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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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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疯子, 眼前这人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变态。

沈安宁被对方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语一度震得瞠目结舌,魂惊魄惕, 亦被这番疯狂行经吓得心肝胆寒, 神魂俱灭。

有那么一瞬间,她只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只以为对方是在同自己开玩笑。

换魂术?复活?重生?

这是什么荒唐到离谱的言论?

眼前这人,究竟是在开玩笑, 还是真的如此认定?

人死怎么可能复生?

还重新拼凑出一个新的身躯,重新长出一个新的灵魂?

这人究竟是疯了,还是沉沦在虚幻的故事, 虚幻的幻境中,早已分不清实现的真伪,这人怕是唱戏唱傻了吧!

由于, 这番突如其来的荒谬言论来得太过突然,太过离谱,以至于让沈安宁错愕到久久缓不过神来。

荒谬过后, 恐惧、惊骇相继涌上心头。

若对方是个正常人,她或许还能与之周旋一二,可若这人一开始就是个疯子, 是个变态, 是个早已神魂不清之人, 又该如何应对?

就在沈安宁整个毛骨悚然、心乱如麻之际, 这时, 对方滑腻的手恰好滑落到了她的脖颈处,他一寸一寸轻轻抚摸着,而后五指一点一点收拢着, 突然一把轻轻握住了她整个脖颈。

她整个咽喉骤然被他轻而易举遏制在手。

就在沈安宁以为他将要一把拧断了自己脖颈之时,对方却动作异常轻柔着,小心着,只握着她的脖颈柔声安抚道:“不过姐姐放心,你我无冤无仇,我一会儿定会小心翼翼,不会弄疼你的。”

他温柔浅语的说着。

说完,忽而就那样轻飘飘的放开了她的脖子。

而后起身执起一旁的烛台,转身又返回了戏台中央,继续方才未完成的任务,继续缝合起了那四分五裂的尸体。

在对方凑方才上来的那一瞬间,明明没有使用多大的力气,甚至力道完全是轻柔,小心的,可是那一刻沈安宁整个脖子就跟被人生生掐断了似

的,她整个人俨然出气多,进气少,她整个人险些活生生的窒息而亡。

直到对方远离之后,沈安宁才瞬间如同溺水的鱼儿般,才得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经过方才那惊恐一幕后,她一度瘫软在冰凉的戏台上,久久缓不过神来。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她没有那么惧怕死亡,然而,在方才那一瞬间,才知这个世界上有远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亦有远比鬼魅更可怕的人。

那便是无声的摧残和折磨。

沈安宁不知远处那六块残骸的主人临死前都曾经历过什么,她都尚且如此,那么她们呢,只怕是被对方一寸一寸摧残了所有身心后,才绝望而死的吧?

若说方才对眼前这个变态、恶魔还有丁点的同情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沈安宁对他只有满心的厌弃和憎恶。

没想到重活一世,拥有两世记忆的她,竟最后落得这样一下惨死下场,这便是多活一世的代价吗?

沈安宁亦一时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

然而,求生许是人的本能,哪怕身处绝境,哪怕前世被陆安然死死捂住口鼻,临死之前,她亦是拼命挣扎过,求救过,而今,不过灰心片刻,沈安宁终是咬牙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原来,沈安宁左手上戴着一个金累丝雕花凤镯,镯子工艺精湛繁琐,而在看不到的地方却也暗藏着一丝玄机。

许是经历过一番生死,让她多了一丝戒备心,重生不久后,沈安宁便命人打造了这个镯子,在镯子的关卡处暗设了一个小机关,机关内藏有一片半指长的轻薄刀片,没想到误打误撞成了她唯一逃生的机会。

