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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老鹰抓小鸡
应容许没瞒着楚留香他们, 把自己干的好事详尽写了一遍,并约他来关中见面。
见面地点自然不是珠光宝气阁,阎铁珊在城内为夫妻俩准备了一套房子, 离珠光宝气阁并不远。
有源源不断的药材提供,任慈一日好过一日, 与他相对应的,则是如同生命平衡一般日渐萎靡的南宫灵。
在药物坚持不懈的控制下, 南宫灵体会了一把他义父缠绵病榻的感觉, 任慈是虚弱剧痛难忍,他是能听能看不能说也不能动,也说不好两边谁更难熬。
更杀人诛心的是, 从他醒来的第二天开始, 秋灵素就自告奋勇,留应容许全神贯注记录,她来一勺勺喂药。
苦涩的药汁喂入口中, 女人易容后并不算出众的面容毫无波动, 还能拿手帕给床上的人擦嘴角。
面对南宫灵的目眦欲裂, 她轻声道:“这三年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秋灵素盛起一勺汤药:“这三年, 他的身子就是被这一碗碗药喂成那副模样的。”
看着这对伪母女, 应容许记录的笔尖一顿, 接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写。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他才没兴趣拦着。
不过下了气头后,应容许试药的范围又缩小了些, 改成一些从古方上实验得来、定位不够准确但发作起来没有太大痛苦的汤药。
就是味道嘛……
咳, 那个, 良药苦口。
在南宫灵被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的良药灌疯之前,楚留香终于到了。
他一翻过墙就被吓一跳, 一度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院子正中央有一个人像是蚯蚓一样,手放在身体两侧,两腿并拢着蠕动,屋门口一对陌生男女静静注视,地上那人身边还站着个眼熟的身影,拿着本子刷刷记录。
“原来这款药用起来是这样的……”应容许看了眼对方头顶上的图标,非穿越前就解锁的药方在使用到人身上之前,就连应容许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现在图标下面刷新出了一行行字。
【debuff-醒蚕:使人精神混乱的丹药,使用后目标将会认为自己是一只环节动物,并模仿其运动规律。蚯蚓那么可爱,怎么会有人讨厌它呢?——最初发明此药物的毒师如是说】
“……”这个毒师是蚯蚓狂热粉么?
眼前这一幕诡异又和谐,楚留香甚至有些不敢出声,他犹豫再犹豫,才迟疑地发出动静:“你们……在干什么?”
“这不是阿香嘛!”应容许“啪”地合上本子,快乐地招手:“你来啦!看,我给你的礼物!”
楚留香顺着他的手指看向地上蠕动的人:“……这个礼物,很别出心裁,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觉得还是不用了。”
“你确定?”应容许笑眯眯道,“你知道他是谁么?”
“她是谁?”楚留香坐在墙上没敢下来,谨慎问道,“她怎么得罪你了?”
“他是南宫灵。”应容许道,“至于怎么得罪了我……不如说,他很可能牵连得罪了包括你在内的一大票人。”
“得罪……我?”楚留香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
“没错!”应容许正义凛然道,“我怀疑他就是盗窃天一神水的窃贼!就算不是,他也绝对和幕后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楚留香果断从墙上跳下去:“详细说说。”
听完应容许一路的历程后,楚留香竟有种不知说什么好的感觉。
他万万没想到,应容许居然真的在丐帮眼皮子底下把人家前帮主、前帮主夫人和现帮主一锅端带走了,甚至丐帮还去确认了一遍,都没发现异常。
他现在的心情,放在现代就能有一句话很好的表达出来——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应容许还真有。
夫妇俩自觉回到屋里给他们留出说话空间,楚留香把他们查到已经指向无花的线索说了一遍后,应容许只觉一道惊雷轰隆劈上天灵盖,那叫一个醍醐灌顶。
“是他!”
楚留香:?
应容许像是发现了宇宙的起源百慕大三角的秘密人类的未解之谜:“我想起来了!无花他勾搭令其怀孕又始乱终弃的女孩儿就是神水宫的弟子,她叫水母阴姬!”
