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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提前推动下剧情,主角攻实在太可怕了,他受不了了,这次他真的不得不背刺严圳一个大的了。
【坏梨是个好梨子:老师我这几天发生了一些事……】
【坏梨是个好梨子:流泪狗狗头jpg.】
陈筝容秒回:【怎么了?别哭。要不要见面跟老师好好说说,我在办公室等你。】
【坏梨是个好梨子:好。】
余怀礼关上寝室门去找陈筝容的时候,他房间里的浴室门也恰好被拉开。
严圳浑身都像在水里捞出来似的,冷汗不住的往外冒。
能让Alph变成Omeg的试剂维持的时间很短,严圳这八天里几乎每天都要给自己注射一针试剂。
但是这试剂每次注射的痛苦都会比上一次的更甚,哪怕是严圳,在这几天也有些承受不住。
他怕自己注射药剂时太过狰狞的丑态会吓到易感期的余怀礼,所以每次都在浴室里打完了缓好了才重新进柜子里抱住他。
但是刚刚严圳好像听到了寝室大门权限打开的声音,连疼痛都顾不得就走了出来。
看着大开的柜门和无影无踪的余怀礼,严圳还有什么不明白,他浑身发冷,手下硬生生的掰断了浴室的门框。
……余怀礼的易感期过去了。
第23章 坏梨你说句话啊
【坏梨哥哥!!终于又看到你了, 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七天我是怎么过得吗呜呜呜。】
【我都快疯了。】
【坏梨宝宝答应妈妈下次别再吓妈妈了好吗?你知道妈妈多担心你吗?】
【哥哥怎么感觉七天不见你有点变了……?】
【?哪里变了,坏梨依旧是十分帅气的好宝宝。】
【操!我怎么也觉得有点不劲儿。】
【我知道哪里不对了,宝宝你走路姿势怎么有点不对, 虽然不太明显但是宝宝你的肩膀为什么不内扣了。】
【从男孩变成男人了是吧?】
【?你们在说什么东西。】
【在说我宝不是处/男了啊啊啊啊啊谁玷污了我狗!】
【用走路姿势变了这个方法鉴定坏梨是否是处/男是不是有点好笑了。抱一丝啊坏梨永远都是水灵灵的小处/男一枚呀。】
【二臂啊,给我狗造皇谣对你有什么好处?】
【天杀的再造谣试试看呢,小鳖犊子你等着封号吧你。】
【不是替造谣的说话, 但是你们是不是忘了坏梨是因为发q直播间才掉线的。】
【而且好多人投诉到帝国直播公司, 要求开放坏梨的直播间,那边的回复是涉及限制级画面与主播隐私,不予开放。】
【这几天狐狸哥气的都要从直播公司撤资了,显然这限制级的画面连他们内部都看不到。】
【那坏梨和、和严圳??】
【……】
【???】
【严圳你准备受死吧,我真要钻进小世界里杀了你。】
【严圳你忘记你是双洁文男主了吗?!你对得起我对你的大嘱咐吗?】
【看来还是骟严圳骟晚了。】
【啊啊啊反正我不信, 我只听坏梨说。】
【坏梨你说句话啊!】
余怀礼看了一眼直播间刷得飞快的弹幕, 才知道他发/Q情的时候直播间自动掉线了。
但是看着观众现在在直播间里讨论的内容,余怀礼哪里还有说句话的想法,他只觉得心里一阵悲从中来。
清白没有了, 剧情偏的连他爹都不认识了,任务要失败了, 回去就要被拉到荒山挖煤了……
越想越悲凉, 余怀礼感觉自己再不理智一点就要掉头回去和严圳进行拳王争霸赛了。
“怎么了, 怎么看着好像要哭了?”含着淡淡香气的大衣披在余怀礼的身上。
陈筝容退后一步,将余怀礼整个裹住,拇指轻轻摩挲了两下他的脸颊:“现在天冷了许多, 怎么穿这么少就冒冒失失的出来了, 小心感冒。”
余怀礼疑惑的歪头看了看这条宽阔又没有小道的马路。
服了……陈筝容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怎么跟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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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他真的想扫射这个世界的人所有人,怎么不管是Alph、Omeg还是Bet, 都通通有点不正常。
“老师不是说在办公室里等着我吗?”余怀礼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身上披的大衣,又自信的说:“我身体很好啦,不会生病。”
只是他的话音才刚落,就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余怀礼:……
陈筝容的表情顿时有点忍俊不禁,怎么会有人打喷嚏的时候是会点两下头的呀,真的好像小狗。
他将余怀礼揽得更紧了,轻声说:“我看你迟迟没有过来,怕你遇到什么麻烦,就准备出来找找你。”
顿了一下,陈筝容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怜惜:“没想到在路上看到了一只偷偷抹眼泪的小狗,感觉尾巴都耷拉下来了哦,受了什么委屈呢,要不要跟老师说说。”
余怀礼:“……?”
