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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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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琴酒离开卧室, 去柯南的房间看了眼。这孩子也刚打完针,打完针就自觉地喝了药,现在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脸色通红,因为呼吸不畅而嘴巴微张。

小小一个人缩在床上, 看上去很是令人心酸。

琴酒给他倒好热水, 轻轻地关掉灯,走出房间。

——这孩子比松田阵平令人安心多了。

顾及着两个病号的身体, 琴酒这几天做饭时做的东西都比较清淡, 病号不喜欢吃, 他更不喜欢吃。

他甚至很想趁这两个病号睡着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吃一顿好的, 但是这俩人沉睡期完全错开, 尤其是松田阵平,向来睡不安稳。这人生病后变得格外粘人, 像是得了分离焦虑,一旦清醒时候看不到琴酒, 就会很着急不安,分开的时间超过五分钟,也会焦躁难耐。

好几次这人都是一清醒就往外跑, 直到在家里找到琴酒才放心。

琴酒严重怀疑他迟迟不退烧就是因为这货反复着凉的原因。

他于是只能打消去外头吃的念头,他怕一回家看到松田阵平把家拆了。

他离开柯南的房间, 回卧室看了眼,松田阵平也终于睡着了。

琴酒悄无声息地合上房门,终于松了口气。

他慢悠悠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 对着里面的食物发了会儿呆——照顾病人太累了,能抽空发个呆就感觉很幸福。

“叮咚——”

房间里突然想起一道清脆的短信铃声。

琴酒拿出手机, 看清楚发件人后眼神有些诧异,他点开了短信——

[好儿子,现在你的老母亲已经被组织通缉了。这下子也算是彻底跟组织翻脸了,之后一切就都靠你们了,别让我失望啊。——莎朗·温亚德]

通缉?

他的反应有些迟钝,只觉得这些字看上去很是眼熟但是这意思却怎么也读不懂。

没等他反应几秒,余光看到信息栏里一闪一闪的信封,这才发现手机上收到了好几条短信。

[少爷,如您所料,朗姆前不久确实带人去搜查了旧集结点。——阿朗]

[先生,组织相关的财务造假和犯罪信息已经收集完毕,随时可以调用,敬候您的吩咐。——村上要良]

[老大老大,组织怎么突然对我们下了通缉令?我问村上,他什么也不说啊,只说让我别管。老大你在日本还安全吗,需要我回去帮忙吗?——伏特加]

[琴酒你这家伙到底做了什么啊?!为什么组织会突然对我们下发通缉令,而你又为什么会在这之前就把我们调到了国外,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你个笨蛋难道想当孤胆英雄吗?老娘可不会因为这样而原谅你,你最好活到老娘回去,老娘迟早会把你剃成光头的!——基安蒂]

[放心,我已经把她控制住了。——科恩]

他按照时间顺序一一读完,读到最后,他看到了来自赤井秀一的短信。

[行动已开始,注意安全。——赤井秀一]

这条信息的时间在昨天下午。

当时柯南上吐下泻,琴酒忙得一塌糊涂,完全没功夫去关心手机。

真是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好的不来,坏事全堆到一起了。

琴酒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略作思考,给几个人回复了消息。

[Gin:嗯,知道了。你先把材料打包好,等之后收到通知就放出消息。]

在几年前夜色那一晚回到组织后,他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看这一屋子材料感觉没什么安全感,于是在行动小队搬走的时候,他让阿朗带着他的[热情庆]店把所有证据都运走了,为的就是防止组织对旧集合点动手。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朗姆竟然忍了这么多年才动手。

[Gin:整理好证据,等后续通知。另,管好伏特加,别让他犯蠢。]

村上在皮斯科手下时就已经开始接触组织名下乌丸药业的流水详情,这些年来也逐渐摸透了组织的洗钱流程、造假流程,参与这些环节的证据和人员都已经被村上收集在案,为的就是跟组织撕破脸后,就算扳不倒他,也能有足够证据给它一记重创。

到现在为止,大部分事情走向都在预料之中。

就是朗姆翻脸翻得有些不太是时候,他们现在这身体状态可不足以应对组织追兵啊,要是现在有人要动手,那他们大概率要歇菜,更何况家里还有个柯南。

还是得想办法把柯南送走。

不过要送到哪里去呢

他斟酌着回复完消息,把手机扔到一边,后知后觉地有些饥饿感觉。他一边考虑着柯南的去除一边拿出一袋饼干,看了眼保质期,昨天刚过期。

琴酒:“”

没事,保质期是最佳食用期,而且这才过期不到一天,吃了没什么问题。

他很快说服自己,若无其事地咬了一口。

“叮咚——叮咚叮咚——”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琴酒一顿,顺手拿起一把匕首,静悄悄地靠近门口,通过猫眼看了眼来人,金发黑皮,他放松下来。

打开门,不客气地质问:“你来干嘛?”

