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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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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乙半点没看出钟洺心里的小九九,他浑然不觉,进了船舱后便开始打水,找布巾,给钟洺擦手擦脸,又倒了一碗水,端过来让他喝。

在小哥儿又一次经过面前,不知打算去忙什么时,钟洺按捺不住,用了些力气将人扯入怀中。

苏乙因而猝不及防地撞到钟洺身上,只觉得汉子的肩膀和胸膛都硬邦邦的,同时又很热烫。

两人身上的酒气混在一处,苏乙被迫因这个姿势仰面看向钟洺的眼睛,那一双深茶色的眸子被烛光衬亮,正朝着自己一点点贴近。

这一刻苏乙怀疑自己也醉了,不然他为什么也觉得脑袋发晕,整个人都被钟洺像揉年糕一样揉进了怀里。

迷迷糊糊之间他还想到了一个问题。

“小仔怎么不在船上?”

钟洺:……

他默了一瞬,无奈道:“不用担心小仔,他和二姑一家在一起呢,今晚也不回来睡。”

虽说一大家子挤一艘船的水上人也不在少数,不过大喜之夜,总要给新人留点清净。

苏乙本来就转不动的脑子,在听到这句话后彻底停摆。

他整个人都被钟洺宽大的身形笼罩住,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席子上,后脑勺垫着两床叠在一起的新被子。

独属于男子的气息越来越浓,苏乙察觉到自己的嘴唇正被轻柔地碾来碾去,而他甚至搞不清这是在做什么。

没人告诉过他成亲当晚还要做什么,或许是今天给他梳头的夫郎提过一嘴的,可以生娃娃的事?

但心里有一道声音对苏乙说着:听钟洺的就好。

他是钟洺的夫郎,钟洺一定不会伤害他。

第34章 夜深

苏乙从不知一夜可以这么漫长。

自己先是被钟洺压在席子上亲了好半晌, 然后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起,这是席面吃到尾声,已有人陆续离开归家。

一想到船舱之外人来人往, 而舱内他正和钟洺如此亲密,小哥儿转过头, 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中。

这之后,舱内暗下, 是钟洺起身去熄了灯。

苏乙摸了摸酥麻的唇瓣, 愣了一会儿, 以为这是要准备睡觉的意思,原来刚刚做的事就能生娃娃么?

小哥儿狐疑地想了想,正打算自席子上坐起, 怎料钟洺去而复返,再度朝他俯身而来。

“唔……”

这一次汉子的力气明显更大, 苏乙有些茫然地想, 他很快发觉自己的腰带被解开,衣衫散落,肩头裸露在外。

好像有什么东西抵着他的腿,苏乙不明所以地朝那边伸出手, 才碰了一下就倏地缩回。

拜从前见过钟洺刚从海里出来时的样子所赐,他猛然明白了那是何物。

脸颊到脖颈,一路烫如火烧。

小哥儿因惊讶而微微张开嘴,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意与胭脂的花香, 下一瞬他察觉到唇畔的一抹湿润, 更深更久的吻过后,有些无措的手掌触及到钟洺的胸膛,这次再没有了布料相隔。

苏乙有些急促地喘着气, 在黑暗中仍能准确地瞧见钟洺的眼睛,里面似是沉了星子,灼灼明亮。

……

原来面对心许之人的时候,人可以冲动至此。

钟洺两辈子没经历过风月事,可面对苏乙他完全无师自通。

但伴随着手掌的移动,他发现小哥儿在轻轻打着颤,令人不由担心,身下的人能不能经得住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借着月光拨开两丝垂落在苏乙眼睫上的发,低头亲了一下那枚眼皮上的细小红痣,暂忍下翻腾的心绪。

“阿乙,你知不知道咱们今晚要做什么?”

