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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地进入了专注模式,眼睛里只有球和场上的布局。
尽管孤爪研磨本人很嫌弃,但被两位天才二传手围着转了三天,没有吸收到点东西是不可能的。
他知道那些超绝的球感是他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他的排球生涯也不会有他们那么远。
但思路,思维,战术,全都可以学习。
有时候,在稳健的音驹里,他也需要一些大胆的抉择。
几乎很少使用的超长距离传球再次出现,而这一球,却是由一传孤爪研磨直接发起的进攻。
那个冲着二传而去的,为了打乱阵形而出现的一球,被二传用托球的方式传了出去。
一个从场外发起的对角线传球,球速却快得让他们有点眼花。
“今天的孤爪同学比前两天还要更拼啊,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传球。”
其实球速并没有那么快,只是层层叠叠跳起来的选手们营造出来的视觉错觉。
那一球究竟传给了谁,又在哪个方向被扣下。
只是一瞬间的失误,便就成了没有结果的事情,音驹拿下了属于他们的赛点,33:31战胜了一林。
二比一,音驹赢了。
“啊啊啊啊啊!音驹赢了啊!”
第一个激动起来的是木兔光太郎,直接把赤苇京治给死死地抱住。
吓得木叶秋纪直接把他从赤苇京治的身上给抠下来,“你快把赤苇给掐死了!”
他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赤苇京治给解决出来,木兔光太郎就马不停蹄地向黑尾铁朗挥着手,“黑尾!恭喜啊!明天决赛见哦!”
第二个激动的榆井秋彦。
这边遭殃的是樱遥。
不过可没有人会救他,后面那些人一个个都激动地往他身上叠罗汉。
他先是震惊于这个结果,然后不动声色地捏着自己的手背,确认他真的不是看比赛看魔怔了,出现了不该有的幻觉。
直到梅宫一在他的头顶上激动地向下面前来感谢应援的苏枋隼飞挥手道喜,他才确认。
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樱遥把身上那一坨坨的人都丢下去,让自己重见天日,刚好看见苏枋隼飞也还没太缓过神来的表情。
这在他的脸上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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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见了。
那就像是褪去了所有面具和习惯的礼貌,而只剩下了最朴素的春风吹醒的树叶那样纯净。
苏枋隼飞伸手掐了掐孤爪研磨的脸,在孤爪研磨生气之前松了手。
“我还是觉得像做梦一样呢。”
“做什么?”孤爪研磨还是乘胜追击,拍了一下苏枋隼飞的手,“你说的1000%努力,有这样的结果也不奇怪吧。”
“那倒也是。”苏枋隼飞倒是好哄得很,手背上微麻的感觉真是刚刚好。
“不过。”孤爪研磨停顿了一下,许久不见地,有些坏笑地对苏枋隼飞说,“你的1000%我可没看到,明天请一定到位哦。”
第174章 最后一场
他们这边的比赛结束,刚好是下一场比赛的选手进场。
和枭谷能说话的机会也不过只有片刻的功夫,除了互相恭喜和加油,也没有更多的话来得及讲。
木兔光太郎只是挥了挥手,“等着我们哦!”
他好像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只要他开口做的事情,就没有不成功的。
神奇的木兔光太郎,绝对王牌的能力,身体力行地带领着自己的同伴无畏前行。
他能做到他所说到的一切。
音驹的大家都对此深信不疑,连苏枋隼飞都是如此。
不过,前提是满状态的情况下吧。
他和樱遥一起坐在看台上,是最好的位置,能够看得清整个比赛的情况。
半决赛,又是豪门队伍的比赛,能有个这样的位置是很不容易的。
一月的日子,外面还飘着小雪,场馆里都因为人多而热了起来。
甚至感觉一大半的人都是为了木兔光太郎而来,苏枋隼飞才刚坐下,就听见有人欢呼木兔光太郎的名字,甚至他只不过是一个出场而已。
正如赤苇京治所说的那样,他天生就是要来做球星的。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比了一年,苏枋隼飞已经习惯了所有的流程,听到哪里可以准备开始看比赛都已经成了本能。
不知怎的,木兔光太郎今天似乎是火力全开,连续得分,在半决赛压得对手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整个场馆都在为他沸腾。
“这就是王牌啊。”樱遥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平静,却又有些蕴藏不住的疑问。
不等苏枋隼飞问,樱遥便坦率得直接开了口,“你说,做总长是不是也要这样的感觉比较好呢?”
