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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是来道歉的”,装什么装,谁还看不出你那点心思。
Alph不紧不慢的说:“你都调查的那么清楚了,直接替陆浮把甜品也送了呗。”
“反正,”时旭眼皮掀了掀,“和军部牵扯最深的就是成家了,你去送也不会惹人闲话。”
陆浮点点头又摇摇头,那不行,什么都让成煊做了,那他岂不是要倒欠成煊人情?
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
时旭怎么尽出馊主意。
**
二楼,傅以榕看着天空中形形色色的宾客,玩味的笑起来。
他一段时间不回首都星,这些蝗虫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张虚伪的假笑能用一辈子。
奥莱拉·谢尔诺…这个孩子他不熟,谢尔诺家十六个孩子,连谢尔诺家主都记不清他们的名字,更别说外人了。
管家适时的介绍了起来:“奥莱拉·谢尔诺,十九岁,希尔诺阀第十五女,Omeg,原先属于第二子维恩·谢尔诺一派,不久前撕破脸。”
“目前谢尔诺阀只剩下三人存活,除了维恩·谢尔诺和奥莱拉·谢尔诺外,还有最为年幼的第十六子斯莱德·谢尔诺。”
傅以榕被一大串名字绕的头疼,“那个什么德的,他怎么没死?”
管家摸了摸鼻尖,道:“斯莱德不是谢尔诺家主亲生的,是谢尔诺家主八年前收养的孩子。”
嗯?
收养的孩子?
傅以榕立刻精神了起来,他狐疑的眯眼,话里话外皆是嘲意:“老东西有这么好心?”
“那孩子长什么样?我瞅瞅。”
管家有些为难,“谢尔诺家主将他保护的很好,没有多少人见过,他从来不出门,也不参与任何社交场合,关于他的照片星网上更是一张也没有…”
如果想要知道关于斯莱德的消息,恐怕只能向奥莱拉打听。
听起来更有鬼了。
傅以榕嗤笑一声,“老东西这么藏着掖着,这孩子不会是有什么秘密吧?”
管家不语。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问题,却没人敢问。
“那个,”傅以榕指了指监控画面中的西装少年,“和齐列一道来的,那是哪家的?”
“齐列的私生子?”
管家翻了个白眼,傅以榕但凡愿意看看星网都不至于做出这么离谱的猜测。
“是这一届第一军校一年级首席,叫陆浮,来自五等星,Bet…”
“停,”傅以榕偏过头,暗红色的凤眼微微挑起,“五等星,哪个五等星?”
管家愣了一下,接着说:“呃、塞布星。”
塞布星,这可不是一般的五等星。
傅以榕单手撑着下巴,目光幽深的注视着屏幕上的少年,他并没有和任何人攀谈,也没有跟在齐列身后,孤零零的站在大厅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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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些个门阀子弟一个接一个的凑了上去,或许他们自己没发现,但在傅以榕这个外人的视角看,他们就像是闻见花香的蜜蜂,兴冲冲的涌了上去。
然而这朵花,是猪笼草。
粉身碎骨都是轻的。
收回视线,傅以榕想起了某个夸下海口要去塞布星抓捕灰鸦的下属,“卡勒呢?这几天有消息吗?”
管家躬身摇摇头:“卡勒中尉并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啧,别是真死了吧。
傅以榕伸了个懒腰,十二阀都来齐了,就差虫族了,等他们抵达,宴会还能更热闹些。
**
收到傅以榕的邀请函时,阿兰德性质缺缺的丢到了一边,真以为什么货色都能请他参加宴会。
西蒙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眼,突然叫起来:“傅以榕…嗯、我好像知道这个名字,当初就是他把年轻的第三亲王阁下卖进了黑市!”