苏乙明显迟疑了,接着轻轻摇头。

“我只知道成亲晚上要洞房。”

小哥儿认真道:“我不会,不过……我都听你的。”

钟洺深吸一口气。

他喉结滚动,发泄似的侧过头去,用牙关含住小哥儿的耳垂磨了几下。

苏乙整个人因此躺得笔直,他说不清此刻的感觉,心口仿佛也和嘴唇、耳垂一样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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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避光喜暗的小鱼,他遵从本能,想要躲进钟洺圈出的一方阴影当中。

钟洺终于松了口,在他耳边低声道:“咱们试一试,如果你不舒服,我就停下。”

听起来有些惹人害怕,苏乙想不到和钟洺做什么事会令自己不舒服。

“我不怕的。”

他笨拙地仰起脸,想了想,学着钟洺的样子,在对方的下巴上柔柔亲了一下。

今夜的一切本该顺成章,奈何事情还真如钟洺所想,并没有那么顺利,小哥儿太瘦弱了,他都担心自己手上力气大一些,会压坏那细弱的骨头。

苏乙根本不是觉得不舒服就会说出来的性子,哪怕钟洺的指尖拂过他的眼角,分明沾到了烫手的泪花,他也仍然一声不吭,任由钟洺动作。

这么下去,撇开受伤的可能,钟洺也不想苏乙日后对此事生出惧怕。

他慢慢停下了动作,用手指替小哥儿擦过眼泪。

苏乙吸了吸鼻子,“结束了么?”

钟洺躺下身,把他揽入怀中,同小哥儿解释。

“其实这还不算开始……”

苏乙听傻了,刚刚他觉得好疼,以为熬过就算是洞房了,没想到居然还不算开始。

眼前人震惊的模样没逃过钟洺的眼睛,后者更加不舍得今晚继续,他想不如慢慢来,等着去乡里买本画册子什么的,让小夫郎开了窍再说。

他也该学点花样,不能总在这埋头蛮干,半点趣味都无。

但是箭在弦上,今晚如果什么都不做,自己怕是就要跳进海里洗个海水澡了。

钟洺往前凑了凑,把下巴搁在夫郎的肩膀上,语气破天荒的有些黏糊。

“阿乙,你帮帮我好不好?”

……

深夜。

弦月当空挂,像个被啃了一半的白米饼。

周遭已完全安静下来,静到苏乙能听到自己杂乱的呼吸。

钟洺不在身边,他有些徒劳地用一条布单遮住身体,还没从方才与钟洺所做的事里回过神来。

没过多久,钟洺从舱外回来。

他同样打着赤膊,下面只穿一条短裤,手里端着一盆水,旁边还搭着一块干净的布巾。

“起来擦擦身。”

苏乙红着脸,裹着布单不敢扯下,钟洺善解人意道:“那我转过去,你擦好再叫我。”

说罢他果然背过了身,还往前挪了挪。

短暂的寂静过后,身后一阵窸窣,继而响起阵阵水声。

等苏乙洗完,钟洺出去把水泼掉。

他回味着不久前的种种,嘴角快咧到耳根子上。

成亲真好,有夫郎真好,怪不得是个汉子都不愿打光棍,他上辈子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转念一想,上辈子他就是没被充军发配,或许也不会求娶苏乙。

那时候的自己太过急功近利,眼里哪里有小哥儿的影子,幸而重来一世,遗憾都得了补全,亦未曾错过命中注定的人。

躺回席子上时钟洺脑袋里像是在放炮仗,半点睡意都无。

他翻过身和苏乙面对面,在布单下握住了对方的手。

有些粗糙的手指圈住哥儿的手掌,解开缠裹的布条后,露出来的第六根小指格外柔软,钟洺忍不住把拇指的指肚按在上面揉搓几下。

苏乙的心尚在胸口里突突跳。

今日之前他从不知手还能做那等事,不仅是他的手,还有钟洺的手。

更没想到第一次给钟洺看自己难看的指头,会是在这种时候……

他阖上眼,整个人快被羞意淹没。

“以后不要缠布条了,缠久了旁边的指头也要跟着长歪。”

钟洺摸着苏乙的小指,小声在被窝里同他道:“一点不难看,你也不要觉得会吓到谁,我不怕,小仔也不怕。”

“真的?”

