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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玄学
薄雾似的的夜晚在这为了营造迷惘气氛的通道中,沉闷而粘稠。
均衡的仲裁官的出场特效是和光同尘,仿佛祂/她/他/它(?)是夜晚的一部分,连我手上提灯的光芒的光芒都平滑得仿佛照在夜晚身上。
我的大脑在认知到我面前有什么存在时,仲裁官的身份认知下一个瞬间就出现在我的脑海。
我便知道,前方的存在是仲裁官。
而我面对的场景,则像是神话故事里神的启示。
虔诚的信徒或者与神有关联的人,在梦中得到了神的启示,得到了某个未来的预言。
可我不在梦中,仲裁官亦是单纯的过来维护均衡,使一切尽快回归祂(互)的均衡之中。
是的,我的存在影响了均衡。
我吗?
现在?
均衡是一个很复杂的命题,仲裁官并非互,对均衡的理解只能抵达自己观测中的极限。
形象一点说,就是我面前的这位祂(祂在几种代称里选择了这个)其实是位程序员,为了维护名为均衡的项目,每天都在修bug。
祂这次是发现昨天还能运行的程序,今天打开测试时跑到半路就莫名结束进程。
环境跟昨天一样,运行前的玄学仪式,每日跟互祈祷,都如常做了,但是均衡代码后半截存在跟不存在一样。
祂很严谨的找了吉时,程序运行多长时间就跟互祈祷了多长时间,终于发现了bug,祂的结束进程在运行过半时总会跳上去,被读取,然后程序就结束进程了。
“……”
我语气复杂,“你这工作不会让人发际线后移吗?”
“我不是人,没有毛发的概念。”
祂答。
每个仲裁官修bug打补丁的方式都不同,这位的方式是将使结束进程指令上跳的变量暂时带离环境,看程序能不能继续下去。
祂现在仍处于怀疑自身检测时间晚了一秒影响了程序运行的状态,毕竟我在这里的时间也不是一天两天,祂还会在打完补丁后看我的演唱会,为我的收入贡献一张门票。
现在我成了影响程序运行的变量,祂将我暂且带离后,重新启动程序时都虔诚得过了头。
我看着祂——这个世界的人眼中的神——在开始测试前恭恭敬敬的给「均衡」代码祖师爷互上了三柱赛博香火,念叨着均衡星神保佑我这次程序能够正常运行,出了bug也能跑。
心有戚戚焉。
祂:“你以前也当过程序员?”
“没,我在实验室里工作过。”
祂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负责的项目还好吗?”
“还好,后来我转专业了。”
“转哪了?”
“跳大神。”
程序发出了报错的声音,祂看了一眼,一片鲜红的提示,又看了一眼,还是鲜红,“我现在跳大神有用吗?”
可能没有用,这跟机魂大悦不大悦没关系了。我从前的经历告诉我,跳大神起作用固然有玄学的解释,但在实验室里还有科学的解释,比如跳大神时的震动正好让一个容易卡死的零件安然度过了最容易卡死的时间段、跳大神的时间正好是反应需要增加的时间……
但祂的程序,我只能说,祂想要让程序正常运行,可能需要继续虔诚祈祷互。
祂试了很多次,排除我这个变量后,玄学试过了,修改代码试过了,始终没能抵达均衡,而是向着一片虚无堕落。
我这个变量回归后,反倒情况好了一些,平衡虽然没有到理想的均衡,但在一端明显偏重的情况下,至少没有继续下落。
这段看别人修bug打补丁的经历,成了我被神选中的明证,我的演唱次数减少、门票价格上抬,我获得更多的休息时间。
薇薇安长舒了一口气,开始试探性的给我更换曲目,让我歌声里的殉道感减轻一些,将我的形象一点点往神还活着的圣女方向移。
非常小心翼翼。
“宝贝儿,我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踩钢丝的感觉了。”
她几乎花了一半时间用来阅读网上的评论和报纸评论上,确保我们的每一次挪动都能平稳落地。
现在我们面临的最大问题是,用来过渡的教廷气息浓厚的音乐,空灵神性的曲目库存不足。
我新认识的一修bug就没有抬头的时刻的仲裁官说这点好解决。祂这边修bug修得满脑门问号,都在祖师爷面前长跪不起了,还没打完补丁,估计是buff没加全,又对均衡的认知太过浅薄,总之,祂需要我给祂加个buff。
于是,我拿到了仲裁官赠予我的「纯美」的曲目。
至少,在「纯美」面前,美是客观的,足够让任何人感受到的。
即使祂目前行踪不明。
我的下一场演唱会的主题是神仍存在的时间,薇薇安注视着我,久久的,跟我第一次上台表演时一样,祝我演出大获成功。
“祝你早日扭转【宁芙】的形象。”
轻如呢喃。
会的。
于是在宇宙的某处,在这个比最初登台演出时宽敞了不少的舞台上,脆弱忧郁第一次从我的面容上淡去,从我的口中,纯美的歌谣重现。
我是否信奉纯美?
