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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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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海有田:“那你认得会炼蜜的人吗?能给我请几个人来干活吗?”

海有田认得,不确定人家愿不愿意来。

“蜂蜜量少价贵,有些乡下的养蜂人都没饿着,不知道他们想不想到你们家来干活。”

陆柳再细问,才知道蜜坊跟其他作坊的不同之处。因产量有限,养蜂麻烦,又怕被蜜蜂蛰,有新的东家接手,委派家中小辈来学养蜂炼蜜,也没法把老手艺人都挤走。

其他的作坊,还能找些手艺人凑吧凑吧。炼蜜的事就难了。

陆柳皱眉想想,跟他说:“你帮我找个手艺人来帮忙,我这儿就两百多斤的蜂蜜了,他能说出问题,帮我把蜜炼好,我给他工钱。”

今天听闻蜜坊的事,陆柳便觉着他们自家找问题还不够,得解决问题。

人是一定要请的,拿这些蜂蜜试一试。要是能行、值得,他们再想法子,怎么都要搞几个人过来帮忙。这样山寨的蜂房才能有出路。

海有田答应下来,说:“你们得空可以去乡下转转。府城繁华,乡下很多人家都有小营生,养蜂算一样,会的人不在少数。说不定就有个败家子愿意卖手艺。”

莫名其妙想到陈老幺的陆杨:“……”

他当即接话:“说得对,柳哥儿你抽空去转转,让黎峰陪你一块儿。”

陆柳惦记着蜂蜜的事,看看天色,今天晚了,改天去。

他们留海有田在家吃一顿饭。饭后天彻底黑了,街上小贩收摊,海有田一路往外头跑,赶在宵禁之前跑回牙行,紧赶着把怀里的三十两银子拿出来,让账房收了。

账房看他最近生意不错,问:“你碰上财主了?”

海有田说:“碰上爱讲价的主了。”

哪个客人不讲价?账房听了,便没兴趣。

他提醒海有田:“遇到财主要报高价。”

海有田只说好,拿了条子,又顺口打听了两句蜜坊的事。

“你认得会炼蜜的人吗?我想给我爹娘找个活干,养蜂就不错,轻便,挣钱,老两口忙得过来。”

账房仰头想想,说:“城东那个老瘸子你认得不?他孤家寡人一个,说了谁给他养老,他就把一身手艺教给谁。”

海有田心里琢磨琢磨,觉着这个人不错,能行。

他听黎峰说过黎寨,这不就是把人送到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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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养老么?

那么大个商号,养一张嘴巴算什么?明天去找黎老板说说。

而此时,黎家。

一家人吃过饭,说说蜂蜜水的味道,也拿碗盛蜂蜜,看看样子。

顺哥儿特地跑回铺子里拿的小瓷碗,白碗显色,把蜂蜜的颜色都显出来。

都叫蜂蜜,但不是每一碗都是蜜色。有些浅淡,有些介于两者之间。

被杂货铺老板单独点评过的有杂质的蜜,跟他们家的蜂蜜一样。颜色呈蜜色,看起来就甜,但里头有块状物,像糖里藏沙,吃着难受。

陈桂芝瞧着,说:“家里放久的蜂蜜就不错,都沉下去了。”

拿到铺子里去卖的,是一路颠簸来的,杂质都在里面浮着,一勺都打上来了。

要纯蜂蜜,他们可以倒出来过滤,也能静置沉淀。

沉淀过后的东西,应该就可以用来做“腊”。

这阵子没卖多少蜂蜜,可以自家沉淀一番。看能不能找到个手艺人来帮忙。

晚上收拾收拾,洗漱睡觉。

陈桂芝把黎峰叫到房里,跟他说个事。

她想给顺哥儿相看了。顺哥儿今年十九,过了年就二十岁,该相看了。

之前在山寨,她想把顺哥儿带身边。现在在府城,一家人都在一起,陆柳也同意给顺哥儿招婿,可以寻摸寻摸,找找有没有合适的。

在村里,在寨子里,都是年底相看。这不,也要到日子了。

他们去找媒人,年底能说上就说,说不上,年后继续看。

黎峰有点恍惚,“顺哥儿都二十了?”

