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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能努力一下了呢。希望不要一上来就失误,不然这戏台子可就被我给掀了。”苏枋隼飞深吸一口气。
他们后面要用的战术,必须得给一点的甜头,才能勾引对方落进自家的陷阱。
为了后面的心理战术,做出一点牺牲也是必要的。
只是如何把握牺牲的限度,就要孤爪研磨这个二传来决定。
说是送分,但该拿的分还是要拿。
孤爪研磨也不敢真的四开大敞地跟大泉高说:“我们家不防御了随便打。”
且不说后面能不能追的回来,关是井上春野那个脑子,拿两分就要怀疑是不是陷阱了。
所以他们得把分数控制在一定的分差之间。
这也是孤爪研磨敢说送分的原因,他只是让自家人打的不要太顺,让步一点点节奏给对方,让大泉高觉得他们有机会夺回他们的快攻节奏。
音驹本来就不是速效拿分主义,得分率微微降低也不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就这样保持着咬着分数的节奏一点一点前行,让井上春野觉得自己打得顺了一些,音驹的阵形也渐渐被他打散。
“暂停之后音驹的防御开始有松动了啊。”河井贵央擦了一把汗。
“确实,可能是开局的节奏被打断了吧,况且那两个新人的接球姿势还不太稳,手感过了也正常。”
“那是脚感吧。”井上春野无情吐槽,河井贵央当没听见。
“既然如此,就是我们的主场了。”河井贵央拍了一把井上春野,“别让我们失望。”
“当然。”
接下来,苏枋隼飞终于领会了一把把孤爪研磨逼疯了的快速进攻节奏是怎么回事。
高密度的快传加拉锯战,这边才刚把球打回去,由二传直接发起的快攻,打乱他们的阵形。
两三轮下来,音驹的防守链就出现了断层。
这一球,河井贵央直接暴扣到几乎场外的地方,苏枋隼飞在夜久卫辅大喊着“左路左路”的声音里,大跳过去,在球开始下降之前,跃至空中,上手托球。
一个超长距离的传球,直接将球托回了孤爪研磨的头上。
“真是有两把刷子的新人,这也能做到?”河井贵央也不得不感叹,“小心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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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人往黑尾铁朗的方向去防守。
但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跳起的孤爪研磨并没有改变姿势,而是直接用扣球的方式,将球扣到了三米线外。
“咚”地一声。
孤爪研磨在井上春野震惊的眼神里,轻轻甩了甩手,“扣球的感觉,其实还挺不赖的。”
第64章 不是,这是绝对科幻片……
“音驹的二传居然在扣球??”大泉高的队伍里一齐发出了这样的惊呼。
无论是正选还是替补席,甚至是大泉高的教练都震惊地站了起来。
这个扣球不算非常强劲,在整个高排中也是十分常见的类型,若不是来的太过突然,并不至于接不到拦不到。
可问题就是太突然了,谁都没想到他会是那个扣球的人。
大泉高的老师很想叫暂停,但又有些犹豫,现在的分差是17:15,只是两分而已,局势刚刚过半并不算很严峻的状态。
但是那个孤爪研磨居然在扣球。
大泉高的教练紧张地捏了捏掌心,最终还是在下一球音驹连续得分的时候叫了暂停。
“不是,我真的不是在梦游吗?”大泉高的自由人下场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家伙,从上场到现在从来没扣过球吧?”
“也不是完全没有,但他只吊球吧?他的宗旨不是只要能得分,就坚决不动多一点力气吗?”副攻手也这样说。
“他不是肌无力吗?”
大全高的选手们众说纷坛,唯有井上春野臭着一张脸,坚决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
孤爪研磨扣球?
科幻片吧?!
大泉高的教练叫他们过来,“井上,你最应当最清楚他的上下限,你怎么看?”
井上春野捏着水瓶,不情不愿地说:“我是坚决不会承认他能练成的,这绝对是透支体力的打法,你的暂停正中他的下怀了!就应该直接打下去,直接给他打爆!”
