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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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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话说中秋宴上, 陆家难得齐聚一堂。

午膳设在了世膳堂,大房二房都聚齐了,男女隔着一扇半垂空中的雅帘, 分桌而设。

沈安宁去得比较晚, 去时女眷大多都到齐了,隔着一道雅帘, 一旁男席上只到了三公子陆锦轩和四公子陆靖行二人,三公子疾病缠身, 平日里鲜少露面,这日看着精瘦赢弱,除了脸色略白外, 精神还算不错。

沈安宁到场时,萧氏正在问俞氏的话,俞氏规规矩矩回道:“前些日子天太热, 三爷胃口不济,如今天气转凉了胃口倒是好了不少,昨儿个来了兴还用了半个月饼。”

萧氏闻言点了点头, 欣慰道:“辛苦你多劳累几分了,轩儿有你在,我亦放心了。”

萧氏宽宏大度, 亦宅心仁厚, 对庶子亦关怀备至, 对俞氏这个庶媳亦是宽容仁厚, 俞氏瞬间红了眼圈, 道:“都是儿媳应该的。”

却未料话刚一落,便见对面冷哼一声。

俞氏抬眸看去,便见房氏脸上冷笑不止, 冷冷看着她,道:“大过节的哭哭啼啼,也不嫌晦气。”

“扮这可怜模样,也不知给哪个瞧的。”

萧氏越和善宽容,便衬托得她这个婆婆越发小气刻薄,她们婆婆儿媳宛若一对母女,在这上演母女情深,然而这画面落在房氏眼里,却觉得假模假样,虚伪至极。

房氏一语,成功令俞氏脸面泛白,隔着一道雅帘,三公子陆锦轩脸色亦无端难看着,不多时,陆锦轩拼命咳嗽了起来,陆靖行忙给他拍背道:“三哥,可还要紧?”

俞氏顾不上难堪,连连举目朝着隔着透明的雅帘那头看了去,却又不好过去。

这时,萧氏亲自将碗汤盅推到了俞氏跟前,道:“给轩哥儿送去罢。”

俞氏一脸感激,忙接过汤盅送了过去伺候着。

席面上的气氛冷至谷底,沈安宁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

看到她的到访,陆宝珍瞬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小房氏目光朝着沈安宁上下打量了一遭,亦神色不明,房氏则双目死死盯着她,眼里的厌弃和愤恨毫不掩饰,若是搁从前,一准辱骂责罚双双迸出,可如今在这个女人手里吃过几次暗亏了,少不得提防一二,半晌,只冷冷开口道:“来的倒早,怎么不下宴了再来。”

房氏阴阳怪气着。

一旁二房的窦氏和骆氏则纷纷侧目看着戏。

便见沈安宁半点不曾慌乱,微微笑着道:“方才来时的路上族人送了一尊巨形怪石过来,公公和二叔在赏石,见儿媳路过,便也让儿媳观赏了片刻,这才耽搁了时辰。”

沈安宁娓娓道来着。

言下之意是时辰是被侯爷和二老爷耽搁的,何况,侯爷和二老爷都还没到了,她来的并不算晚。

她淡淡一语,搬出两个老爷,瞬间堵得房氏哑口无言。

房氏狠狠地盯着她,偏寻不出半分错处来。

这头沈安宁已神色自若的朝着萧氏及二房窦氏行起了礼道:“母亲,二婶。”

顿了顿,这才看向房氏略福了福身子,道:“太太。“

同是婆婆,母亲和太太的称呼泾渭分明。

一度让房氏气得下巴肉颤。

一直待桌面上气氛再度冷凝时,终于,这时萧氏开了口,冲着沈安宁一脸慈爱道:“今儿个这宴席宁儿亦帮衬了不少,这几日亦是忙坏了。”

说话间,连连招呼沈安宁入座。

沈安宁从善如流的落座,却未料陆宝珍这时骤然开了口,朝着她大喊一声道:“那是大姐姐的位置,不许你坐。”