陈桂芝比他严谨,“明年才二十。”

黎峰点点头,“是该找了,我明天跟小柳出门,顺道找找媒人。”

陈桂芝听了满意,却没松口让黎峰回屋。

黎峰看她神色,好像还有话说,便问:“娘,你有想法就说,我们照着条件来找。”

陈桂芝问他:“你看那个海牙子怎么样?”

黎峰一张脸瞬时垮了。

陈桂芝让他别摆个臭脸,“好不好的,你说就是。摆这副样子给我看?”

黎峰说:“那我不知道你要找他啊。”

陈桂芝问:“那去外头找别的,你摆不摆脸色?”

黎峰不知道。

这不是还没找吗。

陈桂芝说:“难怪杨哥儿看你不顺眼。”

娶了陆杨弟弟的黎峰:“……”

娘在合理什么?这又不一样。

平心而论,海有田人不错,也是个苦命人,熬到今天,人没坏了根子,说话做事都和善。人年纪也不大,今年好像是二十二岁,比顺哥儿年长三岁。

他还没赎身,人在牙行。上回跟黎峰聊起赎身,说出来后怕没活路,娶亲啥的都要银子。可能会愿意入赘吧。

这阵子相处,海有田跟他们家人都熟悉了,没干过刁钻的坏事。

黎峰憋半天,就一句:“那顺哥儿还不知道喜不喜欢。”

陈桂芝翻白眼,“我让你成亲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死也不答应,你看看你成亲后的日子美的,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娘会害你们不成?过日子,讲什么喜欢不喜欢,能搭伙就搭伙,不能就算了。顺哥儿有个孩子就行。成个亲,还一辈子绑着了?你们现在日子好了,有得选了,家里就剩你娘我是个命苦的,嫁了你们爹!”

黎峰挨了一顿训,硬着头皮继续道:“那海牙子的卖身契还在牙行……”

陈桂芝早有准备,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钥匙,开了桌上的一个妆奁盒子,在里头翻翻,拿起个隔层板,让黎峰看看里头的银子。

黎峰瞥了眼,一时无语。

陈桂芝说:“我给顺哥儿攒的。他不嫁人了,这就是下聘用的。你那时用了二十两银子,顺哥儿要少一些,这些散碎玩意儿,加起来应当只有十三两左右。你们做哥嫂的添一点儿,应该就够了。”

陈桂芝记得一件事,“那海牙子不是说了吗?他身契在牙行,谁买了他,他就去谁家。这跟入赘有什么区别?入赘还好一些,能有夫郎孩子,过普通日子。”

黎峰:“……”

她都想好了,还问什么。

他说不过娘,还是担心顺哥儿抗拒。

陈桂芝考虑过了,“你跟柳哥儿出门转转,问问媒人,我看着海牙子不错,万一能有更好的,也来相看相看。顺哥儿跟我提过了,他也跟柳哥儿说过,该相看了。就你舍不得。”

黎峰从娘这儿出来,正好看见顺哥儿从他们屋里出来,兄弟俩碰上,黎峰找他聊一聊。

他开口不遮掩,一问就是寻摸相看,问顺哥儿愿不愿意。

顺哥儿扭捏得很,把他说了一顿,“这事你跟娘做主就行了,问我做什么!”

黎峰:“……”

这是害羞的时候吗?就扭捏。

黎峰让他说说想找什么样子的。

顺哥儿很有想法,“要勤快的,会疼人的,像你这样,或者像哥夫那样的!”

黎峰点点头,这要求提的不错。

“还有呢?”

顺哥儿想了很久,就这两条要紧的,余下的没了。

他跟黎峰说:“大哥,我招婿跟你娶亲不一样,你娶亲是正常嫁娶,两边都提条件。我招婿,想找好的很难。谁家好汉愿意入赘?有点本事有点能耐的,都是自立门户。所以我要求不高,待我好,能跟家里人好好相处,眼里有活,这就够了。有这两样,再多不好的都没关系,以后都能慢慢教他。”

黎峰听完,心凉一截。

这样来说,海牙子确实不错。

他跟顺哥儿聊完就回屋。

屋里,陆柳刚哄睡两个小宝贝,看他愁眉苦脸的,问一句,黎峰如实说了顺哥儿招婿和娘的意思,陆柳想想,也觉着不错。

陆柳疑惑问道:“你不喜欢海牙子?为什么?”

