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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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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话说那日沈安宁是在快要抵达侯府时方才被马车颠簸得迷迷糊糊苏醒过来的, 醒来时外头人声鼎沸,叫卖声不绝,吵得她太阳穴一阵阵抽动不已, 醒来时才发现自己枕在一条结实的臂膀上, 浑身酸痛不已,而一睁开眼, 一张放大熟睡的面容就那么呈现在她的眼前,说实话, 吓了她一大跳。

待定睛一看,才见竟是陆绥安沉睡的睡颜。

醒过来的那一刻,一睁开眼看到陆绥安面容的那一刻, 沈安宁反应只有片刻迟钝,一度有些怔在当场。

她同陆绥安从未有过如此近距离的……相视。

两世都未有过。

前世,陆绥安勤劳克己, 他多数日子都宿在衙门里头,在府里头亦多数睡在了书房,而每月便是那么一两日宿在正房, 他从来都是天还未亮便起,熄灯才睡,便是同床共枕, 整整七年的时光她都鲜少见到过他的睡颜。

而重生后, 她的有意避及, 纵使两人经历颇多, 实则相处亦不算太多。

而今, 他沉静的面容就那样猝不及防的落入她的眼中,他们面对面相视,鼻对鼻, 眼对眼,中间所隔的距离不过半指长度。

他温热的气息扑打在了她的脸上,润在她的面容,提醒着一切的真实性。

睡着的陆绥安阖上了那双狭长而清冷的眼,竟觉得少了往日许多冷岑和威严,只觉得整张脸面容都平和温润了许多。

只见他鼻梁挺拔,嘴唇削薄,面容像是得了造物主的偏爱,一刀一刀皆是用心雕刻而成。

陆绥安无疑是俊美的,不过是平日里故作的老成之气掩盖住了这抹轩逸俊容,让人往往第一眼被他的气势所震,来不及或者压根不敢去正视他的容颜罢了。

其实,他算得是上京数一数二的龙凤之姿了,沈安宁永远也忘不了前世掀开盖头那一刻,被金冠红袍下那张惊世绝艳的容颜所震慑到的那一幕,那一刻,沈安宁只觉得那人像是天神下凡,他比沈安宁见过的任何一块美玉还要夺目!

阔别前世和今生,沈安宁终于有此机会,如此近距离观摩前世那张震慑她魂魄的脸。

那张,曾让她低落到尘埃的脸。

沈安宁很多时候都在想,要是前世红盖头揭开的那一刻,不是他,不是那张绝世之颜,但凡换一个人,但凡那人平庸,或者普通一点,前世的自己会不会不会落到那等境地。

许久许久,终是缓缓的伸出了手,修长的指腹落在了那道斜飞入鬓的眉,落在了那一寸寸高挺的鼻梁上,一一轻抚而过,不多时,最终停在了那张削薄的唇上。

前世,纵使他们同过房,然而这张唇却都几乎从来不曾落到过她的唇上过。

前世,他们明明做过这世间最亲密之事,却仿佛依然是两个陌生人。

而今,沈安宁的指腹如愿落在了这抹唇上,一如想象的冰凉薄情。

许久许久,正要收回时,这时,沈安宁的目光却忽而不期然的落到唇上一道细微的口子上,只见他的唇上有伤,细细的一道口子,已经结痂了,待细细看去,只见那伤口不似上火,亦不是磕碰到的,倒有点儿像是……咬痕,这个念头钻入脑海的那一刻,顷刻间,数道疯狂的画面悉数齐齐钻进了脑海,昨夜的一幕幕全部反复在眼前闪现,竟一度让沈安宁整个身子骤然僵在了原地。

待反应过来后,沈安宁飞速抽回自己手,却不料,竟晚了一步,正要飞速抽离的手指冷不丁被一把巨大的力道骤然攥住。

沈安宁一抬眼,只见方才分明还阖得严严实实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睁开了。

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方才的暧昧动作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间,下一刻,便见陆绥安微微勾着唇,冲她低低开口道:“夫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摸,想摸哪里都允你。”

他的声音暗哑一片。

说话间,只压着她的指,复又将她的指腹一寸一寸重新摁压在了他的唇上,而后朝着她的指腹轻轻一允。

沈安宁脸色骤然一胀,只觉得指尖被火灼烧到了,只瞬间恼羞成怒般噌地一下飞速抽回了自己手。

恰逢这时,外头传来白桃压低的通报声:“世子,马上就要到了。”