“别说的好像你跟他很熟一样,不就才只打过一场吗?”
“我从他去年春高第一次上场就看过他的比赛好吧?”井上春野强势反驳,尽管他的理由也只能算得上是牵强。
河井贵央一直对他十分针对孤爪研磨,甚至是第一眼见到就很讨厌,实在是费解,“我真的不懂你。”
俩人虽然是高中才认识的,但好歹从入部就一直在搭档,不说关系十分好,但姑且也算是当下时间里的挚友了。井上春野平时怎么人来疯他都是有数的,唯独在对孤爪研磨这件事上,他不理解。
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内情,所以那句“你只是想要被宠着吧”,并不是开玩笑要怼他的,他是真心这样问。
河井贵央希望井上春野能正视他的这个问题,告诉他“是”或者“否”。
如果井上春野真的想要的话,他们就给就是了。
为什么不能说呢?
井上春野只是撑着下巴,“总而言之,我不认为这个招数他们会经常用,但凡还能用第二次,今天赢了也算我输了!”
“倒也不至于,但除了音驹那个二传手的扣球,那个十三号的长距离传球质量还不错,音驹现在的配置是双二传吗?”自由人问。
但其他人也只是摇摇头,“很难说,这个新人也只登场过一次,练习赛的资料也不多,之前也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简直是一无所知。”
“只能多警惕一些,当心他的传球。”
相比之下,音驹这边的氛围就轻松得多。
鱼儿上钩,计划稳步执行,实在没什么好过度担心的。
当然也不能就此掉以轻心,毕竟是正式的比赛,太过自满只会导致满盘皆输。
孤爪研磨扣完一球之后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已经飘出体育馆了。
“不至于吧,最近不是练习了很多吗?”黑尾铁朗揶揄道。
“再怎么练习我也还是会觉得累的,不过今天这个球手感还不错就是了。”孤爪研磨对苏枋隼飞微微抬了一下眼皮,就算做对他的鼓励。
“研磨学长辛苦了,下半场还要再加一个强化印象吗?”苏枋隼飞是相当会顺杆爬的,哪怕他知道这样说完只会得来孤爪研磨嫌弃地皱鼻子,也还要说。
这也是他和孤爪研磨在对接下来的战术上的分歧点,以他来看的话,同一个招数当然是有过复数的使用诱饵能力才会更好。
但大泉高的分析也并不无道理,孤爪研磨虽然提升了一部分重训,但耐力依然是个大问题,扣球的体力消耗绝对大于吊球,若是第一局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后面两场对他来说确实是个难题。
苏枋隼飞绝对不赞成孤爪研磨前期消耗过大,这会给他们接下来的两局带来不小的难度。
依照现在的情况,至少能骗到这一局结束。
可孤爪研磨摇了摇头,“我也没有那么弱气,局点的时候再来一次。第二局前面你撑一下,这样才是最稳妥的。”
居然他已经决定,苏枋隼飞也就不再反驳。
对局势的安排,孤爪研磨的就是最好的,他不会置喙半分。
“那就听你的安排。”
“嗯,小黑,别忘了。”孤爪研磨又多嘱咐了一句。
黑尾铁朗点点头,表示放心。
回到场上是苏枋隼飞发球,大泉高的人很明显是分析过他上一场比赛的资料了,见到他发球的轮次就会格外小心。
不过以苏枋隼飞目前的发球水平来说,就算准备好了,也不一定拦得下来呢。
球扣在后排攻手的手臂上,就高高地弹起,几乎就是冲着网过去了。
“这个身材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劲儿啊!这符合能量守恒定律吗!”
苏枋隼飞其实挺无奈怎么每次都有人震惊他的力气的,他觉得自己也不算长得很瘦小啊,至少也能算个身材匀称,怎么每次都会得到这样的评价?
嘛,不过可能对于运动员的身材来说,他确实看起来有点干瘪吧。
不过此时球已经几乎快过网,山本猛虎大喊一声:“黑尾学长!扣下去!”