哈哈,陈筝容说得这只没出息的小狗是谁,不能是他吧。
真可恶,他什么时候偷偷抹眼泪了,怎么陈筝容比直播间还会造谣,他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哭过好不。
他妈妈都说他出生时是整个医院最坚强的,狮虎族的废物婴儿一出生就哭得撕心裂肺,而他被医生提起来打了好几下背,愣是一声没吭。
但是现在余怀礼面上顺势做出来了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低低的哑声说:“老师,我这几天跟圳哥吵架了,因为他实在是——”
说着说着,余怀礼的脑子里骤然闪过前几天淫/乱的画面,顿时又有点崩溃了。
……真的好想倒车回去攮死主角攻。
“严圳吗?争吵的厉害吗?”陈筝容蹙起了眉,又轻轻笑了起来:“肯定是他做错了事,我们不要和他玩了,他看起来就并不是一个适合做朋友的人。”
“老师,虽然说是这样说,可是我只是特助生,而严圳是……”余怀礼抿了抿唇,垂下了眸子,眼睫轻颤着,看着有些可怜,“我很怕他会因此报复我。”
“他不会的。”陈筝容眼中怜惜更甚,他说得笃定,“因为老师会护着你。”
“……谢谢老师,但是你不要管我了,我不想连累老师。”
余怀礼勉强笑了笑,好像是不相信陈筝容一个普普通通老师怎么能拧得过严圳。
陈筝容忍不住叹了口气,指尖从余怀礼的脖颈后划过,又轻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余怀礼实在是太乖了,总是乖的让他心生怜惜与喜爱……
“老师过些天,可能就不会怎么来学校里了。”陈筝容轻声说。
余怀礼当然知道按照剧情,陈筝容马上就要回去接手弗瑞托斯家族了,他眨了眨眼睛,等待陈筝容的下文。
“你知道弗瑞托斯吗?”陈筝容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弯着唇问余怀礼。
余怀礼想了想,话里有些含糊的说:“是那个常常出现在财经频道的家族吗?”
“是的。”陈筝容将余怀礼身上披的大衣挂在衣架上,打开了暖风系统,“弗瑞托斯家族上下都乱成一锅粥了,因为那个遭人唾骂的继承人不见了。”
“啊……”军校的学生,特别是特助生显然是不会知道这种家族秘辛的,余怀礼面上有点懵懂无知:“是失踪了吗?还是他……遇到了意外?”
“很可惜,都不是。”房间里热了起来,陈筝容边解开余怀礼的单薄外套的扣子边垂眸说,“祸害遗千年,他活得好好的,正站在你面前。”
【未来领导终于摊牌了,等了好久没白等。】余怀礼敲了一下因为处理太多投诉而自闭的统子,【我的大offer要来了。】
处理投诉处理的眼都快花了的炸毛系统跳了出来,顿时喜极而泣:【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陈筝容终于告诉坏梨他就是什金·弗瑞托斯了,坏梨终于能拿到他未来领导发给他的offer了。
王八似的剧情终于要动一动了,它处理观众给它的大投诉都有劲儿了。
“老师的意思是……?”余怀礼心里笑了一声,轻轻捏了捏系统,面上却看起来有些没听懂,疑惑的歪头看着陈筝容。
陈筝容又笑了起来:“怎么平常看着那么聪明,现在就有些呆呆的啊?”
他云淡风轻的说:“弗瑞托斯那个被万人唾骂的继承人,是我。”
“啊?”余怀礼皱起了眉,关注点却是这个,“他们凭什么骂老师啊,老师明明是个很好的人。”
可能只有余怀礼觉得他好了。
但是这就足够了。
陈筝容笑意更深,但是在下一秒看到余怀礼脖颈与锁骨留下来的欢/爱痕迹时,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笑容也僵在了脸上。
余怀礼没看懂陈筝容眼中复杂的神色,他正眼巴巴的等着陈筝容接话然后顺势给他发一份入职offer呢。
但是陈筝容的话锋却一转:“你这些天,都与严圳呆在一起吗?”