此刻信奉。
我是否信奉不朽?
此刻信奉。
我是否信奉陨落或沉寂的秩序、繁育、开拓?
此刻信奉。
多而杂的信仰并不纯净,但我的歌声构筑的梦中,【宁芙】信奉的神本就是意象而非具体的存在:
一切死或不存的神都可以被我信奉。
一切死或不存的神都可以被我怀念。
我此前的舞台上,我是死后神的寄体,今日的舞台上,我是神的追随者。
寄体在回忆往昔,连脸上都浮现出一点笑意,柔软的,梦幻的。歌声亦是与平常的情绪不同,给听众送上了纯粹的欢欣。
但不要往前走,不要继续走,深入歌声编织的欣悦中,歌声停下,如梦初醒后现实便显得空落落,让人怅然若失。
因为歌者【宁芙】信奉的神明已经死去,现实的歌者大多数时间只是一只泣血的夜莺,血吐尽了,一切柔软的、悲哀的、脆弱的、无望的梦,都会消散。
人们在「纯美」不曾到来前,可能会偏好夜莺垂死的姿态,喜欢其中的悲意。正如看见童话中那只用血和歌声去养一只玫瑰的夜莺,它用死亡换来的玫瑰美得如同现实里的每一朵玫瑰,最后在现实里面临的结局是它死了,玫瑰被现实碾过。
夜莺和玫瑰出现过,然后也会被遗忘。
但美具有这样的威能:人们不可避免的觉得夜莺泣血去供养一朵玫瑰的场景很美,又想要这样的场景永恒,不会有停止歌唱的时刻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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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射在我身上,便是他们收敛了一些,让我可以有了选择歌曲的一些自由,只要我仍旧在歌唱,那么,即使不是殉道者也没关系。
我从可能致死的危崖上下来,终于可以踏上前方不是悬空的土地。
仲裁官发出了一声“好耶”,“我跪了几天了,补丁终于修好了,果然你上的buff很有用,下次要不要唱唱均衡的歌?”
“我才靠着纯美的歌谣从危崖上下来。”
我叹了口气,“你不介意我现在只能唱陨落的信仰的话,那可以加一首,情绪不做保证。”
“纯美的歌曲效用不大啊。”
“毕竟改变不能突兀,我现在上头有人盯,下面有人当人肉镁光灯,经纪人都说她从业以来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要不是你在这里的地位是神,我连透口气都得偷偷摸摸,别说穿常服了,我的常服就是简约一些的圣女套。就算我相信纯美,也不是我妄动的理由。”
那只是纯美的歌谣,用来融化冷硬的心,而不是「纯美」。
下一次,我在一堆新歌里塞了一堆被我微调过的歌颂均衡的歌,仲裁官说它已经面目全非,因为我只保留歌曲的情感和部分曲调,而没有保留它的歌词。
用来歌唱它的语言甚至没有具体含义,只有歌者的吟唱,重复又绝不重调的单个音节。
我将它变成了一首纯音乐。
仲裁官当时坐在台下,虔诚的拿出来录音机,按下了录音键,准备录制现场版。
后来祂懊悔自己不该拿录音机,因为它放出来的声音与我当时唱出来的声音是两个效果。
放一段别说给程序上buff了,程序当场卡死几次抗议祂不做人的行为。
于是祂很任性的用了神的地位,让我开一次演唱会唱一次,私底下态度更是诚意十足:“你唱一次,我就给你一场演唱会的钱。”
祂恨不得我天天开演唱会,因为祂的程序虽然各种因素一直在变动,但一直很稳定的在运行,在接近均衡。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做到跟以前南辕北辙还能继续运行保持均衡的,所以我到现在都没更改过它第一次稳定运行时的步骤。”
“均衡真奇妙啊。”
“你的buff也是,唱一次,我就能不跪了。”
本人现场唱效果更强,仲裁官就看着数据在飞,观测它的仪器报警无数声,最后还是得出了一个稳定的数值。
波动剧烈,无事发生。
祂恳求我加入仲裁官的行列,说祂的同事们还在深研均衡的本质,打补丁打成了熟练工,没体验过祂这样的生活。
没体验过「零和」仿佛触手可及的时刻。
“我们往往需要耐心和细致,一遍遍纠正过去的谬误。这段时间,你在我的身边,我看到的是,一首歌的时间里宇宙里发生的均衡。”
第32章 变故
我说好吧,你们可以当我的听众。但是我做不了仲裁官,因为我的主职其实是偶像。
祂问:“是全宇宙知名的偶像吗?”
