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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祝敏也笑了笑。
“都已经更新了有一个周啦。”邱林峰问祝敏,“师姐论文已经提交审核了吧,还这么忙没时间来食堂吃饭吗?”
“对,现在等盲审呢。”祝敏问他,“你最近呢,实习还习惯吗?”
邱林峰和祝敏说了最近遇到的困难,向祝敏请教,两人说话的功夫,食堂的队伍排到了他们。
祝敏进入食堂之后只觉得今天食堂的味道特别香,看不清今天的饭是什么,队伍排到她之后才发现,原来食堂今天的饭是饺子。
是以前食堂早饭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饺子。
祝敏显然没有料到,昨晚那依然清晰的梦又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互相研究怎么包饺子的少年和少女,肆无忌惮的和对方分享最大的快乐。
那些涂抹在彼此脸上的面粉,那些锅里滚烫的沸水,那些一个一个奇形怪状的饺子,那是她的青春。
“啊,怎么今天是水饺啊,我还以为是小馄饨呢。”邱林峰叹了口气,把祝敏拉回现实。
“怎么?食堂的水饺不好吃?”祝敏小声问他。
“不是不好吃,是素馅的。”邱林峰也小声说,“不如肉馅抗饿!”
邱林峰的食量本来就大,而且工作又忙,脑力消耗、体力消耗都不小,不吃点肉根本顶不住一上午的劳动量。
祝敏了然,让师傅给她打了一份。
但祝敏万万没想到,所谓素馅,居然是西葫芦木耳馅的。
西葫芦。
和梦里的饺子馅意外的重合。
祝敏咬了一口水饺,西葫芦淡淡的清香在她口中发酵放大,当年包的饺子味道如何,她已经无法百分之百的全部记得,但西葫芦的味道,一直未变。
祝敏不知道究竟怎么了,能遇到这样的巧合。
这究竟是好的预兆还是不好的预兆,她完全没有头绪。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对西葫芦馅的水饺有偏爱,祝敏慢条斯理的将盘子里的水饺一个一个的都吃完,吃的时候,她告诫自己,不要想,不要回忆,向前看。
江聿过早已不是当初的他。
而她也不是当初的她。
仅凭一个梦境就对江聿过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虚妄,这不理智,也不洒脱。
当年的分手是她提的,现在的她没有资格再去说什么、做什么,甚至仅仅的是想什么。
祝敏吃完饭后回到办公室,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坐诊。
祝敏工作的时候,是不会把这些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的,工作就是工作,她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不允许胡思乱想,不可以开小差,她分的足够清楚。
今天比平时都忙碌一点,一上午过去之后,祝敏发现邱林峰说的对,西葫芦馅的水饺确实不如肉的抗饿,但她今天忙到午餐都来不及去食堂吃,随便吃了点办公室里面包火腿和牛奶。
忙了一一天快结束了,诊室又来了一位病人,看起来十分沧桑的中年大叔,他半弯着腰,手放到肚子处,推门进入诊室。
经过简单的询问后,祝敏给他开了一个检查,“可能是膀胱炎,检查一下再确诊并且看一下有无其他并发症。”
病人颤巍巍的接过单子,两个小时后,他又一次出现在诊室里。
大叔把检查结果单递给祝敏:“大夫,您看看这检查结果……”
“膀胱炎,很严重了。”祝敏眉头轻蹙,“有条件应该早点来看,别拖,只会越来越严重。”
大叔低着头,半晌才说了一句:“怎么治?”
“输液和吃药。”祝敏说,“你这情况比较严重,必须打针,不过输液和药价格有点贵,但是你放心,这个药的效果很好。”
大叔立刻问,声音里带了一些局促:“大夫,得多少钱?”
“输液三天,一天一瓶,一瓶八十元;药片一天一次,一次两粒,一盒一百八十七元,一盒是七粒,一周的量。”
“要快四百啊。”大叔低声算了一下,眼神里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又问祝敏:“大夫,不治能自己好吗?”
祝敏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位大叔可能手里没有这么多钱,但疾病不会因为人的贫穷就自动远离,祝敏很耐心的说:“只会越来越严重,而且继续拖下去还会导致肾脏的并发症,严重的话更难治疗。”
“大夫,我老婆意外丧失劳动能力,儿子又被裁员,我得留着钱给我老婆治病,我……我要不然就先别治了吧。”中年男人说完后更沧桑了,“麻烦您了。”
“等一下。”祝敏叫住他,“你这样再过两天根本都站不起来,怎么赚钱养家?这样吧,我给你换一种药效没有那么好的药,能好,但是会慢一点,价格低一点,三十二一瓶,一天一瓶,也是输三天,药的话简单的消炎药,你家里有就吃,没有就不吃,但是一定要多喝水,保持尿量每天在2500mL以上,并且要保持清淡饮食。”
中年男人抿了抿唇,又一次问祝敏,“大夫,这是最便宜的药了吗?”
