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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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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有的王造反是脏水

橙武橙装放游戏里是可交易的装备, 放现实里相当什么?

四舍五入相当于把重武器拉过来了啊!

世界上可能没几个人能拒绝摸重武器摸到爽的诱惑。

什么?摸一下?

这话和某些男人在床上说“我就蹭蹭不进去”有区别吗?两嘴一张就是放屁。

应容许一直撸轮椅撸到一点红都看不下去了,一把将他拎回来。

无情如释重负,转着轮椅离他远了四五米, 眼角瞄了好几下快秃噜皮的扶手。

“我再摸一把,就一把——!”应容许撕心裂肺。

“先办正事。”一点红小声劝, “办完再说。”

应容许道:“可办完师兄不就要走了么……”

“你想办法留他一夜。”一点红耐心道,“我给你偷。”

无情:“…………”

“那倒也不至于。”应容许缩回爪子, 清了清嗓, 总算从类人奇行种回归人类正常生态,扭头道:“无情大捕头,知道吧?这位绝对够分量……你们吃的挺开心啊?!”

姚老大见没人理会自己, 便把吃的递了阿信, 此时听了应容许的话,一耸肩:“食之有味,自然人人都想一尝, 小少爷要不要来点?”

意味深长的话, 让应容许脸色一冷, 暗自运气几轮。

这人没几天好活了, 和他生什么气。

阿信被姚老大瞥一眼, 一面向应容许笑一面从盘上捻了一块白玉糕点来:“小少爷一口不尝, 到时会错过许多美味呢。”

“呵。”应容许冷笑一声, 并不作回应。

吃?

希望你一会能吃的高兴。

姚墨打量无情两眼,视线触及那双腿时, 流露一丝讽刺:“大捕头, 久仰。还请进屋一叙。”

装得人模狗样, 可见他也不是没受到对方身份的影响。

应容许嗤笑一声,他没兴趣留下来旁听些不该他这个身份听的朝堂秘事, 和无情打了声招呼:“那我们就先不打扰师兄,小红,咱们走。”

“好了,碍眼的闲杂人等总算走了。”姚老大摊手一笑,对上无情审视的目光,“别那么看着我……好久不见啊盛捕头,风姿不减当年——您不会忘了我吧?我爹还是您给捕回去的呢。”

无情不答,径直开口道,“没想到,姚公子会在这里,干上这等见不得光的行当。”

见不得光?姚老大抚掌笑起来,前仰后合,嚣张至极。

“是了,是了,的确见不得光。”姚老大有心就他的腿伤讥讽两句,话到临头,还是转了个弯儿,“我爹刚入狱就横死其中,想必盛捕头也曾追查过,到最后被迫不了了之了吧?”

不行,不行,得罪了无情,他怎么留命?

无情默了默,道:“嗯。”

那段时间正是小皇帝根基不够稳,蔡京及其党羽在朝中搅动风云作妖作得最厉害的时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往外炸,无情轮椅都快跑冒火星子了,朝中各方极限拉扯,恨不能让整个六扇门,尤其是诸葛神侯的四个徒弟过载爆炸就地累死,也留不出更多时间让他去调查。

现如今小皇帝根基稳固下来,蔡京在朝中动作也逐步转为正常的制衡,无情才算抽出空来,打算把手头的案子查完,用空闲时间去翻一翻一些当初让他印象深刻的案件,其中就有这一例。

“不瞒盛捕头,此事——是南王所为。”姚老大一改面对应容许时嬉皮笑脸的模样,一副有口难言的表情,卖惨道:“南王探到我爹机缘巧合下发现一些私秘,为杀人灭口便故意栽赃陷害,我为保命被迫远走,以至于沦落为一个臭卖药的。”

他刻意避重就轻:“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我藏入其中。反而能更好地掩藏自己行踪。”

无情却没被他骗住,一针见血:“你可知这药是无解的毒?”