我说那是我在偶像道路上的终极目标,即使现在跑偏了。
仲裁官说我有一群朋友。
祂有一群跟祂一样修bug的朋友,在处理bug方面是科学与玄学并行。祂会尽力在他们的小群里推广我的歌声。
“然后,你的歌声若是可以成为大众认知中的玄学,不用我的推销,他们会自发的将它向宇宙中传播,让宇宙里的其他仲裁官可以听闻。”
“当然,这种推广方式到最后面临的是失真和被宇宙中其他势力盯上的可能,你事先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点要看我的公司。”
“不能理解,这是你的个人意愿问题,与你的公司有什么关系?”
与公司的关系在于:它是否能支撑到我名扬宇宙的时刻。
我所在的公司现在欣欣向荣,管理层还没有脑溢血,前路一片光明。但这世界上不乏这样的公司,因为一个决策错误而日薄西山。
我见过。
还成为它繁荣到凋零的见证者。
我入职时,人们为一个工作岗位挤得头破血流;我离开时,它已经宣告了破产,员工们开始抱走办公室里能抱走的东西来弥补自己的工资缺口。
我现在的公司若是在世界剧变之时做了错误的决定,它的体量是抗不过这一次决策失误的。
而抗不过,就意味着我的失业,我即将出发寻找一个新的工作。
仲裁官思索了一会,说我不会失业,祂无法想象没有我加buff的时刻,这个世界的均衡会崩成什么样。
“我以前读过相关记载,你们是依照「均衡」互的指示行动。buff不过身外之物。”
“但是香啊。而且祖师爷的指示每个人读出来都五花八门,入行全靠悟性……”
祂说了一句,转身给祖师爷点上了赛博香火,念叨了几句希望祖师爷宽宏大量,不要计较徒孙此刻的冒犯,毕竟要拉均衡buff,莫怪莫怪。
“……总之,你明白意思就行了,像公司那样,他们说理解了琥珀王的意志,琥珀王难道真的耳提面命,规划了他们发展的每一步?祂都没说过话。”
“别担心,这世界好歹是祖师爷让我抵达的世界,就算你失业了,还可以当仲裁官。”
祂说的仿佛仲裁官是随随便便就能当上的一样。
确实不能随随便便就当,每一个仲裁官,保底也要是一个均衡命途行者。
我不是命途行者。
我是一个能稳定产出均衡增益buff的buff机。
虽然每一个投影过来的仲裁官都不知道我的歌怎么跟均衡发生反应的,但是既然稳定性增加了,他们就会发挥主观能动性:
歌可以,那周边可不可以?
周边可以,那写个名字可不可以?
写个名字可以,那在心底默念祖师爷保佑后,再加一句宁芙保佑可不可以?
你说测试出来的数据是都可以?
那均衡之道必有我的一席之地。
就算在祖师爷面前把头磕烂,他们都得让我冠名仲裁官,将我变成仲裁官中的祖传buff。
这世上有维护均衡,促进均衡的仲裁官,那为什么不能有光环型仲裁官?
