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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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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决定。但我会将此事汇报给元帅,并阐明你的诉求,你需要什么样的工作环境,大可以提,我会尽全力争取。”

“欸?”

我的退休返聘生涯,突然从上战场的武职变成了坐镇大后方的文职,保护程度可以说是不亚于飞霄。甚至飞霄不忙的时候,她都可以贴身保护我。

“你的理论上,是你跟我将原理解释清楚了我都无法做到的程度。”

第94章 退役云骑

柔弱的椒师傅每到这时就会很羡慕力能扛鼎的天击将军,他力弱,不能像飞霄一样贴身保护我。

貊泽:“她也可以保护将军,但你是真的力弱。”

椒丘头上蹦出来一道青筋,捏着扇子的手看上去就很用力:“你别说话。”

力弱的椒师傅别的可能不行,但在让人闭嘴上确实颇有心得,毕竟身边有貊泽,有一个长着一张高冷脸,实则是个人机的同僚。

往往是我在在光屏上写写画画试图告诉在听的几位,我的“理论上”到底是基于什么理论,貊泽会用一双没有被知识浸透分毫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努力了,没听懂。”

“我知道,所以我做这些事,只是为了向元帅证明,我确实尽力了。来,填个反馈表,从哪里开始没听懂。”

椒丘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机同事写出了我在光屏上划下的第一笔,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没错过我的笑声,和飞霄头磕在桌子上的声音。

此后,为了保障我讲理论时的心情,飞霄郑重的、严肃的、如临大敌的:“让貊泽别说话,拜托你了,椒丘。”

听没听懂是一回事,从一开始就说没听懂,只会让我心情非常好的从头又开始来一遍。有些知识,一遍听下懂,巡猎令使会冒出来蚊香眼,再来几遍,那就是让仙舟元帅都为之沉默的事故。

我讲的不好吗?

讲的那可真是太好了,就差手把手教一个还在搭积木的小孩,怎么将手中的积木变成高精度材料,然后从无到有组建一艘宇宙飞船。

理论非常完整。

完整到飞霄都立下了军令状,说要是让我掉了一根头发丝——貊泽找到了一根头发丝,面无表情:“掉了。”——破了块皮,那就是她的失职,这个天击将军她就卸任让别人来当!

非常有决心。

但我有异议。

“这样吧,将军,别说卸任的事了,我要是受伤了,你就学完这些基础理论,怎么样?”

飞霄看着被人搬到将军府的一堆书籍,它们被放下时,她分明感到了脚下的地动山摇,被扬起来的灰尘让她都看不清我的脸。

“……”

“当着元帅的面,学习难道不比卸任要来的贴心一些?”

“……”

她的沉默无疑是某种致命的表态。

有些知识虽好,但学习起来,向来自称三无将军的飞霄说自己话说的太早太满,不知天高地厚。学习的海洋铺天盖地而来,三无将军险些被溺死,爬出来也只剩个将军了。

我的转职跨度太大,险些将曜青仙舟都甩了下去,天知道仙舟里怎么冒出来我这么一个奇葩。

太卜司的太卜在穷观阵面前,说我确实克工作,那些杀千刀的老板怎么敢这么压榨我的,撸起袖子就准备找那些无良的王八蛋们讲一讲曜青的道理。

她一个人算了挺久,算是熟悉穷观阵新的功能,免得紧要时刻,她这个太卜还不熟悉更新换代的穷观阵。

自从曜青的天击将军发现我在智识上的才能,成功解读出帝弓司命两次侧目的含义后,我就从退休返聘的云骑变成了曜青的百冶。

前任百冶是不是有话要说?

有的,他捧着我的手,喜极而泣:“你怎么才来啊,百冶!”