祝敏直截了当的说:“如果你现在不治,以后想再治好,就不止这个价格了。”
中年男人听了之后下定决心,闭着眼睛说:“好,我现在治!”
他离开诊室之后,有一对父子进来了,祝敏记得他们,是儿子读大学要从外地飞回江坞治疗膀胱炎的那一位病人。
“大夫,太感谢您了!”那位大学生的父亲说,“您给我们开的吊瓶,打完三天他就不难受了,药也按时吃了,现在都好了。”
“好了就好。”祝敏笑着说,“以后要注意饮食,也不要憋尿,多喝水,保持健康作息,还有就是不要讳疾忌医。”
“大夫,还是想来当面感谢您一下,孩子当时吓得不行,我都害怕坏了,真怕孩子那儿也坏了……不过还好您给开的药,药到病除,而且价格一点都不贵!简直神医啊!”
“真不用这么客气。”祝敏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对父子专门挑快下班的时候来感谢祝敏,就是怕打扰她工作,可还是匆匆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他们走后,祝敏想到了在他们之前的那一位大叔,同样的病,甚至那位大叔更严重一点,当时祝敏对他们说了同样的话,都说药的价格不低,可他们的反应却迥然不同。
祝敏每次遇到这样的时刻心里都很难受,她知道作为医生,不应该掺杂太多的个人情绪,但是她真的很难受,可她能改变的太少太少。
就在祝敏准备下班的时候,诊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傍晚的夕阳落在诊室的地面上,天空外是一片绯红,而室内的地面则铺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
门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祝敏下意识的向门口的方向看去。
江聿过推门而入。
他穿着剪裁精致得体的定制西装,仿佛每一寸布料都经过精心雕琢,没有一丝褶皱。
暗黑色的布料完美贴合着他挺拔的身姿,隐约能看出西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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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身形落拓挺拔,纹理繁复奢华的西装领针隐约间发出冷冽的光。
他逆着光,站在这束光里。
第25章 “我在这张床上,幻想过你躺在这里的样子,不止一次。”
祝敏在江聿过推门而入之前看了一下系统, 显示今天最后一位病人也已经看诊结束,没有病人继续等候排队。
她望向江聿过,眼神里写满不解, 不知道他来诊室究竟想做什么。
祝敏尽量保持声音平和, 但语气仍然有些冷硬:“来看病?先去挂号。”
江聿过嗤笑了一声, “祝医生, 脾气这么大吗?”
普天之下, 也就只有江聿过会这样说。
祝敏接诊过的其他病人,哪个不说她有耐心脾气好医术高。
祝敏嘴唇紧紧抿起, 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没有。”
江聿过声色低哑, 但隐约能听出他心情还不错:“市一院不是力保善待病人吗,这就是你善待病人的态度?”
“那我请问您,哪儿病了?您是病人吗?”祝敏听到江聿过都上升到医院高度了, 脸上假惺惺的挤出一个笑容,“连号都不挂,你当这是你家吗, 想来就来。”
“挂号至少得有身份证吧?”江聿过着重的强调着“身份证”这三个字,语气不甘示弱, “您说,我说的对吗?”
“想要办理身份证就去派出所, 我这儿是医院, 搞搞清楚……”祝敏想也没想的就怼了回去, 话说到一半,如有神至的想起,江聿过的身份证, 貌似在她这里!
江聿过坐在祝敏面前得意椅子上,姿态恣意, 手指轻轻的搭在办公桌上,手背有几道青筋凸起,向上蔓延,在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酒精的混合之下,有些难以言说的性感,他一副慵懒姿态,将祝敏的面部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你知道你的身份证落医院了?”祝敏也不兜圈子,有话直说。
“方怀瑾那小子干的好事。”江聿过低笑一声,“那祝医生,我的身份证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方怀瑾……”祝敏轻轻重复了一下这个她听着耳熟的名字,一些曾经的散落角落的记忆被重新拾起,祝敏想确定一下,她问:“上次用你身份证看病的人,是你表弟?”