听方才这个魔鬼所言,他那个什么变态仪式要等到子时方才进行,眼下他还在缝合尸体,也就意味着她还有自救的机会。

她今日从失踪至今,已过去大半日了,陆绥安还未曾寻到她,而前世福阳郡主惨死是事实,沈安宁绝不可能将那渺茫的逃生机会寄托在别人手里。

她只能自救。

她是多活了一世的人,她不信,老爷让她多活这一世,就是为了让她这么无缘无故的死去。

这样想着,沈安宁只强逼自己一点一点冷静下来。

而后,拔出刀片,朝着那捆绑自己双腕的麻绳处一点一点艰难的磨割了起来。

因双手被捆绑得十分紧实,只能反手捏握刀片,刀片数度划破手腕,鲜血淋漓,却丝毫不敢停歇。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远处那道专心致志的身影终于停下了手中动作,而天上一轮明亮的明月悄然爬上了头顶。

终于,李玉心满意足的欣赏了一番眼前的杰作后,终于再度举起了烛台一步一步朝着沈安宁方向走了去,而这一次,他手中还多拿着一柄崭新的斧头。

看着对方闲庭信步的步伐,看着那削铁如泥的森森斧头,沈安宁终是面色一片惨白。

她双手撑在身后,瞬间只如同蝉蛹般一下一下往后拱着,挪着,她脸上瞬间毫无血色,只冲着那道魔鬼般的身影声声慌乱吼叫道:“那我呢?她们都是你的仇人,你谋害她们情有可原,那我呢?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无故加害于我?”

沈安宁一边拼命朝后挪着,躲着,一边情绪崩溃的胡乱喊着,质问着。

只是,被困住双手的身子,又能躲藏了多远呢。

不过片刻功夫,就被李玉追上,李玉轻而易举的抓起了她一只腿,然后慢悠悠将她从戏台边缘一路拖回到了戏台正中央,而后蹲下身子,朝她微微笑着道:“姐姐自是心地善良,同我无冤无仇,可是怎么办了,我原本是打算朝那福阳郡主下手的,福阳郡主那张脸虽比不过姐姐的,却也还算高贵,可谁叫姐姐横插一脚,这一切都是姐姐自找的——”

说话间,李玉忽而朝着远处的明月看了一眼,仿佛有些可惜道:“时辰快要到了,我亦无能为力——”

说着,他一路拽着她的脚将她整个人拖到了他的身下,而后抬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温柔宽慰道:“不过姐姐这张脸是我看到过最好看的,姐姐莫要怕,一会儿妹妹动作干脆些,必不让姐姐遭罪。”

又微微笑着道:“日后我会顶替着姐姐这张脸活下去,定对姐姐这张脸爱护有加,姐姐便也算得上是死得其所了。”

说完,李玉的手来到了沈安宁脖颈处,仿佛在丈量她脖颈的尺寸,琢磨着一会儿该如何下手。

他潮湿的手指仿佛带着毒,所到之处,皮肉翻滚,层层哆嗦颤栗。

确认好位置后,李玉还贴心十足地抬手盖住了她的双眼,微微笑着道:“姐姐安心去罢。”

说完,扭头拿起身侧的斧子。

就在他偏头的那一瞬间,满身惊惧地沈安宁终于腾出手来一把拔下发间的凤钗便直接瞪大双眼,恶狠狠地朝着对方大喝一声:“受死罢——”

她手起刀落,边喊边一钗朝着李玉脖颈处死死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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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地一声。

随着她这个动作的落定之处,只见一窜鲜血从李玉身上喷涌而出。

沈安宁见状顿时惊悚万分,她杀人了,她杀人。

她又惧又怕,连滚带爬地往后逃着,缩着,然而,不知是不是她被捆绑了太久,还是迷药导致她浑身轻飘飘的,竟数度重新跌回到了地上。

而再一抬眼,却见对面那魔鬼并没有如愿般往地上栽倒而去,他只忽而抬手死死捂住了伤口处,而后阴郁残暴的目光直直朝着沈安宁面上看了过来。

他没死?

沈安宁仓惶望去,这才见对方死死捂住的地方竟是在他的锁骨处。

她刺歪了。

纵使血如雨下。

他竟不动如山。

他没死?