“当然是真的。”钟洺把苏乙的手往上牵了牵,放在自己的胸前,“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你生下来就有的,是你爹爹和你小爹留给你的东西。”

苏乙怔住了,片刻后,他缓缓点头。

“那我以后便不缠了。”

钟洺温柔地抚了两下他的背,两人眼下都不舍得睡,靠在一起说了一阵子私房话。

说着说着,睡意上涌,遂在随浪轻浮的木船之上,渐沉入梦乡中。

新婚后的第一日,苏乙撑开有些酸涩的眼皮,盯着船顶看了好一阵,恍觉这是钟洺家的船。

是了,昨天他和钟洺成了亲,两人在席子上忙了好一阵,又说了许久的话才睡着。

他翻过身,对着眼前空荡荡的席子发了会儿呆,突然反应过来钟洺该是早就起床了,是他自己起晚了!

苏乙一下子坐起,身上盖的布单早就因为热而踢到一旁,他转了一圈才找到自己的衣服,迅速穿上后又一把抓起凌乱的头发。

正在这时,舱门外有人叩了两下门。

苏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确定除了头发有点乱后别的还好,方鼓起勇气上前,把舱门打开一条缝,哪成想门缝外赫然是钟洺的脸。

面对一时语塞的苏乙,钟洺从门缝里挤进来,语气轻松。

“我想着你也差不多醒了,收拾收拾,咱们去二姑家船上吃饭。”

苏乙心有余悸,“吓我一跳,我以为是二姑她们来唤我。”

他左看右看都没找到梳头发的东西,问钟洺道:“家里可有梳子,我用一下。”

又紧张地自言自语道:“今早起得这么迟,长辈们定要觉得我没礼数了。”

“谁家新人成亲第二日不起迟一会儿的,要是你早早起了,旁人该疑我了。”

经过昨晚的事,即使还没彻底搞明白,苏乙也不再是那个完全懵懂的哥儿,他听出钟洺话里深意,不由红着耳朵抿唇道:“大白日的,你怎还说这些话。”

“这是在咱家船上,又不是外面,且我只同你说。”

钟洺看着小哥儿披散着长发,赤着脚在舱里躬身打转,他把人叫到身边,拿出铜镜放在衣箱上立住,又拿出一大一小两个刻着花纹的木匣子。

这两样银饰他都藏了半个多月了,就等这一日好让小哥儿全数装扮上。

“我出去给你打洗漱的水,你且看看,喜不喜欢这里面的物件。”

苏乙想跟出去说自己打水就是,却也知自己这会儿衣衫不整的,不好在人前露面,便只得乖乖坐下。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钟洺留下的匣子,其实看形状,加上钟洺留下的话,他隐约能猜到里面是什么。

都说成亲后如果相公欢喜新娶的枕边人,便会为其添一样银饰,苏乙屏住呼吸,拿过匣子,指尖依次拨开上面的小铜扣。

只见一大一小两只匣子里,小的当中是一对佩在耳朵上的银珠,大的里面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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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银簪。

苏乙捧起银簪仔细看,但见簪头做成了锦鲤的图样,就连水纹都格外逼真。

他素来喜欢海中的游鱼,因觉得它们自由自在,锦鲤更是鱼中祥瑞,不过这想法他从未同钟洺说过。

他宝贝似的摸了摸银簪,把它放回木匣,接着拿起一对银珠,抬眼看向铜镜中的自己,微微侧过脸颊。

耳眼是很小的时候穿的,本都彻底堵死,好在去了孙阿奶船上后,孙阿奶作为过来人,特地烧了绣花针给他重新穿开,又寻了茶叶梗教他成日戴着,故而他没费多少力气就戴上了银珠。

结束后,他抬起手,像是不敢相信似的又摸了两下。

钟洺进来时,恰好看见这样一幅景象:小哥儿端坐在铜镜之前,耳垂艳若茱萸,两点银珠稳稳缀于其上,如花中精巧的细蕊。

他的心再次多蹦了几拍。

第35章 家人(修,字数+1k)

此刻的唐家船上热闹极了。

桌上是满当当的早食, 晨起新捕的棍子鱼做成鱼饭,米粥一人一碗,佐粥的有虾酱和酱螃蟹, 加上一盆子生腌虾,一盆子煮青口, 一盘凉拌海带丝,还有好些个海胆蒸蛋, 是直接把蛋液倒进海胆壳子里蒸出来的, 吃的时候一人一个, 直接用勺子舀就成。