第三亲王这辈子似乎就没被幸运女神眷顾过,儿时争不过第二亲王,少年时被人类俘虏卖去黑市,青年时期遇到了奎克·罗这样的黑心医生,至今不能和生活和解。
阿兰德摘手套的动作一顿,重新拉了回来。
你要这么说,那就不得不去了。
他矜骄的瞥了眼没有收到邀请函的西蒙,金瞳闪烁着异样的光芒:“真遗憾,我还以为这个人类知道,本次虫族交换生里除了我,第二优秀的是你。”
西蒙想笑,但他忍住了,配合的露出落寞的神色,阿兰德眸中光亮更甚。
你最好一直保持这个表情不要动,出门一定挨打。
抵达罗菲蒙特庄园,阿兰德果不其然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或警惕、或疑虑,短暂的惊讶于傅以榕居然还邀请了虫族后,他们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既然已经停战了,两族友好也宣传过了,那虫族子民自然也是他们的剥削对象。
阿兰德的视线扫过一张张神色各异的脸,最终停在了被Alph包围的少年脸上。
怎么说呢,阿兰德一点都不惊讶陆浮会出现在这种场合。
早在陆浮上次从地洞里钻出来和他打招呼的时候,阿兰德就明白了一件事:陆浮无处不在。
别管他是怎么拿到邀请函的,反正陆浮总有办法。
时旭凑到陆浮另一侧,和成煊一左一右将少年夹在中间,他盯着阿兰德,意有所指的说:“我听说,大多数虫族都会在交-配时吃掉自己的伴侣作为养料,不知道皇室是不是也这么野蛮。”
“Alph发情期狂暴致伴侣死亡的新闻也不是完全没有。”
陆浮勾住时旭耳边垂下的银链,细闪在指缝穿梭,他轻笑了一声,放任银链从指尖落下。
“耳链很漂亮。”
看着就很贵。
时旭一怔,眼前空白了一瞬,他的唇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想笑,几秒后,Alph收拾好心情,弯起翠色的眸,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链。
陆浮的体温没有残留多少,时旭却忍不住反复的摩挲,用自己的体温和信息素一寸寸侵染。
成煊和谢寅一个呼吸放缓,一个两眼放光,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近距离相接。
成煊给了谢寅一个警告的眼神,Alph双手背在身后,仰起头吹口哨,眼珠子乱转。
陆浮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把时旭看得有些无措,手在空中僵了僵,重新放了下去。
发热的掌心按住了桌面,寻求降温。
陆浮又一次抬手,这次的目标却不是时旭的耳链,而是他升温的脸,“你很热吗?”
我快热死了。
时旭扯了扯领带,勉强笑了起来:“可能是吧,最近天气有些热。”
恰在此时,窗外闪过一道紫色的电光,紧随其后的是轰鸣的雷声,提醒着所有人外面的雨势有多大。
【018:今天最高温度只有22度,时旭是不是在沙漠里待久了,感官故障了。】
【陆浮:你真不懂假不懂?】
【018:他在撒谎吗?】
【陆浮:…多读书。】
时旭尴尬的松开领带说:“好像,没那么热了。”
陆浮先是“嗯”了一声,接着疑惑的眨眼问道:“你的汗怎么流得更多了?”
时旭哑口。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露出笑容还是露出哭脸,究竟哪个表情能让陆浮稍微心软一点?
陆浮真的,玩他和玩狗一样。
少年收回手打了个哈欠,突然动作一顿,脊背升腾起一股冷意,沿着肌肉向两侧蔓延,一直延伸到头皮。
有人在看他。
陆浮仰起脸,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杆处的男人,一身挺拔的军装,银发红瞳,相貌冷峻,和星网上的照片一模一样。
傅以榕。
这场宴会的主人终于露了面。
**
教廷
主教陷入昏迷不久后,整个教廷成了代理教皇的一言堂,他立刻召回了被派到各大势力埋伏中的钉子,宣布新的计划。
“我们要让神重新登上神国!让整个塞拉法帝国再次歌颂神的荣光!”