沈安宁闻言浑身一惊,整个人终于后知后觉缓过神来,立马挣扎而起,定睛一看,这才见眼下她所处之处早已不是昨夜的营帐了,此刻他们早已身处在回城的马车内,马车就快要抵达侯府了,而他们二人竟相拥躺在马车里,竟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大白日的马车里,他们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沈安宁脑袋嗡了一下,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当即惊得几乎要从软榻上跳下去,却不料,这时腰间骤然一紧,一条坚固的臂膀像是铁钳般牢牢一把箍住了她的腰身,竟将她再度一把拥回了软榻上,陆绥安一个欺身,只将整张脸埋入了她的肩窝,声音只有些惺忪低沉,只含糊道:“莫动,再睡会。”

沈安宁顿时气得七窍生烟。

睡睡睡。

我睡你大爷。

这一日,沈安宁几乎是胀红着一张脸,下得马车,踏入侯府的。

那日的事,沈安宁单方面宣布,同陆绥安绝交十日。

十日之内,她都不想再同他讲一句话。

……

不过那日二人“不知礼数”的举动,并未曾引得家中长辈们的数落,反倒是隐隐有些乐见其成的味道,不过,若是搁在陆靖行和小房氏二人身上,同样的行径怕是会被侯爷骂得无地自容。

沈安宁想,很大的原因在于那两道圣旨的功劳。

话说回到侯府的第二日,陆家一早便收到了两份圣旨。

一份,是陆绥安的升官圣旨,他由六品司直竟一跃晋升两级,被破格提拔为大理寺少卿。

一份,是沈安宁的册封圣旨,她竟被封为三品诰命夫人,正三品淑人,赐三品命妇服饰,享朝廷一应俸禄及三品命妇相应殊荣,特权。

这两份圣旨的到来,一度震得整个侯府所有人全部都瞠目结舌,喜不自胜。

陆绥安破案有功,又在九幽山拔得头筹,陆家料定他会得到厚赏,升官加爵亦在预料之中,却万万没有料到他竟会被破格连升两级,要知道陆绥安如今不过才二十出头,竟已一步跨入了高官行列,满京上下,所有人怕是只能望其项背了,这不仅仅是陆家的满门荣耀,更是百官中都罕见的升迁之路,未来登阁拜相又有何难。

而沈安宁那份诰命夫人的册封,亦是同样震惊了所有人,若没记错的话,除了魏帝登基后册封了几位有从龙之功的诰命夫人,这是魏帝另行册封的第一人,而从前册封的那些全部都是廉老夫人,阁老夫人那般年迈尊者,而沈安宁是所有人中最为年轻的。

这两份圣旨的到来,标志着陆家终于一跃成为了满京最炙手可热的门第,意味着陆家从跨越十余年的打压中,终于一步一步再度回到了权势的中心。

而这一回,不是如同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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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靠着姻亲的巩固,亦不是靠着当年的从龙之功,而是实打实靠着真正的本领和绝对的实力。

侯爷陆景融恨不得大摆十桌宴席来庆贺。

而陆世子一夜之间,成为了同大胜归来的廉世子一样如日中天之人,成为了如今满京最让人热议的对象。

当然,沈安宁的声势亦丝毫不在他的光芒之下。

按照朝廷惯例,所有的册封都是前朝后宫依着品级礼制进行册封的,而官员后院之间的册封亦是依着品级礼制进行册封,譬如正一品大员的妻子,若要进行封赏便是册封为一品夫人,一品对应一品,二品对应二品,然而如今到了陆家这里,陆绥安如今升为了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按照惯例,沈安宁应当册封为四品恭人,然而她如今受封的却是正三品淑人,品级上却高于陆绥安的官级,这便意味着沈安宁的册封不是随丈夫尊荣获得的封赏,而是纯纯粹粹凭自己实力的获得而来。

这个正三品淑人,完完全全是属于她自己的。

因命妇服饰还在赶制中,这日由礼部派人过来给沈安宁量制尺寸,看着送过来的正三品淑人的命妇服饰图纸,看着图纸中精美端庄的华服,沈安宁在围猎场时虽已隐隐有了预感,可真实到来的这一刻,依然止不住有些心潮澎湃。

