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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之后时雨就回去了。
本来她不想折腾,但她想知道师父有没有为她准备礼物,于是拜托大师姐送她回了青云峰。
推开小屋的门,桌上什么都没有,屋子里也没有人来过的痕迹。
时雨暗嘲自己想多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床上。再度清醒,她趴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中。
一股草木淡香飘进鼻子里,时雨尚未清醒过来,抱着柔软的“枕头”蹭两下,舒服地嘤。咛一声。
直到感受到颈侧喷洒的气息,她才察觉到不对。
先是身体一僵,之后不动声色地松手,撑着身子从绵软上起来,抬头就对上一双幽邃的眼睛。
“师父,您怎么……”
扶吟捂住她的嘴,颇为头疼地说:“别问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喝醉了。”
时雨眨巴两下眼睛代表同意,但其实她很不理解,自己喝醉跟师父在这里有什么关联。
扶吟松开她的嘴巴,一道微光闪过,掌心出现一粒黑色的种子。
“师父,现在我可以说话了吗?”时雨小声问。
扶吟嘴角牵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回道:“可以了,你想说什么?”
时雨凑近,发现她手里的确实是种子。
“这是什么东西的种子?还有……这是送我的生辰礼物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底气也不足,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
“是送你的生辰礼物。”扶吟先回答她这个问题。
说完觉得垂着小脑袋的时雨实在可爱,自然地揉了她一把,在小东西抬头看她时,忙收回了手。
扶吟敛去眉眼间的笑意,用一贯淡然的语气说:“这是扶桑树的种子,这种神树已于万年前在世间绝迹,但我觉得你能种出来。”
时雨一听是这么珍贵的种子,有点不敢要了。
“我吗?”
时雨伸手指着自己,内心一片茫然。
她能种出来?就她这点微末的修为,种白菜都费劲,更何况是已经绝迹的神树?
她何德何能啊!
扶吟坚定地点头,说:“就是你,不要妄自菲薄,我这么说自然有我的道理。”
时雨被她的话鼓励了,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不识好歹,虔诚地用双手接过种子。
“徒儿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扶吟又笑,她发现只要跟时雨在一起,自己就变得很爱笑,大约是这小东西太可爱了。
扶吟觉得自己不该被这样的情感左右,想要离时雨远一点,却发现对方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
她的动作让时雨有所觉察,呆萌的小兔子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在师父身上。
刹那间,她的脸烧起来,血液直往头顶蹿,熏得脑袋晕乎乎的。
酒劲好像又上来了。
时雨视线朦胧,看着面前精致昳丽的脸,大胆地凑上去,在那双饱满水润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好漂亮,像仙女一样。”
说完,她就栽到了扶吟胸前。
扶吟处于被巨大的冲击中,好半天才黑着脸把她推开,扔到一边。
“时雨,起来。”
时雨听到自己的名字,呜咽了一声,抱着扶吟纤细的腰肢,不停往她肚子上拱,直到找到舒服的位置,才满足地睡去。
炙热的呼吸洒在肚子上,透过衣物落在肌肤上,扶吟的脸黑得像暴雨前夕阴云密布的天空,她抓着时雨的后脖领把她拎起来,小东西被勒醒,看到她的脸后痴迷一笑,一把抱住她的脖子。
“师父,谢谢你不嫌弃我笨,把我带回来收我为徒,悉心教导我,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绝对不让你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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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的信誓旦旦,不仅声音洪亮,还紧紧的握着拳。
扶吟只当她在胡言乱语,抓着她的手想把她从身上撕开,却忘了小家伙锻体半载,力量已经今非昔比。
“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力气怎么这么大?”扶吟不耐的低喃一句。
时雨被推来搡去,清醒了两分,她知道自己在抱着师父耍酒疯,但她不想放手。
干脆顺势错下去吧,她这样想。
“师父,我好喜欢你呀,你喜欢我吗?”
扶吟眉头一皱,语气冷了几分:“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赶紧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哦,那你打我吧。”时雨把脸凑上去。
扶吟:“……看来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让你……唔!”