他的野心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但拥护主教的成员却没有急着表态。
会议结束后,他们前去看望昏迷的主教,却被拒之门外,披着白袍的男人不但在教廷有着不低的地位,同时还效忠于谢尔诺家族。
男人毫不客气的赶走了他们,重重的合上门。
转身走近挂满帘子的床,他嗤笑道:“斯莱德,家族给你药物可不是让你用来拖延污染的。”
床上的卷发少年毫无反应,自从他陷入神降后,一切时间仿佛在041身上停止了,他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排泄,彻底成了一具有呼吸的木头人。
“啧,”男人不爽的发出咋舌声,掀开层层叠叠的床帘,看着041安睡的脸,激道:“别装,我知道你没有把药全喝下去。”
“你再不起来,代理教皇就要把你一脚踢开了。”
041恍若未闻,他铁了心要装晕,男人也没办法,不抱希望的说:“喂,我们找到了新的神眷者,你不起来见见吗?”
几秒后,少年终于有了点反应。
斯莱德·谢尔诺睫毛颤了颤,不耐的睁眼,他双臂撑着坐起身,语气冷淡的问:“谁?”
“077。”
男人得意的笑起来,“卡勒递来的消息,塞布星发现了077的踪迹。”
卷发少年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听到077的名字时无动于衷,他不在乎077是死是活,在首都星还是在五等星。
只要被谢尔诺家族发现的神眷者不是066就行。
“然后呢?”
斯莱德眼中似有戾气在翻涌,“他发现了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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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卡勒杀了他,还是把他抓回了教廷?”
男人表情变了变,却不是因为斯莱德的刻薄,而是因为卡勒的无能,他揉了揉鼻子,低声说:“卡勒被抓了。”
“咚”的一声闷响,斯莱德重新躺了回去。
这次男人别想再轻易把他叫起来了。
第53章 抽象果然靠的是天赋
傅以榕并没有急着加入下方的人群, 他独自一人倚着栏杆,居高临下的俯视众人, 蜻蜓点水般的一眼,就被陆浮抓了个正着。
Alph悠悠的看着他,少年紫灰色的瞳中空无一物,忽的弯了弯,溢出丝丝缕缕勾人的笑意来,冷调的腕高高举起,隔空向他致意。
喜欢廉价的甜食?
成煊这种天之骄子, 从来没吃过边缘星的食物, 自然也不知道, 那里的甜品里混得可不是糖。
陆浮的唇角拉平,眸中似乎有黑色涌动, 转瞬即逝, 像是被窗外闪过的电光驱散,又或许是躲进了更深的眼底。
在他眼中, 上首的并不是一名位高权重的Alph上将,而是能够开出黄金与权杖的宝箱。
一言以蔽之, 老登儿,爆金币。
傅以榕没有拿酒杯,他静默的看着陆浮, 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栏杆上轻轻敲击。
塞布星——
傅以榕见多了想往上爬的人, 有人将自己的野心藏得很好, 逢人三分笑, 有人锋芒毕露, 削尖了脑袋挤进豺狼的包围圈。
陆浮也只是其中之一。
他收回眼神,将注意力放在了阿兰德·坦身上。
雌虫在这种场合如鱼得水, 他享受被追捧的感觉,谈笑间将话题引到了谢为祯的死上,周围人显而易见的脸色凝住了。
阿兰德似乎要得就是这个反应,金瞳缓缓眯起,“说起来,不知道谢家主伤势如何了?今天也没看到他。”
谢家封锁了消息,谢为祯的死还是个秘密,众人面面相觑,说自己不知道显得太敷衍,但他们又确实不知道,最后以还在修养中作为借口应付了阿兰德。
雌虫若有所思的点头,微微仰头:“既然谢家主来不了,今天代表出席者是谁?”
“是他的弟弟,谢寅。”
那人说着,指了指角落的方向,围成一圈的人齐齐扭头看了过去,谢寅倏地感觉如芒在背,猛地回过头,对上了十几双精明的眼。
我艹,闹鬼了?
他不明所以的笑了一下,对面十多个人也齐刷刷的露出如出一辙的笑容,从嘴角的弧度到眼尾的纹路都一模一样。
除了阿兰德格格不入外,其他人都能一起打包扔进百鬼夜行的队伍里。
谢寅头皮发麻,眼珠忍不住向右边偏了一下,极具冲击力的黑与白撞进了眼底,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陆浮裸露的一截腕。
陆浮也看了过来,他不笑,只看着谢寅,问道:“你怎么了?”