这个念头出现的那一刻,沈安宁浑身哆嗦地移动着目光,而后她惊恐的目光直接撞入了一双腥红似血的血潭里。

而这一次,血潭阴森可控,里头再无任何一丝温柔和友善可言。

只见对方满脸阴骘地盯着她。

他面色扭曲,浑身抽搐,血染红了他半边身子,他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朝她索命的恶魔。

他高高举起斧子,死死盯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边走边面容抽动,五官歪曲,只一字一句咬牙阴恻道:“原来,你亦是个毒妇!”

“你毒蝎心肠,远比那些贱人们更可恶更该死!”

“贱人,毒妇,你同她们一道下地狱去罢!”

死亡真正到来的那一刻,恐惧蔓延全身,惊恐到了极致——

那一刻,沈安宁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高高挥起了斧子。

那一刻,沈安宁眼睁睁看着对方面目狰狞的朝她步步袭来。

她的眼里一片血色,全是恶魔撕裂,扭曲的倒影。

那一刻,她全身瘫软在地,竟忘了躲避,忘了挣扎,忘了尖叫,甚至忘了闭上双眼。

她就那样麻木呆滞的,直愣愣地、亲眼看着那锋利的刀口朝着自己脖颈处一挥而来。

却未料,就在生命倒计时的那一刻,耳边一阵疾风掠过,只听到簌地一声——

想象中的疼痛久久未曾到来。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她从呆滞的思绪慢慢抽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一张放大的惨白面孔骤然呈现在了自己眼前,只见这张脸满脸惨白,面容扭曲,他双眼瞪大,一双渗血的腥红色眼珠子俨然要从眼眶里掉落下来。

这张脸……这张脸竟是那个杀人魔头的脸!

而此刻,这个魔头像座雕塑般正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不知何时,一支利箭早已从他的脖颈上横穿而过。

这人,这人竟已被人一箭穿喉!

这张惊恐惨状的面容在半空中定格片刻后,而后直直朝着沈安宁方向栽倒而来。

终于,沈安宁忍不住满身恐惧的尖叫了一声,她拼命踢踹着双脚想要逃离,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全身早已瘫软如泥,竟无处可躲,无处可逃。

眼看着,那张恐怖万分的脸就要朝着自己袭来的那一刻,陡然间一道黑影如劲风般闪现而来,那张脸就那样被人一脚踹开,飞溅到了十几步开外之处,沉闷地跌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双眼被一道宽大温和的手掌牢牢盖住,遮住了远处所有的血腥与惨烈。

再然后,一顶宽大宽厚的斗篷在空中一扬后稳稳落到了她的身上,随即将她整个冰冷发寒的身子牢牢紧裹住,紧接着,她整个人连同那厚厚的斗篷悉数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团团包围住了,两道坚固如铁的臂膀将她整个身躯禁锢入了宽敞精壮的怀抱中——

“夫人——”

等到

沈安宁怔怔缓过神来时,她整个人,整个身子,整张脸,整个一切都已被牢牢护在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密网中,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危险与迫害。

“我来晚了。”

有人不知何时已飞身攀上了戏台,将那副尸体踹飞后,只将浑身颤栗的沈安宁一把牢牢抱紧在了怀中。

那人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抱得那样用力,那样紧。

“有我在,夫人莫怕。”

那人抱着她喉咙沙哑的说着。

说这话时,他浑身轻颤着,箍着她全身的双臂仿佛都在阵阵发鼓胀着。

那人只紧紧抱着她,下巴死死抵在她的头顶,他摁她入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全都揉进他的骨血中。

那人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低声安抚着。

耳膜被一道道低沉又颤抖的声音阵阵敲击着,那人的声音是那样的陌生,又那样的熟悉。

是陆绥安。

陆绥安竟然来救她了。

他俨然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天神,他冲破黑暗,冲破荆棘,冲破一切严寒与危险,就那样生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在她最凶险最绝望的时刻。