她竟然被封了诰命夫人,觉得心情难以平静的同时,忽然觉得前世的自己何其可笑。

又忽而觉得,这或许才该是独属于她沈安宁真正的身份,真正的荣耀,而只有这样的荣耀,才真正配得上沈家女的名号。

好在,前世失去的,埋没的,如今,都被她一点一点重新夺了回来。

而沈安宁因有了诰命夫人这一尊荣加身,亦一跃成了整个陆家女眷中身份最尊之人。

话说册封这个插曲过去后,又经过连环凶杀案和九幽山围猎之行后,日子终于渐渐恢复了到了往日宅院生活中来。

而经历过那日孤山上的一夜后,沈安宁同陆绥安二人之间好似已隐隐有了些不同,自那日回府后,陆绥安忙里偷闲,亲自陪同沈安宁一道去往沈家老宅拜访了养父母,又一道陪同她去裴家参加正式的认亲仪式,后又亲自带着沈牧去往小琼山拜师。

而这次拜师之行竟意外的顺利,也就是这个时候沈安宁才后知后觉的得知,原来那位隐世多年的大儒庄夫子竟是陆绥安的启蒙老师。

传闻庄夫人有两个关门弟子,一个已经成为了当世文坛巨匠,没想到另外一位竟是陆绥安,这个发现一度让沈安宁惊诧不已,难怪那日她提出要领沈牧去小琼山拜师时对方神色有些惊讶,如今才知自己真正是舍近求远,班门弄斧了。

而在陆绥安的举荐下,沈牧自是顺利入了庄夫子门下,成为了庄老夫人那山上小屋里最后一个门关弟子。

而除了这些外,这些日子若无紧要案件,无论多晚,陆绥安都会赶回来,他们日夜相伴,日夜同起共眠,偶尔闲暇时,陆绥安还会给她捎带一只大理寺外有名的香酥鸡,或是特意绕道罗正街,买上一份陈记的梨花糕。

这些日子,包括山上那一夜,时时不期然入梦,只觉得有些虚假和虚幻,哪怕回府时日已然不短,然而在很多时刻,沈安宁依然有种错觉,总觉得她其实还躺在围场里的营帐里,那晚,包括后来的一幕幕都不过是那晚所做过的一场梦。

而她,随时都有可能会睁开眼,从梦中清醒过来。

而除了这些外,最令她惊喜的事情还有二,其一便是老宅来信,宁王殿下所修缮的仙鹤楼快要竣工,赶在年前应该能够开起来,与此同时,工部放出消息,将会在西市划出一片商业区,特许可在此地营商作业,一时之间西市地皮商铺租金大涨,一夜之间十倍数十倍的翻涨,这里头就包括西市最中心的沈安宁那座仙鹤楼的市价,以及在西市那块区域购得的十余个商铺宅院。

其二便是张绾给她递来的感谢信,说这些日子已有十数匹人马朝她询价,询问西凤街那三个宅子的报价,原来当初张绾嫌手头紧,嫌那几处宅子位置偏准备低价出手,却被沈安宁劝住了,后来,在张绾的引荐下,沈安宁在那里一口气置办了七八处宅院,张绾见状一咬牙竟也当掉了些体己之物,非但没有出售掉自己那三处宅院,竟也随着沈安宁再追加了三处。

而今,不过才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这六处宅院竟翻了好几倍,且有越来越火爆的迹象。

张绾恨不得当场跑到陆家朝沈安宁献上香吻一枚。

看着张绾信中的雀跃心情,沈安宁嘴角亦随着微微扬了扬,不知不觉间,张绾成了个小富婆,而她亦闷不吭声在这一场先机中大赚了一笔,成了个隐形的大富婆。

果然,有钱能使人快乐。

银钱充足后,沈安宁便开始马不停蹄开始筹备起沈家学堂一事,希望能够赶在来年开春之际能够将沈家这个小学堂开设起来。

而在沈安宁如火如荼忙碌着手中之事时,天气也已经转秋入冬,马上步入到了年底。

日子忙碌而悠然,忙碌中偶尔抬起头来悠然歇息时,竟只觉得有种充实的满足感涌上心头,有那么一瞬间,沈安宁脑海中闪现过那么一丝丝错觉,只忽然觉得日子就这样凑合着过下似乎也不错。

不过,这抹错觉很快惊吓到了她自己,她连连摇头撇去。

而在忙碌和充实打转间,在冬日里的第一场雪将要到来之际,府里发生了两件喜事。

其中一件喜事便是小房氏有喜了,是在九幽山一行回府月余后的一日清晨里,小房氏在伺候房氏的起居时突然胃里反酸,食欲不佳,一连几日如此后房氏心下一动,连连将大夫请了过来,将脉一诊后这才发现她已有两月身孕了。