撞鬼了。
谢寅吞了口唾沫,摇摇头,“没事,喝酒呛着了。”
陆浮看了眼他沉着终端的酒杯,眼神逐渐严肃起来。
【陆浮:终端泡酒都敢喝,他比时旭还厉害。】
【018:我也敢。】
【陆浮:我宣布,第一届人机大赛现在开始。】
自从阿兰德出现后,简焕白就陷入了古怪的沉默之中,他按了按自己的鲨鱼齿,指腹留下了浅浅的压痕。
不疼。
他又略微使了点力气,上下牙同时发力,淡淡的血腥气涌了出来,几秒后又被愈合的皮肉挡了回去。
还好,也不算疼。
简焕白单手撑着桌子,双眼在陆浮的后颈来回打量,透过黑色的西装,他似乎能描摹出少年脆弱的颈。
要是能咬一口该有多好。
简焕白舔掉伤口处渗出的缕缕血丝,铁灰色的瞳孔像是一汪倾泻的水泥,光是看着就让人难以呼吸。
他会很轻的,绝对不会让陆浮痛。
“咔。”
简焕白低头看着被自己无意识捏碎的桌角,五指张开抖落些许碎屑,不满的说:“傅以榕怎么这么抠搜,不能用点好料子吗?”
他是懂倒打一耙的,什么材料能挡的住顶级Alph的全力一击?齐列的脸皮吗?
阿兰德侧身和周围的人说了几句,独自走了过来,除了简焕白外,另外三人都不约而同的精神了起来。
时旭和成煊是知道阿兰德和陆浮有过节,担心他趁此机会找麻烦,谢寅就是单纯的怕虫。
“首席,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阿兰德直接无视了四个Alph,主动和陆浮打招呼。
陆浮眼尾微垂,面上看不出情绪,用一种说教的口吻回道:“下次要想到。”
阿兰德面色僵了僵:“当然。”
“你还有什么事吗?”陆浮眼神飘了飘,并没有落在阿兰德的身上:“没事就回去吧,还有不少人等着你呢。”
阿兰德有些气结,陆浮今天怎么回事,对他这么不耐烦。
“首席,我只是想和熟人待在一起而已,毕竟,这里的主人可是大名鼎鼎的傅上将,杀了我们不少子民。”阿兰德说着茶里茶气的话,表情倒是完全不配合。
你但凡表现的害怕点我都能配合你演下去。
陆浮完全不吃阿兰德这一套,问道:“那你怎么不带西蒙来?他不是和你更熟?而且他更强,要是傅以榕突然犯了杀虫瘾,还能给你当挡箭牌。”
哈,人类是这么没有眼力见的生物吗?
阿兰德咬碎了一口牙,皮笑肉不笑的说:“是我思虑不周了。”
陆浮理解的点点头,提醒道:“下次要考虑清楚,万一是鸿门宴怎么办?”
【018:适可而止,他好像快破防了。】
【陆浮:没事,我这有四个挡箭牌。】
【018:还是你思虑周全。】
那是当然。
陆浮永远不打没有挡箭牌的仗。
阿兰德低头看着酒杯中倒映出的自己,面色难看不说,笑容也虚浮在脸上,看不出一丝真心。
一名侍者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阿兰德蓦地收了表情,维持住自己矜贵傲慢的形象。
侍者在陆浮身侧站定,弯下腰低声道:“陆先生,我家主人请齐家主和您十分钟后上楼一聚。”
好正式的称呼,听得陆浮都以为自己终于被当成人了。
选票超进化——人形选票!