黑尾铁朗应声跳起,恰巧对面跳起也是主将河井贵央,二人在网上僵持一番,最终还是黑尾铁朗落败,球落到在家场地。
“抱歉。”
可这个时候,却是孤爪研磨往前扑救,将球垫了起来,苏枋隼飞立刻向前半场靠近,福永招平在右路要球,河井贵央立刻带人跟过去拦网,但没想到的是,苏枋隼飞居然直接将球扣了过去。
“啊——可恶!”
井上春野再去接球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没能一次打断苏枋隼飞的发球,让本就对现状有些难搞的大泉高蒙上了更深的阴翳。
况且,苏枋隼飞再一次承担了二传的职责,虽然是二次进攻,却也在提醒他们,接下来他们可能还会打相应的战术。
苏枋隼飞的二传水平并不能算的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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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井上春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球不太好打,但是拉的快,距离远,偏离小,直接弥补了孤爪研磨在力量上导致的弱点。
这也同样是他的弱点。
而且孤爪研磨居然会在第一局的时候就扑救救球,他还以为依照他的体力安排还是会到关键时刻才开始大动,是那个一年级新生给他的底气吗。
如今的音驹和关东大会比起来,实在是麻烦得太多了。
“那个一年级小子在后排的时候,尽量别给他喂球,前排攻破。”井上春野和河井贵央拍了个手,交换了攻击方案。
他们这边的攻手整体力量都不错,快攻骗过拦网,还是有机会的。
可他们却忘了,在他们被苏枋隼飞和孤爪研磨吸引走注意力的时候,鬼魅般的拦网手一直都在等待时机。
扣球正中红心的那一刻,黑尾铁朗咧着一口白牙,“目光放的太远,要小心脚下哦。”
井上春野的脸臭的那叫一个精彩。
“这发球轮就破不掉了是吗?”
苏枋隼飞也很感谢这上天的馈赠,现在这个时候,无论是哪方面的心理压力,都要全给足了,这样越到后面他们才越绷不住。
各式各样的攻击,我们到底选择哪一种呢?
大泉高从来没想过,多年维系的音驹,居然能在保持原本风格不变的同时,多了这么多攻击的模式。
这哪里还是弱小的猫咪,简直是结队的狮群。
整个第一局的下半场,大泉高都没能再找回自己的比赛节奏。
分数勉勉强强咬上,但也只是跟在音驹的屁股后面捡分而已。
二十二分之后,音驹这边叫了暂停,给队员们休整一下。
苏枋隼飞想问孤爪研磨还要再打一次吗,刚好孤爪研磨也要跟他开口提这个问题,“不打了,刚才那个救球,应该给他的印象足够了。反正只要让他对我保持一个会用力参与进攻的印象就好。”
井上春野对孤爪研磨所有的针对都来自于他的耐力,现在孤爪研磨已经打得足够积极,就足以给井上春野留下一个小小的阴影了。
这一局直到结束,孤爪研磨都没有砸再扣球,但佯装成扣球的吊球倒是打了不少。
音驹就这样意料之中地拿下了第一局。
中场休息的时候,孤爪研磨还是稍微显示出了比和早田实业打的时候更明显的疲态。
苏枋隼飞有些担心,“还可以吗?研磨学长?”