姚老大内心悚然一惊,这无情不愧是四大名捕之首,洞察之力一绝,不仅没被骗,反而抓到重点。

“这——实话实说,药是否无解,我的确不知。”

无情心中顿时有了定夺,表面上不置可否,问道:“南王干了什么?”

“南王藏了一个人。”姚老大不紧不慢道,“那个人从不敢光明正大出门,因为他的脸太特殊了……可少年人嘛,到了年岁憋不住,偷偷跑出去玩就再正常不过了,我是这样,那个人也是这样,而不巧,我们偏偏选了差不多的时间,跑到了同一个地方,叫我撞上了他。”

姚老大语气轻佻,每个尾调都像是在挑动人的神经:“他长了一张让你我过目不忘的脸,一张……合该穿上黄色衣袍的脸。”

无情手掌一紧,扣住扶手。

他内心掀起惊天骇浪,面上依旧八风不动:“哦?”

无情不禁升起怀疑,据他所知,这位姚公子可从来没有进京面圣过。

“当然确定了。”姚老大一口咬定:“四年前我在京城见过两个人抓着纸鸢去爬树掏鸟蛋,其中一个就长这样,而另一个管他叫——小陛下。虽然只是口型,但不巧,被我看个正着。”

四年前,纸鸢爬树掏鸟蛋……无情太阳穴一跳,那不就是司空摘星偷跟蔡京干架干到压力爆炸的皇帝出宫的时候么?!

想到前段时间再次跟着某只猴离宫出走的小皇帝,无情不着痕迹吸了口气,道:“……好,你跟着我走吧。”

南王膝下仅有一子,和小皇帝的年岁差不多大,但可从未有人听说过对方和小皇帝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被藏了这么多年,说这位曾经跟先皇争夺过皇位、失败后立马缩在领土无缝衔接化为纨绔子弟的没有包藏祸心,谁信?

但是凭借一样的相貌就想要借题发挥的话……应该不会吧,听上去就很蠢啊。

不管会不会,有这个可能性,他们就还是要报以严肃态度去认真调查的。

想到手头的事情,再加上南王疑似想要造反……无情忍不住在心中叹息:人手不够啊!

好在蔡京那边消停多了——他们正忙着和新得皇帝青眼、被点明除去贱籍批准入仕的朝堂新贵顾惜朝对喷。

顾惜朝不愧是能写出《七略》大作的男人,开起麦来一人更比六人强,那叫一个含沙射影口蜜腹剑,精准点草把蔡京一党气得人仰马翻。

一手吸引火力让诸葛神侯一派的压力小了不少,按部就班的,总能把事情挨个处理完。

想到这里,无情忍不住在心里清点了一遍目前可用的人手,并思索:他们之下很有能力的非没打过几次照面的金九龄莫属,对方手头的事追查的时间不短,再加上有陆小凤协助……应该快结束了,嗯,这样子人手又增加了一个。

此时的无情还不知道,就是因为非要缠着陆小凤加入调查协助绣花大盗的事,这位意图祸水东引给红鞋子的真·绣花大盗金捕头,马上就要把自己作没了。

另一边,出门躲麻烦的应容许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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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表情凝重的蹲在一个糖摊前面,比比划划地做指挥:“哎对,那个须须长一点,飘逸一点!”

时隔小半年,在离江南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他终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简易版齐天大圣孙悟空的小糖人。

应容许捧着帅气潇洒的大圣,指尖拨了拨举过头顶的金箍棒,情不自禁哼道:“刚降住了几个妖,又擒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他就那么多~”

大圣被捻着糖棍做了个腾云驾雾的翻筋斗动作,威风凛凛立在一点红眼前。

“嘿嘿!”应容许声情并茂,“俺老孙来也!”

一点红不理解为什么一只猴子能让他如此兴奋,但对方心情回暖,对他来说就是好事。

一点红敛眸道:“准备怎么做?”