其中一位智械仲裁官说自己冷却液消耗过度,需要采购,询问我有没有周边是冷却液。
我:“这里没有智械,只有有机生命。”
“非常遗憾,我对此感到非常遗憾。”她重复了两次,“不过我想,事情并非没有解决的方式。您介意为跨越星海而来的冷却液进行集体开光吗?我会支付该过程的全部费用,报酬另算。”
有了这位智械女士打头,我出门一趟,身上莫名其妙多了几个跨星系订单,中介人是本星球上的仲裁官。
祂现在是主业程序员,副业快递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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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包揽了周边设计师的工作。
整个神明居所爆改宁芙痛屋。
海报是成堆的,谷子是能买下十套房的,演唱会门票是一场不落的。
别提什么to签,和祂的朋友们寄过来要我开光的材料了。
我每开一次门都有新的震撼。
譬如那位智械女士,她现在寄过来的冷却液不全是为了自己使用,更多的是供奉。
“三个标准容量的冷却液,可以使程序随机运行稳定性提高百分之三十。”
反映到祂的居所里,就是望不到头的冷却液,而祂麻木的给冷却液进行机械开光,一张to签的海报啪的贴上去,开光结束。
我后退了一步,签名签的肌腱酸疼的场景历历在目。
“我今天不签名,给多少也不签名。”
祂:“我准备复印你的签名,顺便将开光仪式自动化。”
还是祂:“一群没人性的,比我还不是个人!”
“短生种还情有可原,寿命看不到头的还这么急干什么!”
我听祂吐槽得太多,在下一场演唱会上,又看着一排占据了前排,准备充分的仲裁官,觉得我的粉丝们真是包罗万象。
有一群为了buff坚定不移风雨无阻来看演唱会的仲裁官们。
有每天都在骚扰我的私信,就差一步给我上演电锯惊魂,觉得我背离了殉道者道路对主不忠的。
有接受我形象上的微调,对我的每一场演唱会都抱有期待的。
还有走内部通道,一直在VIP席上的。
……
至少在听歌时,大家都很热情,不热情的只有我这个唱完预定曲目就走的宁芙。
在仲裁官们长达几个月的努力下,薇薇安看着我的粉丝组成分析报告,陷入了沉思,“唯粉数目怎么超出了世界总人口数?”
这一份匪夷所思的报告让薇薇安给负责资料收集的人打了个电话,问她怎么回事,报告上怎么这么多数据异常。
对面:“神说这是正常的。”
作为经纪人,薇薇安对我演唱会上那些非人生命体,可以准确的报出他们的数目,因而对报告上的数据异常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可是太多了。三个星球都塞不下。”
“我知道世界外还有文明,但没人告诉我,外星人对这颗星球唯一的兴趣是看宁芙的演唱会。”
“谁都没想到。可能音乐能够跨越文明。”
挂了电话后,薇薇安首先是安抚下我的心情,确保我没有被舞台观看人数激增这一消息影响心情。在我说没事后,她登上工作软件询问这个月我的工资是怎么算,确保我不会被外星人白嫖了演唱会。
“有个好消息,有天外来客看中了你的价值,准备带你前往更广阔的平台。是我想不到的广阔,广阔到我们的世界在天外来客口中是未接通星轨的边陲星球。”
“那坏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我这个经纪人,以及公司,都不能给予你什么有用的建议。只能徒然的建议你去问询神。”
神正在给我开宇宙周边店,收益三七分成,没有发际线危机,但体验到什么叫做猝死风险。
现在又兼职我的经纪人一职,准备保送我这个仲裁官命定的同事成为宇宙知名偶像,唯一的要求只有让我多写多唱两首歌颂均衡的歌。
祂紧紧握住我的手:“求你了。”
我反握回去,“我也想,但新工作是星际和平公司的,他们想让我歌颂琥珀王。”
“你同意了?”
“没有,我在等一个能跟公司代表上桌谈的人。”
“底线是什么?”
“谈不拢可以不要新工作。这位公司的代表自称自己是慈玉女士,偶然路过此地,听到我的歌声,觉得我应该有一个更大的舞台。”
我跟公司的孽缘,既有客观原因,又有主观因素。
客观上,资本的扩张是一刻不停的,仲裁官们将我的歌声放到宇宙里,让每一个仲裁官都能共享的结果就注定了它会被更多人听到,被不会停止扩张的公司听到并评估价值非常合理。
主观上,慈玉女士很喜欢我的歌声,因为这份喜爱,她做了很多准备,锁定到了歌声最初的发源地,抵达了这颗星球,带着她的诚意。
我个人的感受则是,都这么随机了,为什么还能碰到公司?碰到也就算了,还是战略投资部的翡翠。
我瞥了一眼被神秘的迷雾笼罩不可视的虫珀……存护的指引吗?