楚留香:??
“等一下,”楚留香做了个停的手势,“水母阴姬是神水宫的宫主啊!”
应容许情绪一断,习惯性跑马:“神水宫的公主……她们难道是女儿国么?”
“不是那个公主,是神水宫的宫……”楚留香哭笑不得。
应容许拐回正题:“名字可能不对,但是事情应该没错。无花就是那个渣男!我记得他骗身骗命偷东西过!”
应容许对无花做的事就只有这点印象是最深的,那个无花粉对其手段肮脏心思纯恶的性格剖析八百字小作文他基本看过就忘,只剩下对人类xp上限和下限的震撼。但把一个帮派的弟子拐上床让其怀孕,还借人家的渠道偷了东西导致那个弟子畏罪自杀的事情太那个了,才让他记忆如此深刻。
他连那个帮派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不然早在听到神水宫的第一时间,就该把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应容许拼命回想当初那小姑娘都跟他说了什么,在过量放出的深渊级xp和奇异绕过系统检索的克苏鲁级ply中努力寻找有用的线索。
“骗身骗命就……”哪怕确实怀疑着无花,楚留香也下意识想为他说句话。
应容许竖起手掌打断他,按着太阳穴拼命回想。
好好想想,他沽名钓誉是为了什么来着……
啊。
他想起来了。
“好像是……他爹妈想让他一统中原,但是他继承少林无望,偷了天一神水来搅乱江湖的。”应容许想了想,点头,“嗯,她是这么说过。”
楚留香沉默片刻,说不清是在想着什么。
“我知道了。”楚留香沉声道,“我会继续调查下去。你呢?你准备回江南么?”
“等把事情办妥我就回去了。”应容许指了指倒在地上喘粗气的南宫灵,“也差不多了,走,我们去问问更多的线索吧。”
南宫灵这段时间身体上的损伤没收到多少,精神上堪称千疮百孔,应容许隔着一米多远蹲下来,拿着根树枝戳了戳他:“醒着么?早上好,来抬眼,看这是几?”
南宫灵有气无力地抬起眼皮,无视他晃来晃去的食指:“你又想做什么。”
可怜孩子,说话都飘得不行。
“不要那么警惕嘛,老夫又不是什么魔鬼。”应容许笑道,“反正你内力全封,力气也不剩多少,我们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怎么样?聊聊吧。”
“改过自新?”南宫灵嗤笑,“随便你,你想聊什么?”
他现在亟需休息,从药物的精神折磨中脱离出来一会儿也是好的,并不介意和应容许虚为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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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聊无花怎么样?”
南宫灵心中一滞。
“哎,别说你们两个不认识啊。”应容许老诈骗熟练工了,恶意揣度张口就来:“你看看你们两个,一个在少林一个在丐帮,都是武林大派,你坐上了丐帮帮主的位置,而无花嘛,在少林里面也是有头有脸的高僧,啧啧,联手起来搞事,就是把整个武林搅得天翻地覆再收入囊中也不为过……”
楚留香绷着表情,没忍住往应容许描述的方向走了一下——就这一下,差点把冷汗想出来。
别说,要真的是无花策划的一系列事情,南宫灵和无花也真的有关系的话,应容许的猜测和事实就八九不离十了。
但无花和南宫灵两人太过南辕北辙,怎么会凑到一块去呢?不现实啊!
楚留香刚想完,现实就给了他一榔头。
南宫灵说:“不愧是楚留香……你们已经查到这个地步了么?”
应容许顿了顿,给楚留香甩过去一个“你看我说吧!”的眼神,口若悬河:“你以为呢?楚留香和陆小凤强强联合!灵啊,要我说你也别挣扎了,他们手上已经掌握了决定性证据,楚留香过来找我也只是想要再确定一下罢了。你看,你好歹也友情为我试了药,所以我想着啊,在抓到无花之前你说出点什么来,但凡能和我们手上情报对应上,我就劝他们对你网开一面怎么样?”