【018:别多想,你只是顺带的,记得谢谢齐列。】
【陆浮:齐之裕怎么说?】
齐之裕快急死了。
他一边和空气对骂一边反复刷新终端、检查网络、叫来了四个小弟帮他检查接线情况,发现网络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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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骂得更欢了,嘴边都冒出了燎泡。
谢寅已经二十分钟没给他发过消息了,要么就是他被陆浮发现了,要么就是谢寅出事了。
平心而论,齐之裕希望是后者。
焦虑的啃了二十分钟手指,齐之裕在小弟的鼓动下,终于下定决心,主动给陆浮发一条消息。
三十秒。
一分钟。
两分钟。
看着齐之裕反反复复呼气吸气,眉毛都快打结得能织毛衣了,依然始终按不下发送键,一名Alph转了转眼珠,提议道:“要不,齐哥你问问时旭或者成煊?”
问个屁,时旭被他拉黑了,成煊又是个不可信的。
齐之裕抿了抿唇,将聊天框里排了五行的消息删删减减,最终发出去只剩下一句话。
【晚上8:45
QZY:要不要换个更有用的恋人?】
陆浮瞄了眼终端,瞳孔放大了一瞬。
啊?
可是我单身啊。
【018:怎么办,他A上来了!】
【陆浮:不要慌,这个时候只要召唤万能的挡箭牌齐列就行了。】
【晚上8:47
fufu:你说这话之前,得到齐老师的允许了吗?】
好了,快点知难而退吧。
齐之裕看着屏幕上的黑色字体,他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边的燎泡,刺痛。
齐列的存在就像一根扎在齐之裕骨缝里的刺,平日里还能可以忽视,但每到雨天,就会钻心的疼。
“我和陆浮见面那天,”齐之裕突然开口:“五等星是不是在下雨?”
四名Alph互相看了看,最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齐之裕却肯定道:“不会错的,那天一定下雨了!”
他又想起了少年滴水的发、咬着烟靠过来的体温、还有那句舌头换吻的笑言。
齐之裕抬眼看向挂满了装饰品的墙壁,地下宿舍密不透风,隔音效果极佳,既隔绝了外界的探索,也阻拦了Alph对环境的感知。
他抬手摸了摸冰凉的墙壁,眼神忽明忽暗:“外面,现在是不是在下雨?”
这一次,他得到了满意的回答。
陆浮也得到了齐之裕的回复。
【晚上8:52
QZY:谢寅给过我一个很好的建议,我决定采纳。】
什么意思?
陆浮还没想明白,齐之裕的消息又来了。
【晚上8:53
我是自愿做三的:如果小叔死了,你愿意给我个机会吗?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不遗余力的帮你。】
齐之裕紧张的捏着手里的终端,他一口接着一口灌水,流淌的液体在身体里激聚,却压不住喉间的干渴和心头的燥意。
他知道陆浮的秘密。
谢为祯是陆浮杀的。
齐之裕已经借谢寅的手找到了那段监控录像,里面记录了从陆浮离校到他进入南区的全过程,可惜南区没有摄像头,不然他还能看到更多。
除了谢寅拷贝后交给他的备份外,那天的监控已经被删除得一干二净。
也就是说,齐之裕掌握着独一无二的把柄。
等待陆浮回复的时间里,齐之裕退出聊天界面,点开了秘密相册,拇指按住了封面上穿着卫衣的人影。
【系统提示:是否删除该录像?注:一旦删除无法找回,请谨慎决定。】
“叮。”
终端最上方,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齐之裕没有去看,刻意的回避了视线。
【确认删除】
【录像已删除】
一切完成后,Alph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他揉了揉脸颊,点开了刚才弹出来的消息框。
【晚上8:55
fufu:我不接受空头支票。】
【晚上8:55
fufu: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
陆浮想要做什么?
齐之裕的脑中闪过了无数念头,一个五等星平民顶着无数流言蜚语走到这一步,他想要的会是什么?
简单的钱配不上他付出的努力,那就是权了。
他突然想起陆浮在接受维度直播采访时说过的一句话:今年的议会初选要开始了。
齐之裕低下头抓了抓蓬松的红发,他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狐狸眼定定的盯着膝盖。
陆浮在关注议会初选。
陆浮想要进入议会!