她的话戛然而止,被时雨堵在嘴里。
师父的嘴唇如她想象般柔软,带着一股香甜的味道,时雨本来打算就碰一下,吻上去之后才知道,自己难以浅尝辄止。
无师自通的,她撬开了师父的牙关,寻到了那截柔滑灼热的舌,并与之纠缠在一起。
唇齿交缠,气息逐渐急促,体温也在不断攀升。
扶吟没想到时雨会这么大胆,在被撬开牙关舌尖搅进来后,仍旧处于愣怔的状态,直到觉得身上温度升高,四肢渐趋无力,才陡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逆徒,还不快放开我?!”
第94章 师尊的掌心宠
脑袋很晕,有种飘在天上,伸手就能触到云朵的感觉,恍惚中时雨看到了一张漂亮到失真的脸,一时惊为天人。
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仙女姐姐,你真好看。”这么说着,她伸出了手。
现实中规规矩矩,梦里大胆一点应该不妨事吧?时雨心随意动,完全展露楚自己色胚的本质。
对方眉头皱起,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做法。
愣怔一下,时雨的色胆不仅没有压下去,反而越发兴奋了。
反正是她的梦,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仙女姐姐的脸实在太好看了,就算蹙着眉也有种别样的风情,这眉毛完全就是在攻击她。
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她的心,让仅剩的理智土崩瓦解。
时雨的目光从仙女的眉眼缓缓往下,经过高挺小巧的鼻子,来到饱满红润的嘴唇。
连唇形都这么完美,她的心“砰砰”的响着,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想亲。
水嘟嘟的,像刚成熟的樱桃一样,肯定很甜。
时雨捧住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凑了上去。
又软又弹,带着清淡的香气,只是轻轻碰一下,就有股酥麻传遍了全身。
时雨呼吸一滞,愈发往前几乎碾上了那两片唇瓣,吸吮舔磨一番之后尤觉不够,撬开了那不算坚固的牙关。
甫一进去,就碰到了一截柔软的小舌,她想要更亲密地交缠,对方却一再往回缩,她不得一再往里,直到那条小舌无处可躲。
她迫不及待地缠上去,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似乎还有含糊不清的斥责,但她没有听清,也不想去听清。
舌头有些发痛,身下的仙女推拒着,这更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她更加深入地翻搅,直到对方无力再抵抗,香甜的气息终于将她萦绕。
唇齿纠缠,气息逐渐区域一致,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呼吸变得急促,粗重的喘。息逸散在空气中,使得四周的温度不断飙升。
时雨感觉身体一阵发烫,迫切地想要寻找什么东西降温。
手指缠绕着滑腻轻薄的布料,顺着走向一点点探进,指尖触到的不再是没有生命的轻滑,而是带着温度的柔嫩。
手下肌肤轻颤一下,时雨的吻变重了些,停顿的小手四处游移,在温凉细腻的雪肤上留下痕迹。
推拒已经很小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让时雨的贼心又大了几分,她不再满足于只是简单的亲吻,而是更加亲昵地接触。
就在她的唇滑到仙女的脖颈时,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住了她。
“逆徒,还不快放开我?!”
时雨吓得一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眼前是师父极为愤怒的脸。
“!!!”
这哪是什么仙女,分明是师父!
她刚才对师父……她亵渎了师父……
时雨被一脚踢下床去,两眼一黑顺势晕了过去。她想,这肯定是在做梦,醒来就好了。
她缩成小小一团趴在地上,像一只兔秋,而她窄小的床上,一风姿绰约的仙子衣衫不整,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平常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刻怒容满面,漂亮的眸子凝着霜,甚至起了杀意。
好半天,她才将眼中的戾气压下去,整理好衣服之后从床上起来,冷冷地瞥了地上的兔球一眼。
“今日暂且饶你一命,若是再犯,定把你的爪子砍下来。”
说完还不解气,狠狠踹了时雨撅起来的屁股一脚,时雨歪倒在地,脸上还带着餍足的笑容。
扶吟气得即刻离开,并决定闭关半年,否则她肯定会忍不住杀了逆徒。
一觉睡醒,时雨哪哪都疼,不仅脖子落枕了,屁股也又酸又痛,跟从山上摔了个屁股墩似的。
意识回笼之后,大量记忆袭来,她吓得一下子就跪到了地上。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肖想站在云端的师父,看来是把自己逼得太紧,走火入魔了。
她抱着头在地上跪了半天,才扶着酸痛的屁股起来,被褥凌乱,脑中一闪而过半躺在上面的窈窕身躯,昳丽面容上红润的嘴……
“求你了,别再想了!”时雨抱住脑袋,痛苦地大喊。
因着这个荒唐的梦,时雨心乱了许久,直到晌午才收拾好自己,出门准备接受师父的教诲。
虽然有点没脸见师父,但修炼不能落下,反正师父也不知道她做的梦,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像以前那样相处就好了。
时雨被自己的聪明机智折服,顾影自怜了好一阵。
就在她疑惑师父怎么还不来时,从青云峰顶飞来一只七彩羽翼的小鸟,它嘴巴一张,竟然发出师父的声音。
“本座要闭关数月,这期间你自己修炼,有不懂的就下山问你师伯和师姐。安分一点,别给我捅出篓子来。”
时雨挠头,前面的她都懂,后面那句话怎么有点不理解呢?入门两年,她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何来不安分一说?