黎峰说:“选他,成亲就快了。”

陆柳:“……”

娘不愧是你亲娘,一看一个准,就知道你是不舍得。

陆柳说:“顺哥儿是招婿,以后还在家里住的。”

黎峰眨眨眼,好像这时才想到这点。

说半天招婿,他都没转过弯儿。

“哦,那他还不错。等我想个法子,把他跟顺哥儿凑合凑合,让他俩去办个事,看看顺哥儿跟他相处得好不好。”

陆柳看得直笑:“你以后有得愁了,我们家还有小麦呢!”

黎峰才展开的眉头,又深深皱了起来。

“哎!”

第183章 知音 我们只是朋友

回家休息数日, 陆杨养好精神,托黎峰给洪楚捎带了拜贴,择日上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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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楚当天就有回信, 与他定下了日子。

省城一别匆忙, 陆杨记挂着他的处境,次日便带上几样糕点,去洪家做客。

洪家很大,房子很规整,一看就是整体建造, 不似乌家那种扩建的格局。二进的院子,住着一家子人, 除了游廊,就是房屋。

进门后, 有马房和家仆连房。前院还有茶室、灶屋、暖房、家塾,以及一处盖在中央的厅房。

洪楚带陆杨到厅房逛了一圈,给他介绍了厅房的用处。

“前厅是最大的,家中议事都在这里。如果人数太多, 就会撤掉四面屏风,把四间小厅房纳入,一并使用。平常就年中年末、家中有大事时, 才会使用大厅,一般都是小厅议事。”

现在有两间厅房在使用,陆杨依稀能听见里面有声音传出来。

洪楚带他去空置的厅房看看, 告诉他:“这种小厅房, 一般就容纳三五个掌柜的,平常生意有问题、客商有事,或者生意上有什么变故, 比如说哪家的货被扣在了外地过不来,都要到家中商讨一番。”

过了前厅,就是内院。

内院住着洪家人,洪楚的两个兄弟都在。

洪家分家不彻底,现在是洪楚爹这一支和洪楚叔叔这一脉同住。

过了内院正门,正对着一处小花园。小花园隔开东西两处。东边是洪楚这一脉,西边是他叔叔那一脉。平常也以东院、西院来分。

过了小花园,往东走,有一排厢房。洪楚居中,左右隔壁是他的兄弟们住。

主屋那一排有正厅、偏厅、书房等房间,再有一处客房。

内院的格局比前厅紧凑,进来以后,藏不住人,也藏不住事,说个话,身边经过了数个丫鬟小厮,还有些账房、管事的,到后院来禀报事情。

洪楚说:“这些都是我爹要见的人,他把大部分生意交给我以后,很少见他们了。这两年他都扛着,今年开始,顶不住压力,族老都来了不少,他都为我吃了家法。太好笑了,我们洪家的家主,因为选了一个小哥儿做二当家,被几个老头子送到祠堂罚跪。”

陆杨回头看他,嘴巴圆张,“啊?”

洪楚看他表情就笑了,“祖宗基业嘛,哪能毁在一个小哥儿手里?”

陆杨:“……”

所以毁在这些老不死的手里。

内院的茶室较小,现在有几个账房在那里等着见家主,洪楚看了眼,把陆杨带到他的房里。

洪楚的房间跟陆杨的房间很像,卧房和书房连着。一面睡觉,一面读书。书架贴墙,空出窗格的位置,所有书架都满满当当。

房间小了些,卧房只够睡觉,书房则大一些,但另外摆了矮桌,平常弹琴下棋用。

他桌上的布局也像陆杨熟悉的书桌,两边各有高高一堆。不过陆杨熟悉的是稿纸,洪楚的桌上是书籍和账本。

一边是他要看的书,一边是他过目的账本。笔架摆在中间,算盘在账本上边。椅子后也是一面书架,但他单开了一格放杂物。一回身,想拿什么都顺手。

洪楚把笔架收起来,从书架格子里拿出托盘,给陆杨上茶上糕点。

他出去迎客时,有小厮准备,茶和茶点都热乎着。

在家中吃喝,他都小心,全过一遍银戒指,才会入口。

“人死了就没了,哪有活人重要?他们不能伤了手足情分。”洪楚说。

陆杨也有一枚银戒指,是黎峰当完护卫后的想法,让陆柳去买的。陆杨都没戴过。

他看看洪楚,又低头看看桌上的热茶,忍不住骂道:“他们是人吗?怎么跟畜牲一样。”

洪楚邀他坐下说,“家业大了,就没亲族了,只有敌我。”

陆杨很担心他的处境。洪楚坦然笑道:“我回府城以后,就到祠堂起誓了,我终身不嫁。现在是我收拾他们。”

两家差距太大,陆杨不知道能帮他什么。

“你挺聪明的,我也出不了几个主意。”

洪楚摇头,“你跟我说话解闷就够了,我在男人堆里待着,犯恶心。”

陆杨回想一下洪家的家宅布局,问他:“你把小孩子们放哪里教学?”