说完,樱遥看了苏枋隼飞一眼。
打从春高起,苏枋隼飞就很少见樱遥这样看着他了。
那种朴素地,仿佛回到他们初见之后不久的那段日子,他还是一个不知道要怎么做级长的可爱的家伙。
如今级长做得有模有样,竟这么早就开始打量起了总长的事情。
“什么感觉?”苏枋隼飞明知故问。
樱遥当然听出来,有些不耐地解释,“还能有什么,气质啊气质。”
“现在想这还早吧,下一任总长怎么也要先从二年级的前辈们中选吧?怎么,樱同学看起来很想越俎代庖啊。”
苏枋隼飞揶揄他,樱遥意料之中的红了耳蜗,推搡着苏枋隼飞,“我放过你了,你又开始了是不是?”
苏枋隼飞是坏的,樱遥越是这样,他越不肯轻易地放过樱遥,“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还是说樱同学这么有前瞻性?现在就开始想一年之后的事情了,不愧是要做总长的人,好有计划性啊。”
他微微靠近樱遥,让他揶揄的语气离得樱遥更近一点,近到他逃脱不开,只能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无论是谁都一样吧。”樱遥把苏枋隼飞靠过来的脑袋推开,一本正经地说,“梅宫哥不也是那样的感觉吗?怎么说呢,我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是一样的,我也知道你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做总长的风格。但是……”
“但是,多少会有点羡慕能那样活着的人。”
他知道他永远做不到他们那样。
因为他们是不同的。
梅宫一是梅宫一,而樱遥就是樱遥。
妄图做到所有的事情,去效仿梅宫一的作派,那他不是又回到了那个“孤独”的他吗。
他只能做到他能做到的事情,二年级的前辈们也是如此。
谁都替代不了梅宫一。
谁也改变不了樱遥。
春高要结束了。
春天,也要结束了。
不只是他们这群打排球的家伙,马上就要迎来三年级的最后一场比赛。
等他们回去之后,风铃也要面临一样的问题。
三年级的前辈们,也马上就要毕业了啊。
升学?
他们还真不知道,在风铃有没有人会选择升学这样的选项。
但春天的结束,总归是意味着毕业。
不论是升学还是就业,他们会不会永远地留在商店街,人总要去奔各自的前程,或许有些人会有更宽广的未来也说不定。
这些都是未知的事情,对刚入学一年的他们来说,也似乎是有些遥远的事情。
别离,总是要到来的。
苏枋隼飞的离开,就像打开了一个口子。
一年的结束,不动声色地带来了更多人的分别。
比起羡慕那样的人。
更像是在羡慕,那样的人,总能在不同的地方,活出同样的人生。
而他,就好像是终于找到了家的流浪猫,一时半会不愿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别想得那么多嘛。你还早呢。”苏枋隼飞看了一眼根本没在看比赛,而是在偷偷打游戏的孤爪研磨。
黑尾铁朗去抢他的游戏机,“你这么情敌吗?连看都不看了。”
“木兔没什么好看的吧,他抬手要干什么就算是小黑也看的出来吧?”大家都这么熟悉了,三天有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也不可能,更何况枭谷本来就不需要那种极端地战术手段,“不过,他要是火力全开的话我们就等着歇菜好了。”
“别这样,自从跟狢坂比过之后,赤苇可和之前不一样了哦。”黑尾铁朗指指下面,何止是木兔光太郎火力全开,整个枭谷的状态都极佳,赤苇京治简直一副想要努力拿个最佳二传手的架势出来,怎么不算判若两人呢。
但孤爪研磨也只是扫了一眼,狢坂的那一场比赛他有看,自然知道赤苇京治到底受了什么的气质。
“没关系吧,人的上限是用来超越的,但是能超越的程度,也是有限的。我是知道他的,我知道他能做到这一步,所以我没有很意外。”
“研磨……你知道吗,你这样看起来特别可怕。”黑尾铁朗说。
“哈?别搞这个……”孤爪研磨掰着黑尾铁朗的脑袋过去,看了两眼比赛的情况,休息时间结束,也就没有再低下头。