应容许操纵糖人劈了三下,愉悦道:“让妖精现原形,再打他个魂飞——魄散——”

路人禁不住多看了两眼这个脑子好像不太聪明的青年,大街上莫名其妙吊什么嗓子呢?这唱的哪折戏啊?

两人去采买了些食材拎回去,时间掐算得正好,里面人已经谈完应容许不想听的。

“来都来了,尝尝我做的菜吧?”应容许举了举手里的东西,维持着笑容转向姚老大:“好歹在你这住了这些天,你们是吃不上美味佳肴了,断头饭还是能吃一吃的。”

姚老大当即要拒绝,应容许意味深长地笑笑:“还是说……一个大锅盛出来的菜,你还担心我给你们下毒不成?”

他这么一说,姚老大反倒不确定起来。

转眸看到无情,姚老大心思顿时一松。

就是六扇门的一个帮手,难道还能越过大捕头去,在人家面前泄私愤?断头饭……哈,口舌之争罢了。

他有恃无恐:“怎么会,就是没想到小少爷还会下厨。”

“见识短浅了吧。”应容许话里有话,“少爷我不仅会下厨,还特别擅长一道特色菜……一会一定会让你尝到的。”

姚老大挑衅道:“拭目以待。”

无情不动声色看着两个人打机锋,将涌动的暗流统统看在眼里,思虑两秒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应容许的特色菜,绿茶弟弟亲情认证,魔头石观音弟子手下食用后零差评,你值得拥有。

应容许说到做到,菜里一点毒药没放,他单独在饭里下了泻药,而且是丧心病狂的直接下在煮饭的水里,煮出来的米饭粒粒莹白。

为了确保那两人会吃,应容许特意在三盘菜里狂放调料,闻着都齁得慌。

终于做了这段时间最想做的事,应容许心情好到飞起,嘴角就差咧到后耳根去。

一点红在旁边给他递擦手帕,默默透过窗户看了眼无情。

一点红欲言又止:“无情捕头……怎么办?”

这位要是跟着一起中药了,那场面可就太……他有点不敢想。

应容许也不敢想,他摸摸鼻子道:“我怎么可能那么折腾无情,不想过日子了?”

他把解药泡在茶水里,交锋以来,姚老大两人的性格被摸得差不多了,应容许把饭菜放桌上的时候动作十分随意,又将茶拿来,自己一一倒满。

姚老大试探着随便拿了一碗饭,冷眼看看手边被特意放过来的杯子。

不在饭菜里下东西,就在水里做文章?

姚老大心中呵呵,拙劣的文字游戏。

但他没放松下来,一边在应容许吹嘘新茶品质邀请品茶时嘴上应付过去,冷眼看着应容许忽悠他不成自以为隐蔽地撇了下嘴角,去和无情碰杯喝茶,一边跟着别人吃过的菜吃。

姚老大暗笑:这对他来说还是太明显了。

笑是笑了,可惜他注定不会成为笑到最后的人。

片刻后,无情看着砸了饭碗满脸狰狞冲向茅房的姚老大,和一脸扭曲被一点红点穴定在原地的阿信,陷入沉思。

应容许咯咯咯地把茶水往地上一泼,通心舒畅:“哈哈哈哈哈哈傻了吧崽种!你敢跟我斗?!”

第62章 贪婪是人

短短半个时辰, 姚老大跑了七趟茅房,每次一出来肚子就咕噜噜一片响,连句话的时间都不给他, 整个人都虚脱了。

完全浸入米饭中的泻药大发神威,阿信早在被一点红点穴定住时就被他顺手拉到院子另一侧站好, 省得膈应刚吃完饭的几人。

阿信的眼神已然变了。

被刻意收敛在木讷下的凶戾顿时藏不住了,但他没办法, 和一点红相较不过蜉蝣撼树, 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控制住了,再怎么心恨,也动弹不得。

姚老大最后一趟跑出来时, 整个人狼狈得不像话, 面皮抽动着,眼珠子猩红透血。

这个小兔崽子,真是找死, 他手指抽动一下, 又飞快握成拳, 控制住了杀念。

“别冲动。”应容许对他的杀气不屑一顾, 转手指了指身后, “咱们这可是有名捕之首坐镇呢, 你和我们可不一样, 仔细查一查,案底恐怕能淹了这院子。”

名捕之首看着眼前急转直下的事态, 问:“应公子想做什么?”