这个意识传到心房的那一刻,她双手一度紧紧攥住了他胸前的那片衣襟。

沈安宁只艰难抬起了头,艰难的睁着眼,艰难的看着一张熟悉的、焦急的脸在视线中微微一晃,而后只猛地一把扑向这人怀中,她亦紧紧抱着他,在这堵坚固稳健的胸膛中瑟瑟发抖,不多时,强撑了一整日的所有力气终于在这一刻全部被抽干殆尽。

陆绥安一低头,便见妻子沈氏已在他怀中失去了意识,他咬牙朝外低吼一声“叫大夫”,便将人一把牢牢抱起,匆匆大步朝外踏去。

第62章

话说当夜沈安宁昏迷不醒, 回府后便发起了高烧。

陆绥安寸步不离的守着。

又派人将太医院的方太医连夜请了来。

“除了手腕割伤,还受了些皮外擦伤外,身上应无大碍, 不过, 今日许是惊吓过度,心神难安, 又有迷药药效尚未完全清退,这才发起了烧, 今夜定要留神照看着,若烧退了便无大碍,倘若一直高烧不退, 便要多加留心,老朽暂且开个安神退烧的方子,好让尊夫人今晚能安生一些——”

“有劳太医了。”

待将太医送走,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时,已是到了后半夜。

陆绥安匆匆折返回内室,一时放轻了脚步走上前, 只亲自将垫在沈氏额前的巾子取下,用凉水浸透后拧干,又重新垫在了沈氏额头上。

随即, 修长的手指熟稔地探入她的衣襟内, 又在脸颊两侧一一试探着体温。

身体还一直滚烫着。

陆绥安眉头亦随着一直紧蹙着, 一整晚未曾松懈下来过。

不多时, 目光不知第多少回再度落在沈氏面容上。

方才院子里人来人往, 大夫、太医,府里前来探望的人络绎不绝,他的注意力都在她的病情上, 还不曾好好看过她。

成婚这么长时间,亦鲜少有夫妻二人平静的独处时刻,陆绥安亦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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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过他的妻子。

此刻只见沈氏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只见她面色一片赢弱苍白,可苍白的脸上却又透着不正常的红晕。

又见脸上,额角四处皆是深浅不一的擦伤,而双腕处皆被白色纱布层层包裹,纱布之下,数十道划痕触目惊心,那些伤口陆绥安都曾亲眼检验过,其中有两道划痕靠近脉搏处,若再偏离一分,若再深入一分,陆绥安甚至不敢再继续往下想下去。

这样想着,陆绥安一度将沈安宁的手紧紧握在掌中。

接下这桩案子不过才四日功夫,可没人知道这四日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尤其是最后这一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这是他入大理寺这么多年以来,办过最艰难的一桩案子,他从来没有像这日这般心力交瘁过。

算上今日,他已有四日四夜没合过眼了,可是,此刻却完全没有任何睡意,他双眼此刻有些充血,精神高度紧张、惊惧到已经有些麻木了。

有那么一段时刻,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整副身体像是一具浮尸,如同行尸走肉般只机械的运转着。

一阖上眼,便是那处废园内那令人恐惧后怕的一幕,当他远远看到凶手挥起斧子的那一刻,远在入口处的陆绥安浑身的血液都一度凝固住了。

他不敢去想,倘若自己晚去一刻会发生什么。

他亦不敢去想,倘若自己那一箭射偏了会发生什么。

陆绥安从来不知自己竟也有那般害怕的时刻。

他与沈氏明明成亲不过才半载有余,他们相处明明还并不多,可不知为何,那一刻他肝胆俱灭。

还好,他及时赶到了。

还好,幸好。

粗粝修长的指腹一度轻轻抚向沈氏的脸庞,不多时,陆绥安终是忍不住再度凑上前将妻子的身躯一把紧紧搂入怀中,只觉得一股失而复得的情愫在胸腔来回奔走,久久挥之不去。

“日后,必不再让你遇此险境。”