孤爪研磨,大概是临危不乱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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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样用他的精神引领着音驹。
“不管怎样,下一年都还有二年级的前辈们帮忙呢。我们还有机会继续做被照顾的很好的弟弟,稍微再享受一阵子吧。”
樱遥皱着眉头,似乎是不太同意,却又找不到什么否认的角度,最终也只是说了一句:“我可不像你这么厚脸皮。”
风铃的其他人没有看完整场的比赛,等枭谷获得胜利的时候。
苏枋隼飞站起来发现除了一直在他身边的樱遥,其他人都早就不知所踪。
他问樱遥其他人呢,这位半个小时前还在想着总长的责任的家伙更是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
苏枋隼飞拍拍他的胸脯,“榆井同学都没等你,你这个级长岂不是被架空了?”
“你给我闭嘴。”
苏枋隼飞没跟着樱遥去找风铃的其他人,这边比赛结束,他们肯定要回去稍作讨论。
别看孤爪研磨好像一副“对手的情况我已经烂熟于心,没什么好多担心的”的样子,等下回去,还是有的是话要说的。
他估计,孤爪研磨方才估计也未必是真的没看,只是拿着游戏机偶尔贪两口,放松一下他最近实在是使用过度的大脑。
不过苏枋隼飞没去一起祝贺枭谷的胜利,是孤爪研磨把他拽走的。
“别去了,被赤苇看到了,我又要想一晚上他的表情什么意思。”
“不至于吧?他现在刚比完赛,说不定没想那么多呢?”
“你以为他晚上回去就不会想吗?少见一面,对我们彼此都好。”
有时候太熟悉也是一种祸害,表情稍微变一变,就很值得揣摩。
只是苏枋隼飞总觉得这种做法多少是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难道不见面,他们两个回去了就不会乱想了吗?
不可能吧。
至少他还是会乱想的。
至此比赛的结果已经定下来,因为只剩一场决赛,又是熟悉的对手,他们反而轻松得很。
连战术会议都没有开太久。
“枭谷是你们最熟悉的对手,面对的人是有多强,会有什么样的战术,你们是清楚不过的。”猫又教练看着走到这里的孩子们,“你们已经和刚踏入这个场馆的你们不一样了,他们当然也是一样。但你们依然是最熟悉的对手,尤其是三年级的。
“你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的日子,三年来一直都和对方练习,也算是一路见证了木兔的成长了。但你们的肌肉和精神,也都在一同成长。
“明天,就是检验你们这三年的努力的时候了。虽然说起来很像是毕业考试,但这对你们来说,也差不多了吧?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比赛,我不会给你们定什么一定要赢下来的目标。
“这场比赛的目标,你们自己来定。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苏枋隼飞想很久。
除了获胜以外的问心无愧,还能有什么呢?
放在很久之前,他大概会觉得,对于这种唯只有输赢两个结果的事情,除了赢意外,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
只有胜利者,才有说快乐的资格。
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大概会有一点觉得,有时候残缺也是可以被享受的。
而现在,他就觉得,两个都很好。
是什么都好。
问心无愧的重点,是所经历的过程。
这是他们最激动的一个晚上,却也是最平静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大家一起出发,在体育馆门口相遇。
不再有任何的寒暄,也没有什么客套话可讲。
两名队长纷纷向对方伸出了食指,对彼此宣战。
“今天,尽全力来大干一场吧!”