江聿过眼底眸光微转,并不作答,只是直直的望着祝敏。
祝敏也看向他,脑海边角里那些回忆变得无比清晰。
***
高三刚开学不久,学校领导提倡快乐教育,哪怕是高三,国庆前夕也让全体高三师生参加运动会,但是学校对高三学生还是宽容一些,哪怕有学生不想看运动会,而是躲在教室里自习,也是允许的。
这就有学生趁机溜出学校,提前给自己放国庆小长假。
江聿过当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带着祝敏回到他租的房子里。
祝敏还以为江聿过要带她去哪里玩,结果没想到是回家,她扶额无奈道,“江聿过,你真是我大哥,你的逃课就是从教室里换到家里……写作业?”
“喂,高三生,如果你不想写作业的话,也可以做点别的。”江聿过语气轻挑,唇边勾着不羁的笑意。
九月末的天气,早晚温差大,高中生一般是穿一件短袖t恤,再套一件校服外套即可。
江聿过一回家就把校服外套扔到一边,穿着一件黑色的纯色t恤,布料之下,是精瘦冷白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祝敏被江聿过的一句话逗红了脸,白嫩的脸颊上多了一层淡淡的红色,可还是硬着头皮说:“哼,某些人可别只会嘴上说说,等到真……”
半晌,祝敏的后半句话忽然说不下去了。
江聿过当着她的面,居然把他的那件黑色t恤脱掉了!
江聿过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肌肉贲张,线条流畅向下蔓延,八块腹肌块垒分明。
他们之间面对面的距离很近,近到祝敏甚至能看清腹肌肌肉上青筋隆起的样子。
就连他脱t恤的动作,也如行云流水一般,给祝敏一场视觉盛宴的享受。
祝敏的脸颊红的能滴出水,可江聿过没有准备放过祝敏,他迈着长腿向前一步。
逼得祝敏后退一步,她的身后是墙,她无处可退。
江聿过慵懒的一只手臂抵在墙上,将祝敏牢牢圈住,他的肌肉有锻炼的痕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像是老天精心雕刻的精美作品,找不出丝毫差错,完美的可以送进展览馆。
祝敏不知道视线该落在哪里,下意识的低着头,映入她眼帘的是沟壑分明的腹肌。
这就是传说中的“壁咚”吗?
此刻的祝敏无力思考,她被浓浓的荷尔蒙包裹着,彼此呼吸交织在一起,逼仄的空间内,祝敏鼻腔里都是江聿过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江聿过,你……”
“脸红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江聿过勾了勾唇,用手挑起祝敏的下巴,祝敏脸都红透了,可不得已,只能抬眸看着他。
祝敏的眼里水汪汪的,江聿过看着祝敏这幅不禁逗的样子,忍不住又低了低头,离祝敏的距离更近了,他轻轻贴着她的耳畔,腔调慵懒低哑,是磁性和少年感的结合,“我们两个,究竟是谁只会嘴上说说?”
祝敏被他扣住下巴,只能看向他,躲都无处可躲,她的心跳咚咚咚的快要钻出胸腔,虽然和江聿过在一起这么久,但是哪里看过他裸着上半身的模样。
并且还是在距离这么近的情况下!
就在祝敏甫要开口时,忽然听到卧室门外有人说:“哥,你干什么呢?”
祝敏在高度紧张害羞的时候,被这突如其来的稚嫩的声音吓得魂都要飞了,下意识的“啊”了一声叫了出来,然后飞快的推开江聿过,挑了个最近的可以躲起来的地方——
她钻回江聿过的床上,害羞的缩进江聿过的被子里。
江聿过回头一看,是他刚刚上初中的表弟方怀瑾。
江聿过心情不爽,拿起居家服穿上,一边问他:“方怀瑾,不上学你逃课来我这做什么?”
“哥,刚才那是谁啊?”方怀瑾的角度看只能看到江聿过的背影,其他的都被表哥的背影遮挡的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到。
“小屁孩,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江聿过看着他,“小姨和外婆知道你逃课来我这么?”
方怀瑾低着头,坐在沙发上,身边还放着他的双肩小书包,他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爹不疼,娘不爱,现在连你也要赶我走。”
“原来是不知道。”江聿过拿着手机作势就要给外婆打电话。
“别……”方怀瑾抱住江聿过的胳膊,“至少让我吃个饭再走吧,我不想上初中,上了一个月了,好没意思,我想回去继续读小学。”
“那你问问小姨和小姨夫同意你留级吗。”江聿过无奈的揉了揉眉心,“你想吃什么?”