洪楚说:“他们很满意省城的那个烂秀才,既然如此,我送他们的孩子去拜师,他们又怎能反驳?至于学成什么样子,以后是不是废物……呵呵,我相信他们有办法管住那个秀才的。谁的儿子谁操心。”

他到底还是洪家二当家,整个码头都在他的掌控下,送几个人去省城,轻而易举。

他也在找由头收拾人,谁敢私自把孩子接回来,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陆杨听着解气许多,跟他聊起些从乌伯伯和乌平之那里听来的事。

他对大家族、大家业,还有商人多大算大的事,认知很模糊,也听来很多商户多有风险的事,想跟洪楚也聊聊这些。

洪楚给出的回答和乌家父子无异,大致相同。

他说:“我们家在府城,管理着码头那一圈的生意,在商会做会长,承接皇商的生意。整个府城衙门还有部分省城衙门,都是我们家的靠山。像迎接上官、钦差,都是我们家出钱出地招待。水军的军饷,我们以捐赠的名义,年年都是上万两白银的支出。城内有需求,比方说赈灾、修路、给善堂捐赠等,衙门到商号募捐,我们家都是牵头的。靠山不能是某个官员,官员都是水做的,今天流到你家,明天流到别家。”

指不定哪天就流进臭水沟了。

至于家业多大算大,洪楚摊摊手,“我家这种就太大了。你提的那家,姓乌?他家就不错,我听过。他家在我家码头有铺面,做棉布生意的,还有承办采购生意……”

洪楚说着,垂眸想了想,继续道:“一年的流水有三五万两银子,明面上跟挣小几千两银子的客商一样低调,到商会转一转,查无此人。”

陆杨惊讶,“你连这个都知道?”

洪楚笑道:“码头、镖局、车马行,船行,我家都有入股,以码头为首。我看看他家出货种类和数量,心中就有数了。他家的厉害之处在于会藏富。我这两年正式接管家中生意,翻阅了历年账本,熟悉客商,才从许多细枝末节的记录里察觉了一丝线索。他家坏就坏在人太少了,多分几个人头挂名,我就看不出来了。”

陆杨没这个看账本事,闻言便说想学。

洪楚揶揄他:“都当举人夫郎了,还要学看账?”

陆杨笑道:“考上举人是我男人的本事,他走出去,能被喊一声‘陆杨的夫君’,则是我的本事了。”

洪楚点头,“行,我找个老掌柜的教你。看账不是算数,是生意。”

陆杨听明白了。生意是对信息的处理,是对商机的判断,是对市场的了解,所以才能从万千数字里,嗅出不同之处。

他的生意相比洪家的家业,实在太小了。但陆杨说起来很是高兴。他跟洪楚说他的书斋,说最初的想法和现在定下来的样子。

“可能是正月左右开业,到时请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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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

洪楚答应了,再问他商号的事。

“你们商号的经营范围太窄了。”

陆杨之前听乌平之说过,他跑一趟省城,思想转过弯了,不执着于自家入股作坊,也能找人合作。

他现在认识了洪楚,洪家所有的货品品类,他都能拿出去跟客商说。他相当于是做个中间人,转手挣一个小小的差价。

这件事就像他最初在县里,去干货铺子进货卖,到外头帮陆柳的小铺子谈单价一样。洪家多个商号招徕生意,他们商号的门路也更广,可以满足客商的更多需求。

以后自家壮大了,就能慢慢缩减合作范围。一个商号的崛起,以十年计。交多多的朋友,就能携手共进,减少发展期。

谢岩和盛大先、季明烛交好,这两家也有生意,他可以问问货品种类,谈个合作下来。

乌家不用提,他们合作很简单,乌平之不会拒绝。

这样一来,他们商号至少有个壳子了。

洪楚听他大说特说,和他谈起经商想法。

“有一个我还没尝试过的东西,风险和机遇并存,你听听看?一家商号,怎么可以做到所有的东西都兼顾上?就像我们知道甲地的墨,乙地的茶,这都是有招牌的。你可以在他们的招牌纸旁边,贴上你们商号的招牌。这样做的风险在于客商们知道来路,会去找源头,让你挣不了差价。但你可以担保货源和质量,让他们知道这是你优选出来的,他们拿到的绝对是好货。