话说陆宝珍一语,成功让整个桌面上的气氛意味不明了起来。

陆家的大姑娘陆安然被禁了足,此事曾一度在陆家传得沸沸扬扬,只是具体犯了何事,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就连房氏和小房氏两个亲历者也只知是犯了天大的忌讳,是由一个香囊球引发的,能给全家带来灭顶之灾,至于那个香囊球里头到底放的是什么,为何引得侯爷那般震怒,二人其实都是一知半解,只依稀知道隐隐与前头那个妖妃有关。

更甭提二房了。

二房曾派人打探过,没有打听出来。

如今看这陆宝珍针对的样子,怕是同这个沈氏有关无疑。

二房婆媳二人打量着沈氏,沈氏上回在宫宴上一鸣惊人,不免让二人无法再轻视了起来。

而这头,萧氏则一脸严肃的训斥着陆宝珍道:“宝儿,不得无礼,若再出言不逊,你也一道闭门思过去。”

萧氏板着脸训斥着,见陆宝珍咬紧了唇没再开口,这才看向了沈安宁道:“这孩子小小年纪也不知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这脾气也不知随了谁,都是被我给宠坏了。”

说着,拉着沈安宁的手道:“别同她计较,一会儿散了宴我再收拾她。”

说着,要拉着沈安宁入座。

沈安宁却看着眼前的两个坐席,没有擅动。

萧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才缓过神来似的,连忙命人撤掉了其中一个席位。

原来,今日这席面还是按照原来的位置布置的,原来,陆安然的席位紧挨着萧氏,与陆宝珍簇拥在萧氏一左一右,沈安宁从前坐在陆安

然身侧,如今人没到,位置却还依然留着。

萧氏那样细致的人,不知怎会犯下这等错误。

所以,是当真不小心,还是故意给的下马威?

无论是陆安然一事,还是今日陆宝珍在川泽居挨骂一事,怕是都逃不过萧氏的眼,然而从始至终萧氏都跟从前一样,并没有对她有什么怨言,亦无任何责骂,甚至连问都没问过,就跟这所有的一切窦从来没发生过似的。

是萧氏大度,还是——

这时,奴婢立马过来撤了一个席位。

沈安宁便也不再多想,从容入了座。

刚落座,便见窦氏淡淡开口道:“听说大嫂在给然姐儿相看亲事,看得怎么样呢,到底是咱们府上的第一个姐儿,不能轻怠了。”

窦氏悠悠开口问着。

萧氏不动声色道:“还早着了,只先接触着。”

窦氏却道:“可都看了哪些家?我这些年来在外走动得勤,没准知道些底细。”

陆家这十多年来相当于避世了,确实与外接触不多,窦氏一族十分投机,那些年在霍氏掌权下亦如鱼得水,二房靠着岳家这十多年来日子好过多了。

萧氏本不欲透漏,不过见窦氏如此说来,便也松了口道:“也就接触了柏家,康家几家。”

柏和康这几个姓氏在京中少见,连窦氏琢磨了好一阵都没有第一时间琢磨出来,片刻后,缓过神来,却一脸吃惊道:“可是汉中柏家康家?京城上好的人家有的挑,大嫂怎么看那么远的?虽说是大嫂母家,到底稍远了些——“

窦氏只有些惊讶。

别说窦氏,就连房氏和小房氏都惊诧不已。

萧氏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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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然远嫁?

这个消息太过突然,所有人都没有缓过神来。

却只见萧氏淡淡笑道:“只要家世好,远近不是问题。”

顿了顿,又仿佛意味深长道:“家族都是流动的,也没有哪家永生永世深耕一处的道理,今儿个在汉中,说不定明儿个就迁到了江南,后日又来京了,远近一说,从来就不准确。“

萧氏意味深长的说着。

面上一直带着笑。

说话间视线朝着桌面环绕了一圈,似乎在沈安宁方向落了一眼。

大家见状,看了看萧氏,又看了看沈安宁,纷纷若有所思。

而就在这时,一阵喧嚣声纷至沓来。

大家争相看去,原是陆景融和陆景怀两位老爷到了,后头随着陆绥安和二公子陆元覃,以及族里的两个族兄。

席面上便瞬间安静了下来。

“听说突厥使臣过几日便要到了,月底又要去九幽山秋猎,大哥接下来怕是要忙起来了。”