“是、是啊……”说起这个,余怀礼的声音明显有些心虚。
“昨天呢?”陈筝容轻轻拽了拽余怀礼的衣领,遮住刺眼的、新鲜的吻痕,“昨天与谁在一起……诺尔斯吗?”
“诺尔斯是谁?”余怀礼眨了眨眼睛,他现在真的有些不懂陈筝容问这个干什么了,怎么把主角受大名都说出来了。
“哦,我忘了,现在应该叫他劳瑞恩才是。”陈筝容笑得风轻云淡的,声音也缓缓的:“和你走得近的那个Omeg,这些天他有和你碰面吗?”
余怀礼想把耳朵闭起来。
他现在不该知道劳瑞恩是诺尔斯,也不该知道他是Omeg。
陈筝容犯病了是不?感觉找抽。
“什么Omeg?慕晴吗?”余怀礼疑惑的歪了下头说,“我一直和严圳在一起。”
“一直?”陈筝容挑了下眉。
“一直。”余怀礼点了点头,又问:“怎么了老师?”
余怀礼真的一直和严圳那个Alph在一起,从未接触过Bet和Omeg吗……
他知道余怀礼不会撒谎骗他,那么问题就来了,余怀礼脖颈与锁骨上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陈筝容眯了眯眼睛,指尖缓缓顺着余怀礼的胸膛滑下,他不知道看到余怀礼那些鲜明的吻痕时,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可能是因为余怀礼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和学生,又是如此全然的信任着他,所以他根本无法忍受有别有用心的人引诱心思单纯的余怀礼。
……真是畜/牲!
陈筝容心里情绪虽然大,但是投射在表面上的反应不过是轻轻摘掉了眼镜,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余怀礼,哑声说:“没事儿,老师只是突然有些好奇,是因为什么和严圳争吵呢。”
“……”余怀礼沉默了两秒,他是真的觉得有些难以齿启:“老师,这个问题我可以不说吗。”
陈筝容没有想到余怀礼是这个反应,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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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对着余怀礼下手的畜/牲就是严圳吧?!
可是他们都是Alph——
等等。
陈筝容突然想起来了,在校庆那天,他给余怀礼发信息问他在哪儿时,终端给他推送了一条学校的论坛内容。
他当时觉得太胡闹了,所以根本没有没有点进去看,但是却对那个标题有几分印象。
“【A同来了,A同真的来了】两个Alph为爱大打出手,争抢的对象竟然也是一名Alph……”
在陈筝容沉默的几秒里,余怀礼的终端响了一声。
他拿起看了一眼,竟然是严圳的消息。
“坏梨,我在陈筝容办公室楼下,可以见一面好好聊聊吗?”
滚啊!
他和这个主角攻死A同没什么好说的。
他现在只关心陈筝容这offer到底给不给他了,怎么若隐若现的。
第24章 谁说A不能被A撅
“少看些终端。”
陈筝容将眼镜随手放置在一旁, 轻轻按下余怀礼手中的终端,“不然以后可能要像老师一样,总是要戴着眼镜了。”
“我知道了老师。”余怀礼直接已读不回主角攻, 他收起终端,强行把话题转到他的offer上:“……那老师继承弗瑞托斯家族以后,是不是就不会来学校任职了。”
余怀礼说这话时, 眸子低垂着没有看他, 声音也低低的,听起来似乎有些失落。
“不会的。而且无论怎么样,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师。”陈筝容眼神怜惜,他抬手,轻轻揉了揉余怀礼的头发。
余怀礼眨了眨眼睛, 顶着被揉乱的呆毛看着陈筝容。
然后呢?怎么不接着说了, 把属于他的大offer发给他啊。
陈筝容看着余怀礼眼巴巴看着他的模样,面上有点忍俊不禁,他的手握成拳抵在唇边, 轻轻咳了一声:“过来吧,老师正好有东西想和你一起看。”
余怀礼:……
他有点牙疼了, 为什么陈筝容扯七扯八就是不说让自己帮他做事呢。
难道陈筝容真的不需要自己这么一个英俊优秀又能干的得力小助手吗?