但是师父这么说,那她就照做,听师父话的徒弟才是好徒弟。
那只小鸟盘旋一圈落在她手上,时雨还没来得及摸一摸她彩色的羽毛,就被狠狠啄了一口,“啪”的一下压在地上了。
时雨动弹不得,杏眼睁得圆溜溜的,实在想不通小鸟怎么会变成石头。
被压了三天,那块石头重新变为小鸟,扑腾着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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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走了。
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时雨有种活过来的感觉,她翻了个身仰躺着,让自己晒得均匀一点。
接下来三个月,她自己摸索着修炼,尽管付出了十二分的努力,却收效甚微。筑基期初期,连御剑都不稳。
这天她本打算下山找师姐们,半路被一道阵法吸走,过了好久才有人发现。
“小师妹,你怎么在这?”礼厌惊讶地问。
流月也很是震惊,她们是出来历练的,小师妹才刚入门,现在下山还为时过早。
再说了,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她们顾及不到小师妹让她受伤了,扶吟师叔非把她们拆了不可。
“小师妹,你是怎么进去的?”
时雨被吸进了礼厌的乾坤袋,要不是她刚才把袋子打开,恐怕一时还发现不了时雨。
“我也不知道,我下山去找你们,半路被卷进一个符阵,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礼厌看看手里的乾坤袋,撇嘴道:“就这还宝贝呢,千画那家伙也太不靠谱了。”
兴许是听到了她的嫌弃,乾坤袋从中间裂开,化为齑粉随风而散。
时雨:“……”
流月:“……”
礼厌:“……”
“喂,你别死啊,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礼厌想补救一下,但乾坤袋已经灰飞烟灭,只留给她一点细碎的粉末。
沉默在蔓延,时雨连忙问:“师姐,这是哪里啊,你们要去做什么?”
就算再笨,她也看得出来这里不是苍梧山,而且看到她的时候,两位师姐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觉得带上自己不方便吧。
其实她也不想离开苍梧山,外面对她来说充满了危险,所以如果能回去的话,她立马就能掉头。
“离苍梧山不远的村子里有邪祟作恶,我们去看看。”流月说。
“哦,这样啊。”时雨抠着手,唯唯诺诺地,“那我应该帮不上什么忙。”
确实帮不上太大的忙,但现在送她回去的话,又要耽误很多时间。
两人都不放心让时雨一个人回去,索性把她带上了。
时雨也知道自己是拖油瓶,一路上乖乖跟着,绝不去危险的地方。
想要去村子得穿过一片密林,还没进去时雨就感觉到了危险。偌大的树林被瘴气环绕,没有任何活物,周围一片死寂。
时雨紧拽着流月的袖子,生怕迷失在瘴气中。
越往里走瘴气越浓郁,时雨的修为只能保护自己不受瘴气侵蚀,很快她就连路都看不清了。
一双手揽住她的腰,耳边是流月温柔的声音:“别怕,师姐会保护你的。”
清润的嗓音像清风一样拂过耳朵,时雨瞬间就安心了。
“我也会保护你的,小师妹。”礼厌握住她另一只手,掌心干燥温暖。
时雨的心暖暖的,回握住她的手:“嗯!”