劈头盖脸的不欢迎扑面而来,安室透一阵语塞,但同时也松了口气,“有要事,进去说。”

确认身后没人跟踪,琴酒关上门。

安室透轻车熟路地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你们竟然还在这里,知不知道组织已经发布对你们的追杀令了?”

琴酒面无表情地吃着饼干:“知道。”

五分钟前刚知道的。

安室透一噎,感到匪夷所思:“那你们还呆在这里,等着组织的人找上门来吗,还是你们已经准备好应对的方案了?”

他偏向后一种猜想,琴酒和松田不会是坐以待毙的人。

他问完之后,对面的银发青年没有回应,反而在不急不慢地吃着饼干。这让安室透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干着急,看这人这么冷静,他也慢慢平静下来。

看了眼桌子上的饼干,突然感觉有点饿。

“饿就吃。”

琴酒像是能听到他在想什么一样,突然说道。

安室透尴尬了一小会儿,但很快脸色如常地拿起一个饼干开始吃。

奔波太久,一片简简单单的饼干都让他觉得十分美味。

不过琴酒这次对他的态度竟然这么友好?这饼干别不是有毒吧?

琴酒洗了洗手,说:“不是好奇我们为什么不走吗,过来看一眼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卧室方向走去,安室透拿了几块饼干,连忙跟上。

看到房间里的情景,安室透沉默了。

他现在明白他们为什么不走了——不是不想走,而是走不了。他还好奇家里怎么就琴酒一个人呢,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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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松田也在家,就是在床上晕着就是了。

看他警校同期病得意识全无的样子就能知道,他们这会儿离开,反而是去送菜的。

“他这几天一直这样吗?”安室透压低声音问。

“从阿笠博士家回来就这样了。”琴酒说,“这边。”

安室透疑惑,但跟上去。

这一间看起来是客房,安室透见琴酒动作比起刚才轻了不少,下意识放轻呼吸。房间里面关着灯,空气中飘着浓郁的消毒水味,安室透眼中浮出震惊——这是谁,竟然也病了?

他正疑惑着,床上的小鼓包动弹了一下,有些困难地咳嗽几声,哑着嗓子开口:“阵哥?天黑了吗?”

声音哑的厉害,但仔细听能听出来是柯南的声音。

“还没有。”琴酒轻声道,“继续睡吧。”

他过去试了一下柯南的额头,还是很烫,但比刚才要好一点了。柯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去蹭冰凉的掌心,琴酒给他擦了擦汗,掖好被子。

“喝水吗?”

柯南迷迷糊糊地摇摇头,醒了一小会儿,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安室透站在门口,看着琴酒的一系列动作,心里有些异样。感觉日常中的琴酒跟组织里的琴酒似乎是两个完全割裂的整体,毕竟组织里的琴酒不会这么有耐心地去照顾一个孩子,就像一个合格的长辈一样。

正有些愣神,琴酒回头瞥他一眼,后者从善如流地跟着他走出房间。

安室透神情有些严肃,压低声音问:“柯南怎么也生病了?”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生了这场重病,难道是组织动的手脚?他眸色暗沉,下意识开始复盘最近发生的一切可疑事情。

从阿笠博士家回来就生病到现在,这期间接触到的组织成员也就一个雪莉,难道说雪莉的叛逃也是组织计划中的一部分?这个人不过是组织放出来投毒的诱饵?

