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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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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医院病患七天体验卡(三)

“贝尔摩德!?”

灰原哀和刚到门口的工藤新一异口同声道:“怎么会是她?”

加拉赫:“看来你们都很熟悉, 那我就不多做介绍了。”

“这怎么可能?”灰原哀愣愣地坐回椅子,双眼霎时没了高光,“如果这样推断, 前几天的实验室事故,就是因为黑天鹅染上病毒传给了她……”

她下意识看了眼办公室角落的银色保险柜,那里储存着那一张给科员们带来祸患的错误数据单,好在自第一天上锁起,一种隐秘而神奇的心理防御机制就使自己再也没有记得打开过它。

“我以为的数据篡改和偷窃, 难道也是因为【模因病毒】……嘶,头有点疼……”

加拉赫上前帮她按揉太阳穴,温声纠正道:“准确的说,应该是【模因污染】, 这种污染悄无声息, 感染性极强。【模因】作为一种信息载体, 以文字为传递媒介,使看到的所有人也感染上病毒, 这就是它的恐怖之处。”

灰原哀自觉缓的差不多了,记忆总算找回了七七八八, 她谢过了加拉赫, 然后说:“我当时虽然仔细检查了一遍, 但没有和其他科员一样直接按照这张纸的内容进行实验研究,恐怕这就是我受感染程度较轻的原因。”

工藤新一面色难看地走到众人面前, 深感懊悔:“原来如此, 我们的调查方向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个潜入者并非置身事外的安全人, 相反,她也是受害人之一, 贝尔摩德……现在她人应该还在医院。”

家入硝子:“听你们说来说去,我还是搞不明白,既然你们这么熟悉那个拿酒当名字的女人,为什么还会让她混进来了呢?”

五条悟打岔:“贝尔摩德居然是一种酒?我还以为真有这个外国名字呢……”

夏油杰:“悟,你得承认,在这方面,你跟我加起来都比不上高专知名女酒豪。”

工藤新一回忆道:“贝尔摩德本人精通易容术,足以到以假乱真的地步,很多时候如果不是她主动揭开伪装,根本没有人能察觉。她大概是取代了一个生物学家的身份,所以从始至终都没能让我发现前后不一致的异样。”

“如果贝尔摩德真的就在我的实验室里,她潜伏这么长时间,是要干什么呢?”

灰原哀摇着头,失神地喃喃自语。

家入硝子给出一个思路:“既然她藏在你的实验室里,那肯定就是盯着你的解药了。”

灰原哀明悟地锤了一下掌心:“对,硝子,你说的没错……就是解药。”

“我曾在一个组织前辈那里听说,组织的很多高层,包括琴酒和贝尔摩德在内,都在许多年前接受过boss安排的一场秘密手术,在那之后,很多高层因此获得了天大的好处,比如容颜不老……贝尔摩德的具体年龄成谜,但始终保持着姣好的外表,肯定是因为这场手术的缘故。”

“类似于【丰饶】?”

东大三人组都在列车组那里听说过“丰饶”的鼎鼎大名。

“不,当然不是,那时候的技术,怎么能让人毫无代价的实现长生不老呢?”宫野博士摇了摇头,“贝尔摩德溜进我的实验室,大概率是想要找到相关解药,毕竟ATPX4869和返老还童有很大关系。而我居然一直没发现她,可恶,都怪我长期沉迷于实验,自以为签了保密合同就万事大吉……”

她愤恨地咬破了下嘴唇。

加拉赫递来一张干净的纸巾,示意她擦擦唇瓣上的鲜血:“好了,后悔无济于事,不如我们现在就行动起来。”

“不如去医院去找那个女人当面对质?”