第175章 五局全勤不了一点
开赛前,坐在板凳上的时候,猫又教练给了两个方案让孤爪研磨选。
“第一场上场还是第二场开始?”
春高总决赛,要打五场比赛。
熬死孤爪研磨一条命,他也打不完全程。
他倒是想全勤一下证明自己,奈何现实摆在面前,不得不选。
“第二场吧,也给赤苇设置点障碍,我先上他岂不是打得更顺了?”孤爪研磨选得很快,倒像是早就做好了打算似的。
苏枋隼飞可算是知道,为何之前孤爪研磨要他学会模仿他,真是早用晚用都要用。
“那就海上吧。”
猫又教练本是这样打算的,但苏枋隼飞却突然开口,“不……让手白同学来试一试怎么样?”
平日里训练的时候,手白球彦一直都在做二队的二传手配合练习。
他一直都是从网的对面在看着孤爪研磨,学习着孤爪研磨,他知道他想要走孤爪研磨的路,去继承他传下来的东西。
尽管,手白球彦自己也知道,孤爪研磨的任务注定会被苏枋隼飞分走一部分,但也注定会有一部分落在他的身上。
他只要做好分到他身上的那一部分,就好了。
可突然被苏枋隼飞点名要上场,手白球彦还是实话实说:“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那种事情都无所谓的吧。”苏枋隼飞说,“不管是我,还是灰羽同学,都不是在准备万全的时候上场的吧?这里应该只有一个问题需要你去思考,你是想,还是不想。”
他们都有过“临危受命”的经历。
是队伍的需要,是当下局势的需要。
只要是被需要,他们就要站出来,为队伍分忧。
每一个替席上的选手,没有人不在等待着他们上场的那一刻。
紧张固然是有的,全国大赛,或许一生都无法再触摸的总决赛,五场里的一场。
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了。
这样的机会放在眼前,你想要上场吗?
手白球彦想,这个问题实在是太狡猾了,哪有人会说出一个“不”字呢。
他要是在这里拒绝了的话,怎么对得起被苏枋隼飞亲口拒绝了的海学长。
“我想,但是我没有海学长的稳定,也没有你的思路那么活跃,我真的能做好我的工作吗?”
苏枋隼飞并不意外手白球彦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就是这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看得清差距,也看得清自己。
有时候他会觉得手白球彦未免有点妄自菲薄。
他有着这样清晰的,不为外物所感动的认知,怎么会继承不了孤爪研磨呢。
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你是二传手诶,要稳定干什么?”苏枋隼飞伸手捏了捏手白球彦的脸颊,手感也很好嘛,只是那张脸还不太习惯被人这么亲昵的拿捏。不过苏枋隼飞才不管,他这个人虽然不喜欢被人掐脸,却是双标得很,最是喜欢“欺负别人”了。
手白球彦猝不及防被人这样掐着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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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似的看向了夜久卫辅,寻求他们这个队伍里唯一愿意做个人的好好前辈。
但夜久前辈是很乐得看这种后辈其乐融融的场面的,完全像是没收到手白球彦的求救信号似的,甚至添了一把柴火,“就是啊,别想着一传的事儿啦。忘了我们音驹的宗旨吗,不会让二传手多挪动一步的。”
“没错没错,求稳什么的,就都交给前辈好了!”
其他的前辈们也纷纷向手白球彦承诺,整个队伍真是团结又有爱。
除了孤爪研磨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赤苇才不可能让你们一动不动地打吧?”
“不上场的人没资格说话。”山本猛虎捏了个拳头,轻轻敲向了孤爪研磨的脑瓜壳。
孤爪研磨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无人发现。
最后还是海信行安慰地手白球彦,“枭谷太了解我了,我本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长处,不过只是仗着这三年的练习没有偷过懒罢了。但是……我已经在春高上努力过了,我没有遗憾,所以不用太在乎什么,勇敢的去做吧。对付枭谷,我们拿常规的配置,岂不是让他们开卷考试了?也该让他们看看我们的一年级才行。”
“别想那么多。”孤爪研磨从山本猛虎的拳头下面逃出来,“是我让你上的,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的吧?”