应容许的发难在情理之中, 无情并不意外, 更不会阻止。

追命曾和他聊起过这人,在江湖人里都算独树一帜的奇葩, 行为举止和行事作风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便是——他和楚留香一样,从不杀人。

要知道,一个精通医毒的人,杀起人来比寻常江湖好手更简单高效,神不知鬼不觉,应容许扬名至今参与过不少江湖事,却从未有人直接死在他手上。

姚老大深知秘密全都吐露出去的人才会死得最快,说一半留一半,故弄玄虚着留下句南王可不止那点手段来吊着,反正无情这种人,是不屑于严刑拷打那一套的。

他盘算得特别好,却没能想到,应容许居然敢在无情眼皮子底下动手,一时间牙都快咬碎了,终日打雁被家雀啄了眼,说的就是眼下呢。

还暗恨着,他肚子又是咕噜一声。

应容许肆无忌惮拉着仇恨:“赶紧回你永恒的家解决一下,不然咱们这紧张严肃的气氛就要染上奇怪的味道了,啧,忒熏。”

姚老大骂了一句,他出茅房都没几步,转头又进去了。

应容许顿时发出愉悦的笑声。

片刻,应容许琢磨一下,试探问:“大捕头,朝中对贩卖阿芙蓉并没有明确处罚,这两人应有的下场,你是否有定论?”

这种人死不足惜。

无情一听,心中了然,对应容许的想法明确了一些,回道:“阿芙蓉的害处,当然要公之于众,至于二人如何作罚,自要上呈后严以重罚,为首者当血流三尺,方可警示众人。”

“那我便等大捕头的好消息了。”应容许正儿八经对无情做了一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这几天,我同他言语交锋中窝了不少火气,才作此下策。”

应容许可是在见到石观音的罂粟田后,瞬间就把苟命想法抛到脑后的人,让他面对一个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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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就地正法的贩毒者每天在面前晃悠,实在是对耐心的最大挑战。

要不是有他弟弟珠玉在前,他都不一定能忍下来。

无情略微一点头,示意此举并无大碍,只说:“应公子能当于我面发难,想来是心中自有成算。”

“还是师兄了解我!”应容许对无情的称呼快是逮到哪个叫哪个了,听无情谈及此事时,立刻发表意见:“姚老大肚子里那点浑水,我有办法使他一点不少的全吐出来,就是代价嘛……”

他恶劣一笑,语气里还有点跃跃欲试:“这位自诩聪明后路众多还想搭上您这艘船的二——咳,姚老大,可能要吃点苦头了。”

朝堂之事暗藏汹涌,一旦卷入便无法逃脱。

一头扎进去被当拨弄风云的棋子,应容许肯定是不肯干的,他也要提前和无情讲明白。

“但这一案,和我应容许从头到尾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无情的指尖再次点起扶手。

一下,两下,三下。

阿芙蓉,成瘾性极强的药物,食之如坠仙境,断之跌入地狱,令人成为野兽,让无数家庭家破人亡。

那一捻万金的阿芙蓉,记录在册的一串串数字,是多少人家破人亡,是姚老大双手洗不干净的血,是一个个因此陷入痛苦的百姓。

他本不会放过这些人,只是若等扯皮结束,还不知道要多久,应容许帮助六扇门是不争的事实,仔细算来,这也不是对方第一次和六扇门合作了。

对方有分寸,刻意同他提议,更多的是想让他亲耳听一听姚老大犯下的孽,免得他真为了和姚老大的交易如了他的愿,令其逍遥法外。

姚家的冤案他自会查清,但一码归一码……

无情抬眸道:“可。”