还是说……

他正要继续往下猜测,就听到琴酒冷冷地开口。

“跟着松田阵平吹凉风吹的。”

实际上是因为这两个人暴雨那天不仅吹了凉风,还吹着凉风吃了一桶冰激凌,琴酒还提醒了一句,被这两个人“越冷越能磨炼意志”的歪理给糊弄过去了。

现在还病着,完全是自己作的。

以为背后藏着什么巨大阴谋的安室透:“……”

成吧,没有阴谋是最好了。

回到客厅后,终于能恢复正常音量说话,安室透觉得现在的情况对他们很不利,他皱起眉,“那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要申请救援吗?”

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申请部分警力过来保护他们。

不过琴酒觉得没必要:“不用。”

就这一会儿,他已经打算好了,琴酒对安室透说:“你带柯南离开,其他的不用多管。”

“你有办法了?”

“嗯,可以玩场大的,直接一步到位。”琴酒微微颔首,眸光微闪,“不过需要你们配合。”

安室透正色:“你说,需要做什么,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琴酒看他一眼,眼神讳莫如深,“不麻烦,你不是喜欢演戏吗,这次放开演吧。”

第82章

今年入秋特别快, 记忆里,不久前还是灼热的夏季,但那股热风还没停留多长时间, 路边的树叶就开始枯落了。

那场暴雨带走了所有暑气,后来气温虽然有所回升, 但也卡在中不郎当的死活升不上去。

这次换季流感杀伤力很大, 传播范围相当广泛。

送走江户川柯南的第二天,松田阵平体温终于降下来了, 只是还有点小感冒。但接着他的后脚, 琴酒却毫无征兆地病倒了。

在厨房准备早餐的时候, 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手里的锅铲没来得及松, 劈里啪啦连带着锅子里滚烫的开水都倒在了地上,差点没给松田阵平吓出心脏病。

松田阵平把他抱回卧室, 一直到放进被窝这人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紧皱着眉,面色如常, 除此之外一点一样都没有,但是一探他的额头,滚烫。

松田阵平给他量了量体温:40.2℃。

差点烧糊涂的程度。

他无奈:“病来如山倒, 但总得有个征兆吧,你这倒的也太突然太彻底了。”

床上的人自然不会回应他, 双眼紧闭着平躺,呼吸声微乎其微,直到凑近他耳边才能听轻一点。琴酒体质很好总之在十岁之后体质就已经很好了,钢铁人一般, 百毒不侵,也从来不会生病。

记忆里他上一次生病还是在他七八岁的时候, 那时候松田刚被他捡回组织,这才知道,森林里那个强大无比的孩子其实是个药罐子。他每一次生病都会持续很长时间,十分遭罪,松田阵平记忆里的六岁眼前满是白衣的研究人员。

从七岁到九岁,琴酒没少给组织研究室打交道,但他也在这过程中逐渐变得健康起来。

逐渐告离疾病,变成了现在这样健康的模样。

一直持续到今天,琴酒昏迷在床上,意识模糊深陷梦魇的模样让他突然想起来了很久以前。

那个记忆深处每每都生命力告罄,又被紧急送到实验室的男孩。

也偏偏是今天,刚知道组织下令追杀他们琴酒就病倒了,哪怕再早一天病倒他都不会多想,但偏生是在这个节点上,松田阵平很难不怀疑是组织对琴酒做了什么。

哪怕这之间相差十万八千里,他们最近也没怎么接触组织的人。

希望不要是这个原因

松田阵平叹着气,给他洗了几条冰毛巾退温,没敢给他乱吃药,一刻不敢耽误地联系了医生。

但事情还是发展到了最坏的一步,医生很快就到了,带着工具给琴酒做了下检查。

随后这个年轻的医生微微皱起眉,困惑地盯着琴酒迟迟没有说话。

松田阵平心脏高高提起,“新出医生,他怎么样?”

“很奇怪。”

松田阵平心里登时一阵咯噔。

新出智明拧起眉,几乎也维持不住平日里温柔的神色,他脸上布满凝重之意。

“各项体征都很正常,但体温高得有些太过分了。”

新出智明收起听诊器,过去撑起他的眼皮看了看,忍不住嘶了一声。

“怎么了?”松田阵平紧张地问。

“不,一点问题都没有。”

松田阵平:“”

新出智明捏着下巴看着床上的病人,眼中的不解呼之欲出,那眼神像在看什么复杂的数学公式。

“但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怎么会一点问题都没有呢?黑泽先生身体状况一切良好,也没有出现正常的冒汗眼热现象,这种程度高热的病人一般情况下会出现瞳孔放大和畏光的情况,但是这些现象在黑泽先生身上统统没有。他现在的情况,比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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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昏迷,更像是病性昏厥。”

“昏厥?”