三人扶持往外走,瘴气浓厚到极致之后渐渐转淡,就在快要走出去时,变故陡然发生。
脚踝痒痒的,像有什么东西在掻她,一开始时雨以为是师姐的裙摆,但那搔刮越来越过分,直到缠上她的脚腕……
低头一看,一只碗口大的蛇人立起来,朝她一笑。
“啊!!!”
蛇尾巴缠在她的脚踝上,冰冷滑腻,时雨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跳加速,那条被缠住的腿完全没了知觉。
她从小就怕这种东西,更何况这条蛇还长着一张人脸。
流月率先发现问题,长剑一挥就把那条蛇斩成了两截,暗红的血洒了时雨一脚背,腥臭味熏得她几欲作呕。
蛇尾挣扎了两下不动了,上半部分却还活着,那张青白的人脸看着时雨一笑,一下子蹿出去,隐没在瘴气中。
“小雨,你没事吧?”礼厌关切地问。
“没、没事。”时雨心有余悸,心脏还在狂跳。
其实有事,但她不想让师姐们担心,强撑着用两条软成面条的腿往前走。
礼厌察觉到之后,干脆把她背了起来。
“不用这样,我自己能走。”时雨连忙拒绝。
“你自己走天黑都走不出去,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礼厌的声音冷静沉着,一点都不像平时,时雨这才发觉,除了自己,苍梧山的每个人都能独当一面。
时间确实不早了,太阳西斜之后,余晖被高耸入云的树木挡住,地上昏暗不明,再加上过于寂静,让人心生害怕。
时雨抱着礼厌的脖子,慌乱的心落回实处。
一道微弱的光线刺破黑暗,终于快要走出去了!
时雨眼前一亮,差点感动地哭出来。
突然,一声嘶吼传来,死寂的树木疯了一般响动起来,地面剧烈摇晃,裂开一道道缝隙。
第95章 师尊的掌心宠
“小师妹,快走!”
地动山摇,时雨只觉得一阵晕眩,就被甩到了一棵树上。再看两位师姐,她们被长满了刺的藤蔓缠住,脚边就是丈宽的裂缝。
“师姐,你们怎么样?!”
树也在剧烈摇晃,时雨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反倒给师姐们添麻烦。
“小师妹,我们没事,你就待在那里。”
流月挥剑斩断朝她飞来的藤蔓,把礼厌从毒瘴中拉出来,她的声音依旧淡定,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分明,是这么危急的情况。
区区毒瘴和藤蔓是困不住两位师姐的,这里肯定还有其他强大的存在。
刚这样想着,时雨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逼近,仅是呼吸声就能掀起一阵风。
几声嘶吼就能让地面开裂,可见此物的可怕之处,不知道两位师姐能不能打得过。
一想到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只能抱着树干着急,时雨就恨自己没有天赋。
换成是其他师姐,肯定能并肩作战,而她却要两位师姐保护她。
两年了,她依旧毫无长进。
时雨抱着树的手不自觉用力,指甲在树干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流月把礼厌带到暂时安全的地方,剑横在前面,挡住藤蔓的攻击。随着怪物接近,它的全貌也露了出来。
“五品金眼魔蛛!”礼厌大惊失色,转头看流月,“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修为的妖兽?”
流月眸色微变,神色严峻起来,“有人故意将它引到这里来的。”
礼厌也不傻,当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为了阻止我们去向阳村?或者……杀了我们?”