陆绥安紧紧搂着怀中之人,许久许久,方一字一句说着。

像是暗暗发誓,又像是暗自承诺。

这日这样的境遇,他已无力再承受第二回。

这晚,陆绥安在榻前衣不解带地亲自照顾着沈安宁,寸步未离。

他一轮又一轮为她擦拭身子解汗,又一轮又一轮为她额前垫巾降温,只是没想到随着时间地推移,温度非但没有降下来,反而有愈演愈烈地趋势。

浑身滚烫到连陆绥安的手指都一度弹飞了起来。

一开始,还只是发烧冒汗,可不多时竟见她思绪不宁,仿佛做了噩梦般,一直反反复复梦魇不断,渐渐地嘴里开始一直喃喃低语,好像在唤他的名讳,又好像在惊恐着什么——

“不要,不要过来……”

“为何,为何……”

“陆绥安……我……你……”

然而陆绥安一凑过去,却只听到含含糊糊的痴语,压根听不清楚究竟说了些什么。

陆绥安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正要命人再去将太医请过来,却不料再一转身时,却见床榻上的沈氏满头大汗,她表情开始痛苦扭曲,双手一度死死揪着身下的被褥,俨然要将十根手指全部折断了,而后一双手又无意识的在空中乱挥着,乱拍打着什么,她双脚剧烈乱蹬着,一双贝齿紧紧咬着牙关,将嘴都给咬烂了。

她浑身仿佛正在剧烈的痉挛着抽搐着,不多时,忽而将双手一度死死掐向自己的脖子,她浑身剧烈抖动了起来,梦中仿佛正在经历着极度恐惧之事。

她嘴里一度拼命胡诌着什么。

牙关一度咬合得死死地。

陆绥安神色骤然一变,一脚蹬开了几上银盆,朝外大喊一声:“快叫太医——”

同时一把紧紧搂住妻子,拍打着沈安宁的脸想要将人唤醒,可怀中之人仿佛陷入魔障中了似的,竟如何都唤不醒来。

最终陆绥安强行用手狠狠掐住沈安宁的腮帮子,将她的嘴一把撬开,而后将自己的手掌朝着沈氏嘴边递了过去。

手掌送过去的那一瞬间,便被她一口恶咬了上去,陆绥安疼得额前青筋一度根根蹦了出来,却依然咬牙忍着没敢撤回,他担心妻子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只一边忍痛,一边不断抱着人不断安抚道:“莫怕,莫怕,有为夫在此,夫人莫怕——”

“无论何人,休想伤你分毫,莫怕!”

他一声声低声宽慰着,保证着。

终于,在他一声又一声的劝抚下,沈安宁身上的痉挛过去,抽搐停了下来,却依然被梦魇缠住般,嗔痴不断。

不过短短几瞬间,竟见她浑身汗如雨下,长长的指甲竟都折断了几根。

白桃一进来见到此等画面后,只砰地一下,手中的汤食瞬间洒了一地,她只飞速扑过去,查看着沈安宁手上被折断的几根指甲,当即忍不住崩溃大哭了起

来,道:“夫人……夫人这是癔症又复发了。”

陆绥安闻言,神色一顿,此刻已顾不上自己手中的伤势,只一把将沈安宁的手抓过来,见手指未曾受伤,只折坏了几处指甲,当即心头一松,可见沈氏这般嗔痴模样,顿时眯着双眼扫向白桃,敏锐道:“又?”

顿了顿,眼帘下那双狭长的眼眸情绪翻滚,只不动声色道:“夫人何时还犯过癔症?”

便见白桃一阵触目惊心,伤心欲绝道:“便是罗夫人入府那晚,那晚夫人便大病了一场,那晚亦同方才一般,夫人就跟犯起了癔症似的,折腾了足足一夜。”

白桃见世子关切,便见那日的情景一一道来。

便是时隔这么久了,说起那日的画面白桃依然记忆犹新,心惊肉跳,那日她被夫人的癔症吓破了胆,本以为那日噩梦已经彻底过去,没曾想今日又再次发作了。

说完,白桃心急如焚的再度凑上前为沈安宁一一查看了起来。

没有留意到陆绥安敛下那双漆黑的眼眸,沉沉望着怀中妻子嗔痴不安的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夫人来府那晚?