昏厥?松田阵平皱起眉,记忆里似乎也对此有相应的画面。

他沉思,试图去捕捉那些熟悉感。

“对。”新出智明点点头,他打开药箱开始兑药,“具体什么情况不能确定,我先给他打一针退烧药,你马上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哦”松田阵平心不在焉地应道。

他看着新出医生冲好药剂,正准备用针管提取时,松田阵平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模糊的画面。

很多很多白衣的研究员,满屋都是冰冷精密的仪器,刺眼的白色和不断抽出的血液,昏迷不醒的孩童四肢被束缚在试验台

[大清早,一阵刺耳的破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在银发幼童突然昏倒在地的不久后,一群人带着一堆笨重的仪器冲进了家里。

年幼的卷发男孩趴在门口,不安地往里看,小牛一样意图往里冲,被身边的大人眼疾手快地揪住了衣领。她关上门,锁住了房间里滴滴作响的报警声。

“贝尔摩德,我要去救阿阵!这群坏人要对他做坏事!”

“得了得了,你别瞎捣乱了。”

金发女人眉眼间萦绕着散不去的倦意,近日里沉重的任务压在头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回来,却正好撞上养子发病。

他妈的,这一天天的破事

她下意识抽出一根烟含在唇间,正要点火时瞥到旁边不知疲惫试图开门的小卷毛。

贝尔摩德顿了顿,收起打火机,顺手拍了小卷毛一脑瓜,“别瞎蹦跶,烦不烦啊。”

小卷毛捂着脑袋,没像之前一样大喊大叫,他瘪了瘪嘴,“我要进去。”

“你进去干嘛?”

“我要进去救阿阵。”

“切”女人嗤笑一声,“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你比人家专业人员还厉害?别瞎捣乱,安分点。”

“那阿阵到底是怎么了嘛!”小卷毛又暴躁又担忧,“他们是不是在给阿阵验尸啊哎呦!”

贝尔摩德二话不说又给他一巴掌,“臭小孩你不会说话就闭嘴,他还没死呢!”

这一巴掌可一点也没手下留情,小卷毛眼泪汪汪地捂着脑袋,却仍然像一只凶狠的幼兽,似乎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绝不罢休。

“阿阵怎么了阿阵怎么了阿阵怎么了”

贝尔摩德被他念叨得心烦,恶声恶气恐吓:“闭嘴,你再说下去他可真就出事了!”

小卷毛顿时捂住嘴,委屈巴巴地蹲在门口,试图从门缝里看到里面的情景。

贝尔摩德没好气地瞥他一眼,终于点燃嘴里的香烟。

等地上落了两只烟嘴时,房门终于打开了。门口昏昏欲睡的小卷毛瞬间精神起来,嗖得一下钻进了屋子里。

“这家伙。”

贝尔摩德轻啧一声,揉了揉发晕的眉心。

“他什么情况?”

“小先生体征一切正常,身体各部分情况也都比较健康,身体反射正常运行,总体来看只是有点营养不良,并没有太大问题。”

贝尔摩德:“没什么问题怎么突然晕了?”

“这有些特殊。”研究员正色起来,“小先生这种情况很像木僵症,但目前还不能下定论,还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确定。为了应对各种突发情况,这段时间还是把小先生送到实验室去比较好。”

贝尔摩德眉头微蹙,她视线落到试验台上那小孩身上,表情不是很好。

过了一会儿,她哑着嗓子开口:“那什么木僵症?这玩意儿能治好吗?”