除了做蒸蛋用的鸡蛋,昨天买的猪肉也还有剩,天热放不住, 只能做成腊肉,为免肉坏了糟蹋, 昨天晚上钟春霞就和小弟钟春竹两个人连夜腌了, 放进坛子里。

不得不说,喜宴上这一顿大荤可是把村澳里的人喂饱了,各个走时嘴上都带油光,纷纷说把月前江家的那顿都不如这顿好。

桌桌有猪肉、鸡肉和鸡蛋, 两盘子素菜都是用猪油炒的,往多了说这相当于半桌都是荤菜,过年都不兴这么吃。

吃人嘴短,这顿饭过后, 估计村澳里说钟洺和苏乙好话的人也会多起来。

再说回来, 热闹不仅在桌上菜多,更在桌边人多。

钟洺和苏乙领着涵哥儿坐一侧,钟春霞一家子坐一侧, 额外还有钟洺五姑伯的一家四口人。

为此一张桌子根本不够,把钟洺家和钟老五家船上的搬过来,拼在一起才算是正好。

钟家老五便是老钟家的幺哥儿钟春竹,相公是鱼山澳的齐家汉子齐勇。

鱼山澳离白水澳走船要一个时辰,算来是挺远,好在有船,这都不是难事,哪怕拖家带口出门也方便,顺风而行的时候,甚至用不上一个时辰。

是以这次钟春竹为了吃亲侄子的喜酒,特地提前一日赶了回来,除了相公齐勇,还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年长的是个哥儿,叫浩哥儿的,今年七岁,正是猫狗都嫌的年纪,皮得很,小儿子才两岁,只会嘬指头。

钟春竹从小和钟春霞亲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姐弟俩有说不完的话,昨晚钟春霞更是直接把唐大强赶去了齐家船上,让两个老爷们一起睡的。

和亲姐姐头挨着头念叨了一晚,可让钟春竹知晓了不少事。

因他上次回来还是四月里,为的是爹娘的忌日,那阵子他二姐还跟他长吁短叹,说阿洺这孩子难管教,不知要打光棍到猴年马月,然后三个月一过,却连喜酒都摆上了。

他在鱼山澳接了人顺路带的口信是又惊又喜,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也知道当中的故事定然多得很,他不央着二姐,二姐也细细同他讲了,直教人听得津津有味。

关于苏乙,哪怕嫁出多年,钟春竹也没忘了这人,一听名字便知是那个六指的可怜小哥儿。

钟家都是厚道人,对于什么灾星的说法素来不帮腔,也不往心里去,钟春竹只搞不懂为何钟洺能和苏乙凑成一对。

他这侄子过去成日往乡里跑,真应了家里人的话,那叫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浑是个压根看不上村澳里人的,一门心思想改籍,想进城,若苏乙是个白水澳一枝花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么个不起眼的。

到了眼下,他听罢二姐讲的,方知缘分二字的玄妙,也为侄子乐意正经踏实的过日子高兴。

回娘家这两日他没少在暗中看,包括昨天的喜宴,小两口来敬酒时眼神你来我往,和个棉线团似的缠在一起,怎么看都是真的心许彼此。

再说苏乙,模样称不上多出挑,可看着就让人舒服,一双圆眼睛有灵气,眼神干净,不是那等小家子气的,或是刻薄相的。

只是太瘦了,孕痣也黯,不养好身子怕是不利生养,他自己也是哥儿,知晓哥儿的难处,比起姐儿他们本就不易有孕,谁家娶夫郎不盼着早生贵子开枝散叶。

他把这事记下,想着临走前得找个机会,分别提醒钟洺和乙哥儿一二。

吃罢早食,钟洺和苏乙暂且闲不下。

苏乙新过门,没有公婆但有长辈,他俩人需得去钟家三叔家站一站,昨天三叔和三婶可没少出力,另还拿了礼,打算去谢孙阿奶。

她老人家收留了苏乙半个月,加起来没要够一钱银子,成亲当日还当了半个娘家人送嫁,这份恩情值得记下。

至于四叔一家,钟洺是不打算去的,昨天喜宴,他四婶伯郭氏果然称病没来,只四叔带着钟石头来随了礼,吃了酒。

既然人家是这般态度,他们何必上赶着去招呼,原本纵然是亲戚,总也有亲有疏,出海时也只需要和四叔与钟石头打交道,和郭氏远了就远了,碍不着什么。

真要是传出去,他一个当婶伯的和侄夫郎作对,人家没过门就企图穿小鞋,丢人的是他自己。

到了三叔家,钟三叔和梁氏都高兴得不行,自是一番招待。

梁氏还专门给苏乙冲了一碗糖水,接着唤来钟虎,让他将钟豹和钟苗都找来,挨个叫了人。

“现下是嫂嫂了,以后可不能叫错。”