连同应容许不想在朝堂也亮一亮相的请求,他也一同应了。

被点了穴道的阿信目眦欲裂,杀气如有实质。

但院子里三个人,无情面对穷凶极恶的犯人多如牛毛、一点红杀的人比阿信见过的阿芙蓉还要多,应容许嘛……他什么恐怖的反派没见过?各个都想宰了他割了他的舌头,这点杀气就太小巫见大巫了。

是以,没一个人受影响。

姚老大被折腾地手软脚软,应容许的泻药石观音那些千锤百炼的弟子们用过都跟被割的韭菜一样一倒一大片,整个石窟零好评的存在,绝不是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能承受得住的,压根没力气逃跑。

可能是心知自己绝对跑不掉,他最后还是从茅房里出来了。

刚一出来,就被一点红按住,应容许把仅剩的两瓶含有诱供剂的奇趣药粉,挨个给他灌下去。

【林捕快提供的药匣】中一共有六瓶药,都是掺有诱供剂成分,当初在青衣楼三个杀手身上用了四瓶,剩下的应容许一直没动,如今也不打算留着它们下崽。

以前是他没想过往这方面发展,现在么……有备无患才是正道,他回头就做上百八十瓶诱供剂,天王老子来了也得吐出点东西再走。

灌进肚子里和药粉洒在身上的效果一个天一个地,三个杀手被药粉当头洒下都难受的想一头撞死,遑论姚墨。

他哭着笑着喊着,满地打滚,嗓子都咳出血来。

“现在知道痛了?”应容许轻声嘲讽:“服下阿芙蓉之人,若无法得到‘解药’便会如此痛苦,当你蔑视那些痛苦时,可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如此?”

阿信一听,只想活撕了他。

这位打手兼情人脸憋得通红,似是在试图冲破穴道,应容许躲过往趁机自己方向滚来的姚老大,后者怀中利刃刺了个空。

应容许踱步过去,从怀里找出两包新配的药粉,在阿信面前晃了晃:“接下来要登场的是,前任丐帮帮主南宫某人吃过的药粉,无名小卒用上大人物同款,感动吗?嗳,哑巴,说句话嘛。”

哑巴哪里会说话,哑巴在用眼刀子试图杀人。

在应容许看不到的背后,一点红幽灵般到了姚老大面前,无声踩住那柄挥空的匕首。

他俯下身,一旁的无情将他的面色看得分明,那样的眼神,那样的气势,曾经的江湖第一杀手露出獠牙时,格外可惧。

那是看死人的目光,无情逼声成线,传音入耳。

“他现在还不能死。”

一点红悄然出鞘的剑顿了顿,抬眸看了无情一眼。

他同样传音回道:“我不杀他。”

他很久没杀人了。

下一秒,那只握匕的手就单飞出去了,姚老大惨叫一声,可他吃了药后嘴巴里一直没停过嘶喊,一点都没引起应容许的注意。

但很快,应容许就从怪异的气味里闻到了些许血腥味,他眨了眨眼,往后撤了两步,那血腥味就变得明显了些。

他回首看去,刺目的红扑洒在地面上,应容许本以为自己会感到不适,但可能真是大场面见得多了,他出乎意料的平静,情绪稳定地仿若看到一地被打翻的番茄汁和一只猪蹄。

甚至带了点快意。

只是一只手,和姚老大犯下的罪孽相比,不值一提。

林捕快给的道具在游戏里生灰数年,跟着应容许换了个世界,它们终于全数完成自己光辉的使命。

药粉被淋在身上都让那三个刺客生不如死,何况全数灌入嘴里,应容许当初可没唬人,字字真诚,句句属实,这玩意儿喝进肚子里,药效迸发的效果不亚于在体内引爆一颗天星,当场把人变成痴呆也不是不可能。

奇趣药粉的消磨精神的过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剧烈的嚎叫慢慢低下去,诱供剂的效用开始发挥了。

应容许蹲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在对方眼前晃了晃:“来,看我,这是几?”