别的仙舟百冶的锻造才能是无人能出其右,轮到曜青,想要挑战我,那得过前任百冶这一关。

问就是工造司新出的巡回式光矢确实带劲儿,人往哪里一站,是个巡猎行者都能成为丰饶孽物团灭机。

有工造司这边的例子,太卜为了表示对我的热烈欢迎,用着我提升了一下性能的穷观阵,为其他仙舟打个样,用个支路测算一下我在以前那些工作里受到了什么委屈,大抵也正常。

毕竟我为什么大器晚成到这地步,有如此才智,却上了战场,险些入灭,这确实是个未解之谜,是曜青和其余五艘仙舟听了都肉痛的事。

一个智识的天才踏上了巡猎,耽误了这么久,还能将一滴水用成超距打击、伪永动机,很难不让人想,我要是不被耽误,会有什么样的成就。

这一算,就算出来个商业大整顿。公司的代表就不是很理解,曜青怎么突然在这方面卡的死死的,用了人脉打听到:“有个大器晚成的天才,被一些坑到死的工作磋磨了足足八百年,曜青的那些云骑现在看要加班的工作,眼珠子都是红的。”

“什么样的天才?”

“被帝弓司命两度侧目,直接给人续命的天才。”

流言一般是夸张的,但唯独这次,它们写实了。

岚续的是我退休返聘的命。没有祂,我现在还在度过我的退休生活,每天的日子只用悠哉悠哉的度过,每天睡到自然醒,还有椒丘照顾我。

现在——

现在我每天也能睡到自然醒,照顾我的人除了椒丘还多了一堆。可以说,现在椒丘的主职与其说是飞霄的幕僚、策士,倒不如说是我的食疗师。飞霄说她那边的情况完全没问题,先让他专心照顾我,要是情况允许的话,我出门标配就是一个巡猎令使。

力能扛鼎的飞霄,拎一堆东西完全不在话下,最重要的是,武力有保证。椒丘作为我的合法丈夫,每次只能跟在我们后面,思考事情怎么短短时间就如此剧烈的变化。

貊泽,飞霄的影卫都被薅出来了,事情就很显然了:

我的巡回式光矢大受好评,对仙舟普通云骑的战力来了一个大加强的同时,自然而然的拉到了一堆丰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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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恨。

他们无师自通的领悟到了什么是开打之前先静默对方的科技研发单位,尤其是我这样一个一人就能扛着仙舟的科技开始跃迁的科技研发单位。

那么,双方的仇恨范围是否有重叠部分?

有的。

商业。

但凡那些缺德到冒烟的老板不这么磋磨我,我说不定早早的就走上了智识的道路,不会对仙舟有几百年的深厚情谊,让仙舟真的能有一个全心助力他们歼灭丰饶孽物的踏上巡猎的天才。

不会让我成为慈怀药王的对立面,成为妖弓祸祖的走狗。

那群没用的东西,当初既然都磋磨了,为什么不更彻底一点,将人磋磨死了算了,眼下这叫什么事!

“有没有可能,我要不是真的有点办法,我早就被磋磨死了。”

“跟他们废话什么。”

上班路上总有些意外之喜,能蹲到一窝破防的药王秘传。

公司的人此时走到仙舟上,都一下子变得慈眉善目了,因为现在的曜青不太善了。

这点,我买东西时,随便买的东西口味都上了一个档次,感受得非常明显。

小吃街里走了一批人,又来了一堆新面孔。

“天风君,你觉得,下一次,药王秘传进化的方向会不会是厨艺?”

“大概率,这些东西从来没有在仙舟上灭绝过。”

天风君下意识在周围扫了一圈,一打眼看到几个便装的云骑,才松开了眉头,“我待会跟你一起回去。”

他私以为,我身边没跟着一个飞霄,就是对我安全的不上心。持明一族的几颗特殊的持明卵能不能加快破壳的进度,还得指望我,龙尊近些日子偶遇我的次数,呈指数级增长。

他抱着持明卵,仇都不怎么想记,眼神分外温柔的看着它:“等到它们破壳,我就可以再见到我的妻子。”

再是抬头,眉头皱着问一句:“椒丘怎么也没跟着你?”

“他跟着我出门,现在是叫我的破绽。”

破绽椒丘此刻跟生吞了一个香菜锅一样,咬着牙跟飞霄一起锻炼身体,貊泽说一句实话,都不会得到半句回音。

我跟天风君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将军府这里肯定是有树的,碎影斑驳,过度压榨自己的椒丘在树荫下按摩缓解肌肉酸疼,飞霄还是很精神的在锻炼身体。

至于貊泽,貊泽无言的看向我。

他冷场的次数太多,很难做一个挑起话题的人,如果真的需要他起个头的话,他只会选择一种最不容易出错的方式:“吃了吗?”