小房氏入门不过才半年,竟已怀上了,这个消息在一夜之间瞬间传遍了整个侯府,要知道陆家虽两房有四子却还未得一孙,四个儿媳肚子一个塞一个的平坦,陆家两房虽面上都不言,却也一直暗中较劲着,陆景融做梦都想大房尽快得孙。

虽他心里更希望得个长子长孙,更希望这个好消息是出自大儿媳沈氏的肚子里,不过幼子亦乃嫡子,小房氏肚子里这个亦是正经的嫡孙,陆景融亦是开心不已,连带着之前对小房氏的不喜都消散了不少,当场让萧氏派人送去了不少补品过去,甚至还亲自走了一趟锦苑,叮嘱房氏好生将人照看着,小房氏一时间成为了整个侯府的香饽饽。

而房氏亦一瞬间如同一只斗胜的大公鸡似的,又开始雄赳赳气昂昂了起来,陆家的两个嫡子都是她生的,如今陆家的第一个嫡孙亦是她的血脉,还是她疼爱的幼子的血脉,只觉得生生打了沁园那位的脸似的。

哼,有掌家权又如何,得宠又如何,只要肚皮不争气,那么将来整个侯府还不都是她的。

房氏一旦得瑟起来,这便意味着她就要开始搞事了。

要说房氏在这个府里最厌弃者有二,其一自然是沈安宁,其二便要数萧氏了。

很不幸,她们二人都没能躲过她的“骚扰”。

第82章

话说房氏对付萧氏的手段虽拙劣, 却也确实有些闹心,便是一日七八趟的派人往沁园跑,借着小房氏有孕的由头, 对着一日三餐, 吃穿用度挑三拣四的同时,便是趁机索要更多的补品, 更多的物件,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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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过是想要趁机索要更多的钱财罢了。

这一低劣的手段一度将萧氏都给气笑了。

萧氏如今正在忙活养女的婚事,本就忙得挪不开手脚,偏偏锦苑那头见缝插针的派人过来挑刺, 若得到了些好处倒也颠颠去了,倘若得不到,那派来的人便会趾高气昂道:“太太说了, 一个是要嫁出去的女儿,还是养女,一个是陆家的功臣, 孰轻孰重,太太心里头

应该有一杆子秤才是,连侯爷都亲自下令了, 府中的吃穿用度都要紧着琉璃阁那头先。”

竟将侯爷搬出来堵她的嘴。

萧氏能在世家大族那么多女儿中拔得头筹, 一鸣惊人, 自是有些本事的, 宅门里的这些手段龌龊她自幼见惯了, 却还从未见过如同房氏这般狗皮膏药之人,堂堂侯府夫人,竟跟只苍蝇似的, 对着这些黄白之物连叮带咬的。

“眼皮子浅显的蠢货。”

苍蝇虽窝囊,却平白能恶心人。

萧氏在宅门里头从未输过,偏偏从来拿房氏这样没皮没脸的货色没多少办法。

一旁的王妈妈怕她动气,连连劝解道:“不过是贪些钱财罢了,太太何必同这样的人计较。”

顿了顿,只又道:“汉中那边的人应该这两日就要到了,太太已有多年未见到娘家人了吧。”

萧氏闻言前者,只感慨道:“这样的货色竟能生出世子这样的儿子来,真是她房家祖坟里头冒青烟了。”

说这话时,便是时过多年,萧氏胸前里头依然有些酸涩复杂,不过听到后者后,脸上神色一缓,不多时,到底随着染上了几分笑意道:“是啊,上次回汉中都有小十年了,家中这些年都不知是何光景了。”

顿了顿,只又道:“那时回去齐哥儿才这点高了,如今竟已到了婚配之年。”

萧氏笑着感慨着。

而说起汉中,说起娘家,萧氏心情倒是好了几分,不多时,这才朝着王妈妈摆了摆手,道:“且将人打发走吧,如今然姐儿的婚事紧要。”

王妈妈便立马应下了锦苑那些离谱的要求。

萧氏能够散些钱财打发搞事的房氏,沈安宁却没能那么幸运了,前世,房氏折腾起沈安宁从来不需要任何姐口,如今也不知哪个给她支的招,这日,竟开始称起了病,派人到川泽居来请沈安宁前去侍疾。