边陲星球难以理解慈玉女士意味着什么,仲裁官们则不然,态度已然是十二分的警惕,商议了许久,指定了诸多策略,才让祂陪同我一起去谈判,以我经纪人的身份。
翡翠在看到祂时,唇角微勾,“我记得宁芙的经纪人是薇薇安女士,仲裁官阁下。”
“经纪人并非一成不变,慈玉女士,现在的场合是我比较合适。”
“宁芙,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她亲切的念我的艺名,“我想听听宁芙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
“我的意见无关紧要,慈玉女士。”
因为唱歌时的习惯和身为歌者对嗓子的养护,我的声音现在偏轻,咬字没有明显的着力点。薇薇安说我不可避免的被宁芙的形象影响了,下了舞台声音依旧是宁芙的影,是殉道者游离在世外的魂魄。
——其实是我不想被极端粉丝以宁芙OOC的理由对我来上一柴刀。
翡翠没有为难我的意愿,倒是很愿意为难仲裁官,「均衡」互的追随者,为一位歌者争取未来,难得一见。
也没有为难太过,她毕竟想要我的歌声。
第33章 演出
《海拉女士转投纯美》
《公司与海拉女士的再次重逢》
这样的剧目没有发生,因为有「神秘」,比死和记忆更加便捷的工具。不必大范围的修改自己相关的记忆,一点似是而非,一点南辕北辙。
仲裁官在我被翡翠带走之前,作为真心实意想要我走到偶像顶点的朋友,还给了我「均衡」的奇物,让我可以朦朦胧胧感知到前路是否偏移。
【宁芙】是我的工作,正如【海拉】是我的工作一般。
从不曾连通星轨的边陲星系抵达繁华星系,见证所谓宇宙的真正面貌,翡翠刻意观察了一下我的神情,没有太多变化。
我亦是天外来客这点,并不令人惊讶,这宇宙里有太多人因为意外滞留无名的星球,终其一生都没能找到回去的路。
星神、命途、科技,将整个宇宙变得广阔变得奇幻时,现实并不因这些科幻场景的实现而有片刻退让。
“希望你能喜欢你的新工作,宁芙。”
“会的。”
翡翠在自己看重的人身上,是不吝啬于投资的。战略投资部「石心十人」各有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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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该大方的时候永远大方,至于这是否是毒果鸩酒,与【宁芙】无关。
【宁芙】签订的合同里,需要做的事便是歌唱,陨落的未陨落的,都可以去歌唱。
翡翠的原意是:“我不知道宁芙的真名,那宁芙对星神们的看法,我可以知道吗?”
这没什么不可以的。
个人的想法从不会动摇命途。
翡翠提供了我平台,那么我便会充分考虑投资方的意见。
在更为广阔的舞台上,我的初登场是以纯美的歌谣为主、均衡和存护为辅的。
等到这三大类唱完了,才从记忆开始,慢慢的唱过去。
人气不用担心,翡翠会让我在她手下的第一场演唱会座无虚席,至于以后?朋友,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没能挽留住场下的听众,这是我的问题。
我见到了公司的员工,见到了因为听闻纯美的歌谣在此响彻而前来的纯美骑士,见到了千里迢迢赶来的仲裁官们,见到了因公司推销而进来的陌生面孔……
很宽敞的地方,设备也是顶级,他们注视着我,而我,而宁芙,全心全意的注视着自己的神明。
是正正好的一个夜晚,恰如神陨落之时,恰如神诞生之时,恰如神存续的每一个夜晚。
是正正好的一个舞台,足以容纳千千万万信众的无望、希望、虔诚、背弃、悲伤、欢欣……
情绪的堆叠被我的声音稳稳托起,即使它有时脆弱得仿佛无法承负,即使它纤细。
人们依旧可以从它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直到演唱会结束,我停止歌唱,舞台上的灯光暗掉,神明的印象从我眼中消退。
反响?