他不信, 陈筝容肯定是装的。
“什么东西啊。”
余怀礼被陈筝容轻轻按在太师椅上, 他眼神不解的看着陈筝容打开了终端,翻到了这所学校的匿名论坛。
论坛界面上,映入眼帘的就是——【三A行必有死A同, 跟紧我带你走进A同的世界】。
余怀礼:……
干什么给他看这个?
他不是A同啊, 虽然他、他确实和Alph睡觉了吧,但是他真的不是A同。
A同的另有其人!
陈筝容手指动了动,面色如常的往下翻了翻这条爆料贴。
贴子十分详细、极度夸大了校庆那天晚上三个Alph之间缠缠绵绵的爱恨纠纷, 绘声绘色的仿佛他是其中一个当事人似的。
而且不知道写这玩意儿的贴主是不是番茄小说看多了,帖子里的严圳是那种冲冠一怒为蓝颜的昏庸少将,诺尔斯虽然无权无势但是是兢兢业业撬墙角的死绿箭。
而他就是那个引发世界大战,不仅勾搭两个Alph还在他们之间反复横跳,罪该万死的男狐狸精。
帖子里,他的罪行堪比小狗骑着老奶奶过马路导致交通堵塞,往老爷爷碗里放蟑螂说是枣儿。
余怀礼一目十行的看完,无语的说:“我要举着公民身份证举报贴主,败坏我的名声,这编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而且结局怎么能是他和主角攻受大被同眠?明明应该是主角攻受情敌变情人!
陈筝容笑了一声,他关掉终端,轻轻将余怀礼有些长的头发往耳后挽了挽:“是编的吗?老师觉得倒是有几分可信度。”
制杖啊。
余怀礼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一眼陈筝容:“……老师,我不喜欢Alph。”
“严圳呢?严圳也不喜欢Alph吗?”陈筝容笑了一声,抬手解开了余怀礼的一粒纽扣。
他的指尖抚摸过余怀礼的锁骨,上面满是激情过后留下来的痕迹,语气像是单纯的疑惑:“怀礼,老师刚刚就想问了,这个是怎么回事……?”
余怀礼愣了一下,低头缓缓看了一眼被陈筝容摸过的地方,眼前又是一黑。
……他现在好想把严圳的三条腿全给打成骨折。
余怀礼是真没注意到自己锁骨上的痕迹,他早晨只匆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全是严圳留下来的吻/痕。
陈筝容还在说话:“当然,老师不是说这种事情不可以……不过虽然你已经到了性同意的年纪,但是毕竟你才成年没多久,这方面还是要节制一些。”
“我知道的,老师。”余怀礼这几个字像是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了,“我有分寸。”
陈筝容弯起了眸,轻轻抚平了余怀礼衣服上的褶皱,胳膊垂下后又悄然攥紧了拳头。
“那老师能问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吗?”陈筝容说:“是……和严圳吗?是他强迫你了吗?毕竟你们都是Alph。”
余怀礼:……
知道是隐私就不要问了呀。
而且为什么陈筝容就会说是严圳呢,虽然确实是,但是为什么会笃定就是他呢。
这下好了吧,都怪严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狡辩了。
在陈筝容看来,余怀礼的沉默就是答案。
他没忍住,刚刚温和的样子荡然无存,气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畜/牲!”
畜/牲!
余怀礼在心里点了点头认同陈筝容,面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校庆那晚是我的易感期……”
校庆……是余怀礼答应和自己回家的那晚,是自己没找到余怀礼的那晚?