他尚且还有些印象,那晚他回府后来到正房,可沈氏病了,他第一次被拦在门外。

好像亦是从那个时候起,沈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的。

从前,妻子鞍前马后,细致入微,可正是自那日之后,沈氏一次一次的推拒,一次一次地同他划清楚了界限,她甚至还想要同他和离。

心头骤然一跳,有那么一瞬间,陆绥安觉得自己好像接近了真相的大门,却偏又也在临门一脚时,那道掩藏着真相的门又被牢牢堵上了。

他一时不得其法。

只差一点,就一点。

陆绥安一度重重地闭上眼。

不过,眼下并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

将手包扎好后,看着高烧不止且愈演愈烈的妻子,想起太医方才的嘱咐,陆绥安命人从湖中将水抬进了房内。

八月的天气已经有些了微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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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尤甚。

而夜里的湖水仿佛透着寒气。

陆绥安褪下衣衫,踏入浴桶中,让冰凉刺骨的湖水将自己整个身子悉数包围,待全身吸收了所有冰冷寒气后,陆绥安擦拭干净身上水渍,随即掀开被褥躺了进去。

他将浑身滚烫的妻子一把牢牢抱入怀中。

躺进去的那一瞬间,冰,与火相遇。

梦魇中的人浑身冷颤着,不多时,朝着那抹冰爽严寒之躯慢慢靠拢了过来。

他用自己的身体,给她降温。

一遍又一遍。

梦魇中,只见浑身抽搐的沈安宁不知何时忽然没由来地睁开了眼,她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如何都瞧不见他的存在般,只忽而没头没尾地开了口,嘴里喃喃道:“为何这样对我。”

沙哑苦痛的声音令陆绥安浑身一震。

陆绥安一愣,正当以为她已经清醒了过来之际,这时忽又见她缓缓闭上了眼,只忽而一脸憎恨痛苦道:“陆绥安,我恨你。”

说着,只忽而挥起手来,拼命驱赶着他,殴打着他,仿佛视他为洪水猛兽。

陆绥安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妻子,妻子眼中仿佛恨意滔天,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瞧错了。

一时摁住沈安宁的肩膀正要追问个清楚明白,却又见她痴痴喃喃,仿佛还置身在在梦魇中。

他一度以为方才发生的一切是场错觉。

可不多时,痴闹不止的沈氏眼下两簇热泪滚落。

陆绥安心头一窒,为眼前这两行眼泪,为那些剜心割肺的话语,更为她眼中不知名的恨意。

为何恨他?

他们明明已经和解了。

他从前对她纵使有过忽视,可何曾到过恨意滔天的地步?

陆绥安眸中一时不知翻滚过了多少不解的情绪,他不解,亦有些疑惑,不多时,只咬牙骤然一个翻身将她直直压,在身下,只抿着唇绷着脸朝她一字一句道:“好,可以恨我,但——”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去吞下她所有眼泪,而后眯着眼,继续朝她一字一句咬牙道:“只要别和离,就好。”

话音一落,陆绥安咬牙缓缓没,入。

大汗淋漓一场也好。

一起沉沦也罢。

他们就这样不死不休下去罢。

直到天崩地裂。

直到怀中之人终于彻底平息下来。

热汗淌过,直至天明时分,终是消了汗,退了烧——

作者有话说:2更稍晚。

第63章

话说沈安宁做了一个痛苦, 漫长,又混乱的梦。

她梦到自己在森林中被猛兽追赶,她拼命跑, 拼命逃, 却最终被猛兽擒获,猛兽低头正要一口咬断她脖子之际, 他被人救下了,陆绥安突然从天而降, 将她救下。

可还未等到她从喜悦中缓过神来之际,又被人一把死死遏住了咽喉,陆安然在她床边一字一句疯癫狂悖道:“子由哥哥是我的, 子由哥哥是我的,沈安宁,你早该死了, 你去死罢!”

