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2 / 2)
螳螂女点了点头,已经在刚才的碰触中读过卡罗特心灵的她,知道这个男人并没有恶意,自己也好不容易有个能说说话:“
我一直想要逃离这里。”
卡罗特浅浅的笑了一下,他本身也不想掺和到星爵家的这点破事里,开口问道:
“那你知道亚德拉特星怎么走吗?”
“亚德拉特星?”
听见卡罗特的话,螳螂女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他,不禁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知道,你看起来不像是亚德拉特星人,他们只是一群紫皮肤浑身长斑点的小矮子。”
卡罗特瞳孔一缩,神情有了一丝变化:“你见过他们?”
“以前有”
螳螂女欲言又止,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惊醒了过来,语气停顿了一下后,改变了说辞:
“以前有亚德拉特星的人造访过这里。”
跟所有人道个歉,对不起,这两个月的更新差到极点,坐在那里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写的时候各种心烦意乱,不知道这个过渡该怎么写,也写的挺乏味的了,转到复仇者,还是接银河护卫队,摇摆不定,确实是能力不足,认识到自己也是一废物,也走了很多人,是我没能力,感念这段有缘!
第156章 郁闷的伊戈,家里多了俩超赛!
卡罗特的脸色有些古怪,他明白过来螳螂女的意思了,看起来在宇宙广泛播种的伊戈,似乎还有一个亚德拉特星的儿子。
这玩意口味这么重吗?
那一群跟哥布林没啥区别的家伙也能下得了口??
果然宇宙中的审美不能因“人”而议。
“轰隆!!!!”
就在这时,流星坠空而来的火光,忽然从银河中俯冲而来,一瞬间,点亮了撩人的夜色,两人抬头望去,忽的一下,天亮了。
顷刻之间,名为黑夜的画纸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撕了下来,换成了阳光明媚的白天。
偷天换日的一幕在两人的面前一闪而过,只转眼的一刹那,茂密的森林就在白纸般的光芒中,焕发出栩栩如生的生机。
螳螂女顿时脸色煞白,卡罗特甚至注意到,她的身躯正在隐隐的颤抖。
两人视线的尽头,一艘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星际游轮缓缓的降落在地上。
“糟了,你得赶快藏起来。”
螳螂女急忙推了一下卡罗特,但这一推反而把她自己震了个踉跄。
卡罗特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将手背在身后,不退不避的凝视着飞船上的老者,那个老者也在凝视着他,纵然相距甚远,两人的目光也在一瞬间交错到一起。
“不用了,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面对伊戈,卡罗特毫不惧怕,吸收了三个太阳的能量,再加上超级赛亚人迭起加成来,这颗星球就算是神又能怎么样?
要是行星吞噬者过来,他或许还能给个薄面,但连自身状态都凑不满的伊戈,他是真不害怕,更别说他还带着一个布罗利。
多事的宇宙从没有安静的时刻,翱翔的自由固然美好,但也伴随着危险与杀机,也幸好,他有能力应对这些危机。
“也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一问他。”
卡罗特·艾尔想了想,恐怕没有人比伊戈更能解释他的疑问了。
——
豪华的星际游轮,沐浴在阳光当中,从飞船上走下来的人们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天堂。
一座宏伟的宫殿从星核深埋的地下拔地而起,地表茂密的植被飘散着不知是什么吹出来的泡泡球,像是滋润森林的雨露,又或许只是一个老人人的恶作剧。
宏伟的宫殿,金碧辉煌的城堡,广袤土地的盛大花园,一切的一切,都在碧海蓝天的晴朗之下显得如天堂一般美好,豪气,奢华。
彼得奎尔,火箭浣熊,德拉克斯,树人格鲁特,一个个全都两眼放光的看着这一切,目不暇接的张大了嘴巴。
就算是惊奇队长,也很少见到这种如此适宜居住的地方。
当然,还有一个阳光开朗的小老头。
“欢迎来到我的星球,各位孩子们。”
伊戈的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张开双臂的手,像是在拥抱风一样轻盈的摇摆,最后落到了彼得奎尔的肩膀上:
“奎尔,欢迎你回家,我的儿子。”
原本在小行星群的撞击和伊路德人的追杀中逃脱的彼得奎尔几人,很快便在伊戈刻意制造出的种种巧合之下,邂逅了他!
惊奇队长的出现,深刻引发了伊戈的危机感,而弗利萨帝国的倒塌,也让整个宇宙有了乱象横生的预兆。
倒不是怕别的,主要是怕这个最有可能继承他神力的供体儿子死在宇宙的乱世当中。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伊戈也决定不再拖下去了,趁着星爵他们在寻找安稳星球的机会,很快便和他相认了,几人也就此来到了这里。
听见伊戈的话,再看着那双炽热的双眼,彼得奎尔的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有对父爱的期待,有对他离去的埋怨,对自己出身的探究,也有对伊戈离开他母亲不负责任的憎恨。
一时间,无数的滋味百感交集在心头,历历在目于眼前。
“我,我,我更希望你带回来的是我妈妈,而不是我。”
谁也没有想到,彼得奎尔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就连伊戈也有些怀念那个女人,那可是个极品啊!
一个唯一让他都险些禁不住诱惑必须赶紧弄死的极品美女!
想到这里,他也点了点头,短暂的愣神过后,便换上了一副干净灿烂的笑容:
“我也想,我也想带她回来,我们该生活一辈子的。”
“不过,除了伱的伙伴们之外,我们似乎还有些新的客人。”
伊戈这话让几人摸不清头脑,当他们所乘坐的飞船就开始调转方向,朝着卡罗特·艾尔的方向飞去。
当卡罗特带着螳螂女与布罗利汇合的时候,布罗利正一脸茫然的看着天上的发光体,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打了个哈欠:
“我好像才睡了两个小时,怎么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