陈筝容愣了一下,心头涌起的莫名其妙的后悔情绪点点蔓延着,又瞬间汇聚成了一场巨大的海啸。
“你……”陈筝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涩然,他攥紧了太师椅的把手,缓了好几秒,又慢慢恢复了那副温和模样:“易感期Alph应该找一个Omeg一同度过的,不,也可以是个Bet。”
总之不能是,也不该是Alph,如果那天晚上,他能早些离场,怎么也不该是严圳那个Alph……
余怀礼听着陈筝容的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先不说不管是Alph、Omeg还是Bet他都不想要,发/q情的时候他更想找个箱子自己静静呆着。
而且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想听一万遍反方向的钟也回不到校庆当晚。
余怀礼只是软下声音,有些可怜的叫了一声陈筝容:“老师……”
陈筝容的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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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塌糊涂,他叹了口气,抱住了余怀礼:“我只是觉得严圳毕竟是那种家庭的,他睡过的Omeg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过会儿老师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安心一些。”
陈筝容这话就差直说严圳是个高级鸭/子,并且身上还有病了。
不过这是万万不能的,毕竟现在剧情的主角不是双洁是会被直播间观众给骂死的。
所以严圳估计连手/活儿都没做过。
但是余怀礼觉得为了拿到offer也是拼了,他点了点头:“我听老师的。”
陈筝容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又落在了他锁骨上的痕迹上,他抬手,一边想要给余怀礼扣上扣子,一边哑声说:“如果校庆那晚老师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是绝对不会让你遭遇这些的……”
前些年他忙于公务,从未有过找伴侣的念头,他的身体还是干净的,至少……怎么都比严圳那个不检点的Alph好一些。
余怀礼总觉得他这个未来领导对他的态度也有些黏糊,让他有点难受。
他被这些人烦的,现在不仅恐A恐O,Bet他也恐。
他握住陈筝容的手腕:“老师,我可以自己来的。”
陈筝容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是不懂事的孩子似的:“老师来吧。”
……未来领导总是占我便宜怎么办。
余怀礼有点忧愁,他刚想拉下陈筝容的手,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人声。
他疑惑的歪头看了一眼门口,却看到陈筝容办公那扇只有用权限才能进来的铁门被嗙嗙两脚给硬生生的踹开了。
那么硬的门,就这样水灵灵的踹开了……
余怀礼还没来得及震惊,就看到穿得单薄的严圳收回了脚,身后的安保人员神情焦急,但是也不敢真的上前拉住严圳。
严圳毕竟是主角攻,他平日里最注重形象,但是这次却像是出来的很急似的。
皱巴巴的衬衫,连扣子都扣错了位置,额头上都是汗,脖颈上全是星星点点的牙印,有些结痂了,咬得特别深的那些甚至因为他的动作太大还在缓慢的往外渗着血。
“坏梨……”严圳抬眼看过去,在看到两人亲密的姿势和动作时,脸上那种失而复得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扭曲。
像是当场抓/奸似的。
“陈筝容。”严圳咬紧后槽牙,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整个人宛如煞神似的:“我就是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为师不尊,我杀了你个道貌岸然的东西!”
陈筝容看向严圳,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严圳同学,你进老师办公室都不打报告吗?”
余怀礼看看严圳,再看看陈筝容。
虽然陈筝容年纪大些,但是他觉得陈筝容真的会被发癫的严圳给一拳打死。
烦的很。
余怀礼抓抓头发,站了起来:“圳哥,你安静些。”
严圳看向余怀礼,动作像是被按下了定格键,整个人骤然安静了下来,他绿眸赤红,眼中也只盛得下余怀礼一个人:“坏梨,我们聊聊。”
“你……”余怀礼嗅着严圳因为情绪失控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鼻子动了动,又有些疑惑的想了想,“你还在用那个试剂?”
严圳点了点头,看着余怀礼,眼神像是哀求:“嗯。我们聊聊,余怀礼,求你。”
那几天他脖颈后的腺体不知道被余怀礼咬了多少遍,他身上还有余怀礼给他留下来的标记。
他是余怀礼 的Alph,余怀礼也明明该是他的Alph的。
余怀礼垂下眸子,他心里刚起了和严圳“好好聊聊”的念头,毕竟自己有耳朵有尾巴的事情被严圳知道了。
脱离任务后可能被拉去挖煤先不说,他现在有些担心严圳要是一怒之下把他送去切片怎么办?
现在又不是他下线的时间。
只是余怀礼才刚点了点头,手腕却骤然被陈筝容抓住,他转头看过去,陈筝容担忧的朝他摇了摇头:“老师去和他聊聊。”
“谢谢老师。”余怀礼推开他的手,“但是这……毕竟是我们的私事。”
陈筝容的笑容滞了一瞬,眼神暗了下来,但是只一瞬又恢复了正常:“那有什么事,随时给老师打电话。”
我们的私事。
陈筝容头一次觉得这五个字组合在一起是这样的刺耳,这让他觉得他好像被余怀礼排除在外了。
看着两人还未出去,严圳就迫不及待的往余怀礼身上凑的样子,陈筝容眼神沉沉,手下几乎要把扶手掰断。
如果那天他从未离开过余怀礼,如果那天他早一些找到余怀礼,如果……
那现在站在余怀礼身边的,也该是自己。
严圳真的是,有些碍眼了。
陈筝容靠在太师椅上,放任阴暗的情绪将他一点点吞噬。
*
余怀礼靠在洗漱台上,抱着胳膊看着严圳反锁住了洗手间的门。
“圳哥,易感期时我很抱歉。”余怀礼率先开口说,“但是前些天发生的那些事我们就忘了吧,这样不管是对你对我都好,毕竟……你和我都是Alph。”
“谁说Alph不能被Alph糙?”严圳听余怀礼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他咬牙切齿的说,“明明你很开心不是吗?”