她被陆安然生生捂住了口鼻,掐断了咽喉,在最后一口气将要落下之际, 余光扫到有人站在一旁观看着,她死死抓住身下被褥,折断了十根手指头, 穷尽所有的力气终于将那张光影里的脸看清楚了。

“去死罢。”

竟是陆绥安。

下一刻, 陆绥安举起斧子恶狠狠地朝着她的身上劈砍了来。

“夫人, 夫人——”

沈安宁死死捂住脖子, 猛地一阵喘息着。

一睁开眼, 只见白桃、浣溪、红鲤,春淇几人赫然全部在列,几人或担忧, 或欣喜,将整个拔步床全部团团围住了。

见她醒了,一个个全都喜极而泣。

“夫人,你终于醒了,呜呜,你可吓死我们了,都怪我,都怪那日我不该撇下夫人而去。”

“怪我,怪我,应当怪我,若是我硬气些,不将福阳郡主那些护卫瞧在眼里,一路紧跟着夫人,就不会有这许多事了。”

“好在有世子在。”

有人内疚,有人后悔,也有人在一旁绷着小黑脸,默默松懈一口气。

还有人提到某些人。

直到春淇大手一摆,道:“好了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夫人日后定会福气满满的,夫人一日一夜没吃东西了,好不容易醒来,别又被你们几个给吵晕了。”

春淇一声令下,所有人终于回过了神来,一时哭哭笑笑闹闹,而后端水的端水,倒茶的倒茶,奉食的奉食,开始各司其职了起来。

沈安宁确实也有些饿了,不过头重脚轻,身子也还有些高烧后的酸痛疲累,不宜食用过重的东西,便用了些粥食,用膳的过程中终于缓过了神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那日、那晚发生的一幕幕。

那些散落的尸骸

,那柄锋利的斧子,那张宛若恶魔般的脸,竟在脑中数度挥之不去。

除了重生过来那日,她极少做过噩梦。

可因这事,她一度被吓得噩梦连连。

她用力摇头,费力将那些惨烈、恐惧的回忆从脑海中撇去。

哪怕此刻置身安全之地,仍然觉得阵阵心有余悸。

她那日本以为自己逃不过去了,却万万没想到——

想到那晚从天而降的那道身影,沈安宁一时神色微顿住。

正四下搜寻着,打算问询一番那日的情景,正好这时听到外头传来一声恭恭敬敬的:“世子!”

沈安宁一怔,不由抬头朝外看去。

此时天色已晚,外头漆黑一片,屋内掌灯,晕黄的灯光将室内铺成了一片暖色。

陆绥安在影影灼灼的光晕里,端着托盘自屏风后踏步而来。

他绕过屏风,二人四目相对。

陆绥安脚步一顿,只一时立在原地远远看着她。

不知是不是身处在光影里,还是隔得有些远,只觉得他神色有些讳莫如深,灯光与暗影在他的面庞交织着,让人看不清具体神色。

沈安宁一时微微垂眸。

没想到陆绥安竟真的赶来了,并及时救下了她。

这是前世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那一刻,沈安宁不得不承认,他一度宛若天神般降临。

没想到重活一世,兜兜转转间,陆绥安竟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然而,这一觉她却只觉得噩梦重重。

她浑浑噩噩,梦到了许多前世的事情。

她曾试图说服自己忘掉前世过往,这一辈子暂且跟陆绥安相敬如宾下去,可是,这桩命案,那日的凶险又让她久违的梦到了前世惨死的过往。

一边,是前世惨痛的经历。

一边,是一命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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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宁一度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人。

正凝神时,陆绥安已端着药走了过来,并在床榻一侧落了座。

经过一日,昨夜的焦急和后怕已渐渐隐藏在了自己地情绪里,陆绥安此时已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静默片刻,二人同时开口。

“世子,那嫌犯如何呢?”

“昨夜之事可还记得?”

沈安宁问的那桩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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