“同样是甲地产出的好墨,为什么选东家不选西家?明明知道源头,他们为什么还要到你这里来买?因为你的担保。等你声望足够高,你的担保就值钱了。不仅能承接采办生意,还能让各产地的作坊上赶着找你送货,求着你采买。”

这话说得明白,陆杨一听就清楚了。

他之前教人的时候也说过“名声”。那时是以市井小生意为例子,要去某家买肉,要去某家买米……因为厚道、实诚。换言之,货足、质量好。

他上回跟洪楚去逛楼子时,两人展开聊了许多,多是市井经验和大家族成体系经验的碰撞,这回也一样。双方都酣畅淋漓。

陆杨不禁感叹,“哪天财神爷回府城,你跟他一定也有话说。”

洪楚问:“哪个财神爷?”

陆杨说:“乌家那个少爷,他这次也考中举人了。”

洪楚恍然点头,过了会儿,他问:“他会读书,也会做生意?”

“对,眼光很毒辣,一个生意摆出来,能挣多少银子,他能说个大差不离。”陆杨道。

洪楚再问:“他吃过苦吗?被人害过吗?了解男人吗?”

陆杨懵了下,迟疑道:“吃过苦,被害过,应该了解男人?毕竟他吃的也是男人的苦。”

这年头,出来做生意的小哥儿小姐儿极少,乌家的苦头,只能是男人给的。

洪楚最后问:“他家有宗族吗?”

陆杨这次说得快,“有啊,他赶考之前,族亲安排了很多人住到他家里,把他吓得直往府城躲!”

洪楚了然,他说:“我要见见他,我有事想请教一二。”

陆杨眨眨眼,问道:“是什么事?”

洪楚轻声道:“你看我爹,这时候还在见客。我明明在家,那些账房和掌柜的宁可等着,也不来找我。我在祠堂起誓了,这阵子手段凌厉,没人管我,我却看不见前程。我身边能用的人,都是洪家人,多数是男人。我不敢跟他们说。我要找个外人请教胜负。他不是眼光毒辣吗?请他看看,我有没有破局的可能。”

陆杨的心又沉下来了,他说:“可能年底才能见到,他要去金佛塔还愿,上次分别时,说好年底在府城见。”

洪楚等得起,“两个月而已,怕的是两年。”

室内有一阵沉默,过了会儿,陆杨说:“以你的本事,白手起家很容易。要是这里容不下你,你自己也能起一个洪家。就像这个院子一样,大不了以后分大洪小洪。”

洪楚摇头,“我的一口志气全在这里,我只能赢,不能输。另起门户……算了吧。”

陆杨知道他现在帮不上洪楚,还是问了一句:“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洪楚说:“你常来我这儿坐坐就好,这里太闷了。”

陆杨笑道:“怕是不行了。”

洪楚挑眉不语。

陆杨说:“我怀孩子了,过阵子出门不方便,只好你来找我了,我天天都在家。你随时可以来。”

洪楚失笑,“你这是双喜临门了?我早不知道,不然给你也送一份礼。”

陆杨看看他摆在矮桌上的琴,说想听琴。

“给我家孩子也听听,以后养成像你这样全能的人。”

弹琴简单,挑曲子难。

陆杨都没听过几首曲子,名字更说不出来。

洪楚起身坐到矮桌前,自己选了一曲。

陆杨听不明白,不懂好坏,只感觉心里好宁静,琴音像一把无形的小扫帚,把他心上的烦忧都扫干净了,不剩一丝尘埃。

洪楚弹琴时很安静,没有一点锋利,好像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一曲过后,他跟陆杨说:“这首曲子是《高山流水》。我还不太熟练,弹错了几处。”

陆杨听过高山流水的故事,知道这是说“知音”的。

他不懂音律,有些惭愧。想想两人能聊到一起、想到一起,又笑了。

这个礼物他很喜欢。

时近中午,陆杨不在洪家留饭。

他看吃茶点的阵仗,觉着洪家不适合留饭。

洪楚没说什么,就跟迎他进屋一样,把他送到了大门外。

门口有几个做护卫打扮的男人在跟黎峰说话,陆杨出来了,他们就散了。

陆杨眼神奇怪的看着黎峰,“你怎么来了?”