“正有此意。”

一行六人说走就走,五条悟租了一辆座位多的面包车,由诸武精通、且外表一看就是成年人的加拉赫大叔负责担任司机。

引擎发动,“嗡嗡”两下,车子便稳稳当当跑了起来。

老旧的车载电台也随之开始播报新闻,浑厚的人声夹杂着吱吱呀呀的嘶鸣,回荡在窄小的空间里,足以让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前第一波联觉信标注射工作基本完成,日本全国98%的人口已经接种完毕。根据其他国家媒体报告,Z国接种率为99%,欧洲平均接种率为90%,米国接种率为82%……负责人在发布会上表示,公司将会持续推进接种工作,并为一些极度贫困国家和边远地区的原始部落提供帮扶,尽快消除所有可能的交流隔阂。”

“信用点和日元最新汇率已发布,各大银行发生挤兑现象,财政部提醒各位市民,新一轮财政改革已在稳步推行,预计宇宙商业市场的接入将会为日本经济发展带来新的增长点。”

“日前,地球联合政府的提案获得高票通过。发言人透露,地球联合政府将一改以往所有国际组织的现有形式,采取更加公平合理的民主制度和民主程序,公司将在必要时刻发挥监督作用。”

“巡海游侠波提欧已于昨日下午五点押送进入公司地球分部,约有12000名日本国民联名上书抗议日本公安,要求释放这位‘东京英雄’。”

热点新闻一条接着一条,直到电台进入广告环节,安静的车里才终于有了动静。

“我这辈子听的新闻,都没有今天听的多。”

五条悟抱着耍帅用的盲杖,靠在椅背上,叼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含糊的说。

“要是这个时候都不关心新闻,那你可真的是心太大了,都能装得下太平洋,不,太阳系了。”夏油杰回嘴道。

“总感觉好不真实,明明年初的时候,我和灰原还在考虑如何对付黑衣组织……而到现在,黑衣组织不仅覆灭了,连外星人也来了,地球就要迎来大宇宙时代了。”

工藤新一陈述道。

加拉赫笑着说:“感到不真实才是正常现象,因为历史就是这样。哪怕亲身经历剧变,由于时间跨度的巨大,由于自身存在的渺小,芸芸众生也很难与宏大的现实有所共情。”

“确实是事实。”

夏油杰回想起这几天背的文学史,一种文字和现实之间的神奇共鸣使他情不自禁有感而发:

“欧洲历史上有一位作家,在他的一篇日记里这样写着——今天,两个强大的国家打响了战争;下午,他去游泳了。”*

五条悟:“听上去挺荒诞的。”

夏油杰仿佛一瞬间打通了文学的任督二脉,侃侃而谈道:“正是由于荒诞不经,才很有趣,不是吗?”

“在那篇文章里,评论家这样解释他的行为——个人在时代的洪流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但我们每个人至少保留了一个选择的机会,选择坚持自己的日常节奏,足以使我们的精神摆脱虚无的焦躁,心灵得到暂时的慰藉,也许……这就是个体价值的意义所在。”

五条悟做作地哇塞了一声:“杰,你现在给我的感觉,简直不像你。唉唉,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比如文娱系统、天才作家的灵魂……”

家入硝子也附和道:“夜蛾老师当初给你做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夏油杰收回了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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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也许吧,我会试着沿着这条路走下去。这句话是回答硝子的。至于你,悟,你闭嘴。”

加拉赫一通电话打断了他的沉思,专心开车的司机把电话放在醒目的位置,目不转睛,打开免提,“喂,穹,是你吗?”

“加拉赫,怎么样,人找到了吗?你那边进展如何呀?我好久都没看见眠眠了……”

加拉赫一个一个认真的回答:“马上就要找到人了,进展很顺利,眠眠也很想你。”

坐在副驾驶位的五条悟也凑到听筒前,问:“穹,你们现在在哪儿?怎么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空灵?”

坐在希世难得号里的开拓者往外扭头,只见红沙漫天飞舞,地表沟壑崎岖,百里外荒无人烟,放眼望去,唯有一艘孤独的银色雕花飞船靠在一面背风的红色山坡前,于一片朦胧烟海中散发着动人的微光。

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我现在离你们挺远的,这儿环境不错,没啥活人,连微生物都看不见,干净原始,没有人为开发过的痕迹,就是空气中的氧气浓度有点低,昼夜温差挺大的……”

电话那头的众人一齐沉默了。

工藤新一:“你这是把自己干到哪儿来了?还是地球吗?”