南宫灵先是被称呼恶心了一下,接着越听越不对味儿,浆糊一样的脑瓜缓慢运作起来,从“去你大爷的谁友情为你试药”转到“网开一面个鬼,骗小孩都不是这个骗法”,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一件事。
先不说自己绝对不会背叛大哥,就应容许这么个鸟人,他能好心肠地给自己一条活路么?
南宫灵在这个问题上谨慎地思索了五秒,顿时目眦欲裂:“你在骗我!”
他用积攒下来的力气猛地扑向应容许。
“哎!哎!你别激动,别激动啊!”应容许树枝一丢,小鸡仔似的躲到楚·鸡妈妈·留香身后,“我嘞个乖乖,被祸害这么多天还能反应这么快么?不愧是做到帮主位置上的人,比想象中还不好诓,强大的精神恐怖如斯……”
南宫灵咬死他的心都有,今日是他少数有力气能够说话的时候,当即什么大派帮主的风度都不要了,张嘴就骂了一串俚语。
“抱一丝啊灵哥,”应容许冒出半个脑袋,嬉皮笑脸的,“我一个字没听懂。”
南宫灵:“¥%*∓#!!!”
楚留香满心复杂,既有对知己无花的,也有对应容许的,后者随着他和南宫灵的你来我往迅速占据上风。
“……行了可以了。”楚留香心累的按住疯狂挑衅的应容许,把那半颗脑袋按回背后,另一只手制住情绪激动血压爆表的南宫灵,“总之,先给陆小凤传信吧。”
第32章 人员齐聚?
一罐麻药把南宫灵药翻让他睡个好觉后, 应容许带着楚留香去吃大户。
阎铁珊其人能和陆小凤相处不错,同理可证他和楚留香也能聊到一块去。可惜楚留香怀有心事,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
但就算再心不在焉, 有些事情就连瞎子都能感受出来不对劲。
“小红你怎么不动筷子?是不是不习惯?”
“唔……看到这道鱼就想起些不太愉快的往事……嗯?你感兴趣么?那件事还要从一个……不,两个仙人跳开始说起。”
渐渐地, 楚留香把注意力放在了旁边那两位身上。
两人一蓝一黑,一灵动一冷淡, 却诡异地能融合到一块去, 应容许小嘴叭叭的讲,剑客端着酒杯听,时不时点头表示有在听。
小红这个昵称……又是应容许的恶趣味吧。
对方对视线很敏锐, 楚留香不过多停留了两秒, 男人就锐利地看了回来。
“啊对,还没给你们介绍呢!”应容许合掌放到一点红脸前猛地打开,还给配上登场音效, “登登!他是一点红, 万花丛中一点红的一点红!现在在阎老板手底下做事啦!”
他重新合上手掌, 移到楚留香脸前打开:“锵锵!他是楚留香, 踏月而来的‘强盗中的大元帅, 流氓中的佳公子’的楚留香!”
名头都是江湖上传到烂大街的, 被应容许这么一说, 楚留香莫名有点耳根发烫,他轻咳了一声, 对一点红举起酒杯:“中原一点红, 久仰大名。”
一点红嘴角翘起, 跟他碰了一杯:“楚香帅,久仰。”
“咦, 一上来就这么友好啊……看上去他们两个很合拍嘛。”旁边传来窃窃私语。
应容许不知什么时候跑去阎铁珊旁边说悄悄话:“明明一个以前是杀手,一个坚持不杀人……小红还笑了诶,真神奇,他每次碰到我都像面部肌肉失调。”
阎铁珊乐不可支,几番相处下来看他的眼神像在看自家的后辈,也乐于配合他:“你别是看朋友要被抢走,吃醋了吧!”
“我吃醋?我会是那种吃醋的人嘛!”应容许说,“虽然楚留香上来就叫出了小红的全名,显然关注已久;虽然小红笑的这么好看还主动去碰杯,但我一点都没有吃醋哦!不过是三个人的剧目,而我突然没有了姓名罢了!”