黎峰是被他娘和陆柳一起叫来的,他说:“你怀着孩子,出门怎么不说一声?”

陆杨说:“我不说,谁知道我怀了?府城还是很安全的。”

黎峰说:“洪家就不一样了。”

想到洪楚用银戒指试毒场景的陆杨:“……”

对洪楚来说,最险恶的地方是家里,最恶毒的是家人。

陆杨回头看了一眼。他认识洪楚以后,会经常想起在陈家的往事。

他在陈家,是先尝苦头,后来远走高飞。

洪楚明显是先尝了甜头,脱颖而出后,才见识了亲族的心肠。他对洪家有感情。

陆杨上了马车,黎峰在前头赶车,两人没话说。

此时此刻,谢岩抵达三水县。

他到了县城,一身尘土,也不跟人客气客气,在县里没地方住,直直就往乌家跑。

乌平之回来要祭祖,也要休息一阵。他比谢岩回来得早,还没启程去省里。

谢岩上门,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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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之从见到他开始就在笑。

“你怎么好意思?你两手空空,脏兮兮的,过来我家不见我爹吗?你家夫郎不教你?”

谢岩要见的。他说:“你把我带到你的院子里,我洗洗,换身衣裳,再拿份礼,然后去拜见乌伯伯。”

乌平之问:“哪家客人是到主家家里洗澡更衣,再去见人的?”

谢岩让他别说了,“你怎么这么嫌弃我!你房里是不是有人!”

乌平之瞪他:“我房里怎么可能有人!”

并说他:“你这是什么语气?又是什么问题?我们只是朋友,你过分了!”

谢岩笑呵呵的,“你知道我们是朋友就行了,快带我去洗洗。”

乌平之:“……”

还让他绕进去了。

家里有家仆,乌平之招呼一声,就有人抬热水过来。他把谢岩安置下,又去前厅,招呼招呼王猛。

大强先带人回山寨了,谢岩过几天就到山寨里看看,说好了要去拜访寨主,他趁早回去说一声。

王猛和陈酒搬来县里了,他不用回山寨,留下卸货。

乌平之出来,王猛就跟乌家的家仆一起,把谢岩从府城带回来的礼物都搬到耳房放着。

乌平之问王猛:“这都是谢岩让买的?”

王猛憨厚的把谢岩卖了,他笑道:“是杨哥儿列的单子,他出去买的。”

乌平之憋不住笑了。

送走王猛,他回到院子里,隔着门窗,把谢岩好好笑话了一通。

谢岩:“……”

王猛真是不机灵!

他不洗头发,拿帕子擦擦算了,先收拾齐整,趁着天没黑,先见过乌伯伯,再就近拎着礼物,跑一趟鲁老爷子家。这是陆杨的干爹,回乡以后要见见。

罗家兄弟住得近,谢岩紧赶着上门拜会。下午就在这里做客,罗家两个嫂嫂给他招呼了一桌席面,大家吃得热闹。

谢岩说话直接,像鲁老爷子早知道要去府城,家里都做了几个月准备,他只说房子租下了,都住一条巷子,等他忙完,一起过去。

面对罗家兄弟,谢岩也没客气,他说:“你们的信件,净之都看过了,他不喜欢,和我说过几次,我说我一定会把你们接到府城的。我明天就去找张大人要人,让他放你们走。”

罗家兄弟俩:“……”

他俩还是原话,这这那那的,都是不习惯,想留在县里,言语间又是怕拖累、太费钱、帮不上忙。

谢岩说:“我们都租了一年的房子,都在一条巷子里。干爹一家住一间,大哥一家住一间,二哥一家住一间。三间房子都租好了,你们心疼心疼这个银子吧!”