天风君抱着蛋,看着另一只手上拎着的一堆吃的,很正常的怀疑了貊泽的视力。

我:“买菜回来了,准备吃。”

我没让他的话掉地上。

飞霄在将军府,却不陪着我出门的理由只有一个,有比她更方便更强力的打手在,我出门一是为了兴趣,二是为了钓鱼。

天风君正准备发难,怒斥天击将军的胡闹做法,我截住他的话头,说这位的名字天风君你也听过,那就是顶顶大名的、在仙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帝弓司命。

帝弓司命人没有出场,却已经存在感尽显。

那么,我要怎么召唤这位大神呢?

戳一戳巡猎命途,跟这位抱怨一下丰饶孽物现在盯着我,让我出门只能跟着祂的令使,好麻烦啊,而且跟自己的丈夫都没办法睡一起,只能占祂令使的床,生活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稍等片刻,岚就会示现仙舟,让他们不要太拘着我,顺便又给我第二根头发丝,让我随便用在什么地方,用来抵挡丰饶突脸造成的伤害。

祂是只有头发丝能当材料吗?

理论上,不是,祂星神态后面冒火的轮子上的火,也可以做材料,射出的光矢也可以,但上次我拿的是头发。

只有一根吗?

不然呢,我拿一捆吗?

岚能给,我也不想要,这东西象征意味大于实际价值,我被丰饶突脸了,也能反杀。拿它只是为了在仙舟六御面前晃一晃,说帝弓司命已经赐福,寻常丰饶孽物我已无惧。要是还不行,我很大不敬的碰了碰星神的身体,问祂能不能我等下喊一次出现一次。

“就当是为了巡猎丰饶,他们手里给我的都没有破烂,我想做个一次报废品都做不了。”

祂点头,给了我凭证,这玩意儿可以跟星神直连,仙舟元帅短短几日,世界观都扩了几次。

她见多识广,对于这种能够直接让星神出现,还不是一次性的凭证,当即想到了仙舟的结盟玉兆。

结盟玉兆是一旦使用,仙舟就会赶往信号发出的方向。我手中的凭证,也是一旦使用,就能让巡猎本身抵达我的身边。

这足以说明,帝弓司命当初的两度侧目,不是祂只会两度侧目,可能是一直盯着我,容易失去寿瘟祸祖的踪迹,也可能是考虑到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八百年没将我捞出来,看起来,不只是仙舟有些保护欲旺盛了,帝弓司命或许同样如此。

于是,在仙舟新商业法边缘试探了一下的商人,再度迎来了一次毁灭性打击。

第95章 退役云骑

他们的厄运就到此为止了吗?

没有。

毕竟总有不死心的人,总有自作聪明的人,敢冒着曜青现在的打击力度,做一些违法的事。

换句话说,在周围全都是老实人,不敢冒风险的人时,他们越雷池一步,得到的收益就会越高。

一次,就可以盆满钵满。

巧的是,那些面孔,基本上都挺眼熟的,几次三番被地衡司的人请过去和和气气的交罚款,和和气气的给人停工,还是没改。

基本上,很少有中途突然醒悟,觉得自己应该收手的人,大家想的都是风浪越大鱼越贵。

贵着贵着人就进幽囚狱了,再浪着浪着,人就跟步离人坐一桌了。曜青上狐人广泛,能跟步离人坐一桌,那基本上就是此生无望。

——因为我研究步离人之后,现在幽囚狱里的步离人就是在等死。

我在人生两次大转折里,最后一个文职大抵是要做到我魔阴身,或者在魔阴身之前去十王司任职。

当前联盟上下,很少有这么全无异议光速通过的决策,那就是满足我的需求。就算是我想研究仙舟大敌,步离人的战首呼雷,曜青这边飞霄都能抗下所有的非议,按下认同键。至于罗浮,作为关押呼雷的仙舟,现任罗浮将军景元,曜青这边都能同意,他自然是欢迎的。