钟虎现在看见钟洺与哥儿走在一处,还有些回不过神,怎都是一家兄弟,差距这般大。

他暗中喜欢姐儿喜欢许久,最后眼瞅着姐儿嫁了旁人,他大堂哥不久前还和自己打光棍,羡慕守财哥有媳妇送饭,结果这才多久便好梦成真。

三叔家孩子多,昨天见是见了,就是匆忙,今日才算是正式认了认人。

结束后一家子围坐,钟三叔这人爱摆个长辈架子,最喜啰嗦,以前钟洺不着调时没少听他说教,后来听多了,见了他便绕路走,把钟老三气得直蹦。

现今见钟洺学好了,还成了家,对着苏乙,他那老毛病又犯了,把着一盏子粗茶水,说得唾沫星子横飞,实则细想想,无非就是些踏实做事、勤快持家、攒钱立业的老生常谈。

说着说着,钟洺已经神游天外,钟虎对着船板上的一个木疤发愣,钟豹和钟苗哈欠连天。

苏乙不是钟洺,以前哪有长辈正儿八经和他说这些,放在别人那是听得耳朵起茧,在他这新鲜得不行,听到关键处还会点头附和应答。

钟三叔仿佛遇见了知音,到了后来,好脾气的梁氏都坐不住也受不了了,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结果这人和没看见似的。

梁氏无奈,只得换了法子,给钟洺使眼色,让他寻个由头赶紧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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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洺巴不得如此,他和梁氏交换了个眼神,又被迫听了几句,找准时机,主动开口道:“三叔,坐了好半天,着实打扰你和婶子了,我俩也该走,因还得往孙阿奶船上去一回,去晚了怕是要赶上午食饭点,多少不合适。”

钟三叔连声道:“那里是该去的,你俩这事做的妥帖。”

他看看时辰,也不留人了,“既如此就早些去,改日得了空再来坐。”

出了船,钟洺松口气,同苏乙笑道:“我三叔一开腔,家里的猫都烦得跑,没成想你坐得住。”

苏乙真没想那么多,他挠了挠脸颊道:“三叔说话还挺有意思的,我听着听着就听进去了。”

钟洺把手里给孙阿奶的东西换了个手提,转到苏乙的左边,牵住他手往前走。

“那是你头一回听的缘故,等再过几年你就发现,他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套词。”

苏乙的手臂因为钟洺的牵动而前后轻晃,“我还没听厌,就多听些。”

他顿了顿道:“其实我听的时候在想,原来家里有长辈是这种感觉。”

以前舅舅还在时也爱东拉西扯,但却不相同,因在那处他总归是个处境尴尬的外人,卢家人如何说说笑笑,都与他不相干。

不像二姑、三叔他们,真把他当做家里人看待,望过来的目光和蔼、慈爱,没有冷淡与嫌恶。

钟洺多少想得到小哥儿这会儿的心情,“现今你我成了亲,夫夫一体,我的姑伯叔婶,弟弟妹妹,也都是你的家人,你喜欢谁,就与谁多亲近,不喜欢谁,少说几句话也无妨。”

说到这里,他顺嘴把郭氏的事讲了。

“你在村澳里估计也听过我那四婶伯的名声,称不上多坏,却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现下他说你在先,我不会因他是长辈就忍让,过后你见了他,打个招呼就罢了,多余的不必会,他要是背着我同你说什么不中听的,你只管来告诉我。”