不过,许是顾忌着沈安宁刚封得诰命夫人的尊荣,又许是闻得她在围猎场上亲自阉掉羞辱她的突厥猛士的骇然之举,从前锦苑那边派来的人个个趾高气昂,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如今倒是个个低眉顺眼,只难得透着一丝畏惧恭敬道:“夫人,太太这几日病倒了,而三夫人那里,三公子自入冬后身子骨便一直不大好,三夫人脱不开身,四夫人又身子重,太太如今身边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

言下之意,便是得由她前去伺候了。

那日,陆绥安免去了沈安宁的晨昏定省后,自那以后沈安宁除了每月月初过去报一回到外,平日里便再也没再登过锦苑的门,以沈安宁前世对她这个婆婆的了解,还以为她定会暗中搞事,没想到一连几个月竟一直消停无事,能够挨到现在才发作,已算是出乎沈安宁的意料之外了。

到底是陆绥安的亲生母亲,面上的工程还是得做到位,是以,不多时,只见沈安宁似笑非笑,道:“哦?太太得了什么病?”

绿屏道:“前几日便有些食欲不振,今儿个一早起来还发烧了,许是照看四夫人累到如此。”

说到这里,飞快抬眼看了沈安宁一眼,又生怕沈安宁拒绝似的,只立马又道:“太太说,别说诰命夫人了,便是一品命妇,也断然没有抛下婆婆不顾的道理。”

房氏张狂的原话,到了绿屏嘴里,气势已不足三分。

沈安宁顿时笑了,端茶饮了一口,便冲着对方道:“你先去吧,我……一会儿便来。”

这话一出,绿屏立马松了一口气,连连弯腰退出了屋子。

绿屏一走,白桃瞬间苦大仇深道:“夫人,太太这是又开始想着法子折腾您了。”

顿时咬着牙关道:“如今四夫人有孕,您今儿个若过去,还不知道会要遭多少编排受多少气呢。”

四夫人此番有了好消息,整个琉璃阁在侯府几乎都是横着走,听说连侯爷都发话了,凡事以四夫人身子为重,这些日子琉璃阁的吃食日日加塞,若不是有熊四娘子在,厨房那边怕是连他们川泽居都敢耽搁。

这后宅里头女子不是你比我,便是我踩你,今儿个锦苑来请人,岂能不知她们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白桃顿时愤愤不平道:“刚来京那会便也罢了,那时咱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又无人撑腰,可如今您既得了诰命夫人,又有皇后娘娘在背后撑腰,太太凭什么还想这般随意蹉跎您。”

白桃那半年被房氏折腾怕了,如今一听到要再去往锦苑,便开始气短胸闷的。

沈安宁本身对子嗣方面并无打算,故而小房氏怀孕一事,在她心中没有掀起任何波澜,何况,她重活一世,早就知道小房氏的命运,她是她们这四妯娌中最有福的,前者她并不在意,闻言后者,只无奈一笑,道:“我这个婆婆若是个有脑子的,便也不会沦落到要到另外一个婆婆手里讨生活的地步了。”

说着,话语一顿,忽又道:“不过,也不一定,没准所有人都没她活得痛快呢。”

至少,前世房氏名声虽差,可她能吃能喝,能跑能跳,想发火便发火,连侯爷她都敢指着鼻子骂,虽偶尔窝囊,可这深宅大院里头,却无一人比她活得更痛快。

这样想着,沈安宁摇头笑了笑。

待收拾一番后,这才披着厚厚的斗篷,又手捧着暖炉这才出了门。

而方一踏出门,瞬间一股寒冷来袭,打得沈安宁阵阵激灵,不过片刻后,竟也很快适应了这抹寒意。

许是,前世她操劳过重,败坏了身子,所以特别怕冷,如今除了刚踏出屋子那一刻有些冷外,待走了几步后,脚心手心便开始冒了一层热汗,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暖流,看来这大半年来的保养还是有些效果。

而从川泽居走向锦苑这一路,看着府中花草树木的变化,这才陡然间想起,她重生过来已有半年光景了,而算算日子,嫁到陆家正好快一年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

沈安宁一路感叹着踏入了锦苑。

而方一进入正房,只见房氏歪在了床榻上,额上垫着一块巾子,房氏微微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养神,也不知是不是屋中炭火烧得太旺,还是房氏身上的被子压得太厚,只见房氏两颊处透着一抹诡异的红晕,实在不像个病怏怏的样子,细细瞧去,比屋子里十几岁的婢女气色还要好上几分了。