“你别血口喷人!我一点不开心,我不记得了,我根本就记不得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
余怀礼听严圳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反正圳哥你也忘了吧。”
哪知道严圳还能比余怀礼想象的更不要脸一点,他脱掉皱巴巴的衬衫,露出满身结疤或者未结疤的牙印。
“怎么忘呢,你告诉我。被翻脸不认人的小狗咬成这幅模样,每一个几乎都下了死口,快把我咬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让我忘了?”
我靠这没得喷,是真的惨啊。
如果不是自己咬的,余怀礼高低也得跟着讨伐两句。
他挠挠脸颊,顿时心虚了起来,慢慢呃了一声:“我易感期……”
严圳跟神经/病似的,又笑了起来:“我知道,很可爱。”
他摸了摸脖颈,这儿被余怀礼咬的最惨。
可是他们都是真正的Alph,哪怕严圳注射了Omeg的试剂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所以每次余怀礼的信息素进入他体内时,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那时候严圳都觉得余怀礼可能是真的想把他咬死。
但是很可爱。
哪怕咬他的时候也可爱的不得了。
早晨打的Omeg试剂作用还在发挥,严圳望着清醒了的余怀礼,喉结动了动。
现在余怀礼身上还有他的信息素,这是标记后留下来的。所以余怀礼该是他的Alph的,不是诺尔斯的、更不是陈筝容的。
是他的。
这个念头瞬间在心里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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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几乎烧得严圳头晕目眩。
……主角攻你抖M啊!
余怀礼震惊的看了一眼严圳,忍不住说:“圳哥你把衬衫穿上!”
不知道是涉及yhsq还是血/腥暴力,总之严圳脱完衬衫后,直播间又掉线了。
严圳点了点头,却没穿衬衫,而是伸手去拉余怀礼裤子拉链:“……记不住没关系,我们可以重复一遍你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
余怀礼愣了一下,一边拽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抬手给了严圳一巴掌:“滚,滚啊,我不搞Alph!”
他是有原则的,至少不会在清醒的时候搞。
“没关系,我现在是Omeg。”
严圳的头都被扇得偏了偏,但是他却抓住了余怀礼的手,在他的掌心亲了亲,又说:“这边呢,要不要也打一下。易感期时你扇我都是扇两边的。”
余怀礼:……
“总之先放开我的裤子。”余怀礼崩溃的说,“Omeg我也不搞,圳哥我知道你现在只是被Omeg信息素影响了,等这个试剂的作用过去了就就好了。”
等这个试剂作用过去,他还是会为了工作忍辱负重和主角攻做兄弟的。
严圳手上松懈了下来,黏腻的目光就直直的盯着余怀礼,嘴上轻轻的说:“不会过去的……”
他并不是因为Omeg试剂才想和余怀礼上/床。
顿了顿,严圳又哑声说:“谁是最聪明,最会立耳的小狗啊?”
余怀礼条件反射的把耳朵立了起来。
反应过来后,余怀礼按了按自己的大耳朵,沉默了。
……可见严圳这个卑鄙小人在他发/q期的时候,到底用这种话哄了他多少遍。
“我是、种族变异了。”余怀礼瞄了一眼掉线的直播间,心想幸好幸好,只要直播公司没发现就有回旋的余地。
他一边想,一边绞尽脑汁的说,“下城区的种族变异,你懂得吧圳哥。”
严圳笑了起来:“懂得。”
余怀礼忍辱负重的把耳朵弯了下来,尾巴轻轻的,一下一下扫着严圳的小腿:“现在给哥你摸摸,以后可就不给看了。”
严圳笑容更大,轻轻抱住了余怀礼,咬住了他的耳朵尖。
余怀礼:……?
得寸进尺是吧?怎么比狗还狗!