又分别同他讲家里其他人都是怎样的性子,以及族里还有谁家和自家走得近,以后估计也会打交道,像是钟守财一家子,六叔公一家子云云。

两人昨日新婚,今日就并肩而行,有说有笑,苏乙还打扮地鲜亮,穿的是为成亲新做的细布衣裳,发上饰簪,双耳佩银,看得人眼热极了。

对此有的人是单纯艳羡,感叹怎么自己没有这运道,有的人是纯粹冒酸水,仍在说那些个苏乙配不上钟洺的话,也有直接说钟洺打肿脸充胖子的。

仔细分辨就会发现,后者好些都是没被请去吃喜宴的苏家人或卢家人,还有受了刘兰草牵扯,哪怕去了也没挨上好脸色的刘家人。

百样米养百样人,百样人有百样心,正是如此。

卢家船上。

卢雨恹恹地躺在船舱里,任由卢风在旁边一个劲乱爬,把各种杂物丢了一地。

他早知会如此,遂在小弟腰上拴了根绳子,攥在手里,就这么什么也不管,单纯对着船顶发呆。

过了一阵子,刘兰草气冲冲地从外面回来,步伐匆匆,险些踩到小儿子,还没来得及发火,往里走两步,又踢到一个空罐子。

她转而见卢雨和没了魂似的横在那里,脸没洗头没梳,说话时愈发比少了几分耐性,按捺着怒气。

“我让你看顾你小弟,你就是这么看的?”

卢雨翻了个身,没精打采道:“反正他也没尿裤子,也没少块肉。”

刘兰草瞪他一眼,两下飞快解了卢风身上的绳,牵着他走去船舱另一头,见离家前让卢雨干的活计,同样半点没干。

好得很,她大清早出去赶海搵食,为了能换上两碗米,结果一路走一路受气。

自苏乙离家后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的人就不少,如今真嫁了钟家,热热闹闹的喜事办罢,好些人吃了猪油炒的菜,也被猪油蒙了心。

退一步说,不相干的人看她热闹就罢了,然则居然还有娘家亲戚对她阴阳怪气,隔着几步路指桑骂槐,生怕她听不见似的,话里话外无非是说去钟家吃喜酒,给了随礼还挨了白眼,皆是因刘兰草不积德,败坏了刘家一族的名声,这不无取闹又是什么?

她想到这里,把刚拿起来的抹布重新丢回远处,沾满了水的湿抹布在船板上发出清脆的响。

“一天从早到晚,没一个省心的!小的不懂事,大的走了魂,所有活都我干,是成心累死你们老娘?”

真是不当家不吃柴米贵,刘兰草头疼地想,苏乙这一走,不只是家里少了个人的事,苏家的米粮直接断了不说,每个月也没了卖森*晚*整*虾酱得来的添补,那可是大几钱银子!

彩礼自己没赚到半粒米,镯子还让人耍心眼讨了去,这些日子每想到这事,她简直气得倒仰。

卢风才多大,哪里听得懂这个,卢雨知道这是他娘在骂自己,抿紧了嘴,面露不快。

“以前不也是这些活……”

刘兰草听清他犟嘴,声音一下子拔高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家里有你大姐,还有苏乙那小白眼狼,分给你的活计自然是少的,现今没了人,你再不干,是指望谁干?都不干,行啊,咱们娘仨干脆勒着脖子喝西北风!”

她嘴快骂完,左右看一眼,见隔着两条船,王家那婆娘的耳朵不知是什么做的,居然还往这瞅,一脸看热闹的架势,她当即对着王家船的方向,朝海里啐一口,“看什么看,碎嘴子烂舌头的贱人,我呸!”

说罢她再也忍不下,进了舱一甩门,指着卢雨道:“赶紧给我起来!为了个穷汉子在这里哭哭啼啼,你哪里像我刘兰草肚子里掉下来的种?”

她恨声道:“钟家那小子有什么好,鼓肚充胖子的玩意,兜里没几两银,非得又是好布好米的置嫁妆,在澳里转一圈又带回去,从咱家手里捞了镯子,转头就给苏乙打了根簪子,戴着满处晃荡。我倒要看看,他能装到何时,财这东西,越露越漏,早晚让他漏没了去!”

卢雨飞快爬起来,目露不甘道:“钟洺还给苏乙打了银簪子?这才成亲第二日!”

他大姐嫁表哥,到现在都还没得银簪子,只讲家里的钱都买了新船,等生了孩子再说。

显然刘兰草也想到了悦姐儿的事,目光一沉。

“他哪里来的钱打银簪子,定是那银镯子熔的。再者说,那就是个买不起新船的破落户,一根簪子才几两银?船可是养家吃饭的!”