陆景怀与陆景融并列而行,嘴上说着朝事,陆景融在礼部当差,自是忙得两脚不沾地,只语气凝重道:“突厥勇士向来勇猛,此番来京少不得要与咱们的人较量一番,我这里忙归忙,实则二弟那里才是主场,虽说咱们大俞此番战胜了,却也未必能让那些胡人真心臣服,只有杀干净了他们的锐利,让他们打从心底里真正怕了,才是真正的大捷!”

陆景融幽幽说着。

一旁的陆元覃却一脸倨傲道:“我大俞不是只有北伐军,他们若敢冒犯,我禁军三万男儿个个都能所向披靡!”

陆元覃在御前当差,子承父业,一身英武不凡,如今是五品御前侍卫,他是陆家如今四个儿郎中最出风头的,其光芒尤在世子陆绥安之上。

他为人有些桀骜不逊,整个陆家除了父亲,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包括大伯陆景融,亦不见得能得他几分高眼相看。

陆景怀见状,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身后的侄儿陆绥安,忽而提议道:“那些胡人若来了,少不得要跟咱们的人比划比划,不若趁着今儿个都得闲,覃儿同绥儿比划比划如何?便当提前练练手了。”

陆景怀冷不丁提议着。

陆元覃闻言瞬间来了兴致,看向陆绥安,微微抬着下巴道:“大哥,咱们兄弟二人还从未比试过的,父亲说得对,咱们切磋切磋如何,就当练手了,无论是箭或者剑,弟弟都可奉陪!”

陆元覃一脸狂妄不羁的看向陆绥安。

却见陆绥安神色淡淡道:“今日家宴,不宜舞刀弄抢!”

说着,缓缓转过身来,并无奉陪的兴趣。

然而方一转身时,目光落到了室内,正好朝着沈氏的方向看了去。

沈安宁这时正好亦随着众人的视线朝着他们那个方向看了去。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牢牢撞在了一起。

两人定定对视了一眼。

沈安宁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

下一刻,忽见陆绥安沉吟片刻,忽然间就改了注意,偏过头去,冲着陆元覃淡淡道:“那就比比。”

“我都随意,近身拳脚亦可。”

说话间,陆绥安将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缓缓伸到了身前,粗粝的大拇指在冰凉的玉扳指上漫不经心的抚了一下。

竟端得一派云淡风轻。

他的这副姿态落在了陆元覃眼里,有轻视的意味。

便见陆元覃微微眯着眼,将身上的佩剑卸了,扔给了身后的随从道:“好,那就近身比划两下。”

此话一出,陆元覃顷刻间弓起了身子,摆好了一副比试的凌厉架势。

见此状,陆景融和陆景怀纷纷退避一旁,他们神色倒是十分平静如常,也有些饶有趣味。

而屋内众多女眷则一个个惊掉了下巴。

世子竟会武功?

大家只知道世子从文,中了进士,并不知他竟会武功,整个侯府里只知二公子和四公子一身武艺。

故而,这个阵仗一起,屋内所有女眷全都起了身外出围观了起来。

沈安宁不好坐在原地不动,便也缓缓起了身,实则她虽知道陆绥安有早起锻炼练箭的习惯,却并不知他武艺到底如何,是到后来他南下平乱时显露了一身本领才知他竟那样厉害,却也未曾亲眼所见。

庭院内,所有人自动避退到了角落,只留陆绥安、陆元覃二人。

陆绥安站在原地不动,没有要主动进攻的意思,陆元覃抿着唇,不多时主动出击,他身材高大,身手敏捷,一手握拳,一手出掌,直接一拳朝着陆绥安面门气势凌厉的砸了去,却见陆绥安并没有怎么动弹,只轻轻侧了下脸,竟轻而易举的避开了陆元覃带风的拳头。