“……一。”

没破口大骂而是老实回答问题,应容许顿时满意,但想到接下来会听到的东西,刚翘起来的唇角就垂了下去。

“把你所知道的,关于阿芙蓉的全部都说出来吧。”他低着头,逼视对方,“全部,懂么?从进货卖货、辐射范围、药性、和买家反馈……全都要说。”

姚老大面色恍惚,迟钝两秒才点点头。

“这是无数人痛苦的哀嚎,无情捕头应该仔细一听。”应容许在对方开口前,郑重对无情说道,“当朝针对贩卖阿芙蓉并没有明确刑罚,但我相信无情捕头作为四大名捕,一定能还百姓们一个公道和警示。”

“相信无情捕头早已看出。”他停了停,做了个深呼吸,一字一顿坚定道:“若无法处死他们,那——我便会出手。”

如果连无情都无法实现他所愿之事……

应容许握紧拳。

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了——对于罪大恶极之人,他不杀人的信念并非绝无回转余地。

无情望着青年坚定的眼,以同样郑重的姿态回应:“我会的。”

虽然即便应容许不这样说,他也会这么做,阿芙蓉的危害,没有人比调查这些事的捕快们更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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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他想,是该安安对方的心的。

在诱供剂的作用下,姚老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空洞的语调下,吐露出的却是无数家庭破碎的血泪。

账本上的东西果然不是全部,姚老大步步为营,职位不高,私下发展的下线可不少。

阿芙蓉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并非寻常意义上的传染,而是……吸食这种东西的人,不管是认为快乐还是痛苦,总有人会想要分享出去,分享吸食时的迷幻、分享停药时的苦痛,一传十、十传百。

世上哪里有那么多富人够掉坑的?

而穷人想要购买天价的阿芙蓉,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

变卖家产、偷窃抢劫、卖儿鬻女……这些钱财悉数流到姚老大手上,因为特意抬高许多价格,他截留至少一半藏了起来,将另一部分写入账里。

而在这人发觉风向不对后,就生了跑路的心思,陆续把分散的下家叫过来再杀死——毕竟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每死一个,他被抓的风险都会逐步降低,一点红找到另一个人名册上被划掉的名字,就是他们的名字。

老才本也是会这样死去,只不过姚老大得知他第二天就要进行一场交易,才勉强放过他一日,好等钱财到手再杀掉,这才叫他撞到应容许手里。

一时的贪婪,转眼就成为了刺向他心脏的利刃。

第63章 立冬记得

应容许送着无情离去, 他问完想让无情听的话,就自觉离开了现场,任由无情去询问南王之事。

问出的东西, 让无情都难免惊愕。

在姚老大费心的拐弯抹角算计下在今年也染上阿芙蓉的南王,曾在迷幻中与他的人手吐露了一个秘密:南王欲要去找一个帮手, 那暂定的帮手并非了无牵挂,威逼利诱, 他必能将其死死绑在自己的战车上。

飞仙岛, 叶孤城。

但这就和应容许没关系了。

阿芙蓉一事,有无情的担保,应容许便可静候案堂音讯, 前者得了不少信息, 足以让他们集结人手给予出沉重打击。

他开始思考起新的东西,一些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早晚不得不正视的事情。

一开始, 应容许不喜欢——甚至可以说十分排斥这个命如草芥的江湖, 后来他融入江湖, 却自诩医者, 治人, 医人, 独独不想去杀人。

但……真的如此吗?