“这都哪跟哪啊?”楚留香哭笑不得,“中原一点红的名号如此响亮,江湖上谁人不知?怎么就成了我关注已久了呢?”
应容许悟了,跟阎铁珊蛐蛐:“楚留香在说我名号不够响亮。”
天地可鉴,盗帅从来不是暴力款,但此时他真的很想给应容许一个脑瓜崩。
一点红放下酒杯:“你喜欢看我笑?”
“哎?”借题发挥想让楚留香放松一下的应容许迟疑道,“算、算是吧?”
其实一点红笑起来的样子也不像凌波丽女神的笑容那么惊艳,但怎么说呢……看惯对方凉飕飕的表情,笑一下子还挺新鲜的。
应容许道:“笑一笑十年少嘛,都说爱笑的人运气都不会差——虽然我个人觉得这句话没有半点逻辑也根本不现实,不然我这么喜欢笑的一个人怎么总碰上乱七八糟的破事……呃。”
应容许闭嘴了。
他木愣愣地看着一点红嘴角浅浅的笑意,眼珠子差点都不会转了。
对方像是很不习惯这个面部表情,但笑的并不僵硬,完全没有脑补中冷血杀手冷不丁一笑的狰狞恐怖感,反而带了一点少年感。
应容许突然倒吸一口冷气,为全球变暖做出自己的一份贡献。
应容许突然想起来以前网友跟他说的一句话。
【我才发现自己不是讨厌绿茶,而是讨厌绿茶没有茶到我头上……许子哥,香,太香了!姐妹我今天就要为了我可爱的小茶包杀穿对面那个垃圾帮会!】
同理,应容许才发现一点红不是笑得不惊艳,而是之前的笑容是面对楚留香的,他没有正面接受暴击。
“我想到了一个词。”应容许沉声道。
楚留香挑眉,冷不丁看上应容许的好戏,他显然很感兴趣:“什么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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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千金。”应容许道,“阎老板,介意我离席一下去准备黄金么?”
阎铁珊哈哈大笑:“还离席干什么?不就是千两黄金?俺这就让人去准备!”
不愧是大老板,就是大气。
被集中调侃的一点红板起脸:“无功不受禄,这就不必了。”
“别啊,”应容许逗他,“都说物以稀为贵,千两黄金换我们小红回眸一笑那可太值了……能再笑一下么?我要用心记录这个瞬间!”
一点红闷头喝酒,不搭理他了。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被说到要被用心记录下来时,他控制得极好的心跳快了一瞬。
楚留香道:“没想到你和一点红的关系这么好。”
“是吧?我也没想到。”应容许笑嘻嘻的答,绕过那条鱼去吃菜。
他本来就不太会挑鱼刺,自从上次卡了喉咙被迫喝了烈酒后,应容许再也没吃过鱼。
他们在这边享受难得的休息时间,陆小凤那边还在上演着侦探剧情。
当夜青鸟回来,一并带回来陆小凤奔波数日查到的一个本子。
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连应容许都笑不出来了。
他忍着一把火烧了它的冲动,说:“你现在还觉得无花是无辜的么?”