仙舟联盟不怕我感兴趣的地方歪门邪道,毕竟巡猎的认证还在我的手上,我要是坠入丰饶孽物的不归路,联盟这边可能连出手抓捕的机会都没有,我当即会死在帝弓司命的光矢下。

他们怕的是我觉得人生索然无味,貌美的狐人丈夫都无法让我重燃对生活的兴趣,毫不抗争的堕入魔阴身,成为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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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丘作为我的丈夫,甚至都被一些人或多或少的打过招呼,说我要是在生活里有什么兴趣,让他尽力满足,尤其是在我起了某方面的研究兴趣时。

我可能不怎么顾家,也顾及不到他的情绪,一门心思钻研技术。

总之,椒丘多担待点。

家庭方面联盟自会保证我的后顾无忧,待遇和情绪价值都给我拉满,只为了我可以有足够多的时间发展自己的兴趣。

前有帝弓司命立场认证,后有联盟大力支持,我研究步离人研究个呼雷,那都不叫什么歪门邪道,那叫“太好了,联盟头疼的问题终于有了最佳解法”。

真歪门邪道,那是叫我在帝弓司命的注视下走丰饶,钻研丰饶的特性,真心信仰丰饶的那种,将寿瘟祸祖叫成慈怀药王的那种。

只要帝弓司命没有出手,仙舟方面自有正统丰饶行者寒泉派为我背书。

仙舟对我的底线就是不要成为丰饶孽物,还有不要又想不开来次入灭,或者给别人磋磨我的机会。

他们真的是怕了我第一次上战场弄出来的那个大动静了。曜青这边不是没有疑惑过我为什么能整出来这么离谱的战绩,还调查过,但没调查出所以然,我大器晚成两次后,他们恍然大悟,我应该是将自己能够驱动的巡猎命途力量直接给点爆了,从因果范围内对丰饶孽物进行了致命打击。

椒丘作为将军幕僚,帐下策士,生平唯有一件功绩到现在还在吃,那就是没放弃救我,唤醒了我的求生意志。

隔三差五的,就有其他仙舟的人上曜青给他送妙手回春的锦旗,热泪盈眶的握着他的手,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反倒是椒丘很熟练的:“没有,不在,不接。”

锦旗可以不接,可以拒绝,可以不让他们拉上关系。但架不住有的仙舟真就无耻到先斩后奏,东西先送给元帅,再经由元帅的手抵达曜青将军府,说是给我的一片心意。

飞霄看了都想给人创一下,一个个对我正在研究什么门儿清,送的礼让飞霄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因为我说不定还真的能用上。

我看多了流光溢彩,价值连城,偶尔品味会返璞归真,想要一些平常玩意儿,那飞霄的将军府可就倒了大霉。

貊泽也是。

貊泽这家伙有点子洁癖在身上,这没什么,他工作时候不犯,放松的时候才想要清洁一下目之所及之处,然后,他收起了全套清洁套装,对我尊称了一句:“神医。”

“嗯?怎么又跟我有关系了?”

“东西多的看不见地面,我准备换种放松方式。”

“那去幽囚狱帮我给步离人拔个牙,新牙应该长好了,我的结论就靠那些牙了。”

貊泽非常郑重的点了头,递给我一个本子,让我写下对拔牙的全部要求,我说我只要牙。

貊泽:“明白。”

对待人机,你大可以相信自己要的东西一定会到你的手里,完整没有瑕疵。但对待取材料的个体,也大可以尽情想象他们的惨状。

貊泽的眼睛里只会有那一副牙。

或者一颗。

他会干脆利落的卸下那些牙。

这些都是闲散时间做的不成体统的研究,写出来的结论也比较平实易懂。以飞霄为例,飞霄被我硬灌知识点,整个狐都萎靡不振有三天想不起大捷,第四天她就能够理解一些基础知识点。

她再讲给貊泽或者椒丘听,她理解的部分椒丘或者貊泽也能够理解了。

天击将军为曜青有我这么一位文职感到由衷的高兴,也由衷的腿软。可能这就是知识带来的压迫感,她在我面前气势总是突兀的矮上一截,此生最怕我张嘴吐出来一句“理论上”。

“我的三无将军都快变成三怕将军了。”

“三怕?”