陆元覃的拳头落下后,下一刻又反手闪出鹰爪去锁陆绥安的脖颈,却被陆绥安抬臂一挡,陆元覃再出掌紧朝陆绥安面门劈来,他一连出了十几拳,拳拳飞快出击,然而一出一避,十几掌竟全都被陆绥安轻而易举的化解,速度之快,快到应接不暇,令人丝毫看不出来他究竟是怎么避的。

终于陆元覃板起了脸,收起了所有轻视,而后咬牙发狠的发起了总攻,一时拳脚并用一起齐齐发出朝着陆绥安胸前劈去,眼看便要正中陆绥安心口,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陆绥安这一次没再躲闪了,只在脚拳纷至沓来的那一瞬间,陡然间伸出双臂牢牢锁住对方一只脚朝着空中一转,顷刻间便见陆元覃失去了重心,砰地一下摔倒了地上。

整个过程快到令人甚至都没有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十招内,陆元覃竟已败北。

三十招内,前二十九招陆绥安都未曾出招,仅在最后一招,一招制敌!

砰地一下,身子重重落地。

输的那一刻,连陆元覃自己都有些没有缓过神来,自己输在了哪里。

他的拳脚功夫在御林军中算得头筹,只在一人之下,那人剽悍万分,身高九尺,重三百斤,陆元覃不是他的对手情有可原,却万万没想到高手竟在自己身边,他连大哥三十招都抵挡不了。

难怪父亲曾不止一次说过,说他不如大哥。

陆元覃一贯傲气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挫败感。

整个世膳堂内静悄悄的,久久没有一语。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骆氏率先缓过神来,立马去搀扶丈夫,而另外一侧陆景融挺直了腰杆,神色骄傲,满脸志得意满,仿佛是他自己赢了。

陆景怀虽在意料之中,但看着被完虐的儿子,一时神色复杂难言。

以及远处,看着雄姿英发的世子,以及他们兄弟几位打闹的俞氏,再看了看一身赢弱不堪的丈夫,俞氏心头不知是何滋味。

唯独陆绥安漫不经心地转过

身来,视线朝着人群环视一圈,仿佛若有似无的在沈安宁面容上淡淡扫过。

沈安宁:“……”

沈安宁亦有些惊讶万分,前世从未看到过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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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陆绥安竟如此厉害。

然而,震惊还没全然隐下,一抬眼,在快要触及到对方目光的前一刻,沈安宁默默转身,已入了席落了座。

昨夜宿醉一宿,一早又闹了这几门官司,她眼下还真有些饿了,此刻仿佛除了桌面上的吃食,对其余所有一切都并不怎么关切。

陆绥安:“……”

陆绥安嘴角微抿。

唯有萧氏将二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一度轻轻眯起了眼——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4-06-10 19:39:11~2024-06-11 22:12: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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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坚强兔 5瓶;钱来钱来钱来 3瓶;顆粒 2瓶;57966381、玲玲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话说午膳后有宾客到访, 陆绥安不喜宴客,打了个招呼便退散了,一转身的功夫便见女眷那边的沈氏已不见了踪影, 还没来得及细看, 这时,常礼忽而匆匆来禀, 道:“世子,听说东市出了桩命案, 极为惨烈。”

上京上百万人口,出件命案不足为奇,自有府衙料理, 还轮不到大理寺出面。

不过碍于今日乃中秋节,东市灯会热闹,唯恐出大的岔子, 陆绥安今日横竖无事,沉吟片刻,便欲前往, 只临出发前,还特意朝常礼叮嘱了一遍:“将东西送去正房。”

常礼今儿个一早听到世子吩咐往后都要搬去正房住时,喜得跟个什么似的, 哪儿还用主子催, 前脚世子吩咐完, 后脚他早就将东西颠颠送去了, 当即只挤眉弄眼道:“爷放心, 早早便送过去了,哪还用劳爷三催四请的,春淇姑娘都已亲自料理好了。”