孤爪研磨点点头,接过他手里的水瓶,“第二局还是你多撑一下,给他们一种——”
“以为你没力气了,所以我在打二传的氛围,对吧?”苏枋隼飞接过孤爪研磨的话头,后者满意地笑了一下。
“对,就把这一周练过的所有内容都拉出来试试看吧,掉分也没关系,失败率高也没关系,我会给你补回来的。”
孤爪研磨的承诺,苏枋隼飞永远不会怀疑。
或许是被得知了秘密之后的坦然,他好像比之前,对孤爪研磨的信任更加浓烈。
这就是那个宫城的体育场里,孤爪研磨给予苏枋隼飞的全部承诺。
第65章 人家音驹要举报我们使用巫蛊之术。
改变阵形,而大泉高亦然。
不过再上场的时候,大泉高的气场看起来不太一样了。
“看来已经识破了呢,研磨学长。”苏枋隼飞冲着孤爪研磨微微挑了挑眉毛,后者朝着苏枋隼飞点了点头,算作知道了。
他们说的声音不大,落在井上春野的耳朵里,也只小声说了什么。
可看他们的表情,井上春野多半猜到,自己在赛中休息时候推理的事情,多半是真的。
孤爪研磨没力气再去扣球了,甚至救球都未必有余裕。
他一定很怕被自己看出来吧,所以才会和那个一年级在赛前说小话。
“那个二传只是个纸糊的老虎了,他们没手段了。这样的局面我们能拿下,准备好了没有?”井上春野见孤爪研磨“暴露原型”别提有多开心了,可以说这一早上他就在期待这一刻。
什么长距离二传,什么双二传,什么双刀流。
不过只是吓唬人的把戏,稚嫩的新生就是新生,耐力也不是短时间能练成的。
迎接你的,只有败北。
孤爪研磨。
井上春野终于绽放了今天开打以来的第一次笑容。
额……嗯……怎么说呢。
看起来怪可怜的。
苏枋隼飞闭上眼睛,为这位幼稚的前辈默默点了一只蜡烛。
也不知道他还能笑多久。
就这么简单的上套的话,苏枋隼飞还真有点不适应。
本来以井上春野的能力来说,他觉得还要再多铺垫几层,毕竟他在和其他学校的比赛种表现可圈可点,战术上也很有想法。
但孤爪研磨却坚持这就够了。
他倒是鲜少会想那么少的个性,唯独在井上春野的事情上,觉得只到这一步就足矣。
苏枋隼飞当然不会认为孤爪研磨这是意气用事,只是他没说出个理由来,相信安排归相信安排,心底难免有些狐疑。
这可是孤爪研磨第一次对他们说:“没什么理由,直觉吧。”
他也说不清因为什么,在队友们的追问下,也只能是歪着头想了想,“或许是……同类相斥?”
苏枋隼飞觉得孤爪研磨这个判断不太准确,至少他觉得,孤爪研磨不会像井上春野那样,看起来这么容易……破防。
他也很不想用这种词来形容井上春野,可上一场井上春野的表现,除了这两个字,他根本想不到什么别的词能用来形容了。
对他们来说,对手又来新的招数,最多只会觉得难搞,然后立刻分析情况,研究新的策略。
这很正常。
哪怕苏枋隼飞只是个刚入门的人,他也只会这样思考。
但井上春野给他的感觉,却像是孤爪研磨不可以有新的招数,他不能成长,不能进化,一旦有了,就是对什么的背叛。
第二局井上春野的态度,更是证明了苏枋隼飞的猜测。
他希望孤爪研磨永远停留在原地,永远没有新的未来。
可孤爪研磨又说他和井上春野根本不熟,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是这种态度。
想到最后,他所得出的结论,也就只有“同类相斥”。
苏枋隼飞把这四个字放在嘴里咂摸了两个来回,突然觉得,井上春野可能是在照镜子。
既然是同类,那个被留在原地的人,究竟是谁呢。
苏枋隼飞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的方向。
第二局是音驹一贯以来的打法,用最稳定的一传维持二传的稳定,绝不挪动半步。
苏枋隼飞的一传没那么好传,但至少足够到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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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满足孤爪研磨的这个要求。
这样打下来,他们的得分能力自然比上一局要低一点,不至于会输,但要赢也很艰难。
两个队伍的分差依然咬的很死,但这样的接球路数,反而让大泉高打得更顺一点,他们掌握了快攻的节奏之后,便溜着音驹的一传打。