“怕学习、怕理论上、怕你。”

“理论上……”飞霄听见这句式从我口中说出神情瞬间萎靡不振,耳朵又被脑子拎着竖了起来,“理论上,我讲的那些基础知识,你能听懂,就说明你不差。”

她的精神状态瞬间支棱了起来:“其实也还好,都是你教的好。”

现在,她估计不怎么害怕我下一句理论上了。

理论上,曜青是不能阻止我想要去哪的,必要时刻,曜青的将军还希望我出门记得带上她。我的丈夫椒丘每次被我带离曜青,都能看到一个饱含热泪的飞霄。

年轻的将军不顾自己的身体和睡眠时间执意要来送我们,是因为舍不得吗?一半一半,她舍不得是真的,对椒丘耳提面命说别让我闪失,防火防盗防挖角的也是真的。

“但凡你要是在别的仙舟上定居了,飞霄说不定就带着飞黄和貊泽直接杀了过来。天风君紧随其后。”

正如椒丘打趣的那样,我走,身上背走的就是曜青将军的翘首以待我的归来,背走天风一脉对持明卵破壳进度再进一步的殷切盼望。

当然,只要我走的足够快,我的身上还能背负得更多,这甚至不是将军能够干涉的场合,是仙舟太卜们的主战场。

曜青的太卜刚站起来,就被联手摁了下去,说:“曜青的禁止参战。”

为何?

我对算力的要求比较高,仙舟上的穷观阵是我每次技术跃迁的第一选择。第一个吃桃子的曜青太卜,每次演示都是公屏,太卜们尚未用上技术跃迁后的穷观阵,但对它的功能只能说是很熟悉了。

我赶的最猛的一个场子,是学术场。真的,仙舟这么些年,别的不多,幽囚狱里那些仙舟大敌,死不了大辟入灭都没施行成功的,那是真的多。

我去一艘仙舟,将军太卜见一遭,从幽囚狱逛一圈,身上高低背了几个仙舟大敌的性命。自从罗浮的呼雷给我打开了口碑后,我对仙舟大敌的解剖报告和丰饶命途力量熄灭全过程的论文,素材就没有缺过,奢侈到每一个典型能有好几个丰饶孽物在竞争出场机会。

联盟看我喜欢,直接就是可劲喂,什么压箱底的库存都在请示过帝弓司命后,哐哐哐的给我搬,人有时候还在被护送到另一艘仙舟的路上,下一站的仙舟我喜欢的仙舟大敌就已经出了清单等我来取了。

我这边出了什么成果,他们那边也是直接看完保存原本刊印向全宇宙分发一条龙。

什么时候可以消停?

我表示自己这个方向的开胃小菜吃腻了,想要换个方向时。在幽囚狱里等死的丰饶孽物才停止了向外输送,那么,它们不会死了吗?

怎么会,我现在在大众认知里,对丰饶孽物的极度仇恨已经焊死在我的个人介绍里了,被我研究的丰饶孽物,怎么可能没有彻底死去的机会?多着呢,最少的一篇报告里也有三种。

武力是一种巡猎的方式,知识自然也是,倒不如说,我是选择了一种更广泛且易普及的方向来践行自己的命途,那就是让每一个人对丰饶的仇恨都可以成为岚射出的光矢。

这个方法唯一的门槛就是公开的理论知识足以劝退绝大部分慕名前来的观看者。

我解释得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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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只有一个,原理开篇有一句“由此可得”,在第二段开头,第一段是怎么得到这个“由此可得”的?

这很正常,但我写的是从结论倒推原理的全过程,他们只看懂了一个结论。

知识在他们面前唾手可及,但每一道公式都在他们的知识盲区猛攻。最后,我写的这玩意儿被无数学者请回了家里,恭恭敬敬的供上了。一旦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无所不知了,就打开看看,就能收获一个被知识痛殴由此清醒的自己。

绝大部分人眼中,这是一本步骤严谨,推理过程完善的天书。

自然也有能够看懂,并且可以跟我讨论的,毕竟天才不止一位。

“那么,我应该算是超额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可以提离职了吗?”