“能和刚才的姐姐一起吃吗?”方怀瑾眼睛滴溜一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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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呢。”
江聿过食指中指勾起,给了方怀瑾一个爆栗:“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立刻把你送回学校。”
“哼!”方怀瑾仗着自己个子小,就要往表哥卧室的方向跑。
还没跑两步,一把就被江聿过拽住,“懂不懂什么叫尊重女生?”
方怀瑾只是想逗逗表哥,没有真的想要闯进他的卧室,听到表哥这么说,他也就又重新坐到沙发上。
江聿过给他拿了瓶果汁,又找出平板给他玩,自己则是回到卧室。
他平时铺的整整齐齐的床现在乱成一团,床中间还鼓鼓的,像藏着一只大蚕蛹。
祝敏只有一个红通通的小脑袋露在外面,江聿过见状,连忙过去,笑着说:“我们蚕蛹宝宝吓坏了吧。”
祝敏又缩了缩,问他:“那是谁啊?”
“我表弟,方怀瑾,不想上学逃课过来的。”江聿过摸了摸祝敏的发丝,“他没吃饭,我准备煎牛排,一起吃点吧。”
“你表弟多大?”祝敏还沉浸在刚才被抓包的尴尬里。
江聿过:“刚上初一。”
“那岂不是和祝穆一样大!”祝敏惊呼一声,用被子蒙起自己的脸,“我不去吃,我一想到刚才如果是被祝穆发现……啊真是没脸见人了……江聿过都是你……”
江聿过的被子很好闻,有阳光晒过的味道,也有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柠檬味,鼻腔里都是他的气息,好像被他牢牢抱住,想到这里,祝敏不禁又回想起刚才被他堵在墙壁的模样,脸颊更红了。
“好好好,宝宝都怪我。”江聿过轻声哄着祝敏,把她蒙在脸上的被子拽下来,“别憋坏了,那我做好给你端进来。”
“那我要在你床上吃。”祝敏眨着眼睛,傲娇的说。
江聿过有轻微洁癖,不让祝敏坐在他的床上吃东西,尤其祝敏还爱吃薯片一类的掉渣零食。
虽然每次祝敏总是不听江聿过的,他越不让,她越偏要在他的床边吃,江聿过总是嘴上说着不让,但是祝敏在他床上吃的时候,他也从来不制止。
不过这次,祝敏要让他亲口同意。
“行,想在哪吃都行。”江聿过微微叹了口气,宠溺道:“你哪次在床上吃我不让了?”
安抚完祝敏,江聿过又给外婆打了个电话,不论如何,一定要让长辈知道方怀瑾在他这里,免得他们担心。
煎牛排用不了太久,江聿过煎好之后把牛排端给方怀瑾:“吃完回家,小姨外婆知道你在我这了,小姨满世界找你呢。”
方怀瑾小声说:“我留信了啊……糟糕,忘记寄回家,放在桌洞里了。”
方怀瑾说完,就老老实实的吃表哥煎的牛排,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一边切一边问江聿过:“哥,你不吃吗?”
江聿过端着一份切成大小均匀好入口的牛排,睨了方怀瑾一眼:“食不言寝不语,懂?”
切好的牛排被方怀瑾看在眼里,在看他眼前这份,他用力的在牛排上面切着,嘴里嘟囔着:“哥你真偏心!”
江聿过推开卧室门,发现祝敏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江聿过挑了挑眉,“不是要在床上吃?”
祝敏看了一下门口的方向,小声问:“你弟弟走了?”
江聿过摇摇头,看着祝敏做贼似得模样特别好玩,“你在这心虚什么?做亏心事了?”
祝敏瞪了江聿过一眼,“我心虚什么,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可没做亏心事。”江聿过叉起一块牛排,放到祝敏嘴边,“不过呢,祝敏女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吃了这块牛排原谅我怎么样?”
祝敏咬了一口江聿过递到嘴边的牛排,笑着说:“味道不错,现在女王准备要去床上吃了。”
江聿过轻笑着说:“行,当然可以,需要我抱您过去不?”
说完,两个人一起笑作一团。
祝敏躺在江聿过的床上,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床头,让江聿过也躺上来,两个人并排靠在一起,江聿过一块一块的将牛排喂给祝敏。
牛排饱腹感强,而且祝敏本来也不怎么饿,吃了几块之后祝敏就吃不下了,江聿过也不饿,牛排被他放到一边。
吃完饭后,祝敏就不想靠在床头上了,她缩回被窝,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晒到这张床上,她舒服的打了个哈欠,问江聿过:“你不躺会儿吗?”