“要确定病因,不过小先生这种情况大概率是心因性木僵,这种情况要看他自身了,如果这段时间能醒过来,大概率没什么问题,如果醒不过来我们会想办法的。这段时间,还要麻烦您跟松田小先生多多刺激他一下,他虽然昏迷,但是意识是清醒的,主要就是看他最终能不能醒来了。”

“心因?”贝尔摩德反问,“这么小的小不点能有什么心因。”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或许是之前遇到过什么事情,留下了心理阴影,今天又误打误撞地受到了刺激。”研究员笑笑,“您回忆一下吧,注意一下以后别再刺激到他就好。”

门口的谈话声不大,但也隐隐约约地传入松田阵平耳中,他什么也没听懂,就听到个“醒不过来”。

他懵懵地看向试验台上依旧一动不动的小伙伴,想到在森林里他威风凛凛从天而降的样子,再联想到如今这副虚弱模样,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落差感。

短短几秒,他好像就已经彻底懂得了死亡和离别的含义。

爸爸妈妈在离开自己之前,似乎也是这样,怎么喊都不回应的样子。

小孩子心中突然生出极大的惶恐和害怕,他不懂面前的伙伴怎么了,但只是遵从自己内心表达自己的祈求。

声音不知何时变得哽咽起来,“你别死啊”

小小的啜泣声在房间里响起,传到门口两个大人耳中,他们奇怪地往里头看了眼。

贝尔摩德黑了脸:“那家伙在干嘛呢?”

研究员笑道:“应该是担心小伙伴吧。那我们下午过来接小先生去做个具体检查,就不打扰了。”

“好,谢谢。”

送走一群研究员,贝尔摩德悄无声息地走到屋子里,终于听清了自己的笨蛋养子在哭些什么。

什么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你别死啊,你死了贝尔摩德也要死了

贝尔摩德眼皮直跳,忍无可忍地又给他一个脑瓜。

咬牙切齿道:“你哭丧呢,他还没死呢!”

小卷毛哭得更大声了,很吵,魔音贯耳,似乎都把试验台上的孩子吵醒了。

银发幼童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抽搐,从耳边响亮又折腾的哭声中缓缓睁开眼。

他默默地转头,抬手拍了小卷毛一下,“我还没死呢。”]

回忆仿佛电影镜头一样渐渐清晰起来,深藏在心底的记忆终于浮上心头。

而琴酒这次跟他之前发病时候的样子实在太像了,不过比较特殊一的一点可能就是这次是连同发烧一起来的。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地看向床上的人,心里终于有了点底。

忍不住想:要不把柯南弄来哭哭试试?

就在松田阵平走神这几秒,新出智明给琴酒打完了一针。小针要打臀.部,新出医生贴好棉签,给他整理好衣服,眼神无意间错过琴酒的腰部,浅浅的指痕和淡淡淤青,他动作微微一顿,眼神极其复杂地回头看了松田阵平一眼。

不过后者正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察觉。

新出医生收回视线,说:“可以了,松田先生。”

没有回应。

他收拾好医药箱,又喊了几声:“松田先生,松田先生!”

“哎!”松田阵平回过神,“打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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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问题的话应该待会儿就退烧了,不过您还是最好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昏厥说严重也不严重,但严重起来就不是小事,早检查早安心。”新出医生说。

松田阵平:“好,待会儿就带他去检查,那他还需要喝药吗?”

新出医生:“喝,退烧药得喝上两天,等退烧后再喝点消炎的药,这两天别吃发物了。就这样,我还得去看看柯南呢,你们三人真是,一个刚好一个没好透接着最后一个又倒下了,多灾多难。最近注意多添点衣服,小心着凉。”

他温和地笑笑:“这两天能不同房就不同房吧,小情侣恩爱,但也忍一忍。这一阵的流感太厉害了,一不小心就要传染,别最后你们陷入死循环。”

他说的一本正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却听得松田阵平一阵不自在,尴尬得耳根通红:“好。”

松田阵平突然意识到,琴酒这次生病或许真跟自己有关系——整天都被他当抱枕抱着不撒手,还要亲亲嗅嗅,除了最后一步,能干的不能干的都干了,这不传染就怪了。

第83章

松田阵平送新出医生到门口, 又听他嘱咐了一下这两天的注意事项,等新出医生离开后,松田阵平往回走。

虽然大致清楚琴酒现在的问题了,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本来打算立马带着琴酒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不过还没等他预约好, 一回到房间,就看到琴酒已经醒过来了。

他安静地坐在床上, 长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身上, 被子堆在身前, 有些罕见的憨态。他看样子还没彻底清醒, 松田阵平进门好半晌才迟钝地看向来人。