她缓缓语气,对亲哥儿接着道:“我是你娘,还能害你不成,早前不让惦记钟洺你还不乐意,现今看见了?破锅配破盖,你且让他和小白眼狼互相祸害去,回头娘给你寻门好亲,保证不输你姐姐,到时你穿新衣坐新船,敲锣打鼓地出嫁,给咱家好生长长脸!”

第36章 沙鳗

一场喜宴, 好酒好肉,足够让村澳里的人热闹几日,至多两三天便又回到了寻常的节奏里。

七月尾巴上已然出了伏, 白水澳的海蜇旺汛结束了,秋蛰不是不能捕, 只是口感不如伏蛰,价钱更低些, 全看各家选择。

有些人家照旧成日出海捕蛰, 也有的人家不再于此事上多花精力, 像是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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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里便不再组织一起出海,谁家要是还想去,可自寻罟朋。

既如此, 钟洺是头一个表明不再去的,不是他贪懒偷闲, 实在是有更挣银钱的事等着他去干。

婚后没两日, 又到了给食肆送虾酱的时候。

苏乙提前准备好了两坛子虾酱,一坛送去给辛掌柜,另一坛带去圩集上卖。

钟洺自要陪他,和夫郎一道摆摊, 想想就有意思多了。

他为此当天一大早便下了海,转一圈却没看见什么好东西,小鱼小虾两三只,让总见识大货的他懒怠出手。

在石头上撬了些将军帽, 这东西算是鲍鱼的亲戚, 比鲍鱼更小,壳子也没有纹路,单看半边有点像大号的蛤蜊。

除非连续下来好几趟, 不然单靠这个是攒不出多少斤两的,钟洺不打算卖,准备留着自家做了吃。

把网兜口子紧了紧,他原地转了个方向,自沙子里抠出了几只花蟹,其中一只离得远跑得快,顺着海水流向一会儿就没了影。

铁耙在海底一通翻找,又得了白贝与海螺各三两个,顺带发现了几个颜色漂亮的宝螺。

宝螺外壳光滑柔润,花色纹路各不相同,这种螺没人吃,一般都是赶海时小孩子捡了去把玩,如果遇见个头大又花色好看的,有些行商会收去做成摆件卖。

钟洺以前遇上了会留下给钟涵,现在有了夫郎,他不确定对方喜不喜欢,多凑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才罢休。

除去找宝螺的过程,今天的海底实在没什么意思,钟洺瞅着珊瑚礁里游来游去的彩色小鱼,盘算着以后可以撑船往远处走走再下海。

以前不这么干是因为船上不能没人把舵,有了苏乙,他完全可以带着夫郎出海,小弟也可以跟着,不必因无人照看,每次都把他送去二姑船上。

钟洺美滋滋地想了一通,正打算不耽误时间,先上岸再说,就看见一根筷子似的长条鱼,直直地从沙子里往外窜出头,鱼身上皆是斑斑点点的花纹。

他眼前一亮,认出是沙鳗。

沙鳗向来是群居,一旦出现一条,周围肯定有更多,只是太过胆小,可能刚才弄出的动静把其它的吓回了沙子里。

鱼这东西是会随着海流四处游的,可能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都说不准,这片海他来过多次,今天是第一次看见成群的沙鳗。

若是能多逮上一些,无论是鲜鱼还是干鱼,价钱都不错,没法一网一网往上捞的鱼获,势必比成群结队的那些个要值钱不少。

钟洺小心地在海底绕了个圈,往上游了两下子后再低头看去。

起先视野中依旧只有最早看见的那条沙鳗,等了几息后,四周的沙砾轻轻晃动,藏在其中的沙鳗如同雨后竹林里的笋子,一条一条往上冒。

他大致记住这些鱼冒出来的位置,先浮去海面上换了口气,接着重新回来,找准时机后开始下潜。

随着他的接近,沙鳗因为受惊而依次缩回脑袋,钟洺不心急,慢悠悠地在旁边等待。

鳗鱼的脑子才多大,它们在沙子里潜藏了一段时间后觉得没了危险,又开始接二连三地探头探脑。

而钟洺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一条、两条、三条……

哪条探出脑袋,他就会飞快伸出手捏住,用力甩进网兜,鱼尾巴拍起砂砾,眼前的海水犯起浑浊,钟洺用这个法子连捉了七八条,胳膊都酸了,到后来见没了动静,伸手去沙子里摸了摸,摸到东西后往上一拽,手里多了条软趴趴的死鳗鱼。