“哼,就算不用走又怎样,长距离传球,你难道就撑得住了吗?”在看到孤爪研磨给了几个质量不算高的长距离传球之后,井上春野那更是精神抖擞起来了。
一副马上就要拿下比赛,走上人生巅峰的模样。
看的河井贵央那叫一个来气啊。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他们可能还有后手。”他知道,井上春野一遇到和孤爪研磨有关的事情就会上头,他必须要保留一点理智。
“有又怎样,就算打双二传,孤爪研磨也不可能再参与进攻了,就算参与了难道你我还接不下这个球吗?”井上春野质问道,大有河井贵央敢说NO,他就把他给发配到边疆的架势。
“当然不,只是……”
“没有只是,我是最了解他的人。我知道走向下一步要付出多少,所以不可能。而且那个一年级的传球稳定性也并不高,刚才有两次失误都是被攻手救回来的,第一局的招数,他也不能常用,你说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井上春野坚持,走到第二局,孤爪研磨就已经穷途末路了。
他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表现。
第二局,音驹掐着时间,把暂停的机会用满,只为了让孤爪研磨得到充分的休息。
苏枋隼飞就站在他的旁边,作为正选还给他递毛巾和水瓶,简直把呵护做得淋漓尽致。
做到孤爪研磨都觉得演的有点过了。
“这不至于……”
“我觉得挺好的啊,那边的二传应该很希望我坚持他的刻板印象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无论我们表现得多么超常,只要在他认为你应该处于的状态的范围内,他都会信的。”
苏枋隼飞很确定,井上春野已经陷入了他的思维怪圈,直到他们亲自动手打破他的幻想之前,他只会一条路走到黑,根本意识不到他自己正在原地转圈。
“要不要下半场就使用,我们现在的得分不算占优势,可能输掉这一场。”苏枋隼飞问。
常规打法在大泉高的面前,确实不那么容易得分,尤其他的接球技术没有海信行那么好,一定程度上,对孤爪研磨的消耗是更多的。
只是他得分更多,将比赛时长和消耗度维持在了一个微妙的比例上。
但不去支援的话,他们确实拿大泉高的快攻有些难办,不过有犬冈走在,拦网率有所上升,这会儿他们分数领先一分,确实不算占优势,但问题也不算太大。
孤爪研磨想了想,“找机会看看吧,如果能用普通手段翻盘最好,那个招数,我其实还不太想这么早暴露出来。”
一个是还不太成熟,另一个也算是必杀技了,如果他们还要往后面走的话,留一手总是更好。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虽然大泉高的分数咬得很死,但赛点一直都在他们这边。
两边轮次得分,谁也不放过谁。
但谁都没想到,最后塞点的时候,犬冈走发球失误,给了对面反超的机会,井上春野抓住这个机会打了一波快攻,趁着犬冈走因为失误自责心态不稳的功夫,拿下了这一局。
井上春野张开双手,也不知道在拥抱什么,“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路过的自由人躲开三米远,问河井贵央,“他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上身了?这不是才刚追回来一局吗?”
“别管他了,就当队伍里没这个人吧,他已经走火入魔了。”看井上春野这个样子,就是河井贵央也哄不动了,跟个精神病似的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别一会儿赢了,人家音驹要举报我们使用巫蛊之术。
“关东大会的时候,我们不就是这样赢的吗!你们干嘛突然这个反应啊!”受到了所有队友质疑的目光,井上春野也实在是装不下去了,立刻表达了自己对关注的需求,尽管说的话多少有点拐外抹角了。
河井贵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看音驹那边的气氛,“那可不像是陷入绝境的样子啊。”
赛场的另一头,孤爪研磨被众人围坐在中央,享受着最后的喘息时间。
“也不用这么担心吧,我们第三局可以后半场在用的,研磨学长你还是有暂停时间的。”
犬冈走不甘地看着地板,“要是我没有发球失误,我们就能拿下这一局了,可恶!”