“醒了?”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 忙走到床边把人按倒,又给他好好地掖好被子。

琴酒措不及防被掼倒, 竟然也没有反抗,猛地陷进被子里, 有些茫然地抬头。

眼前一片模糊,灯光虚晃,把灯下的黑影照得朦胧。眼睛里仿佛被装了一个万花筒, 眼前的一切分割成蠕动着的一片片,令人晕眩。

“感觉怎么样?”黑影坐在床边问。

琴酒反应了一会儿, 听出这是松田阵平的声音,眨眨眼,声音微哑,“还好。”

其实真不怎么好受。

他现在头疼欲裂, 脑袋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想要沉睡, 一般挣扎着清醒。全身上下的器官都在罢工,一股强烈的反胃感从腹部蔓延到四肢,带来不尽的脱力感。心口灼烧得疼,胸腔好像堵着什么,呼吸都变得沉闷,心情莫名的烦躁难过。

他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根本思考不动,不知道这是高烧时正常的身体反应,只觉得自己状态很不对劲。

琴酒闭上眼,慢慢平静有些紊乱的呼吸。

一合上眼,身体的生理反应在坠着他的意识不断下沉,眼皮发沉,意识又开始模糊。但出于本能的理智让琴酒艰难地从那困顿中挣脱出来,他缓缓睁开眼,静静盯着天花板。

他记得今天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

但是思绪很乱,他记不起,到底是什么啊?

青年的眉头紧皱,连睫毛也在不安地颤抖,似乎在与可怕的梦魇较量。

松田阵平欲骂又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头。

“你就嘴硬吧。”

他刚病完,深知发烧多难受,更别说琴酒烧得这么高,只看琴酒半天睁不开眼的样子就知道他这会儿绝对不好受。

他喂琴酒喝了点水,站起来,“等着,我去换个衣服,带你去医院。”

“等等。”

似乎是因为喝过水的缘故,琴酒这次的声音没有那么沙哑了。

他终于战胜了混乱的记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你干嘛呢!”

松田阵平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过去又要把他按倒。

琴酒找回理智,他挡住松田阵平的手,掀开被子要从床上站起来,“收拾东西,我们现在离开这里。”

刚站起来,眼前一黑,一阵令人腿软的天旋地转,他身形一晃,差点倒回去。

松田阵平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咬牙切齿道:“你一天天的就瞎折腾吧。”

他没问为什么,毕竟琴酒是病了,不是傻了,高烧脑子糊涂着都要挣扎着离开,肯定有什么急事。他也知道现在问他也问不出什么,只好先让琴酒安分。

“你等着,等穿好衣服再走。”

松田阵平翻出一件厚厚的大衣给他穿好,自己随便扯了个外套,他拽住琴酒的手。

“走吧。”

琴酒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走,空出来的手伸进口袋摸了摸,顿时皱起眉,脚步渐渐停住。

松田阵平感受到那点微乎其微的拽力,回头问:“怎么了?”

“枪。”琴酒挣脱他的手,步伐虚弱但目标极其明确地朝卧室走。

“枪,匕首”

对一个杀手来说,身体是他最大的底牌,但是他现在怕是连松田阵平几招都应付不了,身上再没有武器傍身,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松田阵平一把把他拽回来,拍了拍他腰:“都在这里,左手口袋!”

琴酒摸摸口袋,确定自己的武器都在这里了,他微一颔首,干脆利落地说:“走。”

他面无表情地错过松田阵平往门口走,然后直愣愣地往墙上撞过去。

“咚!”

一阵闷响,银发青年困惑地捂住额头,眼神很凶狠,好像要把这墙给刀了。

“这里什么时候多了面墙?”

松田阵平欲笑又止:“”

他记得他发烧的时候也没烧成小瞎子啊。

他麻木地抹了把脸,认命地过去带路。

“行了,别乱撞了,拉紧我,别松手啊。”

松田阵平眼神变得有些沧桑,他似乎已经看到黑暗的未来了。

不过琴酒虽然病了,但是身体本能还在,他也不会拖后腿,大部分情况下松田阵平也能保证两人安安全全。

当然,只要不出现太极端的情况。

松田阵平在心里默默地想,倒也没有很担心。

他牵着琴酒的手,淡定地推开了房门。

一个带着眼罩的中年男人以及某个金发黑皮的混蛋同期正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的车上,身后是一群黑压压的手下。注意到院子里的动静,一群人齐刷刷地看过来,密密麻麻的眼睛,一张张木楞的脸,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金发青年脸上划过一丝错愕,但转眼收拾好了表情,似笑非笑地挥挥手:“早上好啊,马丁尼,琴酒,今天天气不错,你们也出来晒太阳吗。”

松田阵平:“”

谢邀,不是很好。

他顿了顿,克制住了把门甩回去的冲动。

也做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波本和朗姆,你们两个这么有闲情逸致,带着这么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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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组织跑到这里来晒太阳?是米花町的太阳格外暖和吗?”