我问。

星神没有言语,只是取走了祂给我的凭证,有月光一样的发丝倾泻而下,我于镜中看见自己的头发映射出来了星辉。

片刻,又恢复平常。

我得到了自己的离职礼物,一根埋在我的发间,平常根本不会被人看见的、还能生长的,巡猎岚的头发。

因为好奇,我试着拔下来过,它只是普通的头发,仿佛岚正是一个普通人,仿佛这只是我自己长出来的银发。

但事情要是这样就太糟糕了。

我在新公司入职的时候,不自觉承担了HR职责的同事,很客套的夸赞了一句我的头发,说它像月光。

我:“假发。一个朋友送我的,我听说工作会令人秃头,提前准备了一下。”

是的,岚的头发正确的使用方法是保持发量,因为星神不会掉发。

深得我心的礼物,所以我无法拒绝。

第96章 丰饶行者

正因为无法拒绝,我在我新的公司注定刷不出来什么业绩。

在巡猎眼皮子底下,头顶着星神给的头发,去祂对家干伤天害理,劝人丰饶的事。

我要是做了,巡猎没有第一时间现身都是祂被其他星神卡住了。

头发却没有这种顾虑,因为它就在我的头上。

不过人要是想干坏事,不直接做都可以,我在巡猎那边做的文职,在丰饶这边,理所当然也可以用自己找工作没有意外因素干涉一找就能找到一个坑的能力为丰饶排雷。

然而,丰饶这边的情况有些复杂,复杂就复杂在星神与祂的命途行者乃至令使都出现了很明显的割裂感。

丰饶民与丰饶的哲学概念中的“利他”毫无关联,看上去最符合丰饶命途哲学概念的仙舟,又在巡猎命途上。

偌大一个公司,基层求药使基本上是反骨仔,中间的基本上是各种各样的反骨仔,往上一点的令使才有一点丰饶的味儿。

极致的利他,养出来绝对的利己,也很正常。只要见面就能索取祝福,但见面实在太过漫长,不如掠夺。药师赐福时,说完全没有自己的偏好也不可能。

若是祝福均等,那么仙舟的丰饶赐福不会如此,那么狐人和步离人亦不会存在有无丹腑的区别,所有的都是批量生产的丰饶生命,毫无变化。

我初初入职,是没有正常的同事的,担任HR的同事,原本可以算半个的,结果我一觉睡醒,人就没了。

岚的头发见不得丰饶民,还是互相吞噬的丰饶民。我头顶巡猎星神的头发,只能说,我不存在能压榨我真的将我当成一次性资源的同事,不是被巡猎被动防御刺穿,就是被醒来的我拆成了材料。

至于上司,顶头上司命途哲学概念里写着的利他,祂的令使或多或少都有利他,只是这二者的利他都让常人难以承受。

没关系,我恰好可以承受,本人身上因果缺失,动不动就可以上演光速死亡的绝活,我完全可以让祂们每一个人都刷到满意的业绩。

我在丰饶这家公司当不成销冠,但我出门身边总能带出来一个星际最强奶妈。

在丰饶这个属性利他,能养出来一堆利己的公司里,我好好活着,就是大功一件,要是顺手救个人,那已经原地超越了近百分之八十的同事。

为什么只有百分之八十?

那是因为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同事,尚且还有做个人的,以及没来得及不做人的。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觉得退休领工资是真的爽,但是忘了还有退休返聘。眼下入职丰饶,每天睡到自然醒,看着自己的同事被仙舟们物理消灭,整个公司只要活着,能见到药师,就是人生赢家。

我甚至还能走在丰饶的命途上,给自己顶一头巡猎的头发,前排瓜子花生矿泉水的,翘着二郎腿看巡猎令使们放下来的烟花。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与其赌会不会退休返聘,不如直接进没有工作内容的公司,天天晚睡晚起,一不高兴就给自己的顶头上司找个大活,一高兴还给自己顶头上司找个活儿。

双赢。

星神相关,只有丰饶是真心只想要我活着的,一天三次,定时定点过来看我情况,生怕我这个拒绝了祂无数次的行者,在祂见不到的地方悄无声息的没了。

也正是因为祂过分的关心,我往往能看到我的同事们被仙舟的烟花炸上天的景象。求药使是跟着我的位置来的,仙舟是跟着求药使来的。

我是最后能看完全程的导火索,仙舟方面是想要对我做些什么,但是我头上是什么?是岚的头发,巡猎的力量在我身上那叫一个有烟无伤。

第一次见,我眼熟的那几位都被我的头发给静默了。双方对擂,仙舟那边兵强马壮,我这边就我这一块地,背后是自己同事死不瞑目的尸体,最后平局。

我靠的是丰饶的恢复力吗?