楚留香把那个本子狠狠按在桌面上:“我想去和他谈谈。”
对一个人的印象彻底崩塌,只需要一个记录了满满罪行的本子。
尤其还不是普通的罪行——上面记录着无花利用皮相和名声引诱的女子,详细到令人作呕。
陆小凤没说他是怎么把这种东西翻出来的,照理来说,这样的本子就算不是贴身携带,也会放到隐秘的地方藏起来,但不管怎样,它还是到了楚留香的手里,化作一颗子弹击碎他最后一点不确定。
他认识的无花不会这么做,所以他从未认识过真正的无花。
楚留香曾和无花喝过三天三夜的酒,下过五天五夜的棋,说过七天七夜的佛。如果说世上谁最懂楚留香,无花必将在其列,反之亦然。
楚留香曾如此坚信着,如今,这份信任却以最惨烈的方式被打破了。
应容许面无表情把本子重新拿起来,一页一页翻看过去,越看这本子变得越发沉重,纸页上仿佛涌出无数鲜血哭嚎。
他在最后一页看到一个名字,那是神水宫帮助无花偷窃天一神水后畏罪自杀的弟子。
司徒静。
她死时,还怀着他们的孩子。
应容许感觉到了冷,从心底顺着血肉钻入骨缝搅动骨髓的冷。
一年前,他在游戏里机缘巧合结识了一个xp特殊的姑娘,一目十行看了姑娘为喜欢的角色写的八百字小作文,通篇下来他只顾着吐槽对方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两个月前,他亲眼见到了这个“角色”,当时他只想着能躲就躲,反正不会再有交集。
现在,他感受到了真实。
并不是应容许不拿穿越后的生活当现实过,而是……小说中、电视剧中的人物蹦到你的眼前,总会有种虚幻感,这种虚幻在楚留香这些朝夕相处过一阵的朋友身上并不重,在一点红薛笑人那种他曾经都不知道名号的人身上也没有什么体现。
唯独无花,不得不说,就算在应容许这里,无花也算得上是特殊。
无花是应容许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反派角色,但他本人又太过光风霁月,像是一颗无暇的玉,应容许知道的又不具体,这就会产生一种割裂感,在切实看到对方的罪行之前,这种割裂感只会让应容许平面化的给无花贴上一个“反派”的标签,之后就没有了。
这一刻,应容许理解了江湖人为何讲究快意恩仇。
实在是有些人让人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但应容许忍住了,他足足默念了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你想见他还不简单?”应容许冷笑,“等着,不出三日,我叫他洗干净脖子来见你。”
第二天天不亮,靠着珠光宝气阁的暗中运作,一道消息像是在干旱季节的草原上扔了一点火星,顷刻间燃起燎原之势。
【无花大师,手中有您遗落记事本一本,劳烦三日内前来自取,否则我有一个二字又三字的朋友对它可能会很感兴趣】
消息没说去哪取,但无花总不会找不到地方。
这个本子的确是被无花贴身存放,也是因为它的丢失,才耽搁了无花的进度。
消息放出的第一天,应容许没打扰楚留香,拉着一点红不带一个脏字的骂了无花三个时辰。
无花没来。
消息放出去的第二天,应容许整合了手里所有的毒药整蛊药,楚留香坐在城东香榭中,面前摆着一壶酒两个杯。
无花还是没来。
消息放出去的第三天早上,陆小凤披着一身晨露赶来了。
一见到人,他就咚咚咚先灌了一壶水:“累死我了!三天之内和无花对峙,你们这个时间也太赶了。我死赶活赶,现在才到!”
“陆小凤你可算来了!时间定的赶也没办法,我们怕他再布置什么东西。”应容许活像见到第二个野爹,毕竟陆小凤救他狗命的次数比楚留香还多,“你从哪找到的那个本子?”
陆小凤面皮一抽,提起这个就头疼:“哪是我找到的,那是死猴精偷的!”
“陆小鸡你说谁呢?”窗户猛地翻进来一个人,“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等事情结束就要去给我挖一千条蚯蚓!”
来人身形灵巧,是个少年模样,大众脸上哪哪都平凡的五官中唯独那双眼睛明亮非常,熠熠生辉。
第33章 兄弟跟你心贴心
虽然总调侃陆小凤容易被朋友坑, 但这种刻板印象多少也是因为幸存者偏差。
陆小凤的朋友中从不缺乏能同他一起赴汤蹈火的人,比如一直给予支持的花满楼,比如剃他两撇胡子就提剑出庄的西门吹雪, 还比如让他给自己挖一千条蚯蚓就帮忙的司空摘星。
楚留香和司空摘星算得上是偷盗界两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也不是没人把两人放在一块讨论过, 粉丝这种生物都十分神奇,哪怕正主并不在意两人在偷窃一道谁更强, 粉丝也能撕得天昏地暗。
可这俩人就像是没融合过片场似的, 迄今为止都是王不见王,从没偷到一块儿去顺了粉丝及吃瓜人士的意愿来场同台竞技。
但现在,楚留香甘拜下风:“就算是我也无法从无花那里偷到贴身物品, 果然是偷王之王。”
司空摘星嘻嘻一笑, 易容的大众脸都挡不住扑面而来的精气神:“好说好说,谁让陆小鸡遇到了麻烦,还是因为和我有关才遇到的麻烦?不然我才不会帮他, 看他焦头烂额最有意思了!”