沈安宁看破不说破。

再一抬眼,床榻一旁端坐着个略微丰盈的年轻妇人,见到她,那人立马抬起了下巴,而后将双手朝着腹前小心又傲娇的扶了去,只一边摸着小腹,一边冲着沈安宁主动开口,笑吟吟道:“大嫂,这些日子我身子重,实在无力侍奉姑母,往后姑母就交给大嫂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着肚子缓缓站了起来,给沈安宁让位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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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沈安宁身旁时,还有意将肚子微微一挺,得意显摆之色毫不掩饰。

这还是自上回宫宴后,房思燕第一次在沈安宁面前扬眉吐气,自是忍不住小小得意一把。

也是,子嗣是陆家最看中之事,陆家四个媳妇相继进门,房思燕是进门最晚的,却是头一个传来好消息的,怎能不算是拔得头筹,引人骄傲呢,何况,小房氏这个肚子里的还是个男胎,她确实有骄傲显摆的资本。

只是,前世的沈安宁得知小房氏有孕时,羡慕得无以复加,如今沈安宁却看

着对方尚且还一派平坦的小肚子,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只觉得有种小孩装大人的滑稽感,顿了顿,又看了眼对方圆润得有些夸张的脸颊,不过才一个多月未见,对方的脸竟生生胖了一大圈,可见这些日子里头滋补得厉害。

想起前世小房氏头胎险些难产,沈安宁心中叹了一口气,正犹豫着要不要隐晦提醒一二,却见这时原本闭着眼的房氏嗖地一下睁开了眼,淡淡扫了沈安宁一眼后,嘴里只冷哼一声,不多时却是朝着小房氏开口道:“都是有身子的人呢,怎么还四处走动,不是说了日后不要再日日过来么,你如今肚子里的宝贝疙瘩可紧要的很,可是他们陆家长房长子呢,若是有个闪失可怎么办?”

房氏直接漠视了沈安宁,选择将她当成了空气,直接越过她数落起了小房氏,只是嘴上虽这样责备着,语气却分明得意的很。

小房氏立马道:“姑母都病成这样了,燕儿岂有不来探望的道理。”又一时扶着肚子道:“好在现在月份还小,还能走动走动,只是不能近身在姑母跟前尽孝了。”

她们姑侄二人一唱一和着。

房氏道:“还是你孝顺,不枉姑母疼你一番,不像某些人,不忠不孝之辈,难怪进门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依我看这就叫报应。”

房氏冷嘲热讽着,一抬眼,却见沈氏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竟无反应,面上是没有半分愧疚也没有半分难堪,房氏只觉得自己就跟在空气说话似的,瞬间气得有些装不下去了,只恨不得一把拔掉头上的巾扔过去才好。

她怎么一看到这样的云淡风轻的沈氏就直窝火来气呢。

要知道这样的话若是放在从前,沈氏早就羞愧得恨不得跪下来赔罪了。

这时,一旁的奶娘江妈妈赶忙过来给她使了个眼色,房氏面上一定,这才堪堪稳住,重新躺了下去,复又闭上了眼,许久许久,方唉声叹气一番,又猛地咳嗽了起来。

江妈妈见状作势要上前伺候,却被房氏一把推开,只指着远处沈安宁道,道:“让她来——”

只一边猛地咳嗽着,一边作势要吐痰,示意沈安宁将痰盂拿过去。

沈安宁看着江妈妈递送过来的痰盂,却是站着未动,江妈妈立马催促道:“夫人,太太有些不好。”

沈安宁却立定道:“等一等。”

江妈妈一脸茫然道:“等什么?”

沈安宁笑而不语,只立定原地一直不肯上前,一直等着,一直等,等到房氏面红耳赤着,装得当真快要忍不住干呕了起来,这时,终于听到外头传来一声惊呼:“世……世子——”

很快,立马有人进来通报道:“太太,世子来了。”

话音刚落,房氏猛地抬头看了过去。

而沈安宁脸上就跟变戏法似的,瞬间挤出了三分忧愁,三分关切,四分无措,而后转身便冲着迎头而来之人忧心忡忡道:“世子,你可算来了,太太病得厉害,方才一口气险些没撑过来,只一心盼着你回来,你快过来瞧瞧。”

陆绥安:“……”

房氏:“……”

第83章

话说, 听到沈安宁这番话后,房氏气得一口气险些没背过来,只猛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又因陆绥安的到来, 到底顾及着脸面想要拼命忍着,结果这一忍, 只哇地一下当真吐了出来,竟趴在床沿一阵干呕了起来。