不,我靠的是巡猎岚的头发,靠的是我的新发型。

如果只是丰饶的力量,我只是一个新的仙舟大敌,但是有巡猎星神的力量,事情就陡然复杂了起来。

“你是?”

“丰饶的业绩,摸鱼的新人,应该?如果你们想要追踪我的同事们,可以往那个方向走。”

我指了一个确切的方向,整个人也提着板凳,准备跟着他们的舰队走,我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看到我同事飞天的机会。

在丰饶一堆人抢业绩抢祝福而顶头上司只要听到了都来者不拒的情况下,提高同事的离职率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这就是丰饶特色,更特色的是,同事死后不要浪费,它们身上的祝福捡捡还能用。

这边给丰饶新人一个建议,如果看中了丰饶这边不死和不用干活纯发工资的福利,那么,入职前记得去巡猎那边漂染一下巡猎的气息,能够有效避免仙舟对丰饶的追杀。

这是其一。

其二是丰饶这边对巡猎的气息是很宽容的,就算是丰饶星神药师,亦不会主动抹去巡猎的印记,祂这边只有给予的祝福过多顺手将巡猎的印记冲散的可能。

同时具有丰饶和巡猎的气息有了可能。

最好还是找一根岚的头发,防脱发不说,还很顽强,毕竟紊乱的作息都没有击溃它,过于旺盛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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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只会让它长得更好。

从这点上看,一个人要是同时走上丰饶和巡猎命途,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仙舟见了都需要绕路走。

它不绕路走就会成为我刷同事捡它们祝福的工具,我收的又快,就跟开了自动拾取一样。

巡猎的令使看到我,打又不能打,我身上有巡猎的气息,背后还有一个专心致志给我刷治疗的丰饶令使,真打起来,不止有巡猎内斗的嫌疑,还有全军覆没的风险。

倏忽,这位以为已经死去的令使,就在我的身后。我的战力不明,但可查记录是丰饶药师非常有规律性的降临,让我将丰饶的祝福当饭吃。

人类一日三餐,我吃丰饶祝福也是一日三餐。

双方都没有任何遮掩,乃至于丰饶如此频繁的降临依旧未曾观测到巡猎岚的踪迹——追猎途中,其他星神依照约定牵扯住了祂,其中互的出力最大,因为这不均衡。

寰宇里,对我的战力估测,是令使级,对仙舟方面态度暧昧,疑似前巡猎命途行者投身丰饶,疑似仙舟人。

两位丰饶的令使,还有一个到了时间就会降临的药师,若不是如此,我的好搭子现在怎么还会跟着我。

我现在不是绝灭大君,没有精神方面特攻,祂对我的记忆还被浮黎取走,我在祂的印象中只是一个得到药师多次垂怜的行者。没有发展出内讧,没有因为巡猎的气息相处不愉快,是我现在算祂们的业绩。

一个让所有丰饶令使有头发的掉头发有叶子的掉叶子的业绩,药师一日三餐式的降临,甚至将巡猎的力量都当做我的补品让我吃,我这个业绩要是不棘手,能够让药师这么惦记吗?

就算不信药师认证,我身上还有一个博识尊认证的金字招牌。

这问题对我没有一丝一毫影响,但见过我的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人,都会脱口而出:“你怎么还活着?”

第一次,我在工作里体会到了什么是顶头上司和同事都是乙方,而我是甲方的感觉。

唯一的烦恼是太甲方了,老板天天过来嘘寒问暖,影响我的睡眠。

药师的解法是,祂向我伸出了手。

哺育乐土的神明,千手千眼,外表类人,是邪性的慈悲,祂向我伸出手,千双眼睛从祂身体之中一起注视我:

「汝可于吾怀中消解痼疾。」

第97章 丰饶行者

我短暂的相信了一下,然后连滚带爬的下来了,药师这个邪菩萨,祂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啊!