流月掏出随身带着的法宝,对她说:“待会儿我拦住它,你趁机带小师妹走。”
“不行,五品魔蛛你一个人对付不了。”礼厌立即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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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品金眼魔蛛,咱们三个加到一起都打不过。”流月的声音更沉郁,眼神也锐利了不少,“不能跟它硬拼的话,大家都得折在这。”
流月转头,眼里流露出温柔,“你带小师妹回去报信,快一点的话还能救我。”
礼厌死死咬着唇,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将手里的剑握得死紧,指尖都在泛白。
时雨在树上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急得抓耳挠腮,但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情况不容乐观。
魔蛛显然是来杀她们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雷霆之势,两人只能边战边退,毫无还手之力。
时雨光是看着都觉得害怕,她拼命抱着东倒西歪的树,生怕被晃下去成为魔蛛的盘中餐。
蛛丝射出,礼厌的胳膊被划破,皮肉瞬间被剧毒侵蚀,腐烂了一大片。
流月见状将她护在身后,自己挡下了魔蛛一击,嘴角渗出血来。
“大师姐,你怎么样?!”时雨大喊,视线逐渐模糊。
流月随意擦掉嘴角流下来的鲜血,朝她一笑:“没事,不用担心。”
怎么没事,声音都勉强了许多,时雨哭着往下蹿了一截,让自己挂在树杈中间,腾出两只手掏法宝。
师伯和师姐们给她的法器她都带着,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希望能有点用吧,至少让师姐们不再受伤。
“礼厌师姐,接着!”时雨从树上把法器抛下去,礼厌闻言立刻腾空而起,几个旋身稳稳拿住。
看着手中的东西,礼厌犹豫道:“小师妹,这些法器级别太高了,在我手里发挥不出大用,太浪费了。”
“小用也行,你快点用吧,再耽搁下去大师姐要顶不住了。”时雨急得声音都哑了。
这个时候还管浪费不浪费,当然是救人要紧啊!
“砰”的一声,流月被魔蛛打倒在地,魔蛛金色的眼睛发着光,散发着黑雾的巨大爪子从空中朝流月挥去。
礼厌顾不上那么多,用术法把巴掌大的仙剑强行打开,仙剑从她手里飘起来,飞到半空变大,“咻”的一下飞出去,直击魔蛛的面门。
为了躲这一击,魔蛛不得不调整位置,它的爪子落在流月旁边,激起了一片扬尘。
太阳彻底落下,树林更加晦暗,唯有魔蛛的眼睛发着光,时雨盯着那双拳头大的金色眼睛,脑中灵光一闪。
“礼厌师姐,攻击它的眼睛!”
她们离得实在太远了,说话都得用喊的,时雨都怕魔蛛听到了提前防御。
还好它似乎没有那么聪明,认准一个目标就拼命攻击,像输入了指令的机器人一样。
仙剑在空中划了个圈又回到礼厌手中,变成一把手臂长的长剑,礼厌忍着被反噬的风险,抓住剑柄朝魔蛛的眼睛攻去。
一击不中,魔蛛有了提防,礼厌被仙剑吸走了法力,已经没有余力再拿剑了。
一只五品的魔蛛,将她们逼到了穷途末路,如果想不出对策的话,就算魔蛛不动手,她们也会死。
流月从礼厌手里接过仙剑,用术法把她禁锢送到时雨身边。
“我引开它,你找机会逃跑,听清楚了吗?”
她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震慑力。
两人不敢反驳,怕大师姐生气,但她们也不会丢下大师姐自己逃跑,而魔蛛也没给她们逃跑的机会。
它知道流月已是强弩之末,一爪子把她打翻之后,就朝时雨和礼厌去了。
时雨吓得把脸藏在树干后面,希望魔蛛不要看到她。这种掩耳盗铃法一点也不管用,甚至加重了她的害怕。
魔蛛像座小山一样,直立起来有好几米,比在树上的她们低不了多少。
粗重的呼吸越来越近,时雨瑟瑟发抖,小声问:“怎么办啊礼厌师姐?”
“放心,我不会让它伤害你的。”
听着她虚弱的声音,时雨才想起她受了伤,她后悔地咬舌头,对礼厌说,“我能自己保护自己,师姐你顾着自己就行了。”
礼厌轻笑一声,摸摸她的头,“小雨长大了。”
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传来,周围刮起了飓风,两人差点从树上掉下去,煽情氛围瞬间变成恐怖氛围。
礼厌凑到时雨耳边,说:“我拖住它,你把这个疾走符贴在腿上,一直往前跑,很快就能出去。”
“那你呢?”时雨眼眶泛酸,声音哽咽,“我跑了你跟大师姐怎么办?”