“害,我们收集了高专那块地上的【虚无残秽】,此等极端危险之物,当然不能在地球处理啊。”

“所以你就跑到太阳系的其他行星去了?”

不愧是开拓者的优秀脑回路。

夏油杰思索:“按照公司颁布的文明领土划分标准,整个太阳系的恒星、无主行星和卫星,应该全部属于地球人的集体财产,等到人类不久后有了载人航空的完整能力,大概会开飞船过来开发这些星球……”

五条悟打断了他:“但现在的政府又管不着,穹还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支持你。”

“你们准备用什么办法销毁?”

“丹恒在苍龙濯世,要是不行,三月会用六相冰把它们封印起来埋到地下,银枝说他非常愿意花费百年时间用纯美的训诫感化虚无……我拒绝了他。再不行的话,直接把这玩意儿丢到公司的船上,让他们帮忙解决也可以。”

“哈哈哈,最后一个方案你是在开玩笑的吧?”

“我是真想这么做来着……哎呀,丹恒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口嗨了……啊,好好好,用球棒敲碎三月失误导致的冰面对吧,没问题……咳咳,那个,我还有事儿,先挂了啊。”

滴滴的忙音从挂断的电话里传来,众人面面相觑。

“难怪列车组这几天都没什么音信,感情是跑到外星球去了。”

“不愧是他们。”

加拉赫踩下刹车,“我们到了。”

众人下车,跟在脚步子快迈出火星的灰原哀身后,很快找到了安置受伤科员的精神科住院区。

大概是精神科的缘故,走廊冷冷清清,白色的灯光打在地上,印下一个个影子。

路过的一个个病房房门紧锁,漆黑无光的窗户像是幽灵一样盯着他们。

一个身穿病服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从他们身边经过,唱着别人听不懂的儿歌,一转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众人没有多加在意,只有工藤新一在墙上的一张住院区地形图前驻足了片刻:“这座医院的住院区一共两条相连的走廊,尽头都是电梯,从401到444,再从445到490……”

灰原哀说:“我记得他们的病房分别在445,446,447,当时为了方便,专门把他们安排在了一起。”

“这里是444病房……”

紧接着,她的话音没了下文。

看不见东西的五条悟没搞懂:“怎么了?怎么不继续说了?是不是到了?”

他听见女孩细如蚊呐的声音在猛烈打颤:

“我们又回到了刚刚的401。”

一首诡异的童谣又被细嫩的童音哼唱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轻快自如的脚步声,如同暮日的楼鼓,重重击打在每个人的心灵上。

第102章 无限副本七天体验卡(四)

鬼打墙。

不管往前怎么走, 最后都会回到最开始的起点。

再往后面电梯的方向走,经过空无一人的住院前台,扑面就是一团化不开的黑雾, 发现自己又站在了444的病房门前。

“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没用……”

“好端端的一家医院,怎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刚进大门时还挺正常的。”

“要说精神科住院部的特殊之处,就只有加拉赫提到的那个【模因病毒】了,”灰原哀按上自己心跳过快的单薄胸口,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暗忖道:“看来那些患病科员感染的病毒,已经蔓延到了整个精神科住院区。”

她深感自责:“是我疏忽了,当初就不应该把他们送到大医院来……”

加拉赫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小哀, 这不是你的错。病毒过于棘手, 不是对其认知不足的地球人能对付的。”

他翻出手机, 看着999+的网速:“这片区域没有信号,看来只有靠我们自己出去了。”

其他人也纷纷掏出自己的手机和通信设备, 果然,半点消息都发不出去。

“如果病毒连接了一群人的精神领域, 很有可能营造出类似于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鬼打墙场景, 但我相信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 也许就藏在这个场景之中。”

五条悟抬起下巴,指了指走廊正前方:“比如, 那个唱歌贼难听的小鬼?”