陆绥安见状, 目不斜视地接过江妈妈手中的痰盂大步走了过去,接在房氏嘴边,而后抬起手掌朝着房氏背上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拍打起来。

房氏吐得脸歪嘴斜, 太阳穴突突抽跳着,江妈妈和小房氏二人纷纷惊叹其高超的演技,纷纷递茶的递茶, 送巾的送巾,唯有房氏缓过神来后气得五脏六腑都在撕裂,她只猛地涮了几下嘴, 又猛地灌了几口茶咽下后,这才气喘吁吁地重新歪回到了床榻上,一抬眼, 见沈氏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 顿时心中怄火, 只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你想咒我死么, 毒妇!”

她咬牙切齿怒骂着。

沈安宁见状立马一脸无辜的改口道:“哦, 是方才儿媳说错话了,太太身子并无大碍,就是有些急火攻心, 撑着气了。”

沈安宁眼巴巴的说着。

这无辜的嘴脸,冷讽的话语又再度怼得房氏脸色怒变,二话不说便要一把夺过陆绥安手中的痰盂朝着这小贱人身上砸去,然而这一夺间,却如何都夺不动,一抬眼,对上长子清冷的目光,房氏一愣,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子还在装病途中呢,到底收敛了几分,只咬牙又心虚道:“哥儿怎么来了。”

陆绥安还未回话,沈安宁便已先一步抢功道:“太太身子不好,是儿媳专门将世子从衙门请回来的。”

她一脸贴心的说着。

然而这番话却又再度将房氏气得够呛,她本就是装病,就是为了给沈氏下马威,如今沈氏将儿子请了过来,她非但发威不了分毫,还得继续装着病,只气得嘴都在翻抖,道:“爷们的公务怎能随意耽搁,连宅门里头的琐事都处置不好,还得惊动衙门里的爷们,那要你这个儿媳又有何用,若耽搁了衙门里头的正事,你这个无知蠢物担得起么。”

房氏毫不客气地数落沈安宁的无用,只差没指着她的鼻子骂了。

却见沈安宁非但不觉羞愧和难堪,反而腰身挺立的笔直,面不改色的反驳道:“太太错了,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若宅门不宁,爷们又哪来的精力去处理宅门外的事,太太这话分明本末倒置了,何况,家中老母生病,为母侍疾在朝中本就是美谈一件,我大俞向来提倡以孝道治天下,自古便有父母亡故,子孙守孝三年的传统,如今太太病重,耽搁一两日又如何,便是传出去世人只会觉得世子与太太母慈子孝,只会觉得是美谈一桩呢!”

沈安宁有理有据的反驳着。

然而她一口一个“亡故”“病重”“守孝”,分明是在咒她死,偏房氏嘴笨口拙,只气得胸脯剧烈反驳,竟一时间反驳不出一个字眼来,最终只气得抡起拳头一拳拳朝着陆绥安肩上砸去,唇齿抖动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

这婆媳二人之间明火执仗的较量已是放到台面上了,陆绥安如何瞧不出明白,见状,看了眼悠悠的沈氏,又看了看气得全身乱颤的生母,半晌,终于开了口,却是面不改色的问道:“大夫请了么?”

他这话一出,可谓蛇打七寸,问到了关键之处。

房氏本就是装病,这些日子因小房氏有孕一事更是满面春光,尾巴一度翘上天了,这会儿分明面色红润,气色分明好得不得了,哪里会平白无故的前去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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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长子这话一问,顿时问得面上一噎,险些露馅了。

好在一旁的江妈妈见状立马上前解围解释道:“太太这都是些老毛病了,往往只要静养几日,被好生伺候着便不会有太大的大碍,便也没有惊动大夫。”

便见陆绥安道:“去广济堂将吴大夫请来给太太好生瞧瞧。”

竟一副要为房氏彻诊的架势。

房氏顿时急了,这一查还不得露馅了,立马道:“小病小痛的,只要沈氏不气我,歪几日便好了,又何必惊动大夫。”

说着,便要急忙阻拦。

却见陆绥不容拒绝道:“小病也能拖成重疾,还是莫要疏忽的好。”

说着,再度将人吩咐着,一副不容拒绝的架势。

江妈妈见状,不得已只得悻悻地去吩咐了。

只是临走之前,嘴里还朝着房氏方向反复唠叨着“老毛病了“之类的。

房氏顿时气得朝着床榻上一瘫,只拿冷脸怼着陆绥安,半晌,想起方才江妈妈的话,又瞬间咬牙转过了脸来,道:“我这还不都是被你媳妇给急的。”