礼厌又笑,眉眼弯下来,像月牙一样好看,眼神却很复杂,时雨看不懂,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逃跑。
就算死也要跟师姐们死在一起,否则就算苟活下来,也一辈子良心难安。
“师姐,我们一起赌一把吧。”
赢了全部活下来,输了……听天由命。
“怎么赌?”礼厌知道她不会独自逃走,也就妥协了。
时雨又从身上掏出许多法宝,对礼厌道:“我们把这些法宝全部用上,等魔蛛分身乏术的时候,带着大师姐逃命。”
五品的金眼魔蛛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但礼厌还是同意了,把刚才时雨给她的其他法宝拿出来,跟她一起做最后的准备。
“这些法器得把灵印打开才能用,你修为不够,我来……”
时雨拿着已经解开灵印的法器,探头问:“师姐,你刚才说什么?”
礼厌抿唇,回道:“没什么。再等等,等魔蛛靠近了再用。”
时雨乖巧点头,看着遮天蔽日的巨物走来,每一步都好像能把地面踩塌。
魔蛛也不完全没脑子,快到两人跟前时停下,用长长的毒爪试探,把两人周围的树杈全部斩断。
“小雨,就是现在!”
随着礼厌的声音响起,两人把手里的法器扔了出去,趁着魔蛛分心的时候,礼厌把昏迷的流月捞起来,抓着时雨的腰带,贴上疾行符就是跑。
出口分明近在眼前,时雨却觉得这段路长到没有尽头,仿佛跑了一辈子那么长。
因为她在后面断后,好几次跟魔蛛擦肩而过,差点就小命不保了。
还好,她们终于离开了那个鬼地方。
魔蛛好像有所忌惮,并没有追出来,而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时雨看到山下幽暗的灯火,差点哭出来。
流月昏迷,礼厌也瘫在地上,唯一还有点余力的只剩她。
“礼厌师姐,别睡啊!不能睡,快起来!”时雨蹲下拍礼厌的脸。
礼厌瞳孔涣散地看她,吐出一口血。
时雨这才发现,她的整条胳膊都青了,被魔蛛伤到的地方完全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小师妹,你带大师姐走吧,别管我……”
她说着又要闭眼,时雨一巴掌把她拍醒,从怀里取出储物袋,拿出一个瓷瓶。
“吃了这个你的伤就会好,别说泄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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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厌不知道时雨要喂她什么,却还是乖乖张嘴。
时候不早了,外面虽然比密林里亮一点,但很快就会暗下来,不能在这里久留。
“师姐,来搭把手。”时雨想把流月背起来。
“还是我来吧,你照顾好自己就行。”礼厌虚弱地说。
时雨:“……你确定你还背得动大师姐吗?”
礼厌被问住了。
“别磨蹭了,快。”时雨把流月拉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背上。
原本以为会吃力,没想到一点都不重,就是时雨个子太矮了,有点滑稽。
礼厌走着走着就要倒,时雨佝偻着腰,一只手托着流月的屁股,一只手拽着礼厌的袖子,硬是从山上走到了村里。
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时雨总觉得哪里不对。
还没入夜就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只有几声零星的狗叫,除此之外安静得出奇。
莫名的,跟在密林里时很像。
时雨看不出这个村子有没有问题,但直觉告诉她不能掉以轻心。
“姑娘,你是不是遇到困难了?”
突然的一道声音,吓得时雨一个激灵,她转头看去,是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奶奶。
她的脸上长满了褶子,眼里却露着和蔼。
一颗小脑袋从她身后弹出来,好奇地打量时雨,伸出小手指着她背上的流月问:“她死了吗?”