那个穿着病服、身形瘦弱的小男孩又蹦蹦跳跳地小跑了过来, 嘴里还在哼着不成调的歌谣。

“天使在微笑,狱火在燃烧……ngels, ngels……我注定通向彼岸,托举你的光芒……”

这次所有人齐刷刷站在廊道一边, 紧紧注视着的五双眼睛恨不得放出X光,不敢有一丝疏忽大意。

“奇怪,我怎么看不清他的脸?”家入硝子小声说道。

除了不能视物的五条悟,其他人也是如此。

小男孩的脸上似乎蒙了一团白气,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五官。

他好似感受不到众人的灼热目光,欢快地从众人身边跑过去,橡胶拖鞋踩在坚硬的瓷砖上,一声接着一声的踢踏清晰可闻。

五条悟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着手指,卡准时间,长腿一迈,正好抵在男孩即将迈出的一只脚前。

要不是男孩紧急刹住车,势必得摔个大马趴。

其他人:……

男孩像个木偶一般卡嚓卡嚓转过头,歌也不唱了,死死盯了他半晌,然后又扭过头,绕开了那条故意作乱的大长腿,一溜烟跑走了。

最危险的情况没有发生,紧张到差点忘记呼吸的夏油杰为挚友抹了一把汗,冲上去揪住他的耳朵,沉下了脸:“你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呢?悟,你别忘了,你现在就是一个空有蛮力的普通人,而且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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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这种危险的尝试,以后不要再做了。”

“哎哟!杰,轻点儿轻点儿……”

五条悟怪叫连连,双手护住自己的宝贝耳朵,生怕被人直接拧掉:“你不懂,就是因为看不见,我才不怕他嘛。”

加拉赫上前劝架:“你俩别斗嘴了,我不鼓励和五条一样的大胆尝试,但不得不说,他的这一次尝试还是很有价值的,起码证明了那个小男孩疑似感染,但有一些知觉和思维,没有彻底沦为傀儡工具。”

工藤新一出声:“白雾把他的脸遮住了,我没有在那个男孩身上发现有用的线索。”

“我也是……”

“我顶多能看出对方的身体不太健康,都瘦成皮包骨了……”

“要不直接抓起来审问审问?他方才就瞪了一眼五条悟,也没做别的,也许没啥战斗力?”

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男孩听到了他们的大声密谋,不管怎么呼唤也不出来了。

“好像把人吓跑了。”

线索暂时中断。

工藤新一提议道:“话说回来,我们是不是还没有进走廊边的两排病房里看过?”

“你说的倒是简单,”灰原哀不安地抓着加拉赫的衣角,把衬衫都捏皱了,她摸了摸一胳膊的鸡皮疙瘩,“这些病房的窗户黑漆漆的,窗户甚至有的还装了铁栏,大门更是紧闭,鬼知道里面住着些什么东西,直接让人丧失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一个不小心,解谜游戏秒变逃生。

更何况他们的队伍里还带着两个小孩和一个残疾人,负面buff拉满了。

医学生家入硝子虽然也极度不情愿,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总得进去一趟吧,目前唯一有价值的就是这些病房了。啧,等出去以后,我恐怕就要对医院有阴影了……”

“一间一间来?”

“这样太浪费时间了,”夏油杰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差点忘了,眠眠不是比较擅长搜寻吗?也许它能带我们找到出路。”

加拉赫摇了摇头,遗憾道:“很难,我在这里不能把眠眠放出来。”

“对哦,沉眠是【模因生命】来着,放出来岂不会也感染上病毒?”