常礼眉飞色舞, 意味深长的说着。

见陆绥安目光定定的看着他,常礼立马缩了缩下脖子,自知多嘴多舌了,忙闭着眼朝着自己嘴巴上轻轻扇了一下。

片刻后,主仆二人径直出了府。

……

东市,这日人头攒动,络绎不绝,灯会还没开始,上京上百万人已悉数纷至沓来,护城河两侧的人都险些要挤到河里去了。

八月楼是整个上京最热闹最昂贵的酒楼,共六层,站在顶楼,可将大半个上京尽收眼底。

因取名八月,又因灯会就在不远处,故而每年中秋当日此处千金难求,每年至少得提前三个月起开始预定,不少世家大族以中秋夜能够定下此地为攀比的筹码。

而隔着一条护城河,对岸就是鹤仙楼,一条河之隔,对岸却寂寥不少,谁又知能想象得到,不久后的将来,西市开发,更要比东市热闹数倍不止呢?

“怎么样?虎子,上京美吧?”

三楼的雅间内,沈安宁领着贵哥儿来到窗前赏着楼下街景。

虎子是贵哥儿的小名。

今日中秋佳节,沈安宁与萧氏告了假,特意领着贵哥儿来逛灯会。

这间雅间是沈安宁不久前定下的,八月楼这样热火,每年中秋夜自是留了几间上房,以防出现措手不及的意外,譬如,到访了更为尊贵的顾客,却面临无房的尴尬,天子脚下权贵遍布,生意做到这个份上的自然精明万分,万事留有余地。

沈陆两家身份虽不同寻常,但在遍地王孙贵胄的天子脚下,亦算不得最拔尖的,按理说这个时间是定不到上房的,她不过兴致上头,便随口跟掌柜的打了个赌,堵他这个酒楼明年将要生意大减,恐将沦为京城二号酒楼。

掌柜的自是嗤笑一番,他们八月楼是京城第一酒楼,怎么可能会生意大减,正要气急败坏将人赶走时,一抬眼却见她穿戴不俗,身份不凡,迟疑片刻,扭头便进去禀告了一番,没一会儿出来了就大方爽快的给她腾出了一间雅间,还是三楼的上房。

连沈安宁都大感意外。

她其实真正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出来了,杀手锏便是前世陆家二房在八月楼定了位置,却不知何故退了,沈安宁那日经过此地时突然间想起了这茬,本是来碰碰运气问问二房退房了不曾,若没退的话,陆家退房时正好可以给她留下。

没想到碰运气的杀手锏还没出,竟离奇的给她腾出了一间来,还是三楼的贵间。

八月楼一间雅房在中秋这日光是转让费都高达百两一间,往往有价无市,不是有银子就能定得到的,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了她。

虽暗自惊讶,但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也不是没有,沈安宁只当运气好,未曾多疑。

这日,她拉着贵哥儿出来见见世面,算是弥补前世那未曾兑现的承诺,亦给自己难得的消遣放松。

前世,她听过八月楼的火爆,却未曾亲临,如今自当好生享乐一番。

贵哥儿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下,楼下有耍杂耍的,有喷火的,各种热闹场子应接不暇,然而贵哥儿的目光却紧紧盯在那些巡街的衙役身上,一寸不寸,目送一对衙役走远,又赶紧迎着一对衙役走来。

“喜欢那大刀?”

沈安宁知道贵哥儿喜欢舞刀弄枪,不由笑着问道。

贵哥儿猛地点了点头,不多时,转过头来冲着沈安宁绷着小脸道:“往后我也要当一名衙役,威风得紧。”

贵哥儿天真的话语将沈安宁逗笑了。

衙役在他们当初那灵水村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所能见到的最威风的人了,然而到了这上京,却渺小得宛若一只蚂蚁。