在音驹,这样的话比千百句的安慰都有用。
手白球彦恍惚了一下,被苏枋隼飞推着肩膀走上了白线之内,才突然反应过来。
他这不就是被孤爪研磨承认了吗?
承认他的能力,承认他的存在,承认他是他的下一任。
霎时间,手白球彦的眼眶有些许的湿润。
苏枋隼飞站在他的身边,提醒道:“也别太感动了,会影响发挥的哦,你还要发球呢。”
听了苏枋隼飞的话,手白球彦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黑尾铁朗的抽签,音驹是先发球的那一方,他们又是常规开局,自然是手白球彦开球。
这样也能稍微迷惑一下枭谷,他们是选择了救场发球员开球,还是换了人。
虽说过两轮,发球权一换,这烟雾弹也就结束了,但能炸一下总归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木兔光太郎是一定会上当的。
“研磨没上场吗?这个是不是音驹的救场发球员来着?”
“嗯。”赤苇京治应了一声,还是提醒大家,“他会天花板发球,都注意一下。”
这类球大家都接的少,枭谷平时练习也不多。
不过豪门嘛,多少还是有点经验的,也没有那么怕这个。
倒是孤爪研磨不在场上这一点,更多的牵动了他们的心神。
小见春树站在后方的中央防守,“不是研磨的话,应该没有那么刁钻吧,但是天花板发球啊……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音驹现在也是发球型的队伍了,不知道”木叶秋纪随口开了个熟人的玩笑,不过孤爪研磨不在场上,他们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在意的。
赤苇京治轻轻咳了一声,“别被带进去了,总决赛是五局的赛制,孤爪不在场上很正常的吧?”
“也是啊……”
被赤苇京治这么一提醒,他们也就都反应了过来,不再去想这到底是音驹的什么新战术。
管他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们可是有木兔光太郎这个王牌在啊!
这句话是木叶秋纪说出来的,简直给木兔光太郎上了十几个buff。
要是在游戏的世界里,那头上顶着的状态栏都要放不下了。
小见春树有点担心地问赤苇京治:“这样会不会让他太飘飘然了,等下再来点什么老毛病了。研磨都不在,这第一局要是丢了,我们也太丢人了。”
但赤苇京治只是看了看木兔光太郎,就摇了摇头,连思考都没有。
小见春树有点疑惑,只听赤苇京治说:“他不会了。”
那个任性的,会随便耍脾气的木兔光太郎,不会再有了。
小见春树没问是什么,但他的心里也有了答案。
第一球是手白球彦卡开球。
意料之中的下手发球,高度很高,在他发过的球里也算是很有质量的一个了。
不过小见春树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一球在眼下这个时刻,也不算特别难接。
对枭谷来说,稍微打乱一点阵形不算什么,小见春树和赤苇京治的能力足够让他们完美地妥善处理这一切。
尽管不如影山飞雄那么乱来,但也没差多少。
苏枋隼飞甚至在想,是不是每个二传手的成长课题,都是从稳健到冒险。
就连影山飞雄那么开局会乱来的人,都在宫侑有意无意的提点下,变得更加胆大和具有控制性。
而现在的赤苇京治,也是如此。
他从前绝对算不上瞻前顾后,也颇有手段,时常兵行险处。
但如今,确实是比之前,更具有侵略性了。
如果说从前的赤苇京治,像是一个名为控制者,却只是被安放在这个位置上的职员。
现在就比之前多了更多的野心。
苏枋隼飞有看和狢坂的那一场比赛。
他只是看,不能知道赤苇京治的内心到底经过了怎样的心路历程,但从结果来看,只会好,不会坏。
赤苇京治的第一球组织大胆又不失谨慎,骗过了前排的黑尾铁朗,直接拿下一分,让他们换发。
“干的好!木叶!”木兔光太郎的声音从网的那一头,到替补席上的孤爪研磨都听得很清楚,“不过赤苇,为什么开局的球不给我啊!赤苇偏心!”