“是这个道理没错,【模因病毒】防不胜防,我们都有感染的可能。”加拉赫用平静的语调说出恐怖的话,“根据小哀的描述,科员所感染的病症表现为无精打采、胡言乱语、宛如丧尸,好在现在看来,我们中应该暂时没人感染。但是在这里待越长时间,风险就越大,我们还是尽快行动起来吧。”

他和夏油杰互相点了点头,全场战斗力最强的两位男士站在门前,将众人护在身后,深吸一口气,按下了门把手。

“咔咔。”

没按动。

“门好像锁了……”夏油杰皱眉,这不太对吧?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加拉赫已经转身走到另一间病房前:“那就下一扇。”

从401试到443,四十多个病房,全都上了锁,没有一道能打开。

其他人也从一开始随时准备跑路的紧张状态变成了麻木,甚至有些百无聊赖。

“最后一道门了,要是这扇门再打不开,我们只有再找找其他线索了。”

他们停在了444的房间门前。

夏油杰按上了门把手,轻轻往下一掰,“咔嚓”一声,不同于以往四十多道上锁门的触感让他不觉一愣,从脚底升上一股寒意。

“444……没有上锁。”

他缓缓推开房门,一间干净明亮的病房映入眼帘。

整个病房空空旷旷的,桌椅上摆放着几张病历单,一张孤零零的白床挤在角落里,最里面的帘子遮挡的是卫生间。

加拉赫率先挤进去,粗略地检查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招呼众人:“进来吧。”

家入硝子拿起那几张病例,和灰原哀一同凑上去查看:“这是……躁郁症?病历的主人名字被涂掉了……”

工藤新一翻箱倒柜地寻找着有用的信息,其他人也没闲着。

盲人五条君派不上用场,只能找了张柔软的病床坐着,嘴上不忘说着风凉话:“感觉在玩儿无限副本,我们已经找到boss的老巢了,boss本人该不会一会儿就要找上门来了吧?”

夏油杰敷衍回应。

病床还挺暖和,他一坐那儿就觉得不想再动弹了,秉持着不躺白不躺的原则,快要一米九的身板一个后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便靠上了枕头。

夏油杰偏头看过来,瞳孔紧缩:“悟,不要随随便便碰房间的东西,你那些恐怖游戏都白玩了吗……”

“啊嘞?对呀,我怎么这么松懈?”

五条悟呆呆地抬起头,就在这时,本来坚固稳当的床板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响动,几条束缚带如同毒蛇般从床下哗啦啦钻了出来,几息之间便将男大瘦瘦长长的四肢扣在床上,力道大得几乎要箍断骨头。

“我去!什么东西?”

不幸中招的五条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紧急调动浑身上下的力气,与一副不勒死他不罢休的束缚带展开顽强对抗。

放在以前一发“苍”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却成了生死攸关的拉扯。

其他人匆匆放下手中之事围了上来,满脸急色。

加拉赫牢牢抓着脖子处的束缚带,确保他还能喘气,粗糙的手背上红光微亮,冒出一小撮火苗,作势要烧断束缚带,却仿佛触碰到了水一般,转眼即逝。

“这东西能吸收并且无效化我的力量……莫不是【虚无】之力的造物?”

夏油杰一边额角青筋冒起,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下吃亏了吧,下次还让你到处犯贱!”

五条悟白嫩嫩的脸皮都憋红了,干涩的喉咙更是咳嗽不止:“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咳咳……*日本粗口*……女鬼,你也别光站在那儿不动啊,不想我死就过来搭把手……”

家入硝子大喊道:“你俩别贫嘴了,把力气用在正事儿上!我感觉这玩意儿快要把他五马分尸了!”

工藤新一和灰原哀因为个子和力气差异帮不上忙,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

名侦探的脑子疯狂运转,到底是怎么回事?房间怎么突然活了过来?但为什么我们刚才翻箱倒柜就没有触发陷阱呢?

一瞬间,福至心灵。

他马上蹲下身子,探头看向床底。

漆黑一片的床底,一双咕噜直转的红眼珠子和他悄然对上了视线。

仿佛蜘蛛盯上了猎物。

工藤新被吓得一下子坐倒在地。

灰原哀注意到了他的异样,忙问道:“怎么了?工藤?床底下有什么吗?”