应容许比较好奇另一件事:“你是怎么从无花那把它偷出来的?”
司空摘星:“山人自有妙计……”
陆小凤无情拆穿:“他趁着人家洗澡, 把衣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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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儿抱走翻出来的。”
佛子妙僧也是人, 也需要吃喝拉撒洗澡睡觉嘛。
楚留香:“……”嗯, 他更心服口服了。
应容许抚掌赞叹:“您就是当代牛郎啊!”还是不祸害织女改施行正义惩戒的好牛郎!
不知道洗完澡出来就面临裸奔境地的无花心情如何, 一想到这里, 应容许对司空摘星的好感值井喷式上升, 头顶要是有具现化的好感条都能挤爆边框。
虽敌寡我众,但无花大师这样的人显然不是普通的小boss, 放到游戏里是能独自支撑起一个20人团本的邪恶反派, 应容许看看己方连小队人数都组不满的队伍盘算起战力。
陆小凤和楚留香不用说, 妥妥是合格匹配的大佬,司空摘星偷术了得, 打斗方面和应容许就很有共同语言了,都是偏科的娃,区别只在于他偏科偏的不算特别严重,还能帮忙打打下手。
应容许脆皮又菜鸡,要是真打起来都不够拖后腿的。他想了想,决定给队伍里再补一个高强dps进来,好歹组个正儿八经的五人小队。
最适合的任慈尚未满血复活,dps的人选便当仁不让的落到一点红头上。
应容许去借人的时候也没瞒着阎铁珊,那叫一个掏心掏肺:“我们那边过后估计要打起来,阎老板你是知道我的,虽然轻功能看,但此生我在武功上尚有两不会,万一被擒住不就坏事了?找个人保护我一下也好不让其他人分心嘛!”
阎铁珊放人放得特别利索:“小红一个够么?要不要再给你拨几个人过去?”
“他这么强的人,一个就够啦。”应容许道,“人再多点我都怕地方不够大家打的!”
在一旁听了全程的一点红顺从地走到应容许身边,出去后低声问道:“两不会,是什么?”
应容许悠然一笑,手中折扇左边点一下,右边点一下:“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姿态之优雅,言辞之从容,搭配上无能无用的话语组合在一起,堪称无耻典范。
一点红默了:“……我会保护好你。”
“嗯——那就拜托你了。”应容许掏出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纯白珠子放到他手里,“这个揣好,千万别掉了。”
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珠光宝气阁在关中就是这么一条有强龙之姿的地头蛇,无花那颗冒光的脑袋刚出现在关中地界,应容许他们就知道消息了。
什么叫背靠大树好乘凉?
陆小凤感叹:“你那瓶良药用得真是不亏。”
应容许目露怅然:“它还不如亏一下。”那就代表他过上了自己想要的和平小日子。
应容许都有些认命了,如果他的人生注定风雨飘摇,与其站在原地做风雨过后的残枝败叶,不如坐上诺亚的小船跟着掀起的洪水把不周山撞出个窟窿眼。
“大师,我悟了。”他抱着乌枪,幽幽道:“我要让所有意图阻止我过上平静生活的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等到再也没人敢打扰我,我就可以享受平静生活了。”
防守反击+联动追击伤害,才是版本永远的神。
陆小凤隐约间仿佛看到了一簇小火苗在他眼瞳里熊熊燃烧,透露着让人发毛的怨气。
司空摘星小声和他叭叭:“听上去很有故事。”
陆小凤简单概括:“求不得。”
五人小组分成两批,在城外不会波及到百姓的林子里等待无花大驾光临,因为楚留香想要和无花谈一谈,他们特地找了个有观景亭的地方,应容许还贴心的为他准备了一壶酒,一步三回头的跟其他人去林子里等候,贴心的给他们留出二人空间。
无花依旧穿着那身洁净的僧衣,衣不染尘,眉目间满是佛性,看到亭子里的楚留香,他笑了一声。
“这里的风景的确不错。”
他坐到楚留香对面,如往常一样为两人斟酒:“我还以为会见到严阵以待的应公子和陆公子,不曾想就只有你我二人么?”