江聿过依然靠在床边,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用目光勾勒出她的模样,片刻后,他的嗓音低哑,透着勾人:“宝宝,你是不是对我太放心了一点?”
祝敏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拽了拽被子,悄悄往另一侧挪了挪,试图离他远一点。
江聿过见状笑了,“这会儿知道怕了?”
江聿过眼尾一挑,附身用手撑在祝敏的脑袋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祝敏,他眼神迷离,声色染了一层欲,一字一句的开口道:“知道吗,我在这张床上,幻想过你躺在这里的样子,不止一次。”
***
回忆起这段往事,坐在诊室里的祝敏也有些轻微的不自在。
倒是江聿过,嗓音里满是笑意:“祝医生,还记得方怀瑾是我表弟,这时候记忆力这么好了?”
祝敏眉头微蹙,瞧他这话说的,她记忆力什么时候不好了?!
不对,祝敏忽然又想起,曾经江聿过和她说过,他的表弟是龙凤胎,还有一个姐姐。
怀瑾握瑜,嘉言懿行。
那方嘉言
祝敏猛的抬头,看向江聿过。
所以婚礼上和江聿过一起去的那位女生,压根儿不是什么他的女朋友,而是他表妹?!
江聿过看祝敏这幅样子,就知道她反应过来了,不禁笑着自嘲道:“在有些人眼里,我就是那么顽劣不堪?”
重逢之后,祝敏不止一次的问过他,他这么做对吗,究竟对不对得起方嘉言。
祝敏抿了抿唇,心里泛起百般滋味,小声轻喃:“是我误会了。”
江聿过目光定定的落在祝敏的脸颊上,她带着口罩,大半张脸被口罩包裹着,只能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眸。
那是一双刻进他心底很多年的眼睛。
那是一双出现在他梦里无数次的眼睛。
江聿过压下心底翻腾的苦涩,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片刻后,他用尽量平静的语调问祝敏:“被你误会也不止一次了。”
“不过我的身份证在贵院,应该不是误会吧?”
祝敏被江聿过的话呛了一下,连忙给自己找补:“医院每天都有很多人丢东西,失物招领那东西挺多的,我得先帮你找找,找到尽快给你。”
“有我联系方式吗?怎么给我?”江聿过饶有兴致的问,“irdrop隔空传送啊?”
祝敏被江聿过怼的一时无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你名片……”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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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名片早不知道被她扔哪里去了。
“那我还谢谢您,没当废纸扔了。”江聿过打开手机,调出微信二维码,放到祝敏面前,他眼神深邃,如有实质的牢牢将她圈住:“重新加个好友吧,祝敏。”
第26章 “重新认识一下吧,我们。”
暮霭时分, 落日熔金,室内一片耀眼的金色,这是祝敏工作后见过无数次的场景。
但唯独今天, 分外不同, 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明明还是那片景色, 可落在眼里, 怎么也不一样了。
江聿过的话仿佛在对她说——
“重新认识一下吧, 我们。”
祝敏心脏狠狠一颤,她闭上眼眸, 微微颤抖的眼皮将她浮动的内心出卖。
她竭力掩饰, 从抽屉里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扫了一下江聿过手机上的二维码。
她指尖微微颤抖, 发送了好友申请。
短短几秒,祝敏的微信界面多了一个新好友,在他们的聊天页面最顶端的那句话是——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祝敏没想过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新添加好友。
当初是祝敏主动删了江聿过,一起删除的, 还有那些他们未曾间断过一天的聊天。
如今好友重新加回,那些聊天记录, 却随着往事消散风中, 再无法寻回。
可惜吗?
曾经是觉得可惜的。
可到现在, 祝敏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左右不过是些没有营养的聊天记录罢了。
祝敏将手机倒扣在桌子上,对江聿过说:“找到后我会给你发消息的,届时你把地址发给我。”
“亲自送货上门?”江聿过挑了挑眉, 心情看似不错,“市一院确实善待病人啊。”
“你是病人吗?”祝敏小声反驳,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怎么,不会真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来泌尿外?我劝你还是不要讳疾忌医,有病就趁早治。”
江聿过听到这话一点也不生气,倒是语气里多了几分拽气,慵懒又吊儿郎当的说:“多谢你这么贴心的关心,如果要检查,是祝医生亲自检查吗?”