时雨微不可察的皱眉,老人把她的手拍开,说:“不许说这么没礼貌的话,快向姐姐道歉。”
“姐姐,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他歉道得很快,但看起来一点都不诚心,说话的时候眼睛滴溜溜地转,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姑娘,我家就在附近,不嫌弃的话去歇歇吧。”
时雨不想踏入未知的危险,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选择。
“那就麻烦您了,奶奶。”
“不客气,奶奶很喜欢你这样的小姑娘。”
一阵风吹来,槐树“沙沙”作响,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就像小孩在哭。
时雨后背发凉,心“突突”地跳,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到她进到老人的家都没退去。
“还没吃饭吧,我去准备饭菜给你,你先歇歇。”
时雨把流月和礼厌放在床上,用清水为她们擦身上的血迹,吃了灵药之后礼厌被腐蚀的皮肉已经恢复了,只有一圈淡淡的粉色。
不一会儿老人就把饭菜端上来了,是跟这贫穷村子不符的丰盛,时雨哪敢吃,一直推辞说不饿,最后还是被老人强逼着喝了一碗汤。
晚上睡觉,时雨一点都不敢懈怠,即使疲惫到极致,也睁着眼守护两位师姐。
后半夜她实在太困了,上下眼皮打架,就在快要睡着时,一道很轻的开门声把她吓醒了。
“都是有点道行的修士,可以饱餐一顿了。”
“那个小的修为差点,但胜在灵魂纯洁,你别跟我抢。”
“少说屁话,她是我先看中的。”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时雨握紧流月的剑,坚定地挡在两人面前。
这么关键的时刻,时雨的却肚子绞痛起来,她连剑都拿不稳,天旋地转中只能看到一老一小狰狞的脸。
“警惕性不错,但你还是太单纯了。”
老人用枯瘦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舔了舔嘴唇。
时雨能清晰地听到她咽口水的声音,却没法自救,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搅,不仅疼痛难忍,还禁锢了她所有的法力。
“既然咱俩都想要,那就一人一半吧。”小孩凑近,用奸邪的眼神盯着时雨,“鲜美的心脏给我吃,呲溜。”
“去死!”时雨用尽全力挥出一剑,对两人没有造成任何威胁。
“留着力气在我吃你的时候痛呼吧。”老人说完,露出丑恶的真面目。
时雨神思恍惚,只觉得大概要死了。
疼痛袭来,时雨反倒清醒了几分,她的心口被锋利的爪子刺破,正在往外飙血。
“果真是一颗美味的心脏。”小孩发出一声感叹。
时雨疼得发抖,好不容易才死里逃生,过上了安稳的日子,她不甘心就这么死去!
丹田处聚起一股灵气,时雨被禁锢的法力重新流转,有了反击之力之后,在老人靠近时她抓着仙剑扎进了她的脖子。
“呃嗬!”一声惨叫,老人的脸扭曲变形,成了一只红眼老狗。
鼠头小孩不仅不管它,还哈哈大笑,“好啊好啊,它死了我就可以吃独食了,快点把它杀掉。”
可无论它死不死,时雨已经没有再还手的力气了。
鼠头小孩踢翻老狗,露出口水黏连的牙齿,眼里的贪婪和兽性暴露无遗。
时雨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把师姐们带到这里了,可如果不这么做,她也坚持不了多久,万一三个人都不省人事,未必会比现在好。
看来一切都是注定的,要不她怎么会被礼厌世界的乾坤袋带到山下呢?
这就是她的命。
这次时雨彻底放弃了抵抗,缓缓闭上了双眼。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师父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和焦急。
“区区末流低贱小妖,竟敢伤我徒儿!”
第96章 师尊的掌心宠
尽管神思恍惚,时雨还是因为师父的声音感到安心,一瞬间所有被压下的疲惫向她袭来,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失去意识前她想,有人可以依靠真好。
跌入柔软的怀抱,时雨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姹紫嫣红的灵植将天空染成彩色,在那旖旎的色彩中,师父朝她笑着伸手,她想也没想就扑了上去。
“师父!”
随着一声恳切的呼唤响起,时雨醒了。
入目是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在触到她的目光之后,多了几分笑意。
“我在。”她很轻地回一句,时雨已经活过来了。
确定是真的师父,而不是自己在做梦后,时雨莫名眼眶发酸,她嘴巴一瘪,带着哭腔道:“师父,我差点死了。”
虽然她知道以师父的性子可能不会安慰她,但她就是想诉诉苦。
扶吟浓睫轻动,微垂的眼皮遮住情绪,漆黑的瞳仁里似蕴着风暴,她什么话都没说,而是俯身抱住了时雨。
小孩睁着大眼睛流泪,可怜巴巴的,她实在不忍心。
时雨愣怔了一下,伸手抱住扶吟纤细的腰,连埋在她颈窝压抑地哭,肩膀一抖一抖的,看着就委屈。
“没事了,师父会帮你报仇的。”
时雨哭了好一会儿才好,情绪稳定下来之后,反倒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扶吟。
师父可能只是想安慰性地抱一下,她却抱着大哭了一场,师父会不会嫌她麻烦?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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