“没关系,就当是给我的一场历练吧……”说是这么说,但苏枋隼飞怎么瞅,都只能从孤爪研磨的脸上看出“不情不愿”这四个字。
他现在应该是很后悔,后悔没早点用那一招,藏什么藏,有什么可藏的,干脆利落地打完了事,又不是今天不打比赛了,赢了还有第二场呢,现在还要打第三局,烦死了……
孤爪研磨的小表情实在是多到堪称丰富,苏枋隼飞默默观察着,得出了一个结论。
嗯,研磨学长,很可爱嘛。
孤爪研磨看着苏枋隼飞笑的和之前不太一样的角度,脸上扣着问号看过去,觉得自己可能累出幻觉了。
苏枋隼飞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想。
“研磨学长压力也不要太大,无论这个球给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会扣下去的。”
这一次,轮到苏枋隼飞来向孤爪研磨承诺。
调整着呼吸的孤爪研磨看向苏枋隼飞,前提的氪金投入渐渐迎来了回报,一副要他也去信任他的样子,还真是……
他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就看到苏枋隼飞拍了拍山本猛虎的后背。
“对吧?山本学长!”
山本猛虎是最容易在这种情况下被套路的,“嗯!没错!研磨你就大胆地传球吧!我绝对会扣下去的!”
然而孤爪研磨却垮起了个脸。
这学弟真是信任不了一点。
第66章 只是一个在照镜子的可怜虫。
第三局开始,节奏依然在大泉高的手里。
可大泉高的攻手虽然打的顺手,二传却给人的感觉像在梦游。
要不是河井贵央超规格暴扣了黑尾铁朗几个球,这节奏早就被音驹收入囊中。
苏枋隼飞和孤爪研磨对视一眼,都印证了彼此的猜想。
猫又教练帮他们叫了暂停,让他们稍微调整一下节奏,争取三球之内,把比赛的节奏接管过来。
大泉高那头,被动下场的井上春野微微喘着一点粗气,河井贵央注意到他的呼吸,问道:“你还好吗?怎么感觉你的消耗比平时要大?”
井上春野自己也有这个感觉,但他却想不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比赛的节奏就在他们这边,也有望拿下第三局。
为什么呢?
为什么他会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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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甘。
他又想起第二局结束的时候,河井贵央对自己说的话。
音驹一点都不像一蹶不振的样子,好像还有什么后手一样,狩猎的猫咪正在玩弄他们的猎物。
井上春野咬了咬两腮,用微弱的疼痛唤醒自己的思维,一定有什么是什么他没有注意到的。
到底是什么。
苏枋隼飞喝水的时候跟孤爪研磨确认了一下,“那个二传是不是有点走神。”
“很正常吧,过度消耗的注意力涣散。”孤爪研磨回答道,无奈地顶了一下肩膀,“我们这边的攻手,也都挺有办法的。”
他看向苏枋隼飞,点破了攻手背着自己所做的一切。
苏枋隼飞向来手口不一,说的不一定是做的,做的也不一定说。
大部分的情况都是为了给人下套,真真假假,海市蜃楼,早已经成了习惯。
徒然被人点破自己做的好事,心底多少升起了一点不好意思,可要他把这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就更加羞人了。
于是他也只是几不可闻地抿了一下唇,错开了孤爪研磨的视线,将这份多余的心思默不作声地认下。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既然他在和研磨学长比较,我觉得他或许也是如此呢。”
“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就是一般的二传,被你那样溜,也会累的。”
苏枋隼飞的动作不算张扬,主要也是因为他的打法本来就难以捉摸,太多本能和四肢的运用,就算故意去溜井上春野,也不怎么好被发现。
总要两边都在同一个境地,才叫“公平”嘛。
暂停的休息时间很短,重新回到场上的时候,井上春野还是那样一副神游的样子。
这就有点不太像是因为消耗而导致的了。
苏枋隼飞用不易被察觉的视线盯着井上春野的眼睛,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在观察一传的方向,而是在发球之前就盯上了孤爪研磨。
他的眼睛里没有别人,只有孤爪研磨。
他的世界里,只有孤爪研磨。
井上春野紧紧地盯着孤爪研磨,想要从他的动作中找到一丝破绽,想要从他的神情中得到确切的证明。
他累了,他没办法坚持下去了,他的体力无法支撑他这么久的比赛。
他是命中注定的弱者。
球落在音驹的场地,自由人稳定的一传将球送给了二传。
虽然已经习惯了音驹的一传操作,但井上春野还是每次看都能嫉妒得咬碎后槽牙。
球被打过来,大泉高的自由人也不甘示弱,他没有夜久卫辅那么厉害,但也是非常优秀的自由人。
毕竟也是在强校当正选的角色,从哪个层面来说都不会差。
大泉高的一传也是为了打造快攻链条,而保持着高速传球,井上春野往往为了更快一步二传,会往一传的位置靠一靠,然后将球传给自己最信任的攻手们。
副攻将球不断地扣向边缘的攻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井上春野一次又一次地传球,带领攻击,打散音驹的阵形。
孤爪研磨一次又一次地短距离传球,让攻手们来配合他的动作。
距离一次比一次得短,高度一次比一次低。
虽然每次都只有微小的距离,可井上春野都看在眼里。
是的。
就是这样。
力量渐于微弱之时,就是孤爪研磨认输的时候,就是他跌坐在地上,悔恨自己无能的时候。
明明该是这样的!