如果说第二阀成家与军部关系匪浅,那么谢尔诺、齐、时三阀就是议会三巨头,高位几乎都被这三个姓垄断了。
“齐哥?你要不要喝点水?”一名Alph担忧的蹙眉:“你看起来状态很糟糕。”
比在训练室被成煊揍得体无完肤还要糟。
齐之裕机械性的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翻涌的喜悦混合着水流在身体里扎根,连带着Alph侵略性十足的信息素都变得湿润了。
只有他知道陆浮想要做什么。
**
罗菲蒙特庄园
陆浮指尖滑动着聊天界面,齐之裕发来的消息堪称惊悚,新改的网名也非常有特色。
齐之裕这么努力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陆浮仔细想了想,把酒杯放下了。
他怕再喝两口,齐之裕就直接效仿简焕白,恭恭敬敬的把齐列送去墓园里降解了。
【018:你要是把这段聊天记录截图发给齐列,挑拨离间,齐之裕就能重开了。】
【陆浮:错误的,齐列看到这个只会高兴。】
高兴他的侄子居然这么绝情,为了自己的私欲能够对亲叔叔下手。
这才是齐家人该有的样子。
侍者又来了,这一次,他是来给陆浮带路的。
与四个挡箭牌、一支箭告别后,陆浮跟着侍者上了二楼。
这里的动静逃不开任何人的眼睛,奥莱拉若有所思的望了过来。
和一群不爱看星网的老东西不同,他知道陆浮,甚至看过陆浮的直播,也派人调查过一二。
敏锐的奥莱拉确信陆浮和教廷、或者说,陆浮和神有关。
多亏了他的十六弟,奥莱拉对一切与神相关的东西都抱有十足的警惕。
时旭踱了过来,举起酒杯做了个样子,“恭喜,你终于可以做谢尔诺家的小皇帝了。”
奥莱拉温和的笑笑:“你知道你刚才在陆浮旁边笑得像个智人吗?”
时旭摇摇头,感叹道:“你眼里看到什么,恰恰说明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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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人。”
奥莱拉怜悯的看着他,“攻击性这么低,你平时没看过自己新闻下的恶评吧?”
拍了拍Alph的肩,奥莱拉轻笑着劝道:“多学学,别以后进了议会话都说不明白。”
少女踩着轻快的步伐远去,时旭掸了掸肩,双手交叉背在身后,腰背挺得笔直,站似一棵松。
成煊慢悠悠的问:“你又在矫正腰间盘突出?”
时旭拧眉:“都说了我没有腰间盘突出,这只是预防。”
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骗了。
**
陆浮跟着侍者走上二楼,男人推开一扇房门,摆出请的手势:“劳烦您在这里等一会儿。”
陆浮微微颔首,走了进去。室内没有什么特别的程设,一个木质长桌,两个双人沙发,一盆绿植,朴素的不像话。
看不出来,傅以榕居然喜欢这种风格。
【018:你喜欢哪种?】
【陆浮:我没有审美。】
陆浮会把他拥有一切堆满房屋,像贪婪的恶龙一样盘踞在财宝中央,被金光璀璨的华丽物件淹没。
他喜欢会发光的东西。
傅以榕不在屋里,应该是先去见齐列了,陆浮不指望齐列能在傅以榕面前为他说什么好话,反正就算齐列昧着良心说了,他也能用实际行动打破。
二楼走廊最里侧的房间,傅以榕和齐列相对而坐。
齐列同他话起了家常,“我本来最看好齐之裕,几个孩子里,他是唯一一个第一次拿枪就敢对准我的。”
说到这,Alph抿唇笑起来,语气遗憾:“可惜,他不知道枪要先上膛。”
傅以榕托着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其他侄子?”
“都死了。”齐列语气不咸不淡的说。
“嚯,”傅以榕夸张的发出一声惊呼:“怎么死的?被你的控制欲逼死的吗?”
