿出来说?”秦锐清语气冷淡,但仔细琢磨,还能察觉出比平时更加冷的语调。
“哦,是这样啊。”李炎诞看着江林的侧脸,声音轻了些,“那你怎么和老秦关系这么好了?从前没见你们说过几句话。”
江林面色无状,勉强弯了弯唇,“我之前是他弟弟的家教老师。”
李炎诞露出一点若有所思的神情,这事儿好像听谁说过,但他当时没在意。
“那我们去哪吃饭?”李炎诞大剌剌靠着,动作轻松,大腿贴着江林的,像是没注意,时不时蹭蹭他的膝盖。
秦锐清对于李炎诞脸上的伤也是视而不见,懒得问,说出一个名字:“雅食阁。”
雅食阁平时主攻粤菜和闽菜,以地道闻名,生意火爆,常常需要提前几天预约,当然这是指普通人,像秦锐清则只需要打声招呼,他们不敢得罪。
挑了小包间,三人坐着显得极为空荡和宽敞,菜放了一桌,散着芬芳的香味。江林先喝了一碗乌鸡汤,埋头吃饭。他们默契的没有扯着江林交谈,而是互相之间扯七扯八的聊天,主要是李炎诞在问,秦锐清不冷不淡的答。
李炎诞倒也熟悉了这样死人般半死不活的回答,只是时不时给江林夹点菜,脸上挂着灿烂、没心眼的笑。
“这个学期我还是准备睡宿舍呢,你搬回来吗?”李炎诞喝了一口酒,心肺都感觉燃起来了,缓乎乎的,从谈论某辆豪车的配置中突然话锋一转。
“不搬。”秦锐清冷淡地回答。
江林心中大大地呼出一口气,非常庆幸。
李炎诞也是松了一口气。
“好吧,其实宿舍生活蛮好的,只是你没机会体验咯。”李炎诞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嘀咕了一句:“最近傅清池好像要晋升,听说你给他使了一点小绊子?他又怎么得罪你了?”
秦锐清没正面回答,只是瞧了一眼事不关己的江林,才淡淡回答:“他位置太高,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当初傅家倾倒,他们可出了不少力。
“那个烧鸽再上一份。”李炎诞是给江林叫的,发现他刚刚多吃了几口,但是烧鸽个不太大,像是意犹未尽。
江林露出一点笑容,无声说了一声谢谢。
李炎诞咧嘴一笑。
秦锐清望着两人的互动,只觉得有些刺眼,黏糊糊的,不知道李炎诞一个大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殷勤什么。
晚餐进行到下半程,李炎诞的电话响了,他爸妈又来兴师问罪。
“我出去抽根烟。”李炎诞拿起电话往外走。
包厢内只剩下两个人,古色古香的刺绣屏风,上面绣着花鸟鱼,江林喝汤的动作小了些,动作慢下来,听见秦锐清一声:“过来。”
叫狗似的。
江林坐着没动,像是没听见。
秦锐清见他这般,轻啧一声,起身朝着他走过来,按住他的肩膀:“才过去两个星期,就忘记我们的交易了吗?”
江林擦了擦嘴,眉梢不情愿的蹙起来,淡淡地评价:“你其实和崔嘉树没什么区别。”
秦锐清拉着他的胳膊将人拽起来,手臂抱住他的腰,蹭在他的唇角,垂着眼问:“那和李炎诞有区别吗?”
江林下巴被挑起,问完便被亲住了,他像个毒/瘾患者,吮着他的舌不放,许久没碰,更加瘾大。
李炎诞接完电话回来准备送江林回宿舍,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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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饭菜还是热的, 江林面前的汤还剩下半碗,手机也放在桌上,应该没有直接离开。李炎诞忍不住蹙眉, 到底不是真的蠢蛋,觉察出了些不对劲, 秦锐清不是热心肠的人,若是两人之间毫无关系和交情,他绝不会无缘无故请江林吃饭。
就算江林是他弟弟的家教老师也是说不通的, 毕竟他和家中姐弟关系并没有多亲近。
而此刻,在单独宽敞的卫生间里, 檀香徐徐飘着,臭味被香味掩盖,江林被秦锐清抵在墙边,他有些嫌弃地偏头,抿了抿有些泛红的唇,语气轻嗤:“你不是有洁癖吗?到厕所接吻, 是什么癖好?”
“你如果不带着李炎诞来, 也许我们能光明正大地接吻。”秦锐清听见他这些说, 也嫌弃地蹙眉,觉得有些恶心。但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李炎诞为了江林和家中长辈都敢强势顶撞, 现在也断不可能轻易地放手。
江林抬手掐住他的脖子,眯了眯眼,眸心微深, 望着他冰冷的眉眼,语气很深:“秦锐清。”
哥也不喊了,直呼其名。
“你到底在发什么情, 就这么喜欢亲一个男人的嘴吗?”江林真实地疑惑,手微微用力,掐得他有些窒息。
秦锐清有些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还是只是因为随波逐流地趋之若鹜,但不得不说,越是靠近江林,他越是觉得身心舒畅。
而他压制的欲望,也同时倾泻而下,如同波涛汹涌的洪流,尽数洒在他身上,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得住,但他不管不顾地这么做了。
江林缓缓扬起下巴,眼底浮现出点点厌恶,继续评价:“你现在模样和崔嘉树好像啊,一样的恶心,一样的难堪。”
秦锐清收到这样的评价,眉心微蹙,神情有些不悦,这样的比较明显引起了他的不适。
他的手揽在江林腰上,眼神微沉,如同尖冰般锋利,他道:“别拿他和我比较。”
“你不是最喜欢比较了吗?现在又不能比了?”江林嗤笑一声,掌心附在他粗细均匀的脖子上,感觉着他脉搏的跳动,有一瞬间他很想就这么拧断他的脖子。
“他还会跪着给我当狗,秦哥,你行吗?”