他艰难地开口道:“是……那个小男孩。”

五条悟闻言大叫:“不是吧?小屁孩儿还挺记仇的,我不也没把他绊倒吗?”

工藤新一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看见那个扒在床板下、身体倒悬的男孩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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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一口尖利的牙齿,桀桀直笑。

他的头顶仿佛有一道惊雷霹雳而下,工藤新一这才猛然发现——那个男孩儿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的模样!

一条突然窜出来的束缚带绑上了他的脚踝,把他往床底下死命拉。

灰原哀立即抓住了他,但女孩的力气怎能跟一只力大无穷的鬼相比?

两人被拉得一倒,两颗小脑袋磕上硬邦邦的地板,发出“碰”的两声巨响。

正在忙着解救五条悟的三人一时半会儿松不开手脚,生怕一松开床上的人就没了,但又不能忽视那边的情况:“糟了!工藤,小哀!”

就在两个小学生即将被拖入未知的床底之际,房间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把高速旋转的手术刀径直飞了进来,只见一道银光闪过,缠住工藤新一的束缚带应声断裂。

夏油杰眼前一亮,伸脚,踩住地上的那把手术刀的刀柄,将刀身弹了起来,一手接住,哗哗几下,也将五条悟身上的束缚带尽数切除。

“没事了!”

加拉赫低头看向床底,犀利的眼睛扫了扫,“那个小鬼不见了,应该是跑了。”

众人这才如释重负。

家入硝子腿软得很,想找个地方坐,腿碰到了椅子,又立马精神起来,压根不敢坐下去,生怕重蹈五条悟的覆辙。

五条悟大汗淋漓地爬起来,咽不下这口气:“下次再让我遇见他,我一定要把那小鬼绑到火箭炮上发射到火星去!”

好不容易摆脱了危机,他们一齐看向门口。

穿着一身白大褂、身材玲珑有致的女人站在逆光的地方,单手叉腰,脸上挂着无奈的笑意。

“你是谁?”

金色长发的美人轻点朱红的唇瓣,暗示道:“你们不认识我了吗?刚才不是还想找到我吗?”

工藤新一刚放下的心又提了上去:“是你……贝尔摩德。”

“你竟然醒过来了?”

贝尔摩德将几缕碎发别在耳后,关上房门,正色道:“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总而言之,整栋精神科的楼层都变成了一个恐怖游戏副本,副本的NPC就是那些病人。自从我醒过来后,我一一把他们关进了病房里。只剩下一只还没有关进去,就是那个小鬼,他在现实中有多动症和躁郁症,攻击性很强,我也不敢跟他硬碰硬。”

她说得有条有理,逻辑清晰,被她救下的众人很难不交托信任。

工藤新一无言沉思片刻,突然说:“贝尔摩德,你在撒谎,你不想让我们查明事情的真相,对吗?”

贝尔摩德的笑容一僵,“为什么会这么想?柯南?我们都是受害者,理应团结一致才对。”

她主动示弱:“黑衣组织已经覆灭,我的身份也已自由,如果你想和我计较那些恩怨情仇,我悉听尊便,但……不是这个时候。”

昔日敌人的真诚以待让灰原哀有些动容,“工藤,要不……”

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几近落泪、请求垂怜,钢铁直男新一君丝毫不为所动:“我当然不是因为过去的事质疑你。而是因为,你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了。”

“巧合?世间的巧合多了去了,你就要怀疑我?”

“不,我如果只是单说这个事实,远不足以构成逻辑链条。”

个子不高的小学生一步步上前,挺胸抬头,气势却仿佛有两米八,他直视女人的一双幽深瞳孔,说:“贝尔摩德,一个巧合不能解释问题,但无数个巧合下来,你的小把戏也暴露了。”

贝尔摩德也不甘示弱:“说来听听。”

“你暴露的第一个破绽——连加拉赫都烧不断的束缚带,为什么你能用手术刀轻易切开?”