在演唱的途中,我没有心神能关注这些。在演唱结束后,从翡翠女士的表情上看,大概是还不错。
这场演唱会我最受罪的不是我的嗓子,是我的双腿和颈椎。一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一个因为舞台妆造问题,顶了头饰一整晚。
嗓子,它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工作量,抿了抿温水,几分钟不出声,又是一个好嗓子。
“有什么想要的?作为演唱会成功的纪念品。”
“希望下次舞台上有一个可以让我稍微活动下的秋千。”
“好。”
背靠公司,下一场个人演唱会还没来,我这边就已经资源不断,都是符合我演唱会上的形象的。内容一般就是上台唱一首歌,让我刷足了存在感的同时,还让我捡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粉丝。
不是所有的纯美骑士都能赶上我的第一场演唱会,但总有纯美骑士,在我的歌声中,成为我的粉丝。
这就是纯美的力量。
我现在很喜欢看后台私信,因为每一个纯美骑士都很会夸人,就算只有文字都显得非常真诚,再沉默的骑士都会塞一个简短的私信:“你的歌声使我得见伊德莉拉,赞美你,纯美的歌者。”
没有谁会不爱夸奖,还是这种真诚得可以单膝跪地向人表示诚挚的。
看上一个,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仲裁官送的奇物摆在我的桌子上,没有倾斜的迹象。祂问我现在走的还顺利吗,琥珀王的曲子会不会唱的不习惯,翡翠有没有给我充分的自由。
我回:还顺利,奇物迄今为止都没有发生一次偏移。琥珀王的曲子发愁的是公司请来的作曲家,人愁得不行。慈玉女士并未强制要求我应该去唱什么。我在这里还不错,你的程序应当也是。
祂在回信里指责我没有提到祂一句。
“我认为,我们的思念应当等同。”
“我难道没有提及你吗?对于仲裁官而言,朋友希望均衡的程序平稳运行,抵得过千言万语。”
“你在狡辩。”
“那我每天给祖师爷上三炷香,保佑你平安顺利。”
我真摆上了。
将照片发过去的时候,仲裁官哑口无言,只能魔法对轰,祂在祖师爷面前点赛博香火祈祷我一切平安顺利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均衡。
因为跟仲裁官来了次魔法对轰,我看着私信里的几位纯美骑士,挨个点进去,夸了回去。
果不其然收到了致死量的回夸,热情简直要突破屏幕来到我面前,在我身边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音了。
积蓄了足够多的能量,我的第二场演唱会平稳的接住了第一场演唱会带给我的流量,再次捡了点粉。
“捡了点?”
翡翠说我不要妄自菲薄,“我的同事们可是对你很感兴趣,准备下一次来给你捧个人场的。宁芙,做到的吗,将他们变成你的粉丝?”
“我试试。”我说的很保守。
总监们追星不是没有,反正他们有钱,兴致来了给喜欢的明星投资不是什么稀奇事。
战略投资部的总监们,都准备卖翡翠一个面子给我捧场了,那么,他们的钱为什么不能是我的?
我对别人的钱升起了占有欲。
我觉得我可以拿到。
当天来的人还挺齐的,齐到奥斯瓦尔多都能丢一个瓦斯弹下来,让他们全军覆没了。
挺好的,我想。
这一场演唱会我能赚翻。
大差不差。
这群有钱人投资时是真痛快,就差让我成为战略投资部投资出来的又一明星产品,成为战略投资部集体推出来的又一知名歌星了。
不过翡翠女士拒绝了这种提议。
“太多的社交会损耗宁芙的状态,这样就很好。宁芙并不适合与我们有更深入的合作,毕竟,宇宙里多的是想要令星神复活的势力。”
“大家的宁芙,战略投资部的宁芙,还是前者更接近她的理想吧。”
“她可是我以个人名义投资的明星。”
正是因为这样的决策,我跟公司最深的联结就是翡翠女士,其他人出现在我的演唱会上,都可以面不改色的说“追星”。
大家都深谙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的道理。
我也很体谅他们考察工作的辛苦,看见他们举着灯牌都能面不改色,情绪全攒到开场曲上去了。
绝了,应援灯牌、应援色、打cll棒……这牺牲委实有点过于全面了。
后来我知道,琥珀王还活着,他们天生就比星神已经陨落沉寂的人精神状态要好上一些。
等我全宇宙巡演,动不动就为死去的星神招魂时,我不得不感叹,纯美骑士在这样一群人中,那真是出淤泥而不染。
「纯美」的伊德莉拉虽然久无音讯,纯美骑士还能在我每一次演唱完后,正常的对我表示感谢,没有试图将我留下来,固定我的立场。
要不是我的运气不错,总是能撞上出外勤的战略投资部总监,我的宇宙巡演计划,要中断很多次。
第34章 途中
不是所有的势力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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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友善的,有些势力对我的态度只是工具,用来喊魂的工具。
它们都没有好下场。
有时是我碰见的战略投资部的总监做的,有时是我自己。
我自己的报复必然是摧拉枯朽,斩草除根式的。总监们,则是看性格。
龙晶会借机掀起一场战争,制造血流成河的场面,而我,在这样鲜血淋漓的背景中,是导火索,是起爆点。
“是鲜血的冠冕。”
她的面庞贴近我,石榴色的眼睛和极具攻击性的五官,在我眼底虚化,成了一片晃动的红影。
鲜艳夺目。
“我听说宁芙是你的艺名,不是你真实的名字。”
我的裙摆下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些血迹,没有干涸,尚有余力蔓延开来。
“能告诉我吗,你的名字?”