楚留香复杂地看着他,端起那杯酒:“因为我想和你谈一谈,而他们都是体贴的朋友。”
无花颔首:“香帅想要谈什么呢?”
楚留香道:“谈你为何要这样做,谈那个记录许多的册子。”
“我这样做,是为了搅乱武林,统一武林。”无花并不拐弯抹角,他语调不急不缓,和为信徒讲佛时一般无二,“而册子……那有什么好谈的?”
楚留香捏紧杯子:“为何没有可谈的?上面的女子——”
“上面的女子,她们都是自愿的。”无花语调依旧,“她们有的看上我的皮囊,有的看上我的身份,你情我愿之事罢了。我还以为香帅对此很了解了。”
楚留香一时语塞,他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但你是个僧人。”
无花摇了摇头:“僧人毕竟也是人。何况你我第一次见面时就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不早已破戒?常言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楚留香一向知道无花的嘴很厉害,但他从未面对过这样的无花,语气从容的颠倒黑白,无耻得光明正大。
楚留香继续道:“你可知道司徒静死时,腹中还怀有身孕?”
无花的表情终于变了。
他惋惜道:“她是个精明又蠢笨的女人,她认为是水母阴姬杀害了她的母亲,来引诱我想利用我对付水母阴姬,被我反过来利用后又害怕水母阴姬以门规处置……这么想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楚留香冷道:“她当然可怜,遇到了你。”
“不。”无花笑道,“她的可怜在于,她的母亲并未死去,水母阴姬没有杀过她的母亲。因为水母阴姬就是她的母亲。”
这件事放出去足以引爆江湖,谁不知道水母阴姬最痛恨男人,她怎么可能和男人孕有一女?
但这话是从无花嘴里说出来的,即便他道貌岸然,破戒如喝水,这时候也没必要放出一个无关的假消息。
接下来,无花悠悠讲述了水母阴姬爱上一个面若好女采花贼的故事,楚留香安静听完,眉头一跳。
“这样的秘辛,你是如何知道的?”
无花笑道:“想要窃取天一神水,总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大智大通虽然死了,但世上买卖情报的地方可不止他一家——不知你听说过海上销金窟没有,只要有钱,那里什么都有。”
楚留香默了默,继续问道:“你和南宫灵究竟是什么关系?”
提到这个名字,无花的笑容浅了些,他说:“看来他已经透露出不少消息了。”
他摇摇头:“不,是我低估了应公子。我本认为只要限制住他的轻功就可以将他擒住,不曾想被反将一军……呵,早知如此,我合该一开始就让我那蠢笨的弟弟杀了他一了百了。”
楚留香惊道:“你竟也是天枫十四郎的儿子?!”
“家父将我托付于少林,将南宫灵托付于丐帮,就是想要我们成长后一统武林……可惜了。”无花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可惜少林最后选了一个无能的无相继任,否则的话,我又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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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这一步?”