她镇定地解释道:“因为手术刀是这个副本自带的道具。”

“是吗,”名侦探不置可否,“我要质疑你的第二点,为什么你口中那个得了躁郁症的小鬼,他的长相和我一模一样?”

这个发现他还未来得及告知,所以剩下的人一时皆有些惊讶。

贝尔摩德:“这说明不了什么,柯南。”

工藤新一反驳道:“不,当然不对。结合加拉赫和灰原透露的信息,感染上病毒的人的精神世界会连接在一起,而那些患病的科员,表现的第一症状是心智被夺走的痴傻状态,而你,却还能和我们正常交流说话……”

“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并且它很有可能就是事实——你所谓的‘副本’,实际操纵者其实就是你,贝尔摩德,对吧?”

金发女人的身躯一震,干笑两声,“无稽之谈。”

“你先别急,我还有一个推论——这层楼反映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现实,而是你的记忆和现实的叠加状态。病床上的束缚带捆绑住的,恐怕不是那个有躁郁症的孩子,而是那场手术结束后的你。”

贝尔摩德背在身后的双手不易察觉地颤抖起来,紧捏着的手术刀一下子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你刚才想要用束缚带杀死五条,后来我发现了床下的小鬼,所以你又临时改了主意,想要借此机会博取我们的好感。”

他淡淡地说:“试图杀死五条,是因为他是我们这些感染者中,最有可能威胁到你所编织的谎言的人,对不对?”

灰原哀惊诧不已:“什么?我们都被感染了!?”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没错,事实上,从回到实验室开始,所有人,只要是能看得见东西的人,病毒顺着视觉媒介,进入了我们的精神,我们其实都是感染者。”

“但,有一个人例外。”

五条悟指了指自己:“啊?我吗?”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是很想承认:“没错,就是因为五条用绷带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只靠耳朵来行动,反而避开了病毒。因此,只有他能听见那道贝尔摩德不想让我们听见的声音。”

夏油杰后知后觉:“是悟说的那个女鬼?”

莫名其妙成了全村希望的五条悟嘿嘿傻乐,用两个鼻孔对着他:“我早就说过有个女鬼在我耳边嘀咕了一路,是你自己不信!”

夏油杰:“……参考你的为人处事,我哪儿分得清真实和谎言。”

家入硝子陷入思考:“我也没把悟的玩笑话当真,但没想到新一你竟然这么敏感,把这些细节都记在了心里,不愧是职业侦探啊。”

加拉赫抱胸站在一旁,嘴角含着笑,用欣赏的眼神看着正在激情发言的名侦探,而后垂眸,不动声色地瞟向五条悟的身边——那个众人都未曾亲眼看见的、穿着旧式和服、神情恍惚的女人。

“那个女人在你耳边说过什么?”

“她平时不怎么说话,除了第一次见面时喊我俩的名字,说什么守护世界,保护人类……现在想想,不就是天元那个老古董的理念吗?”五条悟凝神去听,“她这会儿又在说虚无……等等,【虚无】?”

“我们不是在谈病毒吗?怎么又扯到虚无上面去了?”

贝尔摩德苦笑一声,自觉接过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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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让我告诉你们吧。”

“那个女人自称天元,曾经是一位咒术师,你们应该彼此认识。”

咒术组三人发出一声衷心的疑惑:“啊?天元怎么还没死?”

加拉赫:“……她现在应该是处于被【虚无】浸透的【模因生命】状态,没那么容易死,也正是由于虚无,病毒反而对她不起作用……呃,这些都是我猜的,我其实也看不见她,真的。”

贝尔摩德摇摇头:“我不知道什么模因,我只知道她找上我的时候,就已经是这种沉默寡言的状态了,丝毫不受影响。”

“宫野博士,我确实从一开始就化名为玛丽莲,加入了你的实验室,但我自认我的平时表现,对得起那张简历和合同,从未在研究上有半分马虎。”

“你居然就是玛丽莲……”