不过,沈安宁并未曾因此嘲笑贵哥儿,若他喜欢,衙役又何妨。

不过,听到贵哥儿这话,有那么一瞬间,却让她陡然间想到了陆绥安,那样深藏不露的人,今日那样的风光,贵哥儿若见了,不知该如何崇拜。

不过只想了一下,这个念头便被沈安宁立马嫌弃的丢在了脑后。

他们瞧了一阵热闹,少顷,忽见沈安宁漫不经心的左顾右盼了起来,不知在张望探寻些什么。

不多时,忽而闻得楼下传来一阵喧闹声响,顺着楼下看去,只见掌柜的吩咐两个伙计抬着一块招牌竖在了酒楼门前,不一会儿路过的路人凑了过来,有识字的老者凑上前,指着招牌上的告示磕磕绊绊的念了起来,道:“重金悬赏:解……解疑难杂症者,赏银……赏银千金!”

此告示一经念出,瞬间引得周围百姓全部簇拥了过来。

“赏银千金?真的假的?”

“什么样的疑难杂症竟能得到千金赏银?天老爷,这还不得发大呢?”

“掌柜的,这告示真的假的?”

千金赏银的告示一经发出,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条街,不过眨眼功夫,楼下已是水泄不通。

只见掌柜清了清嗓子高声通报道:“自是真的,我八月楼还能弄虚作假不成?各位街坊乡亲,咱们酒楼近来来了位贵人,得了个怪病,若有哪个学医懂医的,不妨进来探上一探,若有哪位惊世之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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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此病,贵人愿重金酬谢。”

掌柜的此话一出,瞬间引得所有人探头探脑,激烈讨论不休,不一会儿,便有人兴冲冲凑上来问是:“掌柜的,能拿出千金悬赏,那位病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只见掌柜的登时斜眼道:“我要知道是什么病,还用得着在这儿支摊?那贵人要知道是什么病,还用得着悬赏重金来寻医问药么?”

这话一出,瞬间将一众心思活络的给全部唬住了。

是啊,这看病问诊可不是苦

力活,是需要技术的,没个十年八年的学医技术,哪个敢往这儿班门弄斧。

于是,大家伙儿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到手的鸭子飞走了。

不消片刻,人群便散了半数,当然,也有人激动得四处争相奔走相告,想必是识得擅医之人。

那掌柜的倒也不急不缓,很快就在一旁支了个摊位,耐心等候了起来。

片刻后,人群中便有一瘦弱之人小心翼翼上前探问道:“鄙人略懂些药理,不知可否为贵人问一问脉?”

掌柜的见那人穿戴虽寻常却整齐干净,摸样不是尖嘴猴腮之辈,便细细追问一遭家住何处,在哪儿当值,得知不过在药房当差,并非什么有经验的大夫,却也不曾轻视,登记一番后便派人将人领进了酒楼。

旁人见把控不算严格,又见那诊金实在丰厚,原本心有踌躇之人立马鼓起胆子上前跃跃欲试了起来,又加上这日大街上实在热闹,过路者络绎不绝,以及这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不肖一刻钟,酒楼外很快排起了争先恐后的长队,成了眼下八月楼外最耀眼的一道风景线。

……

“夫人,您说楼下这悬赏告示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人一出手这般阔绰,既然如此有钱,何不去医馆寻个厉害的大夫瞧病,反而来到这酒楼故弄玄虚,这是真心瞧病么?这样真能寻到靠谱的大夫么?千两诊金,除了宫里头的太医,整个京城什么样的大夫请不着?”

楼上,白桃看着楼底下的告示和热闹场面,不由暗暗乍舌道。

千两银子可是笔巨款,别说寻常人家,就是对于侯府来说,都是笔不小的数目,怎能不让人暗暗惊叹。

却见沈安宁眉眼流动,仔细观摩着楼下的一举一动道:“能一出手就是千金之人,想必非富即贵,既是疑难杂症,想必是求医问药了许久,早已广寻过名医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吧,不过,自古民间卧虎藏龙,有许多世外高人和遗落的古方,没准这样真的能寻到有缘人也说不定。”

沈安宁说着说着,忽而微微勾唇道:“我倒是好奇,今日那位贵人能否寻得有缘人。”

说罢,笑着看向白桃。

白桃那双按耐不住八卦的星星眼瞬间透亮了几分,立马举手跃跃欲试道:“那奴婢去……瞅瞅?”