对少林下一任住持选了一个哪里都不如无花的无相出来,之前不是没有过风言风语,无花对此却一直表现得云淡风轻,现在看来,他不仅不觉得无所谓,还在意得不行,嫉恨得不行。
楚留香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无花的表情重新温和下来,是他熟悉的样子,但嘴里的话语却都恶毒得让他生寒,偏偏对方还是用平常的语气说出来。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苦笑一声:“我大概从没有真正认识过你。”
无花不置可否,端起酒杯道:“喝过这杯酒,我们便是要你死我亡的对手了。”
楚留香舒了口气,肃容端起酒杯:“我不会杀你,但我会带你去接受你该有的惩罚。”
两人对视一眼,一同喝净那杯酒。
酒壶虽是楚留香带来的,无花却也没有芥蒂,丝毫不怕里面下了什么药——楚留香虽然是贼,但他也从来不耍这种花花肠子。
楚留香也同样喝得干脆、喝得决绝,毫不担心无花倒酒时做了手脚。
结果两人喝完后不出三秒,脸色都是一变。
无花:“……”
楚留香:“……”
陆小凤探头探脑:“他们怎么不动了?”
“中毒了呗。”应容许“唰”地展开扇面扇风,“哎呀,聊了那么久都没动酒杯,我还以为他们不会喝了呢!”
陆小凤悚然:“你在酒里下毒了?!楚留香也要喝的啊!”
应容许淡定的弹出一根手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哎呀你别这么看我啦,我给楚留香解药过的,他喝了没事的……嗯?他怎么还没动弹?”
应容许眯眼一瞧,赫然发现楚留香脑袋顶上也多了个图标。
他把扇子一丢,把自己发射出去:“我靠!无花那个死秃驴也下毒了!!!”
第34章 为枭雄的诞生
应容许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在发现不对劲的第一时间就赶到楚留香身边,对方头顶的中毒图标显示出来的赫然是天一神水。
应容许掏出药剂给他猛灌进去,痛心疾首道:“你们两个离那么近, 你都没发现他下毒了么?!”
楚留香嘴里涌出的血被捂着连同药水喝回去,脸色铁青的看向无花:“你在倒酒时……”
“擦在了杯沿上。”无花在一点红的剑戳到自己之前, 轻飘飘地往后退去,落到亭外, 摘下右手拇指上贴服的指套。
因为姿势视野局限, 楚留香一直没有看到过他的拇指。
应容许的脸色也不好看:“你能动?”
“还要多亏了应神医达济天下——”无花手腕一抖,手里多了一个眼熟的瓶子,“应神医的解毒丹果然好用。”
应容许:“……”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手里的解毒丹根据品级分类, 克制关系明显, 那个瓶子眼熟的很,正是橙品的解毒丹,一颗就能把他手里百分之八十的毒药变成变质小糖丸。
这东西应容许手里的存货也寥寥无几, 是以他记得特别清楚, 这是卖给那个什么阴阳伞救未婚妻的。
“看来应神医想起来了。”无花一笑, “阴阳伞肖恒。”
应容许道:“晴儿姑娘呢?”
无花温柔地说:“没有用的棋子, 自然是死得其所。”
应容许想把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打烂掉。
记忆中皮肤青紫斑驳的姑娘浮现眼前, 她明明求生意志那么强大, 勉强睁开的眼睛里全是对生的渴望……
她明明可以痊愈, 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可以折花弯柳享受世上一切的美好。
无花还在说话:“她是自愿为我献上的一切, 令人感动的情谊, 不是么?”
这话说得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应容许很快想到那本册子上的一个名字,唯一带了晴字的名字——邵晴儿。
他叛逆期过后第一次对人升起过这么大的敌意, 不,与其说是敌意,不如说是杀意。
在无花满面的佛相下,是一颗地狱恶鬼都自愧弗如的丑陋心肠。
“少林寺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也算是如来佛给他们降下浓缩九九八十一难的大劫。”在确认楚留香情况稳定并确实有所好转后,应容许转了个枪花,似模似样地做出起手式。
无花不以为意,虽然看上去挺唬人的,但应容许的战斗力比起他的药来说不值一提,他现在头疼的是另外两个——陆小凤打岔在意料之中,但这个一点红是从哪条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先毒楚留香,后宰陆小凤,再把应容许的狗腿打断逼出他那些好用的药方的计划被迫搁浅。
无花发现自从某个人横空出世,他的计划就跟渔网似的,错漏百出,满地都是从网里蹦出来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