“给你一下子就要被苏枋猜中了吧?木兔前辈偶尔也从我的角度思考一下啊。”
赤苇京治的声音倒是没那么明显,但孤爪研磨猜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没什么意外的。
“今天木兔选手也是超绝好状态啊。”孤爪研磨坐在下面也没闲着,一直盯着场上的比赛,观察着枭谷的状态。
几球过去,当然少不了木兔光太郎的进攻。
夜久卫辅去接球的时候,都有微微吃力地咬了咬牙关,完全能感受到今天超绝buff的木兔光太郎的状态有多好。
“苏枋,木兔的球接不到就算了,救起来就行,别管太多。”
虽然这样有点对不起手白球彦,但也没办法了。
“全国全五的王牌啊,接不起接不起。”苏枋隼飞这会儿正近网,说的话木兔光太郎都能听得见。
猫头鹰被对手这样夸赞,整个翅膀都咋呼起来了,“那就不应该再说我是前五了吧?但下我要是赢了的话,我就是NO1!”
“木兔前辈,冠军队伍和王牌的排名是没有关系的。”
“赤苇!不要在这里戳穿我啊!”
苏枋隼飞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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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落后了四分,下一轮是他的发球轮,而现在的发球选手是木叶秋纪,不好对付的家伙之一。
他的小心思很多,要多注意,熬过他的发球轮,就是他发挥的时候了。
“嗯,也没关系。不管怎样,都不会给木兔前辈这个机会的哦。”
第176章 禁止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可偏偏狠话说的好,他们这边愣是熬了三球才顶过了这次的发球轮。
被那样刺激过的木兔光太郎完全没有陷入消极模式,反而是打得更加使劲,偏要向大家证明,他就是今年的TOP1王牌似的。
这样一来,两边的分数差就拉得更远了。
轮到苏枋隼飞发球的时候,整整有七分要追。
对这个结果,手白球彦多少是有点愧疚的。
这几分都是丢在进攻的时候,音驹的防守对木兔光太郎还是很有一手的,虽说不是那么的到位,但放在其他队伍里,这都不能算是错。
可球被送到手白球彦的手里的时候,他却没能带着攻手得分。
枭谷的拦网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的,每每都能猜到他的想法。
若不是他没能甩开枭谷的拦网,让他们家的攻手打的不顺,倒也不至于如此。
可偏偏就是这样了。
不管后方的防守给他做了多少的补救,也拦不住这一次一次的差一点,总归是会被人抓到问题的。
孤爪研磨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脸上的表情忍不住变得痛苦了起来。
“我说啊,今天可是五局制的比赛诶。枭谷这样打拉锯战,难道他们全员都是木兔吗……”
他松了两个肩膀,已经开始感同身受起来了。
这会儿轮换在外的灰羽列夫,单纯的家伙并不能理解孤爪研磨的意思,只是觉得,“诶?比赛不就是要从一开始就全力以赴吗?”