应容许想到了无花, 那个昔日妙僧,如今整个少林讳莫如深之人。

那是第一个激起他杀欲的人, 也是让他彻底正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这个世界不是游戏, 无花怀中名册上的也不仅仅是名字,而是一个个姑娘的血痕。

名誉贞洁大过天的古代, 被玷污抛弃的女子,有几个能毫无芥蒂地活下去?不说古代,现代也不是没有遭到禽兽毒手崩溃自杀的。

应容许那时是真的想杀了无花,但底线和血性分别影响他的两种不同行为。

前者让他没有动手,后者让他托司空摘星给皇帝案上呈信,请愿施无花千刀万剐之刑。

这和杀人其实没有本质差别了,应容许一直刻意回避这一点。

而大沙漠一行,他将主要矛头对准石观音,难道他不知道,石窟里不全是好人,也有大把的助纣为虐之人吗?

不,他知道,但他分不清,分不出,于是他选择了闭目塞听,或者说……他把选择权抛给了曲无容。

该放,还是该杀,是负责收尾的曲无容考虑的事。

接着,是石观音死在他眼前的一幕,那不是第一条在他眼前逝去的生命,却绝对是第一个,死在他眼前,他只觉得快意的生命。

现如今,应容许扪心自问。

还要逃避吗?

还要坚持不杀吗?

这里没有他强盛繁荣的祖国的那套完整刑法,来针对犯罪分子层出不穷的想法。

你的想法很好,我国刑法很吊。

应容许停住步子,看向远处影影绰绰的码头上忙碌的人们。

一点红无言跟着他的动作,停在他身旁,他素来话不多,最近却格外沉默。

应容许倏然开口:“一点红,你认为,我是个江湖人吗?”

他叫过他仁兄,叫过他小红,却只有最初的时候,寥寥叫过两句对方“一点红”,熟稔起来之后,就再没有过了。

显然,这是个该认真回答的问题。

一点红对待这人的态度一直很认真,是以当下也不暇思索地给出答案:“你是。”

应容许释然地笑起来。

“好,我要对我最初的话反悔了。”他连日来蒙上沉暗的眼重新亮起来,那亮光更甚以往:“我不要当平民老百姓了,我要做一个有原则的江湖人。”

一点红咬字微重,似是承认着什么:“你已经是了。”

什么是江湖人?

以武犯禁,以杀止杀,快意恩仇,呼朋唤友。

什么是江湖人的原则?

须有可衡量的底线,亦须有对罪无可恕者刀兵相向、你死我活的魄力。

拨开重重云雾,应容许骤然轻松下来,他想,他找到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了。

一个世道有一个世道的活法,当见识足够多时,观念的转变只需要一个契机,从刻板一根筋的“不杀”,转为“什么该杀,什么不该杀”。

“我到底是彻底适应这个江湖了。”应容许长长叹了口气,面上却带着分明的笑意,“回头都不知道该怎么见楚留香了。”

【一定要保持住你纯真质朴的心,不要被江湖这乌漆嘛黑的大染缸染黑了啊,香!】

——当初的话言犹在耳,到头来,应容许反倒是先被乌漆嘛黑的大染缸给同化的那个,真是……

嗯,感觉还不赖。

他没有明说自己适应在何处,但一点红了然于胸,他想了想,道:“不要勉强自己,你知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做这个。”

“没什么勉强的,我早就该想明白的,不然也不必纠结这么长时间……”

应容许失笑,他此时心胸开阔,状态极度放松,嘴上说着话,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伸了出去捏了一把对方严肃认真的脸。

一点红表情一空,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应容许:“……”啊。

两个男人,站在街巷旁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的手还捏着另一个的脸,这不能说是奇怪。

这特么简直是闻所未闻!

光天化日啊,朗朗乾坤啊!