祝敏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压根儿没病,纯粹是来要身份证的,祝敏把挂在脖子上的听诊器一摘,没好气儿的说:“我下班了,你改天再来吧。”
“行,你哪天坐诊?”江聿过也不站起来,长腿一伸,倒是挡住了祝敏想要起身离开的路。
祝敏想也没想的说:“我星期八坐诊。”
“哟!那您这号可够稀有的。”江聿过声色低哑,似笑非笑的说,“祝敏,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
“我觉得挺好的啊。”祝敏不同他对视,但脸上挤出一个假笑,“这不刚才还关心你身体、让你有病就快点治来着吗?”
“行,你拐着弯儿骂我呢?”江聿过倒是不生气,反而还挺高兴,“真好听,再骂几句我听听?”
“你真有毛病啊?”祝敏真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江聿过怎么这样自己找虐了,“不管你有病没病,我是真要下班了。”
江聿过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奢昂精致的腕表,“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不好意思,今天得加班了。”
祝敏被他说的有点疑惑:“什么?加什么班?”
江聿过挑了挑眉:“你们领导没通知你吗?”
祝敏被他这么一说,才后知后觉的打开手机,找到微信“泌尿外一家人”的群,主任果然在中午发了群消息:
【接院领导通知,除值班人员外,今晚下班后泌尿外全体人员在半岛酒店参加会餐,去不了的找我请假。@全体成员】
中午的消息,祝敏现在才看到。
底下还有同事的回复。
梁静雯:【主任,咱们泌尿外聚餐什么时候这么正式了?还得院领导通知?】
方文海:【是啊,主任,咱们常去的医院附近的烧烤店不就挺好吗,半岛酒店多贵啊,咱们科室的聚餐经费还够花吗?可别把我们压在那里洗盘子啊/大哭/】
……
类似的话有不少同事都问了,大家来泌尿外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形式的聚餐。
钱重稳主任在群里解释:【院长最近谈了一位大财神,要给咱们医院捐钱捐机器,泌尿外和神外、心内是大头,聚餐当然是为了财神,今晚能去的都去啊,最好力压神外和心内,让第一批机器最先来咱们科室。】
钱主任又补充了一句:【神外和心内的今晚也去,咱们可不能输给他们,尤其是在财神面前,都知道吗?!】
底下一水儿的回复“知道”,泌尿外的同事们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今晚大喝一场。
祝敏今天一天都很忙,连吃午饭的时间都要没有了,更不用说是看手机,微信消息她现在才看见,可是现在找主任请假也不太好,而且她今晚也没什么事,这会餐她得去。
只是,主任在群里没有说“财神”是谁。
祝敏扶了扶额,听江聿过那话的语气,很明显今晚的饭局和他有关。
祝敏瞥了江聿过一眼,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很笃定:“半岛酒店?”
江聿过点点头,语气熟稔:“你怎么过去,我开车带你去?”
祝敏都被他突如其来的自来熟搞懵了,这人怎么变脸变得这么快?
仿佛这会儿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嫌隙,并且关系还不错,和刚才“怼怼怼”的完全是两个人。
丝毫看不出他们之间横亘着八年。
祝敏摇摇头,拒绝了江聿过的好意:“我打车过去。”
江聿过听祝敏说打车,就知道她今晚肯定要喝酒,眉头蹙了蹙,脱口而出道:“你胃不好,少喝点酒。”
话音刚落,江聿过好像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太亲密了,他轻轻咳嗽了一下,然后冷着声音欲盖弥彰的解释道:“不是什么重要饭局。”
科室钱主任在群里着重强调的一次会餐,强调院里有多重视这笔巨额捐款,强调他们泌尿外科有多缺这次的新机器……可在江聿过嘴里成了轻飘飘的变成了轻松的、不重要的饭局。
祝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之间的差距,总是这样的天堑。
他在他的世界里高高在上天之骄子,而她,只是一个想过好自己生活的普通人。
“嗯。”祝敏低着头说,“知道了。”
说完她就想离开诊室,可是江聿过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祝敏不得已,又道:“半岛酒店搬到我们诊室来了?”
那言外之意就是问江聿过,你怎么还不走?
“这么着急我走?”江聿过故意曲解祝敏的意思,“怎么,是想在饭局上迫不及待见到我?”
祝敏被江聿过噎的无话可说,也懒得管他走不走,她自己干脆的离开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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