明明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为什么呢——
井上春野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在夜久卫辅飞奔场外救球之后,孤爪研磨踏出了一步,做好上手托球的准备,垫了两步起跳的助力,跃至空中。
他很少会起跳二传。
至少井上春野很少见。
尤其是在穷途末路之时,那个二传的双腿应该已经无法再支撑他完成更具有优势的传球动作了才对。
可孤爪研磨起跳了。
为了将球传到更高的空中。
他在看了一眼身边刚刚拦网一触未整理好节奏的黑尾铁朗,将球传给了大后排,刚刚从场外救球回来的苏枋隼飞。
他才踏入界内,便直接起跳。
而孤爪研磨的传球从前半场的指示杆开始,跨越了半个球场的距离。
正中苏枋隼飞扣球的路线。
那是和之前勉勉强强给出的,完全不同的,高质量长距离传球。
井上春野很清楚那个传球代表着什么。
控球的精度,手臂的力量。
指尖的球感决定了这一球的偏移程度,手臂的力量决定了这一球的速度和距离。
甚至是高度。
天花板的吊灯晃上了井上春野的眼睛,让他无法判断这一球的精准度到底几何。
他只知道,打定了主意暴扣对方的攻手,借着后排进攻球路长的优势,发挥了自己一直没有发挥的全部力量,擦着大泉高的底线“咚”地落地。
音驹,再次率先踏过二十分。
大泉高落后。
看着井上春野落寞的神情,苏枋隼飞并未多关注他的情况,而是和孤爪研磨击了个掌。
讲实话,孤爪研磨是不太愿意的,因为他嫌苏枋隼飞劲儿忒大。
尤其在他知道苏枋隼飞为什么劲儿这么大之后,很难不对他的那双手产生一丝微妙的恐惧。
——当然,这并不是孤爪研磨“职业歧视”,他平等地恐惧每一个力大的主攻手,身边以山本猛虎为圆心,木兔光太郎为上限范围,每一个,都很恐惧,尤其是恐惧他们突然向他伸过来的手。
就刚才那个扣球简直足以把他的胳膊打折。
谁会不害怕啊!
孤爪研磨,一款和攻手击掌的时候只会痛苦面具的二传。
苏枋隼飞看着孤爪研磨写作战战兢兢读作嫌弃的表情,有点无奈,“我会收住力道的啦。”
如他所言,跟孤爪研磨击掌的时候刻意收好力道,贴心得让孤爪研磨姑且原谅了他一分钟。
只信任这一分钟。
这一球拿下,他们夺回了发球权,而下一球发球,则是孤爪研磨。
他正要往后走,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凄厉地质问:“为什么!”
苏枋隼飞和孤爪研磨一起回头,井上春野扒着网,网线分割了他略显狰狞的表情,“为什么……你还会去做这些,你不是一个被人宠坏的二传吗!”
“有什么必要迈出这一步呢!”
他终于说出来了。
听到这些话的苏枋隼飞并不觉得意外。
只需要这一句话,苏枋隼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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