现在的贝尔摩德展现的是她最真实的样貌,和伪装成玛丽莲时的外表截然不同,也难怪灰原哀第一眼没有认出来。

“即便是公司来到了地球,我也始终坚信以你的才华完全可以研制出ATPX4869的解药,因为当年的那场手术……我也正好需要它,这本来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但是……”她从牙缝里哆哆嗦嗦地挤出话来:

“就在三天之前,我和往常一样正在书写实验数据,马上就要开始第二次药物测试时……就在某个时刻,我并不知晓的某个时刻,我清楚地感受到,胸口那一枚散发着微热的【记忆】,正在朝我倾吐着刻骨铭心的思绪,我坐在那儿,只觉得心跳停止,视线天翻地覆。”

一向优雅的千面魔女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看到了——天地只余黑白两色,死亡都在这里迷了路。只有她,也只有她,那个拿着武士刀的紫发女人,她似有所觉,朝我回眸,只是那么一眼,啊,我瑟瑟发抖,灵魂都要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她的瞳孔是不可揣测、不可直视的深渊,将一切虚无的阴影吸入其中,捣成粉碎……”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吞没了我,我还在机械性地动笔……而等我回过神来,实验室的所有人都已经变成了和我先前一样的症状,失去意识,神智全无。”

“天元那时就飘在我的身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她说我已无可救药,那个恐怖的女人,穿越时空的限制,于遥远的星河外察觉到了我的偷窥,很快就会赶来。”

“她期望那个女人让她脱离苦海,但我却恐惧她的到来,不全然是一种实力不对等导致的害怕,而是一种更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你们不会明白的,就像一个为了活着苦苦挣扎的重症患者面对一个执行安乐死的医生,那种绝望,癫狂……”

“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贝尔摩德脱力地跌坐在冰凉的地面上,自嘲道:“但至少,我的ngel还在微笑……这就够了,我坦然面对,身心湮没的【虚无】结局。”

在风和日丽的外界,阳光正好。

医院负责咨询引导工作的前台护士今天见到了一个奇怪的来客。

一身成熟飒爽劲装的紫发女人迈步走来,一开口,音色淅淅泠泠,如一轮锋利的弯月银刀,微微弹振。

“你好,我来找……”

美丽动人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稚子般的懵懂迷茫,黄泉歪了歪头,声音忽然顿住:

“……我要找谁来着?”

第103章 虚无令使七天体验卡(五)

“女士, 不好意思,您要找谁?”

护士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眉眼如画的清冷女人轻轻摇了摇头, 向来沉静幽深的冷眸染上了一丝细微波动,她忽地抬起了薄薄的眼睑,隔着繁多密集的人流,精准地锁定了一个方向。

护士朝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您在看那里吗?那里应该是外科住院区。”

黄泉看了她半晌,低声自语:“整座医院都已经被感染了吗?”

“女士, 您在说什么?”护士微笑问道。

“不,没什么,谢谢你。”

黄泉改口道:“不用了,我已经找到她了。”

护士不明所以, 但还是按照工作习惯传达了祝福:“好的, 女士, 希望您看望的病人能早日康复。”

“病人吗?”

独行于银河的【自灭者】垂眸淡道:

“不,她不是病人。”

“我与她之间存在的唯一关联, 大概就是——我们都以【黑洞】为太阳,不论是过去, 现在, 还是未来, 将一同跋涉于,那条淙淙河流中。”

俳句短诗般的袅袅余音消散在了消毒水味的空气中, 当护士猛然间清醒过来, 却发现眼前早已不见了对方的踪影。

通常意义上,医院是最能见证生离死别、人情冷暖的地方。

人有三次死亡。*

第一次, 是物理上的死亡。

病床上的老人身上插满了管子,身躯早已瘦若枯骨, 只剩下一口气在苦苦吊着。

病床旁,男人红了眼圈,女人在抽泣,年幼无知的孩子尚且不知道何为死亡,依偎在父母怀里,两只圆滚滚的眼珠四处张望,无知无觉地经历着人生的第一场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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