注意到他们两个的过路人眼珠子差点瞪脱眶。

那些视线如有实质,就差给应容许手上烫出一个洞来,他堪堪魂兮归来,嗖地收回手,干笑:“你别介意,我不是故意的……”

一点红指尖跳了跳,忍耐住摸摸被捏过的脸的冲动:“……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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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容许看开之后心态回归正常,脑抽嘴欠的本质就忍不住往外冒头:“那我能再捏一下吗?手感挺好,真的。”

别看一点红面容轮廓是标准线以上的“刀削面”,捏起来的时候,居然还有点软……

——废话,又不是皮包骨骷髅头,面颊也是有肉的啊!

一点红竭尽全力才保持住毫无表情的表情,他艰难道:“有人在看着你。”

应容许后知后觉,往周围扫了一圈。

触及到他视线的人无不迅速扭回脸,往目的地竞走的、低头整理衣领袖子的、还有的直接往天上一看,试图将灼热的视线射往天外的。

每个人都突然变得忙碌起来,不多时作鸟兽散。

这破嘴怎么就是管不住呢,干脆和手一起切了锁起来算了!

应容许痛苦闭眼,很快转回来,再次干笑:“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比较喜欢开玩笑……”

一点红沉默地格外久,久到应容许有点心慌。

“……嗯。”一点红移开眼,闷声道,“我知道的。”

应容许还想解释,张了张口,又怕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隔天,先前打过招呼的珠光宝气阁名下店铺来人传信,他要的东西有了消息。

栖梧桐铸造的材料,应容许当初为了试错特意多收购了一些,除了过于稀有的凤凰尾羽和同他天人两隔的剑身寒铁,基本都有备份,或者可在市面上买到。

能铸神兵的好铁在游戏里价值千金,现实中也稀少地只寻到捕风捉影的消息,没有实物拿出来拍,但有消息,总归是好的。

“银钩……赌坊……?”应容许战术后仰,“赌坊里现世寒铁?这种好东西不该都在世家或者矿商手里留着拍高价么?赌坊留着有什么用?”

“许是有人赌得动了气。”一点红对这些三教九流懂得比他多,解释道,“赌坊受死抵货物不少,偶尔有头脑不清醒的红了眼,珍罕物件也会拿出去换取钱财,大多大型赌坊都同黑市或拍卖场有往来。”

应容许抽了抽嘴角,不管怎么说,好歹东西是有信儿了,不是两眼一抹黑。

就是这赌坊的位置……是不是离大漠有点太近了?

“刚跑出来就又要回去。”应容许啧道:“我可能与西方有缘吧。”

等他骑上白龙马,原本的口嗨就变得既视感更重了些,应容许默了默,一本正经地立掌于胸前,神情悲悯:“阿弥陀佛……白龙马,载贫僧……为师走上一趟吧!”

白龙马打了个响鼻,圆润的大眼睛里满是无语。

神经主人。

……

越往那一带走,气温变得越低,秋季也走到了尽头,拖着最后一丝尾巴被初现的寒流裹挟而去。

他们到的前几日,天空中已纷纷扬扬地下起了雪。

应容许并没有时刻运转内力避暑驱凉的身体意识,察觉到气温变化,他便添了一件银裘,不算厚重的绒毛在脖颈裹了一圈,平白增添两分稚嫩。

他哈出一口气,白雾蒙蒙飘散。

算了算日子,应容许有点恍惚道:“是不是立冬了?……今天先不赶路了吧。”

一点红没有意见,只道:“我去找落脚处。”

应容许点点头,寒风徐徐而过,带动绒毛扫过下颌,有点痒。

“我去买食材好了。”他慢慢道,“立冬合该吃点饺子才是。”

青鸟这好端端的信使早被开发出了寻人引路之用,一点红并不担心他找不到自己,他比较在意应容许的情绪。

发觉立冬开始,应容许就有些怪怪的,眉眼都飘忽着,但具体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

一点红不是多嘴之人,他把对方的反应记在心里,转首去寻住处。

合格的住处不难找,一点红在房里点好火盆驱散凉意,不多时,应容许就找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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