谢岩参加的辩论多了,会一些技巧。

前面说了银子,把他们不差钱、已经花了钱的事讲完,又说他们书斋要开业的难处,说了满箩筐的离不开他们,在他们稍有动摇的时候,才放出陆杨怀孕的消息。

谢岩苦着一张脸,忧心忡忡道:“他那性子,你们都知道的,之前养病都到处奔波,一点都闲不住。现在眼看着书斋要开起来了,他又认得了一个很厉害的朋友,约好了要大干一场。怀个孩子算什么?他肯定会跑出去忙活。我又管不住他,我也拦不住,还得你们去了才好。我家条件你们知道,家里除了我,就是我娘,我娘说话声音都小,更管不住他了。两位哥哥行行好,你们就去吧!我明年二月要参加会试,你们不去,我都没心情备考,我的前程,净之的身子,我俩的孩子,都指着你们了!”

罗家兄弟听得一愣一愣的。

罗大勇问:“这是杨哥儿跟你说的吧?”

谢岩摇头,“没有,这是我说的。”

罗二武肯定道:“那就是他写在纸上,你背下来的!”

谢岩睁大眼睛,就差说一句“你怎么知道”。

这副模样,立时把他的最后一击化作泡沫,满桌的人都在笑,话题转进入风,开启了“问问模式”。

陆杨什么时候怀的,怀多久了,身子好不好,心情好不好,郎中诊脉怎么说,平常胃口怎样,吐不吐、吃不吃得下……

谢岩不嫌烦,笑呵呵一个个的说。有些问题重复了,他也重复答。陆杨被很多人关心着、爱护着,他高兴。

他努力把话题扯回去,“大哥二哥,你们就去吧!那些话虽然是净之教我的,但哪一句不是实话?我知道你们怕府城开支大,怕拖家带口的过去,把我们累着了。真的没有,我们真的需要你们。他很想你们。”

谢岩说着,低声补了一句:“晚上都哭了!”

对陆杨来说,他小时候一直护着他、教导他,给他吃喝的人,是他最最亲近的家人。

两地路远,他想念的人很多,孕期情绪敏感,空闲时,起了愁思,怕人担心,都藏到了被窝里。

鲁老爷子帮着劝了两句,“要么先去一年,你们看看杨哥儿的生意,生意不好,你们回就回了,他也不好留你们。这一年,刚好杨哥儿怀孩子,你们帮衬帮衬。房子都租下了,去吧。”

谢岩接话道:“我请张大人给你们批假,回来的时候还是官差!”

他说完,又想到一件事。

“要是他不同意,那等我考中当官了,你们来给我当官差。”

前路后路都有了,罗家兄弟对视一眼,没给准话,要考虑考虑。

谢岩看他们眉眼松动,没追着要答复。

“行,我会在县里待十天,这期间都住在乌家,你们想好了,就来找我。”

他来得晚,一桌席面吃完,就留宿下来。

罗家是两兄弟合住一个院子,家里没空屋,谢岩去鲁家住。

鲁小水和他夫婿给谢岩收拾屋子,鲁老爷子在堂屋跟谢岩唠嗑,说了些从前往事。

他第一次见陆杨时,是他们搬来那天,陆杨顶着一个水碗,站在巷子里罚站,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得见,陆杨的一张小脸上有惶恐、有不安,有窘迫,也有好奇。

他们那天往屋里搬了很多东西,有些家伙事,还有家中积攒的雕版。

陆杨跟他搭话,问他是做什么手艺的,难不难学,跟做豆腐比起来,哪个更难。

鲁老爷子回头看过去,陆杨瑟缩了下,但还是直直望着他,眼里好奇更浓,忐忑也更多。

他说是做雕版的,又说了雕版是什么。过后不久,陆杨就常来他家里串门,再不久,陆杨就在陈家豆腐坊外头用红纸拼凑出了“陈”字。

陈老爹骂他乱花银子。陆杨与人争论,说没花银子。

陈老爹问他红纸是不是花钱买的,浆糊是不是用粮食熬的,粮食要不要银子。陆杨又挨罚了,晚上都没饭吃。

鲁老爷子说:“那时候罗家兄弟俩也不大,他们凑一处,蹲墙角想法子,我让他们去找些街坊邻居,到陈家豆腐坊外头夸一夸,说他们店面很显眼,一眼就瞧着了。尤其是喜欢吃豆腐,当天要来买豆腐的人,也假做不想买,看见招牌显眼,一看见就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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