沈安宁只笑着点头,纵容默许道:“去罢。”

说罢,又冲着虎子道:“眼下时辰还早,灯会还未开始,一会儿点灯了才漂亮,今儿个酒楼会点一盏盒子灯,足足有三层楼高,先过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一会儿才热闹,眼睛定都忙不过来。”

她一边放任白桃出去瞧热闹,一边招呼贵哥儿进屋吃东西,却不料刚落座,那头白桃才刚推门而出,正要下楼打探之际,这时,楼下传来一阵动静,只见方才还在楼下支摊的掌柜转眼之间竟亲自领着一群人上了三楼,直奔他们……隔壁……

原来,今日重金悬赏求得医治疑难杂症的贵人竟在她们隔壁?

白桃当即将脑袋探了出去,光明正大的吃起了自家门口新鲜热闹的大瓜,没一会儿,两个,三个,四个,门口便结了一连串的小脑袋瓜子,就连贵哥儿亦没能忍住心性,虎头虎脑的凑了过来。

门口,是一串人头。

门外,则是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齐掌柜弓着身子凑到隔壁门前小心翼翼地叩了两下门,殷勤小意通报道:“贵人,小的领了些前来报名号脉的赤脚大夫和懂些药理的医者,您看是眼下就给贵人号号脉,还是……”

齐掌柜堆着笑,哈着腰,舔着脸,一副十足谄媚之姿。

八月楼的大掌柜可是见过世面的,多少王孙贵胄,权贵之势皆是他的座上宾,能在上京将酒楼开到第一楼的地位,又岂是等闲之辈?寻常小官小吏都压根不入不了他的眼,而眼下,却如此谄媚奉承,可见里头的贵人不是一般的贵人。

而他话音落下许久,屋子里头始终静悄悄的,并无任何回音。

可齐掌柜依然哈着腰,弓着身,没有丝毫不耐。

见此状,原本探头探脑的队伍一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开始屏住呼吸,紧张万分了起来。

就在这死寂万分时刻,嘎吱一声,门从里打开,踏出一名高大壮硕的男子身影,男子一身黑服披身,生得其貌不扬,细细看去,生了一张令人轻易记不住的面相,虽辨不出具体身份,可浑身气势一瞧便知是练家子。

黑衣男子朝着齐掌柜扫了一眼,淡声道:“进。”

,短短一个字,仿佛惜字如金。

说着,跟座雕塑般伫立在门口,眼神锋利又冷岑,透着审视,所到之处,一个个飞快低下了头,不敢与之对视。

齐掌柜立马点头哈腰道:“有劳江护卫了。”

原来竟是一名护卫。

齐掌柜说完,扭头便瞬间支起了身子,冲着身后长长的队伍警告交待道:“屋里头的贵人乃天上的天人,随随便便落下一根头发丝都比你们在场的金贵,一会儿进去后不可毛手毛脚惊扰了贵人,否则有你们好看,可听到了。”

齐掌柜说教一番后便指着队伍最前头那人道:“你,跟我来。”

便领着那人恭恭敬敬的踏入了屋内。

后头人探头探脑,然而厚重的大门很快合上,将屋内光景遮掩得严严实实,外头探不得半点分毫。

屋内不知是何场景,屋外之人等得紧张焦心,却不料不过眨眼之间,那厚重的门就被再次打开,只见原先跟着齐掌柜进屋的那人,进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出来时两股颤颤,浑身紧张得直哆嗦发颤,一出门还不待旁人发问,立马边擦汗边脚底生风般,逃也似的逃下了楼,下到一半脚底发软,一路滚下了楼,就有鬼在身后追似的。

这一画面,瞬间引得余下众人心有戚戚然,有不少想打起了退堂鼓。

不多时,齐掌柜便又出来叫了第二人,第二人出来时较之前者神色倒是稳定不少,却也一头虚汗,只冲着众人苦笑道:“鄙人才疏学浅,才疏学浅……”