第25章 他不是严圳,他没有偷狗
洗手间里的空间本就不算大, 也不知道严圳是故意还是有心的,他的信息素源源不断散发出来,几乎充斥着每一处角落。
犹如实质的冷杉味儿亲近又欢快的贴着余怀礼打转, 熏的余怀礼时不时就要屏一下呼吸。
“不要啃我啊。”余怀礼皱皱鼻子,用力攥住了严圳得寸进尺想要摸上他腰的手,“都是哥的口水。”
严圳的分寸其实拿捏的很好, 没有含的很深, 只舍得含一下余怀礼的耳朵尖尖。
这是他在余怀礼易感期时留下的习惯,那几天他如果含深了,余怀礼不仅要咬他扇他,老大不高兴的说自己耳朵的会掉毛、打绺。
下次更是怎么都不愿意把耳朵露出来了,要耐心的哄他很久、夸到他满意才行。
严圳也听出来余怀礼没有真的生气, 他松开嘴巴, 又熟练的掏出手帕左右擦了擦余怀礼的耳朵:“我没有在啃你。”
“撒谎。”见严圳还要狡辩,余怀礼又使劲儿推了推他越凑越近的脸,“离远点, 远点。你肯定要说这是在给我顺毛、按摩。就是撒谎。”
“还有——”余怀礼又说,“哥真的是, 老是得寸进尺。”
他允许严圳摸摸自己的耳朵, 严圳就要上嘴, 他允许严圳给自己舔舔毛,那严圳就肯定不止只舔毛还要臭不要脸的舔别的地方。
比狗还狗的坏东西。
与此同时,严圳和他同时开口:“总是得寸进尺。”
余怀礼:……?哇噻
主角攻知道他要说什么, 竟然还敢做的这么过分。
严圳看着他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 又看他因为不高兴而竖起来的耳朵。
“不是说不记得易感期时发生的事情吗?”严圳绿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与满足:“到底是哪只小狗在撒谎?”
余怀礼觉得自己冤枉死了,他没有撒谎,他是真不记得多少了。
如果余怀礼要是记得那些天里清楚的细节, 估计会恼羞成怒,把严圳给就地打死。
但是余怀礼记不得,他挠挠脸颊:“嗯……想想还是能记得一点的。就这一点也足以让我发现哥你到底是多么的——”
“禽兽不如。”严圳显然被骂过很多次,完全猜中了余怀礼接下来要说什么,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视线下移:“是因为我经过你允许舔了你的蛋/蛋吗?”
余怀礼看着坦然自若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的严圳,十分诡异的沉默了两秒,好歹按下来了想要抽主角攻一顿的冲动。
他觉得他跟现在打了Omeg试剂、脑子里只能装下带着颜色事儿的严圳真的一点都说不到一起去。
说两句就要跟他开皇/腔,好想拿马桶搋子给他嘴巴堵住。
“抱歉,我不说了。”严圳看着面无表情的余怀礼和他交叠在一起的耳朵,又忍不住笑了一声。
现在把耳朵闭起来,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不都已经听到了吗,好笨。
可是余怀礼这种笨笨的举动都让严圳忍不住笑意,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余怀礼一举一动都能正好戳中他的心窝。
“反正圳哥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好室友。”余怀礼完全不想知道严圳现在盯着他笑意盈盈的是在想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的下颌线绷着,语气强硬的说,“咱俩易感期发生的事,就当成一次意外,一个乌龙忘记吧。”
虽然严圳已经不是处/男不干净了,给余怀礼的工作带来了不小的阻力,但是他也要按着严圳让他好好的跟诺尔斯在一起。
严圳眼睫颤动,他看着余怀礼沉默了两秒。
对于余怀礼来说,他似乎并不能接受和Alph发生那种关系,于是就笼统的将它说成了一次意外、一个乌龙,希望彼此都忘记这些。
可对于严圳来说,什么意外和乌龙会让一个Alph在清醒状态下连打了八针改变基因序列的Omeg试剂呢。
Omeg试剂带来的那些痛苦还在持续,但是现在余怀礼的话带给他的痛苦那试剂来的还要凶猛和难以承受。
只是同时严圳也明白,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改变余怀礼厌A同的想法。
当然他并不觉得自己是A同,他只是碰巧喜欢上一个与他第一第二性别都相同的人而已。
比较幸运的是,余怀礼看起来对感情方面不太开窍。
不止是Alph,余怀礼好像对Omeg和Bet都没有什么兴趣的样子,刚刚说不搞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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