“还是你连他都不如?”
秦锐清视线凝在他脸上,抿着唇沉默不语,显然他没有这样的癖好。
“秦哥的脖子好看,适合戴狗链。”江林眼角眉梢溢出笑容,眼睛微亮,清澈明亮:“我最喜欢听话的小狗了。”
秦锐清眉梢拧得越发紧了,捏住江林的后颈,让他微微扬起下巴,没有多言地吻了上去,很明显没有将江林善意地提醒放在心上,他只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不是江林的需求和爱好。
江林后脑勺抵在墙上,接吻而产生的荷尔蒙让身体逐渐发烫。男人很容易被挑起热情的一种生物,他轻轻回吻了一下,秦锐清就像是闻到腥味的狗缠了上来。
江林卡着他的喉结,眯着眼盯着他强势又冰冷的眉眼,轻轻咬住他探入的舌尖,用牙齿磕了一瞬,门外声音渐起,不轻不重,秦锐清也听见了,却没有松开他。
他一只手按在他后心,将人按入怀中,力气大得像是要镶入骨髓,细细地吻着江林的唇舌。
敲门声响起,李炎诞的声音从外面清晰地传来:“孟南星?你在里面吗?”
江林眯了眯眼,伸手推了推秦锐清的肩膀,纹丝不动,两人的嘴唇像是沾了502胶水似的。
李炎诞皱着眉,看着紧闭的门,怎么也没想到一门之隔的地方,他日思夜想、求而不得的人正在和自己的朋友接吻,难舍难分,唇齿相依。
江林没听见离开的脚步声,他忍不住抬眼看向上方,心中恶趣味地想着,如果此刻李炎诞的从旁边趴着墙看过来,将会是绝杀,变成荒诞的喜剧或者说恐怖片更加合适。
但是没有,李炎诞离开的脚步声由近到远,逐渐消失,江林眼尾有些红,脸颊也染上了粉,直到快缺氧,江林才被松开,轻轻喘着气。秦锐清虽然稳住了呼吸,可是状态并未比江林好很多。
“够了吧?炎哥还在等我。”江林眉眼淡淡,似乎对于刚刚炽热的吻不为所动,说起李炎诞却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仿佛刚刚只是背着李炎诞的一场偷欢。
秦锐清忍不住问:“你喜欢他?”
“和你有什么关系?”江林问,旋即推开他,去洗手洗脸。
秦锐清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暂时他还没办法和江林一样无状离开,被他这区别的对待方式伤到了。虽然是他强迫他维持着这种见不得人的交易,可是依旧想要得到他的温柔对待,意图让他对自己死心塌地。
只是接吻的话,似乎有些满足不了他了
李炎诞见江林回来,视线扫过他的唇,眼神闪过一丝怀疑:“你的嘴?”
“刚刚吃了点辣椒。”江林面色如常地回答,眼底没有丝毫心虚。
李炎诞暂时压下心中的怀疑,“秦锐清呢?”
“他先离开了。”江林说,“我们先走吧。”
李炎诞哦了一声,“我联系车。”
江林视线扫过他脸上的伤,唇角滑过一丝笑容,似嘲非嘲。他突然想起他刚刚到达这个小世界的时候,第一天便被锁在厕所里,被人淋头泼水,第二天被人泼湿了床,第三天被人掐着脖子威胁。
李炎诞曾经多么桀骜不驯的人啊,掐着脖子骂他是垃圾,眼角眉梢都是对他嫌恶,仿佛他是沾手就会烂掉的脏东西。
现在呢?
就算是整个寒假的冷落,只需要一声短信,就不顾一切地跑过来替出他出头,就算遍体鳞伤还是不放心他和其他人单独出来吃饭,忍着疼陪笑,双眼的深情都快要溢出来,甚至不敢主动将脖子上狗链递到他手上,只能着急又无助地在旁边守护。
李炎诞正在打电话,窗户外的昏暗的晚霞照射进来,余晖落在他唇角,染上淡淡的温柔,他挂了电话,有些好奇地问:“在笑什么?”
江林看着他,眉眼弯弯:“想到一个很好笑的事情。”
李炎诞便没有再问了,两人回到宿舍,里面已经焕然一新,坏掉的东西都换成了完整的,地面上一尘不染,桌面上的灰尘也被人擦拭干净,江林的行李箱还堆在角落没有打开。
“我先铺床,炎哥你休息休息。”江林说。
“我帮你一起弄好这些就回去。”李炎诞抬手,不知道扯到那块肌肉,疼得他龇牙咧嘴,但最终都化作一抹大剌剌的笑容,觉得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李炎诞从没有干过这些琐事,江林指哪打哪,笨手笨脚的,还被江林嫌弃了,但他却觉得心里暖暖的,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忙碌半个小时,江林将行李箱整理好,准备去浴室洗澡,“这里没事儿了炎哥。”
李炎诞找不到理由再赖在这里不走,抿了抿唇,“我明天就搬过来了,你别怕。”
“嗯,我谢谢你。”江林点头微笑。
李炎诞恋恋不舍地走了,江林才进浴室洗澡,爬上床睡着了,度过了一个难得平静的夜晚,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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