齐列不悦的抿唇,“你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别误会,”傅以榕耸肩,“我只是将嘲讽别人当成了保护自己的方式。”
齐列轻轻呼出一口,道:“他们都死在了内部倾轧中。”
即使是两国交战最为激烈的时候,门阀依然没有停止明争暗斗,年幼的继承人们更是备受瞩目,各个都站在风口浪尖。
齐之裕纯粹靠□□够强,硬生生扛过了暗杀和投毒,他要不是顶级Alph,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培黄土。
傅以榕完全不能理解,语气充满了困惑:“他经历了那么多怎么也不见变聪明?”
齐列也不知道。
基因突变吧。
上半身陷在沙发里,陆浮给灰鸦发了条消息过去。
【晚上9:00
fufu:你是077?】
灰鸦不知道在做什么,居然秒回。
【晚上9:00
鸦鸦嘎嘎嘎:嗯。抱歉,我也是才知道。】
【晚上9:00
鸦鸦嘎嘎嘎:我不记得我们的过去了…你会生气吗?】
不记得好啊。
就怕你和041又来找我拔河。
【晚上9:01
fufu:不会,能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灰鸦没有一点藏私,将小灰狗发现手环、卡勒追击、以及自己失忆的事全盘托出。
【陆浮:他真的不是给我编了个韩剧吗?】
失忆都有,味儿太正了。
【018:问问他卡勒怎么样了,既然是傅以榕的手下,说不定以后你们俩还要做同事呢。】
说得好。
接和我竞争的同事都是这个水平。
【晚上9:10
鸦鸦嘎嘎嘎:卡勒现在还活着,我担心他回去对傅以榕乱说,暂时把他关起来了,要把他放了吗?】
卡勒才不会对傅以榕说什么。
077不记得,不代表陆浮不记得,卡勒既然是教廷的人,他和傅以榕就绝对不可能共享情报。
【晚上9:11
fufu:钱转走再放。】
切回列表,陆浮像是拉磨的驴赶场子一样给齐列发去了消息。
【晚上9:12
fufu:齐老师,傅以榕会不会不安好心啊?】
【晚上9:13
此号为工作号,请勿发送垃圾信息:你怕他把你卖去黑市吗?】
这个倒不怕。
就像第三亲王能够在黑市上流通一样,漂亮的人类同样是备受欢迎的商品,但是,无论是黑市的买家还是卖家对陆浮都敬而远之。
那封录取通知书卖不掉的根本原因是那上面写了他的名字。
【晚上9:14
fufu:我怕他送我去见老乡。】
发送键刚点下去,脑中突然传来了018的提醒音,傅以榕人露面之前,信息素先透过房门钻了进来。
Bet虽然闻不到味道,对危险气息的感知却没有退化。
陆浮立刻收起终端,坐姿乖巧,笑容腼腆,活脱脱的三好少年。
男人推门而入,上下打量了一眼少年,近距离看这张脸冲击力更强烈些,“陆浮是吧?我叫傅以榕,你应该听说过。”
傅以榕手里拿着个骰盅,他随手晃了晃,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直到自己觉得足够了才停下。
手指扣住顶端,Alph不急不缓的问:“你觉得会出现什么数?”
陆浮丝毫没有停顿,直接报了个数:“六。”
【018: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066。
【陆浮:我胡说的。】
错了或者对了都不影响什么,傅以榕又不是来教他怎么出老千的。
傅以榕没开盅,翘着二郎腿往沙发扶手上一坐,“我以前是四等星赌场的打手,知道你是五等星居民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会是一类人。”
“不过,我想错了,”傅以榕笑了声,“你比我野心大多了。”
“我当初选择进入只是想着吃口饱饭而已,拿命换前途,和在四等星也没什么不同。”
Alph抖了抖翘着的二郎腿,红瞳微挑:“后生可畏啊,塞布星的孩子都能考进军校了…你有案底吗?”
陆浮在脑内过了一遍偶像剧流程,思考傅以榕下一句台词究竟是“我很欣赏你”还是“你很不错,做我干儿子吧”,却被他突然的问题砸得一懵。
啊?
有吗?
有的。
“我…”
我犯什么罪了,等会儿,让我列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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