又神神叨叨的唠叨着“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之类的,便一路自言自语般下了楼。

再之后进去出来之人如同走马观花般,快进快出,多数之人到出来时还一脸茫然,似乎压根反应不过来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直到其中一老者怒骂道:“所谓瞧病救人,靠的便是望闻问切,这一不让望,二不让闻,三不让问,四不让切,这到底是让人瞧病,还是专门戏弄老朽,哼,不瞧了不瞧了,出不起那钱就甭竖起那大招牌——”

老大夫骂骂咧咧。

所有人都吓得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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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变,就连齐掌柜亦被老者这突如其来的怨气声吓得脚下不稳,险些摔了个大跟头,可屋内倒是风平浪静,并不见计较发落的意思。

不过,竟不让望,又不让闻,还不让问切,这还如何瞧病?

方才那老大夫可是古仁堂的名医,连他老人家都瞧不好,余下众人很快便泄了气,又见眼下屋内情况古怪,不多时便纷纷打了退堂鼓,一下子全跟着开溜了。

齐掌柜看着作鸟散状的众人,气得骂骂咧咧,见差事办砸了,一转身脸色煞白了几分,正措词该如何向里头贵人讨罚时,这时忽而听到一道婉转好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掌柜的,不如让我来试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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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齐掌柜闻声望去, 只见隔壁雅间的屋门被推开,从里头走出一道端庄窈窕的身影。

他瞬间喜出望外,然而待看清了那人的具体面容后, 一眼认出了来人, 眼前这人不正是日前同他打赌的那位夫人么?

呵,他们八月楼有朝一日恐将被挤下神坛, 沦落为二号酒楼?

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

于是,齐掌柜脸上的神色顷刻间转喜为忧, 只隐隐有些无奈道:“这位夫人,您就甭再拿人开涮了,眼下这节骨眼可不是闹玩的时候。”

不单单齐掌柜觉得沈安宁这一语石破天惊, 就连沈安宁身边一众随行的侍女亦被夫人这出惊得纷纷侧目,惊讶不已,夫人竟还懂药理?她们怎么毫不知情?

就连白桃亦有些一头雾水, 她只记得夫人往镇上铺子送卖过草药,并不知夫人还懂医。

却见沈安宁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笑,冲着齐掌柜道:“若我料想不错的话, 里头那位贵人的怪病约莫……与水有关。”

沈安宁立在距齐掌柜几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不急不缓的开口说着。

她云淡风轻的一番话成功让齐掌柜变了脸色。

只见他先是瞠目,继而惊诧, 再而愣怔, 显然沈安宁的话一语成谶, 让齐掌柜一下子呆愣在了原地。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 齐掌柜缓过神来, 只再次将几步之外的女子从头到脚细细看了又看,瞧了又瞧,这一次瞬间收起了所有的轻视和蔑视, 脸上只重新蓄起了希望,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一时激动得无以复加,正要摩拳擦掌之际,这时,忽闻得嘎吱一声响,身后那道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屋门再次由里推开了,这一次踏出来的是一名紫衣女子。

只见那位紫衣女子相貌寻常,与方才那名护卫一般,令人过目即望,可浑身气质,举手投足间的教养可见一斑,一瞧便知身份非同寻常。

紫衣女子踏出门外,立在门前,远远朝着沈安宁微微笑着道:“这位夫人,我家家主有请。”

她面带点笑,笑不露齿,客气中透着淡淡矜贵,边说边朝着沈安宁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沈安宁目光顺着对方手势朝着屋内看去,厚厚的门帘垂落下来,将屋内遮掩的严严实实,依然窥探不得分毫。

这时,一旁的齐掌柜整个人早已如梦初醒过来,瞬间弓着身子,冲着沈安宁直挤眉弄眼,一脸讪笑告罪道:“这位夫人,原是小的方才瞧走眼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险些错过了真菩萨,还望夫人原谅则个。”

又道:“夫人快快往里请,您今儿个若真能解贵人之疾,便是天大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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