“我忘记了。”
“那想起来了,记得第一个告诉我。”
“你不是我的上司。”
龙晶拉开了距离,好让我看清她脸上的表情,而不是在眼底晃动的一片虚影:
“那真可惜,翡翠不放人,我舍弃了一部分利益都没能打动她那颗铁石心肠的心。”
别在意有上司属性的人的花言巧语,尤其是人还在她的同事手底下打工时。每一个挖人的上司在人没有挖到手时,甜言蜜语那是说来就来,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是用得太多的成语。
最重要的工资待遇,一般都会用比较含糊但又显得真诚的话语来带过去。能谈具体数字的,也不会谈这数字的具体构成。
想要明确的工资待遇和上升渠道,那是少之又少。
有些上司看中人,是为了挖对家的墙角,而不是真的看中被挖的人的能力。
真信了,那只能祈祷。
龙晶让我认识到了她是真心实意想要将我挖过去,只用了一个晚上。
我的衣服沾上了血迹,不适合再穿,她将它挂了起来,当成收藏室里的收藏。
新的衣服充斥这龙晶的审美,将我从圣女的形象里剥离出去,按入战争的魔女这一身份里。
“我了解了一些你以前的故事。你以前想成为一个在舞台上唱跳的偶像,现在仍旧在向偶像的顶点出发。”
石榴汁在她的唇边,在透明的杯中,“只有一种风格可不能达成这样的目标,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单一的角色形象,限制了你的发展,一同限制了你的真实。”
“然后呢?”我问,没有打搅我上司的同事的谈兴。
“在我眼中,你的真实比你在舞台上扮演的宁芙要更加吸引人。”
“歌颂神的圣女和掀起灾祸的魔女,为什么不能同存?”
因为人设冲突,会损失当前的基本盘,还有就是,累。
在此感谢龙晶对我能力的信任,毫不怀疑我能否在改变形象,增加宁芙的包容性的情形下,还能保证粉丝量的增长的事。
但这是真的累。
我在专一的赛道上向前走,都容易碰到一些糟心事,再扩大基本盘,丰富自己的形象,我只能说想法很好……
龙晶拿出了一份合同,笑吟吟的,“能短暂的,让我见见梦中的魔女吗?”
“面对哀嚎无动于衷的魔女。”
原本不可以,但她显然很懂演唱技巧,给了我无法拒绝的筹码。
舞台是现成的旷野,战争的余烬没有散去,天上的星星明亮如初。
我站在夜色中,死亡与战争的红攀爬上我的裙摆,笼罩了我的歌声。
而听众,唯有龙晶。
她听着听着,向我伸出手,将舞台变成了舞池。
制造战争的商人和短暂出现在夜间的魔女,在魔女的歌声中跳了一支舞,随心所欲的一支舞,只要能踩住节拍,什么舞步都可以。
流淌在其中的情绪狂乱、欢欣,正如这突如其来的一支舞,旋转带起的裙摆搅碎的是亡者的哀嚎,两位舞蹈者全心全意的体会死亡降临他者时,从神经中枢传出来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