“那不是音驹的风格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不会先让手白替我了。”孤爪研磨想努力地挺起脊背,但稍微站直一点,他就觉得累得慌,在下面的时候还是让自己放松一点吧,“而且,就是要这样才看得更清楚啊。今天的枭谷,打得非常小心呢。”
“小心?”灰羽列夫眯着眼睛仔细地观察场上,木兔光太郎身边的能量简直都要具象化了,一个发球失误让他们轮换,怎么看他都看不出来小心这两个字。
孤爪研磨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不给灰羽列夫解释了。
要给这家伙解释清楚太耗费精神了,只是“嗯”了一声。
木兔前辈一直都是这样,小心谨慎的更有其他人。
一个光芒万丈的王牌,吸引去了场上所有的视线,让观众和选手都聚焦在木兔光太郎的身上,让大家下意识地认为,枭谷就是这样的队伍。
但不是的。
就像枭谷并不是一个完全个人秀的队伍一样,被蕴藏在王牌光芒之下的其他人,都有各自的打算和考量。
他们不是只会被木兔光太郎带领的普通人,豪门名校的正选,各个身怀绝技。
在音驹观察他们的时候,那些家伙也在观察着音驹,在不同的地方,引导着音驹。
看透那个新手二传手的实力。
赤苇大概猜到了,如果他们打满五局,那么手白球彦将会多次代替自己上场。
他并不轻敌,而是会好好地分析好这名替补二传手的风格和个性,针对性地准备给他专属的进攻模式。
孤爪研磨默默叹了一口气。
升级之后的赤苇京治,比之前更难对付了啊。
好痛苦……
明明都是朋友了,就不能打得更轻松一点吗。
夜久卫辅转身的时候,刚好看到孤爪研磨的这个表情。
他掐着腰和黑尾铁朗说:“研磨现在一定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了。”
“今天都要打五局了,你就原谅他吧。”黑尾铁朗也很无奈,这个情况除了惯着还能怎么办呢。
但听到他们的对话,手白球彦心里的愧疚又多了几分。
他本来就没能让攻手们得分,还是靠着对方的失误才夺过来的发球权,这根本就和他没什么关系嘛……
而看到苏枋隼飞准备去发球的时候,这种愧疚的心理到达了顶峰。
是苏枋隼飞第一个开口让他上场的。
他真的有对得起他们的期待吗?
苏枋隼飞注意到手白球彦的目光,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一直觉得手白球彦平时呆呆地,但却很聪明。
他是一个很稳重的人,绝不会露出那样有些伤心的表情。
可他毕竟也是个普通人。
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一年级生罢了。
大家都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苏枋隼飞并没有安慰他,只是给他比了一个手势,让他放心。
交给他吧。
他的身后,是无数的同伴呢。
不过看着计分板上的分数差,苏枋隼飞还是有点紧张的。
七分啊,他怎么也可能追的过来。
枭谷对他的发球还是很了解的,没什么出其不意的机会,就算是那个全新的发球,他估计赤苇京治早就在看比赛和录像的时候研究个通透了。
他们休息的三天进行了一些查缺补漏,那枭谷自然也是一样,这一球的关键制发,枭谷很可能已经有了对策。
那这里就先不搞太多花哨的东西了,先中规中矩的来吧。
毕竟有时候,大力出奇迹,才是最有效的嘛。
苏枋隼飞的第一球是压线球,小见春树没有赌,直接接了起来。
不过面对枭谷的进攻,黑尾铁朗还是很有一手的,配合拿下了这一球。
“还是从自家出去的球拦起来比较顺手啊。”黑尾铁朗也有几回没拦下木兔光太郎的球了,毕竟防守方和进攻方的状态还是不一样的。
发球轮接的这一球,是思路和视野最清晰的。
“你别太高兴了!我下一次绝对不会再被你拦下了!”木兔光太郎握着拳头,为自己据理力争。
但黑尾铁朗只是对他吐了吐舌头,大声叫着苏枋隼飞的名字,“苏枋——这球连摸都别让他摸到啊!”
“好好!”
说是这样说,实际操作起来怎么可能呢。
不过有了这样的前置,苏枋隼飞这一球发球的时候,直接冲着木兔光太郎发球过去。
因着黑尾铁朗刚才的那句话,木兔光太郎还在想是不是靠线的发球,提前两步往外挪了过去。
谁成想,这一球是直接怼着他原来所在的位置的脸过来的。
木兔光太郎的身体已经向场外跑去,只能临时拧着身体回来接,勉强接到这一球,人却直接倒在了地上。
“木兔前辈起来一下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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