“太阳哪里的都一样,”朗姆还是慈祥小老头的样子,“就是米花町的人,跟其他地方不太一样。太久不见两位侄子,我过来看看,不打扰吧?”

松田阵平一挑眉,正要怼回去,却冷不丁听到琴酒开启嘲讽:

“你站在这里就已经很打扰了。”

朗姆面不改色,装作失望地说:“那可真是太糟糕了,看样子两位侄子似乎不太欢迎我,亏我还为你们准备了一份大礼。”

他目光移向琴酒,顿了顿,发觉他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玩味地问:“怎么,琴酒这是生病了?”

“关你屁事。”

琴酒生病后心情格外暴躁,眼前所有东西都一团模糊,只能看到一团团的人影,但是看脸就像打了马赛克一样,他现在只能听到朗姆那看似关心但仔细听能听出很浓的幸灾乐祸的声音,杀心渐浓。

“那可真是太好了。”朗姆差点笑出声。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本来还担心这次再被这两个小兔崽子逃过去,没想到琴酒竟然生病了!

他这下彻底连装都懒得装了,不怀好意道:“这样的话太巧了,这份大礼你们一定能好好享受。”

朗姆声音里渗透着阴冷的诅咒,说完,他往后退了一步,身边的手下瞬间齐刷刷地举起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冷冷对准门口那两人。

松田阵平冷着脸,眼神冷静到令人心惊。

他淡淡地瞥了安室透一眼,最后看着朗姆扯起马丁尼标志性的讽笑:“暂且不提这份大礼,但死到临头了,你能满足以下我的好奇心吗。”

朗姆有些诧异他的表现,但是欣然答应:“你说。”

“我自认为我跟琴酒没有碍到你的篡位大业吧,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呢?”

他的用词可真不怎么样,“篡位”这两个字几乎是饱含恶意地展露了自己的讽刺。

朗姆脸色怪异一瞬,但怎么也说是万年的狐狸,并没有被他激怒,反倒很惋惜地叹了口气。

“自然,你们两个人很令我满意。但是,谁让你们是贝尔摩德的儿子呢,两位侄子别怪我不讲情谊,要怪就怪你们不该活着。”

说完,他瞬间翻脸,冷声下令:“开枪!”

“砰!”

“砰砰砰!”

顿时,一阵阵枪声响起,火花四溅。但是面前没有出现朗姆想看到的,琴酒和马丁尼倒在血泊里的场景,反而是自己身前的手下倒了一片。

眨眼之间,门口那两道身影如幽灵一般迅速出现在不远处,出手果断行动利落地干倒了一小片手下。行动之间划出恐怖的破空声,一手一个准,所过之处,手下如多米诺骨牌一样纷纷倒地,不出半分钟,两人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去死!”一个打手脸色狰狞地意图从背后偷袭琴酒。

琴酒眼神动都不动一下,猛地抬手抓住背后的手,反手一拧,飞快转身,手上微错断掉此人的胳膊,抬脚踹在这人膝盖,打手瞬间面色痛苦地单膝跪倒在地。

“啊啊啊啊”

打手发出惨叫声,上半身诡异的扭曲着,他咬着牙从身后掏出一把匕首,抬手就要往琴酒手上刺去。

琴酒下意识按住他的手,反手按着他的手划破了自己的脖子,一股滚烫的鲜血井泉般溅出,迸到脸上。琴酒顿了下,松开手,一脚把人踹到墙边。

他冷淡地转过身,苍白的脸上和发丝上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看向朗姆,眼神幽暗空洞,像看死人一般,如同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

朗姆瞳孔猛缩,下意识把波本推到自己面前。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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