我见过浮黎用祂身体的一部分为我塑造身躯,稳固我的存在,也见过智识层出不穷的「error」,头上还有岚的头发丝,但药师……药师还是太超前了。

有一种被丰饶力量倒灌,差点原地成丰饶星神的美。

药师的行事风格从祂只管赐福,而不在意后果,让诸多长生种有了长生所引发的痼疾和灾殃这点,就可以很清晰的看出来了。

只要人有所求,祂会应许,但之后发生的一切,可能在丰饶星神眼中,是生命正常的一种形态。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要更加抽象一点,乙方拿出来一堆方案,让我这个甲方选择,一次性,眼花缭乱不足以形容我的感受。

更多的是头痛。

大量的丰饶力量像是有生命力的藤蔓,一点点生长在了我的身体里,意识浑噩间还能见到星神垂目,头上形似鹿角的角和披着的纱幔被微微带动,祂俯身,一个带着丰饶气息的吻用来缓解我的头疼。

再然后,再然后,我的记忆里全是天地倒转,星海与绿意模糊成色块,唯有丰饶星神万千眼睛和万千手臂,还能让我感受。

哺育生命的丰饶,如此坚定的走在祂的命途上,以致于,我有了吞食下整个丰饶命途的错觉。

……不是错觉。

要命的是,这不是错觉。

我以前的复生手法是靠因果,靠我钉在命途上的因果,以及我在宇宙间产生的那些因果,现在可以用另一种方法了。

我吞了丰饶,也不对,总之换个更形象的方法来说明:我的故乡是我剥离出去因果置换出了一个宇宙,而丰饶,我是说整个丰饶,包括命途和星神本身,现在都长在了「我」这个概念里。

缺失无法治愈,短寿的顽疾无法根治,那么便填补。

我不连滚带爬的从祂怀里挣出来,我还能做什么,人在星神这边也工作了几次,自诩对星神有所了解,但没想到我还是了解得少了。

丰饶命途是真邪乎啊。

太邪乎。

我头一次做甲方,头一次被乙方追着交计划,祂给我一日三餐,我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成想,这只是适应期。

丰饶之中会出现一种情况,那就是在信徒祈求过量的祝福的情况下,丰饶的利他就是一场谋杀。

药师不理解,但祂是愿意回应的。

回应的后果便是,得到了巨量赐福的信徒被丰饶彻底的吞没。任何命途走到了极致,都是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恐怖,意识被生命力反扑撕碎成为行尸走肉,只是一个侧面。

我这种,在药师怀里睡了一觉,就给自己睡出来一个体有丰饶,丰饶成为我因果的一部分的存在,大抵是没救了。

人是连滚带爬的,药师的藤蔓是略有阻拦的,也是瞬间跟上的。

祂现在相当于岁阳。

我现在相当于……我也不知道我相当于什么,隔离罩?头一例吞了丰饶,让贪餮都注视了一下的人,分类不单独都对不起这旷世奇景。

「汝不愉。」

药师伸出了一片枝叶,替换了我手上的牙刷。

便宜的买二送一的牙刷,质量当然是不好的,刷起牙来会出现岔毛的,挂着星际和平公司的名头,又确实做到了这个价位的极致,不然不能说是特大折扣。

药师的枝叶不同,咬上一口,满口生香,对我而言无公害,对跟我一同生活的微生物们则不然,茂盛的生机,是对它原有的生命的一场破坏。

「吾尽力控制了。」

“这就是我现在住什么地方都可以瞬间变成求药使的梦中情地的原因吗?”

建筑物都活化了,祂伸出来的一截枝叶,不亚于让这颗星球上多了一个丰饶祸迹。

如此大剂量,连丰饶都成了「我」的一部分的剂量,岚的头发变回一根,我的发色恢复原状,已经是它足够尽力和我让药师克制的结果。

天杀的,为什么我都当甲方了还能碰到邪门的乙方啊!

以前都是我睡别人身体,现在是星神睡我身体,从因果上耦合,我勤勤恳恳工作,昧良心的事做多了才有的这报应?

我思考,药师出现在我身体,从我的腰椎,仿佛自我的血肉中生长出来一样,每一个眼睛,每一条手臂,都在触碰和注视着我的身体和灵魂。

非常奇怪的一种感觉,我是寄生体时尚且不分明,被药师寄生,或者是共生时,我的身体里属于我亦属于药师的那部分,有时候会有异物感,有时候,又是浑然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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