说着,暗暗扫了远处沈安宁一眼,又一时间支起了身来,道:“你也不瞧瞧,老二媳妇进门不过才半年便有了身子,为我陆家开枝散叶,而你的好媳妇了,进门都一年了,那肚子竟还毫无动静,即便是皇上御赐的儿媳,这光吃米不下蛋的,我陆家也要不起,依我看有病的是她才是,一会儿大夫来了还是给她好生瞧瞧罢。”

房氏终于抓到了沈安宁一丝把柄似的,瞬间又开始顺杆子往上爬了起来。

而这一次,沈安宁难得无力反驳。

就连陆绥安都转脸朝着沈安宁面上看了一眼,那一眼,难得有些意味深长。

沈安宁:“……”

沈安宁原本不想吭声,可陆绥安那一眼是个什么意思,于是,顿了片刻后,便见沈安宁淡淡开口道:“那太太也顺道给世子瞧瞧吧。”

这一语落,房氏母子都齐齐看了过去。

便见沈安宁挑了挑眉,神色自若道:“儿媳身子可一贯好的紧,我自幼在乡野长大,是既上得了山,又下得了水,幼时更是经常在镇上药铺打转,连药铺的掌柜都说儿媳身子骨强健,这下不了蛋有时可不一定就是母鸡的问题,这生不了孩子,也有时不一定就是女子的问题,没准兴许也许是……”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仿佛有些烫嘴,沈安宁适时隐去了后面那些话,只是目光始终萦绕在了陆绥安身上,话里话外的不言而喻。

这话一出,瞬间气得房氏浑身乱颤,沈氏这话是什么意思,她难不成觉得生不出孩子不是她自己个的问题,难不成还觉得是她儿子的问

题不成,这个毒妇。

房氏气得恨不得掀开被子下地,跟沈氏大干一场。

而这话一出,就连远处的小房氏都忍不住随着沈安宁一道将目光远远落在了大伯哥陆绥安身上,而后赶忙捂嘴瞪圆了眼,仿佛吃到了一个巨大的瓜。

却见当事人陆绥安偏目不斜视,听了妻子沈氏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后,他脸上非但不见任何怒意,反倒是眼角好似溢出了丝丝笑意,只是这笑意究竟是怒还是气还当真只是笑,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再一转身时,对上房氏气得五官乱飞的嘴脸,陆绥安终是抬手揉了一下太阳穴,而后端起一旁的汤食舀着一口汤食便难得主动侍奉了起来,只一口气直接送到了房氏嘴里,堵住了她后头所有的话语。

他面容清冷,铁面无私,喂食房氏,这还是生平头一遭,陆绥安并不适应,对面的房氏更加不适应,她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投喂堵得有些懵,人还没缓过神来,只觉得一口还没用完,下一勺子便已飞速送到了嘴边,一度将房氏都给呛到了。

这一勺接着一勺,这样的画面无端有些……诡异瘆人。

一连喂了几口,两人都有些别扭,房氏更是堵得心口梗塞,于是,片刻后,房氏终于忍不住将他们夫妻二人都给轰了出来。

……

话说从锦苑出来后,沈安宁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房氏那屋子里头的炭火,旺得将整个屋子烘烤得如同六月天似的,沈安宁头一回觉得十一月的冷风,这样舒爽。

她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冷空气,只觉得连肺里都舒爽了起来。

又忽而觉得前世的自己傻得可怜,看罢,现在多爽,谁娘谁照顾。

她悠然的姿态看得陆绥安嘴角微扬,片刻后,又微微眯着眼道:“一大早的让为夫忙得团团转,夫人当真是体贴入微的紧。”

陆绥安今日一下朝便直奔大理寺,结果屁股还没坐热,便又被请回了府,可不是被忙得团团转么。

他幽幽冷讽着。

对于一大早,她们婆媳之间的这场大战,亦是看破不说破。

却见沈安宁嘴角微扬道:“不是世子说的,日后遇到困难可来寻世子帮忙么,妾这怎么不算不听世子的话呢?”

沈安宁悠悠反驳。

一大早的,晨曦的暖阳穿透树枝打在沈氏娇媚的脸上,衬托得她皮肤白皙,眉眼娇俏。

她理直气壮地话语亦听得陆绥安嘴角再度微扬,阔别半年,好似终于在沈氏面容上看到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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