钟洺突然想起三叔曾说过,沙子里的筷子鱼胆小,不像是有些品种的鳗鱼凶狠异常,还会张口咬人,远海更有一种狗头鳗,危险程度不亚于鲨鱼。

沙鳗则不同,常常在跟着渔网上来的半路就已经吓死了,所以圩集上很难见到活的。

钟洺以前以为是渔网收起的速度太快,加上猝然离水,沙鳗才会受惊,没想到在海里看到同伴被捉也会活活吓死。

他冒出个想法,拿出铁耙对着眼前的沙地一顿猛拍,预想中的沙鳗受惊离沙游走的场景并没有出现,只有沙地在一下下地鼓动。

他顺着鼓动的方向用铁耙拦截,基本几下子过后就能抓到一条死鳗鱼。

……还能这样?

之后钟洺几乎没干别的事,一直在想办法把沙子里的鳗鱼吓死再翻出来“收尸”。

他干得太起劲,一口气快到头了方意识到,赶忙拉着沉了许多的网兜朝水面游去,用力呼吸几次缓了过来。

泡在水里的四肢有些发冷,哪怕明知现在沙子里肯定还有鳗鱼在,钟洺犹豫了一下也没再下潜。

反正网兜里的收获已足够他今日小赚一笔,留下的鳗鱼也不会浪费,很快就会被以鳗鱼的大鱼或是海龟发现吃掉。

苏乙在船板上翻晒蛤蜊干。

他嫁过来这几天,发现钟洺完全没有晒干货的习惯,以前家里吃的都是二姑、三叔他们给的。

在他看来这哪里是过日子的样子,人在船上过,船在海上漂,晒的干货既是自家口粮,亦是一笔进项。

他知钟洺过去多半是嫌麻烦,干货这东西晒起来繁琐,不是抠出来往竹簸上一丢就行的,而且不出数,二斤鲜货晒不出一斤干货,从年头攒到年尾才能攒出几口袋,卖给行商赚个嚼用。

钟洺是有本事的汉子,不该把时间消磨在这事上,现今自己来了,干起来就是,他不怕辛苦,反而怕没活干没事做。

一个早上收拾出来面前的一竹簸,刚刚铺平整,钟洺便回来了。

“怎的脸色这么白,你这是下了几趟海?快擦擦头发,我给你盛碗姜汤去。

他起身迎上去,一看钟洺的嘴唇不复先前那样有血色,肯定是在海里泡了许久,遂拿来早就准备好的大布巾递过去,又转身去看灶上已经熄火的姜汤。

出伏之后水冷伤身,钟洺因着憋气厉害,在海底的时间比寻常人久得多,苏乙不懂别的,只知人常受冻肯定不是好事,姜汤驱寒气,多喝没坏处。

钟洺以前都是一个人下海,一个人回来,头发胡乱一擦,分拣一下捞上来的东西便去码头,哪像现在,还有现成的姜汤送到嘴边。

说实话他不爱喝这个,辣丝丝的,一口下去好像五脏六腑都被烧着了,可既是夫郎特地做的,给多少他都喝得下。

“咕嘟”几口,一碗姜汤见了底,钟洺皱起眉毛,辣得直吐舌头,“嘶”声不断。

“有没有水,我灌两口,这姜汤怎么比我以前喝得还辣?”

“这是老姜熬的,可不是辣,越辣寒气散得越快,是好事。”

苏乙给他端来一碗水,钟洺只觉得全数喝下去也没平复喉咙里的辣意,他咳了两嗓,片刻后,还真觉得后背、脚心都一齐发热了。

“你别说,还挺管用。”

布巾在头上揉搓着,把发丝搓得乱糟糟,他半点不在意,过了一会儿,从大张的布巾里露出半张脸来,对苏乙笑道:“今天我下去了两趟,逮着了好东西,你快去瞧瞧。”

钟洺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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